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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空间变成流淌的星河,不太看得出来边际。

“所以说,你是故意给错背景,就因为想要看看我的能力?”姬愿挑了挑眉,看着以白色球体形式出现在他面前的系统03214。

这次能干,还有实体了。

它心虚的没有说话,于是姬愿说:“您的心可真大,不怕我理解错误。”

把该帮的人弄死。

不是没有吗?03214没开口说话。

“那这个世界总不能再弄错了,对吗,03214先生?”白球绕着他飞了几圈,然后点点头,姬愿抓起它扔到空间的另一边,仗着它还在愧疚故意使坏。

-作为补偿,1143你可以在进入下个世界前先见见委托人-

行吧,所以等白球艰难从那边飞回来,在他头上转圈圈时,姬愿就没有再管他了。

美人懒散地倒在系统空间的椅子上,等待着委托人的现身。

-他到了-

姬愿看见一个穿着和他们修真界的人间衣饰相仿的灵体来到他面前,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

-谈完了记得叫我-

03214似乎不担心他伤害对方?也是,毕竟他能不能回去报仇,也看完成任务了。

他们要委托人的灵魂,而他需要他们穿越时空的能力。

好烦,但姬愿的面上还是柔和了一些。

03214的错归03214,他不会对着委托人发气。

“说说你的心愿。”

我是个哥儿,出生在富贵人家,爹爹们感情好,对我疼爱有加。

我平安顺遂长到十五岁,准备在那年和青梅竹马定亲,再过三年嫁给他。

一日,我和友人出门踏青,遇见了个书生。

他长相俊朗,正在作画,画上是此地的风景,我不怎么感兴趣。

反倒是好友凑近问我他如何。

我没说话,好友继续追问我对他的感觉。

我气得拂开他挽住我的手,带着侍卫回家去了。

事后好几天好友找我道歉,言语中无不是对于那天乱点鸳鸯谱的悔恨,希望和我重归就好,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

我一时心软答应,没想到那就是我悲惨人生的开始。

……

“所以,你希望我帮你报复他们两个人吗?”

姬愿转了转从商城兑换出来的精致骰子,委托人点点头。

“好。”他答应了,随即像是不经意间问了句。

“你还有什么其他未了的心愿?”

-宿主,我送你去做任务。-

03214出来了,他不爽地逮住白球,还挺软的,捏了捏然后扔到刚才那边,暴力地将这个海绵空间弹出个洞。

-痛……-

学会了可怜巴巴的撒娇?

“那就走吧。”姬愿没管,和穿着古装的哥儿委托人挥挥手。

“少爷醒了!”抬眼,是轻盈的月白罗帐,他被人扶着起了身。

“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家晏儿的身体。”是温柔的男声,听起来上了些岁数,姬愿抬眼,是委托人的爹爹之一。

“竹郎,太好了,晏儿终于醒了。”他拉着房间里另一位男人的手,在下人面前,所以只是拉着,根据记忆里,只有他们和委托人的话,还会抱在一起。

“嗯。”比较沉默,但是眼睛一直看着温柔的男人和醒来的姬愿。

是用的委托人的身体,以后也会是。

“爹爹,我饿了。”他低下头,嗓子太久没说话显得沙哑。

“好好好,竹郎,粥呢?快喂晏儿吃下呀。”欢喜的爹,沉默寡言的爹,喂到嘴边,温度刚刚好的粥,委托人的家人们真的很爱他。

所以,得要快些将任务完成,姬愿张嘴,吃下了粥。

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父母,会有些不自在。

白芷砚性情温和,那天他踏青前正在发烧。

姬愿用完早膳,接过小厮递来帕子擦干净嘴,和还在细嚼慢咽品尝的楚青,也就是那位温柔的夫郎说了一声。

白竹,那位较为沉默的爹,那天看见他醒了后就忙着处理堆积的事务了。

“唔,这就要出去了吗?”温柔的爹爹问他。

姬愿点点头,期盼地用圆溜溜的猫眼看着他。

“好吧,想来我是你这个岁数,也天天盼着和哥儿们出去玩呢。”

“晏儿记得早点回来。”被放行了。

出门坐上马车,半掀开帘子,扮演人设的同时,姬愿也在看这个世界。

和他们那的人间差别不算很大,他看了一会就回到车里了。

马夫赶车不快不慢,但是大路不算平坦,故而姬愿休息得不太舒服。

过了会,马车停在一个府外。

到了,姬愿想。

没等马夫告诉他,马车的帘子就被掀开。

“阿砚你总算来了!”是白芷砚的好友,也是把他人生毁掉的柳念。

“对呀,我来了。”他笑笑,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不知道为什么,当白芷砚睁开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柳念时,他却感到了害怕。

错觉吗?柳念再去看,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温柔地看着他。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他扬起笑脸,借着马夫放着的凳子上了车内。

“今天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呀,阿砚?”黏人地想要摇摇对方的胳膊,姬愿借着掀帘子躲过,柳念不以为然,毕竟白芷砚平常也不会每次都让他近身。

只要答应下来就好,答应我吧,蠢货。

“好。”柳念高兴。

姬愿也挺高兴,他想,你会顺着那样去做吧?想毁了原主的心思,倒是一次都不曾迟疑过,那也别怪他做出恶毒的事情了。

下马车,在郊外踏青,侍卫跟在他身后,柳念收起惋惜的目光,如果没有这些人在就好了,他就能……

“哇,阿砚你看,那里居然有个书生!”柳念故作惊喜,指了指那边作画的男子,书生打扮的男人恰好抬起头。

他是俊朗的,但是姬愿只是点点头,错开和他对视。

白芷砚一开始就对书生没兴趣,他这样做倒也符合正常,只是更冷漠了一些。

但不符合柳念想要见到的。

柳念咬咬牙,不对啊,他也没有差到哪里去,为什么就是不感兴趣呢?

“我们去看看吧!”他娇俏的脸蛋扬起艰难的笑容,硬是拉着好友过去。

“为什么?”好友问他,并且让侍卫过来,他遗憾地松开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爱上他,不失身于他,我怎么让你身败名裂,让你无法和那个人定下婚约,怎么有机会嫁给他?柳念攥紧了在衣袖下的拳头。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思。

姬愿肯定不懂,他没有读心术,但是却能通过委托人和背景,他早已明白。

不过就是想让他难堪罢了。

他爽了,也没打算给柳念递梯子,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对方。

岸边的垂柳被风吹动,书生迟疑放下手中的画纸,过来询问:“敢问是小生打扰到二位了吗?”

计划被打乱了,柳念慌张地抬头看白芷砚,这个蠢货少爷似乎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但他身后的侍卫也看着他。

他赶忙给自己找补:“只是因为想去看,阿砚,你生气了吗?”

“没有啊,我怎么会生阿念的气呀。”姬愿摇摇头。

我会直接把你推进你为原主准备的地狱哦,他笑了,一边被无视的书生站近了一点,看清白芷砚的脸,顿时不说话了。

他没想到……柳念说的哥儿这样貌美。

“好哦。”柳念又不说话了,他将一边手背在身后,对着书生指了指白芷砚。

书生走上前,姬愿不感兴趣地向后退了一步,柳念询问他的名字。

“小生名叫孙玉山。”孙玉山的眼睛无礼地看着白芷砚,侍卫黑着脸挡在了他家少爷前面。

还是不感兴趣,柳念见白芷砚连眼睛都没有往他们这里看一眼。

“我们去别的地方吧,阿砚。”

姬愿点了点头,侍卫一步不离地跟着他,只能来把大了的吗?

越冷淡,孙玉山心中越是起了念头,柳念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之后再联系,随即跟上前面的白芷砚。

很无聊,很一般。

指踏青,但是还要装出一副玩得很高兴的样子。

风和日丽,翠树碧蔓,如果是姬愿选,还是喜欢躺在贵妃榻上,盖一本书在脸上假寐。

他知道柳念要做什么,甚至不以为然。

他犯了错,自己才好下手,下完手也就离脱离不远了。

要不为白芷砚找个替罪羊?

脏了这么干净的人的手,总有些觉得不值,况且他还要回来过完这一世才把灵魂交出去呢。

找谁呢,找谁呢,他端正地坐在屋内,手中拿着本商经,似乎看得入神。

忽然一阵风吹过,珠帘碰在一起,很是清脆悦耳,姬愿抬眼,发现有个陌生的男人?或者应该说是鬼魂?

没有影子哎,他把书放在桌上。

周围伺候的小厮仆人似乎都没有看见他,只有自己看见了,于是他微笑。

看得见我?

那个鬼魂凑过来,姬愿自顾自地倒茶饮茶。

“秋月,我们去花园逛逛。”他随意点了个小厮和他一起。

花园的小亭子里,秋月将提灯放下后,就退到一边,姬愿点点头,似是忽然想起,便吩咐他:“想吃厨房的莲子羹,秋月你去取来。”

“是,少爷。”秋月弯了弯腰,离开了亭子内。

明月高悬,亭子外是水池,莲花开得正好,鬼魂也跟着来,他漂浮在那上面。

“说说,你是怎么变成这幅样子吧。”姬愿轻轻开口。

果然看得到吗?鬼魂激动,然后将一切托盘而出,哦,姬愿用手指敲敲石桌。

“就是这样吗?”秋月提着饭盒来了,姬愿没继续和鬼魂说话。

他一边慢慢喝下莲子羹,一边听着男人的鬼魂激动地在求他帮自己找回身体,秋月打了个寒颤,问:“少爷,我们快些回去吧。”

姬愿点头。

帮你,他在秋月提灯的时候对着男人做了个口型。

你也要帮我做事,鬼魂也学着他点头。

那天之后,他和柳念还会时不时出去踏青。

好烦,但是不能说,姬愿面上挂着笑,然后和不舍的柳念挥手告别。

江泽,也就是他这副身体竹马的大哥回来了。

代替竹马死去的父母,来谈亲事。

“我和淮哥吗?”他装作惊讶又羞涩的样子,捂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猫眼,然后在两位爹爹的目光下点点头。

当事人都同意了,那这桩婚事只等江淮考完童生回来,就可以正式许下了。

江泽却有些气闷,他从小看着江淮和白芷砚长大,怎么会不高兴他答应和自己亲弟弟的婚事呢?但是望着高兴地不断踱步的少年哥儿,怎么会呢。

他怎么会想,如果是自己向他提亲就好了呢?

那一定会吓坏小哥儿的吧?

他沉沉叹了口气,在自家院子里舞起了剑。

另一边,柳念问孙玉山:“你想不想得到白芷砚?”

看着他点头,柳念接着说:“这个月十五号,禅房法,弄得他的手心感受到疼痛,才把打磨得滑润的签子丢下去。

好不爽。

梦里的陌生男人像条狗一样黏在他身上,浑身都让他不爽。

他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脖子,鼻子嗅嗅,还掐住自己的脸,虎口用力地把掐起来的脸肉弄红,几根手指不停地弄着那颗红痣。

下流!无耻!恶心!

不想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神,快将他烫伤。

之前无意间对视,他看自己的脸,和那颗被摩挲得要烫伤的红痣让姬愿觉得自己脏了。

他在梦中眼睛都闭起来了,结果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被卷走,真的像条狗一样。

好讨厌。

好坏,上个世界的沈兰殊和慕容钰都比他乖多了。

至少他们不会在明显发现自己不乐意的时候,还故意和自己对着干。

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真是无耻。

最终惊醒是因为男人忽然将手放在了他的腰上面,只是虚虚一拢,没有触碰到,但是也是那时,姬愿惊恐发现他们都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纱衣。

低头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又脏了。

眼看着男人越来越近,他还无法推开。

那股侵略的气息让姬愿起了杀心。

想杀人。

想看见白刀子被温热的鲜血染红。

然后他就在极端的愤怒和不安中醒来了。

他看着签子,就像是看着一把刀,温温柔柔地笑了。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阿砚,走吧。”柳念亲亲热热地拉起白芷砚的手。

他们的马车都停在了小念山下,恰逢休沐。

和他们一样礼佛的哥儿小姐男子也很多,其中不乏已经定亲的情人来这里约会。

没有牵手,但是却很亲密,一看便知郎有情妾有意。

本朝风气较为开放,只要不是在街上做出出格的事情,不是私下无媒苟合,即使是没有结亲的人,梳着未出阁发髻的人走得近一些,牵牵手也很常见,几乎没人会指责他们有辱斯文。

只是会打量一二,也多为友好的目光。

“好。”姬愿答应下来,柳念今天开始砰砰直跳的心终于安定了一点。

他告诉自己,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白芷砚怎么可能会发现不对呢?

这个天真的,被家人宠废的蠢货怎么可能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怎么会不按照他想要的方式身败名裂?然后最终他也只能嫁给孙玉山那个空有其表的穷书生!

他多信任自己,他们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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