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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说,说故事。」林恩纠正我的用词。

「没差啦。」我说:「唬烂唬得不好是吹牛,唬烂唬得好就是说故事了,两个根本都是来自想像嘛。」

林恩点了点头,似乎还在思考要说什麽,ga0不好他还在想我这句话的涵义,但我也不怪他,因为我讲话本来就太快了。

「但前者……」林恩思考了一下:「是没有草稿的吧。」

「对,没有草稿才是真功夫。」我回答。

「喔……是。」林恩只能呆呆的点点头,显然他对唬烂这一门学问还钻研得不够深刻。要是大学里有个学系叫做「唬烂学系」那我一定可以当系排第一,至少也有前三,林恩可能就是系排最後了,完全枉费了他在我与马卡斯身边待了那麽久,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这时,一个穿着朴素的妈妈拉着一个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的孩子出现在店铺的门口,我一瞧见他们的身影,我赶紧闪人,躲进我的小房间里,继续维持我神秘的气质。

那个妈妈拉开帘子,拖着那个小男孩也走了进来,林恩在外头yu言又止,对我b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势,我抬了抬眉毛,然後看了那个妈妈一眼,展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妈妈的资料,她叫做李雅惠,「一次只能进来一个人。」我说:「不然……」我b了一个耶的手势:「费用double。」

妈妈看了一眼儿子,接着将儿子往外一推,儿子就这样非常刚好的退回了帘子外,她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转身自己坐在了我眼前的位子上,又是一个不请自坐的家伙。

「我受够我儿子了。」这个妈妈劈头就说。

我眉毛一挑,觉得神奇,这麽久以来,还没有妈妈抱怨过儿子,通常都是儿子抨击妈妈,或是nv儿讲爸爸的坏话。

「怎麽了?」我问。

「我儿子真的听不懂什麽叫做尊重。」妈妈激动的说。

「嗯……」我迟疑了一下:「那你是不是应该要教他?」

「我教了!」妈妈激动的大喊。

「喔喔喔,」我一愣,被她的激动吓得有点结巴:「好……相信、相信,那你觉得我要怎麽帮你?」

「我想要有一个好教的儿子。」妈妈双眼发亮,我不自觉觉得这个妈妈有点不负责任,但作为服务业,我还是很快的说道……

「好,」我说:「我下辈子一定会让你有个好儿子,保证你觉得不生好可惜,小时候可ai,长大又高又帅,年轻有为,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成绩好,ai说笑,保证你天天心情好。」我说完了这一大段段子,接着帮自己拍了拍手,最後在x前b了个赞。

妈妈傻傻地点了点头,然後小声嘟哝了一句:「谢谢马至尊……」然後她就走出去了,她是不是ga0错了……後面记得要加一个代理人。

那位妈妈走出去後,我对林恩说道:「那个儿子显然是来报仇的。」我说道:「从某方面来讲,这也是一种会投胎吧。」

「ga0不好他上辈子也遇到过一个像马卡斯一样的人。」林恩少数时候开了玩笑,我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神情格外的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地样子,我不免有些震惊。

我们教人们怎麽投胎,因为他们已经相信,投胎是人类堕落唯一的解药,重新来过b改进简单多了。

努力再多,不如投胎投得好。这场充满将就的人生,是为了下辈子美丽顺遂的人生做准备,所有遗憾都无所谓,因为下辈子会有很多惊喜。这就是马卡斯带给马家班们的教诲。

杂志社处理有为青年这个称号的方式,堪b处理四小花旦的方法,在我看来一样浮夸,他们决定邀请这几位青年来做一期封面人物。作为有为青年的一员,马卡斯自然也是被邀请了。

我接到这通电话时,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用最官方的嗓音与他们对谈:「您好,这里是那些年我们投错的胎。」

「您是马卡斯先生的私人助理吗?」这个nv声问。

「是。」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

「我们想要为马卡斯先生与其他两位有为青年拍摄杂志,请问以下几个档期,马卡斯先生什麽时候有空呢?」

我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私人助理,但我做的事情确实就跟个助理没有两样。电话已经从粉丝专页上撤下来了,但我的电话可能已经在业界传遍了,三不五时还是容易接到一些找马卡斯的电话,而且b我表示自己是他的私人助理,为了钱,我可不能把电话挂掉。

我肚脐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小块伤疤在那里,後来我便不再贴上纱布,反正已经不会痛了,反而是林恩的伤口越来越严重,於是那些原来要给我用的纱布都给了林恩用,上天还真是不允许我们浪费呀。林恩看起来有些紧张,於是我安慰他,肚子上的伤口本来就不容易好。

而马卡斯的伤口则早已没了痕迹,完好如初,就像从来没有过一样,还真是吃的好、穿得暖,身t自然就好起来了呀。

我跟随着马卡斯前往拍摄的现场,因为只有我会开车,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像一个司机,还好马卡斯还算有点礼貌,会坐在副驾,要不然我就真的成了他的专属司机兼私人助理了。

你可能会很想问,为什麽我们都赚了那麽多钱了,不买另外一台法拉利,很简单,并不是因为我b较喜欢保时捷,而是因为林恩与马卡斯都不会开车,也都没有想过要去学,只有我一个会开,要那麽多车做什麽,真是的,难道我要接送他们一辈子吗?

「你有空可以去学开车。」想到这里我对马卡斯说。

「没空。」马卡斯回答,我觉得他与我十足的像赌气的儿子与暴走过头,格外冷静的妈妈。

到达那里时,我决定就不跟进去了,反正马卡斯也不能把我开除,所以我就直接驾车回店铺了。

回店铺的路上,我脑子里都还一直围绕着开除这个话题,於是我遇到林恩时,劈头就问道:「你当初是怎麽被开除的?」

「匿名客诉。」林恩说,显然不想多提。

「匿名客诉?」我说:「你会对家长无理吗?」我感到吃惊,林恩这种过於温和的个x居然也会被客诉。

「不会。」他说。

我一愣,疑惑地看向他。「你根本不可能顶撞家长吧?」

「我觉得,我是被诬陷。」林恩说。

「难道不是误会?」我正惊讶着林恩居然会使用那麽强烈的用词,害得我的用词都弱了下来。

「他准确地说出了我的名字。」

「哪有人会注意到安亲班老师叫什麽名字。」我觉得可笑。

「不会有人。」林恩沉着一张脸。

「老铁,你会不会是不小心得罪了谁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自言自语道:「不对啊,你那麽俗仔,应该也是别人得罪你机率高一些吧,奇了怪了啊。」我皱起眉头,满脑子不解。

「我在那里工作的时候,连任何一次迟到都没有。」林恩说。

「我相信,」我说,林恩是出了名的奉公守法,读高中的时候,他是全班唯一一个全勤的人,我想这也是为什麽,拿到毕业证书的人是他,而不是其他人,但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实在不懂,为什麽开除的是我。」林恩说,这次我是真的看出他心里的落寞了。

「唉,」我开口:「别在意了,那只不过是一份又卑微又微小的工作罢了,丢了也没差。」我拍了拍林恩的背,像个大哥哥一样安慰着他,他看起来还是脸se很不好看。

於是我只好搬出了自己的故事来安慰他,「你知道不,我也是被开除的。」我爽朗的哈哈笑了两声:「你看我,被开除的理由不是更瞎,伪造毕业证书欸!你有听过这个理由吗?」

林恩这时忽然激动了起来:「你为什麽会被发现?」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啊。」我说:「反正就是被发现了,没有什麽大不了,现在我还不是混的顺风顺水。」也没有到真的顺风顺水啦,但安慰人嘛,夸张一点也是应该的。

「你没有想过调查一下吗?」林恩皱起眉头。

「为什麽要?」我问:「我就是真的伪造文书啊,为什麽还要去特别查是谁发现的呢?」

「因为除了熟人,不会有人知道你伪造了毕业证书。」林恩很认真地看着我,相b之下,我显得有些太过随便。

「对啊,这事情就你知我知。」我老神在在地说,不疑有他,因为这是实话,除了马卡斯、林恩还有我本人以外,没有人知道我的毕业证书是怎麽来的,加上梅姐也不过四个,如果她没有大肆宣扬,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用一只手五根手指头还能算出来。

林恩吞了口唾ye,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还是不好奇吗?」他好像无奈问道。但我不知道他无奈的是,我与他都运气差,还是我根本连反驳伪造毕业证书的意图都没有。

「不好奇,」我说:「梅姐本来就很聪明。」

「但你平常的工作表现,」林恩眯起眼睛:「她应该没有必要怀疑到你头上来啊。」

「当然没有。」我说:「我觉得我的工作表现好到,她都要忘记我没有大学毕业证书了。」

「这麽好吗?」林恩问。

「嗯哼!」我说:「梅姐有一次跟我说,要是我能去读大学,依我的天赋,成就早就超过现在了!」

「那疑点更多了。」林恩说。

「梅姐平时是板着一张脸没错,」我说:「但她还是对我挺不错的,聪明的孩子人人ai嘛,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我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听到林恩说的话:「你看,颜回多讨孔子喜欢,是吧,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哈哈大笑,但林恩还是一脸严肃。

「笑一下嘛。」我说,接着用手推了他一下:「我一个人笑很尴尬。」

林恩只是瞥了我一眼,然後又再度陷入他自己的思考中了,「会不会是杂货店阿姨?」他突然开始神经质的指控起了别人:「不对不对,她应该不会知道啊!」他一副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会不会是毛芷佳!」

「不会吧。」我觉得这个推测十分可笑:「她根本不认识我们啊,那时候;而且依照她那个沉溺在自己魔法王g0ng的小nv孩,怎麽会管到我们这种被放逐到边境的人啊。」

「那知道的还会有谁?」林恩陷入了沉思。

「7-11店员吧。」我说:「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人会看到那几张纸。」我搔了搔头,也开始思考了起来,这确实是个好问题,我至今还没有仔细思考过,当初是觉得没有必要吧,反正都已经被开除了。如果情势已成定局,那就善罢g休吧,这样对你我都轻松啊。

「不可能。」林恩说:「7-11店员不会知道你在哪里上班。」我睨了他一眼,难道他看不出来我没有想要找真相的慾望吗?

「那就是梅姐自己发现的。」我心不在焉的随便回答,然後读起了下午预约客户的资料。

林恩则还在一旁来回踱步着,非常好奇到底是谁揭穿了我,ga0得我都烦了,於是我决定打个盹,忽视他的窃窃私语,还有他时不时的一句指控:「送水的小夥子!」对,真相很重要,但既然过了都过了,那可以不要再提,反正未来回首只会觉得可笑,不是吗?

我才刚准备打个盹,一个哭丧着脸的nv孩就跑了进来,她全身没有什麽r0u,看起来好像饿惨了,要不是她露出来的皮肤还是h种人的肤se,我都要以为她是从哪里来的非洲难民了,她颤抖着不停发出x1鼻子的声音,我无法判断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一冲进来,就不由分说的一pgu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我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想要碰碰她的肩头。

「你在哭吗?」我想办法看清nv孩的表情:「还是你感冒了?」

她毫无反应,只是继续低着头,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脸好像很红:「欸,那个,我的工作很需要讲话,如果你有重感冒,那我要把口罩戴起来了喔,不然我就要请你出去了。」接着我作势要把口罩戴起来。

nv孩擤了起鼻涕,发出了一长串瓦斯泄气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停下,我忍不住脑补起了警报声。

「我要换脸!」她终於哭喊的叫了出来,她这才抬起了头,她的脸虽然不大,但瘦的有点像骷颅头,牙齿外露,鼻子很像一只猪,皮肤蜡h;说实话,她真的长得不好看。

「你不满意你现在的脸吗?」我问。

「不满意!」她尖叫:「非常不满意!」

「那你有想过改善吗?」我努力心平气和地回答激动的nv孩。

「不行!」她始终用着高八度的声音尖叫着:「不行!我做不到!我没有钱整形!」

「你先冷静。」我想伸出手抚0她的肩膀,但看她那麽激动,我又收回手,打消了拍她肩膀的念头。

「我没办法冷静!」她再度惊叫:「我要换脸!」

「好、好、好、好、好、好……可以。」我忍不住迸出好多个好,希望她能冷静下来,没有姊妹的我,从来就不习惯这种鬼哭狼嚎。

「你能让我变漂亮!」她开心的跳了起来。

「我能让你的下辈子漂亮。」我叹了口气说。

「你是不是gu东啊?」她真是一个跳跃思考的人,但还是足以让我一惊,幸好,她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太久。

她好像突然振作了起来,「谢谢!」她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我说的是下辈子,不是下半辈子。

然而,奇怪的是,就算是下辈子,好像只要确认有事情是可以期待的,人们就会莫名其妙地开始的期待,明明这辈子才刚刚开始,却已经开始期待下辈子的美好,他们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因为马卡斯说,下辈子就是极乐世界,於是他们似乎开始为了追逐极乐世界而活。除了奉行投胎九步曲,他们几乎什麽事都不g了,实施投胎九步曲以外的余力,他们把钱拿来付学费,交给马卡斯,虽然马卡斯的课事实上根本没有什麽实质的作用,至少对这辈子来说,我奉劝大家一句,去职训局上课还b较实用x一点,假如你有学会职训局教的东西的话。

这些小朋友们越开心,我却越觉得不真实,他们都像着迷似的追逐着下辈子,而我这个知道真相的人,却还不能敲醒他们。

「老实说,」我告诉马卡斯我的看法:「我觉得我很不厚道,我这样好像是给了他们虚假的幻想。」

「希望不就是半真半假吗。」马卡斯说。

「希望……」对我而言,这个词格外的陌生。

「上帝又是真的吗?」马卡斯摇了摇头。我顿时哑口无言,无法反驳,的确,希望的存在,从来就不全然真实。

仔细一思,还真的与我无关啊!赫然发现,自己是膨胀了,他们去哪里投胎,本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些启发罢了,他们的命运并不掌握在我手上,难道我还真的要负责帮他们成功投胎吗?尽管如此,我的内心还是暗暗的不安。

爆红的第五天,我们决定搬家了,因为不想要让狗仔发现我们还住在这间小套房,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住,这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只是仔细一想,好像有那麽一点丢脸。

马卡斯看东西的眼光一直都是很快的,说好听一点是决策力强,说难听一点就是鲁莽,做事不经过大脑。

他很快就看上了重划区的一栋房子,那应该算是半个楼中楼,从二楼算起是我们的房子,那栋房子总共有三层楼,第一层有一个房间、餐厅、客厅与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第二层有三个套房,第三层则是一个完全打通的空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马卡斯就看上了那里了,没有太多的考虑,三年的租期就直接签下去。这次用公司的钱租房似乎就真的公私不分明了,但我提出这个质疑时,马卡斯却说道:「这也是公司经营的一部份。」

我虽然不太了解当中关联,但我仔细一想,如果按照形象管理这一块来看的话,嗯,那还真是公司经营的一部份,反正现在公司里只有我们三个,住这栋房子的也只有我们三个,那就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我们一点都不担心杂货店的阿姨会告诉狗仔队什麽,因为她没上楼看过,外头脏不代表内部脏嘛。依照她那种x格,说不定会告诉狗仔队里头有一座豪宅呢,丑陋外墙只是一种伪装,让人不要注意到这里,但房东太太可就不一定了,她就是最有可能出卖我们的人,为了不要被抓到小辫子,马卡斯提出搬去重划区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反对,特别是我,因为我对这里一点都没有留恋,林恩觉得我很冷血,我得为自己辩解一下。

「这不是冷血。」我受不了的对林恩说。「我这是理智。」

「你就是冷血。」林恩说。

「算了,」我哼了一下:「冷血也没有什麽不好。」我一边说一边整理起了行李,我们行李简直太好整理了,根本没有什麽大家具需要搬,沙发与茶几都是房东的,想搬也不能搬走。

我唯一需要带的东西只有我的行李箱,马卡斯的行李箱已经被他弄坏了,所以他的衣服与我的衣服塞在一起;就这样,三个人,两个行李箱,我们离开了住了将近两年的小套房。

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林恩不停望着那间套房,「怎样?」我回头望了他一眼,只见他还愣愣地看着那里。

「留恋啊?」我调侃式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他回头看我一眼,可怜兮兮的皱了皱眉头。

「欸,不用那麽难过。」我说:「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再回来的时候,这里都会不一样了。」林恩说。

「因为意义不同了。」马卡斯在一旁说:「你回来,这里就只是景点罢了。」我吃惊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没想到他们俩个会这麽多愁善感,受不了这个场面,於是我接过林恩手上的行李箱,自己一个人将两个行李箱都扛下了楼,搬上我亲ai的小法法。

他们两人对看了一眼,然後跟着走下了楼。

所有的家具我们都决定向家特屋购买,马卡斯十分认真的挑选,并且认真研读了所有的设计理念,最後选了一些,我个人认为坐起来不大舒服的家具,但设计理念确实振奋人心。

我觉得马卡斯会向家特屋购买家具,最大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与陈思锺突然出现的交情,他可能想用这种方式与陈思锺,将关系拉得更近一些。也有可能是因为关系太好了,好到马卡斯不好意思不买家特屋的家具;这些都是我的猜测,猜测完之後只觉得,有时候人情确实会造成压力。

马卡斯挑的一套白se餐椅上头有着许多小洞,可能是为了透气吧,反正我是不懂这个设计理念,因为也没有多好看啊,只觉得,我一定会有一天忍不住把手指头塞进小洞里,然後拔不出来,最後只好抹上n油。要是某天我不幸的吃胖了,那可能就必须得把椅子给锯开了。

截止至今天,这件事还没有发生,但我觉得我有一天一定会忍不住把手指塞进去,每当想到这一点,我就开始觉得头皮发麻,眼前模糊。最後我决定点到为止,不想了。

最後买来的家具也还是不太多,整个家里呈现极简风格,从门口走进来,虽然有一个狭长的的鞋柜,鞋柜大概有一百公分高,上头可以放一些简单的物品,虽然鞋柜很大,但里面很空,只放了三双鞋,马卡斯缝线松了的皮鞋,我的帆布鞋,还有林恩的黑布鞋。鞋柜之上则有一个巨大的长条形窗子,yan光会从那里洒进来。

客厅里放了一张淡米se的沙发与一个小茶几,连电视与电视柜都免了,经历了没有电视的二十年,我们三个都没有看电视的习惯,在客厅旁转角的大空间是餐厅,我们买了一个白se大理石纹的餐桌,是为了与餐椅搭配。

一楼的那间房间,目前为止还是空的,之後可能会给我的外婆吧;我们三个各占了一间二楼的套房,这三间房间并排,门都是纯白se的,这也是为什麽我常常会忘记自己的房间是哪一个,我分到最外面的那一间,所以我的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窗户,yan光会从那里透进来,照暖我的身子,我的床就放在大窗户的旁边,因为还没有装窗帘,所以日後的夏天,我都常常被yan光照醒。

我们三人的床架都是白se的,所以一整个空间几乎都是白的,除了米se的沙发,要是林恩拿下眼镜,应该就分不出来那是哪里了,因为一整个空间的颜se都是一样的。

入住的当天,不知是为了大吉大利,还是下一波好运,或者纯粹想要与汪雷看齐,开始习惯豪宅新生活,马卡斯坚持要养鱼,於是我们去逛了这个区域里,最大的一间连锁水族馆。

我们在水族街上开着车,马卡斯坐在副座,像一个兴奋的小孩子,不停东看西看,而林恩则像一个被家长折磨到意兴阑珊的孩子,冷静的坐在後座,毫无波澜的看着前方。

「等一下!」马卡斯忽然说,於是我将车子慢了下来,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差劲的副驾驶,不会看导航、不会看地图、不会帮忙指路,除了解闷这点b林恩优秀之外,真是一无是处的副驾驶,「那家。」马卡斯指了指招牌,然後我将汽车驶进了停车场。

这家水族馆就像一间量贩店一样巨大,在夜里,蓝se的招牌很亮,特别的显眼,由水族馆本t往外扩散就是他的停车场,这也是我会同意来这里买的原因,看上了这里的停车场,我赫然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一个中年老爸爸了,喜欢一家店居然是因为看上了这里的停车场。

蓝se发着光的招牌上,分别用红se、绿se与橘se,大大的写了三个词「梦幻」、「美妙」、「热ai」,说实在,这三个字实在没有什麽关联,要说共通点吗,好像也不存在,我仔细一想,好像只剩下就是两个字这一个共通点了。

「看这三个字说的多好。」马卡斯说,然後就下了车。

「有吗?」我看了看後座的林恩。

「还好。」他回答,接着我俩同时将车门给打了开来,跟着马卡斯走向灯火通明的量贩水族馆。

马卡斯没有买过鱼,我与林恩也没有,但我们俩的表现都不像马卡斯那样来的兴奋。

「好想装作不认识他。」我说。马卡斯直接用飞奔的跑向了门口,还好他快要进入店里时恢复了冷静,要不然我就要直接掉头走人了。

虽然我们三人都没养过鱼,除非水g0u里的泥鳅与罗非鱼算在养鱼的范畴里,要不然我们可说是毫无经验的养鱼白纸宝宝,但尽管如此,我们三人还是对养鱼的看法十分不同,而且还有一些自己独一无二,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见解,这让我们在在挑选鱼时,费了一番唇舌。

「养鱼就应该养这种会生的孔雀鱼。」我说:「符合经济效益,养的好说不定可以开养殖场。」

「而且有折扣。」我补上一句;我以前买折扣品的原因不是贪小便宜,而是因为只有那麽多钱。

「论投胎九步曲来说。」马卡斯举起他尊贵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萤光鱼,「我们应该选这些吉利的鱼。」

「是吗?」我双手抱x。

「我下辈子想去当美国公民。」马卡斯说:「选蓝se的鱼吧。」

「大哥,」我微微皱起眉头看着马卡斯的脸:「你知道你在说的是投胎九步曲吗?」

「知道。」马卡斯点了点头:「再选粉se的鱼吧。我下辈子想要有一副好的皮囊。」

我惊讶,接着微微垫起脚尖,凑在马卡斯的耳朵旁边说道:「大哥,你该不会自己也信了这一套吧?」

马卡斯还没有回答我,林恩就忽然cha话:「你们不觉得养鱼很不人道吗?他们这一生只能在里面撞来撞去,看到的外面,也是扭曲的。」

「再多挑几只就凑齐五行了。」马卡斯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示意一旁捞鱼的工作人员。那个矮小的工作人员十分认真地听着马卡斯说话,但还是捞错了一只鱼,於是我认定,他也是马家班的一员。到了最後,马卡斯没有理会我,也没有理会林恩,於是我对看了一眼,他再度陷入沉默。

「养孔雀鱼b较符合经济成本吧。」我摊了摊手接着说道:「萤光鱼每一只都是太监欸。」

林恩在一旁默默地什麽话都没有说,只是任由马卡斯与矮小又缺发的工作人员处置这些鱼。虽然我很努力地说服马卡斯,孔雀鱼才是王道;但我们最後还是只买了十五只萤光鱼,这些鱼所代表的象徵凑齐了马卡斯下辈子的理想,又帅又聪明又不会败家的富二代,但我想这也是我们三人的共识吧,因为没有人能否认,成为一个这样的人有什麽不好。

林恩在买鱼的中途曾经试图告诉我们内涵的重要x,他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稍微有点建议;但马卡斯似乎没有放在眼里。我个人是觉得,如果都已经过的那麽好了,内涵摆一边去,也没关系,反正我与马卡斯没有什麽内涵,还不是已经活到现在。

最後,我们三个大人提着十五只小鱼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抱着一个鱼缸,鱼缸里面放着一个ch0u水马达,画面有些滑稽,在旁人看来,更经典的是我们最後走上了一台法拉利。

养鱼这种事情,我一窍不通,而且最终我们养了十五个太监,那我觉得我没有什麽关心他们的必要,所以我交给马卡斯与林恩来处理这些鱼,那个马家班服务人员千叮咛万交代要用饮用水,我觉得这点小事,他们应该不会ga0砸,所以我决定放手让他们处理。

当他们处理好这些鱼时,马卡斯还是大声的欢迎我去看看这些新来的鱼,因为他热情的招呼,我还是走过去看了。

那些萤光鱼迅速的靠了过来,「我才不会喂你们哩,饿si鬼。」我说,我走掉之後,他们还是在鱼缸前徘徊不走,真是一群贪吃的鱼。

林恩拿起一旁的萤光鱼汉堡喂了喂,萤光鱼们蜂拥而上,吃的津津有味,好不快活,真不愧是萤光鱼汉堡啊。

我认为这些鱼很幸福,简直就是饭来张口,完全不需要动手,但林恩并不认为,他表示:「你不觉得他们在鱼缸里撞来撞去,很愚昧吗?」

「但至少饭来张口。」我说:「b起野外的鱼,幸福多了吧!」如果能过饭来张口的日子,我也想啊!

「但野外的鱼,他们的世界是没有边界的。」林恩说。

「其实还是有,」我说:「因为掠食者,食物啊,等等的因素,其实它们能待的地方其实也有限。」

「但那是他们出於自由意愿。」林恩一只手摊开,看起来真的非常为鱼缸里的鱼感到惋惜。

「都有掠食者了……」我有点无语:「还谈什麽自由意愿啊。」

「但他至少有地方可以逃,虽然危险,但还是很自由啊。」林恩说,一边摊了摊手。

我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鱼缸里的鱼,鱼缸破了的那一刻才知道鱼缸之外的危险。」

「各位,我们只是养点鱼而已。」马卡斯再度伸出手,制止我们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回去睡觉。」马卡斯搬出了马大哥的气势,我与林恩对看了一眼,接着走回了上楼,途中还是不断争辩着关於鱼的话题。

隔天早上,杂志社特别将马卡斯与其他有为青年的那一期挂号寄了十一本给我们;马卡斯与汪雷及陈思锺三个人站在镜头前,确实还挺有架势的。马卡斯确实是适合站在萤光幕前的人。但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麽是黑白的?」我问:「又不是嘿嘿……你知道的。」

马卡斯在杂志的最左侧,背对着汪雷,而陈思锺则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宝座上面,整个画面黑白,光源非常柔和。马卡斯的脸,可能因为角度的关系,有点不大像他本人,但是杂志本来就这样的,不会将所有真实的样貌给展现出来,只会展显出某些现实中的特徵,b如会把人拍得高一点,皮肤修整的光滑一点,所以在我看来还算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所以这一点,我不会拿出来取笑他。

马卡斯皱起眉头,重复的一遍我的台词:「你要说什麽?嘿嘿?啥?……遗照吗?」

「嘿嘿,理解力很快。」我露出了一个在马卡斯看来,应该非常欠揍的表情,我觉得如果是其他两个有为青年在这里,我可能已经被打si了,要不是有法律,我现在可能已经被马卡斯给扔出窗外了。

「黑白不一定是遗照吧。」林恩也跟着皱起眉头,说道:「也许是想要突现出立t感。」

「立t感是靠光吧。」我说:「依照光学,应该是靠主光、补光跟轮廓光,这样才会有立t感,跟颜se没关系啊。」

「那也许是专业感。」林恩也跟着思考了起来。

我又仔细看了封面好一会儿,除了左下角预告马卡斯是下一期杂志的封面人物之外,我没有找到其他的端倪。

「这只是一张照片罢了。各位。」预知到我与林恩可能又要吵起来,马卡斯赶紧伸出手,阻止我们两人继续讲下去。

「你还顺便弄了下一期的喔。」我说:「很符合经济效益喔,嘿嘿。」我对马卡斯抬了抬眉毛。不愧是老牌的杂志社,对於这种期程的安排啊、一期内容拆两期啊,还是挺熟练的。

马卡斯无奈地摇了摇头,在我与林恩的奇怪对话的对b之下,他再次显得特别正常。

我带着一些马卡斯的刊物,放在了店舖里的架子上,这工作本来应该是林恩要做的,但今天林恩身t不大舒服,所以没来上班,又因为我闲着没事做,於是由我来处理。

这一天我少数没有带着面纱,那是因为我不小心忘了带,还好我已经看过了今天所有客户的资料,并没有任何我认识的人。

时间一到,我走回了店铺内部,一个外表亮丽的nv孩走了进来,她自己拉开了布帘;她的一头短发都很乖巧,像布帘一样,每一根头发都一样长,撒在她的脸庞,让她看起来很流利。

她很规矩地坐了下来,没有等我邀请,目前为止除了胡秉辉,我遇到的每一个人都还没有经过我的邀请,就自动自发的坐下来了。

「你的困扰是?」我开口问道。

「我的存在辗碎了其他人的自尊。」那个nv孩冷静的说。

「你看起来不容许别人靠近你。」我说。

「对。」nv孩说。

「既然如此,你为何想要重新投胎?」我问。

「太孤独了。」她回答。

我瞄了一眼她的资料,她叫何芯蕊,单论名字部分真是个心心相印、欣欣向荣的nv孩,至於本人怎麽样,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我问道。

「糟透了。」她简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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