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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柳殊一回来就把那件烫手山芋一样的舞衣给找了出来。
颇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额角,凝望着某处发愣。
合久必分,以后,她与柳太后之间的矛盾怕是会越来越大。
现在还是告诫敲打地争取她,要是日后,保不齐会另选新人替代她的位置。
毕竟,全京城上下傻子都瞧得出,太子必是下任国君。
她缓缓叹了口气,目光移向那件流苏舞衣。
舞衣上的流苏带来一阵细碎的光晕,窗外的日光洒落,熠熠生辉。
先前拿到舞衣时的慌乱感无形中减轻了许多,心境变化,如今……倒是能够以平常心看待了。
柳殊背着身子捣鼓了会儿,半晌,身后倏地传来男人的问询声,“在干什么?”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手里拿着的舞衣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柳殊下意识就想去捡,赶忙把东西先藏起来。
谁料下一刻,闻初尧已经先她一步把衣服拾起,见她神情隐隐有几分掩盖不住的焦急与心虚,哂笑了声,“孤不在,你就是这么弄的?”
柳殊总觉得他这话说的怪怪的,但显然当下并不适合她细细探究。
两人相处久了,她的一些小毛病也显露了出来,例如当下,就是嘴先做出了应答,“我哪有啊…”回忆起先前那次不算愉快的经历,面上带着几分羞怯与讨好,“殿下,你…”把衣服先还给我。
她本想这么说,结果话还没开口,男人先饶有兴致地扫了眼手上的舞衣。
半晌,意味不明地望了过来,轻笑了声。
柳殊只得尴尬地应了,衣袖遮掩,手指微微蜷着。
大概是一个时辰前才经历过那一遭,她现在的状态还有些转换不过来,骤然碰上这人,一时间,脑中竟是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先冒了出来。
闻初尧见她如此,眼底神色微沉。
在东宫伺候的人,会定期向他汇报柳殊的情况,尤其是最近,很多…都是琐碎的事。
这几天,许是因为特殊时期,天又热,她便常常睡不安稳,有时半夜会冒着虚汗惊醒。
他便令赵太医调制了新药,替换了原先喝的。多加了些安神的东西,她也能睡得安稳些。
谁知,没过两天,当差的暗卫就上报,言太子妃喝药时经常拖拖拉拉的,有时候还会趁伺候的人不注意,偷偷把药倒进花盆里。
留个空碗盏摆在那儿,假装自己喝了。
闻初尧初听这话,心里是又无语又好笑。
他着实不明白,光是喝个药,也算不得多苦,怎么就会有人怕成这样。
后来,他索性百忙之中抽空来了一次,结果他这个太子妃竟像是怕在他面前输了面子似的,乖的不得了就把药给喝了。
甚至这回,连蜜饯都没要。
太子殿下一口气没处发,只好去处理公务了。
皇帝怠政,事务便都堆积到了他身上,他也的确是渴求这些所带来的信号,给予的利益,故而竟连着忙了好几日。
但……喝药这事儿,他的确是不喜欢柳殊如此。
明明不喜欢,却要在他面前强装成喜欢的模样。
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就好像,他如此不值得她显露半分真实。
思绪回拢,男人压下心底的那丝烦躁,下意识扬起唇角。
“这舞衣…拿出来,不是要穿吗?”闻初尧细细看完,目光回到了柳殊脸上。
“什么…?”
见对方被他这话惊得一愣,眉头微挑,“不穿吗?”
“可是…”闻初尧凝眸看着她,语气带了几丝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温和缱绻,强势又温柔,“孤想看你穿。”
“可以吗…?”
苟命第六十六天
男人话虽这么问, 但一双眼睛直直粘在她身上,动作也充斥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
两人有过几回之后,这种事上, 是越来越背道而驰。
至少柳殊听了这话, 心底又是一梗。
这几日天天喝药, 松萝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颇有几分管家婆的架势, 时便要来督促她。
若说是旁人也就罢了, 偏偏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松萝。
柳殊也不是真的糊涂, 心底明白松萝是心疼她, 故而喝药每每也只能避着人。
不然她倒了药,松萝又得是一阵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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