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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生物——酒红色的尾巴和长发,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庞,在巨大的玻璃水柱中闲适地游动——一条美人鱼。

“你那来找来这么顶的模特?”我捅了捅我那个酒肉朋友,玩儿的真花啊,怪不得好几个人都信誓旦旦地和我说这次的游轮party上有好玩的。

“去你妈的模特,老子花了大价钱的,这是真货!”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指着那美人鱼:“你看颈侧,那是鳃!”

我一看,哟呵,在水中完全不需要换气的样子,还真是。不过这么想就合理了,我们一帮纨绔,哪个不是搞到了好东西既要低调,又巴不得炫耀给圈子里每个人看,不过这个损友玩的尤其大,再加上他家里神通广大,什么都能搞到。就是不知道这么好看的东西他会不会玩腻,然后像破布一样扔掉。

大厅内的灯光金碧辉煌,亮如白昼的环境下人鱼的尾鳍与纱状侧鳍随着水波晃动着,像是少女的红裙。独特的造物,神明的宠儿。我是个俗人,向来不惮以最恶劣的想法揣度别人,我产生了一个可耻的念头,想日。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我那损友故弄玄虚地把这种美人摆在那,万一被一群人玩了怎么办?万一变成了切片鱼生怎么办?调整了一下坐姿,我那硬邦邦的二弟告诉我你要敢于做第一个吃猪肉的人。

就我所知的日程表,晚宴结束后所有男男女女会去甲板上开趴到深夜,在那之后才会回房接着开趴——具体干什么大家懂得都懂,至于我,我的魂儿都被那条如梦似幻的人鱼勾走了,胭脂俗粉短时间内还入不了我的眼。看损友的架势,是要用他吊足大家的胃口和目光,再自己爽爽,说不定都爽过了。这能忍?

说干就干,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通向水池的门,钥匙是我偷偷去保卫室摸来的,不出所料水池上方还有一道铁闸门,是密码锁的。按常理来说我应该止步于此了,但好巧不巧我知道这位损友设密码往往都是一个数儿,而这个数儿我看他喝高了输入过——我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把铁闸门开了。

转移阵地的人们灭掉了不少大厅里的灯,借着不那么明亮的光线我能看到一个身影沉在池底,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我投下鱼肉发出“咚”的水声,美人鱼被惊醒,然后向上游来。我感觉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要蹦出胸膛,手也紧张地发起抖来。

美人儿一口吞下了我带来的鱼肉,随后哗啦一声浮出水面,好奇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一眨,在昏暗光线下闪着野生动物的光泽。好了我知道我很帅了,所以你有什么别的表示吗?这人鱼体格看着不算很大,我直接抓住他——应该是他搭在池边的手,试着把鱼拉上来。我触摸到了指尖滑溜溜的蹼,手感居然还不错,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这条人鱼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被我抓住手然后揽住腰,大半拖上了岸,趴倒在我胸口,腰和尾挤在我的腿间,还发出了呜呦呜呦的叫声,在空旷的室内听的相当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弄疼了。

我胯下的性器挨着一片冰凉的皮肤,飞快地又抬起了头。冷静,要冷静,哪怕再精虫上脑也急不得,不然这家伙被逼急了,把我按在水里淹死了上哪说理去,至少从他现在还没挣扎来看,我应该还能再进一步。

这尾巴真长啊,还有一大截垂在水池内,我再用力把整条鱼都从水里拖了出来,尾鳍泛着漂亮的金红色光泽。我再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脸:妖异的五官,眼角和耳下覆盖着浅粉色的鳞片,双耳处是尖尖的不断颤动的耳鳍,颈侧有一开一合的鳃,艳红的唇下可见两颗虎牙。妈的,没用,我更硬了,硬的发痛。

他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带着蹼爪的双手正好抱住我的腰,整条鱼在我的怀里扭动,还发出短促的鸣叫。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对吗?对吗?我承认我就是那种放恐怖片里会第一个死的人,但是来都来了,让你抱着这么个大美人你也忍不住。妈的,忍得住的那不算男人。

我就依照睡女人的套路,一手探进美人鱼上面那张嘴,摸到了一条柔软修长的舌头,在我的指缝间滑动,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的叫声也变成软软的哼哼声,我不由得玩得更加卖力了,手指贴着锋利的牙齿在口腔里搅动,他的双眼也像是要落下生理性泪水的样子,尾巴催促般地拍打着我的脚。我不在乎美人鱼的眼泪会不会变成珍珠,我只在乎怎么样才能操到这条求欢的鱼。

我另一只手顺势摸下去,从肚子摸到长着鳞片的小腹,再往下……可是再往下只能摸到光滑的一片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手上用了力气自下而上按压那条酒红色的尾巴。

人鱼感受到我的手,明显理解了我的意思,直接吸吮住我的手指很幸运他不是想把我的手指咬掉,一只带着蹼爪的手引导着我的,摸上了其中一片鳞。我能感到鳞片微微开口,露出了里面那道缝隙,甚至已经在向外吐出有些黏腻的液体。他的蹼爪小心地从鳞片下勾出比我的稍小的一根鱼阴茎,上面覆着鳞片,同样也昂着头。

公的?公的又怎么样!美人眼眸半抬,嘬性器一样舔舐着我的手,还教我怎么操他,妈的,你这鱼真浪!我低低骂了声,火急火燎地单手解开已经被水打湿了的裤子,因为一直硬着的性器还废了一番功夫。

看到弹出来的勃起,这碰到我就开始发骚的鱼更加兴奋了,用那道小口和腹部反复磨蹭它,喉间叫的也更起劲了。我对生物学一窍不通,但我确定这条美丽的生物在发情,还有种想直接把我当按摩棒骑了的架势。盛情至此,我也顾不得前戏啥的了,直接将茎头一点点顶入了那个小口——爽,真踏马爽。我以为里面会是凉的,结果人鱼动情之后体温上升得很快,甚至有高过人类体温的趋势,才进去了个头就能感觉到缝隙中热情地包裹着我,比所有我曾经的对象都紧,然后我就被卡住了。

人鱼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口鼻和鳃都剧烈地呼吸着,尾巴也甩动着拍着地面,看起来像是努力地吃下更多。我被卡的难受,索性直接吻住了人鱼的嘴,滑滑的。本来以为会尝到鱼腥味,结果只有淡淡的咸味,比想象中的好太多。我用力地舔过人鱼的上颚,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一样舔吻,和那条灵活的舌头交缠厮磨。我知道自己的肺活量不可能大过人鱼,所以这个吻主要是起到安抚的作用。真的很爽,舌尖和鼻息间有淡淡的海腥味,唇齿交融间像是过了电,我也爽的头皮发麻。

富有弹性的鱼尾慢慢放松,我的性器终于整根没入那个神秘的小口,他的肉棒同样尺寸不小,上面沾着外溢的粘液,蹭在我的小腹上。我发出一声喟叹,人鱼也双爪撑在我的胸口,面上浮现潮红的情色。我突发奇想,就着这个极其亲密的姿势含住了绷得紧紧的耳鳍。比人类的双耳要硬,但是并不硌牙,被含住之后人鱼本能地在我怀里抖了一下,下身咬的更紧了。我坏心眼地顺着耳鳍舔舐,吹气,然后拍拍敏感得涨红了皮肤的人鱼的臀部,示意他还想要就自己动。

他愣了一下,呜咽着扭起腰来,半天才明白了我的意思,顺从地上下起伏着鱼尾,骑在我的性器上自己操自己。老天保佑我不会是修女与鱼第二了,因为现在看来更像是活蹦乱跳的人鱼在用屁股强奸我,那处小口贪婪地小幅拔出肉棒又用力将其吃的更深,鱼尾与地面,穴口与我的肉棒撞击都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这给了我更多的时间仔细观察人鱼的身体,一边享受着汹涌的快意一边扶住他的上半身,大拇指擦过胸口两点粉嫩的乳头,那上面同样覆盖着半透明的鳞片,准确地说是胸肌上。礼尚往来,我直接低头含住了左边,用牙齿和舌头将那一点吸得啧啧作响,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更大声的呻吟。

突然,在我身上动得正欢的人鱼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坚硬的性器擦过了紧致内壁上的一处凸起,他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又扭动几下,倒在我身上不动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修长的舌头耷拉在外面,涎液也收不住滴下唇角,整条鱼成了一个刚吞吃完人精气的妖怪。我摸摸小腹和胸口,一手黏答答的腥膻精液,这小色鱼把自己给骑射了。我他妈就不该只解了个皮带,这下衣服也报废了,不过那是之后要考虑的事儿,现在先吃爽了再说。

我一个翻身把瘫软的红尾人鱼按在身下,还未释放的性器抵着那个已经被操开了的小口,半跪着一条腿大力抽插起来。我发誓这是我睡过的所有床伴里面最带劲的,媚肉在插入的时候推拒,拔出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我便抵着那一点有些深的凸起狠狠操干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深入又拔出,三角区都蹭上了鱼尾上薄薄的鳞片。鱼身也在高潮之后不住地痉挛着,任我摆布。

就这么操干了上百次后,我抵住人鱼的深处,将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现在他真的像一条濒死的鱼了。一时间整个屋内只听见我低低的喘息声,透气扇转动的声音,还有这条人鱼被日得狠了后不自觉发出的哼哼声。

所以,关于这条刚和我一度春风的鱼为什么现在待在了我房间的浴缸里,我可以解释。这绝不是什么侵占他人财产,真的,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而已。

完事后已是凌晨两三点了,地面被我们溅得满是水迹,这条天真的人鱼翻了个身把自己的长尾泡在水里,对我满足地舔着嘴唇。妈的,这反应是不是欺负我不行,不能就地再来一炮?

往常我早该贤者时间让床伴爱上哪待着去了,但这条奔放的人鱼激起了我的好胜心,热血上头——我草草脱下自己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外套,勉强裹住那条显眼的大尾巴,把整条鱼抱在怀里溜出了门,幸亏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人鱼温驯地缩在我的怀里,脸庞还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

看着此刻乖乖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把玩起浴球的好奇宝宝人鱼,我在心里暗自盘算着怎么和损友狡辩,一边和他搭话,管他听不听得懂人话呢:“诶,这个不能吃……老是叫你啊你的,也太难听了,要不就叫你……小红怎么样?”话音刚落,我就被大尾巴拍了一脸的水花,看起来他对这个名字不是很满意。

“啧,好吧好吧,那……绯红……绯,叫你绯怎么样?”听我这么说,红尾人鱼抬起脸,用有些乖巧表情点了点头。我发现,绯的智商总显得飘忽不定,一会儿笨笨的,一会儿又精明的要死,心智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人鱼还好在做完了之后都不需要清洗,恐怕体质比人类好上不少。

安置好绯之后,我反锁上浴室的门,定了个大早的闹钟便沉沉睡去。尽管绯盛情邀请我和他一起睡鱼缸,啊不是,浴缸,我还是礼貌地拒绝了他,并承诺早上会多送些鲜鱼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匆匆去敲了损友的房门,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开了门,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虽然我也纵欲,但良好的性事体验让我的气色肉眼可见的比他好。

“什么逼事非得见面说?这一大早的。”他一脸的不耐烦。

“我把你人鱼睡了。”我毫不犹豫开门见山,压低声音对他说。

“你……你什么?”他瞬间清醒了,怪叫着反问。“你他妈的……你你你……”

“什么事儿啊?早上好吵哦。”他床上的女人被吵醒了,睡眼朦胧地问。

“没事儿!你接着睡。”他回头应了一句,把我拉远,看那表情恨不得活剐了我:“谈溯你小子牛逼了啊,什么都敢玩是吧?你咋不去日虎鲸呢?”

“诶,我就先问你,这人鱼是你买的,还是你家里买的?”我面上老神在在,谁先弱了气势就输了。

“那,那当然是我……我家里买的。”

“那不就成了?先借我玩两天,你们家总归要出手给科研机构的吧?到时候不管出给哪家,我都贴你,这个数,”我冲他比了几根指头,“意下如何?”

“嘶……那好吧!”他被我说服了,“你别到时候了,现在就给,就当是嫖资了!”

说这么难听干嘛,不过就这人的臭德行,要叮嘱我也不是让我注意安全,而是让我注意点别把人鱼玩死了,我是那种人吗?有钱能使鬼推磨,暂时稳住了损友,我带着预定的鲜鱼跑的飞快。正所谓及时行乐,在损友改变主意之前我终于可以纵情享受我的邮轮之旅了。

推开浴室门之后,我所担心的人鱼乱跑并未发生,反倒是眼前香艳的场面刺激到了。绯好端端躺在浴缸里,长而柔韧的尾巴垂出来,他肉粉色的鱼阴茎正从穴口伸出来,直直地指着门口的我。而绯正用那有些尖利的蹼爪,笨拙地抚慰着自己,还因为得不到满足发出急切的哼叫。相比于人类灵活的能包住整个性器的手掌,他的蹼爪更接近擒拿和抓取,也没法伸入那个饥渴的小口抚慰自己。见我来了,绯激动得把水池搅得哗啦哗啦响。

我那股恶劣劲儿又上来了,我在绯期待的目光中走上前去,却没有立刻如他所愿地操他,而是握住了那根昨天晚上没来得及细看的鱼阴茎:比鳞片更浅的肉粉色,摸上去之后根部分布着鱼鳞,撸动的时候有微微扎手的感觉。没看到睾丸,估计是埋在体内。茎头部分与人类的相近,每次被照顾到头部和马眼绯就会发出难耐的叫声。

你还别说,这人鱼的时间还不短,我反复地上下套弄着绯的鱼阴茎,手都酸了,最后索性两只手一起上,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看到他的性器不住弹动,在我的手中射出一大股精液,还好我躲闪及时,没有被射得一头一脸,看起来简直他妈的像水枪,射出来的精液颜色也更透明,但粘稠倒是挺粘稠的。

我好心好意给人做手活自然不能白干,望着高潮之后全身都微微抽搐的绯,我开玩笑地拍拍他美丽的脸颊:“满意的话给我打个五星好评呗,宝贝儿。”人鱼算听懂了也不可能知道是什么意思,绯像死鱼一样瘫在那儿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露出了有些嗔怪的神色,拉着我的手接着向他阴茎下的那个小口摸去。果然如我所料,这贪吃的鱼还没被喂饱。

“那接下来是不是也得给我来点儿付费服务了,嗯?”我解开裤链,这次吸取教训把碍事儿的衣服脱得差不多,只穿着一条内裤坐在浴缸边缘,扣住绯的手,暧昧地伸向我的胯下。这么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吃。

绯果然聪明,他立刻支起上半身把脸凑上来,微凉的吐息喷在我的胯间。老实说,哪怕他确实有一口把我的二弟咬掉的风险,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玩的就是心跳。他听话地伸出那条比人类长的舌头,伸进内裤里勾弄我的性器,如愿以偿地让它很快硬着翘起了头。绯用蹼爪扶了一下,试探性地含了上来——眼还一直抬着,挑衅似地盯着我的脸。妈的,太刺激了。

“对,乖孩子,就是这样。”我安抚性地摸着他的头,从头顶一直到后脑。他的头发长而顺滑,不晓得是怎么保养的,怕是要羡煞无数男男女女。绯含住茎头后,好奇地嘬了两下,像是在品尝口味,还吐出来试探性地用舌头来回舔舐。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意让我险些把持不住,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立刻操起他的嘴,而是鼓励地抚摸那艳丽的脸庞,轻轻地把他的头往下按示意再深一点。

绯的样子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子,欣然地收好虎牙,再度吞下我的性器,这一次尝试更深,将脸颊都顶起来一块儿,还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我顺势压着头向喉管里顶,几乎把整根都操进了绯的嘴里,换成人类大概率要呛到甚至窒息。但绯适应的还算好,他的喉管也更有弹性,紧紧地裹住我的性器。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每次顶到里面还会收缩,大有要把我每一丝精液榨出来的趋势。

嘴和小穴的差别还是挺大的,绯这一副雌伏的样貌也太能够激发人的情欲,我的前液和绯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他的鳃兴奋地开合着,显得无比勾人。我很快便泄了出来,精液灌了满嘴。他眯着眼任我抽出半软的性器,含住一嘴的浓精,喉头滚动,迅速地吃的一点不剩。

他很满意,我也很满意,我觉得这是打好关系的最好时机:“吃饱了没?昨天答应你的鱼肉,喏。”擦干净性器后,我把盛着鲜鱼的餐车推了进来,从情人化身为海洋馆饲养员,填满绯还不够饱的胃。

看着他一口一块还带着碎冰的鱼肉,此刻我才涌现出几分心有余悸:但凡绯刚刚心情有一点点不好,他都能把我的老二嚼吧嚼吧咽了。

等绯风卷残云地扫完了肉,我便拿来了牙膏牙刷和漱口水——野生的人鱼肯定不刷牙,但我还是有点过不去这坎,想着还是帮他搞一下。我在他把牙膏放进嘴里啃一口之前抢救了下来,然后大胆地掰开了他的下颌。这张跟我接了吻,吞了我的精液,刚刚又吃了一大筐鲜鱼的嘴色泽艳红,细密尖锐的牙齿排列整齐,一看就不属于人类,舌头不老实地扫来扫去干扰我的牙刷。他眼里湿漉漉的,好奇我在跟他玩什么新花样。

好不容易结束这项工程,我可耻地发现——我他妈又硬了。

小头支配大头可耻,但我发誓是绯先勾引的我。我收起洗漱用品想放回去,结果绯以为我又要像晚上那样把他关在浴室里,整条鱼翻出浴缸,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像爬行动物一样在瓷砖地上扭动过来,尾巴蹭着我的腿,双臂直接搂住我的腰,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这一出,艰难地放下牙膏牙刷,掐住绯的脸,肉嘟嘟的:“你还要?”收获了他伸出舌头仔细地舔我的手,连指缝也不放过,像小狗一样拿身子蹭着我的腿。

“操!”我骂了一声,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啊!直接把这条浪得一批的人鱼按在地上,双腿分开,一屁股坐上他的尾巴,手再度伸向那个小口。那儿因为情动又湿的厉害,往外渗着清液,亟待硬物的进入,用手指插入之后发现虽然紧,但并不难以进入。绯那宽而扁的红色尾鳍催促似的啪啪拍打着我的后背,用好听的声音呜呦呜呦地鸣叫。

我觉得我就像是听到了塞壬歌声的奥德修斯——好吧,我这个草包自比大英雄是有那么点儿不自量力,但是以身饲鱼的行为又是真的新奇。我将绯抵在地上,再度勃起的性器进入了销魂之地,我和他同时发出了舒畅的叹息。这次我试着一直向内深入,到两个卵袋都几乎要插入腔内。

从茎头到柱身都被完全包裹的美妙难以用语言描述,直到我感觉顶到了一个小口。绯的尾巴像海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双臂也向我伸开,索求拥抱。我掂量了一下后直接将他抱起,就着插入的姿势进的更深。绯的体重比成年人略轻,我能感觉到抱起来后他的内壁死死绞紧我,生怕滑下去,又因为绞紧的动作刺激了敏感点,他的叫声更高亢了,我只觉得我像抱着一个大型的玩具娃娃或是飞机杯,不过这个飞机杯活色生香。

我就着抱起的动作操弄几下深处的小口,绯的尾巴一下子软下来,缠不住我的腰了。他双眼失焦,无助地吐着舌头喘息着,蹼爪在我的后背上脱力地抓挠着,我猜是见血了。

将他放在洗手台上,这个姿势刚好我发力,我就这么一边顶弄着娇艳欲滴的鱼尾,一边握住那根吐着清液的鱼阴茎,加快了速度,逼出绯连续的淫叫。在一阵冲刺后,我又灌满了绯的小穴,而我手中的肉茎也可怜巴巴地射出了第二泡精液。他整条鱼都坐不住了,要靠着墙才不至于往下滑,像个被玩坏了的婊子。

接下来的两天,或者说三天,我身体力行地演示了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绯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个完美的情人,耐操,粘人,叫得很好听——我是说,不会人类那一套淫词浪语的人鱼干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和绯从浴缸到地板上,到沙发上,床上,甚至餐桌上。我也如同退化成了野兽,重复着交媾、进食、睡觉的循环,除了送餐之外没应过门,让损友见鬼去吧,我以面对末日前的狂欢的态度,同绯鬼混得不知白天黑夜。后来我才知道,人鱼进入发情期的时候,会分泌激素,刺激伴侣一同忘情苟合。

第不知道多少次退出绯的身体,我的性器同内壁摩擦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不断滴落的白浊,而他也食髓知味地追上来,低垂着眉眼吮着我半软的性器,不知道是表示亲昵还是贪图我的精液。强悍如人鱼的体质,那个小口也肉眼可见地有些肿起,从里到外都沾染了我的气息,我相信我也是一样。

清理完毕,绯吐出我的性器,腹部的鳞片已然合拢。他翻了个身,用胳膊撑着缓缓伸了个懒腰,这是他吃饱了的表现,实际上他再不饱我也快虚了,成年之后就没玩得这么疯狂过。

本来不打算让绯出浴室的原则早被我喂了狗,此刻他正舒服地瘫在我的床上,席梦思被尾巴搞得湿漉漉的,地板上也满是水痕和绯细密的鳞片,我没什么艺术造诣,但就是觉得那很像散落的玫瑰花瓣。他的尾巴离了水太久会变干,所以我打算休息一会儿就抱他回浴缸。

荒诞性事接近尾声,我终于得想办法处理这一地的烂摊子了。就在我头疼该怎么把绯还回去时,忽然听到他发出了有些兴奋的叫声。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倚着床头柜,望向窗外,宽大的尾鳍支棱在空中。

至于窗外的景象——大群大群的虎鲸聚成群,黑色的身影像箭一样穿梭在海中,形成了一波浩浩荡荡的虎鲸潮!他们游动在离船舷相当近的地方,翻搅海浪,总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在护卫着这艘游轮前进。不仅如此,远方的天幕黑云滚滚,不时传来沉闷的雷声,昭示着一场海上风暴迫在眉睫。绯还神采奕奕地盯着窗外的异象,喉中发出短促的哨音。

“好了好了,好孩子该回去睡觉了。”我刮了一下绯的鼻梁,把他送回浴缸。经我观察,绯的尾巴在陆地上移动是不成问题的,不过每次蹭掉鳞片他都会苦恼,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由我抱来抱去。说实话,风暴的预兆让我心中闪过一丝丝担心,不过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

问题出现在当天晚上。雨点冲刷船身的声音和隐隐约约的雷声没有影响我的睡眠。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的是一阵奇怪的“砰砰”声,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钝器敲击船舱和甲板。我从铺了垫子的床上坐起来,一看表,深夜两点半,第一反应是绯又在折腾什么动静求欢了。结果当我走到门口,发现那响声并非从浴室里传来,反而明显来自外面,还断断续续的。

“……总不能是有人喝多了在外面发癫吧……”我嘀咕了一声,推开浴室的门确定绯的情况。没想到绯居然也没睡,一开门就扑到了我身上,尾巴还急切地晃来晃去。

“什么意思?你要出去?”大鱼挣扎起来真算得上滑不溜手,我差点没抱住。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门外,问他是不是想出门。只见绯用力地点头,口中也发出了赞许的叫声。

我也没多想,不让绯出我的房间门是最后的底线,便不顾他的抗议声把他塞回浴缸里说:“不行,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此时那阵奇怪的响动又停了,我披上雨衣外套打着手电,出了门。

甲板上的雨不如之前大了,但天气还是很糟糕,我撑着栏杆望向黑黢黢的海面,先前的虎鲸群似乎也离开了,至少我是没看到他们的身影。我打着手电来回转了转,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又绕到了这层的保安室,想问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结果那哥们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行,我不问了,直接让那大哥接着睡了。好吧,雨声确实很好睡!

意外是在我快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生的。离开保安室后我又走了一段路,咸腥的夜风麻痹了人的嗅觉,黑夜足够让感官迟钝。当我意识到那诡异的拍击声又响起来,并且就在我的背后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啪嗒,啪嗒,啪嗒……”

我想当然地以为是绯溜了出来,转身看去:“绯,是你吗……卧槽?!!!”手电筒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像是有无形的大手将我狠狠攥住。我第一次知道,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是叫不出声的。

出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绯。而是另一只体型巨大的……人鱼。相比于身材娇小的绯,面前这一只突兀出现的黑尾人鱼体格壮硕,直立起来超过两米,黑压压的影子投在我身上。手电筒滚到脚边,照着这条充满攻击性的人鱼的尖爪和咧出嘴唇的利齿。他全身肌肉绷紧,蓄势待发,脸侧尖锐的耳鳍炸开,野兽般的瞳孔死死锁定着我,一副要直接冲上来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更为可怕的是,捕猎者在发起攻击前往往都是安静无声的,等我注意到鱼尾与地面接触的动静时,他离我的距离只剩两三米了!

我没时间去思考这种该死的生物是怎么莫名其妙多出来一条,出现在甲板上,还把我当成捕猎对象的,惊慌之中也没联想到他能与绯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哪怕我再勇敢,也没有胆量赤手空拳与黑熊搏斗,更别提眼前的这条人鱼只会让我联想到虎鲸……我感觉自己魂都吓飞出去了,一时间只想着快点逃走。

没跑开两步,就感到背后一股巨力传来,把我狠狠地撞倒在地,随后一只老虎钳般的蹼爪掐住脖子把我提了起来,我的惨叫声瞬间被掐断在嗓子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那力道大的要直接捏碎我的喉骨。我因为窒息本能地挣扎着,不过这点反抗对于凶悍的人鱼来说就像小鸡仔一样。

昏暗的月光下,陌生人鱼充满侵略性的面容在我眼中如同索命的死神。我唯一后悔的就是身上没带任何能防身的武器,这下恐怕是真要葬身鱼腹了。

就在我涕泪横流,眼前一阵阵发白的时候,那条人鱼的力道忽然松了些。我隐约感觉他凑上来嗅闻着我身上的气息,像大型猛兽检视猎物。我心底一沉,坏了,这是打算从宰了吃变成活剥了,勉强用嘶哑的嗓音挤出来一句:“鱼大爷,行行好给我个痛快……”谁料这家伙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随后猛地一抬手,把我整个人甩出了栏杆!

我最后的记忆,就是周遭不断上升的景物和宛如撞在一面墙上的冲击感,随后便被黑暗夺去了意识。

不知多了多久,我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睁开了双眼。要不是口鼻间满是海水的咸腥气息和窒息后的血腥味儿,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去重新投胎了。在我用力咳出肺中积压的海水后,终于得以打量起周围。

一处……一处山洞?我挣扎着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摔进海里身上留下的淤青外,脖颈、手臂、胸口都有利器划出的划痕,好在没缺少什么零件。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我便把损坏的布料脱下来,保证身体的干燥。

在检查过程中发现我的随身物品几乎全遗失了,也就是说,我得想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等等,我之所以会在山洞里,那救我的人……我还在思维有些迟钝地思考着,就听到洞口传来“哗啦”的水声,一个最不愿意看到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视野中,我恨不得拔腿就跑。但这是个封闭的山洞啊!再跑也飞不出去,于是我便再次被黑尾的人鱼掐住了脖子,动弹不得。

第二次照面,这只凶悍如恶鬼的人鱼杀意好像没那么重了,我也得以好好打量一下这家伙。和绯比起来,这条人鱼的面相更加硬朗,但非人的特征又让他增加了几分攻击性,假如是隔着玻璃而非这样亲密接触,我相信我也会被如此俊美的长相所吸引的。

他的身材相当惹眼,整齐的腹肌与胸肌上覆盖着深色的鳞片却不显得腰肢粗壮,反而有种力量的协调感。腰部以下与绯差得就更远了,整条鱼尾真的同虎鲸很像,黑色的流线型鱼尾粗壮有力,侧鳍与尾鳍像刀片一样锋利。我毫不怀疑他这一尾巴下去能砸死三个我。一时间我也不敢说什么大鱼有大量了,双眼恐惧地紧紧闭上,合着这是把我当储备粮呐!救命啊!这时一个迟到了很久的念头才出现在我脑子里:“绯呢?你把绯怎么样了?”

我也顾不上人鱼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了,我只担心绯如果留在船上,恐怕已经被关回去了,又或者是被这条攻击性这么强的黑尾发现,无情杀害……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此刻也是泥菩萨过江,只求面前这只凶兽能高抬贵手……咦?真抬啦?

我悄悄睁开一只眼,没想到却被黑尾大力翻了过来,成了一个面朝下被压住的姿势。

等等,我心中突然浮现出不妙的预感。按住我的蹼爪中的一只缓缓下移到了我的臀部……卧槽!原来不是看中了我细皮嫩肉,而是对我的屁股图谋不轨啊!我还想挣扎,就感觉到几根锋利的趾爪威胁地抵在我的臀肉上,再乱动恐怕真的会被开膛破肚。

我识时务地不动了,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几天之前还是和别人畅享床上风流的我,此刻也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我还要开口求饶,就感觉有什么坚硬的硬物抵住我的肛口,就要直接挺进来!得亏当时的我看不到这根狰狞巨物的尺寸,否则怕是会被直接吓哭。

“卧槽!你这狗……啊!”我意识到这条人鱼根本不知道男人那处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更不知道前戏为何物,就感受到那巨物像一根铁杵一般,直直地捅了进来!这一下的痛苦不亚于先前窒息,我只觉得自己像一张被撕成两半的纸,在风中摇摇欲坠。我再也顾不上随时能刺伤我的利爪,剧痛让我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

“畜生啊——你他妈……呃……”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走后门就是用如此惨烈的方式,我只觉得后穴痛得几乎麻痹,这狗人鱼还不罢休,插入之后居然微微拔出,又一次捅了进去,甚至更深!肯定是出血了,我全身发抖,生理性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也顾不上丢不丢脸了,我现在只希望这场刑罚似的强奸快点结束。

身后的人鱼见我反抗得厉害,被夹得不舒服,便停了动作,整个俯下身来,利齿叼住了我的后颈,修长的舌头在我脑后来回游走着,作势要一口咬断我的颈椎。我被这股剧痛中的痒意刺激得发麻,口中的辱骂也变成了呜咽。

又适应了一会儿,人鱼扭动了一下腰身,粗大的性器就着血液和性器分泌出的前液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起来,后穴像是被一把钝刀反复地捅入又拔出,痛感和恐惧侵占了我整个大脑。后颈也被他发狠地咬着,像是雄兽给雌兽烙下印痕。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我实在是经受不住这么狠的折磨,两眼一黑便再度昏迷过去。

我再度从昏迷中醒来,这下等着我的不只是头疼了,还有某个部位不可言说的剧痛。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地勉强爬起来,发现我还是之前趴在地上那个动作,那混蛋甚至没帮我清理,就像我对待以前的床伴一样好吧我承认这样是有点渣,拔吊走人了!我稍微一动,腿间就有粘稠的浊液从穴内滑落。那狗东西还射进来了!我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双腿抖个不停,哪怕是人鱼的精液也得弄出来,不然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自己。

山洞内有一处还算干净的小水池,我尝了下,居然是淡水。就着其中的水简单清理了下身体,我披着磨损有些严重的外套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处山洞的构造极为巧妙,不知道是依托着哪座岛屿,山洞正对着的出口是在一片陡峭的悬崖上,崖底是乱石滩,但此处潮汐造成的涨潮与落潮的海平面高度差极大,在涨潮时的海水刚好够那条黑尾以极强的弹跳力跃到洞口。还真是只有人鱼能实现自由的进出,人类跳下去,要么是下海然后试图在茫茫大海里求生,要么就是在乱石滩上摔断脖子。

更重要的是,比起想办法逃离,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等着我——一天多没进食还被好一顿折腾,我的肚子发出了抗议的鸣叫。这下好了,这山洞里一眼望去净是无机物,连能折腾出个钓竿的材料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我正茫然发愁的当口,眼前黑影一闪,我只觉得面前一阵劲风略过——黑尾去而复返了!两次见他差点被弄死了两次,任谁都会本能地恐惧的,我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结果又扯到了伤处,痛得龇牙咧嘴:“怎么的,你这狗东西还操上瘾了是吧?”

黑尾凌厉的面容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我注意到,他嘴里还叼了一块简单处理过的鱼肉。他一甩头,那鱼肉便“啪”地一下落到我怀里,上面还沾着明显的血丝。

我拿起来闻了一下,便生理性地反胃想吐,难以下口,就开口对着黑尾说:“你他妈难道是想把老子关到这儿操腻了为止……”我的气势只支棱了一半就弱下去,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人类好像确实是这样对待绯的……并且,如果这狗人鱼真打算这么做,我除了一头撞死之外完全没有反抗他的手段!

我心中的恐惧越发强烈,黑尾看我没有吃的意思,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一排锋利的牙齿龇出来,大有今天不是我吃鱼肉就是他吃我的架势。我作为好汉瞬间秒怂:“我错了,我吃,我吃,大爷饶命。”

用全部的自控力将鱼肉塞进嘴里,血腥味不如闻着那样强烈,但生鱼肉口感还是有些奇怪,同我以前吃过的鱼都不太一样,未剃干净的鳞片也让我控制不住的作呕,但最后还是咽下了黑尾施舍给我的食物。

好消息,他短时间内不想让我死在这儿;坏消息,他真的操上瘾了。在我吃完最后一口鱼肉,跌跌撞撞地奔向淡水池想要喝口水时,黑尾也悠哉悠哉地跟了过来!他直立起来后长长的尾巴还有一截拖在身后,缓缓地摆动着,一举一动都游刃有余,俨然一副逗弄猎物的样子。

“我靠,你要干嘛?”我寒毛都立了起来,如果黑尾能说人话,我猜他下一句就是我最不想听到的“操你”。

没想到,黑尾直接将我抵在池边,带着獠牙的嘴蛮横地啃上我的唇。精致的脸庞一瞬间在我眼前放大,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根修长而宽厚的舌头便横冲直撞,挤进了我的口中。我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感受着作乱的舌头在口腔内勾动、舔弄,再一路向深处钻探。

我惊慌地想要挣脱,却被他卡住侵犯得更狠。人鱼的舌头不同于人类,一路顶到喉口又后退,反复的刺激像是在操我的嘴,让我失去了喘息的能力。纠缠间我也记不清吞下了他多少津液,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只能任其摆布。

等黑尾把我放开的时候,我再度接近窒息,整个人都是懵的,软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口中含不住唾液,滴落下来。

始作俑者对此甚是满意,我就这么看着他俯下身去,头埋在我双腿之间——“你要干嘛?!!”刚刚意识回笼的我无力反抗,任由那条刚刚深喉了我的舌头自半软的茎头向下,舔过柱身,还恶意地戳了一下两个卵蛋,接着向更后方去。我的后穴才被狠狠蹂躏过,现在居然又要……被……我绝望地踢动双腿,结果又被按住。

有力的长舌侵入时,不同于上次,刚开始还痛,后穴就像被钻入了一条蛇,随着蛇的扭动戳探,痛感逐渐变成了酸胀和麻痒。穴肉在清醒状态下被强制破开的感觉太过奇怪,直到他猛地戳上了某个点——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从身体深处冲上大脑,我不由自主哼叫出声:“嗯啊……”

我从未料到这么娘们兮兮的声音会是自己发出来的,羞恼地咬住手指,想要一脚踹开这狗人鱼又被禁锢住双腿,更为绝望的是,我发现自己硬了。

这条黑尾的长发是银白色的,同样光洁闪亮如绸缎,此刻我却无心欣赏,那颗头颅埋在我的腿间忘情地舔着,极尽缠绵,舌头操干后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只要一想到这咕啾咕啾的水声的来源是自己的后穴,我便一阵面红脑热。我猜人鱼口腔内的液体有麻醉的作用,疼痛已经完全被刺激前列腺的爽意替代,我再也承受不住,腰肢骚浪地摆动着,抓住那头银色的长发难耐地叫出声:“哼……唔啊……求你,别弄了……嗯嗯嗯……”

就在我到达顶点的前一刻,那条舌头猛地拔出,我没能泄出来,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涌上来,能感觉到后穴还意犹未尽地一张一合。我仰头大口喘息,只见黑尾人鱼粗壮的性器已经膨出体外,那是我第一次和这个大家伙面对面——反正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我在片儿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后穴的麻痹感传到脑髓,我混混沌沌的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黑尾便迫不及待地将茎头顶入,肖似人类的面庞上满是兴奋。我能感觉到鸽子蛋大小的茎头在我体内颤动,他缓慢而决绝地继续向内顶入,动作比第一次温柔了不少,虽然我还是想要放声浪叫。粗大的性器过于磨人,他进入一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整个塞满了,被整个套在这狗人鱼的鸡巴上。

“不行了……嗯啊……嗯……我,我不要了……”他拉起我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对于我这个直男至少曾经是来说太超过了。他一边挺腰,一边用那条强而有力的尾巴缠住我的脚踝将我向他的方向拉扯,粗长的性器无情地破开肠肉攻城略地。等到我的后穴终于完全吞下这根鱼阴茎时,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有种被顶到胃部的错觉,内脏都被压迫得微微作呕。

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是黑尾人鱼想必相当受用,他硕大的身躯压在我身上,胸腔中发出连续的吼叫声,那根操过我嘴和后穴的舌头舔着尖牙和嘴唇,就着这个动作将性器抽出,随后更深地捅入!

“啊!唔哦……哼……唔……”太刺激了,他抽出时有意顶过我的敏感点,深入的那一下我感觉魂都被顶飞了出去,肠壁剧烈地收缩着,咬合着人鱼滚烫的性器。他像是尝到了甜头,愈发大开大合地前后挺动腰部。我的性器在鱼鳞和他的腹肌上反复摩擦,前后传来的原始快感逼得我不停大叫。

海浪般涌来的快意让我再也承受不住,被彻底送上了顶峰:“我操……哦哦哦……哼啊……”脑中有烟花噼里啪啦炸开,双腿抽搐,我居然就这么被操射了。乳白色的精液溅在我和他的胸腹部,他也感受到了,嘴角勾起一个大的弧度,蹼爪沾着白浊涂抹在我的胸口,尤其是乳头处。

我高潮之后身体本能地收缩着,推拒着体内的异物,反而把黑尾夹爽了。他又高亢地叫了一声,接着继续抽送起深埋在我后穴的阴茎。我身体软成一摊烂泥,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却惹得他不悦了。他整条鱼覆上来,一口咬住我的喉结——得,后颈的咬痕还没痊愈,前面又被来了一口。

射精后分外敏感的身体能清晰感受到他是如何吸吮啃咬我的喉结的,身下也只能任由他一下一下顶弄我的前列腺,酸胀感和快感让我几乎濒死,像是狂风暴雨中无所依靠的小船,被怒涛中黑色的鱼尾一下拨弄着。

黑尾和他的性器像是不会疲惫一样打着桩,前液在穴中被插得发出“噗噗”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音,终于在千百次的抽插之后,坚硬的鱼阴茎在我体内不断颤动着,喷出大量的粘稠精液。我从未想过这猛兽射出的力道如此强劲,像是高压水枪一样顶着我后穴深处一股股灌入液体,对于我来说体验接近于用水管灌肠,那种呕吐感又涌上来了,我控制不住地吐出舌头,双眼翻白,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狗人鱼耀武扬威地抽出性器,这次射的太深以至于精液没有立刻流出来,但是我的后穴已经被操的一时半会难以闭合,整个人只能徒劳地倒在水池边。哪怕我在心里已经把这只黑尾千刀万剐了,做完爱后还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以至于我当时并未注意到,洞口有一抹红影略过,随后是什么东西跃入海中的水声。

在那次荒诞的合奸之后,我足足昏睡了一整天。幸运的是我没被发烧发炎之类的病找上门来,就连下身的伤口愈合得都很快,我只能归功于自己体质强悍,亦或是人鱼的体液不仅能麻醉还能杀菌促进伤口痊愈。

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又多了那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海鱼肉,明显是黑尾悄无声息地来过。这次我试着慢条斯理地品味它们的口感希望没有寄生虫,没什么刺,尝起来滑滑腻腻的,勉强能填饱肚子,看来是真的打算让我好好活着给他折腾了,我偏还不信这个邪。

于是接下来的两三天,我琢磨了各种除了一头撞死和跳海自杀之外的逃脱方法,除了把自己折腾得一身伤口之外毫无收获。奶奶的,动物园关猴子还知道给人做丰容呢,合着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洞里比坐牢还痛苦?我甚至还做了最愚蠢也是最不可能的尝试——试图拿着原始人一般的尖石头去袭击定时来送饭的黑尾,而下场自不用说。

我打赌这混蛋其实什么都听到了,我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要害,便被掐住腰和手,整个摔进了他怀里。黑尾的腹腔中发出戏谑的哨声,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恼,就脚下一空,我又一次被迫高台跳水了。

幸亏是涨潮时刻,这回我没有被狠狠地拍在海面上,而是被一条人鱼搂在怀里,但还是一个不察灌了好几口海水。我呸呸地吐出口中的咸苦液体,发现此刻黑尾像海豹一样悠哉地肚皮朝天躺在水上,我骑在他的尾巴上,而我的屁股又被一个硬物顶住了。

“我操你大爷你……呜咕噜咕嘟……”我双手撑在那结实又滑溜溜的胸肌上,还没来得及多摸两下感受一下手感,就被整个掀了下去。我水性一般,一下慌了神,奋力挣扎中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慢慢下沉,手惊恐地拍着水花。现在我他妈不是大海里的浮木了,我是水里的一个秤砣,扔下去就沉底的那种。

海水涌入口鼻,四肢百骸翻上来轻微的痛感和酸麻感,眼前是拍打面庞的无数气泡,疯狂滋长的求生欲让我伸出手抓住一切可及的东西,于是我就这样搂住了一个宽阔的肩膀,接着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嘴。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直接用力吮吸着,感受着对面源源不断渡过来的珍贵氧气。

虽然一点也不浪漫,我就这么半强迫的被黑尾压在海底接着密不可分的吻,看上去我还要更主动一些,以至于他的舌头侵入口腔也让我毫无还击之力,他就这么借着渡气尝遍我唇齿的每一寸。

睁开眼就被刺得发痛,我只能紧紧地闭上双眼,感觉到人鱼把那根粗长的肉棒与我的性器并在一起,有些粗鲁地戳刺着。按照常理来说我是没那个闲心闲心去产生感觉的,可是对d深海的恐惧让我整个人死死扒住了他,双腿也勾在了他的鱼尾上。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人类灵活柔软的手,代替他的蹼爪抚慰起两根贴在一起的性器。

触觉诚实地告诉我,那个恐怖的大家伙比我的性器长出一截,两根并在一起一只手根本没法握住,海水中的搔弄就像饮鸩止渴,在脑中勾出禁忌的快感。我有种抓住了一条活鱼的错觉,经脉分明的性器在我手中色情地跳动。

或许是被我的动作取悦了,黑尾拥着我浮出海面,我终于放开他的唇,上颚被他的舌头顶的发痛,半死不活地大口喘息。身后也被这混蛋趁人之危——他抬起我的腰部,借着海水的润滑一插到底,还恶意地用蹼爪掰弄着我的臀瓣,发出“啵啵”的水声。

太超过了,被一下填满的刺激感让我忘了呼吸,身体整个向上抬起,把胸口送到了人鱼面前。扭动着腰肢想逃,可是茫茫大海无依无靠,这样反而更像是我扭着屁股在取悦他。

“啊……呜啊……求你,求你了,至少别在……哈啊,别在这里……”黑尾恶劣地就着海浪的起伏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着我,一边还用舌头和蹼爪玩弄着我的乳头。他忘情地吃着我的胸口,我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要把我的乳头嘬掉了,随后麻痒感袭上来,和下身不断被入侵的饱胀感加在一起,几乎把我逼疯。

“操你妈的别……呜哈……呜哦……你妈的别吃了……我……”我又想骂,舌头却不听我使唤,口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滴,听着后穴里不断传来的“啪叽啪叽”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感觉脑子都快烧掉了,小腿到脚趾都无意识地绷紧再蜷起,身体被操干得一下一下地发抖。海水随着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灌进后穴,随即被顶到更深处,让我觉得我是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会被这条施虐狂人鱼活活做死在水里。

像骑在一匹暴虐的快马上,我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淫荡地扭着腰臀大叫。黑尾甚至在加快身下的冲刺时再一次把我压进了水里,我的高潮是在窒息之中到达的。

海水漫过头顶,灵魂像是就此来到了极乐之境,身体上的酸痛感都远远地飞走了,肉体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我的性器颤抖着释放在海中,整个人恍惚之中变成了一条鱼,从海底向海面之上望去有金灿灿的光斑和粼粼的水波,还有鱼群擦过我的皮肤。

那次我是真的跟断片一样对自己如何回到山洞毫无头绪,反正被折腾狠了之后很是老是了两三天。就在我百无聊赖时,山洞里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

当时黑尾反常地有几天没有来骚扰我,比如趁机把我按在地上好奇地对人类的构造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又或是兴高采烈地对着我揩油耍流氓,都是带来食物后匆匆地离开了。以至于我看到那久违的红色时愣了一下。

只见往常都是黑尾爬上岸的地方,绯正探头探脑地向山洞里望来,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我实在是太久没接触到黑尾以外的活物了,顿时感动得像见了亲人一样。我热情地冲过去一把抱了个满怀,哪怕他没法和我交流还是忍不住开口诉苦:“宝贝儿,我想死你了!我还怕那条黑色的狗人鱼对你怎么样呢,还好你没事!”

绯应和着我的话“呜呦呜呦”地叫着,见到我也很开心的样子,软软地被我抱起来亲昵着。他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舔着我的脸,还有之前我试图爬下山崖蹭出的小伤口,我顿时感觉麻麻的,但是又本能地开心了起来。

“小绯,你们人鱼品种还真是奇怪,你就跟那个大家伙一点儿也不一样,你这么好看,他那么……”我默默咽下“禽兽”二字,本来就是野兽,骂他反而是抬举他了。看不出绯能不能听懂,他此刻正乖巧地坐在我的腿上揪我有点长长的头发玩,柔软的舌头微微吐出,色泽艳红。

忽然,我抚摸他长尾的动作一顿。有鳞片从绯身上掉下来了,但却……不是红色的?我用手拿起来,结果却发现了几片,深黑色的鳞片!这他妈,这不就是那条狗人鱼的吗?我被操的那几次对这种大块的鳞再熟悉不过了,脑子一瞬间呆住。

绯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表示疑问,呆呆地看我为什么不摸他了。

“操!合着你俩是一伙的是吧!”我想过了所有的可能性,才顿悟过来,恐怕当时在船上黑尾就是来找绯的,我像个傻逼一样白遭了这么多罪!热血冲上脑门,真是报应不爽啊,现在我成了别的物种关在囚牢里为所欲为的那个了。怪不得这次我见到绯,觉得他周身透着一股被操熟了的气息,合着是和正牌情人厮混去了!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直接抬手死死掐住绯的脖子,看他好看的脸因为缺氧而扭曲,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挣扎。体弱的红尾人鱼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发难,蹼爪还伸出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终于我还是没舍得下死手,颓丧地后退一步,扑通坐倒在地。你他妈哭啥啊,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懊恼得说不出话,绯看出我的低落,完全不在乎我刚刚差点杀了他,相当主动地钻到我怀里,凑上来亲我。大概在他的概念里亲亲能有效安抚人类。

亲着亲着,味儿就不对了,我任绯打开我的齿关,灵活的舌头攫取着我口中的津液,我的口鼻间慢慢又闻到了一股极淡的甜香味儿,是人鱼动情的气息。绯不得要领地蹭着我的身体,蹼爪又往我的身下摸去,看来是食髓知味。

明明跟我做了那么多次,又跟那条黑尾不知道如何颠鸾倒凤,此刻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妈的,我馋你老婆身子,你馋我身子是吧,那就算为了报复那条狗人鱼,此刻的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绯操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与绯忘情地抚摸着彼此的肉体,逐渐又滚到了一起,这次我伸手仔细地摸向绯穴口的鳞片,意外的是,在紧贴他的阴茎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小凸起,是我之前没有发现的。难道是……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对着那个小凸起用力一捏,就看到绯的长尾猛地绷紧,小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清液,脸上的表情也一阵空白。

居然真的是阴蒂!我有些难以置信,绯居然是一条双性人鱼。不过事到如今,你就算告诉我他们会变出双腿,会双性怀孕我也不惊讶了,先及时行乐再说。我受发情的绯的影响,口中也不断分泌出津液,直接操了进去,边操还边有节奏地挤压着绯那个小小的硬豆。

绯在我暴风骤雨的抽插里发出放荡的叫声,紧致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性器。久违的来自前面的爽感让我欲罢不能,从茎头到底端都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

绯很快遭不住,性器和小穴一起往外喷水,在高潮后夹得更紧了,肉壁用力要将我的性器挤出去,我很快也抵着穴内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只是,比起黑尾带给我的来自后穴的快感,我总感觉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空虚感。难道男人做了零之后就没法再做一的说法是真的?贤者时间总容易胡思乱想,加上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绯用蹼爪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索性把肉棒就这么插在绯的小穴里,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x月5日

谈溯啊谈溯,你可不能再堕落了!不能被这两条人鱼的糖衣炮弹攻陷了,得赶紧找离开这儿的办法才行!

x月6日

绯又来找我了,我发誓这次是他主动的。

x月7日

可恶,这人鱼的发情期就没有结束的时候吗?!放我回去!

x月8日

跳海未遂。

x月9日

……

在这儿待的越久,我发现我对现状就越乐不思蜀。恐慌和安逸像是孪生的姐妹,轮番造访我的内心。我甚至都忘记了粗略计算我究竟呆了多久,正常人脱离人类社会这么久早该疯了,而我还活得好好的,由此可见我确实不是一般人。

黑色的,尾巴又大又闪的那条狗人鱼有种把我当成幼崽喂养的趋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嗯当然语言上他也没法还口。至于另一个口,他该舔的和不该舔的地方都舔过了。而美丽的小绯,更是要撸给撸,要操给操,除了生活条件艰苦了些,我一半时间昏昏沉沉,处在纵欲过度的倦怠期,另一半清醒的时间则充分发挥人类的主观能动性,要么想法子逃跑,要么思考人生。我穿来的那套衣服也难当大任,在蹂躏之中几乎壮烈牺牲。

仔细想想,我老妈走得早,没什么特别亲的亲戚,恐怕会为我担心的只剩我那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老爹了,而他早就看出我不是继承他事业的料,赶鸭子上架未遂后决心把家业交给别人。那群狐朋狗友就更别提了,出事的地方在公海,现在我又不知身处哪个犄角旮旯的海岛,被发现的可能微乎其微。

还有一件让我既担心又庆幸的事,我的水性似乎好了很多。从勉强能划个水,进化到了能够无装备裸潜五米以上,还能在海中睁开双眼,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难不成是跟人鱼相处得太多,无师自通?我百思不得其解。唯一可喜的就是我的活动范围多了山洞附近的一圈海域,虽然我还没办法独自游出太远,但或许可以利用其逃得远一些。

至于其他身体上的不适,比如肌肉时不时传来的酸痛,我将其归因于环境不好和做爱太多,并未多想。

经过我多日的冥思苦想,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好主意”。不让我逃跑的主要是强硬派的黑尾,那么如果我避开黑尾,对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会怎么样?

在我摩拳擦掌地做完心理准备后,涨潮时刻已到,我深吸一口气,跃入了海中。好巧不巧,我简单地搜寻便见到了来找我的绯。我猜他应该大多数时候过来都是背着黑尾的,不然没法解释那个残暴的家伙至今对我都和颜悦色。

今天的绯在耳鳍上别了两颗圆润光泽的珍珠,配合那妩媚的容貌真有几分雌雄难辨的魅惑感。他见我主动下海,高兴地拉长声音呜了一声,尾巴灵活地卷起来缠住我的腿。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把他引向浅滩,开玩笑,我真怕他把黑尾叫来了。

绯表面看着单纯,实际上一涉及到亲密的肢体接触和搞色色相关就会变得兴奋,这会儿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舌头还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我的手心,期待我又要跟他玩什么花样。好吧,我的思路就是,反正涉水离开无论如何没法避开人鱼的眼线,那我不如直接“贿赂”绯,看看有没有机会借机逃跑。

说干就干,我俯下身去,驾轻就熟地轻轻抚摸着绯柔软的腹部,感受着那儿从微凉到炽热的变化。用手轻柔地将情动而慢慢勃起的肉棒带出来,然后——我低头用口腔含住了它。绯显然被意料之外的快感刺激到了,腰背猛地弓起,喉中发出细碎的尖叫。

老实说,不论男女我实在是没怎么给床伴做过口活,但我猜人鱼也差不多。尤其是黑尾那种直来直去的性子,恐怕也难以顾及到绯前端的快感,尤其绯还疑似有两套性器官。因此,哪怕我的技术也很烂,我不介意赌一把试试。

口中的性器尺寸同样不小,直直地戳着我的上颚,有腥味儿逐渐在我口中扩散开,我以为自己会想要作呕,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我已经习惯的差不多了。

我生疏地用口腔包裹着粉嫩的肉茎,用舌头在茎头和马眼处打转,啧啧地吃出水声,听的我自己都面红耳赤,双手照顾着没法完全吞下去的柱身轻轻撸动。

“呜嗯——呜!呜啊……”绯娇滴滴地呻吟着,该说不说,他叫起来,是真的叫人热血往下身涌,我都不敢想绯要是能用人类的语言叫床该有多催情。我就这么趴在酒红色的大尾巴上,尽职尽责地伺候着这根人鱼鸡巴。

我学着吃冰棍和棒棒糖的含法,用嘴唇和双颊吸吮舔弄着整根性器,甚至还试着用喉管一点一点往里吞,结果差点没给我呛个半死。啧,果然口交没那么容易。口中腥膻气息和耳边的双重刺激让我也按难不住,就这么浅浅用嘴套弄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撸动着,感受着连绵不绝的快感。

没一会儿,绯整个身体剧烈颤抖抽搐起来,按经验来说我知道这是他快射了。然而我今天打定主意要让他用前面爽个彻底,直接吐出性器,用一只手握住它,大拇指堵住马眼,能感觉到性器在我手中一跳一跳地想要得到解放。绯被我弄得双眼发红,整条鱼“啊啊”地叫着,想要拨开我的手。

保持着这个握住肉茎的姿势延长绯的快感,我把脸凑到下方,对着那颗看着像阴蒂的凸起嘬了上去。

“啊!呜……呜……不,啊……”绯显然是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隐藏的蒂珠,给刺激得都快说人话了我怀疑他是跟我学的,知道“不”是拒绝的意思,我吐出来后简单观察了下,和人类的还不太一样,充血后更加挺翘一些,但都是异常敏感。结果绯得不到抚慰又觉得不得劲,挺起泄殖腔来蹭我,祈求我再给他舔舔。

恭敬不如从命,我再度低下头,舌头舔着阴蒂,这回还照顾到了因为情动而一开一合的穴口,我甚至能感觉到小口在殷勤地夹着我的舌头。我凭着感觉一轻一重地吮吸着阴蒂,听着绯难耐的叫声,明显是已经达到了濒死的高潮。

松开手,绯尖叫着,前端和穴口同时喷出一大股情潮,我躲闪不及被弄了一脸,从头到胸口被弄得全是绯的东西,我甚至还下意识用舌头去舔了一口,感受到口中传来的甜腥味儿才慌忙抹了把脸。

绯绝顶之后的样子勾人极了,从尾巴尖儿到眼睫都抖个不停,脸上因为情欲完全控制不住表情,美目翻白,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幅盛景,就听见另一声水声——

卧槽,不会吧。

我僵硬地转过头,目之所及是另一条健壮的人鱼,黑尾人鱼目光阴冷,刀子一般的视线扫过来几乎把我凌迟……这他妈真能这么巧啊!我上一秒才给人做完口活,下一秒就变成了被抓奸在床的奸夫,罪证都还没擦干净呢!

更尴尬的是,这应该是我们两鱼一人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碰面……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别在他的目光下发抖,小兄弟也识相地软了下去,不耽误你灭口了,我这就自己跳海。我连忙从绯身上起来想开溜,没想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绯一把把我搂在怀里!

“祖宗,你真想让我死啊!”我欲哭无泪,绯的力气也不小,我整个人就是背朝着黑尾的状态了,要害完全暴露在他的爪间。我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就感觉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住我,把我压在了绯的身上。

这该不会是想……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的大脑因为意外情况完全宕机了,有力的蹼爪抵着我的脊椎,我熟悉但痛恨的大家伙就这么抵着臀缝,一点一点往里挤进来——

卧槽你怎么敢的啊,这条黑尾的变态程度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你就这么直接在你老婆面前操我啊!我想骂但是不敢骂,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发出变了调的淫叫,努力收紧后穴想阻止他的入侵。

不过反抗在他鲸鱼一般的怪力面前都是徒劳,我能感觉到那根粗长得离谱的鱼阴茎撑开肠壁,缓慢但有耐心地把我的穴肉完全占满,努力收缩穴口的动作反而给黑尾带来了更强的征服快感。绯看着我发白的面色居然还发出了孩子气的笑声,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就这么放纵地伸出舌头往我嘴里钻。

“你他妈别捣……啊……嗯唔……”我话还没说完,舌头就被绯勾出来,海蛇一般交缠在一起,他肆意舔吻着刚刚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舌头,亲出湿哒哒的水声。后穴的入侵还在继续,我很想开口和黑尾说别顶了,眼泪要掉下来了,快要顶到内脏了,但我嘴巴也被堵的牢牢的,只能被迫被拉起后腰承受这惩戒一般的占有。

黑尾这次像是又气的狠了,干我的时候完全不出声,沉默地像个鬼魂一样死死地和我结合在一起。我没有余力去控制自己在绯面前的表情了,努力让眼眶中的生理泪水不要掉下来,口中随着黑尾的动作不断发出被操坏的嗯嗯啊啊的喘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后穴在一下一下的操弄中溢出肠液,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好奇怪啊。然而我昏昏沉沉的头脑已经无力去思考了。

随着黑尾抽出又插入的动作,他很轻易地顶到了我的前列腺,那时我只觉得肚子在胀得不能再胀的情况下又获得了触电般的快感,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戳在绯的鱼鳞上。我他妈被操硬了。

绯呜呜呦呦地叫着舔去我眼角的眼泪,他又做出了一个我万万想不到的动作——他用自己刚刚高潮过的生殖腔,对准我挺起来的性器,一点一点吃了进去!黑尾把我操的根本跪不住,我的腰无力地滑下去,正好方便绯吃的更深。

我他妈要疯了,语无伦次:“你别——呃,呜,啊啊啊插进去了,呜……”

以前的我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变成奥利奥的那个利,夹着我的还是两条鱼!绯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又热又紧,动情地绞着我的性器,后方的酸胀感也连绵不绝,我唯一感觉就是我要死了,真的快死了。

黑尾对于绯行为的表态就是操得更用力了,就像是在隔着我操他的老婆一样,成了一个沉默的打桩机。每一次他插入的时候我的性器就顶着绯的肉壁摩擦,拔出来的时候又刻意摩擦着我的敏感点,绯还在我耳边吟唱一般发出色情的浪叫……我早就被干的舌头都吐出来了,口中吐不出完整的词句,破碎的呻吟声和绯一应一和,配合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不知道黑尾听着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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