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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蜷缩在一片枯黄的落叶下,雨滴的声音似乎能够穿透叶片一般,纯白的绒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光滑柔顺,被树枝草叶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叶片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丁宁吓得毛都炸了起来,蜷缩着想要让自己藏起来,咬着舌头制止着自己的颤抖。

“嗷呜?”黑狼顶起叶片,却发现叶片下是一团灰白色瑟瑟发抖的绒球。

大雨倾盆下,两只可怜的动物互相拥抱着取暖,黑狼蜷缩成圈,把发抖的白团子抱进自己怀里,任由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却也一点不会沾湿身下这只惊惶的小白狐。

街边角落里,黑狼叼着一小块偷来的肉,送到小狐狸嘴边,看着小狐狸吃下后才舔舔小狐狸的嘴角,尝尝那一丝丝馨香肉味,丁宁试过很多次把肉留给黑狼吃,黑狼却宁愿饿着也不肯吃一口,永远都把最好的那点东西全部留给它。

丁宁知道自己不是动物,它的母亲是一只山林中的狐妖,父亲是猎户,原本父母双全的它,却因为一个路过的道人,父亲被推下山崖,母亲则被那道人剥了皮,只有它跑了出来,连兄长都失散了。

而黑狼,丁宁能够与它沟通,便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明白了,它是狼与狗的混血种,纯黑色被视为不祥,刚出生便被那家农户抛弃,从此就在林子里流浪,直到捡到了丁宁,才带着它一起去了城镇边缘生存。

丁宁隐约记得,母亲和他说过,妖精好好修炼,以后是可以把自己的寿命给爱人共享的,所以它拼了命的修炼着,只想着多和黑狼在一起,哪怕多一天都好。

山洞外又是大雨滂沱,黑狼早晨出去给小狐狸找吃的,小狐狸这几天正值结丹的关键时刻,黑狼不明白小狐狸的结丹是什么,但却每天会给它找来最新鲜的食物,再悄悄凑近白绒团轻轻舔舔毛。

直到夜里,小狐狸在一道惊雷下结丹成功,满心欢喜的它只想赶紧告诉黑狼自己马上可以把自己的寿命与它分享了,可洞里却没有黑狼的身形,连食物都没有,慌乱间,它只能顺着泥泞的道路寻找着。

街边,一摊泥泞的水中,黑色的毛皮沾满了血迹,腹部只剩下几乎看不到的凸起,黑狼的脖颈处皮肉印出深深的勒痕,后腿不自然的弯曲着。丁宁慌乱地顶着它,呜咽着压住它的伤口,却止不住不停流出的血液,黑狼睁开眼看了它一眼,强撑着舔舔它最在乎的小狐狸,又重重地倒了下去,黑暗中只能听得到小狐狸可怜的呜呜叫声。

“这是哪里来的小可怜?”丁宁的身体忽然被抱起来,它挣扎着想要回到黑狼身边,而搂抱它的人却加了点力气,如同寒冰一般的手指在它柔软腹部摸索着“小狐狸,金丹给我,我救它”金丹?对,我的金丹,我可以换黑狼。丁宁舔舔这人的手指,冰寒的手指让它打了个抖,好像瞬间舔到了冬天的冰柱子一般。“救……救救它,金丹,给你…”小小的声音,却有着些异样的坚定。

在丁宁最后的记忆里,看到黑狼重新站起来的欣喜盖住了取丹的痛,直到沉眠将它彻底包裹住。

丁宁再醒来时,已经是十年之后,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正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起,本是慌乱,却发现这男人头顶的两只狗耳,其中左边有个小小的缺角,正与它的黑狼一模一样,它趴在男人胸口上,轻轻甩着尾巴,一点点描着男人的模样。

丁宁觉得,小时候狐妖母亲说的,话本里最好看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男人纯黑的尖耳朵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睡眠之中也不时抚摸着趴在胸口的小狐狸。

白焕端着一碗粥看着怀里正抱着个鸡腿吃得头都不抬的小狐狸,还有些未适应,十年中小狐狸一直昏睡,每天都在他的怀里睡着,现在昏睡的小狐狸正在他怀里撒娇打滚,甚至比以前都更加活力十足,反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做梦。

丁宁趴在白焕怀里,听着白焕说着这十年间的事,黑狼与丁宁被那人一起被带到了鬼界,那人自称是鬼界的清釉长老,狐妖的金丹是他格外喜欢的一种装饰品,尤其少见的白狐,因而他才愿意做这么一个金丹换命的生意。而白焕醒来后,做了清釉长老的徒弟,几年后又稳稳的拿住了鬼王的位置,唯一不好的便是尽管拿回了丁宁的金丹,那金丹也难免因为清釉的长期把玩而带了鬼气,所以丁宁现在醒来,却也不再是纯粹的狐妖,而是鬼狐。

人界式微,而鬼界却因为善战的鬼王而如日中天。连年的纷争因为过分明显的能力差距而平息下来,哪怕再是不服,人族的修士们也只能端着奇珍前来鬼界进奉。

宴会厅中,妖娆美艳的鬼族舞姬伶人眉眼间皆是流转的情意,目标皆是高位上的妖王,而座上宾客的目光却又控制不住的被那鬼王身边的人吸引,火红的大氅披在身后,内里是简单的纯黑长衫,却因为倚靠的姿势稍显慵懒而露出了一小点细白脚踝,如积雪一般的凝白,白色的长发垂落,与白色狐尾似像连在一起,鬼狐样貌昳丽,眼尾被鬼气晕染出一个浅黑细线,倒更是显得那狭长狐眼更是多了诱惑妩媚,而右眼下落下一粒如桃花般色泽的泪痣,一颦一笑间皆是灵动色泽。鬼狐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单纯干净,甚至让人忍不住去思考,是不是鬼王用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将这雪一样的白狐妖囚禁在了身边,白得勾人的脖颈偶尔露出,与脚踝一样,几根细若发丝的黑色圆环圈在上面,似是水一般,却又将这狐狸囚在其中。

年轻的修士中有人被迷惑了心智,在盘算着自己到底能不能想办法救出这受难的狐妖,下一秒却被长辈们的传音震醒,这才想起,这狐妖哪是什么无力反抗的受难狐妖,分明是鬼界里与鬼王平起平坐的鬼狐。

人界都知鬼王与鬼狐,鬼王为狼犬化身,而鬼狐则是狐妖沾了鬼气,鬼王白焕力大勇猛,皮毛刀枪不入,连不少禁咒对他来说都像挠痒似地,擅以肉身作战,一旦冲入敌方阵营,便如入无人之地。而鬼狐,人界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只知这鬼狐原是只雪狐妖,因缘际会下沾了鬼气,成了半妖半鬼的奇特存在,鬼狐擅法术,看似娇弱却同时掌控了鬼族与妖族几大禁咒。

白焕眼见着年轻修士眼睛都离不开丁宁了,轻笑一声,手一伸便将丁宁拉进怀里,在众人眼下,含住狐妖柔软薄唇,带着些许果香的酒从白焕口中渡过来,酒液与津液在唇间相融,白焕抱紧了狐妖细瘦的腰,隔着衣服却也能摸得出狐妖轻微的颤抖,狐尾控制不住地缠绕上男人小腿,他的身体早已过分熟悉白焕的触碰,仅需轻微的挑逗便可以让他软了腰肢在男人身上扭动求欢。

狐妖的尾巴勾着男人的腿,即便他面上只有淡淡情欲,却也被尾巴出卖得彻底,连尾巴尖都在颤抖,好像将他那控制不住的渴求全部揭示了出来。白焕摩挲着怀里人的腰肢,任由对方坐在他腿上,不停抢夺走他桌上那一壶千年佳酿。

“王,在下有事相求。”忽然一阵骚乱,便见那人界使臣团里一人推开了其他阻拦的手,略有些跌跌撞撞踉跄而出,他声音不大,却打断了歌舞及白焕的兴致,令白焕很是不虞。

“在下”那修士抬眼看了一眼丁宁,因为他的打断,带着些许醉意的狐妖悠然地甩着尾巴靠在男人怀里,唇瓣被酒液沾得莹润,一滴酒从脖颈间流了下去,滴落在那一圈黑色拘束上。

看着那一圈鬼气的拘禁,修士更是下定了决心,“在下程天恩,曾蒙鬼狐大人不杀之恩,从此一见倾心,特请鬼王大人允我与鬼狐大人结秦晋之好,在下愿奉上菏泽门祖传隋候宝珠”

隋候宝珠,传闻藏有人界一短暂朝代的藏宝图及神兽夫诸的金丹,若是为真,确实对鬼族大有裨益。

“一见,倾心?不杀之恩?”白焕将这个两词在舌尖转了一番,语气里多了几分阴晴不明,丁宁听到这话时,本来甩来甩去调戏男人的尾巴都控制不住的僵硬了一下,尽管立马便遮掩过去,却也还是被白焕发现了。

“……不认识,不知道,困了,要睡觉”装着无辜,乖巧地搂上男人脖颈,伸出舌头舔舔男人抿紧的唇,从白焕的角度清楚的可以看到怀里人轻颤的睫毛,像只宠坏的猫,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却又不肯承认,只甩着尾巴扫过主人的小腿,骗着愚蠢的饲养人原谅它。不过,就算明知这是只装乖的狐狸,白焕却也又一次上了他的当,在尾椎处轻轻摸索着,把那尾巴根握进掌心里,轻轻用力,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回去再跟你算账”轻轻的一句话,便将这事揭了过去。

轻描淡写地把那求亲的程天恩拦了回去,歌舞乐声又起,各方却都有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月上柳梢,偌大的寝殿里安安静静,只有些许呻吟粗喘从床榻上传来,云锦长衫随意丢在地上,黑色与白色长衫相互交叠,白色长发从床边垂落。

“是不是看上那修士长得好看了?”硕大的肉茎在身下人湿软的阴穴里狠顶一下,如同审问一般,这狠狠顶进宫腔深处的力度惹得身下人试图后缩,肉茎贯穿着身下狐妖的身体,灼热的阴茎头已经有些膨大起来,还未完全成结的龟头在甬道深处横冲直撞,随着肉茎进出的动作而俘获着这无法反抗的柔嫩宫腔。

丁宁被顶得身体巨颤,无力的抓挠过男人的后背,“我,我没有……啊……太深了,哥…”连小腹都被顶得抽搐不止,以为自己喊了哥就能被放过,结果反倒是勾得男人重重碾过阴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与宫腔口接连被碾压,淫水从腔内深处如失禁一般流出。

淫水包裹着男人的肉茎,更是显得这肉穴软烂勾人,里面仿佛有无数勾人的小嘴不停吸吮,白焕重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给身下人带来灭顶的快感,连呻吟声都变得断续起来,只有张着嘴无声的喘息。

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每次进出都带着他的亢奋与些许醋意,丁宁白嫩的腿被压在两侧,大片黏腻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连床榻上都印染出了一块深色水印,粉嫩的花穴夹紧了紫黑肉棒,两边蝶翼一般的嫩红阴唇已经被摩擦得深红,泛着莹润水光,肉穴扩到了极致,连白嫩的小腹都在不间断被顶起一个拳头大的凸起。男人越来越膨大的肉结几乎要将狐妖的宫腔顶破,在深入最深处时,身下人控制不住的一次狠抓与压不住的哭泣,将男人的亢奋瞬间带至高潮。

“啊啊啊!太……呜,哥,好烫……啊啊……”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向宫腔深处喷射而出,硕大的犬结牢牢卡死了那被迫敞开的宫腔,狼妖滚烫的精液与硕大肉结刺激得丁宁挣扎不止,却也只能无声尖叫着被这快感刺激到痉挛高潮。

伏在白焕怀里的狐妖似乎是被肏傻了似地,半天只低着头轻轻抽噎,连眼角的鬼气都成了殷红的泪色,有些无措又有点茫然,白焕低着头轻轻亲吻着怀里人汗湿的肩膀,只能隐约听见狐妖委屈的小声抱怨。

“好狐狸,我错了”白焕当然知道自己错哪了,他刚才射精时放纵了自己的鬼气,丁宁本就是半鬼半妖,太过纯粹的鬼气对他来说会过于炙热,丁宁曾经也形容过,会像是一壶灼热烈酒一般,带着轻微刺痛与热烫的感觉,每次都会让他经历绝顶快感。

“你错了,你下次还敢……”迷迷糊糊的抱怨,酒意与高潮后的疲倦快速袭来。

当人界修士清晨前来拜会时,程天恩看到鬼王怀中抱着一只雪狐,而鬼王的衣领松散,胸口和肩膀上印着几道指甲抓出的红印,程天恩不是没有过情事的人,瞬时便明白了这是什么,脸上失了稳重,白焕似笑非笑,摩挲着在怀里睡得香甜的雪狐,被那雪白的毛绒小爪子不耐烦地拍开。

在昨夜,白焕已经知道了狐狸对这修士手下留情的起因。之前两界摩擦不断时,鬼界时不时会去猎捕一些人族,白焕与丁宁专注于猎捕修士,也因此更被修士们恨之入骨。明明丁宁偶尔还会放过一些修士的家族,却依旧在人界的传闻中成了小儿止啼,会吸人精气的狐妖。

程天恩历练时撞上了单独出去捕猎的丁宁,本以为自己再无活路,结果丁宁听到他说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时,犹豫了一下放过了他。丁宁迷迷糊糊的趴在男人怀里,声音又轻又软,一句轻轻的“我觉得他很像我们小时候”,便足以让白焕明白了为什么狐狸会对这修士抬了一手。

昨晚做得稍微又又又过火了一点,晨起时丁宁捂着酸软的腰怎么都不肯起来,白焕无奈,却也只能轻轻将他的被子盖好,自己去了朝会。

丁宁爬起床时,已经是临近午膳的时间了,打着呵欠揉着腰,松垮着衣服便去了书房。

“王,这是我亲手做的雪梨羹,小时候我和小宁的母亲经常喜欢给我们做的,我多做了一碗,您也尝尝。”刚到门口,丁宁便听到门里的声音,略显造作的声音一听便知是自己那红狐兄弟,丁宁的脾气一下子立刻有些冒了起来。

丁宁小时候与兄长丁平失散,之后丁宁昏睡的时间里,这兄长被白焕找了回来,但也因此,这兄长便惦记上了白焕,无数次的拒绝,对方却像听不懂似地,总是借着给他送东西与他叙旧的名义黏到白焕身边,惹得他们二人极端不适,却又碍着丁平小时候引开修士让丁宁逃跑的恩情而无法说什么重话。

“兄长做的雪梨羹,和小时候母亲做的味道一样?那哥你可得让给我,我好想母亲呀”丁宁推门进去,看到丁平那故意露出一半的衣襟,眼色黯了一下,又堆起笑意,像护食一般将食盒放到了旁边小桌上。

“好,让你,都给你”白焕抱住主动坐到腿上的漂亮美人,轻轻摸着丁宁柔软的长发,似是忽然想起来一般,看着脸色僵硬的丁平,很是认真“辛苦兄长去教一下御厨这雪梨羹的做法,以后小宁想吃的时候就不劳烦兄长亲自下厨了,兄长身子弱,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毫不遮掩的送客,只让丁平捏紧了衣角又无法反驳,毕竟身子弱可是他救丁宁留下的功绩,只有这样,白焕才能记得他的恩。

砰,门摔上的声音很是明显,丁宁坐在白焕腿上嗤笑出声“身子弱,摔门的力气倒是不小。”手一挥,两杯雪梨羹尽数浇了花,一股甜腻的媚药味道从雪梨清香后渗了出来。

“怎么不睡了,腰还疼么”白焕手掌抚摸着怀里人的细腰,轻轻按揉着,过分舒服的按摩手法让丁宁恨不得化出原型好好地伸个懒腰。

软若无骨地伏进白焕怀里,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像是未发现男人腿间沉甸甸的肉茎顶上了自己的幽谷一般“再睡下去,我是不是要等着给你们献他亲手酿的合卺酒了?”

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但从男人的角度却是勾得人心痒难耐“我的合卺酒,只与你喝。”

桌上的东西被推到了地上,赤裸的皮肉接触上桌面时,忍不住被冻得一激灵,但看着男人深入眼底的欲望,丁宁索性也丢了那些无用的羞赧。

衣服散乱挂在胳膊上,身体却赤裸着展现在男人眼前,脚踝落在男人的掌心中,平时在脚踝间缓慢转动的鬼气金线消失在白焕手心里,脚腕像无暇的白玉一般,秀气可爱,玲珑小巧,从泛着红的脚趾慢慢向上吻着,每个轻吻落下都能带起一丝不自觉的轻颤,灼热的呼吸扑在大腿根处,几点由唇制造出来的红痕落在了腿根细白皮肤上。丁宁被男人呼吸带来的灼热惹得忍不住绷紧了一下身体,腿间隐秘在这动作中微微翕动一下,倒更像是他的身体强调着渴望似地。

赤裸的腿间干净如玉,只有昨天使用得稍有些过度的穴口还带着些红,柔软的阴唇遮盖着紧致阴穴,赤裸的臀瓣上还有前几天留下的隐约痕迹,看得出是被人捏在手中把玩了许久,后穴藏在深谷之中,像是完全未被使用过一般。

“嗯~”男人的手有些硬茧,手掌盖上那还泛着红的阴阜,如同把玩着柔软的臀瓣,在掌心间揉捏按压,只是稍一用力,便听到狐妖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练武而留下的茧子粗硬,将这敏感稚嫩的密处很快弄得泛红,丁宁忍不住一阵阵颤抖,白焕的手指抚摸过肉缝,内里依旧湿润得厉害,似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含住了手指恋恋不舍。

阴穴很轻松地便可以将手指插进去,只轻抽动几下,淫水便顺着手指流到桌面上,更不消说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

白焕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从内里抽出,穴肉贪婪地挽留,却也只能感受到在一片滑腻中那手指的离开。男人低下头,掰开玉色长腿,将唇落在粉嫩肉棒上,灵巧的唇舌稍一转动,如同游鱼滑进,连隐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都没放过,齿尖轻轻咬过硬起的阴蒂,似被电流击打过一般极端的快感与刺激,将丁宁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夹紧腿。

唇舌在腿间活动不断,想要闭紧腿阻拦它们的侵扰却被男人的铁臂完全压制,只能红着眼眶呜咽不止,狐狸眼像沁了水的珠子一样,眼尾染着红艳,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不停颤抖,都无需眼睛确认便已经能感受到从身体内部不断泌出的甜蜜汁水。

舔舐的声音与呻吟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明晰,狼妖压制下的狐狸只能大张着腿,羞耻地抬起手臂,也无力藏住自己被送上高潮时那控制不住的甜腻声音。

高潮后骤然放松的身体被忽然顶进深处的硕大肉棒再次占满,殷红穴口流着泪承受着性器的鞭挞,这些天本就有些使用过度的小穴带着些许刺痛,但更多是比以往更加敏感,酥软了骨头的狐妖只能挂在男人身上,无力的攀附着,呻吟不停。

穴心已经被插得酸涩,宫腔内不知道是第几次痉挛着喷出股股淫水,抱在怀里的姿势更方便了男人从下到上的尽情抽送,而完全没了力气的狐妖只能像娃娃一样,被人在身上随便欺负磋磨,只能轻声啜泣着。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连眼神里都带了点空茫,白焕才狠顶几次将浓浓的一股精液射进深处,惹得身上无助的狐妖又哭叫一声。

对于鬼界人来说,活着不过是为了享受而已,以往是享受着杀戮,而现在连杀戮的对象都没有了,更是只能无所事事,白焕与丁宁大部分的时间都腻在一起,若不是狐妖即便有着双性身也不会轻易怀孕,怕是他们都可以欣赏一出九子夺嫡的戏码了。时不时把狐妖做得炸毛,再哄好,然后再循环,白焕的恶趣味在性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七月半,鬼界与人界的边缘模糊不清,一般都是人界回避而鬼众出行的时间。安静的寝殿里,丁宁睡得格外不安稳,而白焕化作原型将狐妖圈在怀里,但好像并未发现怀里人的不适。走廊上的侍从悄无声息地从角落消失,连房间里的烛火逐渐燃尽都无人来更换,直到殿门被人重重踢开,丁宁才从无尽的噩梦里醒来,但迷蒙的视线看到的却是架在颈上的利刃与贴满了符咒的铁链落在手腕,而昏迷前,似乎看到那黑色皮毛的狼妖冲出殿去的身影,至少他逃了就好……

再醒来时,入眼只有冰冷的石砖与昏暗的烛火,丁宁摇摇头,试图驱散自己这不明原因的疼痛,却听门口处传来一句“你终于舍得醒了”,没了矫情的语气,竟一下子还未反应过来是自己那哥哥丁平。

“……丁平”忍不住低笑,也是,除了这位之外,谁有本事让不知情的内侍换了寝殿的蜡烛,又有谁知道七月半,看似鬼界最为强盛之时反倒是白焕丁宁最虚弱的时候。

“清釉长老闭关,又一年仅有一次的中元,谋划许久了吧?天时地利人和,倒让你这蠢货成了事。”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明显,丁宁活动舌头顶了顶泛疼的脸颊,恼羞成怒的丁平满脸愤怒,丁平无法理解,为什么到了这种境地,这白毛的妖物还能好像高高在上一般,就像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自己陪伴多年的鬼王给抢走了,又抢走了自己在鬼界原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甚至让他丁平还得借着“恩情”而疯狂去讨要那么一点点好处。

“明明,明明都是相似的脸,为什么你就能得到一切,而我只能卑躬屈膝去讨,去骗!”指甲显露出了兽类的爪样,掐着丁宁的脖子,丁平状若疯癫,加重着手上的力气,看着丁宁面无血色的脸在一点点变得通红,失去了力量只能像条虫一般无意识地挣扎,再狠狠的甩到墙上,听着肉体撞上时沉闷的声音与控制不住溢出的痛哼,丁平的心中满是疯狂与快意,从来都在高处的人,被自己亲手推入泥潭,看着他被沾染被污损,而自己会平步青云再无负累。

捂着喉咙,一说话感觉似乎连喉咙都被灼烧,带着刺痛,连心肺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咳,咳咳…你,咳,你想要的东西,我们都给你了,你还需要骗什么?”

丁平拖了个凳子坐了下去,喘着粗气,似是无法控制怒气与满心嫉恨“小畜生,从根子里就是个抢别人东西的,你是,那母狐狸更是!”丁宁愣了一下,立时反应了过来这人说的竟是他们两人的母亲,那只与猎户在一起的狐妖,“那是你母亲!”话刚出口,眼里只剩下了血色与脑后剧痛,丁平慢悠悠的收了自己的脚,哪还有以往所谓的体弱“母亲?动物成了精就真以为能跟人长相厮守了!”丁宁蜷着身子,唇边的血迹被疼出的汗晕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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