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将军引来采花贼大G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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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长盛那天晚上被人折腾狠了,做到最后几乎昏过去,只好拖到第二天早上再动身,打点好各类事情,随手点了几个手下,沿着官道,一路朝京城的方向赶。
也许是前一天消耗太狠了,路上又多有颠簸,饶是厉长盛平时身体再有多好,这回上路,没几天就病倒了。
他浑身发热,马也骑不了,只好坐马车里,由细心的手下照看着,在沿途路过的村镇看了郎中,又多拖沓了两三天,这才回到了京城的府里歇着,病将将才好。
厉长盛回了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让婢女给自己烧热水准备沐浴,第二天早上好去宫中看皇上。
他长出这女人的穴和奶子也没多久,之前一直待在帐中也就罢了,出了门,只能找布带缠着胸前的乳肉,把那两团绵软东西绑得紧紧的,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进了房,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外衣,又去掉了亵衣,亵裤,踩着桶边的板凳,站到了水里。
那水面快到他的大腿根,水温发烫,把厉长盛身上的毛孔都烫开了,小心翼翼地在身侧找到束胸带的开口,一层层,一圈圈地将那碍事的布料从身上揭下来,最终露出一对儿白玉似的奶子。
厉长盛常年在塞外打仗,皮肤却不怎么黑,乳肉更是盈盈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肌肤极其细腻,就算和女人相比,也未见得会差到哪里去。
他被束胸挤得胸前那软肉又涨又疼,乳头也硬硬地顶在上面,被带子磨得发痒,已经有些发肿了。
两只奶子刚从束缚中解脱出来,便迫不及待地晃颤了好几下,奶肉被憋得发红,上面还有些勒出来的印子。
他只觉得胸前轻松了不少,不自主地就将双手抚了上去,轻轻按了按那酸软的乳肉,乳尖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爽感,让厉长盛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一边用掌心揉着整片嫩肉,一边时不时地特意照顾到那肉粒的位置,掌根用了力地在乳头上方按着打转,酥胸爽利得厉长盛红了大半张脸,有规律地亵玩起自己那两团乳肉来,口中也不再遮掩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两颗乳粒胀得在手心里发着烫,让厉长盛着了魔般地开始安抚着身上饥渴敏感的部位,一只手还捏住奶子,另一只手已经悄悄伸下去,盖在整片肉阜上来回揉按。
“嗯……哦……好痒,怎么又想要了……”
厉长盛有些苦恼地摸着自己那快速充血的阴户,就连身前的肉棒也因情欲的苏醒而勃起了大半,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立着。
两腿之间的肉缝快速地发起了痒,阴核涨大,一被捏住,下边的小洞就刺激得直冒淫水,沿着肥大的阴唇湿哒哒地滴到浴桶中。
厉长盛的女穴第一天破了处,就被不同的男人滋润过好几次,身子的淫荡程度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再加上他回京的途中生了病,总共有半个月没有得到抚慰,那肉逼不曾再被男人的鸡巴操过,此刻稍微受了点刺激,就止不住地发着骚,内里淫肉蠕动,弄得厉长盛心猿意马,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把那张饥渴的小嘴填满了。
厉长盛咬着嘴唇,半晌没抵挡住欲望的侵袭,光是掐着阴蒂,拨着花唇,就已经把他自己玩得气喘吁吁的,只好将腰身后靠在浴桶的边缘,一条腿也跟着搭上来,将那泛红的淫穴大大露着,两根手指缓缓插进穴洞里,进进出出地动作。
他自从长出这东西后,还是第一次自己做这事,半天摸不着门道,手指被逼内的淫肉吸夹得很紧,甫一插入,就觉得触指间尽是湿乎乎的水意,里面又潮又软,层层肉褶蠕动着包裹住探入的指根。
厉长盛低喘着,指尖在甬道内四处抠挖了半天,把自己的淫穴插得骚液流个不停,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来,终于摸到了那个稍微有些凸起的小点儿,指腹仿佛得了救命稻草一般,在上面拼命揉按。
“唔——啊!”
厉长盛猝不及防被忽然涌上来的猛烈快感激得弓起了身子,搭在桶边的腿不住颤抖,小股的花汁陆陆续续地喷溅在大腿上。
他紧张得夹紧了脚趾,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对着那敏感的浪肉戳操,口中发出小小的呻吟。
“干到骚点了,好麻……爽到喷水了……啊!哦——不够,还要……更粗的鸡巴插进来……”
厉长盛骚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眼神也愈发迷离,穴内却空虚得很,怎么都觉得不能满足。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来,就算不操到骚点,只是把那粗粗的指节粗鲁地在他的骚逼内捅插几下,都能让厉长盛爽得尖叫,全然没有一个战场将军应有的架子,要么求饶,要么求对方更狠一些。
他打了个冷战,终于将体内那两根手指拿了出来,几缕淫丝从大腿根逐一滑落,厉长盛也没去管,反而从浴桶里翻身出去,赤裸身子,到了房内一柜子前开始翻找。
之前放在哪里了?
厉长盛口中念念,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黑发散着,一直垂到后背和腰间,没一会儿,从柜子底部拿出一个长扁盒子,一路又带着回到了浴桶里。
盒子搁在旁边的台上,打开盖一看,居然是几个整齐排列的玉势,从大到小,全都雕琢成了男子性器的形状,最小不过不到两指宽度,最大的却有普通女子的手腕粗细,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
这还是他之前为了那些女床伴们买的,无非是想要尝鲜,只不过没用几次便蒙尘了,没想到再次派上用场,居然是他自己要用。
厉长盛看着那排鸡巴形状的东西,下边的穴更湿,不自觉地扭了扭肉臀,纠结半天,选了个粗细排第三的,往上面抹了滑腻的脂膏,就急急地一手撑在桶边,弯下腰,撅着屁股,玉势的冠头顶在肉穴的入口,将肉唇蹭得分开,硕圆又冰凉的玉器刚浅浅插进小半个头部,便被它的主人按住了柄儿,用力地往更深处捅进。
厉长盛半个月没有和男人交合,那口紧致得不行,几乎紧紧卡着玉势的阳冠,肉褶蠕动得剧烈,又被粗大的东西径直撑开,艰难地往里操进去,磨得厉长盛穴肉都发疼了,委委屈屈地停手,喘了好一会儿,才一狠心,手上用力地噗哧一声,将整根相当粗硬的玉势完全插进了淫穴内。
“哦!太粗了,要顶坏小逼了啊——啊!”
体内那玉势冰凉,存在感强烈,刺激得厉长盛里面的淫肉一个劲地蜷缩,只是缓缓拿着玉势在里面行进几个来回,就已经被这假鸡巴干得不断抽搐,穴口更是把那将青筋都雕刻细致了的假鸡巴狠狠卡着,不想让它离开体内。
“好满,骚穴想要,来操死骚货的浪逼!”
厉长盛高高撅着屁股,全身的力量都撑在浴桶边,一边握着粗壮玉势自淫着,一边闭上了眼睛,幻想这时真有个男的在弄他,捏着他的腰,胯部狠狠向前撞击,把他顶得左右摇晃。
那鸡巴也不是冰凉冷硬的,而是带着滚烫的体温,男人的阳具胀得又粗又热,捅进去像根火棍,干得厉长盛死去活来。
厉长盛想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跟着前后轻晃,腿间尽是潮湿又黏糊糊的,硬物搅弄水穴的淫靡声音,稍一用力狠了,还有啪啪的冲撞声,把穴里丰盈的骚水捣得飞溅出来,顺着玉势的根部流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厉长盛神情带着餍足,口中不住地叫:
“大鸡巴干得淫妇好爽,要被操死了……再深点……唔……还想要精液,要大鸡巴全都射进来……哦,嗯……骚点被干麻了,好舒服……”
他的情态恍惚,好像真的有个人在切实地干着他饥渴的肉逼,屁股上骚肉微微晃动,花唇也被硬物顶操得向两边翻卷,整个阴户都泛着水亮的潮红,俨然一副真实的骚浪模样。
厉长盛自淫得爽得不行,却不知道房间里一直还有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从他一进房门开始,脱了衣服,露出那让人惊讶和疑惑的淫荡身体,又发情地分开腿揉那水嫩的淫穴,连用手指插逼都没法满足的骚浪模样
男人一身黑衣,在房内的横梁上半蹲半靠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那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这不住被假鸡巴操得发浪的骚货看上去完全有一张成熟男人的脸和体态。
无论是精瘦的腰肢还是有力的双臂,结实的长腿,都显示出这确实是将军府的主人,可他胸前的那对奶子却又太显眼,太丰盈了,沉甸甸地往下坠,上边两颗乳粒红且大,让人看了就想捏在手里把玩,更何况这位厉害将军的身下还有另外一张嘴。
男人第一眼看到那淫靡的肉缝时,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当厉长盛背对着他,用玉势不停地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花穴时,所有的细节却又如此清晰明了。
厉长盛的肉臀丰满,下面连着的两条腿修长且笔挺,弯下腰时,能隐隐约约看到身前那对玉乳在飞晃,翘起来的股间有着带着肉褶边缘的菊穴,颜色粉嫩,小小一个,视线往下,便是那原本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肉穴了。
男人猜它本来应该是粉白的,却又因为这浪货自渎的缘故,让他圆鼓的肉阜泛着情潮涌动的艳色,阴核的红色最深,即使在男人的视角,也能清楚看到那骚肉豆是如何在玉势的抽插下不住颤动着的。
两片略微肥厚的阴唇下端有些被操得下陷到穴内了,整个逼口被粗大的玉势撑得很满,就连暗中窥探的男人一时也很难相信,那小小一个肉口居然能容纳这么大的一根东西。
听着厉长盛嘴里的喘叫和淫言浪语,越让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难以抑制地发硬发烫,又见对方一副缺极也想要极了男人的样子,眼里更盯着双性人不断被插得溢出花汁的淫穴瞧,想亲自常常那浪逼的滋味。
对方身为一个有些名气的武将,在沐浴时候便忍不住自淫也算了,怎么连房中的另外一个人都察觉不出来?
男人心中疑惑,原本以为自己这趟走错了路,今晚得无功而归,却忽然又看见了更有意思的事情,津津有味看着厉长盛用那玉势捣着嫩逼,鸡巴也跟着难受起来,想把那东西拔出来,直接换成自己的鸡巴顶上去,也顺便解解厉长盛的骚劲儿。
他正想着,察觉到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厉长盛要比他晚一些才听见,脸上都是细汗,迷迷糊糊地将脸颊从搭在桶边的臂弯里抬起来,手还伸在身后,握着那玉势不动了,甬道内的淫水毫无顾忌地往外涌流,将腿间淋出一条又一条细密的水痕。
“嘎吱”一声,房门被厉长盛的婢女推开,门口和浴桶之间隔了一道屏风,厉长盛倒是不担心自己被看到什么,只将马上要冒出来的叫春声全都咽进肚子里,腰肢软软地塌下去,弯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整个脖颈红彤彤的。
房梁上偷窥的男子只看一个婢女打扮的小姑娘拎了一桶热水进来,在屏风前将热水放下,开口问:“公子?小玉给您加点热水罢。”
厉长盛蹙着那对被情欲浸满了的英气的眉,神情中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
即使此时还在和自己的婢女对话,仍然不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玉做的假鸡巴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重地往体内狠狠捅操进去。
每进入一下,他都要自己抬臀迎上去,整片腰胯一起扭动好一会儿,让那硬硬的柱身在甬道内四处顶按,操得他骚屁股更没力气,整个身子直往下滑,肉逼不断收缩,带着他两瓣浑圆的臀瓣也跟着一起轻轻抖动。
“嗯,你就放在,唔……放在那里吧。”
厉长盛的声音带着绵软,不知道是握着那玉势顶到了什么地方,说话声忽然软了半截,尾音发颤,甚至还磕巴了一下。
那小姑娘听厉长盛声音略有些不对,有点疑惑:“公子你怎么了吗?”
小姑娘也是知道厉长盛路上生过一场病的,以为她家公子又不舒服了,当下便有要走到屏风后面的意思,厉长盛听着对方的脚步,紧张得骚穴更是紧紧夹着体内的玉势,阵阵热流从宫口浇下,把那假阳具重新打个湿透。
“不用了。”
厉长盛道,“我很好,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真的不用?公子,可是你已经洗了很久了,水也该凉了呀。”那婢女有些犹豫。
“不用。”厉长盛道。
“我马上就好了。”
他心想,总不可能让她过来,看着自己一边屁股里插着东西,一边发着情。
等那阵脚步声渐渐又远去了,厉长盛才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隐隐觉得已经要去了,便重新靠在一边,更用力地用玉势插着浪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疯狂地收缩着肉逼,用里面的骚浪嫩肉吮着坚硬的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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