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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了个“四”,倒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男人已经有所动摇,又问:“那他这样子怎么解释?”

侠士衣服零零散散,头发也被扯得松开,就算给他收拾整齐了,酡红的面庞和泛滥艳色的脖颈也能昭示他非比寻常的身体状态,更别提他现在呼吸混乱浑重,被人触碰便忍不住发出声音,愈发难以遮掩险些在他身上发生的龌龊事。

“这不难,我给你圆话就是了,反正货还是好的,狂蜂怪罪不到哪儿去。”

两人一拍即合,由来者背着慧娘,那小首领扛着侠士,一道往狂蜂住处去。一路上,闯进来的那人还在不断询问:“你是怎么想的,我瞧这人长得也没多漂亮啊,咱们在鬼市这么多年又不是没见过更好看的。”

“这你不知道了,脸还是其次,他的性子实在是……傲!越傲越想让人欺负!”男人邪笑两声,说着还伸手重重打了一下侠士的屁股。侠士只是吸入迷烟暂时无法运功,又不是昏迷过去,心中自然恼火不已,可偏偏被喂了情药,敏感得直哆嗦又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果真倔强可怜。

他身侧的黑衣人扭过头来瞧他,面罩下的双目在侠士身上怔愣片刻,旋即回神:“……你说得不错。”

“是吧。”男人得意洋洋,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还没说狂蜂带这娘们过去干嘛呢,不等千手狐了吗?”

“你瞧千手狐他来了吗,来的不一傻缺嘛。狂蜂叫这娘们过去是要问话,不过要问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狂蜂作为他们的上峰,不可能事事都同下属商量。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巡逻的拐角,男人回想起方才情欲上头只差一点就把侠士开苞了,心中说不上来惋惜还是庆幸,叹道:“恐怕这次他没机会再逃了。”

“怎么,你还想来个七擒七放?”黑衣人嘿嘿一笑,眼神忽然一变,语调古怪,“你想得还挺美。”

“什么意——呃、唔唔!”

鲜血倏地自胸口迸溅出来,男人还没来得及呼救,黑衣人就扑上去死死捂住了他口鼻,同时掏出绑在袖子上的匕首,噗呲一声割开他喉咙。那人身子摇摇欲坠,即将向后一倒,黑衣人、或者该称呼他为贺安青,急忙接过侠士的身体。

血液还温热着流成一小涡水滩,男人的尸体倒在其中,不知过多久会被人发现。贺安青扶住侠士,低声问道:“还能走吗?”

方才的偷袭已经用尽侠士所有的力气,他完全是凭借着一腔愤恨才把小刀从背后刺穿那人的心脏,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还缓不过来,他视线游移到同样倒在地上的慧娘,开口法,一昧莽进,舌头勾住侠士的不住舔弄,水声咕啾咕啾的,分不清是上头的声音大还是下面的声音大。

他亲够了才放开:“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康宴别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他每下都肏弄得极深,恨不得死在里头似的,根本不晓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法门,侠士叫他干得苦不堪言,快感来得又密又强烈,如层层叠叠的浪潮,蓦然将他打翻。他的肉穴一下下地收紧,被操得嫩红的穴肉吞吐着硬挺的阳物,激动地渗出花露,两人交合处底下的床单晕开一片水痕,身上也热汗涔涔。侠士挣扎着被强制送上高潮,快感到了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半晌后才是近乎要断了气的呼吸与哭泣般的呻吟,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根本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康宴别不过给了他几息的喘息时间,就又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

此时的快感已不纯然是快感,过分的舒服已然带上几分尖锐的疼痛,侠士几乎崩溃地哭出声:“停、停下!啊啊啊啊……小别——求你、求你!我……嗯…哈啊……”他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可眼下的康宴别看了不仅毫无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一股隐秘的暴虐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无视侠士的挣扎,抽送得又快又重,穴里的淫水被打成沫子,带出来又塞回去,连最外面的唇瓣也被两颗卵蛋撞得红通通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复又抽插了数十下,才挺到最里面卡进宫口射了出来。侠士近乎失去意识,双眼没有焦点,在他射精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康宴别心满意足地抱着侠士,喊他的名字,亲昵地吻他,侠士唔了一声,只觉得累得慌,根本没有精力管他。康宴别也知道不该再来一回了,可他毕竟是初次,哪里够瘾,手闲不住地去摸侠士的身体,侠士这个时候根本不禁摸,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康宴别只是碰碰他,他的穴肉就蠕动着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液,混杂着康宴别射进去的浊白精水,看得人立马又淫心四起。

康宴别咽咽口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覆身上去,房间里传来抗拒的声音,又渐低于无,慢慢地响起熟悉的水声与呜咽,被层叠迤逦的帷幔掩去……

………………

次日。

东海霸王擂。

侠士戴的斗笠上垂下几条布带,遮住不太好的脸色。他今日醒来的时候大为惊骇,然而迫于比赛在即,康家那边又派人来寻家主,不好与康宴别计较。可眼下他……身体绵软无力,甚至腿间仍有合不拢的怪觉,若是再让他回到今日清晨,他定要狠狠削康宴别一顿!

好在今日他的对手武学造诣远不如他,纵使身体不适,他还是勉力取胜,只是下了擂台之后,方子游与他搭话:“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方家小少爷脸色诡异,侠士不明所以,方子游示意他的脖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侠士没有随身携带铜镜的习惯,不过东海自然处处是水,他在水域上一照,已经转化为深红的情痕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侠士艰难地说,杀了康宴别的心都有了。

侠士行走江湖多年,朋友没交多少,仇人倒挺多。

他急公好义,遇见什么不平事总要管一管,从初入江湖帮小孩老太教训村里的地痞,到如今名扬天下后荡清海上山头的流窜寇匪,他的对头下至地痞无赖上至一宗之主,五花八门奇型异种,能凑出来几个团。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侠士武功高强,可也不是次次都能完美解决被寻仇的问题,毕竟行走江湖除了武功,更需要的还是谨慎,你永远不知道你喝下去的一口茶,吃下去的一口饭,经过几个人的手,有没有……被下什么毒。

侠士本该知道的,他也不是没吃过这样的亏,所以饮食起居从不假手于人,他在河边抓条鱼地里薅点菜,厚着脸皮使点银钱就能借店家的厨窖一用,他为什么这次放松了警惕,侠士顶着剧痛在想,然后视线移向了一旁焦灼地问他怎么了的虞风华,狠狠地拽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说……这菜肯定没问题吗!”

“是没问题啊!”虞风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切解释,“我身边是带了验毒的蛊虫的,要是有毒早就、呃……”

他话语忽然一顿,侠士心道不妙,果然,虞风华摸着脑袋,讪讪笑道:“不过好像碰到品阶比它高的蛊虫它就不吭声了……”

侠士简直要吐血,不过虞风华又道:“但是这样好歹可以确定范围,你应该是被下蛊了,蛊虫我还是蛮精通的。”

侠士对这一点颇为怀疑,他忍着疼痛,看虞风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只小罐,又掏出一把匕首。侠士双目无神:“我的钱庄密号是……”

“?你在说什么啊。”虞风华满脸不解,他举起侠士的手,比划了半天,“哎,得种更厉害的蛊下去才能暂时压制,可是划哪儿来着。”

死于大动脉飙血还是死于蛊虫叠叠乐,侠士觉得还是后者,毕竟万一真让虞风华瞎猫撞上死耗子给压制住了呢。他夺过匕首,干脆利落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虞风华大呼小叫,似乎是在惊叹他对自己也能下得去狠手。侠士疼得面部扭曲,还有余力想这算什么,当初他在太原守城才是真的——

他的思绪被打断,虞风华将蛊虫放出来,血红的蛊虫顺着新鲜血液的味道爬进他的身体,一瞬间更加强烈的痛感席卷了他。侠士身体抽搐着蜷缩起来,在刻骨的疼痛侵袭之下,他竟然还能感觉到虞风华紧张地抱住了他。

可恶,我还没有分配自己的遗产。侠士不甘地想,随即昏厥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客栈里。侠士仰躺在床上,原本的痛楚此刻消失得一干二净,侠士摸了摸手臂,总觉得有种不真实感,虞风华守在他床边,见他醒了忙问道:“还疼不疼?”

“不疼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侠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惊叹,“你这是什么蛊虫,这么厉害!”

虞风华见他无碍,原本的那副德性又冒了出来:“这可是王蛊,种下去就会吃掉身体里其他所有蛊虫,很珍贵的!”

赞叹地点了点头,侠士对蛊虫不甚了解,他哪里知道王蛊中没一个的功效是简单的,虞风华本该是知道的那个,可惜他的王蛊是临行前教中一个师姐送他的,只道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给他下蛊就给自己种,虞风华想能给自己种应当也能给侠士种吧?然而蛊之一道,给自己种蛊是增益,给旁人种就……

等到虞风华想起不对半夜翻阅古籍,终于找到王蛊功效的时候,侠士已经拎着剑闯进他的房间。客栈的房门很脆,根本抵挡不住他的剑气,虞风华也很脆,可他却无法对着对方挥舞剑锋。

侠士摇摇晃晃,握剑的手几度颤抖,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剑插在地板上跪了下去。他的小腹似是有一团火在烧,欲望高高翘起,却怎么撸动也射不出来,反而后面竟隐隐有一股空虚,催促着他找到主人好好疼爱。

主、人?……他抬眼看虞风华一脸的慌张无措,就气得想呕血:“你到底给我种的什么蛊!”

什么蛊呢?桃花炼血,春情化雨。虞风华颤着嗓子道:“赤玉缠丝蛊。”

侠士一哽,他怎么知道“赤玉缠丝蛊”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光凭自己身上的症状就晓得不是什么正经蛊!他猛地向前一扑,一把将虞风华掼到墙上:“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侠士双目赤红,偏又因蛊虫发作而泪目盈盈,他本就生得英气,如此神态仿若受人欺凌,无端让人生出怜爱之心,却又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辱虐冲动。

虞风华一时看怔,侠士又气又急:“说话啊!说你不是!”

虞风华连忙摇头:“不是!”

“好。”侠士喘着粗气,他已经开始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他后面抓心挠肺的痒,只想着靠近虞风华,最好近到负距离……再想下去就要打码了。他闭了闭眼睛,喉咙不住吞咽着,再睁开时欲望与理智在他双眸中纠缠:“好…我信你、我信你。等一切结束了我再跟你算账。”他刚说完,还没等虞风华问怎么算账,就抱着眼前人的脖子急切地亲了上去。

侠士亲得一点章法都没有,简直就像要活吞了虞风华,他的舌头胡乱推搡着,莽冲进虞风华的嘴里,勾着对方的软舌舔弄吮吸,发出啧啧水声。侠士溢出一声满足的呜咽,这感觉太好了,他的脑袋好像要烧起来,只觉得舒服……他怎么不早点这么做,不对……这是虞风华,他的小惹事精,真可爱,不对不对……侠士发现维持理智似乎有点困难,索性放弃了思考,自暴自弃地将一切交给了本能。

而虞风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震撼到动也没动,他知道赤玉缠丝蛊厉害,但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程度。侠士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了,竟然也被这蛊虫惑得如此失态,无怪乎江湖人对五仙教总是避如蛇蝎,呃,他的舌头,被吸得好麻。

侠士跨坐在他身上,在唇齿痴缠间含糊地说:“帮我脱衣服…唔……”虞风华颤颤巍巍地抬起双手,将侠士的腰带扯了下来,对方抱着他不肯撒手,他也只能,咳、先脱裤子,然而裤子也因为姿势只能先脱个一半,侠士露出屁股蛋,挺翘弹嫩,撅着往虞风华手里送。

虞风华哪里有什么经验呢,他才刚晓得蛊虫功效,对一切的认知都没有真实感,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梦却不会这般荒唐,他把侠士当风趣幽默的江湖前辈,偶尔脾气急躁,却平易近人,很好亲近。有点太好亲近了,虞风华摸着对方的屁股想,哎他真是对不起侠士,这蛊虫偏偏极为渴求种主的体液,但是他对侠士只有朋友之谊,又怎么去满足他弥天的情欲呢?

“哈啊……”侠士放过了虞风华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一道银丝连接在两人水光润泽的唇间,他的手顺着虞风华的腹部向下摸到他未经人事的男根,忽笑了一声,“还挺硬。”

虞风华一瞬间面红耳赤。

他、他他他,他怎么会……

他说不出话来,侠士隔着衣物抚摸起他的欲望,另一只手绕到背后,带着虞风华放在他臀上的手去摸他股间密处,那处在蛊虫作用下已然润泽,虞风华甫一摸到如同触了电,不敢动作。侠士不管那许多,自顾自地往后穴伸进去手指,呼……真软,又软又湿,跟泡温泉似的。

偏偏他是被泡的那一个。

侠士磨了磨牙,将虞风华的裤带解开,掏出对方半勃的欲望。虞风华轻哼了一声,在他身下面颊通红,双目迷离。侠士忽然想起来,虞风华也不过是个未至弱冠的少年,虽然人不靠谱了点,但心眼不坏,尽管此次自己要屈居在下,可在旁人眼中看来,未必不是他占便宜,况且他记得虞风华还有个唐门的欢喜冤家,两人说不定有点别的什么东西,那他岂不是……

心情复杂,侠士亲了亲虞风华的眼皮:“你把眼睛闭上。”虞风华不明所以,但乖乖照做。

侠士深吸一口气,手指又胡乱捅了几下自己的后穴,觉得有蛊虫加持也不必如何扩张,轻抬腰臀,握着虞风华的阳物对准穴口就坐了下去。

他想着速战速决,索性吃下整根,然而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穴尽管湿软也吞吃得艰难,虞风华更是哎呦一声叫出来,委屈巴巴地说疼。

你还嫌疼。侠士恨恨想,努力让自己放松,他轻掐了一下虞风华脖子:“做完之后,蛊虫能解吗?”

他声音微哑,透着被情欲折磨的微妙脆弱感,虞风华忽然想睁眼,看看侠士现在是什么表情,问问他是不是也疼。虞风华犹豫着点了点头:“能……吧。”他也不是很清楚赤玉缠丝蛊要喂多少体液才能缓解躁动。又急忙补充:“只要暂缓我就带你回苗疆驱蛊。”

侠士呼出一口气:“好。”他缓慢动作起来,短暂的胀痛后,蔓延上来的是无尽的满足。被填满的感觉太好,几乎要让侠士飘飘欲仙,这蛊虫也真是厉害,竟让他如此便难以自持。侠士催眠着自己,虞风华还小,他不能吓着对方,可是又忍不住地扭腰摆臀,呻吟有意压制,偏偏这样轻轻柔柔叫虞风华反而心旌摇曳。

好想去摸他的腰,好想抱着他……虞风华咽了咽口水,他毕竟是第一次,硬挺的阳根被容纳进一个紧窒湿热的地方,那舒爽滋味已经超乎了他的形容能力,他的气息愈发粗重起来,只觉得侠士动得还不够快,他好像……他可能想……

终于,在侠士又一次起身间,虞风华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向上一顶,圆润的冠头狠狠凿在他阳眼上,侠士猝不及防,腰身一酸瘫软下来,将挺立的阳物重新满满吃进,泄出一声他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娇吟。

虞风华仿佛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嗓音都带上了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你弄得我爽死了。侠士爽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咬了咬下唇:“没有,你继续。”

虞风华能表现得不再像个木头,对于侠士来说还是很有安慰作用的,毕竟直到刚刚他总有种逼良为娼的错觉,连带着不知道虞风华和南疏是不是他想的那种关系的抢了别人情缘的微妙负罪感。想到这里,侠士有点想八卦一下,又怕这时候问把虞风华问萎,只得暗暗祈祷虞风华情窦初开可千万不要被这一场荒唐情事给带歪了才好,又盘算着五毒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蛊虫。

虞风华无从得知他心中所想,在得到侠士几乎算是鼓励的肯定后,他也大着胆子,掐着侠士劲瘦的腰肢,自己无师自通地挺弄起下身,噗嗤噗嗤地肏干起侠士欲求不满的穴肉来。

不用自己动就是舒坦,侠士被顶得七扭八歪,揽着虞风华的脖子勉强稳住身形,他几乎压抑不住呻吟,淫叫浪荡得能拧出水来,虞风华听得小脸通红,偷偷睁开一条缝,见侠士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后,唇微微张着,有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些许,很靡艳,很……涩情。

他忍不住,凑上去,舌头一卷将那涎水揽进自己口中,又顺延去舔侠士的嘴唇。先前侠士吻得那么热烈,虞风华还觉得怕,现在却品出几分意味,温柔痴缠地去亲那两片薄唇。

侠士哼叫着,回过神来:“嗯…你自己睁开眼了,哈啊……”

虞风华装糊涂,哼哼唧唧的就当是回应了,继续亲,一边亲一边摸侠士的屁股。他胆子果然大了,将那臀肉搓揉团捏,还掰着往两边轻轻拉扯,好让自己的阳物进得更深。侠士“啊”了一声,仿佛被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穴肉蓦地咬紧,剧烈抽搐着,身前无人抚慰的欲望也激动地流出清亮的前液。

侠士抽着气,伸手去摸自己的欲望,催促道:“快点,我想射……”

他都这么说了,虞风华哪里有不听从的道理,他用力地抽插着,侠士的浪叫一声叠过一声。终于,在虞风华抵着他的穴心射出后,侠士也抖着身子泄了身,他感觉体内蛊虫的渴求躁动似乎平抑了些,像是吃到什么玉盘珍馐在欢欣鼓舞。无语,男人的精水算什么“珍馐”。

侠士抬腰,虞风华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滑出去,后穴没了堵塞就要流出些白腻精液来,侠士下意识夹住,他总觉得蛊虫还得靠这些东西来喂。这蛊可真不是什么正经蛊。

他看向虞风华,后者脸颊还蔓着红晕,手却放在他的臀上流连忘返,仿佛没有意识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已经结束。

……但愿人还是那个正经人。

侠士早年太容易相信人,他行走江湖,连个心眼也没长,别人拍着他的肩要和他八拜结交,他就豪爽地干了三大碗满口应下,妇人抹着泪说自己被豪强欺负,他就拎着剑单闯别人宅子非要个说法。后来被骗的次数多了,才知道不是人人都会在初见时掏出真心给你看,只是把别人的一时兴起当了真倒还好,总归闹的是自己的笑话,可若是听信谗言害了旁人性命,罪过就大了。侠士慢慢谨慎起来,偏偏他不是什么聪明的人,有时候谨慎也防不了被那些聪明人骗。

好在聪明人不会让他知道自己被骗。

徐知远侧抱着侠士,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绕过他腰去摸他的小腹,那处微微隆起,摸上去却不是发福发胖的绵软手感,而是轻微的紧实,好似有活物在肚皮之下,可侠士身为男子,又如何能像妇人般生育儿女呢?却看那腿间红艳艳吐着露的,正是不该在男子身上出现的器官。

侠士同徐知远两心相知将近一年了,两人欢好算来也有四月余,他头一回叫人破了身,还担心自己畸形的身子会不会让徐知远厌恶,可对方不仅没有对他露出那种看怪物的眼神,还珍视地吻过他的全身,连发育得不甚良好的雌穴也亲过。徐知远说他喜欢侠士就只是侠士,无论侠士是男是女还是像如今这样雌雄同体,他都接受。他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性器捅进未经人事的雌道里去,那处窄小得紧,连泌水都比正常女子少,徐知远抹了许多脂膏才开拓成可以进入的模样,饶是如此,侠士也吞吃得艰难,他咬着手指,疼得泪都要出来了,他想说让徐知远先停停,或者出去也好,可听了徐知远说的话,他不知怎么又忍了下来,硬生生用没发育完全的小穴将那粗壮的柱物整根容纳了进去。

头一遭疼过了,后头就没那么难捱,徐知远同侠士都正值青春年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情思缱绻,夜夜痴缠?徐知远有时候用前面,有时候也用他后处,每一回都要射在里面,做得过分时甚至会稍微挤进宫口里再射出来,侠士抽抽搭搭的,被侵犯得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他在床上向来是没什么主动权的,不过徐知远弄得他舒服,他也从来没注意过这些,偶尔担心自己这样的身体会不会……珠胎暗结,又觉得他那处实在不像是发育完全的样子,便也不去想。

直到两月前他替江边的一贫户下水捞鱼,回来后却发了场低烧,他向来身子强健没病痛的,请来大夫一瞧,才知道有了将近一月的身孕。

以男子之身怀孕可是秘事,轻易不好让人知晓,徐知远妥帖地给了一大笔诊费才送人出门,回头就见侠士又是喜悦又是愧疚地看着他:“又让你掏钱……”

徐知远知道他说的是刚给的封口费,忍俊不禁:“这难道不是我的孩儿嘛,他爹给他花钱是应该的。”

他坐到床上,跟侠士额头抵着额头,房间里没有熏香,但窗户开着,院内栽种的桂树清香幽然,侠士闻着,心就莫名安定下来,只剩下全然的欣喜。他嘴角仰着,与徐知远十指相扣:“也是,要是我都不知道让那大夫别说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怪物关起来了。”

“你才不会被人关起来,要关也是被我关。”徐知远故意压低了嗓音,侠士一点也不怕,笑了两声,就凑过去吻他,徐知远吮着他的下唇,又探舌进去细细舔过他齿列,侠士呜咽两声,愈发抱紧了对方。待两人唇齿分开的时候,徐知远安慰道:“你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

“我看到了,你给的钱很多。”侠士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显然是在调侃他,徐知远笑了笑,没再接话。

养胎的日子总是枯燥的,侠士虽然刚开始不显怀,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再出去上蹿下跳地行侠仗义,等后来肚子微微隆起来,就更不好出门了。

可这还不算是不能忍的,他在床榻上被徐知远尝透了,手指揉一揉花蒂,穴里就激动地流出黏腻清液来,浇得人满手都是,但徐知远不肯弄他前头,说是怕伤到胎儿,侠士也觉得有理,可他弄自己后穴时,手还要去摸,去捻着那小蒂细细地玩。侠士的穴肉都抽搐得不成样子了,软红的吃惯了男人性器的媚肉谄媚地吮着手指,殷切蠕动吞吐,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戳弄他的阳心。

侠士又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自己想要被插的,他有时做完同徐知远安置后,在黑黢黢的屋子里借着月光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对方的唇眼,身子还情动着,偷偷用手指玩,但连过往一半的爽利都达不到,他还要想,难道他的身子生来便这么、这么淫贱,被破了后连离了一天阳物都不成,怀着孩子还要馋……

好在三月之后,他难以言说的欲望便尽数被徐知远满足,他前头衔着饱满冠首,两瓣唇肉一分噗嗤便吞了小半根进去,他轻轻扭着腰,头一回觉得徐知远的动作太过温吞。腿心的痒终于在整根进入后被稍稍满足,侠士扭过头费力地要同他亲吻,含糊地说让他动一动,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觉得这样太过放荡,脸红扑扑的,怕徐知远调笑他,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温柔地听从他的指令。侠士随着他的抽插进出摆腰迎合,呻吟也逐渐响起,他在床事上总是爱哭的,有时是被欺负得太狠,有时是舒服的,不过在徐知远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是自己软弱,他呜咽着说想换个姿势,想徐知远抱他,等徐知远如他所愿后,他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一面任凭对方握着他的腰上下抽送,一面想怎么会有徐知远这么好的人,他真的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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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士最终也没达成他的目的,他又怎么能想得到,被自己从恶霸手里救下来、留在身边当侍女的小姑娘,居然也是徐知远的人。

他不清楚对方是被徐知远收买,又或者一开始他“救人”就是徐知远安排的戏,总而言之他托她去买的几味药材没买到,反而等来了徐知远。徐家少主一如既往挂着和煦的笑容,可看在侠士眼中却只会让他更麻木,亦或害怕,他真的看懂过徐知远吗?他真的触碰过对方的真心吗?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不愿意看不代表就能逃避一切感受,徐知远的手摸上他的小腹,那处比之上个月又隆起了些,即便穿着冬装也能察觉出是怀胎四五月的妇人,哦、不对,不是妇人,侠士是名扬天下的侠客,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大恩人,可这样的人,居然狠得下心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徐知远的手顺着他衣领往上,那纤长微凉的手指绕过他的脖颈,仿佛在宣耀他对侠士的绝对掌控,侠士也的确没有反抗,他只是坐在那里,无声无息,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简直与死人无异。徐知远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他剥开侠士的衣裳,屋子里暖烘烘的烧了地龙,将门一关便是最温暖的所在,侠士也因此穿不了几件衣服,徐知远来了总是要让他脱的,有时他会大发慈悲地让侠士上半身整整齐齐,然后把人按在窗边做,逼着他看高楼下来往有序的仆从侍卫,往他耳朵里吹气,让他忍着点,不要叫出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青天白日还勾引少主的小浪蹄子。

侠士浑身发抖,徐知远以前从不会说这些话羞辱他,可自从他在自己面前暴露真面貌,他就好像放弃了伪装……不,好像是他意图离开徐知远的那天起,对方就彻底变了。他说自己不能再在徐知远身边待下去,他说他要去找寻真相,那时他对徐知远还有一点点不死心,他想、他渴望…如果徐知远能给他一个解释,或许他是被迫的,或许他只是和恣意坊的人作戏,只要徐知远说了,他就顺着查下去,到时候再在周墨他们面前还徐知远一个清白。

可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种平静得可怕的眼神看着他,侠士被看得背脊发寒,徐知远终于开口,语调中似乎有些难过:“你终究不是全心全意地信任我。”

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徐知远皱皱眉,他就真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竟然怀疑自己相伴已久的爱侣。徐知远没给他解释,他亲手为侠士烹茶,告诉他以茶代酒,喝了之后侠士想去查什么就去查什么吧,末了还告诉他不要太劳碌,终究是有身孕的人。侠士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他和徐知远已经有孩子了,如果真查出来什么猫腻,孩子又要怎么办呢。

不过后来他也不必再操心这些了,徐知远在茶里加了化功散,他失去了倚仗的高强武功,彻彻底底地被剪去羽翼困在这白鹭楼。徐知远待他的态度像禁脔,终日寻他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好在他顾虑孩子,用他后穴的次数更多,即便如此他也顽固地要射在里面,好似那处也能孕育生命一样,后穴总糊着白精,搅一搅就不知羞耻地泄出与淫水混合的黏稠液体来。侠士很快在这样的作弄下发起烧,他昏昏沉沉的,脑子不清醒,感觉徐知远的气息坐在他身边,就颤抖着要缩到床里面去,徐知远曾经说脔宠发烧后甬道内会更高热紧窒,还说考虑要不要停了屋子的供暖让他冻上一冻,自己也好享受那等销魂滋味。不过徐知远并未对生病的他做什么,只是替他掖了掖被子,便坐到屋内的书桌处看账本去了。

那点静谧的、不太清醒的时光,让侠士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从前,他总夸徐知远长了个聪明脑袋,那么难懂的账本都看得明白,徐知远笑着拉他的手,要教他怎么查账,他泥鳅似的将身一缩,就从徐知远怀里逃了出去,他没去看徐家产业的账本,也还是甜滋滋地想知远可真信任他。侠士闭着眼睛,因高烧通红的脸上似乎滑过一道水痕,也很快消失不见了。

后来他病好了,徐知远也不再总射他后穴里,就算射了也当夜抱他清理,那手指在阳心逡巡,冷不丁就狠摁上去,逼得他又是一声呻吟,到最后清理也不成清理,索性在浴桶里胡来……

只是今天徐知远好像格外生气,他面上仍是平静的,动作却狠,按着他在床榻上捣他的后穴,穴口那一圈肉被肏得红肿鼓起,每抽插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可内里又被碾过敏感点,让软肉痴缠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阳物吮吸吞吐,好似他离不开男人的爱抚。

徐知远在里头射了两回,仍没有叫水的意思,他手摸到前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翻几下,捅出好多水,湿淋淋地糊在腿间,又流到下面的结合处,噗呲噗呲的被阳物挤到穴里又带出来。他肏不了侠士的雌穴,便用道具堵着,之前是上好的暖玉,今天不知从哪儿寻摸来银香囊似的物件,放进他穴里不一会儿就滚颤起来,侠士何曾遭受过这等厮磨,恰好被碾在穴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几乎被那死物肏得两眼发昏,泪不知流了多少,连涎水也兜不住地从唇角流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淫浪,又带着惹人疼的哭腔,像初夜被恩客玩得狠了的雏妓。

他又哪里是什么雏呢?他身子上上下下都被徐知远摸过,对方清楚哪些是他的弱点,知道揉哪儿他会禁不住地颤抖,现在徐知远不再伪装,就更将欢场上的手段用在侠士身上,让他怀着孕还被男人肏,颠颠晃晃地扶着肚子,他伸手去揪侠士的奶头,他就又是一声哀吟,徐知远露出进屋以来的第一个笑:“你觉得你这儿会出奶吗?”

侠士被肏得根本没有精力去回答他,好在徐知远也根本没指望他回答,他揉摸着比寻常男子绵软几分的胸乳,想着除了安胎药,可以再加一副催乳的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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