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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肴宸手里拿的是一支貂毛油画笔,经过精心加工的稀有貂毛,柔软、顺滑有弹性,本该用来在画布上一展风采,却被用作淫玩的工具。

贺肴宸搂着他的腰,亲吻他光洁的蝴蝶骨,笔刷在他大腿处试探,轻飘飘的划过,带起一阵瘙痒,如同羽毛在空气中划动一般。

“可以吗?宝宝。”

林玉经历先前那些挑弄,下面早就糊上了一层湿黏黏的淫液,已然是十分情动。但始终有些难以启齿,总不可能说请主人尽情玩弄吧,还是用画笔。

他负隅抵抗,咬着唇不肯吱声,先前抽脚心痛出的一些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被人玩坏的样子,勾人得不行。

贺肴宸见他并未十分反感,这会儿也不急了,带动着画笔在大腿根部划动,真如同作画一般,只不过是在隐秘的私处,偶尔掠过阴户周围,激起一阵阵细微的触感,但始终故意不去触碰那敏感的穴心。

这就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软毛在阴户周围刮蹭,就是不肯给渴求处一个痛快,把那折磨得泛起更多的水光,带动着穴口一张一张的,这种轻触的痒意恶劣的牵动起穴里深处的痒和空虚。

想要。

渴求的逼穴试图自发的往笔头上蹭,却被灵巧的笔头轻易躲开。

“不可以,宝贝。”

“呜……想要。”林玉噙着眼泪回头,嗯…蹭到了,柔软的笔刷对于娇嫩的那处也有些生硬,以为又要被躲开而用了些力气,没想到就这么直接的划开了红嫩的阴唇触到了里面边角的一点点嫩肉,还没来得及多体会一会儿快感,一触即分,又被恶劣的男人移开了。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插进来。”

“可是主人要先学画画,小玉可以先帮主人把画笔润湿吗?”

林玉难堪的咬唇,眼泪在眼眶里蓄积,在掉落之前别过头去不再说话,贺肴宸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伸手去摸他的脸,触到大片冰凉的泪水,连忙将画笔放在一旁,把他从画桌上抱了下来。

赤裸着的林玉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不肯露出脸来给他看,但身子还在细细的抖,昭示着怀里人的不安。

贺肴宸抱住他,一只手拢住他的脑袋,低头轻吻他的发顶。

“对不起,宝贝。”

怀里的人哽咽了一声,原本还只是默默流泪,一下子就大声哭起来,还拿手对他又掐又锤。

“讨厌主人,讨厌。”

突然又觉得不过瘾,好像对男人一点杀伤力没有,义愤填膺的从男人怀里坐起,哭着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咬得不重,但肯定是痛的。

任他怎么闹,贺肴宸都只是抱着他,给他拍背帮他顺气。

折腾了一会儿终于累了消停下来,趴在男人肩膀上,在自己留下的紫红牙印上舔了舔,觉得自己好像太矫情做作了。

“我是不是被主人宠坏了?”

“没有,小玉这么乖,应该被宠着。”

“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的,只是画画是小玉唯一会的东西,小玉……”说着又有些哽咽起来,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该如何述说呢?他这点无处安放的微薄心事。

画画是他为数不多可以被称作优点的地方了,从回到这里起,他比以前更努力更刻苦,他忍不住生出一些奢望,想靠这一点点天赋站在离男人更近一点的地方。

贺肴宸以前也说过喜欢看他画画的样子,如果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的话,那他就真的和以色侍人的脔宠没什么分别了。

虽然是小狗,但他也想要多一点点爱。

贺肴宸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主人都知道的。”

林玉抬头看着那双低头注视着他的墨色眸子,柔情似水,里面闪烁着波光,倒映着的是林玉的模样,只容纳得下他一个人。

他直起身来,轻吻上那对好看的眼眸,轻到像是怕惊扰这对魅惑人心的美丽蝴蝶。

“主人的眼睛好漂亮,像是会说话。”

好像在说喜欢他,只喜欢他。

轻贴着他私处的鸡巴在他舔那处牙印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硬了,因为这句话更是膨胀了一圈,硬戳戳的抵着他。

林玉轻笑着隔着裤子用湿润的小逼磨了磨,感受着因为他动作更加胀大硬热的孽根,热度透过裤子灼烫着小逼口。

“怎么一会哭一会儿笑,跟个小孩似的。”贺肴宸捏着他的下巴想要亲他却被往后躲开。

林玉眉眼弯弯,不理会男人说的话。

“主人想不想要?”

“想。”男人嗓音低沉,透露着些许欲望。

“想要什么?”模仿起男人的语气有声有色的。

“想要肏烂宝贝的小骚逼。”跟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什…什么?

来不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之间他就被压在画桌上,火热的鸡巴就这么生硬的闯了进来,没等肉穴适应就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啊唔……”

羞耻心只有对有底线的人才适用。

他被抬高一条腿侧躺着被男人从后面肏进来,肉体相撞之间发出阵阵响声,入口处因为猛烈的撞击拍打出一层白沫,淫水分泌了很多,但都被鸡巴堵在里面又酸又胀。

抽出大半却并不立马捅进去,等到穴肉放松之际狠顶进去,直直的凿在花心一阵碾磨,榨出一股股淫液,又抽出来大半,在鸡巴停留在浅处时,整个穴道都紧张待命着,不知道哪一秒就会被狠插到底,这种等待的前夕往往是最磨人的。

敏感的花心受不了这种折磨,所以在鸡巴抽出时死命的想要夹紧肥软的逼肉阻拦,稍作放松又被迫和插进来的硬实龟头接吻,被大力的撞到凹进去,像是被挤压的海绵,要把里面的水分全挤出来。

如此反复,倒被调教成会配合着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夹、插进去的时候放松的小浪逼了。

“唔……好深,好胀。”

淫水只能透过其中一点点间隙泄出来一些,大部分依旧被大鸡巴堵在里面积攒着,把里面的媚肉都层层胀开。

好一阵才将鸡巴整个抽出来,一大滩淫水也随之流出,溅落在地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手指沾着些淫水去扩张紧闭着的后穴,修长的指节按着前列腺转圈抠戳,指甲有刻意精心的修得平整光滑,时不时刮蹭几下,把整个穴玩得又酸又爽,前面的嫩鸡巴翘得老高,又伸进两根手指模仿性器快速抽插,很快引得嫩鸡巴射了一次,连带着前面的小逼也高潮了。

这才把他抱到画架前坐下,让其背靠着自己,将双腿分得大开,分别架在自己的腿上,整个屁股大半悬空,全靠架着的腿撑着。

随后将之前放在温水里浸泡的画笔递给他,好心的吧鸡巴也顺势插进后穴内,让他多了一个支撑点。

男人扶着他的大腿挺腰,鸡巴不知疲倦的在里面做着活塞运动,前方的可爱的小奶包和再次站立的嫩鸡巴随着动作在空中晃动,小逼口的淫液也随着动作甩落。

“我记得很多名画的灵感也是源自于性交,主人也帮小玉找找灵感。”

可是他很少画人物画,上一次画还是在上一次了,而且体内粗壮的鸡巴把后面插得严严实实,在里面不停的搅弄,把他刚刚才高潮过的脑子搅得更混了,光是抵抗这层层包裹着他的快感就已经很困难了,哪里还有心思画画,别说灵感,思考都很困难。

画笔在画布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痕迹,终于在某次鸡巴狠顶在敏感点上之时,画笔随着手部脱力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掩盖口齿不清的呻吟。

“呜……主人慢点,不要,太深了。”

等好不容易男人抵着深处射到里面,前面的嫩鸡巴已经因为射不出东西胀痛起来,后穴里面的敏感点稍微碰一下就要痉挛好一阵。

贺肴宸带他去浴室清洗,导出里面的精液,还给微肿的脚心上了药,就是不能走路,见他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贺肴宸忍不住调侃。

“今天倒是难得的精神。”

这是说他总是做完就软趴趴的倒在一团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林玉想起了一句话,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即使捂住了嘴巴,还是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所以,主人的眼睛,会说谎吗?

这算不算是在约会。

林玉坐在私人餐厅的餐桌前看着另一方优雅进餐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贵气,与浪漫的古典音乐相得益彰,心里这么想。

“小玉这么盯着我,会让我以为小玉更想和主人呆在家里过二人世界。”

林玉立马回神低下头着手于眼前的丰盛晚餐。

才不是,待在家里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拉上床一顿肏,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还带他去看了画展。

举办画展的是一个很有名的青年画家,还是美术协会的重要成员,叫李青禾。贺肴宸有意引荐林玉给他认识,因画生缘,聊得还算投机,也加了联系方式,不过林玉向来不擅长这些,也没想通过此获益什么。

相比起来,跟男人一起看画的时候更让他欢乐。他知道的,贺肴宸对画作其实没什么兴趣,但他喜欢看男人认真听他讲话的样子,很专注,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

用完餐服务生结算之时还提起附近不远处会举行烟花表演,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烟花表演吗?贺肴宸向他求婚的那天,也有放烟花来着。

————回忆————

那是在贺肴宸的私人岛屿上,海风轻佛,将淡淡的海咸味吹散在空气中,海浪轻轻的拍打在岸边,落日在海岸线处延展,随着时间淹没在海平线下,男人佣着他在海滩上接吻。

直到夜幕降临,星星在夜空中散落,不远处响起烟花燃放的声音,在空中画出绚丽的图案,男人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轻吻。

“小玉愿意嫁给我吗?”

心脏剧烈起伏,如同敲打的鼓槌,耳边响起阵阵轰鸣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燃放的烟花,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先脑子一步做出回答。

“愿意。”

直到钻戒被稳稳戴在无名指上,带着一种无形的束缚,他才意识到,坏了,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到这一步的。

结婚的话,他的体质肯定会暴露,自己都还不确定对方能不能接受,万一到了那一步,肯定会闹得很难看。而且林父已经借着他的名义不知道在贺肴宸这里捞了多少好处,要是结婚了,怕是会变本加厉。

但是现在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刚刚是抽风了,能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他被这些烦恼弄得焦躁不安,再也没了欣赏烟花的兴致。

回忆至此,还是有些遗憾的,错过了男人特意为他准备烟花表演,也错过了当时男人的神情,贺肴宸说的没错,自己以前确实是个很差劲的恋人。

————回忆终————

“要去看看吗?”

“嗯!”他兴奋的点了点头。

来看的人有点多,他们并排的走在路上,也有很多情侣牵手亲密的同行。他们并没有牵手,但仅凭容貌也容易引起人侧目。

“你看,他们像不像一对,好帅,好有爱啊啊~”

“两个男的?不是吧,你想多了。”

“男的怎么了,谁规定不能谈恋爱。”

这让想伸手去拉贺肴宸的手又缩了回来,这太多人了,而且回家想怎么牵手都可以,但心里还莫名空空的。

这时有一对情侣路过,是一个男孩背着一个女孩,看年龄可能就十几岁,一路上嬉戏打闹,应该是从电影院过来的,还在聊电影的情节。

他看着那对情侣,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是感叹又参杂着些许的羡慕,心口鼓鼓的胀胀的。

那些普通情侣会做的事,好像他们很多都没做过,他们之间,从刚开始的毕恭毕敬,突然就到了亲密无间,跳过了正常恋爱中间的懵懂暧昧。

直到看到那对情侣,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疑问,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不算得上是在谈恋爱呢?

直到烟花绽放的声音才将他拉回来,这才看向不远处的烟花,他转过头来看向贺肴宸,发现男人也正低头注视着自己,烟花的光亮在男人的眼眸的闪烁,他终于还是伸手拉住了贺肴宸的手,这一刻,他人的眼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在回去的路上,离住处不远,贺肴宸叫停了司机,拉着他下车说是要走路消消食,让司机开车先行离去。

男人蹲下身来,回头看他。

“上来吧。”

林玉眼睛一亮,雀跃的跳上男人的背,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脸贴在男人结实的背部。

“主人是不是会读心术?”

“嗯呐。”男人步履稳健,轻松的将他背着朝住处走。

“可不可以教教小玉,小玉也想学。”

“不教,宝贝太笨了。”

“小玉会努力的。”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交叠在一起。

等他躺在床上来回翻看今天拍的合照,整个人如同踩在棉花上,飘飘然的,像是打翻了蜜罐。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我没事,你在哪?小玉。”是宋宇然。

“发个位置给我。”

“怎么了?宇然哥。”

林玉看了一眼发出阵阵水声的浴室,就算解释过,贺肴宸好像依旧很介意关于宋宇然的事,还是暂时先保持些距离比较好,等男人放下这件事,再找机会感谢吧。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关于贺肴宸的事。”

该如何驯养一只向往自由的鸽子呢?

剪掉羽翼,或者,给它找个配偶,悉心呵护,有了蛋,就有了归宿,有了牵绊。

“小玉为什么这么害怕怀孕?”

贺肴宸坐在二楼露台的藤椅上配合着林玉画像,开口问道。

林玉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有些不知所措,神色骤然低落,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豁达的笑容,嗓音里带着细听才能察觉的颤动。

“因为,万一生出来”他顿了顿,气息有些不稳。

“是个和我一样的“怪物”怎么办?”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再也忍不住低下头,眼泪无声的一滴一滴滚落,虽然他早已习惯被别人这么叫,但要他亲口把这个残忍的事实说给贺肴宸听时,他的心如同被瞬间压扁的橘子,碎裂无声,血肉横飞。

人在自己依赖的人面前总是过分脆弱,明明他早已习惯了的,不是吗?

男人起身走到他身边,取过他手中的画笔放在一边,将他佣入怀里。

“宝贝昨天牵我的手,我很开心,宝贝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嗯?原来他注意到了,自己的那点来回纠结的心思,虽然当时贺肴宸并没有表现出和以往的不同,只是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就像平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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