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再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章 惨烈的成绩与痛苦补习,这辈子请正确使用系统,再见再见,浪浪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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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男生之间的友谊没有靠一场背对背的架打不过来的。

左珹觉得这句话使用在他与严安身上也是可以的,在莫名解决了严安与张理全之间的争锋打斗后,严安在他面前表现得没有那么,额,锋利了。

比如现在。

左珹瞥了眼坐在他身边正在挠头苦想,苦大仇深做题却不敢潇洒一挥,撒手走人的严安,淡定地将手中的习题翻了一页。

要说他俩之间的画风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还得回到几个小时之前。

在张理全带着打手们离开后,严安也被前来“抓捕”他的左珹带回了学校。

接着便是一夜的尴尬与无话。

严安正想着该怎么面对在他心中形象大变的左珹时,左珹先挑开了话题。

“其余的我不问,你也不必说,你只要老老实实地跟我学完这两个月,把期中考先解决了就好。”

在严安几番“欲说还休”的视线中,左珹直接无视,掏出刚打印好的热乎乎的卷子摆在了严安面前。

“啧”,不擅长与人交谈的严安抓了半天头,也想不到什么拒绝左珹的理由,不说之前被他无意放了鸽子的约定,就说这次左珹的挺身而出,让他免受了一番毒打,但凡他真是个学生口中的那种校霸,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尴尬。

于是,便有了现在严安痛苦做题的画面。

严安现在在做的题目是左珹为他量身打造的各科测试题,每个科目十道题,目的就是为了测试严安现在的学习水平,毕竟要想提升他的成绩,还是得因材施教。

不过看他以前的成绩,教起来应该不会很困难吧。

拿到严安的试卷前,左珹是这么想的。

在严安心虚到不敢直视的眼神中,左珹批改着他的试卷,直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微微暴起,拿笔的手微微颤抖,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

因为不知道严安选的科目是哪几个,左珹出的题除了最基础的一些,剩余的大都是高一的知识点。

然而十个科目,每科十道题,除了英语与语文相对来说出彩外,其余无不阵亡在了第二道题。

也就是说,严安高中待了两年,只会写初中生都会的题目。

偷偷注视着左珹的严安瞧着他越发难看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悄悄地向外移了移椅子。

叹了口气,左珹放下惨不忍睹的试卷,揉了揉额角,咬牙切齿地安慰自己道:考得差,这说明人家进步空间大,只要自己盯紧点,区区进步一百五十名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顿自我安慰后,左珹打起精神,拿起一支笔下意识地在手中转动,还不知道严安选科选了没,学考过了没,如果还没选的话是不是应该让他选择历史政治这些比较好拿分的学科?嗯,学科目标还是别定太高吧,最好拿个b。

“喂,咳,左珹。”

在一旁等了半天处刑的严安见大学霸抓着他的卷子不放,眼神空洞,心中一惊,完了,不会是没见过这么无可救药的卷子,肩负重任的学霸承受不住了吧!

于是,严安小心翼翼地开口,唤回了思考中的左珹。

左珹愣了愣,立马把自己发散的思维拉了回来,开玩笑,他为什么要替严安考虑这么远的事情,自己的任务只需帮他到期中考结束而已。

不过,按照系统目前的尿性,真的不会再出个任务叫帮助严安考上大学吗?

拿试卷给严安测试的目的是为了纠正错题因材施教,不过,就严安这水平,也不用考虑这么多了,直接全部从头学起,能学多少算多少吧。

但是,左珹瞥向因为他不说话而有些紧张的严安,眯了眯眼,心想,虽然是系统要求,但给他添了这么大个麻烦的严安,自己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

想到这,左珹这才突然神清气爽,看着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的严安。缓缓勾起了嘴角。

经历了一个多星期左珹的痛苦学习压榨后,严安非常疑惑,明明只是每天短短两节晚自习,两个小时,为什么自己从一个健壮小伙虚成了现在的一片人干。

从未想过学习是如此令人崩溃的一件事!严安痛苦地趴在了桌上,被压榨而颤抖的双手抱住脑袋装作鸵鸟想要逃离。

要是有人知道严安此时的内心想法,只会吐槽他那是压根没去学才会头一次面对痛苦学习这一现实吧。

这边的左珹早已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回寝室,看到犹如一滩液体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严安,心想这一个星期的高难度补习确实有些为难这个娇生惯养从不学习的小少爷了。

这一个多星期来,严安的生活可谓是比他们班同学还要努力地泡在了学习的海洋中,早晨5点出头就被早起的左珹强行唤醒,迷迷糊糊间手上被塞了一本单词本,要求每天背20个单词,左珹晚自习会抽查;上下午上课期间左珹不会管严安有没有听课,因为严安根本跟不上,而且他也懒得管,但是他每节课都要求严安做至少五页的不同学科的习题,左珹晚自习会抽查;甚至他连午休也不放过,每个中午严安的面前都摆上了不同学科需要背诵的句子知识,左珹晚自习还是会抽查。

回想起自己这几天给严安的斯巴达训练,再加上严安隐忍的配合,左珹难得好心地开口提醒:“快点收拾回去吧,班主任通知了今晚十点十分停电,提前关寝。”再不回去,到时候你就只能留宿校园街头了。

话音刚落,左珹就瞧着这滩名为严安的“软体生物”微微抖了抖,随后爬起身,默不作声地随手将文具塞进了他的名牌书包,这乖乖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拔了牙就没了脾气的小老虎。

要说严安对左珹这毫无人性的学习安排没有脾气是不可能的,只是根本没机会发脾气,他虽然没有起床气,但是起床会有一段真空时间,在这段时间别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乖巧到不行,等过了这段“乖孩子”时间,发脾气的点也早过了,至于上下午的不间断做题,由于被左珹死死拿捏住他的小秘密,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救命之恩”,严安只能把悲痛埋在心里,欢乐留给别人。

左珹本想直接离开,但看到严安这幅有气无力的样子,怕他走在半路就倒在地上,想了想还是等他一起走。

等严安三两下收拾完东西,二人准备抬脚离开时,“啪”地一声,黑暗彻底占据了两人的视野。

左珹下意识皱了皱眉,离去前特意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明明才十点出头,怎么就断了电。

但再怎么想也是无济于事,还是快点回去吧。

左珹走出教室,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停下脚步,转过身,叫了声“严安”。

无人应答。

四周霎时间变得空荡荡,仅有的回复还是空荡的教室中传来的轻微回声,被呼唤的严安像是突然失去了踪影。

左珹微微皱了皱眉,觉得严安此人真是一个大麻烦,转过身走回了教室,再次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依旧是无人应答,但习惯了黑暗的双眼借由微弱的月光,左珹勉强能看到前方直愣愣得站着一个大块头,很明显,这人就是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严安。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没有得到回应的左珹也不再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人影前,直到实在觉得无聊才准备抛下莫名其妙的严安自己回去。

既然人家不想跟他一起走,那何必自己去触碰霉头。

只是人才刚往前走一步,就被身后一股微弱到不可闻的拉扯停下了脚步。

感受到那小小的拉扯力,左珹顿了顿,他低头往自己侧边看去,一只大手可怜兮兮地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衣角,显得格外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身后传来蚊子般大小的低喃,“……等等……”

声音虽小,却还是被因处在安静教室中的左珹捕捉到了。

一时间,左珹心中升起丝丝奇怪的情绪,不自知地微微勾起了嘴角,脑中的各种坏念头相应而出。

当做没有听到、感受到严安微弱的请求,大步离开了此处,没有给严安再次开口的机会,等他意识到左珹真的丢下他离开时,才震惊而又茫然地瞪大了眼,伸出的手尚未缩回,像是被主人遗忘在了原地。

“”严安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而黑暗中唯一的同伴早已离他远去。

“左珹?”愣了一会,严安小心翼翼地开口,他只希望口中念叨着的人还在附近,不死心地叫唤了两三次后,才真正意识到左珹不在附近了。

他的眼中开始流露出微微害怕的情绪,黑暗是头巨大的怪兽,即使有月光的指引,可那光实在是过于微小,才刚刚接触到那团黑色,便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寂静的四周,空荡的教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待在原地的严安忍不住颤抖,曾经的灰色记忆又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张嘴想要呼救,但吐出的是一道又一道粗重的喘息,白日有力的双臂成了保护自己的坚实壁垒,将他牢牢地挡在“危险”之后。

严安艰难地一步一步向后退,直到他靠在雪白透着灰的墙壁,才蜷曲着身体,蹲了下去。

躲在教室外窗户旁想要看笑话的左珹看到严安这副模样才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心中一紧,脑中空白,来不及跑回教室的他直接打开了没有锁住的窗户,手臂一撑,乘着月光跳进了教室。

把脑袋藏在膝盖的严安听到落地的声响吓得打了个激灵,不敢抬头看去。

左珹轻轻走到了严安面前,神色复杂,在跳进教室的那一刻他的神志才回了笼,那一瞬间,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似乎在因严安这个人而变动。

哪怕是从前面对跟他最久的刘玉,他也不会在对方身上放上太多心思,更别说什么突发奇想的恶作剧,以及刚刚突如其来的焦急。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霎时间,左珹盯着严安的眼神变得凌厉又可怕。

两人在黑暗中一个站一个蹲面对面似乎过了许久,才在黑暗中听闻一声叹息,左珹伸手像是摸小狗般在严安的“刺头”上狠摸了几把,眯着眼说了声意义不明的“笨蛋”。

被人如此狠狠撸头的严安也难得没有发脾气,反而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猛地抓住了左珹将要伸回去的手,不让他离开。

感受到抓住的那只手带来的冰凉温度,严安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才渐渐回到了原处,但也许是害羞,又或是什么,他依旧蹲在原处,头也没抬起来,只是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的声音恳求:“不要丢下我。”

“拜托”

左珹与严安两人是在宋英鹰与另一个室友周太洗漱完后才回到了寝室,除了两人居然共同回来这事让宋英鹰惊讶外,更令他震惊的是这两人似乎还是手牵着手走回来的。

在宋英鹰那厚重刘海都拦不住的惊讶眼神下,回过神的严安这才发觉自己与左珹还牵着手,羞愤中猛地将他牵着自己的手甩开,盯着一双被染红了的双耳,拿上换洗的衣物飞速地躲进了浴室。

被“甩”的左珹也不气恼,在宋英鹰震惊的眼神中,淡定地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似乎与严安手牵手回寝室的不是他。

“左珹同学!你你你你你”宋英鹰“你”了半天,都没问出那句关键的问题,他俩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等一紧张就结巴的宋英鹰将话说完整,左珹面无表情地回答:“天太黑,路上没灯,我和严安牵着手好互相照应,以免绊倒。”

原来是这样!宋英鹰一听觉得是有几分道理,就这么被左珹忽悠了过去,只是他忘了自己震惊的是什么时候左珹与严安两人关系变得这么好了,以往拒人千里的左珹如今像是牵着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把严安牵回了“家”。

在一旁收拾的左珹突然停下了动作,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回身对着一脸迷茫的宋英鹰,难得犹豫了几分,道:“英鹰,如果有空,你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吧。”都不是第一次遇见这嘤嘤嘤口吃了,如果可以纠正还是趁早治疗吧,毕竟这人还是挺顺眼的。

哦,请原谅左珹,他只记得宋英鹰的名字而忘记了他的姓,像他这种从不记人的性格能记住宋英鹰的名字还是因为他那独特的发音,再加上宋英鹰略微唯唯诺诺的性格,总让他联想到网络热词“嘤嘤嘤”。

宋英鹰听后更显迷茫了,只是下意识地应下了左珹的话,直到他拿着洗脸盆走向户外都还没反应过来,非常称职充当路人甲的周太这才走上前,沉重地拍了拍宋英鹰的肩膀,解释道:“我们的校草大人的意思是你有些口吃的毛病,你,唉。”

周太背着手摇着头走开了,活像一位教育小辈愚笨不懂事的长辈,恨铁不成钢的放弃说教,宋英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平白又被人降了一辈,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夜晚,刚打回了电没过几分钟又熄了灯的寝室,左珹躺在他的床铺上,难得没有陷入沉眠,进入学习空间,他盯着黑暗的天花板,思维又回到了和严安独处在教室的那一刻,想到这,他转头看向严安的方向,只见这几十分钟前可怜兮兮的小屁孩又背对着他,撅着小翘臀,夹着被子,用狂野且容易感冒的姿势睡觉。

真是个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小孩。左珹看着严安饱满挺翘的屁股,回想起他抬头时,那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看得出被染红了的眼角。

将头转回原位,左珹回想起自从与严安遇见后的点点滴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不对劲,因为严安,他做出了几件他以往不可能会做的事。

为什么?左珹在心中问道,此刻他突然想起变异了的系统,皱着眉心想该不会是系统在控制他的情绪吧。

有可能,毕竟系统的前身是催眠系统,催眠一个人是它最擅长的事,而且看在系统对严安莫名关注这件事上,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左珹的情绪,让他“不得不”关注严安,甚至情绪为他起伏。

【宿主不必多虑,系统并无资格也无能力影响宿主】

系统冰冷的机械声在左珹耳旁幽幽响起。

左珹皱着眉,冷笑道:现在你连我没有呼唤你就能冒出来听我心声,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这句话吗?

【滋滋】

左珹在心中说完这句话后,系统似人般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

【宿主请放心,系统并无资格伤害宿主,系统的任务也非伤害宿主】

左珹并不全然相信系统的话,但是他相信系统并不会在肉体上伤害他,如果要他消失,那么上辈子他就可以消失了。

只是,这个系统在重生后越来越人性化,左珹很难不想象,催眠系统正在利用他升级。

如果他是系统,恐怕也会按照他所想的那样,控制宿主,达成自己的目标。

知道系统能听到他心声,左珹没有想太多,只是象征性地命令了一句:不能在他没唤系统前私自出现并偷听他的心声。

得到系统的答应后,才再一次开启了学习空间,争分夺秒的开始了练习,只为在将来可能出现的“背叛”中,率先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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