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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云雨初歇,齐尧把还未完全缓和下来气息的花苒搂进怀里,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感觉出来,花苒的身体除了屁股很软,其他地方都还是维持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只是藏在过于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脸庞下,有时会让人分不清他的性别。

花苒现在才觉得,这男人耐力太好了也是极为考验自己,腰疼小腹涨,腿根酸得厉害,两边屁股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怕是明天上班都要小心点坐才行了。

“这位直男帅哥,明天还约么?”感受到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探,今天要是再被操一次怕是明天都起不来床了,而明天还有会议,花苒忙握住男人手腕,齐尧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可惜了,还没爽够,直觉的便回了一句“约啊老婆”

说完就见花苒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我想听你叫老公”

花苒没有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客房服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预定过的,早早在衣柜里挂了几套休闲装。齐尧看着还流着自己精液的圆润屁股被裤子遮挡,心里也是格外可惜,但确实时间已经是临近日出,大家都要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里,只有关门时花苒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让他期待着太阳快点落下。

“那,晚上见,直男老公~”

回了家里,花苒在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从镜子里一看,便看到自己屁股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红肿的后穴口和腰上不知谁用力过大留下的手印,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牲口,可接下来又笑了,虽然牲口,却确确实实是近段时间最爽的一次性爱,让他可以这段时间不用考虑必须多找几个男人来解除药物带来的性瘾。

从镜柜上取了药水,慢慢去掉脸上的肤胶,在药水作用下,安家掌门人的脸又出现在了镜子里,女装下只有眉眼保留了些许他本人的特色,连精明的化妆师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易容,这也是他只需要淡妆便足以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每次化妆时,安厦都会觉得女孩子们研究出来的化妆及肤胶技术真是邪术。

按时到了办公室里,齐尧已经早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连咖啡都是适宜的温度,安厦本来心情很是不错,却在坐下时没注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险些表现出来,虽然用昨天撞到了桌角的理由把齐尧的问话挡了回去,可罪魁祸首也还是这个在“安厦”面前装纯情学生仔,在“花苒”面前却是个又能操又会操的牲口。

“咖啡都凉了,重弄”安厦维持着冷淡,听不出他的迁怒,但齐尧还是一瞬间捕捉住了他衬衣领口中露出的浅浅吻痕,齐尧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冷淡的上司也会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么?

“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

花姨年纪不是很大,会温柔的给他擦净掌心的脏污,会温柔的把救济粮里最精细的那点米给他做一小碗香喷喷的米饭,明明花姨自己经常被过粗的食物弄得腹痛不止。街上的其他邻居们不论贫富,都格外宠他,会从背后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小块不知什么糖来给他,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甜味,会捡来一本别的小孩子随手丢掉的书,一个巷子里的人们想尽办法去试着教他那上面的字到底怎么念。

屋檐下的水声滴答里,阿苒十岁了,那天夜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富贵人家,那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他不想跟着离开,狠心的花姨却把他推进了对方的小车里。

进了大房子里阿苒成了安厦,安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需要用一切时间去学习礼仪,学习知识,学习待人接物,甚至连怎么去猜男人的心思都需要去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和零花钱都给了花姨及小巷,安家没有阻拦他继续与小巷里的人们有交集。

在安家,他有个大哥叫安楼,有个父亲是安家家主,有个总是用蛇一般阴毒眼神看着他的女人,他得叫那个人母亲。

大哥总是说他好看,会在母亲看不到的卧室里脱了他的衣服,会把那脏兮兮的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安厦反抗过,却被大哥轻松的镇住。从他刚入这个家门,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间,他发现了大哥只是疯狂迷恋身为弟弟的他,所以他学着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的大哥会因为怒气而动手打他,却至少不会再把女装的他往床上拉扯。

他以为自己能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只要等他工作了,他可以搬出去,买个小房子把花姨接出来,他下个月就18岁,下个月,他的大学生活也来了。

安厦的成年宴办得很风光,安家主带着他见了很多的人,会有一些人语意不明的问着一些话,有些人会摸着他的手笑着说安总儿子真是长得像娃娃一样漂亮,安家主不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却没有做任何的阻止,只是说着,小儿年纪尚小,想再留几年。

宴席散去,安厦被那些人灌了不少的酒,还未进卧室却被身后尾随的大哥硬拖进了房间,安楼像只急不可耐的牲畜,压在他身上到处疯狂亲吻,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酒气。

“小婊子,成年了知道色诱哥哥了,哥哥刚才在宴会厅就想扒光了操死你”

“骚货欠操可以找哥哥操,不用去找那些秃头的家主们,他们那根吊子早就玩废了,还是说,小婊子喜欢一群人操,哥哥也可以满足你啊”

一句句安厦听不明白的疯言疯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急色的男人扯乱,安厦又疼又怕,却又无力阻拦。

门被人重重踹开,疯狂的女声尖叫里,那个被他喊做母亲的人用尖利刺耳的声音骂着他勾引自己的亲哥,骂着他就像他的亲妈一样只知道勾引男人,骂他变态穿女装勾引亲哥哥,骂安楼为什么不知道脏。

半小时之后,安厦逃出了这个房子,带着肿起来的脸和不知怎么被发现的几条裙子。

再次回到小巷里,深夜的小巷如同死地,他身上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还沾满了亲哥那些恶心的味道,他只能找了一条裙子遮盖住自己

花姨还是那么温柔,没有询问到底怎么了,只是为他擦药时眼里满是心疼与后悔。

花姨后来发现了安厦对男装的恐惧,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总是在安厦周末回来时教他怎么化妆,教他怎么搭配。安厦这时候才发现,花姨也有秘密,小巷是养不出这样一个曾经应该有过极端精致生活的女人的,只是每个人都有秘密,那就让秘密永远埋在心里。

安家没有再来找过安厦的麻烦,也没有来强行要他回家,只是安家主往安厦的卡里打了一些钱,美其名曰补偿。

大一的一年,应该是安厦最幸福的时间,花姨与老邻居们让他安心,尽管生活的环境无比恶劣,却也比起以往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心疼一碗米饭一粒糖了。

马上升入大二,假期的时间安厦都用来打工,试图用自己的努力让花姨能够吃住更好一点点,但是花姨却在那年假期,猝然离世。

在花姨离世后没几天,他收到了自己那位亲大哥发来的一小段视频,安家主与夫人激烈的争吵着,而这段视频中的对话彻底让安厦近乎崩溃。花姨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安家主觊觎她的美色与家庭资源,借着药物迷奸了她,花姨性子硬,发现了对方试图用孩子来强迫花家结亲,直接带着肚子里的他隐姓埋名藏到了这个小巷里,安家几次试图花家麻烦,却发现花家确实也是彻底丢了自家大小姐的踪迹,安家主惧怕花家鱼死网破,那安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便也只能悻悻然放弃花家资源。

安厦就这样,被作为阿苒养大,但一个人想从世界上彻底隐藏起来实在太难,他的存在还是被探知,安家主发现花姨年老体弱,立刻便没了再接回去的想法,但从小便玉雪可爱的安厦被他盯上了,不管是留着用来与其他家的姑娘联姻,还是做个玩物送到别的家主床上,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而才有了安家二少爷安厦。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没有把安厦养成金丝雀,甚至还因为自己的蠢材儿子离了家,那些早组了局就等着金丝雀上桌的家主们怎能轻易饶了他,只有把他重视的东西毁了,不听话的小鸟才能重新回自己的掌控之中。

视频的后面,还有安楼洋洋得意的一段话,“反正现在不少大佬都惦记你了,谁玩不是玩,哥哥至少可以接了老头子的家业,而其他老不死的睡不了你几年就得归天了,你占不到便宜的……”

安厦从字里行间读出这人的洋洋得意,极端愤怒下他却笑了,既然谁玩都是玩,那只能找个最有用的玩了。

开学没多久,安厦用花苒的身份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混混,没有多久,便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大的黑老大的情人,用身体换安家父子的命,再用替黑老大挖了一个心思不纯的高层换安家掌权与和平分手。

那位很喜欢安厦,他至今都记得,安厦第一天被他带上床的时候,疼得冷汗一层一层的却也没有喊停,只是不停地说着喜欢他,后来为了挖那个高层,他犹豫过要不要派安厦去陪睡,结果安厦不仅答应得痛快,还很快把更多的信息都挖了出来。老大其实没有多聪明,他只是足够狠,但是安厦却足够聪明,补了老大欠缺的地方,而且安厦至少从表面上足够喜欢他。

安家后来稳稳的握在安厦手里,安家的那位夫人也送进了精神病院,安厦更多时候更愿意做花苒,至少花苒没有安家对他的拘束和控制,至少不再是那个险些被哥哥侵犯的无力稚童,至少他可以不用再顾虑安家的眼线,可以安心的去帮助小巷那些邻居们…

een里的灯光还是一样暧昧,安厦下午去精神病院看了一次夫人,却又一次从那女人听到了更多的秘密,每天一杯睡前的牛奶里有激素药物,他们曾经试图把他彻底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现在他的面前,又是这杯牛奶,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安总,安总?”齐尧敲了几分钟的门却无人应答,他以为自己的上司晕倒了,刚撞门进来,却将安厦从梦魇中惊醒

“……”本想叫他出去,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一梦睡过了近三十年的岁月。

齐尧看着安厦发呆的脸,他总觉得安厦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冰山,反而更像是一个把自己藏进壳子的柔软蜗牛,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其实很脆弱的本性,他想心疼他,就像花苒那样,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自己应该下一秒就得变成富二代圈子里第一个被辞退的关系户,他可丢不起这脸。

“明天记得去工程那边,出去吧”安厦又轰了一次人,他总觉得刚才齐尧看他的眼神莫名带了点怜惜,让他一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出了什么,只希望今晚能再巩固一下俩人不是一个的印象了。

晚上两人约的直接在酒店见面,今天本就只想做爱而已,齐尧早到酒店了一会,把行李箱靠边放着,正赖在沙发上跟老爹的助理聊天,更准确来说是在问助理明天要去的工地附近有没有装修好的房子。

一看花苒进门,齐尧也不挑剔这个房子不安静那个房子小区远了,说了一句让助理随便找个房子给他住便迅速关机,他的眼里满是花苒,仅一眼便让他鸡儿梆硬。

花苒今天穿得格外色情,与昨天温柔的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黑色网袜,暗色高跟鞋,短裤的长度仅仅包裹住了腿间密处,齐尧忍不住想着,这一身更像是一个随时等着他人猎艳的浪女。

侧坐在床边,凑近了将自己艳丽的唇送上,亲吻间,两人都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直男老公~等不耐烦了么?”

齐尧挑眉,还敢调侃直男宣言呢,掌心摸上美人包裹在短裤下的密处,快速的拍打着包裹在假阴下的阴茎。

一股酸涩快感在拍击下迅速涌起,花苒忍不住哼出声,男人仅仅只拍了几下,便已经将他的欲望都勾了起来,酸软快感一层层的压上被包裹的阴茎,胀痛与不停被激出的快感相互交叠,惹得他试图合拢腿阻拦掉男人的拍打。

“腿张开,谁让你闭上了”加重了力气的一巴掌落在腿间,花苒扭动的腰被男人拦抱着,男人的腿顶开了他的腿,将他的腿架在两边,略一用力便让他成了自己怀里大张腿的性爱娃娃,只能在男人压制下扭动呜咽。

“呜~受不了了,好酸呜……松开…”在被拘束了下半身时,花苒的呻吟呜咽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柔软甜腻,更像是被男人玩得哭叫求饶一样,让齐尧很是喜欢。

“直男喜欢拍老婆的小逼,老婆的小逼是不是已经湿了?”齐尧啃咬着怀里人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明明怀里的人是个同为男性的身体,没有娇软的乳房和会流水的小逼,却也足以令他着迷。

花苒被拍打的动作逼得几近高潮,呜咽着想要逃避这堪称酷刑的逗弄,脚趾不自知的收紧在胡乱蹬着床面,男人灼热的舌尖舔弄他的耳朵,耳廓里的痒意传遍全身,连气息都变得断续,“呜~不是,不是逼呜…老公松开…受不了了…”

啪啪的两巴掌落在腿间,花苒一瞬间眼前一白,竟然在假阴的拘束下被男人虐阴的动作惹得射了出来,假阴内里瞬间黏腻得厉害,竟是连假阴都挡不住自己这骚到极致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后穴里更是已经开始叫嚣着空虚,齐尧的阴茎已经杵在他的腰间许久,不容忽视的热量凸显着男人急于发泄的欲望。

“老公~骚穴好痒…操我呜…”后穴里面空的厉害,本来昨天才被狠狠干了一晚上,身体正是最为食髓知味的时候,男人的阴茎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屁股撅高点”齐尧很是喜欢花苒今天这一身透着骚味的打扮,尤其是包裹在网袜与高跟的细长美腿更是极端诱惑。

花苒撅起了屁股,手撑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男人的手指探进穴内,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润,分泌着淫水的穴肉吸吮手指,指尖一弯就能逼着漂亮的男人控制不了的喘息不止。

“进来…嗯啊~”掰开两瓣臀肉,挺立的阴茎直接操了进去,过分舒爽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好粗~呜~老公操的好深~”花苒撅着屁股调整着位置,让男人能够更准确的操进深处,齐尧看着眼前白嫩的屁股在眼前晃着,红润的穴口已经被扩到了极致,连泛白的穴口都隐约能透出内里夹着的肉茎的青紫色。

“老公的小母狗,夹紧点”啪啪两巴掌落在圆润屁股上,叠着昨天的痕迹显得更是色情异常,花苒呜呜咽咽的夹紧着内里的肉茎,不是他不想夹紧,只是身体太浪了淫水太多,齐尧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美人的体内灼热紧致,格外敏感,淫肉层层叠叠绞缠阴茎,狠狠操干几十下,花苒被他顶得险些支撑不住,控制不了的摇着头想要逃离着过分刺激的高潮

“呃啊啊啊~老公出去,呜,不要再弄那了…”男人压着他屁股,每一次都顶压着前列腺的位置,就像是要把这极端敏感的小点彻底磨坏一般。齐尧狠狠顶了几下,身下人的声音软得水一样,绞紧的后穴哪是舍得他出去的模样

“舍得老公出去?”

“啊~不出去…嗯,快点…”花苒额头顶着自己的手臂,他的身体现在已经软得无力再撑住自己,只能在男人断断续续折磨前列腺的动作下几次求饶,直到男人自己想要射精时,才总算大发慈悲的撕开了他身前的假阴,让他与自己同时射了出来。

时间转到一个多小时后,齐尧又一次把花苒按在了床上,半落的高跟鞋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修长的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美人呜呜咽咽的随着男人的操干扭着屁股,从刚才从落地窗那转移了位置后,他已经被男人干射了好几次,现在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只是男人的阴茎却还没有任何要射第二次的意思,他觉得这小牲口今晚就是把白天上班的怒气迁怒自己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射。

“呜~老公~射进来好不好”

齐尧弯着身子啃咬着身下人的乳尖,听着他的声音又可怜又软糯,让他极为喜爱。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样浪得厉害的漂亮美人,“老婆…小母狗…骚宝贝…安哥…”齐尧感觉着自己快要临界,嘴里换着花样的喊着身下的美人,结果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喊的是安哥还是苒哥,却只感受到身下人的身子猛然一僵,夹紧的内里直接给他夹得射了出来…

“操…老婆的骚屁股居然给我夹射了…”花苒重重的喘息着,齐尧是被他夹射了,他自己不也因为精液的刺激直接又高潮了么,忽然冒了一句安哥险些没给他吓萎了。

“…你,刚才喊的谁啊,男朋友么?”花苒抱着身上汗湿的男人,齐尧趴在他身上,也没有把自己软下的阴茎退出来,反而在里面磨磨蹭蹭试图再来一次,听到他的问话时茫然了一瞬,带了些不确定的说了句“男朋友?那肯定是我的宝贝苒哥啊”齐尧胡闹一般亲吻着花苒的脸,像只撒欢的狗一样“老婆吃醋了是么?老婆的屁股谁也比不上的”挺了挺下身,穴里的水声格外明显,他的下身又跳动几下恢复了精神“再来一次…”不由分说的再次将花苒拖进情欲的深渊之中。

等齐尧疯够的时候,花苒已经连叫都没力气了,高跟鞋丢在地上,腿上的网袜只剩一只还在腿上,上面沾了不少白色精液,衣服半搭在床头柜上,本来柔顺盘好的黑色长发也被扯了好几根下来,掉落在枕头上,他的上身像是狗啃过一样,乳头肿了一大圈,而他全身上下最为淫浪的地方是他那还在翕动不断的淫穴,这齐大少爷不知道哪里来的稀奇古怪想法,最后几次非要带着套做,结果做完之后又把套取下来塞进他的后穴里,饶有兴趣的对着那夹着避孕套却还套里套外都是精液的后穴拿着手机拍了半天,花苒懒得搭理他,只是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余韵。

齐尧赤着身子,不顾花苒嫌他身上还有些汗珠,非要搂紧了人,他说这叫避免想要分手的贤者时间。他的肩膀上有几个齿痕,后背上也有几条红色抓痕,刚才压着花苒不停干结肠位置,非要把花苒叫好听的,结果被又抓又咬,当然,他的目的也确实达成了,花苒连爸爸都哭着叫出来了才算是满足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老婆啊,这几天不住酒店了好不好,我们去住我家?”花苒正想拒绝,就被打断了“没有其他人,只有我,我这不是被公司那位领导外派了嘛,工地附近有我家几套房,我想白天也可以见你”花苒挑眉,这是摸鱼摸到了上司面前?“那你的工作不忙?”“忙就摸鱼,反正他也不可能来工地盯着我。”“话可别说太满了,大少爷~”

第二天,刚收拾好行李去工程的齐家少爷,摸鱼大业还未开始,中午吃了饭回了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他的上司“莅临检查”。摸鱼大业未成而中道崩殂。

摸鱼大少爷被安厦指挥得厉害,建好的楼还未安装电梯,安厦找了不少理由骗了大少爷爬了好几圈二十楼。晚上大少爷累的厉害,就只是用按摩棒玩了他一次,让他为自己口交了一次。齐尧抱着他,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轻微的鼾声在房间里响起,安厦其实没有多生气大少爷想摸鱼,只是觉得这人很是有趣,床上有性趣,床下更是像只没心眼的大狗,除了性功能比较牲口之外。

虽然嘴上是“检查工作”,但安厦后面几天也没太折腾这小实习生,毕竟再如何,说起来也是自己合作伙伴家的宝贝儿子,真玩过头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更何况,对于一个重欲的他来说,自家炮友每天累的只有睡觉的心思,也很是无趣。

“叮”的一声响,手机里花苒的号码收到了一条信息,“宝贝,晚上兄弟聚会,想去跑个夜路玩玩,有兴趣不?自己带伴那种。”安厦听说过他们的这种聚会,也曾经有被邀请过,只是他没去掺和过,从他听到的说法,所谓的夜路就是找个偏僻的山路,一群二代们聚到一起,带上自己的新车和新欢,至于赌注,要么赌车,要么赌人。

“好”安厦以前没参与过这些二代们玩的局,现在倒是难得有个机会看看。

夜里,一条废弃的矿区盘山路上,跑车与机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山林的寂静,这地方因为开发商资金链断裂,本来谈好的改造成度假区的计划完全中断,几年下来,彻底成了无人区,倒也是方便了这些二代们在这撒欢发疯了。

齐尧没开跑车来,只骑了一辆纯黑机车,按他的说法是,只要有机会,谁不想要老婆从身后抱着的感觉呢,想象一下老婆软软的胸贴在后背上,两只手又只敢搂着自己的腰而不敢松开,又可怜又乖巧的只能趴在自己背后,他正跟自己媳妇说着想要如何软萌的小女友呢,结果差点直接让自家媳妇从机车上请了下去。

“要软萌小妹妹是不是?下去,车给我,你自己开跑车找小妹妹去”安厦也会骑机车,只是为了形象,一般上下班都是开着沉稳低调的轿车,他倒是也眼馋齐尧的机车好一会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自己也去买一辆玩玩。

一听炸毛了,齐尧忙打断自己的幻想,腰上的肉被花苒掐的生疼“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那小妹妹都是他们喜欢的类型,我就喜欢苒哥这种帅气成熟妩媚平胸,床上不用我拍屁股都知道要撅起来的成熟小哥哥”“呸,直男不喜欢小哥哥”“谁说我直男,我蚊香男”……

山路处,其他二代们已经聚在路口了,有人说今晚齐家的大少爷也会来,可是谁也没听说这位少爷最近有跟什么女明星打的火热,也不知道他会带个什么人来。

等了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山路上耀眼的灯光,纯黑的巨兽咆哮着接近,前座的男人取了头盔,甩了甩头发,正是齐家的大少爷齐尧,而后座的女人格外吸引他们眼球,身形高挑,在鞋跟的加持下甚至比他们其中几个矮点的少爷还高了些许出来,马尾黑色长发扎成利落马尾,直直垂落,精致的脸上化了淡妆,颜色却都是冷色,显得整个人更是带了点冷傲的气质,只有唇色红艳,像是火焰一般撩拨着其他人。身上的衣服格外简单,挂脖的纯黑连衣裙修身,连腿上都只有裙边到靴子间露出的短短一小部分,比起其他穿着性感或者是暴露的美男美女来看,反倒是更像个帅气的骑手。

其他人起哄着齐尧换了口味,不喜欢胸大腿长的娇妹妹反而喜欢上了冷傲大姐姐,调侃着床上是不是其实齐家大少爷才是撅着屁股被大姐姐干,旁边的林胖胖却瞪大了眼,且不说齐大少居然没换人的巨大八卦,单是说带着花苒来都足以让他惊讶,只是不知,今晚要是齐尧输了,会不会赌的是人。

“你们他妈的屁话真是多,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他来体现下地位,还是说要老子上了你们来体现下体位啊。滚滚滚,赶紧准备好车钥匙一会乖乖给老子送江边别墅去,最近老子住那边没车开”

被调侃到炸毛,齐尧板着脸把自家的人往旁边拉,他可是早就发现自家宝贝身边的人了,有带来的小美男小美女在那想要联系方式的,有林胖胖在那左蹭蹭右蹭蹭恨不得问问花苒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他约一晚上。

“就知道不能撒手,看看,脸上这谁的口红印子啊,不知道这是我带来的人啊”一看花苒脸上被不知道哪个人蹭了个浅浅的口红印子,更是炸了几分。

旁边林胖胖一脸嫌弃“大少爷,您这是到底乐意带人还是不乐意带人,您可别忘了,要是输了,要么人要么车,总得交一个出来啊,最好交人,花苒这么好看,我还想再亲一次呢”

听着他们的话,不光二代们,连带来的小情人都有跟着笑闹起来的。

“既然哥哥可以,那妹妹也可以~!”

“姐姐,你在上面,我趴好”

“滚蛋,老子会输?就算真输了,车拿去,车库的车也随便你们挑。”说着一搂花苒的腰,满脸得瑟“我这是带来给你们看看我新媳妇多好看,才不是你们带的一个月换八个的小情人。”有些生气的搂了搂花苒“我们回去了,一群人瞎起哄”

哟~~旁边的人忍不住再次起了哄,说着齐尧一个月换的八百个新媳妇里确实这个最漂亮,闹着非要比赢了他,要让齐尧输了赌人才行。

花苒捏捏腰间环绕的手臂,凑近吻过男人的唇,安抚一般“齐大少爷还没比就觉得自己会输了?”

“不可能,一群菜鸡,给他们十年都比不过我,老子这就算是几个月没跑了也不怂”

“那不就可以了,去玩吧,我也想看看你教育他们啊”想了想贴近他耳朵,媚眼如丝眼波流转“赢了的话,我们就在那辆紫红色的跑车的车盖上做爱…让他们,只能看着你操我…然后我们去een,我存了几瓶酒在那,很想试试,灌满的感觉…”齐尧快被怀里人勾得硬了,恨不得现在就立刻从裙子下面肏进去,把鸡巴顶进他饥渴的淫穴里搅动,“但是,如果你输了,恩”花苒眯了眯眼,指着远处林胖胖的那辆绿色法拉利“你要是输了,我就去那车上撅高屁股,随便他们上”看着林胖胖那耀眼的绿色跑车,齐尧简直牙根都泛着痒,林胖胖,你特么的给老子滚出八百公里远。

探进花苒裙底,从丁字裤的边缘探进两只手指,狠狠在内里一勾,满意的听他变乱的呼吸声,碾碾手指间的淫液“骚货,等哥哥给你赢那紫红色的车回来拆着玩”

骑上机车,齐尧满脸志在必得,“我媳妇说了,跑赢了老子操他给你们听,跑输了他躺平任你们操,都疯起来,特么的在那冰山面前装乖快憋疯了”

都是玩疯的大少爷,给了他们诱惑就足以让他们疯得找不到北,花苒靠在路边抽着烟,几个大少爷的车灯在山道密林间偶尔闪现,确实,也许在冰山手下上班,真的太过压抑那活力十足的狗子了。

一支烟刚抽完,味道还没完全散去,便见山的背后出现了一道车灯,远远的便能看出这巨兽甩了身后人几百米的距离,轻易是绝对赶不上了,“动作还挺快”花苒往那车灯映照出的位置看去,果然是齐尧,好像发泄掉了这段时间工作上的全部憋闷,整个人都肆意张扬了几分。

“赢了,比平时还快了几分钟”向求表扬的大狗一样,抱着花苒胡乱亲着,手上的机车钥匙也使劲往花苒口袋里塞“你喜欢,送你”,近两千万的机车就这么随意的送了出来,也很是让花苒对这大少爷的胡闹程度又理解了一个境界。两人心照不宣的看着旁边那紫红色跑车,他的主人离终点线还有小小的一点距离,而这位还在努力骑着机车追赶的兄弟,也是没想到自己刚买来的车就要变成这两位的大床了。

“妈的,花苒你给他吃什么药了啊,跑的比兔子还快,油门都不带松的”林胖胖过来就开始揶揄,却没想到齐尧伸舌格外色情的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就吃了点骚货的淫水,比春药还管用,特效的。”

花苒坐在跑车车头上,微撑起身体,胳膊勾住齐尧脖颈,抬起头像献祭一般送上自己的唇,有人在旁边吹口哨,也有人已经忍耐不住的叫上自己的小情人去了车里。这片山林小道上没有路灯,只有车子的大灯照亮了一片区域,光线里相互交叠的人影有些模糊。

唇舌相互交缠,啧啧的水声竟然在这虫鸣遍地的野外显得格外清晰,夹杂着压制不住的轻喘。齐尧的动作有些急躁,从路上便一直压抑着欲望,比赛时更是,美人的邀约就像吊在面前的胡萝卜一样,让他格外心动。

连舌根都开始麻木,好像要把身下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一般,齐尧越吻越深,急促的呼吸成了鼓励他的号角。齐尧的手心热量透过衣料传到腰间,忍耐不住的摩挲着身下人细瘦的腰肢,男人有些冲动的动作将花苒的欲望也迅速勾了起来。

“唔,就,就这么进来…”感觉到男人灼热的阴茎已经从裤间解脱出来,在腿根处胡乱顶弄。

抬起手腕勾上男人的脖颈,裙下分开的腿已经足以告诉男人自己的身体正等候着,“嗯~!”泛着灼热欲望的头部毫不留情的顶开身下人的身体,淫肉如同有意识一般绞住男人侵入的肉棒,肉茎如破竹一般顶进深处,甬道内里因直接顶入而带来了些许痛感,显得内里比平时更紧致火热了几分。“疼么?”摸着身下人有些微颤的腿,轻咬他的唇瓣,进入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些许,“还,还好…嗯啊~”疼痛的感觉被龟头碾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代替,带着媚意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

微后退下又碾压过小凸起,感受到身下人的甬道收缩了几下开始分泌出淫水,连呼吸都比方才紊乱了不少,“腿再分开点”齐尧伏下身体,狠狠的向内一顶,两人同时控制不住喟叹出声,饥渴的淫肉包裹着粗长阴茎,而阴茎又像是被重重灵活小嘴迅速吸吮,不需要多少适应时间,身体已经自行开始找到自己最为舒适的角度。

啪的一巴掌拍上花苒的屁股,这才刚淦了几下,身下人就扭得像蛇,漂亮的脸上潮红迷离,连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都夹了些沙哑淫声,湿软紧致的后穴挤压着肉棒,将上面每一条青筋都包裹得严丝合缝,齐尧看了一眼围观的几人,跃跃欲试的眼神,再想想身下这人本就是个玩得有些浪的货色,便足以让他醋意上头,“再浪就扒了你衣服,那些大少爷可绝对会彻底扒开你的皮看看你到底是哪个欠操的男人”尽管理智已经几乎都被情欲烧尽,但仅仅是潜意识都足以让花苒紧绷,如同讨饶似地,乖顺的搂紧了男人脖颈,“呜……不,不给他们看到……呃啊啊啊”本是缓慢抽动的肉棒忽然狠狠向内一贯,如同贯穿了身体,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平坦的腹部上不停鼓出龟头的形状,灼热的阴茎顶进肠道深处,在花苒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拉扯着肠道内每一寸软肉,在看不清的裙底下,穴口被肉棒撑得泛白,肠液打湿了布料。

带了些呜咽的呻吟声听着又可怜又勾人,每次深入,细瘦的腰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透着情欲的粉,齐尧的手掌按着身下人的小腹,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身下人藏在假皮下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轻轻拍打几下,便被骤然缩紧的菊穴夹得生疼。

“忍住,要是被老子操射了,小骚货怎么解释自己这根没用的小玩意儿?”本就极端敏感,加上男人又不停的顶弄前列腺,让花苒受不住的咬着男人肩膀,“呜~别,别拍了,要,嗯,要顶出来了……”身下的车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摇晃晃,身体的力量更多像是被转移至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身体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与快感,再也没有任何余光去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如同被男人彻底掌控的性爱娃娃,只能夹紧了体内的肉棒,乖巧的侍弄。

“呃啊啊啊啊啊~太,不要…呜~”身体忽然被抱起,宛如被刺穿的鱼一般,只剩下了断续的尖叫,本已极深的操干变得更为深入,体重成了砝码,男人从下向上的操弄像是把他当成了无意识的飞机杯,几下顶弄便直接将他顶得无声尖叫,过分强烈的快感无法从阴茎释放,便另辟蹊径的从体内而出,肠道内的淫液劈头盖脸的喷溅而出,将男人的肉棒喷得异常舒爽。

“老婆水真多”齐尧深吸一口气忍住了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怀里人的甬道现在灼热湿滑,正是极为敏感的时候,在高潮的余韵下,轻微的抽送都再次将他带上顶峰,夹紧的后穴如小嘴一般快速收缩。

“呜,老公,好酸~嗯,肚子…想尿呜~”断续的话语无法表达他的意思,只有蠕动的肠肉在告知男人他过分舒爽的快感,两人身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公狗腰不知疲倦的运动着,把怀里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探索开发到极致,花苒身体软得厉害,只能攀紧男人,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不止。齐尧轻笑一声,每次都这样,一操得受不住了就乖顺讨饶,一离了男人就一副冷脸,真想知道这幅漂亮假面之下到底是哪个淫浪至极的漂亮男人。

双手握紧纤细的腰,如同使用玩具一般,快速颠动,肉棒碾压着软穴内每一处淫肉,抵紧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肠壁,在花苒破碎的呻吟里将浓浓精液灌进他身体中,本就已经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期,又被这汹涌的精液喷进深处,好像连肚子都被涨大了似地,花苒无力的攀附着男人,可怜而又勾人。

齐尧从体内退出的声音不小,但是在其他人早已忍耐不住在旁边纠缠的声音中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花苒的喘息里带着浓浓情欲与还未完全满足的渴求…

最快的速度赶回酒店,从刷了门卡便跌跌撞撞地再次滚到床上,衣服一路上散乱在地毯上,隐约可见的还有一些地毯上被精液浸湿的痕迹。

花苒跪在床上,将自己的臀瓣向两边分开着,尽管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仿佛实质化的视线正灼热的看着他,穴口宛如害羞了一般翕动。在回酒店的路上,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找酒店准备了红酒,在到了酒店之后,他被连哄带骗的喝了小半瓶进去,而另外的紫红酒水现在正从细长酒瓶里向他的体内灌入,浓郁的红酒在花苒的身体里逐渐作用着,甚至好像那些由甬道里流进体内的酒液更是吸收迅速,熏熏然的感觉迅速涌上。

酒瓶被甬道包裹得紧密,瓶嘴温度微热,而内里却有冰冷酒液缓缓流入,带着些许灼热却又冰冷,淫穴内里冰火交加,穴肉跳动抽搐,进酒店前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停歇,现在更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敏感异常。酒瓶随着呼吸上下晃动,酒液已经将他的小腹顶得略凸起,稍一动作便可以感受到液体在体内相互碰撞。

“唔…有点,涨…”花苒摸着自己的肚子,手心下是微凸的小腹,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的错觉。

“嗯啊,好,好多…唔,会,戳坏了…”瓶子被男人捏在掌心,快速抽送起来,酒液不再是缓缓灌入,而是好像成了一波波浪花冲刷进他的体内,忍不住轻声说着自己会坏掉得服软话,但身体却截然相反的再次将带着果香的酒液再次容纳进体内。

酒瓶离开身体时发出了轻轻的“啵”一声,细长的手指轻轻按着自己的腹部,齐尧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捏了捏面团一样白皙的臀瓣,破竹一般顶进深处。

“嗯啊~~好粗…”齐尧的阴茎又粗又长,每次进入都会让花苒觉得自己生出被顶破的错觉,不自知的抬高了屁股去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带着媚意的呻吟声里满满都是满足与情动。

齐尧一下下狠狠的,像打桩一样操干着身下的人,带着薄汗的掌心抚摸着身下人凸起的小腹,流动撞击的美酒与自己的龟头不时将身下人小腹顶得凸起,瑟缩颤抖不止,甬道里淫水与酒水交互融合,更是将穴肉绞得柔软异常,花苒漂亮的阴茎在空气里打着颤,滴落而出的腺液沾上男人手臂。

“哈啊~老公…老公太深…唔…”大脑里混沌不堪,呻吟的话语被过重的撞击撞成了无意义的零散词句,两人的手相互交叠,盖在凸起小腹上,像是隔着白嫩皮肉感受他们共同的血脉一般。

齐尧深深撞击着,手心的热意似乎要将身下人都彻底点燃,忍不住弯下身亲吻着花苒的脖颈与后背,在一片雪景上点出朵朵红梅,咬着他的耳朵,如同蛊惑。

狠狠顶几下,握着身下人的手,抚摸过凸起小腹,虽然后入式看不到身下人动情时格外靡滟的脸,但他的呻吟喘息也足以让齐尧脑海里浮现出他眼角含泪的模样,又可怜而又勾人

“是怀了孩子么,宝贝”

醉意伴着情欲,天昏地转却又格外快意,不知不觉便顺着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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