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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一间藏在巷弄里的千年老店能够处理第三界的事务。
店面的外观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老房子,水泥se的斑驳老墙,在门的一旁有个小小的窗台贩卖一种果汁,玻璃的推门上头挂着银se的风铃,门的旁边有一块木制的招牌,上头写着——「花桥」。
叮铃!穿着hse连帽外套的少年推开了门,杂乱的长发盖住了一边的眼睛,骨碌碌的大眼朝着店内四处观察。
四张木桌间隔一定的距离放在店内,其中最靠近门边的一张桌坐着一位男客人,他低头看着店内提供的免费的。在最深处的吧台有一个米se长马尾的nv孩抬起头看向少年:「欢迎光临!」
少年走到nv孩面前隔着吧台的桌子望着对方,拉下了兜帽金hse的头发露了出来,一直被兜帽压着的两个耳朵弹了起来。那对耳朵形状圆浑,位置在头顶的两侧而且还毛绒绒的,简直就像是狮子的耳朵。
「我要应徵。」少年说,他从口袋拿出一张折的皱巴巴的传单摊开放在吧台上。
「这样可不行啊!」nv孩一手撑着吧台身子越过桌面,一手拉起少年的兜帽将之戴回头上,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店里还有客人在,要藏好才行。」
「对不起!」
「你先坐这边。」nv孩指了指吧台中间的座位,「我去叫店长出来。」说完nv孩掀开角落的门帘往後场走去。
吧台的椅子高度有些高,少年扶着椅背轻盈地跳上椅子,他转头看向那名男客人,对方依旧专注於手上的书籍,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耳朵。
大概过了十分钟,这期间没有客人进入店内,也没有其他店员从後场的门帘走出来,就在少年有些不耐烦时,nv孩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老板不是交代过了吗?你怎麽还跑出去溜达?他就坐在外面,要是生起气来怎麽办?」
「没事没事,我这不是赶回来了吗?」这声音听起来是一名男子。
他是店长吗?少年心想。他拍了拍身上外套的微小灰尘,正襟危坐的等着里头的人出来。
「你好啊!」男子掀开门帘探出头来,他穿着黑se西装领的长风衣,绑带挂在腰上晃来晃去,他绕过吧台一pgu坐在少年旁的座位,笑眯了眼的看着他。
少年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往另一边移动,「那个……」
「你是来应徵的吗?」
「是!」少年清神抖擞地喊出声想让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不过这眼前吊儿郎当的男子怎麽看也不像店长,这麽轻浮的态度真的能管理好一家店吗?
店长转正身子,朝着吧台内背对着整理杯具的nv孩说:「伶梓你觉得怎麽样?」
nv孩头也不回的回应,「这是店长该自己决定的事吧?不要推给我。」
「不要这麽说嘛。」店长突然像是烂泥一般的瘫在吧台上,伸长双手向伶梓挥呀挥,像是溺水的人向岸上的人请求帮助一般,「现在店里人手吃紧,但要再多付一个人薪水的话又很困难,要是最後付不出你们的薪水的话,我就只能把你带到酒店去了。」
「你别胡说八道了!」伶梓生气地转过身来,马尾准确地打过店长的双手,用刚收拾到一半的杯子指着他大声地说着,「要真付不出薪水,也是你这个店长负责,到时就去牛郎店上班吧!」
「你好过分啊,竟然想把店长丢到牛郎店去!」店长的泪打转在眼眶,呜咽地说着。
「我只是说出我内心的想法!」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辩论着,说着的都是这店有多穷困,店长有多无能之类的话语,听的少年不禁开始怀疑未来在这上班的前途,这无疑是一间黑心公司。趁着两人的争执达到白热化时,他悄然无声地跳下椅子,留下传单准备转身离开。
「我们需要你,狮虎。」
少年转向声音的来源,一坐在角落翻看杂志的男客人笑着看向他,後头争执的二人的声音停了下来。
那位男客人的眼睛很清澈,像是能看透一切的眼神正看着少年。
「你怎麽知道……」少年拉紧兜帽,帽缘低得只能勉强看见眼睛。
男客人没有回答,他向少年挥手并指了自己前面的座位,「来这里坐。」
少年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到男客人对面的位置。真身暴露给人类这点让他觉得有些惊慌,能感觉到背脊上的每一根毛都竖了起来。
「我是预覩者所以能看见这一明显的未来,你不需要害怕。」男客人阖上手中的书推到桌子的角落,「我是这家店第十代的老板。」
狮虎转头一脸受骗的看向伶梓,对方不好意思地吐了个舌头说:「我觉得这样蛮有趣的,嘿嘿。」
「你愿意来花桥工作吗?」老板笑着说。
「我……」狮虎低下头,视线瞄向了在把台看着这里的两人。在听完他们争执的内容後,他完全不想在这里工作,感觉会被压榨说不定还会被骗到牛郎店去上班。
「你不用担心薪水的问题,也不需要烦恼会不会被拐到牛郎店。」老板似乎看出他的疑虑,指着店长说:「要去的人只有他。」
「欸──只有我吗?」
即使老板这麽说了,但狮虎依旧决定不了,毕竟对方可是人类,说谎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这样吧,」老板打断了狮虎的思绪,「我们刚新接了一个委托,你先做看看在做决定。」
尽管对人类的说词有些怀疑但狮虎还是答应了,毕竟店里还有其他人在,或许眼前的人类和以前遇到过的不同。「好,我答应。」
老板扬起嘴角,翻开刚刚阖上的杂志,从书页间ch0u出一张白se的纸张交给狮虎。「这先给你,如果你决定成为正职人员,就填好上面的资料放进信封交给店长就行。」
狮虎接过资料表,上头要填入的资料只有三项,分别是身份、名字,最後则是真名。「……真名一定要写吗?」
「是的。」老板笑着说,「因为这是契约,你跟我两方缔结的契约。相对的我也会告诉你我的姓名跟八字。」
「连八字都……」狮虎有些惊讶地说。他曾经听说,人类的生辰八字等同於怪的真名,只要知道八字和姓名,就能控制一个人甚至致他於si。
「这代表我们对彼此完全的信任。在第一份委托结束前可以慢慢的考虑。」
「……我明白了。」狮虎将资料表折成适当的大小收进口袋,「时间到了之後,我会告诉你的。」
「那之後就交给店长,他会跟你说工作内容。接下来我还有点事要先离开。」
在老板离开之後,店长带着狮虎把内场外场都走了一遍,因为不是很大没两下就全部都看过了。
「大概就是这样。」店长说,他坐上吧台前的座位,「你明天九点之前到这边,到时候伶梓会在跟你说店内的工作内容。」
狮虎点了点头。
那位叫伶梓的nv孩依然擦着杯子,她稍微抬起头朝狮虎微笑,又继续低头做事。明明也没有其他的客人来,但她似乎有源源不绝的杯具可以整理,这让狮虎觉得有些好笑。
「对了,还不知道要怎麽称呼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嗯,好的。」狮虎说完,转头把店内瞄了一眼确认没有任何顾客,他拉下兜帽说,「我是狮虎,叫我曜宇就好了。」
伶梓放下手上的杯子和抹布,笑着向曜宇说:「多多指教罗。」
店长张开双臂笑着说:「欢迎加入花桥!」
花桥店内的工作很轻松,因为基本上根本不会有人光顾,第一天上班的曜宇穿着黑se的围裙,原本杂乱的长发被修短了,头上圆浑的兽耳消失,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店员。曜宇环顾店内一周,不禁为了店长的清白烦恼。
空荡荡的店内,店长趴在吧台的座位上,从中午开始他就摊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伶梓则在吧台後整理杯子和餐具。
看着两人,曜宇不禁在心里想着难怪会付不出薪水,这店的地点位在小巷弄内,招牌也不是很显眼,就算料理、茶水再怎麽美味也不会有人光顾,是不是要出去发个传单?
曜宇摇摇头,这不是他应该思考的问题,昨天老板也说了就算要店长去当牛郎,员工的薪水也一定会付。现在他只要考虑自己是否适合这份工作。想到这曜宇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店长,不是说有一个委托要让我去做吗?」曜宇拿着抹布擦拭吧台桌面,「但整个上午过去,我只是一直在店里擦桌子而已。」
「那个啊……」店长慵懒地抬起身子,一只手撑在下巴另一只手敲了敲桌面,望向墙上的时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开车过去吧。」说完话店长站起身,双手cha在风衣的口袋,微笑看着曜宇。
「现在?」曜宇跟着店长的视线看向时钟指针停在12点45分,「这麽突然?那店里的工作要怎麽办?」
「暂时休息也不会怎麽样,反正本来就没什麽人上门。」店长一脸无所谓好像这家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突然从曜宇的脸旁飞过一个塑胶杯,不偏不倚的打在店长的头上。
哐当!
「啊!伶梓你做什麽。」
「新人都b你还像店长!」丢掷暗器的那个nv孩甩了甩紮着的头发不屑的看着店长,随即换了个表情笑着对曜宇说:「店里交给我,你就跟店长一起去处理委托吧。」
「呃嗯……」曜宇点点头,担心地朝着店长撇了一眼,但对方看起来除了头痛之外并没什麽大碍,「那我去准备一下。」
花桥店面的旁边是一间车库,里头停着白se货卡,车身上头印着花桥的标志。
店长手里甩着车钥匙,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俐落的坐进去。
曜宇有些迟疑地坐上副驾驶的座位,他看着店长发动引擎:「店长你有驾照吗?」
对人类社会的法律来说,他们这样的人,从出生到si亡都不曾存在,不论是福利又或者是刑罚,只要白纸黑字写出来专门为社会规定的条例都与他们无关。照理来说驾驶车辆也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如果遇见警察或发生事故会很麻烦。
「有啊。」店长打开遮yan板拿出了一张小卡给曜宇看:「连身分证也有。」
那张小卡看起来的确和一般的驾照一样,曜宇不解的问道:「连身分证都有?」
店长向曜宇拿回驾照说:「对啊,有这些证件办理委托会b较方便。如果之後你正式加入花桥,也能帮你制作一些证件。」
店长说完踩下油门慢慢驶离花桥。他一手c控方向盘,一手抓着排档杆,两只脚在离合器与油门、煞车之间来回控制。
「从这里开到目的地大概要2个小时左右,我先跟你说一下这次的委托内容。」
「嗯。」曜宇点头,并从口袋里拿出笔记本和一支笔,粗略地记下重点。
「最近两个星期里,在苗栗原山乡附近频繁发生小规模的地震和地鸣,虽然震度都不大,但气象局根本ga0不懂发生的原因。」
车子停在匝道前的红绿灯,曜宇趁着这段时间潦草的写下几个字,店长继续说:「於是那位喜欢神秘事件的委托人希望我们能查出原因,解决他的好奇心。」
听到这里曜宇停下笔来,有些讶异地说:「委托人不是当地的居民吗?」
店长摇了摇手指头说:「不不,这个委托人是店里的常客,是个有钱没地方花的姐姐,下次带你去见见她。」
「好的。」
绿se信号灯亮起,车流向前前进,曜宇暗自在心里想像这位常客的模样。穿着豹纹貂皮大衣,粉红se亮片cha着一根羽毛的大礼帽,手里拿着一杯j尾酒,总是高分贝笑着的样子。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一段时间後,货卡慢慢切到外侧下交流道,一路上沿着指标行驶在产业道路上,越接近目的地路越是蜿蜒。在开了大约半小时的山路後,终於抵达原山乡。
有别於城市的繁华,这里的建筑和道路都充满了一gu乡村的味道,一栋栋三层楼的透天厝排列在两线道的道路两旁。
店长将车停在便利商店旁的停车格,这里的空气没有都市的烟尘,闻起来有淡淡的植物香气。
店长下了车伸展身子,把身上所有的关节都活动了一遍,骨头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我肚子饿了,先去买个东西吃吧。」
两人走进商店,店员有气无力地的喊了声欢迎光临,随即又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整家店只有一个客人,正坐在窗边的用餐区吃着加热便当。
曜宇站在货架前挑选想吃的面包,店长则晃着御饭团在咖啡和n茶间做选择。
「两个都买吧!」说完,店长把两种饮料都各拿一罐便走到柜台,和曜宇的一起结帐。
「要塑胶袋吗?」店员的声音依旧没有活力,两个眼睛下挂着黑眼圈,看起来没有睡饱的样子。
「不用。」店长笑着说,他瞧了瞧店员的脸se开口问道:「你最近睡的不是很好吧?」
「这附近的人都是这样。除了时不时的地震,到了晚上还有地鸣,根本不能好好睡一觉。」店员气愤的说着,一边把找的零钱递给店长。
「你记得是什麽时後开始的吗?」店长开口问道,一旁的曜宇手里拿着笔记本和笔,已经准备好要记录蒐集到的线索。
店员皱起眉低着头思考说:「嗯……大概是在上上个星期二,因为那天我难得的值大夜班所以很有印象。」
「地震是在半夜时发生的吗?」
「第一次是在半夜,之後是不论时间只要它想震就会震,虽然都不是很晃但还是很困扰。」店员很懊恼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啦!」店长说完,将结完帐的咖啡拿给了店员,「这咖啡请你喝,当作是情报的报酬。」
店员稀里糊涂的接下咖啡,虽然有些ga0不清楚状况,但还是向他说了声谢谢。
走出便利商店,店长拆开御饭团咬了一口,满嘴的米粒的对着曜宇说着话:「吃饱之後再往山里走。」
「嗯。」
曜宇吃着面包靠在货卡的车头边,一边翻着做好的笔记。从店员获得的讯息和店长知道的差不多,没什麽值得留意到地方,看来这次的委托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完成了。
叮铃。商店的自动门开启,刚刚在店内吃着便当的客人走了出来,店长看了他一眼,转头向曜宇说:「你去问问看他。」
「我?」曜宇有些犹豫的说。能化ren形之後,他交谈过的人类没几个,接触时间最长的是上次和花桥老板说话的一次,店里的客人也都是伶梓在服务。尽管如此,曜宇知道要做这份工作就必须在这一点上有所突破。
「……好的。」说完,曜宇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向对方走去。
「不好意思……」曜宇拉着兜帽,怯怯地说。
对方是个秃头大叔,穿着深红se的背心,耳朵上cha着一根白se的烟,大声的说:「做什麽?要问路吗?」
被突然的大音量吓着的曜宇抖了一下,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虽然很想转身就走,但他捏着衣角继续说:「不、不是。」
「不然你要g嘛台?」突然说着台语的大叔面露凶光,彷佛下一秒打过来都不意外。
「……!」被大叔这麽一呛,曜宇反而说不出话来,两个耳朵向後方压平,原本对人类的印象就不好了,还遇到这麽凶的人……现在他可是靠意志力才能继续站在原地。
「没有啦叔仔,他只是想问你关於最近两星期的怪事台。」店长拍了拍曜宇的肩膀,帮曜宇向大叔解释道。
曜宇忍不住向店长投以救命恩人的目光。
「是这样喔,他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我以为他是要跟我要钱咧!台」大叔笑着说,有别刚才的黑道大哥样,瞬间变成邻家的和蔼大叔。
「有人请我们来调查地震的原因,想说问问看住这边的人也没有发现什麽异状。台」店长说。
曜宇躲在店长的後面,不敢和大叔对上视线,一直盯着笔记本和手上的笔。
「嗯……好像没有。台」大叔拿下耳朵上的香烟,在手心敲打着一边思考,「y要说的话,上星期有人在那座山上看到魔神仔。台」
「魔神仔?台」
「对啊,隔壁邻居遇到的,好恐怖捏,现在想到还会起j皮疙瘩!台」大叔搓着双臂,一脸害怕地说,「他说那一天他和平时一样,在凌晨时到石原山去运动,准备要回来的时候听见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猛地回头一看,一个满身土头又留着血披头散发的nv鬼朝他扑过去,嘴里不断念着我的脚!我的脚在哪里?中好恐怖喔!台」
「脚?中」
「对啊!唉呃!真的很恐怖!台」大叔一边说一边打着冷颤,一开始的黑道形象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魔神仔吗……」店长低着头,一手0着下巴的思考着,不一会像是明白了什麽,笑着对大叔说:「那这样我了解了,谢谢你!台」
「不会啦,要是你还要知道什麽再来问我,我就住在那边。台」大叔指着商店对面的巷子说。
「好,谢谢你!台」
「谢谢……」曜宇躲在店长身後,小幅度的对大叔点了头。
挥别了秃头大叔,店长和曜宇坐上了车,向着石原山出发。
石原山距离商店的约10分钟的车程,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幸亏是条人烟稀少的道路,不然若是遇到要闪车的状况就麻烦了。
车能走的道路尽头有一户民宅,古老的四合院加上铁皮架成的车库看起来一点也不搭,但四周的竹林和不时传来的虫鸣鸟叫,让人觉得惬意。
店长将车停在道路旁,下了车就直直往民宅走去。
民宅的大门没有关上,但基於礼貌店长还是敲了敲敞开的门:「有人在家吗?」
曜宇稍微朝里头看了一眼,四合院的角落有两扇没关上的门,另一边有两间房,房门上积了一些灰尘。
过了不久,啪搭的声音从里头传出,一个老人家拖着脚步,缓慢地从角落的门走了出来,他眯着眼盯着店长瞧:「你要找谁?台」
「你好,我从台中过来的,我想打听这附近的事。台」店长笑着说,曜宇依旧躲在他的背後。
「是喔,不然你们先进来坐。台」
老人领着两人进到屋内,倒了两杯茶给他们,「你们要问什麽?台」
店长啜饮了一口茶,「听说你们这里有魔神仔出现。台」
「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我会怕啦!台」老人往後仰说,一脸不敢置信。
店长放下茶杯,像是在说什麽有趣的事一样笑着说:「真的啦,那个人说的嘴角全是泡泡。台」
老人的脸se瞬间发白,曜宇有些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倒下去,他拉了拉店长的衣服小声的提醒道:「店长不要再说了。」
不过店长似乎没有察觉,继续说:「他还说,那个魔神仔一直在找她的脚。台」
「找脚?台」
「对啊。台」店长说完,拿了茶杯喝了一大口,却被热茶给烫到嘴巴又吐了出来,曜宇赶紧递上卫生纸。
老人低下头皱着眉说:「那应该不是魔神仔。台」
店长狼狈的擦拭衣服上的茶水,一边回答:「怎麽说?台」
「前几天有一个年轻人,大概跟你一样的岁数,全身脏兮兮像流浪汉。台」老人回忆着当天的景象,表情厌恶的说,「看到我劈头就问台我的脚在哪里?我的脚还给我!中,明明他的脚就长在身上,还问我脚在哪里,你们说好不好笑?台」
这不是和商店前大叔说的一样?发现他们似乎又更接近真相,曜宇也忘了对方是可怕的人类,出声问道:「该不会是同一个人?中」
「我希望是同一个人,因为这样就不是魔神仔,只是一个疯子而已。台」老人说。
「这样我们知道了。台」店长丢掉手上一大坨的卫生纸,「谢谢你,感觉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台」
「我也没说什麽,不用这麽多礼。台」老人挥挥手笑着说道。
在这之後,老人和店长开始聊起天来,内容尽是些无关委托的事,曜宇虽然很想结束两人的话题,但好客的老人将茶杯不间断的填满,而店长也不停开新的话题,cha不上话的曜宇只能在一旁发呆放空。
在店长与老人聊得正起劲时,曜宇发现墙上挂着一幅画,看起来是四合院外头往一旁的山望去的风景,一棵棵长着茂密绿叶的树沿着山坡生长,但唯独画面中央的树一片叶子也没有,唯有树枝向天空伸展着。
「那幅画是我儿子以前画的,很厉害吧!台」注意到曜宇视线的老人一脸骄傲的指着画说。
老人突然搭话让曜宇有点不知所措,他看了看店长想寻求他的帮助。店长笑着用唇语说:「没事的。」
曜宇吞了口水,怯生生地问道:「画、画的是外面的风景吗?」
「是啊,他坐在外面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画完的。台」老人说。
「没有叶子的是两棵不是只有一棵?台」店长问,从他的距离看起来就只有一棵树而已。
「你仔细看,是两棵。台」老人指着画说。
听老人这麽说,曜宇起身走到画的前方确认。画中的枯树的确是有两棵。
突然老人想到了什麽,继续说道:「对了,大概两个星期前,那两棵树被山老鼠砍掉了。台」
「砍掉枯树吗?台」店长诧异地说,枯树的价格不可能好,山老鼠在做什麽呢?他心想。
「对啊,可能想钱想到疯掉了,连那种枯树都要砍。而且当天树都还没运出去,就被警察抓到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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