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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轻声交谈与酒杯碰撞声中,阿谀奉承或是违心话语接踵而至。看着被不少人围着的齐尧,安厦拿了一杯酒,便趁着下一个想要攀谈的人还未过来,藏进了小阳台。

吐出一口果香酒气,香烟的火星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安厦夹着烟却也只望着院子里有些呆愣,丝丝醉意随着冷意慢慢消退下去。

“你这就应付完了?”身上忽然搭上了一件带着温度的外衣,拢了下衣服却发现怎么是件黑色大衣,转过身发现身后的人并非他的齐尧,而是今晚的宴会主角。

“抱歉…”本以为是对方对自己躲进小阳台抽烟的行为不满,却发现对方眼里好像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情绪,甚至连安厦都觉得这人好像有着那么一丝熟悉。

男人将手腕的手表解开,一个幼稚的手画手表刺青赫然显现“小安,忘了我了?”看到这个如同孩童玩闹画出来的手表时,安厦忽然想起了“黑彪……哥?”对方听着这称呼,笑着捏了一把安厦的脸颊“别说那个傻名字了,重新认识一下,陈星默,喊我陈哥或者默哥都行”

与当初认识时的黑老大截然不同,笔挺西装,精致打理的造型,连眼角上那道伤都好像做了修复抹去了痕迹,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沉浸商场许久的精英,只剩下那个刺青。安厦知道那个是黑彪妹妹小染走丢前画在他手上的,为了永远记得找回妹妹这个最重要的事,黑彪才做了这个刺青,最后倒成了他这个黑老大独一无二的特征。

“黑,不是,默哥,小染还没找到么”陈星默低头拢好袖口,脸上却浮起了些许笑意,显得格外温和“找到了,还找到了父母,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这里。”

安厦忽然想起,今晚的晚宴是为了一位陈姓继承人办的“……所以你是主角?”安厦本以为自己只是陪着与陈家有生意网的齐尧来的陪客,却不想自己才是真正关系密切的人。一支烟从燃起到熄灭,安厦这才知道自己与黑彪分开之后的事,黑彪挖去了帮派里的恶疮,又因找到了妹妹而找回了家,而安厦这时候已经在他的帮助下掌握了安氏,和平分手的两人走着自己不同的路,黑彪改回了陈星默的名字,又借着帮派留下的底子搞起了远洋生意,倒极为顺利地接下了家里生意,直到今年,他想要把生意转回这边,才动身回来。

齐尧打发了身边那些攀谈的人,一扭头却发现自家媳妇早不知道跑哪里躲懒去了,问了侍者后急急忙忙往小阳台赶过去,还没进去,便看到自家的香媳妇与宴会主人相谈甚欢,而那男人眼神里的怀念和喜爱一点都藏不住,刚靠近便听到一句“多考虑一下,我真的很想得到你”而他的漂亮媳妇却笑着说了句“考虑考虑”,激得他险些一嗓子嚎出来。

陈星默拿了旁边桌上的酒,正准备递过去,结果却让齐尧半路截了胡,饶有兴味地看向安厦,“安安,这是谁,不介绍一下么”

“……”话还没说,便被齐尧搂上了腰,毫不避讳地亲了一口,如同炫耀一般,“自我介绍一下,安厦的爱人,齐尧”

“你好,陈星默,安厦第一任男友,也可能是未来的……”

嘶——安厦瞬间头大,听到这句有点腻人的“安安”,他就知道,黑彪的恶趣味又犯了,不搞点事浑身不爽的恶趣味。

“未来老板,好了,你俩有缘再见,我们回去了,再见。”感觉腰上的手似乎越来越收紧,似乎是恨不得将他腰都勒断,为了不在这里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神发展,安厦只能选择先行维护自己的爱人了。

刚一进了家门,带着酒气的气息便包裹住了安厦的每一缕呼吸,唇舌间两人的气息相互勾连,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的萦绕,欲望在醉意刺激下更是激烈了几分。随着酒意在身体碰撞间愈发散去,安厦这才觉得自己好像在欲望里昏了头迷了智,听着齐尧一句句带着些许醋意的小话,更是迷迷糊糊便遂了他的意。

当又一次被狠狠顶得一颤,柔软床铺上,皮肤上的红晕似乎要透过衬衣向外露出,而实际上他身上的衬衣却连一个扣子都未解开,只是细细看来,在颠簸间漂亮男人的腹部随着身体上下而不时凸起,灯光下他额间的汗泛着莹莹光亮。跪坐在齐尧腰间,看似是由安厦掌握着主动,却实际上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抓挠男人胸口的力量,连手腕上都被自己的领带绕得绷紧,骑乘的姿势让他身体里每一寸都被碾压得极深,齐尧的衬衣松散开来,脖颈和胸口上印着浅浅的抓痕,出门前安厦给他系的领带现在又回了安厦身上,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安厦衬衣下隐约露出,只是作用却成了束缚住欲望出口的禁锢。早已熟悉了男人性器的后穴湿热紧致,随着呼吸而分泌淫水,齐尧很是喜欢男装时的安厦,会总带了那么些高位的压迫感,但当这份压迫感在承受性爱时便勾得人心痒痒,总是让他忍不住更想欺负他,当然,其实这只是他满满的恶趣味中那么一点点而已。

视线因为快感而变得模糊,耳朵里却清晰地听见男人带着醋意的问话,想也知道,今晚这人又醋大了。自从两人和好后,齐尧的醋劲比起之前浓了不知道多少倍,别说是去een猎艳,连偶尔登陆上花苒的通讯号都会醋劲大发晚上可劲折腾,更何况这次还是被他抓住了跟“前男友”的“现行”,估计今天晚上腰都要断了才能哄好了。

俯下身捧着男人的脸,唇齿相依间,身体随着呼吸而动作,从下至上的姿势总是会让身体连接得更为紧密深入,连舌吻都压不住唇边不时泄出的喘息低吟“轻,唔,轻点”连完整的话碎成了几句,像是被抱在手掌中操控的提线木偶,只能随着男人而或爽或痛或呻吟或落泪。“唔啊,齐,呜,齐尧你解开……太深了,要,啊啊,要坏了……”殷红的穴口已经被操得肿胀发红,软到极致又吸得人头皮发麻,连亲吻都难以维系,更像是骑坐在男人身上将自己送上的乖巧娃娃,明明已经情动到极致,甚至连男人都将精液灌进他身体一次,安厦却因为那一根领带而无法射精,只能红着眼眶一次次地在高潮边缘徘徊。

第二天醒来的安厦,坐起来一下便又被腰部的酸痛带得跌回了床面,果然那家伙只要占了一点便宜就像撒欢的狗子一样一点不知道收敛,昨天一直把自己做到哭出来才算解开了那根领带,虽然这一切确实也是自己对他的纵容。听着楼下厨房里叮咣作响的厨具,倒也算那家伙有良心,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爬起来再做饭了,起码没打算把自己这个昨晚的同床人饿死。

从背后抱住正在做早餐的男人,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掩盖了油烟的味道,自己好像很少能跟他一起起来锻炼,大部分情况不是自己起不来就是自己成了“锻炼”。“腰疼~”忍不住想撒个娇,“腰疼啊,见一次疼一次,还敢见他么?”从盘子里捏了一小块面包先给安厦垫垫肚子,嘴上却还是得理不饶人地醋着陈星默地存在。安厦感受着对方轻轻给他按摩腰部的力度,却好像挑衅一般搂上对方的脖子,“可是他是我的甲方爸爸,今天还需要跟他谈生意呀”大狗子果然听了这话就气鼓鼓转头,安厦轻笑,把厨房让了出来,坐回了饭桌上等着看齐尧又要如何幼稚地表达生气了。

看着平时面包上用果酱画的爱心变成了一个生气鬼脸,安厦边吃边忍不住笑出声,他手机里还存了哭脸牛柳,折成猪头的纸巾,故意多放了好几块方糖的咖啡,现在又要加上一个极度幼稚的鬼脸果酱,让他又好笑又忍不住想继续逗生气的狗子,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逗过头了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的屁股,不过那又如何呢,毕竟都是自己选的。

气鼓鼓的大狗子叼着面包,像被抛弃的二哈一样盯着西装笔挺甚至还喷了他最喜欢的那款香水的自家媳妇,叼着面包还时不时哼哼一句,在安厦看过来时又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幼稚到了极致。安厦晃了晃钥匙,“晚上吃饭地方你来选,听说今天晚上有大雨”在他的背后,大狗子齐尧的眼神果然亮了,大雨=不需要回家=酒店就随便他选了=老婆任他处置=瞬间哄好。美滋滋啃完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再顺便把媳妇没吃完的早饭也吃掉,哄好大狗子就是这么“简单”。

暖黄色的台灯将桌面的书本照得清楚,那上面的习题看起来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却完全吸引不了安厦的注意力。身后的人用细长的教鞭拍打自己的手印,“啪啪”的声音仿佛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让他忍不住一瑟缩,即便他努力控制了一下,却仍旧被男人发现,灼热的气息笼罩上他的耳尖,对方身上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将他包裹,只是男人话语里却不见多少温意。

“安安为什么在偷看我?是习题做完了么?”修长的手指拿起习题册,笔掉落桌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只是略微翻了几页,那上面的空白和只写了一个解字的题目格外显眼,安厦轻咬唇瓣,对方看到本子时一声轻笑让他觉得自己甚是羞恼,但又不敢将那本试图蒙混过关的习题册抢回来,手指攥紧了身上的校服,也无力去阻止身后也许随时会落下的教鞭。

“安安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了,是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了谈恋爱上面么?”男人的气息贴近耳朵,瞬间将那软白耳尖染上了漂亮的嫩粉,呼吸的灼热扑在耳上,只要低下眼睛就能看到校服衣领下嫩如牛奶的肌肤和嫩红的乳尖,甚至连校服裙下露出的细嫩大腿都能看的分明。

安厦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他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视线正在他身上逡巡,如同有实质一般,用视线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学,学长…我没有谈恋爱。”

啪的一声,教鞭落在了桌子边缘,清脆的响声让安厦忍不住一颤,“安安不说实话,没有谈恋爱,为什么身上还有这么多吻痕?”他的手掌沿着裙子边缘探了进去,轻松地便将手探进安厦短裙下,果不其然,赤裸的臀瓣无需什么调教就已经颤抖起来,而藏在其中的柔嫩后穴已经开始翕动着想要吞食粗长肉物了。

“没有恋爱,骚屁股是被哪个男人操得这么乖?因为跟校外黑老大谈恋爱所以学习退步了?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学长的辅导还没做够?”两只手指探进内里,几次抽动便已经将内里的淫肉激活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对方的动作在房间里变得明显起来,安厦忍不住趴在了桌上,屁股不自控地翘了起来,向着男人的方向,对方过分灵巧的手指勾得他喘息不已,连呻吟声都要止不住,哪注意得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对方动作不快,却好像更是磨得安厦身体里格外发痒,每一处手指的纹路与青筋似乎都能带来酥麻难耐的痒意,空虚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变得愈发强烈起来,“学,呜,学长……”身体趴伏在桌子上,短裙已经被掀到了后腰处,赤裸的臀瓣在灯光下白得勾人,诱惑着男人将这一团精致软肉放在手中把玩,又勾着人将这团软肉染上旁的色彩。

安厦的手指捏着桌子的边缘,他觉得自己若不是被这课桌挡住,怕是要被身后的男人撞得趴在地上,桌面上的试卷和书籍早已散落一地,连手臂下面原本整洁的试卷都被汗水晕染得看不清字迹,这间小教室里只剩下课桌咯吱咯吱的响声与身体相撞而产生的闷响,,以及身后男人时不时的几句仍带着醋意的话语。

“呜……学长,别,呜,别顶了,只有,呜……几次……”身后男人的用力愈发变得重了起来,而究其原因,安厦被操得太爽导致没听清那句问话,胡乱地点了头,到底是问了车震还是约会,安厦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自己迷茫中似乎回答错了问题,身后的人便铆足了劲使劲地顶着肠径深处,一次次的重击弄得他身体软到极致,甚至似乎好像下一秒便要在这种又痛又爽得赶紧重崩溃高潮。呜呜咽咽的求饶换不来男人的怜悯,反倒是让对方更像是抓住了什么借口一般,一只手摸上了安厦裙下滴落着精液的漂亮花茎,惹得身下的人更是委屈地扭着身子试图逃避这种高潮边缘被堵住的绝望感受。

“动什么动,跟其他人在车里做爱你也这么乱动么”啪的一巴掌,白嫩肉臀如同水波一样漾了几下,晃得人眼睛发蒙,眼睛一蒙,头脑更是蒙得狠了,掐住了身下还在眼含泪珠的人的腰肢,就着这样插在其中的姿势,直接将身下的人变成了面对着自己的角度,安厦一声尖叫,险些以为自己要被身体里这根又粗又硬的肉物磨破前列腺,那凸起的角度正好将整个敏感带都狠狠碾压了过去,脆弱又勾人的叫声变成了一声声断续的呻吟,灯光下,那两条嫩如白玉的腿在空中无力的蹬了几下,又随着一阵加快的肉体拍打而蜷缩着并在了一起,裙子被体液沾染得皱在了一起,而缝隙间却又看到那裙下,嫩红的肉茎如同它漂亮的主人一样,一同哭泣着,吐出晶莹的泪珠,又逐渐从泪珠变成了联结的珠链。

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躲不开男人的耳朵,随着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泣声,安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口中嗫嚅着,也不知到底喊的是学长还是老公,但那熟悉的味道却依旧毫无保留地将他包裹起来。

无力的攀着男人脖颈,只剩下落泪哭泣的力气,没有别的思绪,尤其当对方更是坏心眼地把他整个抱起来时,没有地方落下自己的体重,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承欢的后穴是唯一支撑,重力令他整个身体都向下坠着,哪怕轻微的喘息都足以让他的嫩穴被贯穿至最深处,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体更是软得连盘住对方都做不到,只能呜咽着,在对方的动作下变成一个只会呻吟的飞机杯,又叫又喘地在对方身上一次次到达高潮…

男人的小腹上满是安厦射出的稀薄精水,肩背上更是散布着他实在熬不住时咬出的牙印和指甲抓出的痕迹,耳边断续的求饶里夹杂着一句两句“混蛋”,一句句又委屈又可怜的话语倒像是勾人的春药,只有肉体的拍打声不间断…

昨晚到了最后,安厦觉得自己仿佛是锅里被不断折腾的鱼,自打那家伙发现换姿势更容易让他高潮之后,便开始时不时在高潮边缘换一次姿势,直接把他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不说,连身后那块地方都快肿了,洗澡时更是腿软得只能靠对方抱着才能勉强在浴缸里坐稳,他脑子里最后的念头只有,他很想投诉这家商家,为什么还能将他曾经学校的制服都弄到了一样的,弄得他好像真的被带回了那段时间里。

安厦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好像被什么东西遮盖住,手腕在背后被软绳捆紧,他喊了几声,周围的空间格外的宽敞,甚至都能听到些许回音,就像是一个仓库,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明明睡前还和那家伙在一起,怎么忽然便成了这个模样,手忍不住紧张得摸索着,身上的衣服稍微有点粗糙,似乎这种耐磨的布料曾经只出现在过学校阶段。

“是谁,你……唔……”

“嘘,别出声,会被外面的同学和老师听到的。”尤带了些许汗意的掌心捂住了他的嘴,对方的声音似乎是开了变声器,略有些奇怪的感觉,而随着对方的话语,外面不知怎么地,竟真的透过墙外传来了人群的声音,安厦瞬间便绷紧了神经,即便蒙着眼睛,甚至周边也是一圈昏暗的光线,但安厦的脑子却好像已经看到了这间仓库外的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们的模样,这种环境令他格外的紧绷,但又好像带了些许偷情一般的异样。“安学长总不想被人发现,体育课时候跟学弟在器材室里做那事吧?到时候可就对不起你胸前这块风纪委员的牌子了。”对方的手指在胸牌上一弹,一声脆响。

安厦咬着唇,黑暗的环境下本就对身体上的各种感受更是敏感,而对方更是格外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灵巧的手指已经挑开了他身上的上衣,而肩颈处是灼热的气息,对方大概是刚运动完,气息比起平时略重了些,仅仅只是气息扑上脖颈都带来了控制不住的痒意,安厦忍不住喘息出声,惹得对方手下一用力,狠狠地拧了一下落入指尖被把玩着的乳头。

“呃啊~!”一下子没控制住声音,忍不住呻吟出声,惹得对方更是不停揉捏着那一粒泛着红的乳粒,“嘘,安学长别出声,会被人发现的”明明是对方捏得他喘息不止,甚至在他忍住呻吟时还加重了手里的力气非要将他逼出声音,“你……呜,你别弄我……就,恩,就不会被听到了……”安厦的手指攥着身后的软垫,这人太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了,只消一点触碰揉捏,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情难自已。

“不弄你,留着让那个姓陈的小混混弄你么”声音忽然变沉几分,chi的一声响,制服被撕开的声音格外明显,纽扣掉落地面又弹起,男人的手掌按压在了安厦腿间,那里早已被沁出的腺液湿润了布料,掌心略一用力,身下的漂亮学长喘息着呻吟不止,声音软得好像浸了蜜似地,更是令人无比嫉妒那个曾经听过他这样动情声音的小混混。

“呜~我,我没让他……弄……”控制不住地扭着腰,试图躲避开在身上作乱的手,但因为痒意,挣扎的动作反倒是成了无声的勾引,反倒是被对方一手握住了命根,顿时又不敢动又恨不得动一动让自己好好纾解一下。

扬起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似是将自己彻底献出的祭品,细嫩的皮肤上落着点点桃花一般的吻痕,明明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却逃不脱这种断断续续的动作,只能不满地哼着,只求这双手的主人能给一点持续的刺激。

身下是柔软的跳高垫,十几厘米的软垫正好能让他将身体略微倚靠一些,更是让早已情动的身体完全展现给了对方,裤子脱下被扔在了一旁,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下半身更是直接赤条条地落入了他人掌心。

一声声控制不住的粗喘里,男人的手指轻松的便分开了紧闭的腿根,白皙的臀瓣里,那朵本该娇嫩的菊穴却泛着红,甚至无需什么动作便已经翕动着咬住在门口逡巡的指尖,男人看着这被调教许久的肉穴,忍不住嫉妒心起,毫无润滑地便将手指捅了进去…

“呃~慢点,疼~”这几天用得稍微有些过量,身体敏感是一点,但有些胀痛也是真的,仅仅只是一只手指便带来了些许摩擦的灼痛,忍不住闷哼出声,委委屈屈地轻声说着疼…身体绷紧了试图将内里捣乱的手指挤出去,不过从另一角度来说,却又更像是在夹紧了手指努力向内里吞着。

“咬这么紧,到底是疼还是骚啊?”噗叽噗叽的水声在手指勾弄下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连身下的软垫都被沾染得多了一块深色印记,明明没有多粗的手指因着身体这些天的些微红肿,变得好像粗了一圈,又是爽快又是疼痛,弄得安厦忍不住在手指弯曲得过分时呜咽出声。“不是,呜,疼……不要抠了……不要你……”啪的一声,手指将就着探入的动作狠狠向里一顶,若不是其他手指都未探入,怕是着力气足以将整个手掌都卡进那泛红肉穴里,那手指格外灵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按在了穴壁上那一块特殊的褶皱上,快速揉动起来。“不要我?那你是要门外的老师同学,还是要外面那个小混混?”揉动的速度变得愈发快了起来,甚至带了些惩罚一般的含义,只狠狠地按着那位置疯狂蹂躏着,丝毫不顾身下人是否听清了他的问话,只将身下人当做了不听话的脔宠一般肆意欺辱。

“啊啊啊~不,不要~不行,好酸……”控制不住的浪叫声从安厦嘴里发出,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蹬踹着地面,身体疯狂扭动着只为了逃离这种如同电流一般直接而又刺激的快感,安厦整个人打着颤,爽的整个人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浪叫的声音似乎是要将外面的所有人都勾到面前来一般。某一瞬间,那股酸意到达了顶峰,安厦整个人都像忽然被按住了暂停一样,夹紧的肉穴好像连那手指都要夹断似地,绞紧到了极致,又在他无声的淫叫里猛然放松……

男人伸舌将飞溅到自己唇角的精液舔去,又俯身而下,尤带了些许淡淡麝香味的深吻堵住了安厦急促的喘息,让他在高潮的余韵间也只能小声呜咽,想要推拒却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呃啊啊啊啊~~”尖锐而刺激的快感随着灼热肉物的插入瞬间占满了安厦的全部身心,本就格外酸胀的身体在着一瞬间更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又要冲破一切而出。没有给予安厦什么缓冲适应的时间,湿透了的穴肉裹挟着灼热肉茎,将无数快感尽数送到了全身,明明眼前的布巾因为泪水已经滑落下来了一半,但安厦却分不出心神去看清眼前的齐尧穿的是否也是和他一样的校服,只能像个娃娃一样被对方直接抱了起来,身体顿时因着重力向下狠狠一锥,酸意比方才更甚,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捅穿了一样,过分尖锐的快感让他只能眼前一片目眩,呜咽着不成调的呻吟,却连最基本的合拢双腿的力量都没有。

齐尧被他这夹得过紧的后穴爽得不行,怀里人的穴本就是处宝地,哪怕再是做爱许久都会很快恢复紧致,更何况现在这穴因着使用有些许过度而更加敏感,内里紧窄得如同第一次做爱似地,倒更是和他身上的校服相映成趣。

“被操就能操射出来,是学弟我的鸡巴爽还是你的混混小男友爽?”故意一颠一颠刺激着怀里的人,让他被迫在重力下向更深处吞吃着肉茎,嘴上却又问着奇怪的问题,安厦满脑子都是浆糊,身体随着对方的力度上下颠簸,没有任何自己可以支撑的力气,只能颤抖着从肉棒里滴落浊液出来,身体却成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性爱娃娃。

“呜……男友……”安厦脑子里只有自己确实有个男友,却完全分不清齐尧嘴里的“男友”并非他自己,刚勉强说完这两字,身后人的动作便变得有些疯狂起来,每次都疯狂的拔刀最边缘,又故意向下送了手里力气让身上可怜的“娃娃”垂直落下,艳红的穴肉都快被翻到了极限,更不消说甬道内里被一直蹂躏的肠结和激点。

漂亮的“学长”挣扎着,试图摆脱这种过分刺激的操弄,但身体完全就是个软到了极致的肉套子,酸得即便没有手腕的束缚也根本逃不出这种境地,渐渐地在这一连串深到极致的操弄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绞紧的肉穴深处激射出一股淫水,更是随着齐尧射入精液混杂在了一起……

陈星默在书房里又一次点亮了手机,从昨天谈完合作之后,本是还打算再问问安厦一些合作细节,但发过去的信息却石沉大海,虽然大概已经猜到是用在了哄齐家那个狗崽子,但这时间也确实有亿点点长了,不会是吵起来了吧。刚想再发个信息过去问问,便看到了手机上一条朋友圈提示,点进去后陈星默哭笑不得。

安厦在洗澡时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齐尧左亲右吻,却尤觉得格外不过瘾,安厦手机一亮,十几条未读信息,一眼瞥过去果然是那个讨厌的前男友陈星默,齐尧哼了一声,拿着手机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柔软的被子挡住安厦的身体,只留下了小半张脸露在外面,泛红的眼角一看便知道应该是哭了好几次,连睡着了都还忍不住带了些委屈的神色,一件陈星默眼熟的西式校服盖在被子上,但手腕却从制服下露了一点边缘出来,连手指上都布着吻痕,更遑论其他挡住的位置。

陈星默被对方幼稚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发了一个微笑表情作为回复,顺手将手机丢的远远的,也不知道这齐家小子明天是不是又要去睡书房了,有亿点点期待呢……

丁宁蜷缩在一片枯黄的落叶下,雨滴的声音似乎能够穿透叶片一般,纯白的绒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光滑柔顺,被树枝草叶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叶片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丁宁吓得毛都炸了起来,蜷缩着想要让自己藏起来,咬着舌头制止着自己的颤抖。

“嗷呜?”黑狼顶起叶片,却发现叶片下是一团灰白色瑟瑟发抖的绒球。

大雨倾盆下,两只可怜的动物互相拥抱着取暖,黑狼蜷缩成圈,把发抖的白团子抱进自己怀里,任由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却也一点不会沾湿身下这只惊惶的小白狐。

街边角落里,黑狼叼着一小块偷来的肉,送到小狐狸嘴边,看着小狐狸吃下后才舔舔小狐狸的嘴角,尝尝那一丝丝馨香肉味,丁宁试过很多次把肉留给黑狼吃,黑狼却宁愿饿着也不肯吃一口,永远都把最好的那点东西全部留给它。

丁宁知道自己不是动物,它的母亲是一只山林中的狐妖,父亲是猎户,原本父母双全的它,却因为一个路过的道人,父亲被推下山崖,母亲则被那道人剥了皮,只有它跑了出来,连兄长都失散了。

而黑狼,丁宁能够与它沟通,便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明白了,它是狼与狗的混血种,纯黑色被视为不祥,刚出生便被那家农户抛弃,从此就在林子里流浪,直到捡到了丁宁,才带着它一起去了城镇边缘生存。

丁宁隐约记得,母亲和他说过,妖精好好修炼,以后是可以把自己的寿命给爱人共享的,所以它拼了命的修炼着,只想着多和黑狼在一起,哪怕多一天都好。

山洞外又是大雨滂沱,黑狼早晨出去给小狐狸找吃的,小狐狸这几天正值结丹的关键时刻,黑狼不明白小狐狸的结丹是什么,但却每天会给它找来最新鲜的食物,再悄悄凑近白绒团轻轻舔舔毛。

直到夜里,小狐狸在一道惊雷下结丹成功,满心欢喜的它只想赶紧告诉黑狼自己马上可以把自己的寿命与它分享了,可洞里却没有黑狼的身形,连食物都没有,慌乱间,它只能顺着泥泞的道路寻找着。

街边,一摊泥泞的水中,黑色的毛皮沾满了血迹,腹部只剩下几乎看不到的凸起,黑狼的脖颈处皮肉印出深深的勒痕,后腿不自然的弯曲着。丁宁慌乱地顶着它,呜咽着压住它的伤口,却止不住不停流出的血液,黑狼睁开眼看了它一眼,强撑着舔舔它最在乎的小狐狸,又重重地倒了下去,黑暗中只能听得到小狐狸可怜的呜呜叫声。

“这是哪里来的小可怜?”丁宁的身体忽然被抱起来,它挣扎着想要回到黑狼身边,而搂抱它的人却加了点力气,如同寒冰一般的手指在它柔软腹部摸索着“小狐狸,金丹给我,我救它”金丹?对,我的金丹,我可以换黑狼。丁宁舔舔这人的手指,冰寒的手指让它打了个抖,好像瞬间舔到了冬天的冰柱子一般。“救……救救它,金丹,给你…”小小的声音,却有着些异样的坚定。

在丁宁最后的记忆里,看到黑狼重新站起来的欣喜盖住了取丹的痛,直到沉眠将它彻底包裹住。

丁宁再醒来时,已经是十年之后,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正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起,本是慌乱,却发现这男人头顶的两只狗耳,其中左边有个小小的缺角,正与它的黑狼一模一样,它趴在男人胸口上,轻轻甩着尾巴,一点点描着男人的模样。

丁宁觉得,小时候狐妖母亲说的,话本里最好看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男人纯黑的尖耳朵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睡眠之中也不时抚摸着趴在胸口的小狐狸。

白焕端着一碗粥看着怀里正抱着个鸡腿吃得头都不抬的小狐狸,还有些未适应,十年中小狐狸一直昏睡,每天都在他的怀里睡着,现在昏睡的小狐狸正在他怀里撒娇打滚,甚至比以前都更加活力十足,反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做梦。

丁宁趴在白焕怀里,听着白焕说着这十年间的事,黑狼与丁宁被那人一起被带到了鬼界,那人自称是鬼界的清釉长老,狐妖的金丹是他格外喜欢的一种装饰品,尤其少见的白狐,因而他才愿意做这么一个金丹换命的生意。而白焕醒来后,做了清釉长老的徒弟,几年后又稳稳的拿住了鬼王的位置,唯一不好的便是尽管拿回了丁宁的金丹,那金丹也难免因为清釉的长期把玩而带了鬼气,所以丁宁现在醒来,却也不再是纯粹的狐妖,而是鬼狐。

人界式微,而鬼界却因为善战的鬼王而如日中天。连年的纷争因为过分明显的能力差距而平息下来,哪怕再是不服,人族的修士们也只能端着奇珍前来鬼界进奉。

宴会厅中,妖娆美艳的鬼族舞姬伶人眉眼间皆是流转的情意,目标皆是高位上的妖王,而座上宾客的目光却又控制不住的被那鬼王身边的人吸引,火红的大氅披在身后,内里是简单的纯黑长衫,却因为倚靠的姿势稍显慵懒而露出了一小点细白脚踝,如积雪一般的凝白,白色的长发垂落,与白色狐尾似像连在一起,鬼狐样貌昳丽,眼尾被鬼气晕染出一个浅黑细线,倒更是显得那狭长狐眼更是多了诱惑妩媚,而右眼下落下一粒如桃花般色泽的泪痣,一颦一笑间皆是灵动色泽。鬼狐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单纯干净,甚至让人忍不住去思考,是不是鬼王用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将这雪一样的白狐妖囚禁在了身边,白得勾人的脖颈偶尔露出,与脚踝一样,几根细若发丝的黑色圆环圈在上面,似是水一般,却又将这狐狸囚在其中。

年轻的修士中有人被迷惑了心智,在盘算着自己到底能不能想办法救出这受难的狐妖,下一秒却被长辈们的传音震醒,这才想起,这狐妖哪是什么无力反抗的受难狐妖,分明是鬼界里与鬼王平起平坐的鬼狐。

人界都知鬼王与鬼狐,鬼王为狼犬化身,而鬼狐则是狐妖沾了鬼气,鬼王白焕力大勇猛,皮毛刀枪不入,连不少禁咒对他来说都像挠痒似地,擅以肉身作战,一旦冲入敌方阵营,便如入无人之地。而鬼狐,人界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只知这鬼狐原是只雪狐妖,因缘际会下沾了鬼气,成了半妖半鬼的奇特存在,鬼狐擅法术,看似娇弱却同时掌控了鬼族与妖族几大禁咒。

白焕眼见着年轻修士眼睛都离不开丁宁了,轻笑一声,手一伸便将丁宁拉进怀里,在众人眼下,含住狐妖柔软薄唇,带着些许果香的酒从白焕口中渡过来,酒液与津液在唇间相融,白焕抱紧了狐妖细瘦的腰,隔着衣服却也能摸得出狐妖轻微的颤抖,狐尾控制不住地缠绕上男人小腿,他的身体早已过分熟悉白焕的触碰,仅需轻微的挑逗便可以让他软了腰肢在男人身上扭动求欢。

狐妖的尾巴勾着男人的腿,即便他面上只有淡淡情欲,却也被尾巴出卖得彻底,连尾巴尖都在颤抖,好像将他那控制不住的渴求全部揭示了出来。白焕摩挲着怀里人的腰肢,任由对方坐在他腿上,不停抢夺走他桌上那一壶千年佳酿。

“王,在下有事相求。”忽然一阵骚乱,便见那人界使臣团里一人推开了其他阻拦的手,略有些跌跌撞撞踉跄而出,他声音不大,却打断了歌舞及白焕的兴致,令白焕很是不虞。

“在下”那修士抬眼看了一眼丁宁,因为他的打断,带着些许醉意的狐妖悠然地甩着尾巴靠在男人怀里,唇瓣被酒液沾得莹润,一滴酒从脖颈间流了下去,滴落在那一圈黑色拘束上。

看着那一圈鬼气的拘禁,修士更是下定了决心,“在下程天恩,曾蒙鬼狐大人不杀之恩,从此一见倾心,特请鬼王大人允我与鬼狐大人结秦晋之好,在下愿奉上菏泽门祖传隋候宝珠”

隋候宝珠,传闻藏有人界一短暂朝代的藏宝图及神兽夫诸的金丹,若是为真,确实对鬼族大有裨益。

“一见,倾心?不杀之恩?”白焕将这个两词在舌尖转了一番,语气里多了几分阴晴不明,丁宁听到这话时,本来甩来甩去调戏男人的尾巴都控制不住的僵硬了一下,尽管立马便遮掩过去,却也还是被白焕发现了。

“……不认识,不知道,困了,要睡觉”装着无辜,乖巧地搂上男人脖颈,伸出舌头舔舔男人抿紧的唇,从白焕的角度清楚的可以看到怀里人轻颤的睫毛,像只宠坏的猫,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却又不肯承认,只甩着尾巴扫过主人的小腿,骗着愚蠢的饲养人原谅它。不过,就算明知这是只装乖的狐狸,白焕却也又一次上了他的当,在尾椎处轻轻摸索着,把那尾巴根握进掌心里,轻轻用力,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回去再跟你算账”轻轻的一句话,便将这事揭了过去。

轻描淡写地把那求亲的程天恩拦了回去,歌舞乐声又起,各方却都有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月上柳梢,偌大的寝殿里安安静静,只有些许呻吟粗喘从床榻上传来,云锦长衫随意丢在地上,黑色与白色长衫相互交叠,白色长发从床边垂落。

“是不是看上那修士长得好看了?”硕大的肉茎在身下人湿软的阴穴里狠顶一下,如同审问一般,这狠狠顶进宫腔深处的力度惹得身下人试图后缩,肉茎贯穿着身下狐妖的身体,灼热的阴茎头已经有些膨大起来,还未完全成结的龟头在甬道深处横冲直撞,随着肉茎进出的动作而俘获着这无法反抗的柔嫩宫腔。

丁宁被顶得身体巨颤,无力的抓挠过男人的后背,“我,我没有……啊……太深了,哥…”连小腹都被顶得抽搐不止,以为自己喊了哥就能被放过,结果反倒是勾得男人重重碾过阴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与宫腔口接连被碾压,淫水从腔内深处如失禁一般流出。

淫水包裹着男人的肉茎,更是显得这肉穴软烂勾人,里面仿佛有无数勾人的小嘴不停吸吮,白焕重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给身下人带来灭顶的快感,连呻吟声都变得断续起来,只有张着嘴无声的喘息。

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每次进出都带着他的亢奋与些许醋意,丁宁白嫩的腿被压在两侧,大片黏腻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连床榻上都印染出了一块深色水印,粉嫩的花穴夹紧了紫黑肉棒,两边蝶翼一般的嫩红阴唇已经被摩擦得深红,泛着莹润水光,肉穴扩到了极致,连白嫩的小腹都在不间断被顶起一个拳头大的凸起。男人越来越膨大的肉结几乎要将狐妖的宫腔顶破,在深入最深处时,身下人控制不住的一次狠抓与压不住的哭泣,将男人的亢奋瞬间带至高潮。

“啊啊啊!太……呜,哥,好烫……啊啊……”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向宫腔深处喷射而出,硕大的犬结牢牢卡死了那被迫敞开的宫腔,狼妖滚烫的精液与硕大肉结刺激得丁宁挣扎不止,却也只能无声尖叫着被这快感刺激到痉挛高潮。

伏在白焕怀里的狐妖似乎是被肏傻了似地,半天只低着头轻轻抽噎,连眼角的鬼气都成了殷红的泪色,有些无措又有点茫然,白焕低着头轻轻亲吻着怀里人汗湿的肩膀,只能隐约听见狐妖委屈的小声抱怨。

“好狐狸,我错了”白焕当然知道自己错哪了,他刚才射精时放纵了自己的鬼气,丁宁本就是半鬼半妖,太过纯粹的鬼气对他来说会过于炙热,丁宁曾经也形容过,会像是一壶灼热烈酒一般,带着轻微刺痛与热烫的感觉,每次都会让他经历绝顶快感。

“你错了,你下次还敢……”迷迷糊糊的抱怨,酒意与高潮后的疲倦快速袭来。

当人界修士清晨前来拜会时,程天恩看到鬼王怀中抱着一只雪狐,而鬼王的衣领松散,胸口和肩膀上印着几道指甲抓出的红印,程天恩不是没有过情事的人,瞬时便明白了这是什么,脸上失了稳重,白焕似笑非笑,摩挲着在怀里睡得香甜的雪狐,被那雪白的毛绒小爪子不耐烦地拍开。

在昨夜,白焕已经知道了狐狸对这修士手下留情的起因。之前两界摩擦不断时,鬼界时不时会去猎捕一些人族,白焕与丁宁专注于猎捕修士,也因此更被修士们恨之入骨。明明丁宁偶尔还会放过一些修士的家族,却依旧在人界的传闻中成了小儿止啼,会吸人精气的狐妖。

程天恩历练时撞上了单独出去捕猎的丁宁,本以为自己再无活路,结果丁宁听到他说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时,犹豫了一下放过了他。丁宁迷迷糊糊的趴在男人怀里,声音又轻又软,一句轻轻的“我觉得他很像我们小时候”,便足以让白焕明白了为什么狐狸会对这修士抬了一手。

昨晚做得稍微又又又过火了一点,晨起时丁宁捂着酸软的腰怎么都不肯起来,白焕无奈,却也只能轻轻将他的被子盖好,自己去了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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