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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阳站在摊前捏开一枚糖炒栗子,一息桂花香气便从栗子壳里钻了出来,那摊贩笑嘻嘻地看着他:“公子,我卖的栗子都是加了桂花酿慢慢煨的,要不要来点?”

顾楚阳点头:“来一斤。”

那小贩眉开眼笑地将一张黄纸铺开,利索地盛好栗子过了秤捧给顾楚阳:“公子拿好,有些烫,可热吃着别等凉了。”

顾楚阳接过那栗子付了铜板,转身欲走时人群突然躁动起来,草市上拥挤的人潮不自觉向两边压去,让过了在大路正中纵马飞奔而过的一路人,有些小摊上东西多堆得杂,被马略微一蹭过就如危卵般层层掉下来,就这么兵荒马乱一会,各路货色就铺了路上一层。顾楚阳皱了皱眉,他看见一马当先飞奔而去的是匹照夜白,毛色雪亮。骑马的人一身黑衣,衬得脸更加白皙俊美。这一列人如风般纵马掠过,坊间的小摊们原是惊慌失措,见人走了又窸窸窣窣收拾好货摊,继续开始叫卖,顾楚阳状似不经意般开口问那卖栗子的小贩:“那是御林军么?”

“哎呦您可小点声,”小贩道:“当心被他们听见了,说你不敬指挥使,再把公子你抓了。前几天,刚抢了凝香坊的头牌,让人家去自己府上小住几天呢。”

本来是不用亲自跑一趟的,但几个赌坊的路子最近被人插手了,银钱运不过去,朝廷正经路子运过来的军饷根本不够,顾楚阳说不上是什么心理,乔装打扮回了一趟。

两年没有见过,想起记忆里曾经的少年乖巧天真、现在的纵青川在街上横行的这一幕,顾楚阳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

他一路走一路打听,自己的情报唐朝海早整理好了,其实根本不用走着一趟,结果市井传闻听得七七八八,全是纵青川的。

前几天把国师下了狱,再前几天抓了二品的官员,当场扒了官服,打了个半死才送去大理寺审讯,还审什么,只会点头画押了。

除此之外,什么欺男霸女,强抢民女,就没有一件好事。骄横跋扈,在朝廷也是打压政敌,拉党结派,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太子被废有他的手笔,三皇子大约是姐夫,没下死手,只是跟纵婉莹在别府里“思过”。软弱可欺的六皇子,在他的帮助下,成了老皇帝的心头好,马上是要被立储了。

相国早被迫告老了,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颐养天年”。

现在的指挥使,说是一人之下,也不为过。

在原地站了一会,连马尾巴的毛都看不清了,顾楚阳才捏着拿一包栗子回去。

这东西某个小少爷以前喜欢,他习惯买了,才想起来对方现在应该都早不缺给他送这个吃的人了。

赌坊的事情处理的很快,好像无形中有人在推动着帮忙一样。他回来还有一件事,他的父亲顾清淮死在一场战役里。但按照他的能力,本来不应该、也不可能死。

据督军回报文书记载,是顾清淮深入敌军,中了围剿,那里靠近青州,附近守军兵强马壮,但等援军赶到的时候,顾清淮已经牺牲了。

这件事他断断续续查了两年,青州守军是他父亲的结拜兄弟,两个人感情非常好,顾楚阳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到对方故意拖延援军的证据。

但救援的确是迟了。

要么,顾清淮的确是这个命,要么,自己的军队里有内奸。

不论哪一个可能,都没法让人心情愉快。

他回来的消息谁都没告诉,将军府久没人居住,宁安侯府也空置着,顾楚阳抬头看了看天,赶在宵禁前出城。

没想到在城门口被一队御林军拦了下来。

他们客客气气,但各个趾高气昂,一副我们指挥使请你是给你面子、不要不识抬举的样子。

顾楚阳无召不能回京,这个时候打起来对他没有好处。但他并不怕任何人,冷冰冰的样子加上常年征战沙场的肃杀之气,让好几个御林军心生退意。

第一个人动的时候,顾楚阳站定,挑了对方的刀,以刀为剑,一瞬间人动刃出,挑劈间划出冰冷杀意,人被卷进刀光中,无风自动绕成层层旋涡,下一秒只觉得喉间一凉,然后被一脚踹了出去。

……手下留情了……

死里逃生的御林军心道。

“啪啪啪,”

暗器打中御林军握着兵器的手,几乎没有一个空的,这群人什么时候吃过亏,一个个哭天喊地的。后面的都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把人“请回去”领赏。

“都住手。”

一个清悦好听的声音响起,御林军纷纷卸下兵器,哗啦啦响成一排,顾楚阳视力很好,看着一身黑衣的纵青川,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位感。

“楚阳哥哥,”他过了变声的阶段,声音已经变得更加清朗,喊他的时候习惯尾音拖长了一点点,听起来像撒娇。

“好久不见。”

“真的不跟我叙叙旧吗。”

“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已经过了宵禁的时候,但城门仍旧开着,顾楚阳看着这位恣意妄为、权势滔天的指挥使,有点想不起来他原本的样子。

他翻身上马,四周让开一条路。

纵青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等到一点也看不见了,才捡起地上的暗器,发现是栗子。

他失笑,剥开尝了一个,在下属震惊目光里若无其事的吃了下去,然后吩咐下去:

“这件事,谁也不许漏出去。”

从京城到凉州,最快也得跑三日。

顾楚阳硬生生跑了两天,到了营帐,扔给唐朝海一包东西,倒头就睡。

他精神疲惫到极点了。

主神系统分配的最后一个副本漫长而磨人,他梦里都是红色的任务提醒。

那行解决政敌纵青川的任务亮了两年,一点进展也无。

梦里四周不知何时燃起了一点桂花的香气。

顾楚阳在梦里跟自己对话,大概是买的栗子,日有所思。

下一秒场景就换了。

湿润难缠的舌尖挤开干燥的嘴唇,碰到牙齿就收住,被故意去咬的时候又游刃有余地溜走。

少年人被他压在身下,无度的索取。他长高了,抽条了,原本圆润的脸迅速的消瘦下去,精致许多,成熟不少,却看着无端让人觉得他过的并不开心。

少年人不安地动了动,顾楚阳不假思索地按住了肩颈舔吻过耳后——他喜欢那里,喜欢用牙齿嵌入那块柔软白皙的皮肉里。

坚硬的性器在柔嫩的腔道里横冲直撞,抽插的动作近乎只靠蛮力且毫无技巧,大抵完全就是欲望驱使下昏了头。但是那根的尺寸足够大,将穴道撑得又满又涨,敏感的软肉时不时都要被榨出更多的汁水。

高潮的一瞬间,少年猛地仰起头,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声,整个身体都牢牢地蜷缩了起来,双腿紧紧地箍在了自己的腰上。那一刹,他的逼穴也狠狠地收紧了,里面的媚肉快速地蠕动起来,吸吮着男人的阴茎,从他的身体深处,喷涌出来了连绵的淫水,全都都浇在了顾楚阳的龟头上。

“楚阳哥哥。”

尾音拖的长一点,故意的。

那一瞬间,那个面目模糊不清的少年人,变成了现在京城一人之下的指挥使。

顾楚阳猛地从梦中惊醒,心悸不已,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时候做春梦,梦见的对象就更离谱了……

没等他理清自己的想法,外面猛地传来鼓声,是敌袭的信号!

对方选在晨昏交界的时刻来偷袭,还烧了粮仓。只是不少士兵虽然察觉,却来不及反应,迷迷糊糊被人一把火烧死了。

食物里被下毒了。

顾楚阳心里一沉,他恰好没吃,因此拿起枕边的剑就冲出营帐。

周围很乱,他的出现稳定了一部分人心。有明显是外族的人见他没中招,挥舞着武器杀过来,被他干脆地解决了。

“安达,你带一支人马去粮仓灭火,其他还能行动的,一半跟着唐朝海去灭火,剩下点一支出来去保护老将军,其余的跟我来。”

话音落下,却见安达抖着手,声音带着泣音道:

“唐哥……刚好今夜是他轮值,他第一个发现,为了发出信号,被北阙人……”

顾楚阳闭了闭眼,压下心头一瞬间的愤怒和杀意,道:

“其余人,有余力的,跟我走。”

在凉州被突袭的夜晚,纵青川也没有睡好。

南边暴雨,粮价一直上涨,纵青川从其他粮仓挪了些陈粮出来,一部分赈灾,一部分抛出去,以此来控制疯狂上涨的粮价。

朝廷出了手,商人们也不会跟朝廷对着干,可没想到这笔能救百姓命的粮食在纵青川的直系下属严威手中出了错,险些全部葬身火海,虽然最后被救下来大半,但严威被革了职,进了大牢。而弹劾纵青川的折子,雪花一样堆在了老皇帝的桌子上。

他深夜去见了一趟太子,第二天若无其事的上朝,听看不惯他的政敌一阵激情昂扬的控诉,最后说了另外一件事:

“陛下,凉州骠远军粮仓被毁,臣愿自请从幽州一路南下,押送赈灾粮,另外送军需至凉州。”

这相当于自贬了,他的政敌都沉默了,没想到一人之下风光无限的指挥使会这么轻易让权。

大火烧了不到一个时辰,不过粮被烧掉不少,顾楚阳杀了对方的两个将领,可惜本来就捉襟见肘的粮更加困难。

他走明面上的要粮的信还没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先来了。

那个人在黑夜里,一身黑衣、裹着一件过大的外袍,一个人单枪匹马到了营门口。守门的将士把人拦下来,他一张小脸裹在黑色的外袍里,更显得素净。

顾楚阳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纵青川站在一群三大五粗的军中汉子里,明明抽条许多,但在军中就不够看了,小巧的跟个陶俑一样。安达是亲兵之一,以前没有直接接触过纵青川,但是是知道这位小尾巴的,他没敢把人直接放进来,但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将军,”安达喜不自禁:“咱们有粮了。”

纵青川就在火光里自下而上抬头看他,这个角度微妙地显得他年纪格外的小,嫩得能出水,只有一双眼睛,熠熠闪光地看着他。

顾楚阳第一次在两个人的对视里狼狈地移开视线。

远远的,能听见车马车辙压在地上的声响,夜色里,一辆一辆粮车在御林军精兵的护送下,送到了凉州的营地深处。

纵青川放下那硬得硌牙的肉干和冷了几天跟铁锹一样硬的胡饼,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轻声道:

“哥哥,你梦见什么了呀。”

“没有。进去。”

——

顾将军的嘴比铁锹还硬

纵青川往铺了虎皮毯子的床铺里一滚,果然暖和很多。顾楚阳今夜要重新安排巡防,盯着沙盘推演。

弦昼是他系统的名字,这会高速计算着每一条战线的成功率,顾楚阳一边记一边思考,一抬头,纵青川整个深陷被子里,说话也有点阴阳怪气:

“顾将军深夜还不休息,是要给天子鞠躬尽瘁吗?”

被点名的将军聋了一般,继续盯着沙盘。他以前面无表情的时候,纵青川就能分辨出他是生气、无所谓,还是单纯出神,这会顾楚阳明显不想理他,小跟班又换了语气:

“哥哥,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弦昼百忙之中抽空吐槽道:

“茶香四溢啊宿主。”

顾楚阳没理。

他在想正经事。

北阙人能进来投毒,说明布防图被泄露了。而这手笔又和当年他父亲最后一场战役很相似,当时也是很多士兵忽然上吐下泻,顾清淮的战马都口吐白沫,最后跟亲卫换了一匹。

他用了系统道具,很快查出来这次的内奸,但是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投井自杀了,还污染了一口井,特别恶心。

粮仓分了两个地方,这次被烧掉的是一部分,纵青川送过来的很多很及时,而且……

质量太好了,不但是没有参杂任何杂质的,甚至都是精白米面,就是普通人家也不一定会经常买。

他为什么会知道,他要军饷的信应该还没有送到。

“明明在想我的事,又不理我。”

清新好闻的、不属于这个荒凉苦寒的营地的气息传过来,顾楚阳从前经常和他待一起,已经习惯了小跟班的存在,这会被人四肢并用的抱着才意识到,纵青川从毯子里爬出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哥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呀,我都会告诉哥哥的。”

这个纵青川,又和他回京那次看到的、张扬狂妄不可一世、随意生杀予夺的人不一样,也和情报里写的、动不动就动用严酷刑罚、屈打成招的指挥使对不上号,好像还是那个整天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叫不停,一份烧鹅能哄好的小尾巴。

顾楚阳不说话,纵青川就继续说,本来他们两个之前也是纵青川说得多:

“比如,粮食吧,这个其实是我的私人财产。之前送给哥哥哥哥不要,现在黑市主人是我,运点粮食轻而易举。”

在顾楚阳开口前,他抢先道:“没有动百姓的,都是那些人的。中书令给的最多。”

顾楚阳好一会,才想起中书令那夜在他家差点被吓得尿裤子的狼狈样子。纵青川是真的记仇。

“为什么要给你。”

“因为,”纵青川凑过来,笑眯眯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知道他们所有人的秘密。”

“再正直善良的,背后也一定有龌鹾不可告人的隐秘故事。水至清则无鱼,官场上,怎么会有好人。”

纵青川现在说话已经没有两年前那么绵绵而柔软的语气。

“哥哥身上也有,”要不是知道这是单人副本,顾楚阳会怀疑,纵青川是不是也是玩家了。

“但是我不在意这个,”纵青川笑眯眯的,“当初我说,我会证明,自由妄为的,贪婪充满欲求的,才是人。你看外面山一样的粮食,就是证据之一。”

太危险了。

就在这里吧。

到此为止。

他已经成长为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人了。

现在的“指挥使”理论上应该还在路上,纵青川出现在这里本就不寻常,杀了他,任务可以完成,后续的麻烦也可以一起规避。

高亮的任务栏在他视野里,耳边弦昼絮絮叨叨,问了他好多次要用哪个道具,顾楚阳已经选择了最高级别的道具:毁灭之轮,却又再释放前一刻选择了取消。

金色的、打击毁灭性的光芒消失在空中,纵青川始终露出他那促狭的、透着一丝神性的笑容。

“哥哥,你刚才不杀我,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他心软了。

他舍不得。

他就知道。

纵青川可得意了。

看,哥哥就是最心疼我。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在顾楚阳接下他的绣球的那一刻,他们两个的命运,就牢牢绑定在了一起。

接下来,他准备把梦里的事情,在现实上演一遍。

然后,下一秒,他被整个卷进虎皮毯子里,捆得严严实实,卷成一个卷,怎么也挣脱不开,顾楚阳趴在旁边,就这么睡了一夜。

纵青川第二天一清早就离开了,他本来就应该还在“赈灾”路上。

太子被从东宫里放了出来,太子一党都高兴起来,和六皇子分庭抗礼起来。

太子这次出现,在政治立场上明显强硬许多,又抓到几个六皇子手下人的错处,吏部刑部的重要职位都进了他的人。

顾楚阳远在凉州,全然没管这些。

他的兵器到了。

走的水路,他昨夜才知道为何这么顺利,纵青川这个黑市主背后给他开了好大一个方便之门,而同时传来的另外一个消息是:

太子似乎有逼宫的准备。

市面上有另外一伙人,在大量收购打铁材料。另外,武器库有一人是他的眼线,说出入库的兵器数量对不上。

他看着任务栏上另外一个主线目标:

确保真正的真命天子坐上皇位。

弦昼给他的分析、还有结合主线任务中有一个除掉纵青川的任务,他支持的人应该是和他的任务相违背的。

也就是说,太子是真正的任务目标。他要保证太子登上皇位。

可是……

他的心里掠过一丝怀疑……

会是这样的吗?

离最开始那个温和谦恭、彬彬有礼的形象越来越远的太子,会是正统吗?

“宿主,其实我建议,”弦昼道:“不如我们出其不意,把皇子都杀了,你来当这个皇帝。”

顾楚阳对他跳脱的性格已经习惯了,只当没听见,只是做了两个准备。

先驱北阙十三部,让他们短时间不敢再烦。再留出人,回京。

神奇的是,在最开始,这个副本是不允许使用任何道具的,但是自从那一夜跟纵青川闹掰时,他部分道具解锁了,到今天,他的瞬移道具都能使用了。

“安达,”他问自己的亲信:“地道挖的怎么样了?”

“已经快通了。”安达道:“只容纳一个人的地道很快,但是,将军,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没问题。”顾楚阳颔首,有道具加成他甚至都可以不用地道,直接万军中直接取了艾拉首级。

北阙人在庆祝。

他们这一次偷袭,烧了顾楚阳的粮仓,杀了他的心腹副将,听说连顾楚阳都中招,起不来身,还在修养。

美酒,歌舞,他们向来是抢到什么,就马上享用掉。从凉州抢到的女人和粮食不少,艾拉搂着自己新得的部落送过来的首领女儿,眼睛还色眯眯的看着那些被抢过来的女人。

“你,”他指着领舞那个女子,对方的脸煞白,“衣服脱了,然后爬过来,”他指指自己健壮的胸膛,毫不掩饰下流的意图。

女子瑟瑟发抖,她的衣服本来就几乎衣不蔽体,还要在所有人面前被凌辱,她哭着一边喊饶了我,一边喊不要。

艾拉站起来,铁塔一样巨大的个子,他又高又壮,拎起女子像拎小鸡仔一样。

“嘶啦——”她上半身衣服全部被扯开,浑身赤裸,露出饱满的乳房,绝望而没有尊严地闭上眼睛。

她准备先狠狠咬掉那人下面的东西,再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就像突然出现一般,一身银白轻甲的顾楚阳神兵天降一样出现,他一脚蹬翻了桌子,踩在地毯上,在呼喝着大叫着的北阙人里,一剑剁掉了艾拉的手。

他发出愤怒的痛苦的大叫,血激发出他的凶性,他抄起圆环大砍刀就朝顾楚阳头上砍去。

下一刻,刀剑交错,他停滞了一般,然后头颅咕噜噜滚到那被掳女子脚边,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北阙人本来就被顾楚阳压一头,对顾家军心怀畏惧,此时看他天兵天将,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纷纷求饶着跑了。

外面守着的骠远军接到信号,直接瓮中捉鳖,把残部围剿了个干净。

但是奇异的是,在追杀剩余十二部的时候,明明都接近青州了,青州守军却一个不出,导致最终被十二部跑掉了几个关键首领。

求和信被顾楚阳烧了,但另外一封送到了青州,又被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

顾楚阳打了胜仗,却被扣了贪功冒进的帽子,加上之前粮草被烧,也被弹劾了,龙椅上那位让他马上回京。

骠远军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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