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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学长,别,呜,别顶了,只有,呜……几次……”身后男人的用力愈发变得重了起来,而究其原因,安厦被操得太爽导致没听清那句问话,胡乱地点了头,到底是问了车震还是约会,安厦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自己迷茫中似乎回答错了问题,身后的人便铆足了劲使劲地顶着肠径深处,一次次的重击弄得他身体软到极致,甚至似乎好像下一秒便要在这种又痛又爽得赶紧重崩溃高潮。呜呜咽咽的求饶换不来男人的怜悯,反倒是让对方更像是抓住了什么借口一般,一只手摸上了安厦裙下滴落着精液的漂亮花茎,惹得身下的人更是委屈地扭着身子试图逃避这种高潮边缘被堵住的绝望感受。

“动什么动,跟其他人在车里做爱你也这么乱动么”啪的一巴掌,白嫩肉臀如同水波一样漾了几下,晃得人眼睛发蒙,眼睛一蒙,头脑更是蒙得狠了,掐住了身下还在眼含泪珠的人的腰肢,就着这样插在其中的姿势,直接将身下的人变成了面对着自己的角度,安厦一声尖叫,险些以为自己要被身体里这根又粗又硬的肉物磨破前列腺,那凸起的角度正好将整个敏感带都狠狠碾压了过去,脆弱又勾人的叫声变成了一声声断续的呻吟,灯光下,那两条嫩如白玉的腿在空中无力的蹬了几下,又随着一阵加快的肉体拍打而蜷缩着并在了一起,裙子被体液沾染得皱在了一起,而缝隙间却又看到那裙下,嫩红的肉茎如同它漂亮的主人一样,一同哭泣着,吐出晶莹的泪珠,又逐渐从泪珠变成了联结的珠链。

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躲不开男人的耳朵,随着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泣声,安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口中嗫嚅着,也不知到底喊的是学长还是老公,但那熟悉的味道却依旧毫无保留地将他包裹起来。

无力的攀着男人脖颈,只剩下落泪哭泣的力气,没有别的思绪,尤其当对方更是坏心眼地把他整个抱起来时,没有地方落下自己的体重,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承欢的后穴是唯一支撑,重力令他整个身体都向下坠着,哪怕轻微的喘息都足以让他的嫩穴被贯穿至最深处,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体更是软得连盘住对方都做不到,只能呜咽着,在对方的动作下变成一个只会呻吟的飞机杯,又叫又喘地在对方身上一次次到达高潮…

男人的小腹上满是安厦射出的稀薄精水,肩背上更是散布着他实在熬不住时咬出的牙印和指甲抓出的痕迹,耳边断续的求饶里夹杂着一句两句“混蛋”,一句句又委屈又可怜的话语倒像是勾人的春药,只有肉体的拍打声不间断…

昨晚到了最后,安厦觉得自己仿佛是锅里被不断折腾的鱼,自打那家伙发现换姿势更容易让他高潮之后,便开始时不时在高潮边缘换一次姿势,直接把他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不说,连身后那块地方都快肿了,洗澡时更是腿软得只能靠对方抱着才能勉强在浴缸里坐稳,他脑子里最后的念头只有,他很想投诉这家商家,为什么还能将他曾经学校的制服都弄到了一样的,弄得他好像真的被带回了那段时间里。

安厦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好像被什么东西遮盖住,手腕在背后被软绳捆紧,他喊了几声,周围的空间格外的宽敞,甚至都能听到些许回音,就像是一个仓库,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明明睡前还和那家伙在一起,怎么忽然便成了这个模样,手忍不住紧张得摸索着,身上的衣服稍微有点粗糙,似乎这种耐磨的布料曾经只出现在过学校阶段。

“是谁,你……唔……”

“嘘,别出声,会被外面的同学和老师听到的。”尤带了些许汗意的掌心捂住了他的嘴,对方的声音似乎是开了变声器,略有些奇怪的感觉,而随着对方的话语,外面不知怎么地,竟真的透过墙外传来了人群的声音,安厦瞬间便绷紧了神经,即便蒙着眼睛,甚至周边也是一圈昏暗的光线,但安厦的脑子却好像已经看到了这间仓库外的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们的模样,这种环境令他格外的紧绷,但又好像带了些许偷情一般的异样。“安学长总不想被人发现,体育课时候跟学弟在器材室里做那事吧?到时候可就对不起你胸前这块风纪委员的牌子了。”对方的手指在胸牌上一弹,一声脆响。

安厦咬着唇,黑暗的环境下本就对身体上的各种感受更是敏感,而对方更是格外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灵巧的手指已经挑开了他身上的上衣,而肩颈处是灼热的气息,对方大概是刚运动完,气息比起平时略重了些,仅仅只是气息扑上脖颈都带来了控制不住的痒意,安厦忍不住喘息出声,惹得对方手下一用力,狠狠地拧了一下落入指尖被把玩着的乳头。

“呃啊~!”一下子没控制住声音,忍不住呻吟出声,惹得对方更是不停揉捏着那一粒泛着红的乳粒,“嘘,安学长别出声,会被人发现的”明明是对方捏得他喘息不止,甚至在他忍住呻吟时还加重了手里的力气非要将他逼出声音,“你……呜,你别弄我……就,恩,就不会被听到了……”安厦的手指攥着身后的软垫,这人太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了,只消一点触碰揉捏,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情难自已。

“不弄你,留着让那个姓陈的小混混弄你么”声音忽然变沉几分,chi的一声响,制服被撕开的声音格外明显,纽扣掉落地面又弹起,男人的手掌按压在了安厦腿间,那里早已被沁出的腺液湿润了布料,掌心略一用力,身下的漂亮学长喘息着呻吟不止,声音软得好像浸了蜜似地,更是令人无比嫉妒那个曾经听过他这样动情声音的小混混。

“呜~我,我没让他……弄……”控制不住地扭着腰,试图躲避开在身上作乱的手,但因为痒意,挣扎的动作反倒是成了无声的勾引,反倒是被对方一手握住了命根,顿时又不敢动又恨不得动一动让自己好好纾解一下。

扬起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似是将自己彻底献出的祭品,细嫩的皮肤上落着点点桃花一般的吻痕,明明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却逃不脱这种断断续续的动作,只能不满地哼着,只求这双手的主人能给一点持续的刺激。

身下是柔软的跳高垫,十几厘米的软垫正好能让他将身体略微倚靠一些,更是让早已情动的身体完全展现给了对方,裤子脱下被扔在了一旁,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下半身更是直接赤条条地落入了他人掌心。

一声声控制不住的粗喘里,男人的手指轻松的便分开了紧闭的腿根,白皙的臀瓣里,那朵本该娇嫩的菊穴却泛着红,甚至无需什么动作便已经翕动着咬住在门口逡巡的指尖,男人看着这被调教许久的肉穴,忍不住嫉妒心起,毫无润滑地便将手指捅了进去…

“呃~慢点,疼~”这几天用得稍微有些过量,身体敏感是一点,但有些胀痛也是真的,仅仅只是一只手指便带来了些许摩擦的灼痛,忍不住闷哼出声,委委屈屈地轻声说着疼…身体绷紧了试图将内里捣乱的手指挤出去,不过从另一角度来说,却又更像是在夹紧了手指努力向内里吞着。

“咬这么紧,到底是疼还是骚啊?”噗叽噗叽的水声在手指勾弄下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连身下的软垫都被沾染得多了一块深色印记,明明没有多粗的手指因着身体这些天的些微红肿,变得好像粗了一圈,又是爽快又是疼痛,弄得安厦忍不住在手指弯曲得过分时呜咽出声。“不是,呜,疼……不要抠了……不要你……”啪的一声,手指将就着探入的动作狠狠向里一顶,若不是其他手指都未探入,怕是着力气足以将整个手掌都卡进那泛红肉穴里,那手指格外灵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按在了穴壁上那一块特殊的褶皱上,快速揉动起来。“不要我?那你是要门外的老师同学,还是要外面那个小混混?”揉动的速度变得愈发快了起来,甚至带了些惩罚一般的含义,只狠狠地按着那位置疯狂蹂躏着,丝毫不顾身下人是否听清了他的问话,只将身下人当做了不听话的脔宠一般肆意欺辱。

“啊啊啊~不,不要~不行,好酸……”控制不住的浪叫声从安厦嘴里发出,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蹬踹着地面,身体疯狂扭动着只为了逃离这种如同电流一般直接而又刺激的快感,安厦整个人打着颤,爽的整个人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浪叫的声音似乎是要将外面的所有人都勾到面前来一般。某一瞬间,那股酸意到达了顶峰,安厦整个人都像忽然被按住了暂停一样,夹紧的肉穴好像连那手指都要夹断似地,绞紧到了极致,又在他无声的淫叫里猛然放松……

男人伸舌将飞溅到自己唇角的精液舔去,又俯身而下,尤带了些许淡淡麝香味的深吻堵住了安厦急促的喘息,让他在高潮的余韵间也只能小声呜咽,想要推拒却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呃啊啊啊啊~~”尖锐而刺激的快感随着灼热肉物的插入瞬间占满了安厦的全部身心,本就格外酸胀的身体在着一瞬间更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又要冲破一切而出。没有给予安厦什么缓冲适应的时间,湿透了的穴肉裹挟着灼热肉茎,将无数快感尽数送到了全身,明明眼前的布巾因为泪水已经滑落下来了一半,但安厦却分不出心神去看清眼前的齐尧穿的是否也是和他一样的校服,只能像个娃娃一样被对方直接抱了起来,身体顿时因着重力向下狠狠一锥,酸意比方才更甚,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捅穿了一样,过分尖锐的快感让他只能眼前一片目眩,呜咽着不成调的呻吟,却连最基本的合拢双腿的力量都没有。

齐尧被他这夹得过紧的后穴爽得不行,怀里人的穴本就是处宝地,哪怕再是做爱许久都会很快恢复紧致,更何况现在这穴因着使用有些许过度而更加敏感,内里紧窄得如同第一次做爱似地,倒更是和他身上的校服相映成趣。

“被操就能操射出来,是学弟我的鸡巴爽还是你的混混小男友爽?”故意一颠一颠刺激着怀里的人,让他被迫在重力下向更深处吞吃着肉茎,嘴上却又问着奇怪的问题,安厦满脑子都是浆糊,身体随着对方的力度上下颠簸,没有任何自己可以支撑的力气,只能颤抖着从肉棒里滴落浊液出来,身体却成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性爱娃娃。

“呜……男友……”安厦脑子里只有自己确实有个男友,却完全分不清齐尧嘴里的“男友”并非他自己,刚勉强说完这两字,身后人的动作便变得有些疯狂起来,每次都疯狂的拔刀最边缘,又故意向下送了手里力气让身上可怜的“娃娃”垂直落下,艳红的穴肉都快被翻到了极限,更不消说甬道内里被一直蹂躏的肠结和激点。

漂亮的“学长”挣扎着,试图摆脱这种过分刺激的操弄,但身体完全就是个软到了极致的肉套子,酸得即便没有手腕的束缚也根本逃不出这种境地,渐渐地在这一连串深到极致的操弄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绞紧的肉穴深处激射出一股淫水,更是随着齐尧射入精液混杂在了一起……

陈星默在书房里又一次点亮了手机,从昨天谈完合作之后,本是还打算再问问安厦一些合作细节,但发过去的信息却石沉大海,虽然大概已经猜到是用在了哄齐家那个狗崽子,但这时间也确实有亿点点长了,不会是吵起来了吧。刚想再发个信息过去问问,便看到了手机上一条朋友圈提示,点进去后陈星默哭笑不得。

安厦在洗澡时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齐尧左亲右吻,却尤觉得格外不过瘾,安厦手机一亮,十几条未读信息,一眼瞥过去果然是那个讨厌的前男友陈星默,齐尧哼了一声,拿着手机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柔软的被子挡住安厦的身体,只留下了小半张脸露在外面,泛红的眼角一看便知道应该是哭了好几次,连睡着了都还忍不住带了些委屈的神色,一件陈星默眼熟的西式校服盖在被子上,但手腕却从制服下露了一点边缘出来,连手指上都布着吻痕,更遑论其他挡住的位置。

陈星默被对方幼稚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发了一个微笑表情作为回复,顺手将手机丢的远远的,也不知道这齐家小子明天是不是又要去睡书房了,有亿点点期待呢……

丁宁蜷缩在一片枯黄的落叶下,雨滴的声音似乎能够穿透叶片一般,纯白的绒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光滑柔顺,被树枝草叶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叶片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丁宁吓得毛都炸了起来,蜷缩着想要让自己藏起来,咬着舌头制止着自己的颤抖。

“嗷呜?”黑狼顶起叶片,却发现叶片下是一团灰白色瑟瑟发抖的绒球。

大雨倾盆下,两只可怜的动物互相拥抱着取暖,黑狼蜷缩成圈,把发抖的白团子抱进自己怀里,任由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却也一点不会沾湿身下这只惊惶的小白狐。

街边角落里,黑狼叼着一小块偷来的肉,送到小狐狸嘴边,看着小狐狸吃下后才舔舔小狐狸的嘴角,尝尝那一丝丝馨香肉味,丁宁试过很多次把肉留给黑狼吃,黑狼却宁愿饿着也不肯吃一口,永远都把最好的那点东西全部留给它。

丁宁知道自己不是动物,它的母亲是一只山林中的狐妖,父亲是猎户,原本父母双全的它,却因为一个路过的道人,父亲被推下山崖,母亲则被那道人剥了皮,只有它跑了出来,连兄长都失散了。

而黑狼,丁宁能够与它沟通,便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明白了,它是狼与狗的混血种,纯黑色被视为不祥,刚出生便被那家农户抛弃,从此就在林子里流浪,直到捡到了丁宁,才带着它一起去了城镇边缘生存。

丁宁隐约记得,母亲和他说过,妖精好好修炼,以后是可以把自己的寿命给爱人共享的,所以它拼了命的修炼着,只想着多和黑狼在一起,哪怕多一天都好。

山洞外又是大雨滂沱,黑狼早晨出去给小狐狸找吃的,小狐狸这几天正值结丹的关键时刻,黑狼不明白小狐狸的结丹是什么,但却每天会给它找来最新鲜的食物,再悄悄凑近白绒团轻轻舔舔毛。

直到夜里,小狐狸在一道惊雷下结丹成功,满心欢喜的它只想赶紧告诉黑狼自己马上可以把自己的寿命与它分享了,可洞里却没有黑狼的身形,连食物都没有,慌乱间,它只能顺着泥泞的道路寻找着。

街边,一摊泥泞的水中,黑色的毛皮沾满了血迹,腹部只剩下几乎看不到的凸起,黑狼的脖颈处皮肉印出深深的勒痕,后腿不自然的弯曲着。丁宁慌乱地顶着它,呜咽着压住它的伤口,却止不住不停流出的血液,黑狼睁开眼看了它一眼,强撑着舔舔它最在乎的小狐狸,又重重地倒了下去,黑暗中只能听得到小狐狸可怜的呜呜叫声。

“这是哪里来的小可怜?”丁宁的身体忽然被抱起来,它挣扎着想要回到黑狼身边,而搂抱它的人却加了点力气,如同寒冰一般的手指在它柔软腹部摸索着“小狐狸,金丹给我,我救它”金丹?对,我的金丹,我可以换黑狼。丁宁舔舔这人的手指,冰寒的手指让它打了个抖,好像瞬间舔到了冬天的冰柱子一般。“救……救救它,金丹,给你…”小小的声音,却有着些异样的坚定。

在丁宁最后的记忆里,看到黑狼重新站起来的欣喜盖住了取丹的痛,直到沉眠将它彻底包裹住。

丁宁再醒来时,已经是十年之后,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正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起,本是慌乱,却发现这男人头顶的两只狗耳,其中左边有个小小的缺角,正与它的黑狼一模一样,它趴在男人胸口上,轻轻甩着尾巴,一点点描着男人的模样。

丁宁觉得,小时候狐妖母亲说的,话本里最好看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男人纯黑的尖耳朵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睡眠之中也不时抚摸着趴在胸口的小狐狸。

白焕端着一碗粥看着怀里正抱着个鸡腿吃得头都不抬的小狐狸,还有些未适应,十年中小狐狸一直昏睡,每天都在他的怀里睡着,现在昏睡的小狐狸正在他怀里撒娇打滚,甚至比以前都更加活力十足,反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做梦。

丁宁趴在白焕怀里,听着白焕说着这十年间的事,黑狼与丁宁被那人一起被带到了鬼界,那人自称是鬼界的清釉长老,狐妖的金丹是他格外喜欢的一种装饰品,尤其少见的白狐,因而他才愿意做这么一个金丹换命的生意。而白焕醒来后,做了清釉长老的徒弟,几年后又稳稳的拿住了鬼王的位置,唯一不好的便是尽管拿回了丁宁的金丹,那金丹也难免因为清釉的长期把玩而带了鬼气,所以丁宁现在醒来,却也不再是纯粹的狐妖,而是鬼狐。

人界式微,而鬼界却因为善战的鬼王而如日中天。连年的纷争因为过分明显的能力差距而平息下来,哪怕再是不服,人族的修士们也只能端着奇珍前来鬼界进奉。

宴会厅中,妖娆美艳的鬼族舞姬伶人眉眼间皆是流转的情意,目标皆是高位上的妖王,而座上宾客的目光却又控制不住的被那鬼王身边的人吸引,火红的大氅披在身后,内里是简单的纯黑长衫,却因为倚靠的姿势稍显慵懒而露出了一小点细白脚踝,如积雪一般的凝白,白色的长发垂落,与白色狐尾似像连在一起,鬼狐样貌昳丽,眼尾被鬼气晕染出一个浅黑细线,倒更是显得那狭长狐眼更是多了诱惑妩媚,而右眼下落下一粒如桃花般色泽的泪痣,一颦一笑间皆是灵动色泽。鬼狐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单纯干净,甚至让人忍不住去思考,是不是鬼王用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将这雪一样的白狐妖囚禁在了身边,白得勾人的脖颈偶尔露出,与脚踝一样,几根细若发丝的黑色圆环圈在上面,似是水一般,却又将这狐狸囚在其中。

年轻的修士中有人被迷惑了心智,在盘算着自己到底能不能想办法救出这受难的狐妖,下一秒却被长辈们的传音震醒,这才想起,这狐妖哪是什么无力反抗的受难狐妖,分明是鬼界里与鬼王平起平坐的鬼狐。

人界都知鬼王与鬼狐,鬼王为狼犬化身,而鬼狐则是狐妖沾了鬼气,鬼王白焕力大勇猛,皮毛刀枪不入,连不少禁咒对他来说都像挠痒似地,擅以肉身作战,一旦冲入敌方阵营,便如入无人之地。而鬼狐,人界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只知这鬼狐原是只雪狐妖,因缘际会下沾了鬼气,成了半妖半鬼的奇特存在,鬼狐擅法术,看似娇弱却同时掌控了鬼族与妖族几大禁咒。

白焕眼见着年轻修士眼睛都离不开丁宁了,轻笑一声,手一伸便将丁宁拉进怀里,在众人眼下,含住狐妖柔软薄唇,带着些许果香的酒从白焕口中渡过来,酒液与津液在唇间相融,白焕抱紧了狐妖细瘦的腰,隔着衣服却也能摸得出狐妖轻微的颤抖,狐尾控制不住地缠绕上男人小腿,他的身体早已过分熟悉白焕的触碰,仅需轻微的挑逗便可以让他软了腰肢在男人身上扭动求欢。

狐妖的尾巴勾着男人的腿,即便他面上只有淡淡情欲,却也被尾巴出卖得彻底,连尾巴尖都在颤抖,好像将他那控制不住的渴求全部揭示了出来。白焕摩挲着怀里人的腰肢,任由对方坐在他腿上,不停抢夺走他桌上那一壶千年佳酿。

“王,在下有事相求。”忽然一阵骚乱,便见那人界使臣团里一人推开了其他阻拦的手,略有些跌跌撞撞踉跄而出,他声音不大,却打断了歌舞及白焕的兴致,令白焕很是不虞。

“在下”那修士抬眼看了一眼丁宁,因为他的打断,带着些许醉意的狐妖悠然地甩着尾巴靠在男人怀里,唇瓣被酒液沾得莹润,一滴酒从脖颈间流了下去,滴落在那一圈黑色拘束上。

看着那一圈鬼气的拘禁,修士更是下定了决心,“在下程天恩,曾蒙鬼狐大人不杀之恩,从此一见倾心,特请鬼王大人允我与鬼狐大人结秦晋之好,在下愿奉上菏泽门祖传隋候宝珠”

隋候宝珠,传闻藏有人界一短暂朝代的藏宝图及神兽夫诸的金丹,若是为真,确实对鬼族大有裨益。

“一见,倾心?不杀之恩?”白焕将这个两词在舌尖转了一番,语气里多了几分阴晴不明,丁宁听到这话时,本来甩来甩去调戏男人的尾巴都控制不住的僵硬了一下,尽管立马便遮掩过去,却也还是被白焕发现了。

“……不认识,不知道,困了,要睡觉”装着无辜,乖巧地搂上男人脖颈,伸出舌头舔舔男人抿紧的唇,从白焕的角度清楚的可以看到怀里人轻颤的睫毛,像只宠坏的猫,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却又不肯承认,只甩着尾巴扫过主人的小腿,骗着愚蠢的饲养人原谅它。不过,就算明知这是只装乖的狐狸,白焕却也又一次上了他的当,在尾椎处轻轻摸索着,把那尾巴根握进掌心里,轻轻用力,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回去再跟你算账”轻轻的一句话,便将这事揭了过去。

轻描淡写地把那求亲的程天恩拦了回去,歌舞乐声又起,各方却都有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月上柳梢,偌大的寝殿里安安静静,只有些许呻吟粗喘从床榻上传来,云锦长衫随意丢在地上,黑色与白色长衫相互交叠,白色长发从床边垂落。

“是不是看上那修士长得好看了?”硕大的肉茎在身下人湿软的阴穴里狠顶一下,如同审问一般,这狠狠顶进宫腔深处的力度惹得身下人试图后缩,肉茎贯穿着身下狐妖的身体,灼热的阴茎头已经有些膨大起来,还未完全成结的龟头在甬道深处横冲直撞,随着肉茎进出的动作而俘获着这无法反抗的柔嫩宫腔。

丁宁被顶得身体巨颤,无力的抓挠过男人的后背,“我,我没有……啊……太深了,哥…”连小腹都被顶得抽搐不止,以为自己喊了哥就能被放过,结果反倒是勾得男人重重碾过阴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与宫腔口接连被碾压,淫水从腔内深处如失禁一般流出。

淫水包裹着男人的肉茎,更是显得这肉穴软烂勾人,里面仿佛有无数勾人的小嘴不停吸吮,白焕重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给身下人带来灭顶的快感,连呻吟声都变得断续起来,只有张着嘴无声的喘息。

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每次进出都带着他的亢奋与些许醋意,丁宁白嫩的腿被压在两侧,大片黏腻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连床榻上都印染出了一块深色水印,粉嫩的花穴夹紧了紫黑肉棒,两边蝶翼一般的嫩红阴唇已经被摩擦得深红,泛着莹润水光,肉穴扩到了极致,连白嫩的小腹都在不间断被顶起一个拳头大的凸起。男人越来越膨大的肉结几乎要将狐妖的宫腔顶破,在深入最深处时,身下人控制不住的一次狠抓与压不住的哭泣,将男人的亢奋瞬间带至高潮。

“啊啊啊!太……呜,哥,好烫……啊啊……”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向宫腔深处喷射而出,硕大的犬结牢牢卡死了那被迫敞开的宫腔,狼妖滚烫的精液与硕大肉结刺激得丁宁挣扎不止,却也只能无声尖叫着被这快感刺激到痉挛高潮。

伏在白焕怀里的狐妖似乎是被肏傻了似地,半天只低着头轻轻抽噎,连眼角的鬼气都成了殷红的泪色,有些无措又有点茫然,白焕低着头轻轻亲吻着怀里人汗湿的肩膀,只能隐约听见狐妖委屈的小声抱怨。

“好狐狸,我错了”白焕当然知道自己错哪了,他刚才射精时放纵了自己的鬼气,丁宁本就是半鬼半妖,太过纯粹的鬼气对他来说会过于炙热,丁宁曾经也形容过,会像是一壶灼热烈酒一般,带着轻微刺痛与热烫的感觉,每次都会让他经历绝顶快感。

“你错了,你下次还敢……”迷迷糊糊的抱怨,酒意与高潮后的疲倦快速袭来。

当人界修士清晨前来拜会时,程天恩看到鬼王怀中抱着一只雪狐,而鬼王的衣领松散,胸口和肩膀上印着几道指甲抓出的红印,程天恩不是没有过情事的人,瞬时便明白了这是什么,脸上失了稳重,白焕似笑非笑,摩挲着在怀里睡得香甜的雪狐,被那雪白的毛绒小爪子不耐烦地拍开。

在昨夜,白焕已经知道了狐狸对这修士手下留情的起因。之前两界摩擦不断时,鬼界时不时会去猎捕一些人族,白焕与丁宁专注于猎捕修士,也因此更被修士们恨之入骨。明明丁宁偶尔还会放过一些修士的家族,却依旧在人界的传闻中成了小儿止啼,会吸人精气的狐妖。

程天恩历练时撞上了单独出去捕猎的丁宁,本以为自己再无活路,结果丁宁听到他说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时,犹豫了一下放过了他。丁宁迷迷糊糊的趴在男人怀里,声音又轻又软,一句轻轻的“我觉得他很像我们小时候”,便足以让白焕明白了为什么狐狸会对这修士抬了一手。

昨晚做得稍微又又又过火了一点,晨起时丁宁捂着酸软的腰怎么都不肯起来,白焕无奈,却也只能轻轻将他的被子盖好,自己去了朝会。

丁宁爬起床时,已经是临近午膳的时间了,打着呵欠揉着腰,松垮着衣服便去了书房。

“王,这是我亲手做的雪梨羹,小时候我和小宁的母亲经常喜欢给我们做的,我多做了一碗,您也尝尝。”刚到门口,丁宁便听到门里的声音,略显造作的声音一听便知是自己那红狐兄弟,丁宁的脾气一下子立刻有些冒了起来。

丁宁小时候与兄长丁平失散,之后丁宁昏睡的时间里,这兄长被白焕找了回来,但也因此,这兄长便惦记上了白焕,无数次的拒绝,对方却像听不懂似地,总是借着给他送东西与他叙旧的名义黏到白焕身边,惹得他们二人极端不适,却又碍着丁平小时候引开修士让丁宁逃跑的恩情而无法说什么重话。

“兄长做的雪梨羹,和小时候母亲做的味道一样?那哥你可得让给我,我好想母亲呀”丁宁推门进去,看到丁平那故意露出一半的衣襟,眼色黯了一下,又堆起笑意,像护食一般将食盒放到了旁边小桌上。

“好,让你,都给你”白焕抱住主动坐到腿上的漂亮美人,轻轻摸着丁宁柔软的长发,似是忽然想起来一般,看着脸色僵硬的丁平,很是认真“辛苦兄长去教一下御厨这雪梨羹的做法,以后小宁想吃的时候就不劳烦兄长亲自下厨了,兄长身子弱,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毫不遮掩的送客,只让丁平捏紧了衣角又无法反驳,毕竟身子弱可是他救丁宁留下的功绩,只有这样,白焕才能记得他的恩。

砰,门摔上的声音很是明显,丁宁坐在白焕腿上嗤笑出声“身子弱,摔门的力气倒是不小。”手一挥,两杯雪梨羹尽数浇了花,一股甜腻的媚药味道从雪梨清香后渗了出来。

“怎么不睡了,腰还疼么”白焕手掌抚摸着怀里人的细腰,轻轻按揉着,过分舒服的按摩手法让丁宁恨不得化出原型好好地伸个懒腰。

软若无骨地伏进白焕怀里,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像是未发现男人腿间沉甸甸的肉茎顶上了自己的幽谷一般“再睡下去,我是不是要等着给你们献他亲手酿的合卺酒了?”

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但从男人的角度却是勾得人心痒难耐“我的合卺酒,只与你喝。”

桌上的东西被推到了地上,赤裸的皮肉接触上桌面时,忍不住被冻得一激灵,但看着男人深入眼底的欲望,丁宁索性也丢了那些无用的羞赧。

衣服散乱挂在胳膊上,身体却赤裸着展现在男人眼前,脚踝落在男人的掌心中,平时在脚踝间缓慢转动的鬼气金线消失在白焕手心里,脚腕像无暇的白玉一般,秀气可爱,玲珑小巧,从泛着红的脚趾慢慢向上吻着,每个轻吻落下都能带起一丝不自觉的轻颤,灼热的呼吸扑在大腿根处,几点由唇制造出来的红痕落在了腿根细白皮肤上。丁宁被男人呼吸带来的灼热惹得忍不住绷紧了一下身体,腿间隐秘在这动作中微微翕动一下,倒更像是他的身体强调着渴望似地。

赤裸的腿间干净如玉,只有昨天使用得稍有些过度的穴口还带着些红,柔软的阴唇遮盖着紧致阴穴,赤裸的臀瓣上还有前几天留下的隐约痕迹,看得出是被人捏在手中把玩了许久,后穴藏在深谷之中,像是完全未被使用过一般。

“嗯~”男人的手有些硬茧,手掌盖上那还泛着红的阴阜,如同把玩着柔软的臀瓣,在掌心间揉捏按压,只是稍一用力,便听到狐妖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练武而留下的茧子粗硬,将这敏感稚嫩的密处很快弄得泛红,丁宁忍不住一阵阵颤抖,白焕的手指抚摸过肉缝,内里依旧湿润得厉害,似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含住了手指恋恋不舍。

阴穴很轻松地便可以将手指插进去,只轻抽动几下,淫水便顺着手指流到桌面上,更不消说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

白焕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从内里抽出,穴肉贪婪地挽留,却也只能感受到在一片滑腻中那手指的离开。男人低下头,掰开玉色长腿,将唇落在粉嫩肉棒上,灵巧的唇舌稍一转动,如同游鱼滑进,连隐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都没放过,齿尖轻轻咬过硬起的阴蒂,似被电流击打过一般极端的快感与刺激,将丁宁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夹紧腿。

唇舌在腿间活动不断,想要闭紧腿阻拦它们的侵扰却被男人的铁臂完全压制,只能红着眼眶呜咽不止,狐狸眼像沁了水的珠子一样,眼尾染着红艳,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不停颤抖,都无需眼睛确认便已经能感受到从身体内部不断泌出的甜蜜汁水。

舔舐的声音与呻吟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明晰,狼妖压制下的狐狸只能大张着腿,羞耻地抬起手臂,也无力藏住自己被送上高潮时那控制不住的甜腻声音。

高潮后骤然放松的身体被忽然顶进深处的硕大肉棒再次占满,殷红穴口流着泪承受着性器的鞭挞,这些天本就有些使用过度的小穴带着些许刺痛,但更多是比以往更加敏感,酥软了骨头的狐妖只能挂在男人身上,无力的攀附着,呻吟不停。

穴心已经被插得酸涩,宫腔内不知道是第几次痉挛着喷出股股淫水,抱在怀里的姿势更方便了男人从下到上的尽情抽送,而完全没了力气的狐妖只能像娃娃一样,被人在身上随便欺负磋磨,只能轻声啜泣着。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连眼神里都带了点空茫,白焕才狠顶几次将浓浓的一股精液射进深处,惹得身上无助的狐妖又哭叫一声。

对于鬼界人来说,活着不过是为了享受而已,以往是享受着杀戮,而现在连杀戮的对象都没有了,更是只能无所事事,白焕与丁宁大部分的时间都腻在一起,若不是狐妖即便有着双性身也不会轻易怀孕,怕是他们都可以欣赏一出九子夺嫡的戏码了。时不时把狐妖做得炸毛,再哄好,然后再循环,白焕的恶趣味在性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七月半,鬼界与人界的边缘模糊不清,一般都是人界回避而鬼众出行的时间。安静的寝殿里,丁宁睡得格外不安稳,而白焕化作原型将狐妖圈在怀里,但好像并未发现怀里人的不适。走廊上的侍从悄无声息地从角落消失,连房间里的烛火逐渐燃尽都无人来更换,直到殿门被人重重踢开,丁宁才从无尽的噩梦里醒来,但迷蒙的视线看到的却是架在颈上的利刃与贴满了符咒的铁链落在手腕,而昏迷前,似乎看到那黑色皮毛的狼妖冲出殿去的身影,至少他逃了就好……

再醒来时,入眼只有冰冷的石砖与昏暗的烛火,丁宁摇摇头,试图驱散自己这不明原因的疼痛,却听门口处传来一句“你终于舍得醒了”,没了矫情的语气,竟一下子还未反应过来是自己那哥哥丁平。

“……丁平”忍不住低笑,也是,除了这位之外,谁有本事让不知情的内侍换了寝殿的蜡烛,又有谁知道七月半,看似鬼界最为强盛之时反倒是白焕丁宁最虚弱的时候。

“清釉长老闭关,又一年仅有一次的中元,谋划许久了吧?天时地利人和,倒让你这蠢货成了事。”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明显,丁宁活动舌头顶了顶泛疼的脸颊,恼羞成怒的丁平满脸愤怒,丁平无法理解,为什么到了这种境地,这白毛的妖物还能好像高高在上一般,就像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自己陪伴多年的鬼王给抢走了,又抢走了自己在鬼界原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甚至让他丁平还得借着“恩情”而疯狂去讨要那么一点点好处。

“明明,明明都是相似的脸,为什么你就能得到一切,而我只能卑躬屈膝去讨,去骗!”指甲显露出了兽类的爪样,掐着丁宁的脖子,丁平状若疯癫,加重着手上的力气,看着丁宁面无血色的脸在一点点变得通红,失去了力量只能像条虫一般无意识地挣扎,再狠狠的甩到墙上,听着肉体撞上时沉闷的声音与控制不住溢出的痛哼,丁平的心中满是疯狂与快意,从来都在高处的人,被自己亲手推入泥潭,看着他被沾染被污损,而自己会平步青云再无负累。

捂着喉咙,一说话感觉似乎连喉咙都被灼烧,带着刺痛,连心肺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咳,咳咳…你,咳,你想要的东西,我们都给你了,你还需要骗什么?”

丁平拖了个凳子坐了下去,喘着粗气,似是无法控制怒气与满心嫉恨“小畜生,从根子里就是个抢别人东西的,你是,那母狐狸更是!”丁宁愣了一下,立时反应了过来这人说的竟是他们两人的母亲,那只与猎户在一起的狐妖,“那是你母亲!”话刚出口,眼里只剩下了血色与脑后剧痛,丁平慢悠悠的收了自己的脚,哪还有以往所谓的体弱“母亲?动物成了精就真以为能跟人长相厮守了!”丁宁蜷着身子,唇边的血迹被疼出的汗晕染开来。

“程天恩的亲爹程铭,也就是上一代的菏泽派掌门,倾心师弟已久,本是定了师弟结丹之时便结为道侣,结果那人却跟一只狐妖搅到了一起!”丁平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上面的程字清晰可见。丁平摸着那玉佩,脸上的神情痴迷,而声音中即有向往,又有臆想,但他的言语却将丁宁激得怒不可遏,恨不得活生生撕了这同父同母的兄长。“程家主曾经找了丁纹钰,劝他只要把你和那母狐狸交出去,便让我们父子两人重回菏泽派,母狐狸的妖丹是好东西,我却没想到,你这狐狸竟是个天生的极品炉鼎,只要稍微,就那么一点点调教,便能让菏泽派人人得益。”他站起身来,扯住了丁宁的长发,一耳光一耳光地落下,眼里满是恨意,对父母,对丁宁,甚至于对自己。

“可是那男人竟然拒绝了!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明明他甚至可以成为长老,明明是一个摆脱掉那母狐狸的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相差十几岁,难道父亲身为修者,会被母亲勾引囚禁十几年?”

耳朵里嗡嗡作响,丁平的手打的生疼,更遑论丁宁,唇边的血一滴滴落下,似乎连耳朵都听不清丁平发疯一般的发泄。

“十几年又如何,他凭什么!半人半妖的脏血你要我如何修炼!我引来修士抓你,他们却宁死都要让你逃出去!你这炉鼎逃了,我如何立足菏泽?”

“……你个畜生”丁宁被真相刺激得胸口剧痛,原来那一切都不是什么碰巧,而是最亲密的家人出卖。

“畜生?对,我是畜生。那你又如何,在一只野狗身下呻吟承欢,靠着那狼妖横行无忌,那我呢?我在人界战战兢兢,小心行事,生怕人界修士因我是妖非人而另眼看待,那你呢,你杀修士毁门派抢至宝,那黑狼反而笑你心软,鬼修称你仁慈,甚至连程天恩都因为那一点小恩小惠而不可救药爱上你!”

“不可救药的明明是你自己!”丁宁深深的喘口气,这兄长已经恶心到他甚至不想对话的地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丁平本还意图再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却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立刻捏了个诀将丁宁脸上那泛着血丝的巴掌印消除,满心的恶意完全阻拦不住。“好弟弟,漂亮的脸可不能伤了,毕竟男人们都喜欢漂亮的猎物”

伴着开门声,丁宁抬头看向那几名修士,除了带头的人略有些陌生外,其余人倒全是那一群跑来鬼界求和的掌门们,想起他们那时毕恭毕敬的模样,倒真是格外好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意图噬主的杂碎,那谄媚敬酒的模样可是难忘得很。”。

“想不到鬼狐大人在这情景下还笑的出来,只希望这笑能多一些,毕竟这漂亮的人笑起来更是多了几分艳色。”看到丁宁笑中的嘲讽,其中有些人也挂不住脸,本以为哪怕是凤凰,落难了也会软下几分,却没想到明明都是阶下囚了,这狐狸却还是端着那鬼界次首的架子,依旧好像还是那宴席上连敬酒都不愿碰的模样。

有年轻点的修士冲动点,却也被那领头人拦了下来。丁宁靠在墙边,看着那领头人装模作样的作揖,只是嗤笑一声却也继续看了下去,他倒是真有些好奇这些修士只将他绑来到底盘算的是剥了他的一身狐皮还是炼了他一身修为。

“在下程天德,菏泽门门主,见过鬼狐大人”

“天德?无德倒是更符合你,眼歪嘴邪,下盘虚浮,修为堪堪堆到了金丹,菏泽不是还有程天恩么,怎么让你坐了这门主位置。”一眼便看出这些人抱成团了也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丁宁更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嘲讽,只要能扛到体内那莫名的毒消散,便可以自在离去,只要时间足够便好。

程天德捏紧了拳,狐妖的嘲讽一字字砸在他心上,无德无才,丹药堆出的修为,长相平凡,不如程天恩。

“……在下,在下是不如哥哥程天恩,但他已死,鬼狐大人也不用期待他会放您回去了。”

“程天恩死了?”丁宁未想过那点小恩惠会足以让程天恩冒着得罪多个门派的风险放了自己,但却也未想过这一代人修中的天才会这么快便陨落。

“是啊,可惜了,我那哥哥被鬼狐大人拒绝后,一心以为是自己修为太差,非要去了秘境,结果没想到”他手一摊,掩饰不住的得意“绊脚石就那么没了,让我很是伤心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程天恩也没有想到,自己以为相依为命的弟弟,却将自己视作绊脚石,而自己更是没想到,那时候的一时心软,竟会产生现在这一系列的事。

“不说那丧气玩意了,在下请来鬼狐大人是有要事相商。”他顿了顿,如同扫视,目光黏腻得像毒蛇的涎水一般,好像透过衣服都足以将丁宁的每一寸皮肤摩挲过似地。“在下听丁平说过,鬼狐大人出生时就是个极品的炉鼎,只可惜家父及各位师叔师伯无福,只得了那母狐狸的皮铺了地板,连离经叛道的小师叔都掉了山崖。在下现下想请鬼狐大人脱了衣服,乖乖让我乐上一乐,我们共养一只漂亮脔宠,再增增修为,不知鬼狐大人意下如何?”

“……你们就这么确信,你留得下我?”丁宁听了他们的话险些没笑出声来。

狐妖眼里的不屑近乎化为实质,程天德被他的眼神看得又怒又恼,自从程天恩死了之后,他被身边的人捧在高位,而送上门的男人女人又更是格外奉承。

“确信,在下不仅确信鬼狐大人会留下,甚至还确信鬼狐大人会主动脱了衣服,让我一亲芳泽”他轻轻拍了拍手,昏暗的走道深处,拖动着什么被锁链牢牢锁住的东西,丁宁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在心中盘旋不去,直到他看到了那被拖在仆从身后的黝黑狼犬。

“白焕!”本以为安全的人却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丁宁又惊又气,意图冲过去却被程天德的动作拦住,那人的手指拨开黑狼的颈间长毛,手指粗的项圈显现而出,他的指尖有些许法术的痕迹,与那项圈相互连接。

“鬼狐大人少安毋躁,若是不小心吓着在下,我手一抖,这黑狼可就身首异处了。”

如同威胁一般,他手指微微弯曲一下,丁宁很明显的听到了黑狼骤然急促的呼吸。

“停下!”阻止的话脱口而出,这一下便足以证明,程天德真的拿捏到了他的弱点。

“只是一只没了神志的黑狼,就能留下鬼狐大人,这是我真没想到的”与刚才的倨傲截然不同,好像刺猬被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一般,弱点掌握在了他人手里,便也只能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把他还给我”

“用自己换?”程天德的声音中压不住的愉快,陷阱明摆在了丁宁面前,现在给予他的只有跳进去这一个选项。

“……成交”

黑狼在床上无声无息的沉睡,在他的背后,狐妖的衣服散落地面,被地上的灰尘染得灰蒙蒙的,压制不住的粗喘声在这牢狱中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明知丁宁不会反抗,程天德却还是捏了个诀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

丁宁的臀部格外翘挺,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一看便能想象这狐妖在男人身下时会是多么旖旎的模样,不管是将这美人放在哪里,哪怕是放在最低贱的青楼酒肆里,这美人也是会被人捧在手心好好安抚爱护的,但现在在这囚笼之中,美人却成了手下随意欺辱把玩的猎物。

程天德刚一摸到腿间密处便已经像是被黏住了手指似地,上好白玉一般的细腻,每一寸都毫无瑕疵,但那藏不住的恶意又宛如蛇爬过。手指粗糙而泛着冷意,一手桎梏住狐妖细瘦腰肢,一手撑开肉穴,明明已经是无初次在男人身下承欢,却在手指下显露出了里面依旧粉嫩的肉壁,尽管格外干涩,却又勾得人心痒痒,只让人更想深入其中,去体会那甬道里若是充满了爱液,会是多么的销魂噬骨。

程天德不喜欢死鱼一般的美人,哪怕美到极致也让他失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更何况若真是在这里,自己没兴趣倒是罢了,只怕那几个掌门会留了不少兴趣,而等他们玩过了,怕是这美人与凡间那些被玩烂的小倌没什么区别。程天德自认自己居功甚伟,更是不愿将口中的美食让与他人。

眼睛转了个圈,他的脑子里立刻计上心来。

“各位同道,这狐妖今天虽看起来愿伏诛,但在下刚才细细探寻,此妖物体内暗藏数股狼妖的肮脏气息,怕是准备在交合时,将这些气息注入诸位体内。为保安全,在下想将狐妖先囚禁一段时间,待调教好了,我们再聚于此地共同赏玩,到时这狐妖不仅是我等胯下玩物,更是我们攻下妖界的一大助力,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嘴上似是在询问,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人仅仅只是找了个理由而已,但却也只能说着“辛劳程门主”“程门主思虑周全”“程门主见识甚广”,即便晚一些,却也总好过得罪了妖魔界又失了美人榻。

牢门在丁宁眼前关上,又细细地加了不少禁制,却全都是牵制着牢里黑狼所在的禁制,远去的脚步声里还夹着程天德嚣张的笑声

丁宁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裹住了自己,从地上爬起时穴内刺痛,程天德嘴上说着放过,实则指甲尖端却狠狠地从嫩肉上划过,惹得内里好像火灼一般,丁宁猜测,正是因为自己咬紧了唇并未出声,才让那肮脏货色的计划向后推了一点。

石床上的黑狼沉沉睡着,有些沉闷的呼吸声昭示着他体内有着不少伤,丁宁凝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一缕魔气,重新还回到了黑狼体内,查探出了不少新伤,尤其是背部,都藏在了黝黑的皮毛下,丁宁将自己埋进黑狼的怀里,一句句的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他,丁平不会被找回来,如果他那天没有故意刺激丁平,便也不会有因爱生恨,如果不是他那么自大从来不把丁平放在眼里,便也不会有毫无察觉换掉的蜡烛,更不会有去而复返的黑狼顶着一身背部新伤躺在这里。

而与此同时,菏泽门大厅里,酒杯倾覆在地面,美酒撒在地上、桌上,甚至是美侍的身上,在凡人想象中那些高不可攀的修真者们,现在却宛如沼泽边缘的群居动物,大着舌头、疯狂的在仆从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主座之上,程天德噙着笑意,一手拿着蜡烛微微倾斜,灼热的蜡油滴落在身下跪趴着的狐妖身上。丁平跪在地面上,蜡烛离他的距离并不高,只要滴落便总是会将他烫得一颤。

“哈啊~主人,好热,贱奴想要主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在这大厅里甚至都引来了其他正奋力耕耘的掌门们的注意,一时间更是将气氛带得灼热了几分,丁平哪怕不需要从地上抬起身来,他也能感觉到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生吞活剥一般。有人加快了自己冲刺的速度,似乎是将身下的仆从当成了那主位上跪着的美艳妖狐,有人收紧了手掌,任由仆从在身下窒息,身体却显得更为灼热。

丁平扭着腰,将自己的穴口露出,内里一只儿臂粗细的玉势清晰可见,穴口撑得泛白,垂落在腿间的阴茎半勃,连小腹都被那玉势顶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凸起,每次晃腰都好像会被那假物彻底穿透一样。

“这是不满意主人给你的东西,贱狗。”程天德抬起脚踹了踹丁平的脸,明明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丝毫无法引起他的垂怜,脚下一用力,顿时便将丁平踹得歪在了地上,体内那东西粗长,狠狠将丁平的后穴顶得生疼,好像连肠道深处都被撕裂一般,痛叫声被压回了喉咙深处,只在缓过那一口气后,从嘴边挤出了刻意而矫揉的黏腻呻吟。

“呃……主人~贱狗想要主人垂怜”

捏着杯子,手一歪,看着酒液从狐妖腰间流过,程天德却好像想象到了若是那白狐妖跪在自己脚下,会是多么美妙的场景,便也莫名对这红狐多了一点欲望。

“贱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手指挑起丁平的下巴,相似的脸却怎么都没有那白狐骨子里的诱人,就像是赝品一般总是让人缺了那么点把玩的兴致。

丁平眼里都是情欲与伪装出的爱意,尽管恨着那白狐又一次成了他人觊觎的对象,却又有着一股快意,程天德此人荤素不忌,经常有刚入门的修士被他骗进屋内,而出去时怕是连块好皮都保不住,尽管这人对美人显得宽容一些,却不见得会宽容多少,哪怕以他这相似的脸,都大部分时间只能痛叫不止,只盼着仿佛受刑一般的性事赶紧结束,他不喜欢程天德,但现在这人却是最适合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只要程天德彻底驯服了丁宁,不仅仅是白焕,丁宁的权势与地位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掌管,到时便再找理由灭了这人族修士与丁宁便是。

心中如意算盘打得噼啪直响,立刻讨好地蹭着程天德手指“贱狗明白,再骄傲的猎物,见了猎人便软了腿,便怎么都不会跑了”

程天德心中一想,确实如此,哪怕这红狐狸,最开始不也是一副骄傲模样,手背轻拍两下丁平侧脸“好狗儿,主人喜欢”手一指大厅内混乱的中心“赏你与其他掌门共乐”

一些人觊觎这红狐许久,而一些人则是想着自己怕是未来也分不到那白狐一杯羹,便将就了这红狐,程天德倒着酒,享受着美婢口舌侍奉,而眼光却瞧着那厅内被几人夹在中间的红狐,即便是已经像老树一般的老修士们,面对着美人却也好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般,红狐张大了腿,夹紧着身后不知是哪个修士的肉茎,嘴里满是甜腻呻吟。

牢狱里分不清时间,只有滴答的水声与一成不变的呼吸声,却也是丁宁难得的心安。尽管这就好像是悬在脖颈上的刀,但晚一点总会好点,也许能等到黑狼苏醒。

只是早于黑狼的,却是捏着药瓶的程天德,而丁宁再不愿,也只能乖乖的拿过药,一口吞了下去。

程天德急色,手掌在丁宁身上摸索,雪白肌肤勾得人舍不得撒手,即便狐妖满身都写满了抗拒,但香软肉体却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白玉一般无暇的肌肤分外娇嫩,但内里却也已经透出了桃花般的情欲浅粉,腿间柔软密处在男人掌心下逐渐变得酸软,丁宁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却也抵抗不了本能的反应,他的口舌间还有方才那被硬塞进嘴里的药味,腥甜的味道与身体内部不停冒出的空虚感足以让他知道这是什么。

程天德浸淫此道时间已久,从狐妖愈加急促的呼吸里,他便明显知道这药已经完全起了效果。丁宁的两穴深处如同蚂蚁爬过一般,痒得他扭动不止,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能探进去好好的戳一戳,而自己的手却只能无助的在背后抓挠着地面,控制不了自己这欲望深重的身体,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不要发出太过淫乱的渴求呻吟。

程天德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等待着,这药足以将人间最矜贵的美人变成浪荡求欢的妓子,更何况是这早已被鬼王收入帐中的狐妖。

“呃……别,恩……滚开……”身上仿佛是被小虫爬过一样,带着火灼与刺痒,只想伸进最深处去好好地抓揉一番,连拒绝的话都变得颤抖不已,程天德的手掌触摸过狐妖的肌肤,哪怕只是无关紧要的位置,现在却也变得极端的敏感酥麻,只是轻触便已经勾得他忍不住吟哦出声。殷红的眼角晕着泪,即便是实力颇为不凡的狐妖也在这药物之下变成了毫无震慑之力的娇软乖宠,白皙脖颈高高扬起,身体随着抚摸的深入而愈发软了下去。

湿软的穴口缓缓向外流着晶莹汁水,无需什么按钮,便已经在手指戏弄间张开,即便身体的主人再是不愿,药物作用下的肉体却也无比乖顺,下意识夹紧了腿,却好像成了挽留一般,穴口瞬间夹住了男人的手。

“呵,果然,再漂亮的狐狸,也不过是会被欲望控制的动物而已”一声嗤笑,程天德摸上那柔软鲍肉,手指触碰上中间颤巍巍探出头的小小肉蒂。丁宁咬着唇强忍着这透骨快感,明明自己不愿意,却又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只能在这恶意的戏弄下,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甬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湿软,汁水犹如成熟花蜜似的向外滴落,从身体深处一路流出。

程天德轻柔地揉按过微张穴口,却在药物作用下带来了犹如过电一般的刺激,苦苦压制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仅仅只是一丝泄露,也足以让程天德兴奋起来,手下力气加大了许多,揉捏的动作里带了些破坏的快意,他的下身已经将裤子中挣脱出来,在空气里耀武扬威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药物与威胁足以抹平一切抗拒,肉茎猛然插入,狐妖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绵软呻吟,甬道犹如柔软的水母,轻微摩擦下便渗出甜腻汁液,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本能吞噬了理智。

眉眼间满是因欲望而泛起的红艳,随着肉棒挺进而不可抑地漏了些许轻喘,丰满的臀瓣在掌心下揉捏出痕迹,穴内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液,最开始的轻微钝痛与不适已变成了放荡的渴求。

“嗯啊……出,唔……”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好像只剩下了亟待满足的欲望,连拒绝的话语都无法说得完整,反倒更像是无声的邀请。程天德手向上移动,掐着狐妖细瘦的腰,凝脂的细嫩肌肤在手掌下柔软,明明之前是那么高高在上半步成圣,现在却被自己这样的小人压在身下,只能呜咽呻吟,被自己那肮脏的东西顶开身体,甚至仅仅只是隔着一层皮肉,自己的手心便能触碰到那顶起狐妖小腹的龟头。

“再是,再是大妖又如何,不也是张着腿浪叫。”程天德发狠地在那湿软媚穴里抽插捣干,太过用力的动作将床榻都顶得咯吱作响,一阵急促的皮肉拍打声后,程天德低喘着,一股精液喷进穴腔深处。

丁宁紧闭着眼睛,射精过后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只是肉棒却还在他体内不肯退出,甚至喘息间又有了逐渐硬起的趋势。

房中的蜡烛烧得快要见底,而床上的人却好像不知疲惫,程天德为了这几日,连箱底藏着的药都挖了出来,只为了在美人身上一逞兽欲,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般,从背后肏干的动作又深又重,将身下人无力的呻吟声一次次逼迫出来。

当天色泛白时,程天德才终于停了下来,从狐妖已变得极为松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程天德伸手试图抱住还在余韵中的美人温存一番,手臂却立刻被推开。

“嗤,再是装得冷漠,不也是个浪叫的婊子”程天德嗤笑,丁宁闻言顿了一瞬,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擦了身上的污浊痕迹,热水已变得冰冷,蜷缩在黑狼的怀里,柔软的发丝里藏了一些暗沉的灰黑,若是白焕醒着,大概又会因为看到发色而发脾气吧,丁宁的手按在黑狼胸口上,一团小小的光晕在掌心里若隐若现,如同被吸收了一样,光晕越来越小,而黑狼的呼吸声却多了那么一点沉稳。

“忽然感谢自己这奇特的体质,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用处,醒了之后你不许骂我头发难看。”小声的抱怨着,却也等不到那狼妖的回答,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腰,丁宁的眼里又多了些许黯淡。“快点醒吧……我怕我撑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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