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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应星的囤粮计划因为突发的性事被迫取消,只能反复叮嘱孟怀琰点外卖也要注意荤素搭配。孟怀琰口口声声地答应着,到了夜里十二点,孟应星在机场收到她的消息,照片里拍的是她的烧烤夜宵:土豆、娃娃菜、金针菇肥牛卷、骨肉相连、里脊肉。

孟怀琰:哥请看,荤素搭配!我乖吧?

孟应星:?

他旋即发了语音,声音淡淡的:“你这时候吃烧烤,还吃这么多,晚上睡不睡了?我不在家,你明早就不起床?”

孟怀琰仗着他不在家,毫无收敛的意思,截图给他看文档的字数统计,原来是准备了好几天的材料初稿写完了,要放纵一下。他反正鞭长莫及,笑笑,暗自摇头,紧接着,孟怀琰又发:“就算你不在,我睡前也可以自己做点运动,消耗一下,对吧?”

孟应星的输入状态闪了又闪,过了三分钟,才回复:“我要登机了。明天早起,我会检查。”

这下轮到孟怀琰敲问号,可他说登机,还就真的不回复了。她想说“爱查不查、反正我不起”,字都敲在输入框里了,犹豫再三,还是没发,手机一丢,生着闷气,把脆骨咬得嘎吱响。

孟应星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吃饱了,辣得满头是汗,又洗了个澡,半小时后躺在床上,果然还是睡不着。孟怀琰翻来覆去十分钟,跑去孟应星的床上打滚,毫无道理地觉得他这张床滚起来比自己的舒服,而后想起所谓“自己做点运动”的话:本来只是撩拨孟应星,他没接话茬,不妨碍她付诸实践。

于是孟怀琰又回房一趟,把震动棒也拿了过来。

将近凌晨一点,家里很安静,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家里始终有哥的生活,此时在一派寂静里听震动棒开启的嗡嗡声,还有点不太适应,震动端抵上阴蒂,她却难以集中精神,快感也像隔了一层。

可见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孟怀琰叹了口气,又摸来手机,临时找配菜。身下的刺激不温不火,她点进“电子宠物”的首页,看到一片空白,刷新,再看,依然如此——孟应星居然把之前的帖子全删空了。

记忆里那些勾引她多年的配菜一夕覆灭,孟怀琰目瞪口呆,简直连用惯了的震动棒也不香了。但绵绵不断的刺激虽然温吞,也还是撩拨起她的欲望,要就此停下,也不合适。她心烦意乱地翻了翻首页与收藏,仰头,闭上眼。

还是孟应星好,想要,想要哥哥。

她原先从没想过孟应星会有这样的一面,即使是在知道他身份、听他表白的那天晚上,也只把他当一个合适的炮友,不曾料到自己的沦陷,但试过才知道他有多符合自己的性癖,更何况……孟应星无疑是个好人,对别人也好,对她也好,原本是捧在掌心里予取予求的,可她偏偏就喜欢当个被他踩在脚下抽巴掌的小贱货,于是他的好又格外凸显出她的自甘堕落和下贱。

孟怀琰深吸气,手指轻按,调高了一个档位。

她喜欢被哥哥抽巴掌,扇脸也好,扇小逼也好,大腿、屁股,随便哪里都好,总之,是要被哥哥抽打管教,挨了打也不许躲,要把自己送到哥哥抽得最顺手的位置,痛了最好,痛了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她只是哥哥用来发泄的东西,是低贱的肉玩具。

她张嘴喘息,脚趾蜷缩又抻直,抱着孟应星的枕头,恍惚间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小穴开始流水,一抽一抽的,没有被哥哥操到深处填满灌满,也没有被哥哥的鸡巴堵住,肆无忌惮地流着小贱货擅自发骚爽出来的淫水。

震动棒又调高了震幅,更响了,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孟怀琰沉浸在快感和若有若无的空虚中,想象自己是不被使用的飞机杯,闲置了,束之高阁,仍在虔诚地等待主人的垂怜,毕竟她还没有真的被丢掉,丢出门去,那就还有再被使用的机会,很快、很快,主人就又会想起来她,因为她是哥哥最好用的飞机杯。

她的脸埋在孟应星的枕头里,长长地哼叫了一声,而后猛然掀开,大口大口地喘气,翻身去床头拿抽纸——

至于飞机杯有没有资格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管它呢,她爽了最重要。即便孟应星在这里,她也一向是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何况他不在。孟怀琰把他的枕头扔到床尾去,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

她虽睡得晚,但手机闹钟没有取消,次日一早,还是按时醒来,接到了孟应星的查岗电话。孟应星可不知道自己的枕头被她从床尾踢到床下,只是夸她,匆匆说了两句,就要挂电话,她用肩膀夹着手机,捡起枕头拍两下,扔回床头,抢在他挂断前,夹着嗓子:“哥哥,好想你,想要哥哥操我。”

孟应星顿了顿,答:“那就想着。挂了。”

他非但挂了,还挂断得很快,孟怀琰茫然了两秒钟,旋即咬牙切齿——虽然她对孟应星有绝对的信任,知道他不可能敷衍自己,要么是真的有事,或者身边有人不方便,又或者是他自己经不住撩拨,挂断以后还要狼狈地平复心绪,但……像敷衍,她不爽。

她自认为相当善解人意,早已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一赌气就玩失踪,于是接下来一整天,孟应星给她发照片、发行程,她都只是回复一个“1”,表示收到,多余的半个字也没有。孟应星不会不知道她生气了,晚上十点,问她要不要电话或视频。

她在打游戏,看见了,但不想管,过了半小时,回复:“你想吗?”

孟应星倒是没让她等,秒回,说想。于是她发起通话,等他接通,“喂”了一声之后,耀武扬威地将他的原话抛了回去:“那你想着吧!我要打游戏,挂了!”

有仇报仇,神清气爽。孟怀琰挂了电话,接着打游戏,杀得所向披靡,心气格外通畅,直到睡前,看见孟应星要她等着。

她笑嘻嘻地回:等着就等着。附赠一张大眼睛小猫表情包。

孟应星要她等着,她也确实是满心期待地等着了。可惜孟应星是夜里一点半落地的飞机,再从机场到家,将近三点。他早跟孟怀琰交代了行程,也说时间太晚,要她早点睡,因而下飞机时,他没有联络。不过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回房,就看见孟怀琰四仰八叉地睡在他床上,在双人床的正中央摆出一个大字。

他吓了一跳,立即把刚开的灯又关上了,站在门口愣了愣,摸黑拿了家居服去浴室,再回来时,床上的大字也没有自己收敛。孟应星左看右看,不得已,上床推了推她,忽然想:她一直是这么睡的吗?之前上学租房,床还不到一米的时候,又怎么办?

幸好,躺平的小猫不太执着于她的地盘,被他推推,就侧身转了过去,过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转回来,抱住他,手在他身上胡乱摸摸,嘴里含混:“……哥?”

“嗯,我回来了,接着睡吧。”

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又安静了。孟怀琰原本未必没想过等他,否则人也不会在这里,只可惜睡得昏天黑地,晚上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来了个人,却也没法思考什么,又睡过去。早上闹铃响了,她按掉,闭着眼,意识缓缓回归体内,才想起扭头看:孟应星只占了小半张床,平躺着,还在睡。

说不出为什么,孟怀琰忽然觉得很高兴,侧过去看他,又猛然想起,关掉后续的另一个闹钟。她这样转来转去,床垫震动,孟应星不免也醒了,但没睁眼,手臂向旁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别乱动。”

孟怀琰没那么轻易被他按住,顺势凑近了,抱着他的腰,看他不反对,过了一会儿,就更不安分起来,手指试探地往下摸索。孟应星被她这么一摸,不想醒也清醒了,叹了口气,心情绝对称不上好,故意问她:“叫早是这么叫的吗?”

她没反应过来:“啊?”

“用嘴。”孟应星还是没睁眼,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垫在脑后,仁至义尽地补充,“要么就出去。”

孟怀琰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轻言放弃,想也不想,刚听明白他的意思,就钻了下去。孟应星睡姿很板正,她分开腿,跪坐在他腿上,卷起被子,已经隐隐能看出晨勃的性器鼓鼓囊囊的形状,她伸手将裤子往下扯,因为孟应星的不配合而感到格外费劲,但没忘记在性器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凑近,让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演了这么一幅淫靡香艳的景象,她抬头,发现孟应星还是眼都没睁。

实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孟怀琰瘪了瘪嘴,本来还在用脸颊讨好地磨蹭,忽然也觉得没劲,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扭头就走,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有些敷衍,忽略囊袋和柱身,只把龟头浅浅含进嘴里,舌头绕着转了两圈,而后让性器浅浅地在嘴里抽插。

她本来就没经验,态度再一敷衍,实在令人忍无可忍。孟应星比刚才还要不满,在她消极怠工的舔舐间,本来并不浓重的欲望渐渐升腾、堆叠,又不能得到满足,终于觉得这样跟她置气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起初他没有用力,但似乎是从他按住的那一刻起,孟怀琰就改了她敷衍的态度,格外顺从地低着头往深处吞。刚开始,她没完全调整过来,骤然压下去,还会喘不过气,梗着脖子抗拒。孟应星松手,让她适应,没过多久,她又自己含得更深,不禁干呕了一下,软软哼出声。

被忽略,被使用,口腔与喉咙的不适感中,孟怀琰先前被冷落的不爽也转换成了欲望,觉得自己变成不需要被照顾感受的飞机杯。她闭着眼,喉管碾着龟头又挤压一下。孟应星还怕她喘不过气,扯着头发往上抬了抬,才发觉她身体已经软了,仿佛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出来。

他的控制欲被大大满足,深吸气,在纵容下不再在乎她的感受,手里挽着她的头发,拽起,又按下,用她的喉咙套弄性器——他们明明没有太久不见面,即便平时在家,一两天不做也属正常,但是激烈的性爱后仓促离别,遑论中途孟怀琰还有意撩拨,此刻他实在是……很想她,想要她。

不过先前的不爽还未完全消散,他忽然遏制住越来越浓烈汹涌的欲望,将孟怀琰扯起来,坐直,这才看见她的脸:脸颊绯红,眼里有盈盈的泪光,眼尾也红,神情又茫然又渴求。他看着,下意识地先贴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才松手,目光往旁边一瞟:“下去跪着。”

“哥哥……”孟怀琰似乎想求情,但还是没说出来,乖乖爬下床,跪在小地毯上,眼巴巴望着他,待他起身坐在床沿,她的视线更是在他脸上和腿间还硬着的性器之间来回瞟,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只被射在胸口,终于忍不住,小声,“哥哥射给我吧……”

她才说完,脸就红透了,埋下头。孟应星原本想射她脸上,忽然又改了主意,抬起她下巴,拇指揉了揉通红的脸颊:“求我。”

“求……求哥哥……”她眼睫扑闪扑闪,抿了抿唇,知道这样不能过关,心一横,终于说出口,“……求哥哥射到我嘴里。”

太乖了。孟应星趁她闭着眼,满脸视死如归,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还是不留情:“既然是自己求的,那就好好含住,一滴都不许漏,知道吗?”

“知、知道……”

孟怀琰羞耻得快哭出来了,张着嘴,被他射进去,险些下意识吞咽,克制住了,眼泪却掉下来。而性器抽出去时连带着一缕银丝,沾在她下巴上,她下意识想抹,手被孟应星按住,他伸指头抹掉,将可疑的白色液体给她看:“是不是漏了?”

她嘴里还含着精液,说不出话,泪汪汪地点头,正不知到孟应星打算怎么惩罚她,他却只是将食指上的液体点在她脸上,站起身,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去卫生间了。

她像是被丢在这里。卫生间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几分钟的洗漱时间,对此时的孟怀琰来说像是两小时。等到孟应星洗漱回来,看她可怜巴巴地抿着唇鼓着腮帮、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不由得心软了。他拍拍她的脸,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语调变得很柔和,察觉到了,也并不打算改变,就这么温温柔柔地问她:“知道错了?”

孟怀琰猛点头,不能开口,只能用眼神表达哀求。他笑笑,俯身抱起她,一直抱到洗手台前,放下,手边就是接好水的牙杯,他拍拍孟怀琰的后背:“好了,吐了吧,漱口。”

原来会让她吐掉吗……孟怀琰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思绪,低头吐掉,虽然含在嘴里是异味不重,但此时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克制不住地又呕了一下,拿杯子漱口,背后,孟应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牙刷也挤好了牙膏,递到她手边——很贴心,不是她的牙刷,是一次性的。

她洗漱完了,呼吸也平复,孟应星指尖轻拭她仍然红着的眼尾,问:“刚才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她摇头,顿了顿,还是说:“我……我以为哥哥会罚我。”

“罚你什么?”

“那个……漏了……”

孟应星笑了一下,低声:“不是让你吐掉了吗——漏了一滴,就都别吃了。”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肩膀一抖,刚刚平缓下去的心跳猛然加速,下身又吐水了。

孟怀琰霎时间被他羞辱得腿脚发软。

那是她自己求来的东西,表现好才可以舔、才可以吃,咽下去是奖励,吐掉才是惩罚,连带着这些细致贴心的洗漱准备,也全都成了惩罚……他怎么能这样?然而尽管理智上难以接受,说不清是气是急,她的身体还是可耻地爽了,攥着他的衣摆,忽然跌坐在地上。

孟应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看她身体骤然下跌,本能地在她手肘上托了一把,用力不够,没能托住,由着她软下去,抱住自己的小腿。他愣了愣,再细看,注意到她神情,就明白是爽了,不禁有些想笑。

小姑娘娇气,但偏偏身体的欲望诚实过分。孟应星被她抱着腿,想蹲也蹲不下去,摸摸她的头顶,明知故问:“怎么了?”她不答话,埋着头,抱得更紧了。

此时的孟怀琰又哪里说得出是怎么了,何况,比起被哥哥羞辱一句就爽得腿软,她还察觉到更加恐怖的现实——明明之前只把找个do这件事当作纯粹的消遣,是把他当作按摩椅和小玩具,但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越发脱离她的控制。

这种感觉不对,她似乎已经不只是迫于游戏规则而服从他,不再随时随地提醒自己她有拒绝和敷衍的权力。她曾经觉得孟应星是最安全的人选,现在想来,又不全对。固然孟应星绝不会伤害到她,她也知道,任何时候,只要她坚定地拒绝,她就能从这段关系里顺利脱身,然而,然而……

孟应星让她太爽了。她知道自己不会屈从于疼痛和命令,但孟应星用快乐而非疼痛驯化她。

她心跳得更快了,忽而仰头,喃喃:“孟应星,我害怕。”

“……怎么了?”孟应星这时也察觉不对,弯下腰,“乖,先起来——怎么了?我刚刚太过分了?”他抱起孟怀琰,从卫生间出去,在走廊上脚步一顿,进了她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半蹲在床边,抬头看她,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正要进一步检讨,她摇头:“不是……应该不是,我不知道,我害怕。”

“冷静一下,嗯?我去给你倒杯水,好不好?”

孟怀琰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也不说话。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思索片刻,说:“还是我过分了。琰琰,我道歉。我没考虑你的心情,虽然都是你能接受的玩法,但衔接有问题,我不该在羞辱之后晾着你一个人罚跪,又在你以为结束了之后加码,也没注意到你快高潮,没照顾好你的情绪。对不起。”

他说得很慢,让孟怀琰慢慢放松下来。她垂着眼,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是这样吗,她刚刚的那些失控和惶恐,只是高潮后的情绪波动吗——其实冷静下来再想想,她的担心的确没什么必要,即便孟应星真的试图驯化她,那也只是在卧室里。

阳光透过半遮的窗帘,明亮的光线下,她清楚自己有多自由。

然而……孟怀琰还是有点忐忑,手指绞来绞去,犹豫了一下,说:“刚才那样就爽了,我觉得……很变态——道理我都明白,我只是……只是有点……”

她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孟应星想了想,问:“丢人?”

“也不是……就是,太变态了……”

这当然只是性癖,而性癖无罪。孟怀琰理智上什么都明白,但回想那个大脑空白浑身发软的瞬间,还是难以面对。孟应星认真思索一会儿,又问她:“琰琰是觉得,被人羞辱也会高潮,这件事很不合理,不像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对吗?”

她抿唇想想,点头嗯了声。孟应星又说:“可我刚才不是在羞辱琰琰,这是情趣游戏,暴力、羞辱、你体验到的所有手段,都是在特定的氛围下发生的,不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对不对?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做这些,也知道你喜欢这些——琰琰,你高潮是因为我尝试取悦你,并且做得还可以。虽然出了一些错,但我下次会尽力做得更好。”

要命,孟怀琰下意识地想回避他的视线,但是他说着这样的话,眼神专注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她的目光竟有些挪不开,呆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深吸气,说:“我……我没事了。”

孟应星也终于松了口气,笑起来:“没事就好。”正要起身,她说:“哥哥再抱我一下吧。”

他又笑,说好,坐在床沿,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孟怀琰的脸埋进他怀里,平缓地呼吸,过了一会儿,低声:“这两天我很想你,所以……还不够。”

“还不够。”

孟应星听清了,反应过来了,想笑,但是刚刚才做了过分的事,他不太好意思笑,同样也不好意思急于顺着话里的意思惩罚她,只答了前半句:“因为很想我,所以我一出门,就想尽办法来撩拨我?”

“也没有……烧烤是真的想吃,然后……也是真的在打游戏!”

孟怀琰振振有词,而潜台词则是,除此以外的行为都确乎是她在找揍。孟应星捏了捏她的脸:“明明可以自己偷偷干坏事,却偏要告诉哥哥,奖励你自己选,罚多少下?”

她一怔:怎么连罚什么都没定,就直接跳到报数了,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要问:“哥哥罚我什么啊?”然而孟应星就是故意的,摇头:“先说多少下。”

“……我说多少就是多少吗?”

“唔,本来是可以的,但你这么问了,看起来是想偷懒——所以琰琰只能选一个数字,如果太少了,我会根据这个数字调整。”

就知道有陷阱。孟怀琰咬牙:她要是选了七,他嫌不够,岂不是直接变成七十?最好选个两位数,要少一点,最好还要合理,让他不忍心往上加……她忽然有了办法,眼睛一亮:“我选二十六,好不好?哥哥的生日是26号,我今年还没送哥哥生日礼物呢。”

孟应星生日在一月,当时何止没有礼物,她连问候都没问一句,这都晚了半年,居然敢来卖乖。他听着好气又好笑,想也不想,立即加码:"要选我生日,怎么不是一百二十六?"顿了顿,不等她抗议,又说:“我改主意了——一百二十六下,我会罚琰琰一百下,剩下二十六下,是琰琰自己选的奖励。可以吗?”

孟怀琰哪有心情想什么奖励惩罚可以不可以,她现在只顾着想,还好孟应星是一月份的,旋即又连忙问:“用什么啊?”

“鞭子还是拍子?”

“……拍子!”

“乖,去把你的玫瑰花拍子拿出来。”

孟怀琰笑不出来了:孟应星说的是个被她忘记的木头拍子,上面有凹凸不平的玫瑰花图案,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能拍出一朵粉红的玫瑰。她自己玩过,知道疼,只用来看个图案,过了新鲜劲,就再也没拿出来过,方才他说拍子,孟怀琰只想到皮拍子,忘了这个……她苦着脸:“哥哥……”

孟应星却也不会因为一点意外和自责就惯着她,不为所动:“拿出来。”

她抿着唇,拉开抽屉去翻,也不知道那一柄被收在哪里,但一定是在抽屉里靠下靠里的位置,她翻得很费劲,起初还顾得上思考,这里有些玩具是孟应星早就知道的,有些则不然,需要遮遮掩掩,但孟应星始终没说什么,她翻得急,渐渐就懒得管了,乱找一通,总算找到目标,从丝绒袋子里拿出来,捧给他。

他接过,又拉她的手腕:“上床——躺在这里,双腿举高,自己抱着。”等孟怀琰在他的指挥下摆好尿布式的挨打姿势,无助地扭了扭,他才想起她湿透的内裤,又问:“裤子难不难受吗,想脱掉吗?”

难受归难受,她也快适应了,孟怀琰犹豫了一下,手指在腿上微微用力:“……我还是穿着吧。”

孟应星也没逼她,照例挥着拍子在自己胳膊上试了两三下力度,起身调整角度,看向她高举起来、轻轻发抖的双腿:“别紧张。挨打报数,只报数字就好,受不了了就说。安全词还记得吧?”

“记得……哥轻点……”

迫不及待找揍的也是她,事到临头害怕的也是她,一会儿爽得哼哼唧唧、小逼流水的还是她。孟应星低笑,难得好说话地答应了:“好。轻点。”

啪。

“嗯……一。”

确实不重,而且她能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拍子挥舞落下,没有那种猝不及防的、对未知的恐慌,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而偏偏这时候,她又想起先前孟应星专注的眼神,凝视着她,说,“我尝试取悦你”。

“二!三、四、五……”

她险些走神了,连忙跟上节奏,无暇再细想。屁股上的软肉被响亮地抽打,痛,但不过分,反而让她觉得安心和解压。两侧的臀肉交替钝痛,啪啪声和她的报数声一下接着一下,孟应星打得快,于是她很快数到了三十,居然觉得一百下也没什么难熬。

四十下,他停手,虽然确实有意放水,但见她这么乖巧安静,还真有些不适应,于是忽然换了地方,抽在大腿根,这里比臀肉敏感得多,孟怀琰当即哎哟一声:“四、四十一,哥哥,哥哥轻点……”

“轻不了。”

孟应星继续,在腿根抽了十下,又去抽大腿,如愿听见她一边报数,一边哼哼唧唧地撒娇,屁股和大腿都红红的,软肉在他眼前发抖,看起来格外可爱。两边大腿各抽了二十下,孟怀琰的动作维持不住了,腿发颤,求饶:“哥哥……换个姿势好不好……”

要求不高,可以满足。孟应星暂且收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上半身,将大腿又往下压压,拉着她的手,示意她抱好膝弯,调整出一个更加省力也稳定的姿势,才说:“还剩三十下。”

孟怀琰小声:“是五十六。”

他本来也没有免去最后二十六下的意思,但听她记得清楚,忍不住笑了下,嗯声,手上却没轻,又抽她臀肉。现在这个姿势,大腿到臀尖上的肉绷得更紧,连拍子抽下去以后的颤动都变轻微了,却当然更痛。孟怀琰一边报数,一边呜呜地叫,没完没了地撒娇,作用却只是让他打得更爽。

臀肉微微肿胀,一片粉红。孟应星抽打时没有刻意落在同一处地方,因而木拍子的玫瑰花图案并不明显,只是在红痕的边缘,隐隐显露出一点图案,看起来也是花团锦簇。放水的最后三十拍落下,虽然仍旧不重,但叠在先前的红痕上,结束时,还是抽得孟怀琰呜呜咽咽,却没忘记乖巧地道谢:“谢、呜……谢谢哥哥惩罚我。”

“哥哥打得重吗?”

她乖乖说了实话:“不重,谢谢哥哥。”

孟应星轻轻揉着她的大腿,手感软弹,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摸了好一会儿,才又说:“接下来时奖励你的,不用报数了。”

“好,谢……啊!呜啊!”

孟怀琰早有心理准备,经过之前“咽了”和“吐了”的那一回,她已经领会到了孟应星所谓的奖惩是个什么逻辑,然而这“奖励”真的落下来时,她还是痛到叫出声来,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落在臀肉上的有时是木头拍子,有时是手,她最初还能看着,或者凭感受分辨,但是渐渐什么也顾不上,只是仰着头尖叫。

好痛,好爽……她良久才意识到,孟应星每抽一两下,甚至会特意摸一摸她腿心湿透的裆部。现在不用报数了,她又想起那句“取悦”的话。

然而即便是取悦,这也实在太痛了!孟怀琰嗯嗯啊啊地大叫,终于受不了了,忽然在撒娇求饶中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话音未落,孟应星已经操进她的穴里,她小穴收缩得厉害,吮着热硬的性器,因为太久不做,似乎耐受力又降低了,只是这样,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孟怀琰心里想,正好。她仰起头来,看起来是想索吻,但唇擦着他的脸颊错开,在他耳边又喘又叫,忽然,软软地叫他:“哥哥。”孟应星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想太快,又有点忍不住,犹豫间,分神应了一声。

而旋即,她仍是用气声,也仍是勾引的语调,轻轻地说:“哥哥,流浪猫。”

这是她的考验,不是她真的受不了,是假的……孟应星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动作顿了顿,却不想停下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就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悚然一惊,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当机立断,抽出性器的同时,抬手在根部掐了一下。

“你看,这不是能控制住吗……”孟怀琰撑起身,好像比她自己控制住了什么还要得意,但很快看见他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你……呃……”

孟应星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掐软的。”

“哦……”孟怀琰的本意是还想继续,犹豫地试探,“没掐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概是没有,但心理阴影则不好说。孟应星没跟她解释这些,摇摇头,为了转移话题,兼保险起见,又问:“刚才只是试验吗?”

“嗯,没有不舒服……我以为你、呃……退出来就好了的……”孟怀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为之负一定责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瞟,又说,“对不起啊。”

“没事就好。你对不起什么?你又没错。”孟应星摇头,还是觉得尴尬,有些不自在地侧身避过她的视线。他犹豫要不要对孟怀琰解释自己本来也是只想退出来,但那一瞬间不把试验当真的本能又让他觉得很危险,所以才不假思索地下手……想想还是算了。

孟怀琰坐到床沿,脚在地上划拉,找她的拖鞋,边说:“总之,我就说哥哥可以控制住的,没关系。”他低头,好像是笑了一下,嗯声。她想了想,本来是要去洗澡,顺便拿个小玩具,去浴室里玩,弥补刚才未能尽兴的遗憾,但迫不及待的心情微微一顿,穿好鞋,没急着走,坐到孟应星怀里抱住他,又说:“我喜欢哥哥。”

他一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哥哥已经做得很好了,”孟怀琰说得很笃定,“你不能拿哥哥的标准要求‘主人’,但是,你无论是做哥哥,还是做主人,都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真的。”

孟怀琰的开导卓有成效,次日,她就讨到了她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藤条。

浅色的藤条细长,被孟应星拿在手里,微微晃动。他知道孟怀琰盯着自己,挪不开眼,手腕随意地一抖一拧,拿着藤条像握软剑,挽了个花。耍帅耍得成功,孟怀琰在对面看得眼睛发直又发亮,兴致勃勃,浑然忘记自己这是要挨打。孟应星看着好笑,眼见她站着不动,挑眉:“不过来趴下?”

“啊……哦!”

孟怀琰这才回神,如梦初醒,然而他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不想上床就别上了,站着,向后转,衣服脱了,双手扶墙。”

她唯有听从指令的时候,最像只又乖又聪明的小狗。孟应星满意地看她一一照办,背对着自己,只是身体还有些僵硬。他提醒:“放松。”说着,走过去,在软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孟怀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夹着屁股,扭头看了孟应星一眼,耸起的肩膀才慢慢塌下去,小声叫他,“哥哥……”

“嗯?”孟应星应声,发觉她并不是有话要说,只是本能地想叫他,笑了笑,一手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安抚地摸摸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传过来,似乎比她燥热的身体更烫,孟怀琰低哼一声,抿了抿唇,才说:“请哥哥用藤条惩罚我。”

“罚你什么?”

她稍稍迟疑的一下——上次想让他拿藤条的时候已经太久远,当时的心思,孟怀琰早就想不起来了,至于最近的、值得惩罚的理由……“对不起哥哥,我滥用安全词了。”

滥用安全词,害得哥哥把自己掐软了。完整的句子她当然不敢说,但看起来是心甘情愿地认错伏法。孟应星想了想,点头:“的确有错,但我不为这个罚你。我要罚你的是,你故意用勾引我的语气说安全词——这是玩火,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啪的又拍在臀尖上,仍旧很响,孟怀琰叫得也响:“啊!知道了……谢谢哥哥教训。”

啪。这下在另一侧。孟应星提醒她:“报数。”

“诶……可是,藤条……”

孟怀琰扭头,不是看他,是寻觅那根藤条的踪迹——放在床沿,好像被遗忘了似的。孟应星看着好笑,又拍了一巴掌,边说:“我还能忘了抽你?直接上藤条,你的小屁股受得住吗?”

“嗯……哦……”孟怀琰安心了,转回来,看着空白的墙面,说,“一,谢谢哥哥体谅。”

每一巴掌之间,孟应星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喘息,但速度也不算快,足够她感受疼痛和余韵。啪啪声匀速地响起,伴随着孟怀琰乖巧的报数和道谢,以及时而不时的小声惊叫。两边臀肉平等地受到拍打,但有时是左右左右,有时又是左右右左,没什么规律,以至于她根本难以判断下一巴掌落在何处,全神贯注之余,不禁又本能地收紧了臀肉,想要以此抗拒疼痛。

这样拍下去,手感就没那么好了。孟应星不满意,在已经染上淡粉色的屁股上狠拍一掌,声音变得严厉:“放松。”

“啊……好、好的……”孟怀琰深吸气又深吸气,忽然想起刚才忘了报数,错过了那么用力的一巴掌,怎么想都很亏。她丧气之余,无意识间还真的放松了。孟应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气息平稳,毫不犹豫地又拍下去。

“啊!十、十八……”

啪。

“十九,谢谢哥哥……”

啪。

“二十,嗯、嗯……”

她盼着孟应星在二十六时停手,果然猜对了。数完二十六,他停下来,拍拍她的腰,又在臀尖上揉了揉。她的屁股红得很均匀,在他掌心下滚烫,小幅度地扭动,蹭着他。孟应星轻拍了两下,觉得热身该是差不多了,探手拿来藤条。

空气中“嗖”的一声,藤条破空的声响在背后很近很近的地方响起,孟怀琰吓了一跳,几乎要起鸡皮疙瘩。这一下没落在她身上,她却吓得不轻。孟应星看出来了,噗嗤一笑:“怎么,你自己想玩,又吓成这样?”

“就是……太突然了嘛。”她小声嘟囔,不忘强调,“我没有害怕,我可以的。”

“没人说你不可以。”孟应星淡淡的,没给她留余地,又定下规矩,“一百下,报数,不用承认错误,像刚才一样,道谢就好。但是,打得重,要说谢谢主人;打得轻,要说谢谢哥哥,明白吗?”

“……明白了。”

孟怀琰嘴上答应,脑子转得飞快:倘若她每一次都说“谢谢主人”,不就说明她每次都嫌重?孟应星会因此对她手下留情吗……然而孟应星没给她钻空子的机会,紧接着又补充:“如果让我觉得你故意躲罚、偷懒,那一下不算数。要是同样的情况出现了十次……你今晚就别想在我这里高潮。听懂了吗?”

好恐怖的惩罚,孟怀琰心有戚戚,猛点头:“听懂了。那……哥哥能给我打个样吗?”

“可以。”

嗖——啪。

孟怀琰嗷的一声,听见他说:“这是。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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