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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祁连卿。

祁连山的祁连,卿本佳人的卿。

自那日十年之约后,我与他已是五日未见。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个凡俗约定,他竟是信以为真。

五日,足够我想明白许多事情。

我无疑是自私的,大可以跟他在一起十年,然后一走了之。

原本该是如此,本该如此。

可我却犹豫了,也是可笑。

我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因着系统任务爱上男二。死心之后又对旁人心存怜惜,当真是笑话。

世间之事复杂变迁,哪里只是情之一字无解。

想不明白,我便不再去想。

五日,足足五日未来见我。

若是在往日,祁连卿巴不得一刻钟都不停得粘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是放弃了?

也对,修仙之人生命漫长,就算是炼气期修士活个一两百年也不成问题,况且我一个元婴呢?

若无意外,活上几千年都是随随便便,这还是在此生寸步不进的情况下。

我年芳双十,天赋卓绝,哪可能止步于此。

况我乃核心弟子,轻易不会外派,不会轻易遇到危险。

我说十年之后我不死,何尝没有拒绝的意味在。祁连卿又不是傻子,十年之后不死什么的,在修仙人耳中,就是变相的拒绝了。

我本希望如此,了却前尘一身轻松赴死。

可真到了这时,又不免心生孤寂。

这世间情爱,果真皆是虚情假意。

一抹忧愁不禁滑上心头,久久不散。

回想人生短短二十载,喜怒哀乐皆为一人。

余下的十年,却只能一人孤高赏月。

我玉义安这一生,当真可笑至极。

玉义安,玉义安。

璞玉义然平安。

师尊希望我像璞玉一般照耀世人且平平安安,可救人先救己,我连自己都照不亮,何况是照亮他人?

五师弟再没出现过。

我依旧过着我的闲散日子,四处寻访,游山玩水。

那日回到宗门,刚准备休息房门便被叩响,我带着郁气起身开门,却见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三师兄?

许久未见了,也不知今日何故。

“三师兄,何事?”

我淡淡开口,自从决心放弃攻略后,我几乎没跟他交谈过。

他看着我,呆呆地有些出神,也不讲话。

直看得我不耐烦起来了,我累得要命,只想睡觉。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不耐,他这才缓过神开口。

“师妹……何故不来寻师兄练剑了?从前师妹可是日日来寻师兄的,师兄得空来寻师妹,却被告知师妹已出游数月。”

他竟是有些委屈。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想到了以前跟在他屁股后面干的那些蠢事,不经更加恼怒。

带着起床气跟你讲话,不是为了听你揭我老底的。

“师兄,我就不必了,倒是新来的那小师妹,我看很乐意师兄教导教导。”

说罢,我关了门,不想理货。

然后沉寂许久的系统就提示,

“叮――攻略目标好感上升到80%”

我仿佛耳聋,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对着系统厉声又询问了一遍。

得到的还是这个答案。

……

我辛辛苦苦攻略七八年,好感度才60%,而今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才见了一面就涨了20%的好感度?而且我还对他冷脸相待?

这显得我将近十年的努力像个笑话。

这男二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说白了就是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

我一直追求他,像个狗皮膏药,他看腻了,自是嫌弃。毕竟家花哪有野花香。

而今我一改往日模样,人变的清冷孤傲不说,也不再搭理他,他倒是粘了上来。

可惜……

无论如何,我是无心攻略了。

十年之约将近,祁连卿还是没有出现。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被磨灭。

我安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竟第一次觉得明天是那么遥不可及。

我很快,就再无法看到琼川峰顶升起的朝阳,落下的晚霞。

我第一次那么渴望见到黎明破晓。

我终究还是怕死的。

最后一个晚上,我爬上琼川峰的峰顶,蜷缩着身体坐着,安静的等着朝阳升起,见到最后一抹曙光。

晚风是轻轻的,虫叫是鸣鸣的,我的心脏是砰砰的。

死了之后会怎样?我不知道。

眼前耸立的是一堵高高的墙,翻过去就能活下来,没翻过去就是死。

顶端的风景总是那么绚烂瑰丽,我却再也无缘相见。

倒计时,一分钟。

脑海里是系统滴滴滴的报数声。

我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但没有回头。

十年未见的少年就这么跪坐在我身边,贪婪的搂住我,汲取着我身上的气息。

“师姐……十年了,我好想你。”

“阿卿回来了,回来了。”

“十年之约,师姐……可还记得?”

我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当然记得,不过今天过后,就不作数了。

但祁连卿观察得仔细,动作虽微弱但他还是捕捉到了。

“师姐,这十年,我寻遍世间天材地宝,找到了许多延年益寿,休养生息的药材。”

“我想……”他话没说完,声音有些哽咽,哆哆嗦嗦地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堆草药。

我随意瞟了一眼,都是世间罕见。

这才正视他。

他瘦了,也更强了。

想来是这几年去各地寻找药材搞的。

这个傻子。

寻常人听到这种约定早已放弃,他竟是以为自己活不过三十岁,帮自己寻找药材去了。

罢了,罢了,先前的不道而别便原谅他了。

“师姐一定会活下来的!”祁连卿说这话时异常坚定,深处又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我摇了摇头,这病,无药可治。

“3――”

我牵起他的手。

“2――”

一把将他搂入怀中。

“1――”

覆上了他的嘴唇,唇舌交缠。

“0――”

我疯狂地亲吻着祁连卿的红唇,在他的口腔中掠夺着空气,直吻得他喘不过气,红晕攀上脸颊。

最后一秒,我想带着这个人的气息死去。

良久,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系统跳跃的电子音。

“叮――”

“恭喜宿主完成攻略任务,男二好感度达到100%!”

“请选择是否退出本世界――”

我在祁连卿的轻喘声中选择了否。

随即放开了被我吻得红肿的唇。

他只当我是答应了,开心的像个孩子。

迎着黎明初升的太阳,他笑得宛若阳春三月盛开的鲜花,绚烂瑰丽。

竟是赛过了暖阳,席卷了寒冬。

在我心里漾起一圈涟漪。

自那日十年之约后,五师弟一如往昔,伴我身侧。

我想着既然已经答应过他,那便由着他去了。

将死之人,倒是看开了许多事情。

我想趁着最后十年,看一看世界大好风景。

走到最远的地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山高水长,柳暗花明,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

曾几何时,这是我的妄想。

而如今,这是我的念想。

只不过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罢了。

祁连卿就这样跟着我,日日伴我身侧,我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他总是想方设法的逗我开心,与我亲近,却又保持着距离,不曾逾矩。

把握着分寸,令人生不出厌恶。

若我不死,他倒确实是个合适的道侣人选。

起码我会很喜欢他,很喜欢。

可惜了,我大概是没有这缘分。

那天,我刚从外面游玩回来,正打算在宗门休整几日。走进院子便发现一道人影站在那里。

走近一看,居然是三师兄。

他来干什么?真是烦人。

对于这种搞暧昧的男的,我以前真是鬼迷心窍才会看上他。

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我皱着眉,强忍着厌恶询问。

“三师兄,有事?”

一句话都不想对他多说。

他见我回来,眼眸都亮了亮。

本来就是个阳光开朗的青年模样,咧嘴一笑更是好看了。

我不禁有些失神。

爱过的人,居然这么难以忘怀吗?哪怕已经下定决心,哪怕真的不爱,可只要爱过,这种感觉就会铭记于心,难以忘怀。

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

“四师妹,许久不见了。”

他冲我眨了眨眼,这是我以前最喜欢的模样。

“上回师兄答应过教你剑法的,只是一时有事耽搁。这不,一得空师兄便来找你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幽怨。

“可等师兄来找师妹,却被告知师妹出门远游了,还是跟着五师弟一起。”

五师弟几个字,被他格外加了重音。

“三师兄,和谁一起,是我的自由。”

关你什么事?

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的小狗不见了,这才心急来寻找?

何着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呗。

祁连卿比他好一万倍,不,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跟他比较都是侮辱祁连卿。

说曹操曹操到。

“师姐!我来找你了!”

祁连卿独有的少年音传来,青涩,热情。

迎着阳光走来的少年看起来极为高兴,可当他走到近前发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疾步走过来,挡在我身前。

第一次大胆的牵住我的手,冰冷的眼神看着三师兄,冷声开口。

“三师兄,师姐是我的。”

这一刻,化神初期修为尽显无遗。

昔日可怜的需要我救助一二的小孩子,现如今修为已是跟我不相上下。

只是……

他不是说自己天赋不好吗?

不是日日寻我教他练剑吗?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三师兄一听到祁连卿说的话脸色都黑了,向来带着微笑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不过很快就被他整理好了表情。

“五师弟,话不能这么说。你与四师妹又不是道侣,这么说,会惹人误会的。”

“他是我的道侣。”

不等祁连卿开口,我已是回答出口。

随即不管正愣在原地的三师兄,拉着祁连卿的手腕,闪身到了三十里外的一处桃林里。

我刚想放开拉着他手腕的手,但祁连卿已经先我一步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温热,又带着点颤抖。

我与他对视,看到了他眼里的狂喜。

“师姐……你说这话,就是,是我道侣这话,真的……算数吗?”

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当然……”

“不算数。”

无视他凄惨的表情,我继续开口。

“我说过的,十年之期。”

“在那之前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今天也只是权宜之计。”

“为什么啊……”

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狗狗。

我差点就心软答应了。

“没有什么为什么,等不了就不要等了。”

说罢,我抬腿,向着远方走去。

身后的祁连卿屁颠屁颠地又跟了上来。

我嘴角牵起一摸微笑。

最后十年,这样,也挺好。

夕阳的余晖映照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契合的像一对碧玉,好似天生一对。

……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迎着升起的朝阳。

我沉浮于世间,消散于天地。

我叫玉义安,是个穿越者。

我有一个爱人,他叫祁连卿。

可惜,我们无缘相伴此生。

但愿我死后,他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向着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

望来世,早日相见。

两人分开之后两年,一次宴会上相见。钟离清看到阮芜的青梅竹马站在旁边吃了醋,拉着阮芜去花园。

阮芜挣脱开钟离清的禁锢,一巴掌就这么扇了过去。

她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眼神发冷的看着面前阴郁的青年,他变了,完全不似之前那般外向开朗。

从他一身的西装,周身的气质就能看出,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爱开玩笑死皮赖脸的钟离清了。

“有什么事?”她开口,想要速战速决。

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她总是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一秒钟她都嫌多。

却见钟离清忽然抬起双臂揽住她,不敢用力,但她也逃不出去。

“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话都说不连贯,声音带着哭腔,掺杂着一丝哽咽。

泪水嘀嗒嘀嗒的落下,染湿了阮芜的衣襟,却无法再让阮芜产生一丝怜悯。

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只懂玩乐的小姑娘小伙子了。

主动继承家产后就会明白,庞大的集团,数不清的利益,是耗费了多少的心血。

他们都不能再胡闹了。

没人会为别人的错误买单,不想,也没有义务。

阮芜推开钟离清,看着他哭红的眼尾处那颗被泪水湿润的泪痣,神色晦暗。

那里,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他总是会无意识爽得落泪,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情欲,泪痣更加增添一丝艳丽。牵动着她的心魂,无时无刻不想亲吻,看它红得妖艳,看它妖媚惑人。

撩拨她的心弦,轻捻慢捻。

可现在……

阮芜抬起手,为他缓缓地拭去眼泪,薄唇轻启,语气温柔:“阿清,乖乖的。”

“我们已经结束了,再纠缠下去,彼此都难看。”

她阻止了钟离清未说出的话语,掐灭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两年,我们分开整整两年。你知道我的,我一直都不是专心的人,我俩其实都一样……”她抬起头看了看钟离清的神色,满是无措。

“你不用慌张,当年我知道你是钓我。我会让你追求只是因为太无聊了,想找条小狗玩玩。”

阮芜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可是你对我动心了,后面我也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你……”

“你……”钟离清一听到阮芜说喜欢自己就想开口,却被阮芜打断。

“你先听我说完。”她顿了顿,继续开口。

“原本我也没当回事,毕竟那时我们算是两情相悦,我们的家世地位也算相匹,不担心不能在一起。我想着就这样一直在一起也挺好,可是……”

她没说完,但钟离清知道未尽的语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我这个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你是第一个,让我吃了这么大瘪的人。我想我的内心深处是恨你的。”

阮芜说完这句话,眼神幽幽的盯着钟离清看,里面没有恨,没有烦躁,没有……其他任何情绪,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恨”这个字,深深地刺痛了钟离清的心。

她恨我啊……恨我啊……

也对,我这样的人,不配站在他身边。

沉默良久,就在钟离清以为阮芜会赶自己走时,她开口了。

“钟离清,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见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钟离清上前想拉住阮芜的手腕,被她躲避。

她最后一次回头,冷漠的语气与先前形成鲜明对比,是那样的决绝。不似之前那般温柔,反而恢复了两年前的样子,说话处处扎心。

“跟你分开的两年,我上那些男人都用不了两天,操过多少人不知道。是,你长得确实得劲儿,好看。但比你好看的也不少,大有人在。我阮芜操过多少人?你之前那些都是小儿科罢了。”

“真正的,阅―人―无―数―”

“你的小把戏太拙劣,两年前还有兴趣陪你玩一玩,现在……”

“有多远死多远。”

两面三刀的渣男,悔过又怎么样?真心爱我又怎么样?

爱我就诋毁我?什么狗屁逻辑。

都给爷滚。

阮芜今天晚上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心情莫名烦躁。

可能是因为跟钟离清吵架了,可能是因为在一起久了,可能是因为……玩腻了?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对这段感情持有怀疑。

阮芜是个比较神经质的女人,以前发生的事情,只要让她记忆深刻,她能记住一辈子,并且反复回想膈应自己。

她其实也不想,但大脑总是会自己想起来。

比如今天,她就想起来钟离清骂她那事儿。

这事儿对于阮芜来说,印象那可太深了,回想起来就难受一阵儿,冷落钟离清一会儿。

她不想的,可她年轻时受过伤,很讨厌背叛,最厌恶的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有心理的ptsd。

她不想总是揪着过去不放,也不想老是莫名其妙的冷落钟离清。

可年轻时这事儿对她来说太刻骨铭心,她放不下,也做不到。

说心里对钟离清没有恨吗?那肯定是有的。

如果当初钟离清和她没有再次相遇,如果当初钟离清没有委曲求全,对她卑躬屈膝,就为了换她一次原谅。那他们肯定走不到今天。

她早就不知道把他忘在哪个犄角旮旯,每天换一个男人都有可能。

四年了,她们重逢四年了,结婚也两年了。

怎么还没忘记?她也不知道。

正巧今晚上又跟钟离清吵了一架,阮芜心里的烦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夫妻之间偶尔的小打小闹是没关系,反而增加生活乐趣,维护夫妻感情。

可日积月累的烦躁,被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就如洪水猛兽般破堤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阮芜在阳台上抽了根烟,烟雾缭绕在她眼前,看的不是很清楚,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思考了很久,觉得还是互相留点最后的颜面,离婚吧。

钟离清再吵架完之后就后悔了,他想去道歉,正巧看见阮芜洗完澡出来――重逢后每一次她洗澡,头发都是他吹的。

他以为阮芜这是在给他台阶下,开心地拿着吹风机去阳台找阮芜。

“姐姐,我帮你吹……”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阮芜打断。

“我们离婚吧。”

他未尽的话语被咽回口中,只留下一个尾音飘荡在漆黑的夜晚,犹如掉进一潭死水,毫无反应。

像极了他冰冷的心。

他颤抖着嘴唇,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开口说话,只是发出几个音节,就好似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开……开……玩笑的吧……”

“姐姐你别吓我……是因为刚才吵架的事吗?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啊……”

他勉强的咧开嘴角对着阮芜努力扬起一个微笑,泪水滑落都犹不自知。

阮芜皱了皱眉,走过去擦拭他眼角的泪水,又看了他一会儿,正色道:“我是认真的,我仔细思考了很多,你和我的性格,婚后的生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钟离清突然激动了起来,他扔掉受伤的吹风机,祈求般的抱住阮芜的脖子。

“不要……不要离婚……”

“姐姐我错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啊……我都会改的……”

“我已经坚持了四年了……在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在给我一点时间,姐姐说不定就会喜欢我一点了……”

“这样可以不离婚了吗……”

他的语气甚至都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那里面深深的恐惧让阮芜的皱着的眉头越来越深。

外界有多少人喜欢钟离清她不是不知道,明明应该是一个天之骄子,为了情爱居然如此卑微。虽然这是她一手造成的,不过也就是当时喜欢,过了这么久也早就腻了。

她的想法是对的,她腻了,应该放他走,不然他迟早会崩溃。

“你以前很自信的,没了我你作为沪上集团的总裁也能活下去,别再这样没有自尊的活着了。”

他就这样幽幽的盯着阮芜看,双眸里满是空洞。似乎是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还爱他吗?阮芜觉得是爱的。

不过这份爱相较于她自己,她可以抛弃爱。

这样对双方都好,不是吗?

钟离清爱的太自卑了。

“但没了你……我活不下去啊……”

似乎是怕阮芜不相信,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慢慢抱住了阮芜的腿。

这是阮芜最喜欢的姿势。

因为这样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一切美景。

钟离清乖巧的用头蹭了蹭阮芜的小腿,毛茸茸的头发蹭得阮芜痒痒的。

他语带哭腔,泣不成声。

“怎么办啊姐姐,怎么办啊……”

“我甚至不敢挽留你……”

他爱得卑微,在她面前失去了一身傲骨。

他也是在赌,赌阮芜会心软,赌阮芜还喜欢他的身体。

好在,他赌赢了。

阮芜轻轻谈了口气,终究还是因为那点爱对钟离清心软了,大不了以后他想走再放他走。

“等你以后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他知道她这是答应他留下来了。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准备反驳阮芜的话。

有什么关系,他永远都不会离开。

永远。

今天是情人节。

阮芜忽然意识到,毕竟她忙着管理公司,很少能记起这些节日,一般都是钟离清给她准备惊喜,估计今年也不意外。

总归是想起来了,情人节还是给他买个礼物吧?阮芜这样想着,于是就在回家的路上买了束花。

她刚开门,还在换鞋,听见钟离清走过来的脚步声就头也不抬的把花递了过去。

“情人节快乐,阿清。”

她只是不习惯记着这些日子,但对爱人还算有耐心。

说起来好久都没有跟钟离清好好一起过节了,以往总是各忙各的。

手上的花没有被接过,换完鞋的阮芜这才疑惑的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副令她血脉喷张的香艳画面。

嘶……

太香艳了吧……

这可是兔女郎欸……

大腿穿着黑丝的,头上带着长长的耳朵的,屁股上有白色短毛球状尾巴的――兔女郎欸……

钟离清就这样面带潮红的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姐姐……”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双颊绯红,眼里带着迷离之色。

阮芜呼吸一重,把门锁上,直接把钟离清扑倒在地上。她低下头,凑近钟离清耳边开口,声音沙哑而危险。

“这么骚?”

正说着,阮芜的手指慢慢像后穴抹去,那一片的衣服果然被淫水浸湿。

“水流了好多啊~”她两根手指沾了点淫水,伸到钟离清眼前,恰好能看到拉丝的淫水,暧昧极了。

他害羞得闭上了眼,不敢多说一句。

阮芜也不在意,她拿掉兔尾巴,却没想到那是一根按摩棒。一瞬间她就听到了钟离清的一声闷哼,看到了后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

她沉默了片刻,眼底泛起猩红。

“钟离清……”

“你还真是…骚的透顶啊……”

她的语气恶狠狠的,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身子都不经抖了抖。

后穴却因为恶劣的话语而不断收缩,流出些许淫水,渴望着插入止痒。

阮芜怎么可能不知道,最清楚的就是她了,毕竟钟离清这一副敏感的身子就是她造成的。

但他今天太骚了,她一下子来了兴致,想逗弄逗弄他,想……看他失去神志……求着被操……

操他妈的,想想都好得劲啊。

阮芜擒住那双柔软的唇,舌尖在唇齿间游走。左手在全身游走,时而摸摸乳头,时而摸摸脊背。右手在后穴附近打转,就是不肯进去分毫。

钟离清深知阮芜脾性,眼里含着雾气,喘着声开口:“别……别玩了……嗯啊姐姐……想要……哈啊……骚逼好痒……想要哈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地摊,洁白的手指与漆黑的地毯进行鲜明的对比。双腿微曲分开,接受着来自阮芜的侵犯。嘴唇已被亲的娇艳欲滴,绯色染上脸颊,雾气在眼中弥漫。

好一副美人承欢图啊。

阮芜也有些忍不住了,再忍她就不是女人。戴上假阳欺身而上,他湿润的后穴已是不需要任何润滑便能丝毫没有阻力的进入。

“啊啊啊啊!进……哈……进来了哈啊……高潮了啊啊啊!嗯啊~好爽嗯哈~”

只是一个进入,钟离清敏感的身体便被刺激的直接高潮,淫水喷了一大堆,身下的地毯都湿了一圈。

阮芜咬住钟离清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期间,搞得钟离清又是淫水流一阵。“好敏感呐……”

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

可惜钟离清已经无力吐槽,整个人就宛如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海里沉浮飘荡,摇摆不定。

“姐姐哈啊……不……不要了嗯啊哈~太多了……太多了……骚逼要被操坏了哈啊……嗯啊啊啊啊!又喷了哈啊……又要喷了嗯啊哈啊啊!”

他爽得眼泪直流,不听哭求着阮芜不要继续了。他真的受不住了,太爽了……

“还不够啊……阿清乖……”阮芜眯了眯眼,极为享受钟离清被她操哭的样子,眼神又是暗了几分。

她抱起钟离清来到沙发上,让他双手扶着沙发扶手,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黑色的连体衣包裹着圆润饱满的屁股,看起来极为色情。

阮芜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钟离清也只能承受。他修长的脖颈宛若白天鹅,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像濒死的花朵,惹人怜爱。

美人垂泪总是让人心生几分怜悯,可对现在的阮芜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姐姐哈啊……求……求你呜……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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