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年下者装天真设套吸NCB将军羞愧发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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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身体好软。”陈秋登忍不住感叹着,又忽地惊奇道。
“这是师父的乳头吗?好硬啊,师父又不舒服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两瓣嘴唇追逐着白色亵衣下面的硬胀乳粒,轻易地就在不断后退的厉长盛胸前捉住那受了刺激的奶尖,隔着衣物抿着嘴唇,将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向外拉扯吮吸,不一会儿就把那点布料全都舔湿了,变得半透明,更紧紧贴合着显露出衣料下边那肉粒的艳红颜色和凸起形状。
“不要这样……秋登,啊……”
这床平时只有厉长盛自己一个人睡,再加上一个陈秋登,已经算是拥挤了,厉长盛又刚好睡在床榻里面,背部一直被逼得贴到墙面,再也没法逃了,骚浪奶肉被十六岁的徒弟抓捏在手里玩弄,口中不断发出羞耻又满足的喘息。
陈秋登狠狠捏着他的奶子,不解问道:
“为什么不要?是师父的奶子一直发骚,硬得不行,我才想帮师父解决的。”
“没关系的,师父,我今天问过其他年龄大的侍卫了,他们跟我说女人的骚奶头最喜欢被舔,徒儿现在就来给师父舔一舔,好吗?”
“师父的奶子比女的还大,肯定更骚,更敏感,唔——看,师父,它已经硬到不行了,师父叫的真好听。”
陈秋登反复地用湿热的舌头折磨厉长盛那一点,叫他很快就更空虚不满起来。
乳尖的孔眼处被舌尖勾着,更让厉长盛乳房发涨,再被陈秋登的手扒开胸前的衣物,也没什么阻止的意愿了。
只是喘着气,看着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徒弟不断将头埋在自己的乳肉前,没有任何阻隔地嘬舔地胸前的肉豆,把那两粒乳头舔得又红又硬,舌头围着薄嫩的乳晕不停打转,嘴中吸出大胆色情的啧啧声来。
“嗯……不行了,秋登,太过了……唔,这边也想要,不要只舔那边,师父的奶头好痒……”
厉长盛心中矛盾极了,一会儿觉得不应该再这么任由陈秋登做下去,一会儿又爽利到不行,说起胡话,还要自个儿的徒弟再去疼疼另外一颗被冷落的乳尖。
厉长盛的嫩乳本就敏感,喜欢被人玩弄,许久没被人这么直接地逗弄过淫乳,更是说不出地想要。
而陈秋登吃着师父的奶子,心中也十分爽快满足,只觉从来没见过这么柔软的奶子,更用力地想出百般花样,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颤抖的乳豆,左右碾磨,厉长盛被他咬得腰身又是一阵猛烈的晃颤,两瓣嘴唇不自觉地张开,露出里面隐隐若现的软舌。
陈秋登刚把师父另一颗乳头也吃爽舔红了,一抬起头,就是厉长盛被亵玩到面色发红的淫浪模样,一双眼睛滴着水似的看着他,一见到陈秋登带着侵占欲望的眼睛,就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口水,心中觉得麻烦了,陈秋登再怎么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也已经到了年纪,身体有了情欲的冲动
陈秋登用手指的指腹同时刮擦着厉长盛胸前的嫩肉,让他仍然在快感中继续颤抖,问:
“师父,现在舒服些了吗?”
厉长盛红着脸,几乎没法看着陈秋登。
“嗯,秋登做得很好,师父的骚奶被舔得爽死了,不如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该歇息了,你不是明天还要早早起来?”
他说着,躲开了徒弟调戏般的双手,急匆匆地将身子调转过去,面对着墙面,腿也微微蜷着,没想到身后的人又紧紧地凑贴过来,已经拉伸长高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有力的年轻手掌再次重新抚弄上厉长盛的奶子,对着那软肉大力揉捏。
与此同时,他的胯骨也硌着厉长盛身后浑圆的肉臀,身下那个大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刚好和厉长盛的姿势契合着,陈秋登用膝盖顶开师父两条虚虚合拢的腿,身下蓬勃起来的粗壮阳根恶狠狠地顶上了厉长盛亵裤下面鼓鼓的肉阜,前后挺着胯,在那不断随着被打乱的呼吸而轻微开合,起伏的花穴外阴上碾磨起来。
陈秋登不准备放过厉长盛,在他耳边不住喷着口中热气,慢慢道:“可是怎么办啊?师父,我睡不着了,我的鸡巴变得不舒服了,它好硬,你感受到了吗?”他将厉长盛整个禁锢着,手上揉着师父的奶子,身下顶着双性人的肉逼,把那花穴慢慢地用肉棒磨出连绵的淫水。
厉长盛闭着眼睛,如此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的柱身一遍又一遍碾着他淫浪的肉缝,仿佛已经隔着裤子把他的阴唇拨开,龟头插进屄口,来来回回操上了无数遍。
厉长盛呜咽着,底下的穴口开始激烈翕动起来,陈秋登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扭动得格外情动的腰肢,更把自己那鼓胀滚烫的一块儿贴着厉长盛身下已经被花液打湿的部位,口中继续道:
“都是师父害的,徒儿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今天你和皇上做的那个事情,师父下面还有一个逼,对吗?师父的淫穴好厉害,那么大的鸡巴都吃得下去,还一直叫,一定被干得很爽。”
“要我说,皇上后宫里的所有妃子,都没有师父一个人这么淫贱。”
“我今天第一次陪你回府,就硬得不行了,师父还躲着我,让徒儿好伤心,想着师父发骚的样子撸了好久的鸡巴。咦?师父这里怎么又湿了?”
陈秋登伸出舌头来,从身后含着厉长盛的一边的耳垂,继而探进耳廓,将厉长盛整只耳朵舔得湿漉漉的。
“哦,我知道了,师父的逼又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他一下又一下撞着厉长盛亵裤内圆鼓鼓的肉阜,让那布料的纹理不断摩擦着师父的浪逼,顶得渗出一股又一股连绵的花汁,撞得厉长盛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厉长盛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哈啊——是,骚师父好想吃大鸡巴,秋登的肉棒怎么这么大,蹭得师父难受死了……”
厉长盛这日早些时候,第一次被陈秋登的阳根顶着大腿时就有疑惑了,陈秋登的那根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他被徒弟的鸡巴磨得心痒不已,忍不住丢掉了些许羞耻心,半转回头去,轻声道:
“就是这个地方,啊……啊!再顶一顶这里,里面好痒……”
陈秋登的嗓音变得低哑:“师父还真是只管自己啊,我的鸡巴胀得这么痛了,师父还想着要自己爽爽呢,这么骚贱地勾引我。”
厉长盛的脸上热度本来就一直没降下来,被他这么一说,更加面红耳赤,慢吞吞地扭着肉臀,竟然主动去蹭徒弟的硕大阳具。
自己一只手将身下的亵裤扯下大半,顿时露出一片肉光荡漾中挺翘的屁股,那花穴就在两股之间往前的位置颤着,穴口连着阴唇的位置早就沾满了淫水,更有源源不断的骚液往外渗出。
“插进来,好秋登,师父用骚逼让秋登的大鸡巴舒服舒服。”
听他这么说,陈秋登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那胀得不行的粗硬肉棒从裤裆中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刚一弹跳出来,打上厉长盛的肉穴,就让他十分舒爽地呻吟了起来。
紧接着,那硬得流水的冠头便直接顶上了厉长盛正饥渴蠕动着的艳红逼洞,稍一用力,便顶操进那软烂的淫逼里,被里面层层叠叠的紧致肉褶吸吮得头皮发麻。
陈秋登掐着厉长盛的腰,只觉得自己的阳根被师父的肉穴紧紧绞弄着,每一寸穴肉都紧绷着包裹和抚摸他硬得发痛的鸡巴,骚贱地想要从这入侵的粗大肉棒中汲取阳精。
陈秋登的鸡巴插进大半,厉长盛无可抑制地浪叫起来,一只手紧紧抓着徒弟放在腰上的手掌。
“顶到骚点了……嗯……嗯,好徒弟,乖秋登,用大鸡巴给为师操一操……”
陈秋登被师父的浪逼吸得脸也发红了,粗长的肉棒在湿热的穴内慢慢开拓捅操起来,又仔细感受着厉长盛身体的变化,对着大概的位置变换着方位地操干着甬道内蠕动的淫浪软肉,不一会儿便听师父口中溢出情难自已的娇喘。
那充满色欲的声音简直不应该是一个纵横战场的将军能发出来的。
陈秋登胯下的鸡巴越发硬了,找准地方,便挺动粗屌,在那水穴中止不住地狠力操干抽插。
“师父的逼好暖,吸得秋登的鸡巴太爽了,呼……师父,师父的淫穴这么紧,水还这么多,徒儿好想一直把鸡巴埋在里面。”
“呜,唔……嗯……操得太深了……”
厉长盛的淫穴被身后的徒弟用那杀器般的肉棒捣着,逼内刚涌流下几股温热花汁,就被陈秋登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撞出体外,骚水从被性器撑得发白的肉洞口边喷溅出来,整个肉阜泛着要滴出水来的深深熟红,被陈秋登干得爽极了,却仍然难为情地道:
“秋登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啊……啊,慢点!怎么能一直和师父待在一起……”
陈秋登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带着粗大青筋纹路的深色肉屌在师父的逼内进进出出,这感觉比亲眼看着师父被别的男人操弄好上太多了。
“可是怎么办?师父,秋登现在不想要女人,只想干师父的骚逼,女人也会像师父的逼一样这么湿吗?我一插进去,就不停地冒水,里面的骚嘴还一直咬我的肉棒。”
厉长盛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口中仍然不断嗯嗯啊啊地叫喘,只能将手收回来,紧紧抓着身前的床面,将身下的被褥攥出深深的皱痕,承受着徒弟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和操干,淫穴内骚浪酸软,不断泄出淫液,把埋在体内的鸡巴浇得湿透。
陈秋登操到后来,往往是拔出半根来,再整根狠狠操进。
厉长盛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力气,身子像海上被暴风雨侵袭的小舟似地摇晃不定,身下,陈秋登的胯骨猛力地拍打着他丰盈的臀肉,撞出不停断的啪啪声响,肉棒更是将骚穴操出响亮的水声。
厉长盛甚至怀疑这个徒弟干得太猛了,两人交媾的声音响到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能听见。
“……唔,啊……啊!秋登的大鸡巴太猛了,操得师父要疯了……嗯……小逼被插得好酸,羞死了……”
陈秋登侧过头去,舔着厉长盛脖颈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问道:
“徒弟操得师父爽不爽?师父叫得好像娼妇一般。”
厉长盛被情欲烧去了理智,只知道淫言浪语着。
“师父就是娼妇,呜……好秋登的大肉棒干得师父发骚了,啊……还要让秋登一直插我的骚逼……唔……唔!”
他忽然被徒弟掐着腰,翻转过身来。
陈秋登的鸡巴退出来,分开厉长盛的双腿,不等对方再发出多余的一声叫喊,便再次从正面进入了他。
厉长盛之前背对着陈秋登,被这个徒弟后入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被操得动情得不行,这下一被陈秋登翻着和他面对面,就觉得羞得要命了。
谁能想到,曾经高大又威风的战场将军,现在反倒变成了徒弟身下任由阳根冲撞和抽插的雌兽呢?
更何况刚才还是他主动让陈秋登插进来的。
“……唔,嗯……”
他忍不住将脸扭到一边,双腿却已经被陈秋登推上去,一直叠到身体两边。
线条饱满又充满力量的两条大腿紧紧贴着腰身,肉棒在身前被少年顶得不停晃动,两只与他的身份极不相称的奶子正被撞到飞颤。
陈秋登的操弄几乎没停下来过,整个上半身也压下来,胸膛正好顶住了厉长盛骚浪摇动着的乳肉,让那两颗肉豆被磨得舒爽极了,软肉荡起来,不断拍打在徒弟的胸前。
厉长盛被对方身上滚烫的温度烘得脸更红了,那红色一直下延到锁骨处还清晰可辨。
陈秋登低下头去,舌头水渍渍地先舔湿了厉长盛的下巴侧面,随即偏过头,湿滑的舌尖色情,急迫又富有攻占欲地拨弄师父上下两瓣唇片,想要突破牙关,深入到最里面。
“……不要……嗯,啊……秋登,这样不可以……”
厉长盛躲着徒弟的的唇舌,却不断被对方舔咬得嘴边都是湿漉漉的。
他一开口说话,就被陈秋登抓住了机会,狠狠地将舌肉顶了进去,探进他娇嫩的温热的口中,捉住厉长盛反抗得并不明显的软舌,十分淫靡地嘬舔起来,叫厉长盛再也说不出话。
“……唔……唔!嗯——”
厉长盛被徒弟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又羞又舒服,淫穴内又被少年的粗大鸡巴满足着,不断好似春水般源源不断流过全身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心神。
双性将军很快便也禁受不住诱惑,主动和陈秋登缠绵地互相用舌头调起情来,伸长了嫩舌和徒弟有力的舌头搅弄,交换着涎水,眼见着陈秋登抬起头来,甚至还追上去继续舔少年的嘴唇。
陈秋登却捏住了他的下巴,带着笑意道:
“刚才想亲师父,师父还不乐意呢,怎么现在又要亲了?”
“好秋登,舔得师父的舌头麻死了,好喜欢。”
厉长盛的眼角边红彤彤的,尽是情欲的痕迹,羞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调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师父是娼妇,自然喜欢吃男人的家伙,秋登不光舌头厉害,下边也厉害……哦,唔——!让师父爽死了,还要……”
他重新去逐陈秋登的大舌,也被少年满足了愿望,继续拉扯着他的软舌,像性器抽插般在厉长盛的嘴里不断顶舔着,加上肉棒在那骚逼中不停地狠捣,很快就将厉长盛操得淫水猛喷,前端也被干射了。
性液将两人贴得很近的小腹上溅得星星点点,陈秋登按住他的腰,不让厉长盛动,鸡巴在穴内硬胀着,颤动着,将他不断抽搐的甬道内壁全都打上厚厚的浓精。
两人这一弄不知道过了多久,厉长盛一天内被操了两次,困得不行,眼皮都要睁不开。
陈秋登哄他道:“师父睡吧,我给你擦干净。”
他一边说,一边把两根并起来的指头再插进厉长盛刚被灌满了浓浓男精的穴里,在那被满足过了的淫洞中来回轻轻抽动,将里面的性液全都勾带出来。
厉长盛只觉得洞口处不断流出厚黏濡湿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打到自己的大腿上,心中多少觉得羞耻。
却又觉得太累,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沉睡着,朦胧中还隐约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一对手掌打开,湿热的帕子捂了上来,将肉阜上面的淫液全都擦去了。
有人给他换好了新的亵衣,从背后暖烘烘地抱着他,很快便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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