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Y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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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别滥交,你是鸭子啊天天赶场?”沉玉树看他边哭边回嘴,有点儿烦他了,语气重道,“别回家了,干脆去卖身赚钱好了。”
沉止还没听他爸说过这种话,有点儿懵,假哭都忘了,道:“您还知道鸭子呢?”
沉玉树给他脑袋一下,道:“演习都演不全套,也就你妈心软吃你这一套,我知道你年纪小忍不住,瘾大就去跑步知道吗?”
沉止双手捂住脑壳,嘟囔道:“我天天跑呀……您这个方法就……”
就很不管用,他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么多精力,就是需要发泄出来,不然身体会很难受。
沉玉树本来是想打他一顿,被他这么一哭一啰嗦,也懒得打他了,直接发话道:“给你联系瑞士的学校,你走远点儿,别让你妈看见就行。”
说完,他要走人,刚出了林道,那帮聚会的人见到父子二人,立刻欢呼起来。
“henry!!!”“brother!!!”
沉玉树不太习惯被这么多人堵着,战争留下的创伤后遗症使得他有点儿恐惧人多的场合,说不清的烦躁不安,会很想开枪杀人。于是他黑着脸从边上往外走,有一个金发女生拿出纸条塞到他裤袋里,抛了个媚眼儿道:“call~baby~”
沉止赶紧在他爸发飙打人前,伸出长胳膊把塞到沉玉树裤袋里的纸条捡出来,给金发女生抛了个媚眼儿道:“anytiforyou~ybaby~”
沉玉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沉止揽住金发女生的肩膀,旁边舅爷爷朋友家的女孩问道:“你怎么看起来哭过?你还会哭呢?”
“你不懂了吧~”沉止嬉皮笑脸道,“老沉就吃我这一套,从小我就发现我一哭他就神情变温柔了,总结规律后我发现是因为我一哭特别像我妈~”
“沉叔叔还真是……”女孩有点儿向往道,“痴情啊……”
“那也不看看我妈有多好,我要是遇到个我妈那样的,我也痴情。”沉止嘻嘻笑道,“可惜遇不到呀~”
“得了吧你~”女孩一锤他的胸膛,斜他一眼,“一个能满足你?”
沉止哈哈大笑,他怀里的金发女生听不懂中文,发问道:“henry,whycan&039;tyourbrotherjo?it&039;sgonnabealotoffun~”
沉止喷笑,转过头问女孩:“你们都以为那是我哥吗?”
“他们看不出年龄,”女孩摇头道,“而且沉叔叔太帅太有型了,你没看刚才他抢枪卸子弹,旁边那几个惊得都在欢呼。”
常青藤盟校没去成,沉止直接被送去瑞士,机场分别何芝兰哭得稀里哗啦,沉玉树看看手表,声音平静道:“进去吧,快误机了。”
临到分别,沉止才有点儿反应过来老爸这是存心的呀,也没想个别的招儿,就想着把他往外送。要离开处处爱护自己的老妈,沉止有点儿后悔了,依依不舍地拉着老妈的手,拥抱了一下,这次是真哭了,哭着去赶航班了。
熊孩子终于送走了,沉玉树开车回家的路上感觉天都亮了。
他是亲情缘分薄,父母双亡,没有过父亲的榜样,自己本来也不想做父亲,赶鸭子上架养沉止,如果不是何芝兰在旁边指挥教育,说实话他肯定学沉素筠的打骂教育,虽然不科学但非常有效果。
忍了十来年,终于解放了,沉玉树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带着老婆去庄园度假。
白薇留给沉玉树的财产里有这座荒废的庄园,何芝兰花了很多心血和钱将这座欧式庄园又重新修缮好,本来是准备送给儿子沉止的成年礼物,但这孩子太不省心了,有了这个庄园估计天天就开性爱派对了。
沉玉树坚决不同意加上沉止也不争气,所以这座庄园被沉玉树计划成送走熊孩子后的第一站。
当年和老婆一起去山上玩,其实是相当于度蜜月,他听祝老师和技术员聊天讲西方婚姻,结婚后有蜜月旅行等等,那时候何芝兰已经和他互通心意,他很想带她过一段西式化的生活,让她更接近她所在的那个时代的一些流行文化。
他知道她有思乡之情,他一直想的就是怎么讨老婆欢心,他爱她爱得极深,她的欢愉会触动他的欢愉,那种愉悦的情绪令人上瘾,令他更加无法自拔的爱她。
汽车一路开到迷宫式的林木深处,巨大的雕花铁门在输入密码后缓缓打开。
烟雾蒙蒙,大片落地窗,繁复精细的彩色玻璃,幽幽燃烧的各色蜡烛,整个庄园有一种哥特式的诡异美感。何芝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手旁边是酒瓶,她拿着长吸管懒懒地喝着,身上薄薄的丝绸睡衣滑落,沉玉树趴在她腿间舔穴。
地毯上的手机响铃,何芝兰瞄了一眼,连忙坐起来接电话。
“宝贝!”何芝兰的声音满是欢喜。
沉玉树伸胳膊拿她的手机,沉止还在电话那头拉长了声音絮絮叨叨撒娇道:“妈~爸爸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但是我那张卡……”
何芝兰伸脚踹踹丈夫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卡有限额,他在酒吧买单出了问题,何芝兰安慰了沉止,保证会给银行管理人员打电话。
沉玉树听得皱眉,伸手抢过老婆的手机,对着手机那头怒吼道:“沉止!你那张卡是我给你开的!你他妈的跟我说什么限额?!”
沉止听到老爸的声音,立刻挂断电话。
熊孩子就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打电话骚扰老妈,老沉这么绝情送走他,还一个星期内不准给老妈打电话,他气不过,他就要打电话。
喝得半醉的何芝兰无奈道:“你别老是骂他呀……”
沉玉树伸手轻轻捏捏老婆的鼻子,扔掉电话亲她的唇,道:“宝贝宝贝,他是你的宝贝,不能打不能骂……”
何芝兰听出那股醋意,发笑道:“他也是你儿子啊……”
“他要不是我儿子,早被我扔出去了。”沉玉树低估了自己的嫉妒心,尤其是何芝兰三两句话总离不开沉止怎么样怎么样,听得他就烦,一个熊孩子,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然也不会宠得他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男女关系混乱到沉玉树隐隐怀疑这孩子可能脑子也有问题。
纯爱党沉玉树不太理解儿子沉止的放纵快乐,一个陌生人三两句话就能滚到床上去,这有什么快感可言?
他亲亲老婆的唇,伸手抱住她,让她躺到在自己怀里,拿起吸管喝了一口酒,低头喂给她。
来来回回地喂酒,唇齿交缠,何芝兰喝得有点儿多了,嘿嘿嘿地傻笑着,道:“哇……十几个玉树……”
“都好帅啊……”
沉玉树跑圈儿的习惯没有停下,甚至还增加了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沉玉树知道老婆喜欢自己这副身材和容貌。他低头亲她的唇,额头碰着她的额头道:“兰兰……喊我宝贝好不好……”
何芝兰哈哈大笑,喊道:“宝贝~”
沉玉树也被自己的幼稚举动逗笑了,道:“还是喊我老公吧,这也太奇怪了。”
“老公~~”何芝兰从善如流,她喝醉了就特别乖,而且笑点极低。
“老婆~”沉玉树亲她的脸颊,将人公主抱起来,摁倒在巨型柔软沙发上。
薄薄的丝绸睡裙被他撩起来,他胡乱亲吻着她,胡渣刺着她柔嫩的脸颊下巴,何芝兰被痒得发笑不断躲避亲吻,沉玉树大掌握着她的腰身,在她躲避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很喜欢做爱,瘾很大,但是刚有了沉止后的那几年,忙得照顾他,又要考虑老婆的身体情况,他一直就在忍,忍啊忍,没想到一忍就是忍到了现在。
期间也不是没有与老婆做爱,但他无法把全部精力都发泄到老婆身上,大多数时候都是满足老婆后自己再管自己,可是自己管自己到底和心爱的人做爱是不一样的。
沉玉树压住她,低头舔吻她的乳,身下缓缓抽插,何芝兰醉得昏睡,他亲她的唇,在她耳边喘息道:“兰兰……醒一醒……”
何芝兰被他的不断呼唤喊得偏过头来,睡意太浓烈依旧闭着眼睛,嘟囔道:“嗯……玉树……”
“老婆~”沉玉树咬着她的唇,“老婆婆婆婆婆~”
“神经~”何芝兰被他一连串的婆婆婆婆喊醒,傻笑道,“玉树树树树树树~”
两个人退化成幼稚园牙牙学语的儿童,咿咿呀呀说一些他们才懂的语言。
天色渐渐暗下来,何芝兰迷迷茫茫从沉玉树怀里醒来,她眨眼看看窗外景色,还以为时间只过去了一秒,等又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沉玉树早都醒了,怀抱着她,双眼放空不知道在看什么,感受到怀里老婆醒了,马上亲亲她的脸道:“兰兰醒啦~想吃什么?”
何芝兰从他怀里起身,伸懒腰,身体里一股股精液顺着大腿侧流下来,她记起来自己是怎么被做昏过去又被喊醒来喂了食物和水,然后又是做爱又昏过去又醒来,何芝兰扶额,回头看自己赤裸的老公,肌肉线条完美,整个人精神焕发,看起来是睡她睡舒服了。
地毯软软地抚摸着她的脚趾,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十分敏感。
沉玉树看她赤裸玲珑的身体在夕阳光线下朦胧着,坐起身来不由道:“兰兰~你好漂亮啊~”
唱片机里放着舞曲,两个人赤裸着在地毯上跳舞,这里无人能来无人能看见,不着一片衣物的原始感使人感到无比放松自由。何芝兰舞步踩过去,他存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又流出来一点儿,整个场景色情又梦幻,沉玉树感到自己又想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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