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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马上下来。”
还没谈，在追
奚昭然只说了一次想吃三明治，但接连几天的早上，秦序都会过来送早餐。
一年的最后一天，秦序再次约奚昭然去餐厅吃饭。
奚昭然本来还想拿乔，但一听是市中心那家高空餐厅，就止不住心动。那家餐厅在s市最高的一栋楼的第一百零一层，不但价格贵，还很难预约，别说特殊的节日了，就是平时也要提前大半个月才能排上。
奚昭然：“你什么时候预约的？本来想和谁一起去吃啊？”
按理说得提前很久才能预约得上，那时候秦序又没打算追他，怎么会约他来著名的情侣餐厅？
“前两天预约的。”秦序交代道，“餐厅的老板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哦。原来是关系户。
“我想想啊。”奚昭然装模作样地说，“我不一定答应的。”
秦序：“好，或者你想吃其他餐厅的菜，也可以告诉我。”
奚昭然最终还是向胃屈服了，又也许他心底还是想和秦序一起跨年。
他是第一次来这家高空餐厅，秦序来接他的时候，他还伪装出一副“哥很高贵，勉强给你个机会”的样子，一进包厢，就禁不住跑到落地窗前，俯瞰s市夜景。
“好高啊！”
他掏出手机咔咔拍了两张。
秦序站在他身后一米远的位置，盯着奚昭然露出的半张侧脸，按捺不住想要定格此刻的心情：“我帮你拍两张吗？”
“行吧。”奚昭然摆了个姿势，“拍好看一点啊！”
奚昭然不是顶尖漂亮的oga，但秦序就是喜欢他脸上的各种小表情，很有生命力，让人被感染，跟着他一起开心。
所以他觉得奚昭然怎么拍都好看，努嘴好看，笑得露大牙也好看，装文艺好看，简单地伸出剪刀手也好看。
餐厅是英式复古风，墙上的壁画很有腔调，黑胶唱片播放舒缓的音乐，夜幕降临，氛围惬意。菜品精致，口味也不错，每上一道菜，奚昭然都要横着拍一张，竖着拍一张，再放大看拍得怎么样，他见秦序盯着他，有些羞赧：“怎么？觉得我没见过世面啊？”
“没有，我也拍。”秦序笑了笑，“你可爱。”
奚昭然被直球击中，慌乱地喝了口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前男友压根不是什么可爱型。哎，我可是打听过了，你当时和他都订婚了，戒指都买了吧，这么积极这么主动应该喜欢得不得了吧？”
秦序挑眉：“……昭然，你这是在吃醋吗？”
奚昭然：“吃个屁的醋，我说的不是事实啊！”
秦序说：“我和他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当他和我说了分手，就是过去式了。”
他没有办法改变过去，也不想去否定过去的自己。
“谁要听啊。”奚昭然心想哪有约会讲和前任故事的，他教秦序，“这个时候你说一句‘我最喜欢的是你’不就得了吗。”
秦序照做：“我最喜欢的是你。”
奚昭然居然白了他一眼：“甜言蜜语，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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