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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泣的理由令孟应星一阵无语,但毕竟哭得凄惨,他看着不忍心,把小姑娘拉到腿上来,抱着安抚。而孟怀琰还在哼哼唧唧地撒娇:“早知道是哥哥就好了……呜……早知道早享受……”

他仿佛真的是个按摩椅,孟应星很有自知之明地想,但是……算了,她喜欢这款按摩椅,就给她用着吧,毕竟是自家的妹妹,不然还能怎么办?

按摩椅理当物尽其用,紧接着,孟怀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下身颇有暗示意味地蹭他,意图昭然若揭。孟应星虽然早有准备,心里也是同样的算盘,但事到临头,还是不能不多问一句:“琰琰,想好了吗?”

“啊?”孟怀琰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就翻了个白眼——孟应星一看她这个样子,便有不好的预感,他这个妹妹一向没什么耐心,不耐烦起来,嘴毒得很,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话来呛他,果然,她没好气地说:“想好了想好了,非得像你一样才算想好吗,你想好了你倒是做啊,你去结扎的时候就想好了要操我……哎!”

孟应星管不住她的嘴,用实际行动回应,三下两下,直接剥了她的睡裙和内裤,扬手甩到床的另一头去。孟怀琰顺从地配合着,脱完了,才想起也要扒他的裤子,不过晚了一步,还没扒下来,被孟应星翻了个面,背靠在他怀里,张开腿,他的手从腰际绕过来,摸了摸湿漉漉的穴口。

孟怀琰还记得上次被他摸得有多爽,哼了一声,当即把他的裤子忘了,腰身往上挺了挺,专心致志地迎合。穴口水淋淋的,轻而易举地让一根手指滑进去,并且绞紧了,甚至还像是在往里吸吮。

上次孟应星没做足准备,还不太敢进去,这回却是认认真真地修过了指甲,又补习过理论知识。看她一根手指吞得顺畅,又加一根,用的是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探进去之后,微勾了勾。她“啊”的一声,旋即又消停,说:“没、没事,你继续……”

她自己又不是没自慰过,只是手指,没什么稀奇。话虽如此,但别人动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受。她不知道那两根普普通通的手指何时进,何时退,何时弯曲,何时伸直,明明以为他要退出去,他却忽然在内壁上按了一按,以为他又要按压,他不但伸进里面的两根手指按下去,拇指也按,碾在阴蒂上,像是内外夹击,把她拿捏住了似的。

也不知道孟怀琰是适应了,还是被撩拨得受不了,掐住他小臂的手慢慢用力,忽然在又一次哀鸣后恳求:“哥哥操我……”

孟应星仍在试探她的敏感点,手指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发酸,明知故问:“这个不算?”她咬牙,手里掐得更紧,腰后还被热硬的东西抵着,不信他能当圣人,声音更软:“不要哥哥用手指插了……哥哥换一个,用、用鸡巴插我的小逼……”

“……小逼这么紧,也敢迫不及待地勾引我?”

蓦然天旋地转,孟应星将她压在床上,眯着眼警告。她却没觉得哪里危险,抿着唇,在心里回嘴:那叫有弹性——她又不是没吃过鸡巴,尤其上次被他抓着手撸动性器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过尺寸:平时常用的、小穴吞吃起来相当轻松的那根颇有分量的硅胶玩具,也就比他的略微小一圈而已。

她仗着自己水多,有恃无恐:“哥哥进来,哥哥操我,想被、想被哥哥操……”

性器抵到了湿滑的穴口,孟应星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在身下扶着,如她所愿,慢慢探进去。孟怀琰本能地有些紧张,手指在身侧扣紧床单,但过了一会儿,又发觉不对,茫然抬头:“你怎么……不继续?”

孟应星皱着眉,被夹得暗自吸气,性器缓慢地往里顶,还没全进去,只觉得小穴死死咬着他,更深处还一阵阵地吮吸,令他不得不停下来稍缓,闻言白了她一眼:“你夹这么紧,我怎么继续?放松点。”

理智上他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叫她放松也没用,只是自己努力,稍稍退了点,又试图推进得更深。不过孟怀琰不领情,小声嘟囔:“别的都能进,就你不行……”

他的脸色霎时一黑:“什么别的?”

“别的……那个……硅胶,”孟怀琰心虚,不过也就虚了没两秒,意识到全无必要,底气又足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你早不跟我说,你不让我享受,当然是硅胶先享受……”

“闭嘴。”孟应星没好气,往里顶了顶,顺手揉了两下她的阴蒂,弄得她顾不上说话,小声哼哼,而后他才想,硅胶有什么好享受的,硅胶没有感觉,不会享受,当然也不会像他一样,被夹得头皮发麻……这样想着,他又从莫名其妙的比较中获得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顺便缓过气来,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挑衅,“硅胶也能这么操你?”

孟怀琰没说话。到了这个地步,她才刚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孟应星比硅胶鸡巴粗的那一小小圈,似乎没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毫厘之差,撑得她小腹都隐隐发胀,虽然悄悄摸了一下,确认不至于真的在肚子上鼓出性器形状,但那种错觉还是挥之不去。

她不答,孟应星却等不及了,又顶了一下:“说话。”

“啊……那个,哥,哥哥比硅胶厉害……”她无辜地眨眼,“喜欢哥哥。”

这说得叫什么话,他当然应该比硅胶好。孟应星察觉到自己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不问了,低头亲她,闲着的那只手时而摩挲腰部腿部,时而撩拨一下阴蒂。适应能力颇强的小穴里渐渐被他捣出足够多的淫水,性器的进出也变得更加顺畅,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时候孟怀琰不论挑衅还是敷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攀着他的肩膀,一声接着一声地哼吟。

她哼得像小猫哭叫,听起来又爽又可怜,孟应星听着,心软,鸡巴又硬,一边亲吻,一边加快速度顶胯。他们身体贴得很紧,好像能听见彼此凌乱的呼吸和心跳,吐息的热气交缠在一起,孟怀琰大脑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直冲头顶,身体忽然绷紧了。

热腾腾的躯体近在咫尺,孟应星清楚她的变化,喘息着,重重地碾磨内壁上的小小凸起,手指微微用力,按住阴蒂。他在穴肉猛烈的收缩中绷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冲刷着甬道深处,孟怀琰身体一抖,瞪大眼睛,随着登上高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昂着头,在高潮的瞬间尖叫出声:“……主人!”

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叫了什么,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模模糊糊听见孟应星问了句什么。她哼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却没有立即说话。

又缓了一会儿,孟怀琰才翻身坐起,眼睛亮亮的,扭头看他,总结:“喜欢哥哥!”他挑眉:“舒服了?”她点头,正想说“我在夸你,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紧接着又问:“为什么高潮的时候叫主人?”

孟怀琰愣了一下,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句什么,但……“反正主人也是你啊,有什么问题吗?”

“真的是我?”

她难以理解孟应星的追根究底:“不是你能是谁?”

孟应星顿了顿,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还不太稳,热气吹在她耳边,痒痒的,她忍住了没躲也没推开他,轻轻问:“哥到底怎么啦?”

“我只是在想……你不知道那就是我的时候,心里在想谁呢?”

“啊?”孟怀琰不明所以,“在想……主人啊?不然呢?”

“是谁的脸?”孟应星不依不饶地追问,顿了顿,主动交了自己的底,“琰琰,其实我一直在想你。”

因为一直在想她,并且一直在自责,所以,从来没有发现对面的就是她,否则……否则,孟应星也无法设想早几年相认会发生什么,能有今日,他只觉得庆幸。但想到她刚才那声主人,还是会不爽。然而孟怀琰旋即答:“没有脸啊。”

“没有?”

她笑得居然有点小得意:“哥你知道我有点心盲症吗?”

“你心盲症?”孟应星难以置信之余,不禁犯了职业病,“你心盲症还学设计,当年怎么不说?”

“我当年也不知道啊!你先别管这个,我学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问题!我是说——”孟怀琰正色,“我很难凭空想象什么,但如果是我见过的东西,也很容易在想象中重建,所以……”

她故意卖关子,停了一会儿,扭头看孟应星的表情,笑吟吟地继续:“所以,之前主人没有脸,自从知道是哥哥以后,空白的部分都被哥填上了——哥哥喜欢吗?”

孟应星怔了一会儿,手臂收紧,抱着她,才答:“……喜欢。”

“喜欢就好!既然哥哥满意了……哥,我要喝奶茶,你刚才说的,你点外卖请我。”

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好想变了,又好像没变。而真正显而易见的变化是,自下一个周一开始,孟怀琰变得作息规律,按时早起,三餐健康,荤素搭配。

即使好习惯不能遗传,至少可以在一间房子里潜移默化,孟应星早知道孟怀琰的自制力足以掌控她自己的生活,不过亲眼看见,还是觉得颇为欣慰,暗地里美滋滋地想,妹妹认真起来,跟他一模一样。

每天早上他们从相邻的两个房间或干脆一张床上起来,孟应星洗漱的时候,孟怀琰在消化她的起床气,而后换她站在洗手台前,孟应星去厨房做早饭,吃完之后,孟怀琰回自己房间,准备申请材料,孟应星换衣服出门,去工作室。

一对有条不紊的兄妹将日子过得近乎刻板,但平静的日子里当然也有波澜。那天孟应星提前一个多小时回家,孟怀琰听见声音,照常迎出来,步子欢快得像欢迎主人回家的小宠物,看见他,忽然眼睛一亮。

孟应星穿了全套的西装,灰蓝色千鸟格,里面是白衬衫和深蓝色菱格领带,西装版型挺阔,他又有身材有气质,简直能扔去t台上走秀。她上上下下看了几圈,喜欢得不得了,也不说话,隔了几步远,看个不停。孟应星挑眉,相当顺从,站定了,单手插兜,摆了造型任由她看,好一会儿,才问:“看够了吗?看够了我能进门吗?”

“不够,”孟怀琰一口回绝,忽然吞咽一下——小色狼的表情像是要在家门口把他吃了,紧接着似乎也觉得让他这么站着不合适,想了想,“要不你先进来……不行,脱了鞋就不完整了,不行,嗯……”

孟应星看着好笑,等她自己纠结了片刻,才说:“鞋柜里有双新的,帮我拿出来。”

“啊?哦……好耶!”

她有点迟钝地欢呼,拉开鞋柜的门,紧接着,听见孟应星补上一句要求:“最下层右侧的那个盒子——跪下。”

身体已经对他有意压低的声音有了服从的本能,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鞋柜面前,捧着他的鞋盒,小穴偷偷湿了。孟怀琰察觉到下身本能地反应,穴肉不受控制地又缩了缩,偷偷抬眼瞟孟应星,他恰好悠悠地问:“怎么,要你跪下给我换鞋,就发骚了?”

她的小动作和小心思在他眼中向来无处遁形,孟怀琰低声叫:“主人……”转过身去,打开鞋盒,看见一双崭新的深棕色尖头皮鞋。她挪了挪,跪到他面前,想了想,把鞋盒放在一边,掀起裙子,将一只新鞋放在了自己腿上,不敢看他:“请主人换鞋。”

孟应星踩在进门的地垫上,半步之外,就是雪白的大腿,和深红地垫对比鲜明,却都要被他踩在脚下,而皮肉娇嫩的小姑娘甚至比脏兮兮的地垫更心甘情愿。他满意地笑了笑,踩上去,虽然没有故意折腾她,但穿上鞋子时,不免用力踩了两下,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淡红色的鞋底花纹,穿好一只,忽然问:“你这样挡在地垫前,我怎么落脚?”

“呃……”孟怀琰眨眨眼,也意识到不对了:她此时跪在他正前方,倘若他收回脚去换另一边,那新鞋又要踩在并不干净的地垫上;若是踩在旁边,似乎姿势又有些别扭。她刚拿了另一只鞋,犹豫如何补救,正想往后挪一挪,忽然被一脚踢在肩头,重心本就不稳,嗯哼一声,仰倒在地。

旋即,孟应星踩住了她的大腿内侧,也不让她起身,言简意赅:“鞋。”

她侧躺在地上,狼狈地把手里的鞋递到他脚边。他穿上,又踩了踩,问她:“做个脚垫也做不好,该罚吗?”

孟怀琰忍不住要为自己分辩:“我是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话音未落,孟应星已经操进她的穴里,她小穴收缩得厉害,吮着热硬的性器,因为太久不做,似乎耐受力又降低了,只是这样,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孟怀琰心里想,正好。她仰起头来,看起来是想索吻,但唇擦着他的脸颊错开,在他耳边又喘又叫,忽然,软软地叫他:“哥哥。”孟应星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想太快,又有点忍不住,犹豫间,分神应了一声。

而旋即,她仍是用气声,也仍是勾引的语调,轻轻地说:“哥哥,流浪猫。”

这是她的考验,不是她真的受不了,是假的……孟应星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动作顿了顿,却不想停下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就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悚然一惊,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当机立断,抽出性器的同时,抬手在根部掐了一下。

“你看,这不是能控制住吗……”孟怀琰撑起身,好像比她自己控制住了什么还要得意,但很快看见他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你……呃……”

孟应星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掐软的。”

“哦……”孟怀琰的本意是还想继续,犹豫地试探,“没掐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概是没有,但心理阴影则不好说。孟应星没跟她解释这些,摇摇头,为了转移话题,兼保险起见,又问:“刚才只是试验吗?”

“嗯,没有不舒服……我以为你、呃……退出来就好了的……”孟怀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为之负一定责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瞟,又说,“对不起啊。”

“没事就好。你对不起什么?你又没错。”孟应星摇头,还是觉得尴尬,有些不自在地侧身避过她的视线。他犹豫要不要对孟怀琰解释自己本来也是只想退出来,但那一瞬间不把试验当真的本能又让他觉得很危险,所以才不假思索地下手……想想还是算了。

孟怀琰坐到床沿,脚在地上划拉,找她的拖鞋,边说:“总之,我就说哥哥可以控制住的,没关系。”他低头,好像是笑了一下,嗯声。她想了想,本来是要去洗澡,顺便拿个小玩具,去浴室里玩,弥补刚才未能尽兴的遗憾,但迫不及待的心情微微一顿,穿好鞋,没急着走,坐到孟应星怀里抱住他,又说:“我喜欢哥哥。”

他一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哥哥已经做得很好了,”孟怀琰说得很笃定,“你不能拿哥哥的标准要求‘主人’,但是,你无论是做哥哥,还是做主人,都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真的。”

孟怀琰的开导卓有成效,次日,她就讨到了她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藤条。

浅色的藤条细长,被孟应星拿在手里,微微晃动。他知道孟怀琰盯着自己,挪不开眼,手腕随意地一抖一拧,拿着藤条像握软剑,挽了个花。耍帅耍得成功,孟怀琰在对面看得眼睛发直又发亮,兴致勃勃,浑然忘记自己这是要挨打。孟应星看着好笑,眼见她站着不动,挑眉:“不过来趴下?”

“啊……哦!”

孟怀琰这才回神,如梦初醒,然而他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不想上床就别上了,站着,向后转,衣服脱了,双手扶墙。”

她唯有听从指令的时候,最像只又乖又聪明的小狗。孟应星满意地看她一一照办,背对着自己,只是身体还有些僵硬。他提醒:“放松。”说着,走过去,在软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孟怀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夹着屁股,扭头看了孟应星一眼,耸起的肩膀才慢慢塌下去,小声叫他,“哥哥……”

“嗯?”孟应星应声,发觉她并不是有话要说,只是本能地想叫他,笑了笑,一手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安抚地摸摸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传过来,似乎比她燥热的身体更烫,孟怀琰低哼一声,抿了抿唇,才说:“请哥哥用藤条惩罚我。”

“罚你什么?”

她稍稍迟疑的一下——上次想让他拿藤条的时候已经太久远,当时的心思,孟怀琰早就想不起来了,至于最近的、值得惩罚的理由……“对不起哥哥,我滥用安全词了。”

滥用安全词,害得哥哥把自己掐软了。完整的句子她当然不敢说,但看起来是心甘情愿地认错伏法。孟应星想了想,点头:“的确有错,但我不为这个罚你。我要罚你的是,你故意用勾引我的语气说安全词——这是玩火,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啪的又拍在臀尖上,仍旧很响,孟怀琰叫得也响:“啊!知道了……谢谢哥哥教训。”

啪。这下在另一侧。孟应星提醒她:“报数。”

“诶……可是,藤条……”

孟怀琰扭头,不是看他,是寻觅那根藤条的踪迹——放在床沿,好像被遗忘了似的。孟应星看着好笑,又拍了一巴掌,边说:“我还能忘了抽你?直接上藤条,你的小屁股受得住吗?”

“嗯……哦……”孟怀琰安心了,转回来,看着空白的墙面,说,“一,谢谢哥哥体谅。”

每一巴掌之间,孟应星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喘息,但速度也不算快,足够她感受疼痛和余韵。啪啪声匀速地响起,伴随着孟怀琰乖巧的报数和道谢,以及时而不时的小声惊叫。两边臀肉平等地受到拍打,但有时是左右左右,有时又是左右右左,没什么规律,以至于她根本难以判断下一巴掌落在何处,全神贯注之余,不禁又本能地收紧了臀肉,想要以此抗拒疼痛。

这样拍下去,手感就没那么好了。孟应星不满意,在已经染上淡粉色的屁股上狠拍一掌,声音变得严厉:“放松。”

“啊……好、好的……”孟怀琰深吸气又深吸气,忽然想起刚才忘了报数,错过了那么用力的一巴掌,怎么想都很亏。她丧气之余,无意识间还真的放松了。孟应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气息平稳,毫不犹豫地又拍下去。

“啊!十、十八……”

啪。

“十九,谢谢哥哥……”

啪。

“二十,嗯、嗯……”

她盼着孟应星在二十六时停手,果然猜对了。数完二十六,他停下来,拍拍她的腰,又在臀尖上揉了揉。她的屁股红得很均匀,在他掌心下滚烫,小幅度地扭动,蹭着他。孟应星轻拍了两下,觉得热身该是差不多了,探手拿来藤条。

空气中“嗖”的一声,藤条破空的声响在背后很近很近的地方响起,孟怀琰吓了一跳,几乎要起鸡皮疙瘩。这一下没落在她身上,她却吓得不轻。孟应星看出来了,噗嗤一笑:“怎么,你自己想玩,又吓成这样?”

“就是……太突然了嘛。”她小声嘟囔,不忘强调,“我没有害怕,我可以的。”

“没人说你不可以。”孟应星淡淡的,没给她留余地,又定下规矩,“一百下,报数,不用承认错误,像刚才一样,道谢就好。但是,打得重,要说谢谢主人;打得轻,要说谢谢哥哥,明白吗?”

“……明白了。”

孟怀琰嘴上答应,脑子转得飞快:倘若她每一次都说“谢谢主人”,不就说明她每次都嫌重?孟应星会因此对她手下留情吗……然而孟应星没给她钻空子的机会,紧接着又补充:“如果让我觉得你故意躲罚、偷懒,那一下不算数。要是同样的情况出现了十次……你今晚就别想在我这里高潮。听懂了吗?”

好恐怖的惩罚,孟怀琰心有戚戚,猛点头:“听懂了。那……哥哥能给我打个样吗?”

“可以。”

嗖——啪。

孟怀琰嗷的一声,听见他说:“这是。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害怕不敢靠近,是不信任他;此时担心腿上的字迹洗不掉,好像也是不信任他。孟怀琰控制不住自己担忧的本能,但是表露出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且为之心虚,试图挽救。还好,孟应星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往胳膊上扫了一眼,摇头:“没事。”

他平静下来,也就想开了,淫乱的字迹在他指肚下揉开,消失,心里那点不畅快随着灰色的泡沫一起被冲走。虽说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就不会有那一问,然而,她要是真的不信任,笔递到她手里,她也不会写得那么爽快。所以……算了,没什么。

孟应星搓干净她的大腿,把她抱进怀里,亲亲耳垂,如同宣告和好。孟怀琰脊背抵在他怀里,只觉得他身上比水温更热。她身上冲干净了,排水口盖住,水线渐渐上涨,她忽然转过去,问:“小狗侍奉哥哥洗澡好不好?”

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是自己对这个提议相当满意。她的雀跃盖过了提议本身的淫靡意味,孟应星挑眉,起初倒是没被她勾引到,只是不打算扫兴,问:“你能怎么侍奉?”

“我用……用奶子给哥哥按摩……”孟怀琰脸红了红,借着转身调整姿势面对他的时间定了定神,躲开了目光对视,面对面往他身上贴,有意用乳肉在他胸口蹭,又叫,“哥哥……”

她声音软软,身前的触感也软绵绵的,孟应星笑了一下,欠身拿过沐浴露瓶子,看向她。他的暗示很明显,孟怀琰挺了挺胸,好让他往自己乳肉上挤沐浴露,两团不算丰满的软肉送到他面前,他还觉得不够,下巴抬了抬,示意:“手。”她误会了,两手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去接,被他含笑拍了一下:“捧你的奶子。”

孟怀琰脸更红了,顿了顿才收手,双手各托着一侧乳肉。她的胸不大,但这样捧着、刻意往中间挤一挤,也能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孟应星就把沐浴露往中间那道缝上挤,看她有些无措地将两团软肉又往中间拢了拢,不想让沐浴露滑下去,提醒:“揉一揉,揉出泡沫来。”

“嗯……”孟怀琰听话照做,起初是托着两边胸乳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挤压,发现收效甚微,渐渐就演变成自己抓着乳球画圈揉搓,乳尖硬硬地抵着她的掌心,她却只在乎眼前孟应星专注地看着她揉自己的奶子,在哼吟中听见他夸奖:“做得好。”

“哥哥……嗯……嗯啊……”

细腻的皮肤很快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她自己还没注意到,仍旧是看着孟应星,好像神魂已经被他的目光吸了过去,手里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揉着。他又观赏了一会儿,才叫停:“可以了,过来。手可以放下了。”

手掌离开乳肉,孟怀琰首先感觉到的是凉意。热度乍然离开身体,被包裹揉搓的乳肉感到很不适应,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在很快,她就可以往孟应星身上贴,而他的身体比自己的掌心更热,孟怀琰贴上去,就娇喘出声,身体没稳住,直接栽进他怀里。

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后颈,问:“究竟是来侍奉我洗澡,还是来勾引我的?”

谁都知道她心里的答案显然是后者,孟怀琰却当然不会承认,还在嘴硬:“我……我明明是侍奉哥哥洗澡……”说着,她挣扎了一下才重新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身体扭出柔韧的曲线,屈伸着,挺着胸用乳肉在他胸膛上从下往上地蹭。

即便没有别的刺激,她还是喘得厉害,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时不时小声叫哥哥,每次直起身来,便要仰着头找他索吻。孟应星的唇每每只是浅浅贴她一下,看她卖力地蹭了一轮又一轮,泡沫都要搓没了,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单纯没了力气,身体越来越软,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他才问:“累不累?”

孟怀琰早就累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见他主动问了,当然是忙不迭地猛点头,却没想到孟应星说这话不是让她轻易过关的意思,接着说:“才擦这么一点,就累了,还说自己不是勾引我?”

“嗯……”她讨好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身体靠得很近,腿上蹭过某处,知道他早就在忍耐,索性顺着台阶下来,“我是勾引哥哥,我……我还可以侍奉哥哥的鸡巴……”

说着,孟怀琰视线往下瞟,浴缸里水不深,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毕竟从来没试过,心里不免又有点发怵。然而话都说出来了,她又不是很想用手,一时迟疑。孟应星看出她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想舔?”

“我……我怕做不好……”

“试试吧,不罚你。”孟应星笑笑,在她低头之前,伸手,“手给我,不舒服就抓紧我,别逞强,小心呛到。”

然而孟怀琰很快就再一次证明了她又菜又爱玩的本质。她低下头去,脸埋进水里,还能坚持,唇贴了贴在温水里也灼热得很有存在感的性器,憋着气蹭了蹭。紧接着,她张开嘴,水灌进口中,她就有点慌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还没来得及伸舌头舔他,就被孟应星捞了上来。

“咳咳……嗯……我、我可以……”

她其实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出水以后,还在逞能。孟应星看着,实在忍不住嘲笑:“可以什么?都没吃进嘴。”接着,他也没有太多耐心,拉过她,按着她的大腿并拢,性器挤进腿缝里。

孟怀琰始料未及,呆了呆,本以为他会操进小穴,甚至小穴都已经准备好了,在水里很有存在感地翕张,然而……灼烫的柱身却只是抽插她的腿缝,孟应星不断顶胯,在热水的辅助下进出格外顺畅。性器操着她的腿根,孟怀琰忍不住往前挺了挺,想用小穴去蹭他的性器,却被他按住:“别乱动。”

她一扭,两腿间的缝隙就变大,孟应星本来就嫌太顺畅,皱眉,又抓着她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夹紧了,抽送速度更快,喘息着去吻她的唇,并不深入,在唇上浅浅流连。此时的快感完全不能与操她小穴的时候相比,然而他忍得太久了,又过一会儿,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声,射出来。

乳白浊液在水里弥漫,孟怀琰抿着唇,视线闪躲,身体也避了避,很嫌弃的样子。孟应星还在低低地喘着,欠身拔掉排水口的塞子,忽然听见她质问:“你、你为什么不进去……”

他明知故问:“什么?进去哪里?”眼看孟怀琰翻着白眼不想理她,才收敛了笑意,不逗她了,好声好气地解释:“水里不好。”

孟怀琰瘪着嘴,磨了磨牙,即使心里明知道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爽,草草冲了冲身上,猛地站起来:“那你就不管了吗?”

看起来像是控诉他拔屌无情,孟应星笑出声,拉她的手腕,居然没拉动,孟怀琰犟着劲,站在那里瞪他。他不禁又笑,脸上神情温和,声音却已经沉下来:“那你就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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