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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炮友设定,人间失格能对中也中的异能是主动技能,性格ooc预警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总是喜欢招惹些奇奇怪怪的异能。

这次又不幸地,中也又中了异能。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一直到某天睡醒了,一身奶香,睡衣前胸部位浸出了一大片湿辘辘的痕迹。

中也难以置信地,轻轻摸了摸自己胸口——馒头大小微鼓的胸肌在轻柔的按压下又溢出了一丝乳白的水液。

中原中也,现任港黑干部,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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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原中也乔装去了武侦社的宿舍。

站在破破的宿舍门口他还有一点犹豫,他和太宰刚认识没多久就被聪明的搭档发现了双性的身体,自然而然滚到一起,一开始只是为了发泄压力,后来就习惯了,直到太宰叛逃了他们也有私下约炮,所有的技巧都是在对方身上磨练出来的,目前也还没有换炮友的打算。

那么寻求一下炮友的帮助也没什么吧,大不了下次太宰想玩什么py就陪他玩吧。

于是太宰收到中也消息,早早溜回去,在床上捉到一只郁闷地乱滚的小中。

他们一般是在中也的别墅约,娇气的港黑大小姐可看不上武侦破破的小宿舍……所以肯定是有什么不寻常。

“今天怎么过来了,是想要了?真是骚狗狗……”淡定的太宰走进卧室,口上花花,手却直接反锁了门,打定注意绝对不会放掉送上门来的中也。

中也看到太宰,像看到救星一样,他刚已经解开了衣服,不停地拿卫生纸擦着奶水,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就这样衣衫不整地飞扑到太宰身上,双腿一绞,小奶子都直接拍在太宰脸上,糊了太宰一脸甜滋滋的奶味。

“等等……啊……腰断了!!”太宰接着人,兜住中也,被冲得摇摇晃晃,最后倒在了床上……中也肉嘟嘟的屁股在他手上duangduang弹了两下。

才不管太宰腰怎么样,娇蛮的中也骑在他身上,捧着对方一手揉大的小奶子,焦急又没底气地说,“混蛋,快摸摸它,我又中异能了!”

闻言太宰看向那大敞的,可口白软的naai包和他最喜欢吸吮开发的红润naai尖,咽了咽口水,太骚了,中也真是要了命了,他在说什么呀,只想吃奶子怎么办……

这么想着,太宰直接翻身压下,把大小姐圈在身下,不顾他像小猫一样力道的拳头,一手固定住中也,另一手揉弄,嘴里叨着奶头,一口奶味的液体被挤了出来,太宰咽下肚子,诧异之后就是更兴奋了……

“这么小就能产奶了吗?真是不可貌样的小奶牛?!好多啊……”青年吸吮吞咽不过来,含糊感慨。

被叫做小奶牛的中也有点着急和羞耻,呜呜,他是来解除异能的,现在怎么像是送上门来给死青花鱼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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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完全办不了正事了,中也挣扎着,叫着让太宰冷静,但是哪冷静得下来,他本来就娇小玲珑,被太宰一压,埋进了小被子,裹得他昏头转向,突然就身下一凉,失去了裤子,被掰开了腿,火热的性器凶狠地冲了进去。

“呜”地一声悲吟,中也悔之晚矣,臭青花鱼,死青花鱼,色情狂,强奸犯……为了达成边干边吃奶的成就,中也被太宰拗成格外吃力的姿势,赤裸的肉体相击发出淫乱的啪啪声。

太宰的肉棒有点大,但是中也的花穴已经习惯吞下那么大的东西了,也可以说是已经是太宰君的形状了呢。

而中也的阴道又恰恰短一些,性器一进来就能捅到宫颈,龟头常常能破开宫颈那圈环状口,进到湿软娇嫩的子宫里一逞威风。

每到被太宰入了子宫宫交时,中也总是爽得什么话都答应,让叫老公叫老公,让叫主人叫主人,射精也可以,射尿也可以,已经是合格的鸡巴套子肉便器,太宰治的专属婊子。

今天更是潮吹了几次,爽得翻白眼,最后一下,喷了奶,溅了太宰一脸,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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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昏昏沉沉,但是源源不绝的快感不让他沉入梦乡……再次呻吟地睁开眼,他被太宰的肉棒固定在怀里,肚子已经被灌成四个月的孕肚模样,胸口还连着两个吸奶器,脚下是外卖的单子和包装。

“刚才快送员看到了哦,我就是这么一边肏中也一边取的快送哦,这下全横滨都知道中也是我的奶牛肉便器了……”

“不……不……”怎么可能一个外送员知道就是全横滨知道了,但是中也还是羞得全身都红了。

花穴已经泥泞不堪,太宰只是用它温着肉棒,现在中也醒了,肉棒拔出来,被堵上的精液和淫水像失禁一样流了下来……然后换了个体位,肉棒又捅进了后穴,得到了中也疲惫到不堪承受的哀鸣。

被后入的中也脚都被肏离了地,几乎是挂在肉棒上,没有力气的腿也缠不上太宰的腰,只是被顶着抱着,踮起脚尖一点点前进,被一边干一边走回卧室。

可是前面也说了,肉棒太大了,直接在体位的原因下操到了乙状结肠的位置,中也走了没几步就软得跪在地上了,太宰也不扶,直接肏着小奶牛在地上爬。花穴没有插就被牵连着潮吹了,咕咕地淌了一地精,naai也喷了出来,乳白的水液已经在瓶子积了一层……

已经太超过了……

“不行了……要坏掉了……什么时候能好……要死了……”

中也哭哭哀求。

“等这个杯子装满,怎么样?”太宰恶劣地点了点胸口的吸奶器,中也听到两眼一昏。

“不来了……会死的……分手……我要分手……”

“中也说什么傻话……说什么分手,分手也要先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才行啊。”

“啊……不行的……你都叛逃了……怎么能做男朋友……”

太宰阴沉地把人抵在地上,“这么坚决不做男朋友,那玩坏也没什么,反正就是肉便器,也不用珍惜……”

一脸惊恐的中也被太宰拖回床上,如果以前是粗鲁那现在是粗暴了,好像真是成了不被珍惜的肉玩具一样摔在床上,这下中也真的哭了。

“不要,不要……是男朋友……我们是是早就上床了吗?……不是男朋友怎么会让你肏呢……不对已经是老公了……”

横滨知名木头的中也,在要被肏坏的威胁下开窍了,再不敢嘴硬,像狗狗一样趴到青年身上撒娇,“呜呜,老公疼疼,中也已经被灌成泡芙了,吃不下了,呜呜……”

“……中也都这么说了,老公明天就去向港黑送聘礼……”

太宰顺势消了气,捏捏中也骚话乱飞的小嘴,愉快地吃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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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吸奶器还是满了,中也捧着终于不流奶,但被捏得红红的奶子,含着眼泪,软着腿回去了。

回去第二天就收到了青花鱼的提亲,在他亲口叫老公的叫床录音中,港黑高层们表现其实早就知道他们有一腿,一致通过了这个婚姻申请。

只有中也羞地钻进会议桌下不想出去。

蛋:乡下小奶牛被处男农场主受孕开奶生子产乳

20岁,中原中也的成年日,也是那个炸了他车叛逃的某人远离他的生活的二周年纪念。

同时也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两年了,也不知道被通辑的青花鱼怎么样,不过,whocare?

在欧洲出差,和下属一起喝酒了,喝得微熏但没有醉,下属说要送他,他晃了晃自己的机车钥匙拒绝了。

出酒吧了还是有点打飘,中也在酒不酒驾之间犹豫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后来就成了他推着机车走在欧洲城市的夜晚的街道。

说实话,有点傻。

中也推了一会儿这样觉得。

他停在街边,坐在机车座上,准备抽根烟冷静一下。拿出烟来,发现兜里的打火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今天好像不大顺利,他举着烟混混沌沌地发呆。

没过多久,有人靠近了举着烟的他,是流浪汉?不像。

来人是个亚洲面孔,带着日本口音,他说,“女士,要火吗?”

哈?

不要以为长头发的人就是女士啊?!上次把他的背影认成女孩子的还是那个该死的青花鱼。

他回过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中也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听就是男性。

“啊哈,原来是先生啊,那么,小先生要火吗?”

“叭”暖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人之间,凑到了中原中也面前。

中也看了看,好像在思索什么,垂下睫毛,凑上去点燃了手上的烟。

一点火星亮在烟头,中也深深吸了一口,站了起来,打量着点烟的男人。

嗯,太高了,太白了,其它还好。

“帮我推车吧,去我那儿。”

“啊?”点烟的男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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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第一次带人回他的公寓,表面镇定手心却有点汗,把人带进房间。当着人的面,脱光了,去冲澡。

在开放的欧洲久了,自然知道在路边给人点烟是约炮的邀请,再说他也成年了,当然对那方面有点好奇。

洗完他裹着浴巾出来躺在床上,让男人也去洗干净。

又等了一会儿,洗白白的两人摔在中也的小窝上,中也先压在上面,捧起男人的脸,试探性地要吻上去。

唇还没相接,男人勾着中也的choker,拉开了一定距离。

“等等,小先生,我们先说好,你成年了吗?”男人哭笑不得地问。

中也瞟了一眼钟表,12点一刻了,很好,他面不改色地说,“当然,你可以看护照。”

“好的,在下相信小先生不会说谎,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上面的。”男人说。

“啧,”中也扫兴地起身,很显然,他要把男人赶出去了。

陌生男人依旧勾着choker,不让中也动作,蛊惑地说,“可以先试试,我技术很好,会让你舒服的。”

“……”中也看看信誓旦旦的男人,又感受着酒精烧在心底的无名欲火,说,“只是试试,如果你让我不爽了,我会杀了你。”

“自然,凭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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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了一个台灯,但照在肉体上的光晕好像比灯光还晃眼,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跨坐上来拉开了中也的浴巾,目光逡巡一遍,停在中也的嘴唇上,也要从吻开始。

中也立马扭过头,“不要,我没兴趣和我同体位的人接吻。”

男人眸子沉了沉,从善如流把吻落在中也的耳垂上。然后是choker,锁骨,乳头……

当男人舌尖一圈圈地描摩着乳晕,中也简直要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简直,要输了……

不可以表现出来……

下边,男人抓着中也勃起的性器,和他的握在一起,一起粗暴地撸动。

手指抓着床单,腰肢淫乱地颤抖,中也大口喘息着。

“嗯呃……不要吸……你是没断奶吗…呃…慢点…要去了…”

可能是比较刺激,中也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小先生好浓啊,是不是最近都没有找过别人……”

陌生男人的话适时缓解了中也的羞耻。

“……是好久没有发泄…唔…你怎么用那个……润滑……”

男人借中也的精液做润滑,捅进了小面的小穴,两根手指间次动作,让中也……更羞耻了。

“不用这个那用什么?嗯,不好好开发会受伤的,小先生会杀了我呢!”

中也恨不得变身驼鸟,并无比后悔要带男人回来。

他细如蚊讷地说,“……床头有安全套和润滑剂,用那个……”

男人眼睛又一沉。

“你有和谁一起用过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只是一夜情罢了……不做就滚!”

中也被问得很不耐烦。

其实是一次性付了一年房租,热情的房东送的小礼物,再不用就要过期了……但他有什么必要解释?

男人拿出了套套和润滑剂,沉默又急切了起来,他让中也翻身跪在床上,把润滑剂全倒在他的腰窝,用手掌揉进股间,微凉的液体在体内唧唧咕咕……聪明又灵活手指则很快找到了前列腺,中也被摸得哼哼了几声。

拓开到四指后,男人退出来,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中也有点不适地弓起背,向下滑去,而男人飞快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

一来一去,中也不由扶着床头大口呼吸,男人前端微翘的性器很好地照顾到了敏感点,好像天生适合插入中也的小穴里。

“哈……都进去了…呼…好厉害的小穴……”男人把中也圈在怀里,娇小的中也几乎被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闭嘴!……动一下!”中也咬着唇颤抖着命令。

“遵命哟~”

男人听话地顶撞起来,中也也被插得露出啊黑颜,他坦率地叫出声来,“唔……啊……呃呃……”

幸好是独栋公寓,不然还要担心有人抗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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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纸和打结的安全套扔了一地。

男人把累到半眯的中也抱到穿衣镜前。

冰凉的镜面刺激得中也激灵了一下,他撑着手臂,正好看到男人像抱小孩一样,一手勾一条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捅进艳红艳红的后穴。

“呃呃呃……让我休息一下……慢点……”中也被肏得一起一落手搭在眼睛上,钴蓝色的眼眸盈着生理性的泪水,“……不要玩这些把戏了……”

“小先生是在撒娇吗?”男人捏着中也下巴,让他自己看着自己淫乱的模样,下面却一点不留情地进入……

很久很久,中也被插入得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男人仍然不知疲倦地耕耘。中也眼里只有男人比他宽的肩臂。

肩上偏后有个陌生又眼熟的枪伤疤痕,上次看到,是谁身上也有来着……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含糊地嘟囔了一声“太宰”。

男人突然一僵。

“小先生在叫谁?”

中也清醒了一瞬,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叫出来了,遂装死。

“是在下不够努力吗?小先生竟然叫着别人的名字?”男人好像很受伤。

“是你听错了,我怎么会喊那个死青花鱼!你也够努力了!不用再努力了!”

“哈,真是嘴硬,都是成年人了,小先生是把我当成替身了吗?在下有点不爽!”

不爽的床伴吻了下来,这是个红酒味的吻,中也也没说什么,很自觉地张开唇,舌头交缠起舞,津液交换。

一吻怠毕,男人突然笑了。

“继续!”中也红着耳朵把脸埋进手掌。

“那我可以不戴套吗?嗯,这个破掉了。”男人得寸进尺。

“……混蛋!”

但是还是点头了。

“不许射里面……如果你有问题我会杀了你……”

男人把倔强又嘴硬的中也放在床上,双腿推到他胸前,折成好像一个性欲处理器的样子。

肉棒一点点进入,没有套套对两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体验,就好像打架时拳拳到肉总是最疯狂的。

男人的举止言真的有几分熟悉,是真的有点像太宰……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中也身上,手脚也束缚着,压得他微微窒息,好像是娇小的未成年正被成年人强暴着……这个人还好像太宰……

换言之,被太宰强暴了……

荒诞的幻想让中也觉得自己要萎了,但身体却更兴奋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嘴角,眼角也落下泪水。

要坏掉了……

男人猛地狠狠一顶,抱着中也更加窒息,他说,“我要射了,不想出来……”

“不,出去,不行……唔……”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中出了。

射得好深,一点也没溢出来来,被贪心的小穴死死咬在身体里。

男人和中也都喘着粗气,保持着姿势良久。

最后中也先把男人踹下了床。

拖着高潮后的疲软,把男人赶了出去。

男人一边被打,一边穿裤子,剩下的衣服被中也裹成一团丢到男人脸上。

中也一瘸一拐地做完,把自己摔在乱七八糟的床上。

约炮太可怕了,他再也不约了。

明天要去医院做检查,那个男人最好是干净的……

这么想着,中也迷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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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太宰视角,有点意识流肉,很短。

关于我好久不见的搭档向我发出约炮申请

从前的从前,横滨镇的港口森林,住着一群灰狼。

灰狼首领叫森林太狼,他有两个手下兼弟子,一个叫太宰狼,一个叫中也狼,他们是森林赫赫有名的双狼组合,既是搭档也是冤家。

这天,他们又双叒叕开始斗嘴,起因是中也狼不小心把太宰狼打骨折了,虽然说起因都是太宰狼嘴贱,但是看到他上了夹板半边身子缠满绷带拄着拐杖的样子,中也狼还是给他道歉了。

“哈,小矮狼在说什么呀,一点诚意也没有,道歉可是要露出胸部的呀!”

太宰狼不满地说。

于是中也狼坦然地脱掉上衣,“这样可以了吗?”

小小的胸脯微微鼓起,乳尖红红的好像草丛里的树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硬。

太宰狼放开拐杖,压在他身上,把他推到角落,毛茸茸的蓬松黑尾挡住了春色。

同时手也扶上中也的腰,与他胯部相抵,无意识地碾动着。

中也狼以为太宰和往常一样在与他嬉闹,发出咯咯的声音,橘色尾巴也缠上了上去,咬上了太宰狼的耳朵,用犬齿轻磨。

打闹着,太宰上手揉了揉中也的胸前,微挤了挤,感觉乳头有点微湿,他忍不住嘬了一口,嗯,没味道呢,是不是乳汁?

“chuya的乳头好色情,是产乳了吗?”

“可恶,不要舔啦,我是公狼怎么可能产乳,”中也的脸红了,一直泛到身体红——

“只是快到成年了,要进入发情期了!是很正常的事!”

“哦,怪不得啊,”太宰狼顿时有点怏怏,“可是我还没感觉,中也比我早熟这么多吗?总觉得被比下去了!”

“因为我没有天天自杀吧!”

“……好过分!”

太宰捂着胸口,“居然被中也嘲笑了,感觉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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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太宰狼就叛变了,原来他的狼耳朵和狼尾巴都是假的,他其实是红帽一族的人。

“可恶!早知道他不对劲了,他春天都没有发情!原来居然不是狼!”

中也狼的狼尾巴狠狠抽了抽树干,树叶哗哗地落下,听到这话的灰狼们面面相觑,私下八卦。

首领森林太狼咳咳,“中也狼对狼族的忠诚毋庸置疑,现在我们要通缉太宰狼,不,现在是红帽太宰了,如果发现他的身影,我们要及时联系集结,把他捉回来审判!”

“不过在抓捕中我们要避开猎人,不要让他们找到机会向我们开枪,特别是武装猎人团那群人!”

“是的,森首领!”

所在灰狼都单膝下跪,听从命令。

于是森林里的灰狼都行动起来,中也狼的体质最出色了,很快窜得远离大队了。

这里是他日常巡视领地的地方,前方有只红帽人在偷采森林宝贵的花朵。

他躲进了树丛里,偷看着这只胆大的红帽人。

以前搭档都是太宰狼动脑的,遇到敌人中也只要扑上去撕咬就行了,但是现在不行了

他要好好看看这只红帽人,哇哇,眼睛是鸢色的,头发是黑色的,好像太宰狼哇,但是没毛尾巴和耳朵,应该不是太宰狼吧。

不对,中也狼机灵地竖起尾巴,如果把太宰狼的尾巴和耳朵去掉,再套上红头巾,不就跟眼前的人一样了吗?!差点被骗了哇,可恶,好狡猾的青花鱼!

中也狼用力捏紧眼前的树干,发出了卡巴的响声。

红帽太宰听到了声音,扭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哟,是中也狼呀,好久不见!”太宰打了个招呼,手上的小篮子晃了晃。

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偷摘森林的花,这些花都是可以拿出去换钱的,每年好多红帽人为了钱财冒着生命危险入侵森林,然后被灰狼咬死,灰狼被猎人杀死,形成维护森林和平的三刻构想。奇奇怪怪的二设增加了

“可恶可恶!不许再摘了,我要吃了你!”中也狼扑了上去!

红帽太宰则挎着小篮子撒腿就跑,一个逃一个追,很快逃到了中也狼不熟悉的地盘。

“叭”——他突然踩到了地上的一个机关,一块庞大的阴影向他袭来。中也扭着劲瘦的腰,强迫着扭转他在空中冲击的方向反向冲去……

“咔哒”——机关困住猎物,锁上。

中也狼上半身被笼子卡在里面,下半身被卡在外面,粗壮结实的木栏正好卡着他的腰间……

更尴尬的是,卡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但是中也狼的后腿却落不到地上,只能尴尬地登踹空气。

“……混蛋,卑鄙,无耻,有本事不要玩阴的,放我下去,我们一对一打一场!”

中也狼一边扑腾一边叫嚣。

半晌,红帽太宰走出来,他围着笼子走了一圈,好像是在思考怎么对待这个猎物。

突然中也狼感觉尾巴被撸了一把。

长长的橘毛尾巴,被人的手指从尖尖一直撸到尾部,一根食指和一根拇指套着尾巴根部,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让中也狼的尾巴毛炸开了。

“呃呃……你要干什么……”

中也狼摇了摇屁股,想摆脱玩弄他尾巴的那手。但是尾巴还是不由翘起来,而且还翘得老高,露出下面不设防的小穴。

然后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裤子了,拍打着尾椎的地方。狼的生理课上,老师说过,在春天如果伴侣迟迟不发情,就可以拍拍那个地方,强迫ta热情起来。

“哈,什么鬼啊,你把我当成母狼了?”中也狼很大声地嘲笑太宰,“我们狼才不会在春天以外的时候发情,才不像一年四季都在发情的红帽人!”

话说一年四季发情的红帽人真的是多少淫乱色情的一族啊。

“可是,小中也还是有感觉的吧,”红帽太宰歪了歪头,问着。

废话,怎么会没有感觉,中也狼忍耐着,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身上,包括股尖的娇嫰皮肉都开始发红……

“嗯……嗯……啊……不行……出去!”

太宰把指头放了进去,中也狼扑腾着,但没有着力点,双腿挂到了太宰身上,屁股扭动却把手指吃的更深。

哈哈,中也原来这么喜欢我吗……好热情!”

“不是啊,混蛋,拿出去啊,放开我……”

太宰又加了一根手指,“可是不好好开拓可是吃不下我的,小中也也不想被我捅破吧……”

“哈……这又是什么吃法?!你真的会让我吃掉吗?我可以拿你的头回去吗?”

中也狼天真地以为是真的吃,想象着太宰的血肉味道,会不会是前所未有的美味,犬齿喘息间露了出来

没注意到太宰目光更加深沉。

“当然,是会吃得肚子饱饱的,带上我的精液回去……”太宰抓着他的尾巴,狠狠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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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沉寂的森林回响着灰狼的呜嗯声,只见午后可爱和煦的阳光下,中也狼的红肿的屁股被卡在捕狼的机关里,他的上半身还是严谨又禁欲的制服,下半身早已光祼着,只有湿答答的尾巴如同被水打湿了,缩在双腿之间。

“中也现在好像狗狗啊……”太宰把他的橘发尾巴拉出来,继续玩弄着。

“……呼……不要了……我不吃你了……吃不下了……”

空气中全是腥膻的气息,不光是在太宰的,还有……中也的。

“狗狗本来就是从狼驯服过来的,中也做我的狗吧,我会天天带你回门溜弯的!”

“……不可以……呜呜……你杀了我吧……不要当狗……”

中也狼听说狗都不穿衣服的,要被链子拴着,吃饭还要趴在地上吃,还要定期被主人带出去配种……太可怕了!

这么想着就打了个激灵,一股白浊从后穴涌出来,蜿蜒地从大腿流到地上,滴滴答答。

“哎呀,又流出来了……”太宰又给了他的屁股一下,“怎么这么贪吃却含不住,真是废物的小穴,中也真是狗狗都做不好呢……”

发出了好像幼犬的呜呜声,中也再次被揪着尾巴进入了。

“哈……好过分……明明……是你射太多了……”

中也狼一边骂一边被肏得流着口水,扭过头就能看到下半身是怎么被弄的一片狼藉的。

该死的淫荡下流的红帽人……

再做下去,要被做晕了怎么办……

耳边都是“啪啪啪”“唧唧唧”“咕咕咕”的水声,真的要被肏晕了……

晕过去,会被太宰掳回去当成狗狗饲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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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中也狼趴在自己的窝里的床上。

太宰把他做晕之后放过他了?把他送回来了?

……!

中也狼想马上跳起来,通知群狼们去抓他,但刚一动作,腰疼得要命,下半身都没有感觉,胃里也胀得他要干呕。

“唔……可恶……”

他跪趴着,褪下裤子,他看到被使用的后穴被揉成一团的红头巾堵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漏出来。

中也喘息着,颤抖着,抠出布料……白浊腥膻的精液像失禁一样无声地流下来,把身下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被做晕后又被射了多少。

钴蓝的眼睛盈点泪意,中也狼抽抽鼻子,“我一定会咬死那个混蛋的……给我等着!”

港黑的新首领继任后,最初的首领办公室被封闭了起来。这是港黑的五栋大楼中最好的一个办公室,如果拉开窗帘,可以从波光粼粼的鹤见川一直望到广阔无垠的大海,可惜无论在太宰首领还是现任首领中原中也,他们都很少去欣赏窗外的风景。

而遮住阳光后的办公室就像沉淀了无数黑暗后的港口afia本身,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才会明白作为一个首领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

新首领中原中也本来在这里办公的,直到进入这个房间的下属经常莫名地受伤后,他封锁了房间,通过远程办公,逼得港黑开启了视频办公时代。

但中原中也没有也不会搬出去,因为这里是首领的代表,象征着首领的尊严,他必不可能为不可名状之物逼走。

有人建议,去求助京都的咒术界。

这个土地存在着古老的咒灵,与异能力是不同的体系,所谓咒灵,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产生的非人,他们生来对人类怀着深切的恨意,并以伤害人类为乐。

横滨的咒灵一直很少,至少中原中也是没有见过的,所以他们对咒灵的认知很少。

港黑发布了悬赏,他们很难联系到官方,也并不想联系官方,却是从黑市找到了一个贪钱的诅咒师,诅咒师同意来探查一下。

于是这天,中原中也与广津柳浪视频远程之后,他听到了门外人声的喧哗。

中也穿上外套,自己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尾崎红叶带着一个古怪的人在走廊打转。

“你们在做什么?”中也冷漠地问。

“首领,”尾崎红叶颔首,“小井先生发现了咒力的痕迹,我们在寻找来源。”

中也顺着看到诅咒师小井,看到诅咒师骤然紧张地捏紧了拳头,瞳孔收缩,仿佛他身后是洪水猛兽。

“……那个房间有很多咒力残秽,特别多的……”小井先生颤抖着抬手指向中也的方向,“他的身上也都是咒灵徘徊留下的残秽。“

说着他的脚也在往后移。

“残秽?”中也看看自己,黑西装红围巾,干干净净,只有男士香水的木质香的后调。身后的房间,也只有最普通的家具、文件,没有任何诡异的东西或味道,微微皱起了眉。

红叶的金色夜叉拔出刀来,限制住了诅咒师的后路。

“您看到了什么?”尾崎红叶笑着,但刀锋已贴在诅咒师的脖颈处。

男人的声音颤抖了,战战兢兢地说,“我这里有特殊咒具,可以让异能者也看到诅咒,这不是,不是我能对付的级别的咒灵……啊……”

诅咒师突然惨叫一声,半边身子爆出血雾,眼球被挤出眼眶,落在地上提溜提溜地滚动,一直滚到中也的脚边。

又是这样……莫名的伤亡,惹怒了房间里的东西的死亡。

看来,真的是咒灵……

中也转头,看着一片空旷的办公室,想从一片空气中寻出什么,但只有心口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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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咒灵,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产生的非人之物。

如果是在他身边盘桓,那是不是由他的负面情绪诞生的?中也默然地想。

然而他本身也是非人啊,身为荒神的容器真的有能够孕育出咒灵的负面情绪吗?这个猜想也太荒缪了。

尾崎红叶经过验证,把诅咒师的眼镜咒具送到了中也的办公桌上,自己通过视频汇报。

“试过了吗?戴上眼镜会看到什么?”中也看着盒子里看似普通的金边眼镜。

“先让死囚,再让组织里的异能力者试过,结果都一样,戴上后可以看到诅咒师说的‘咒力残秽’,但是戴上眼镜在您身边,就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另外,‘咒力残秽’呈现的人类的脚印,我们查了一下脚印纹路,经过比对,是前首领去世那天穿的鞋子……”

前首领……太宰治……

是啦,作为首领他的身上都是定制的高级货呢……

中也回忆起了他回来的那一天,被天空拒绝的黑色的白鸟从空中坠下,他试图捧起它,却只捞到碎裂的脏器和骨骼,他颓然地捧着它的残躯,但手中之物如掌心之砂,直直落入地下。

最后只有他满手鲜血,一脸茫然。

明明是搭档的,明明说要交托性命,明明在15岁时,说要好好活着……却在成为首领后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自顾自地谋划着什么却不肯说,毫无意义地死去一句离别的话也没留下。中也也想进入太宰的计划,他甚至心甘情愿地跪下效忠,却只是被狗一样扫地出门。

中原中也被抛下了,他在最初发疯过,最终还是被那人留下的首领的红围巾束缚在港黑的顶层,如同等待腐烂的行尸走肉。

是你吗?

这又是你的恶作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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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中也并不是没有感觉到有“非人”在他身边。

比如刚继任时天天加班,疲惫时他时常会感觉到有只手放在他的头上,他以为是自己幻觉。

后来,和属下开小会时,手会恶作剧地碰触他的脚踝,探入裤管,引着他猛地起身跺脚。

趴在桌上小憩时,隐约感觉有人扯着他的衬衣,把后腰露出的一截皮肤遮往。

去医院检查了精神方面,排除他是得了妄想症后,某天,中也对着空气,摘下手套摊开手掌,“你是谁?在我的手上写下你的名字吧。”

于是,“他”好像被惹怒了。

那天中也的手腕被那只手抓起来拉到半空,一直到手骨“咔嚓“一下脱臼了。

他痛苦地哼了一下,但是并不算什么,那双手放开了他,他摔在了沙发上,按了下帽子。

那只手又去抓他的帽子,中也用上异能去抢夺,却根本抢不过。笑死,根本不是一个体系的。

中也感到了熟悉的被惹毛的愤怒,愤怒又给他干涸的内心注入熟悉的活力,活力又因为想到那人而消逝……他的脸上浮现麻木。

他消沉地坐着,看着帽子在空中飞舞,蜷起双腿默然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帽子飞不动了,又落到中也的头上,轻轻压了一下。

无形之物发怒的一系列对待让中也知道ta是有杀了他的能力的。

但是中也真的不在意,他甚至期待着ta的表现。后来,他镇定地用对讲机叫了医生为他接好手腕,那只手的主人也好久没有出现。

第一次算得上出现下属受伤则是中也的文职秘书奈绪子,向他汇报港口集团的年报时。中也刚学习做个决策者,他们挨得很近,中也细心地询问公司发展上的事。下一秒,奈绪子的长发纷纷落下,她被什么东西剃成了光头……

中也让她休息几天,还给了她一大笔奖金买假发……奈绪子捂着脸羞愤地跑了。

剃掉头发是算得上轻的,后来的伤害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死人,直到中也不再让人来汇报工作,改为远程办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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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拿起了眼镜,戴了上来。

果然,也是一片漆黑。

但是这种黑不一样,中也同时感觉到了那双手。

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好像恶作剧一样,所以才是一片漆黑。对要用眼镜看到他的人,他就是这样的恶作剧。

中也攥起了那双手,他看到了,也触碰了,手掌是泛着死灰的白,和某人生前一样,只是毫无温度。

“chuuya?”那咒灵贴着他身后,声音仿佛舔舐过耳廓。

“……混蛋……三途川容不下你吗……”中也感觉他的声音干涩,颤抖着。

为什么要回来?

咒灵生气地捏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收紧,“……明明是你诅咒了我啊……中也不记得了吗?…好痛苦啊……中也一直看不到我,我一个人比活着还要痛苦……原来死亡是这么痛苦啊……”

是他诅咒了太宰治?哈,怎么可能?港黑最年轻的首领,4年内把港黑发展成庞然大物,何等的本事的操心师啊,为了自己的死亡计划用职权把他赶出去的任性首领……居然被他诅咒成为咒灵徘徊世间,不得超生。

中也被掐得窒息,但他好想笑,带着报复的快意大笑。

哈哈……哈哈哈……但眼角的湿润是怎么回事?

咒灵松开了手,手指滑过现任首领的脸颊,拭去一颗晶莹的泪珠,放进了自己口中。

是美味呢……

咒灵吻上眼泪划过的地方,舌头贪婪地舔舐,中也红着脸挣扎,但早已非人的咒灵把他镇压在身下,沿着泪痕一直吞噬到中也钴蓝色的眼珠,冰冷的舌头在温热的眼珠上打转。

“……你在做什么啊啊啊……”现任首领被压得衣衫凌乱,眼镜滑下,帽子也掉了下来。

“品尝到了中也美味的痛苦……非常美味……”咒灵太宰坐在中也的身上,人型的样子露出怪物的表情,舔舔嘴唇。

中也感到情况不对,突然想起了诅咒师所说的,他全身都是咒力的残秽……想拿起眼镜的他的却被咒灵太宰先一步举了起来,如同举洋娃娃一样。

红围巾落了下来,外套也落了下来,接着是衬衫,衬衫夹,裤子,枪套……中也红着脸蜷起身子,对着空气说,“……不要这样……至少……要我看着你……“

回应他的是咒灵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阴冷的触感让中也再次意识到太宰已经死了,他心中溢出的痛苦让咒灵太宰的动作更急迫。

中也感觉什么落到了嘴唇上,舌头也搅了进来,纠缠着他,那双手也抚摸过他的身体,落入了更阴冷的怀抱。

但是他什么也看不到时,听不到,他只有大声叫着“太宰“的名字,声音悲怆,收到了咒灵更过分地对待。

手指甚至探入了那个地方……啊,居然是那样,还可以那样吗……然后咒灵太宰把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太快了……“中也胡乱地抓着什么,顾不上是文件还是笔,背后无形的咒灵让他在平时办公的地方被操弄,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羞耻。

一个难以说是太宰的哪个部位,反正是他的一部分,拿着眼镜架到时中也眼睛上,下一秒又被撞歪了,斜斜地挂在鼻梁上。

歪歪的镜框里,中也看到太宰一丝不苟的西装和皮鞋,只拉开裤子,把赤裸裸他环在中间,就好像是玩具一样。

太宰按着他的腰,让他不由去翘起屁股,迎接凶狠的冲撞,在这之前在他耳边说:

“……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小中也不安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对你了……反正,中也成我的属下,是我的狗了……如果要求‘性贿赂’上司,中也只会很为难地答应吧……”

混蛋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中也想把自己埋进地板里。

他逃避的态度让太宰保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给中也翻了个身,强迫他看着自己操弄他。

“……但是碰了中也……如果被留住了……就不想死了吧……”太宰呻吟了一句,加快了侵占的动作,“幸好中也是木头呢……让我跳了下去……”

“……闭嘴啊……不要说了……呜……”中也一边被打开身体着一边听到太宰的剖白,发现自己错过的一切,痛苦混着爱欲悔恨,让咒灵太宰感到自己的力量更强大了几分。

太宰闭嘴了,颇有几分爱怜地把中也扣入了怀中,下半身却是狂风暴雨般的占有,只剩下肉欲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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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依旧照了进来。

这世上的离别或重逢并不会影响世间万物的运行。

中也工作了一天抬起头,已经习惯性地戴上眼镜,看到了阳光落在黑发鸢眼的咒灵身上。

无聊而神经质的咒灵飘到他的身边,冰凉的手捧起了首领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冰凉的吻来。

又到了,下班的时候。

咒灵太宰抱起了现任首领,把他像娃娃一样摆弄着,衣服下,平常人看不到的,全是咒灵在这副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十指相扣,他们亲吻,做爱,宛如活人般。

终究,非人与“非人”一起痛苦着。

咒灵太宰感受到什么,他冰凉的身体紧贴着中也,仿佛汲取着他的温度,他问——

“今天的chuya也很痛苦吗?”

中也让他捧着脸,疲惫但笑着,

“……不是痛苦,只是甘之如饴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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汚れっちまった悲しみは那污浊了的忧伤

懈怠のうちに死を梦む倦怠之时梦见死亡

横滨的深夜,星光暗淡的晚上,黑夜的主人,新任的首领,中原中也睡在自己守卫森严的别墅大床上,如婴孩般纯粹安静的深眠。

而如果你有咒术才能,却能看到不一样的情景——安静的首领身下枕着一只同样睡觉的非人,如果忽略扭曲的怪物肢体,他们的确是相拥而眠,呼吸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日光照了进来,怪物被阳光惊醒,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它醒了。

因为睡了太久,它无形的身体舒展开来,占满了整个房间,并没有一丝人类的样子,包裹着床上沉睡的身材娇小的人。

如同污浊的蚌肉包裹着皎洁的珍珠。

又如同一个渴水的人,把清凉的泉眼含在了自己嘴巴里,只敢用舌头细细描摹吮吸。

而当它醒来后,它的俊美的人形体也缓缓睁开眼睛,胸口还压着睡着的首领的橘色的脑袋。

太宰没有动弹,懒懒地,手指都没有动。

作为首领的中也加班了几天,昨天放假度过了一个荒淫无度的夜晚,现在一觉睡到中午,肚子已经瘪瘪,应该是要进食的时候了,它应该把中也叫醒。

但是做咒灵久了,恶劣的本性自己也无法控制,他化出两条柔软的触手,从中也的睡衣领钻了进去……

触手轻巧地缠上中也红肿的乳尖,如同真正的手指一样灵活的剥开羞涩的嫩肉,让乳尖重新充血挺立起来。

胸口被玩弄的中也轻轻呻吟了一声,带着显然的起床气,“唔,放开……我要睡觉……”

触手的动作越发轻了,变成了舌尖的形状,一起舔舐起来。

“嗯啊……”

中也这下醒来了,昨夜疯狂的记忆在身体内苏醒过来。

他摸得到太宰睡在他身边,手臂环着他的肩,一只腿还挤在他腿间……那么舔他的又是哪个部分?

如果能看到,估计san值马上就要掉光……但是,好舒服啊……

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中也忽略这些,触手扭曲着包裹着他的身体,接着睡衣被撩了上来,裤子一点一点拉下去,中也被剥得干干净净。

“中也,和我的全部打个招呼吧……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太宰把懵懂的中也抱起来,展示给什么看,但中出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有更瑟缩地抓着太宰的手臂,如羔羊般等待献祭。

无形的触手尖占据了他身上所有的孔洞,嘴里,耳朵里,乳孔里,尿道口里……有的尖细,有的圆钝,轮流地有序地捅进去抽出来再捅进去,好像真的是在轮流和中也打招呼……

“哈……嗯……放开……不要……”

淫水随着触手的进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但都被触手卷走,消失不见了……

中也被这样温吞地隔靴瘙痒般的玩弄快逼疯了,他抱着自己的腿掰开肉穴,对着非人怪物摇屁股,让它快点进来。

直到最后触手们吸饱了,人形体的肉棒进来终于肏开了肉穴,中也的声音已经饱含媚意,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挂在太宰的肉棒上的一天又开始了……

前情:if因为意外事故中也昏迷不醒。

“敌对组织对中原准干部的洗脑实验只做了一半,中也准干部就失控了,幸好太宰干部及时赶到控制住了局面,不然我们也会被暴走的中原干部轰成渣滓呢!”

“可惜那个组织的实验室的资料也被摧毁了,那里的研究员也都死了,我们也没办法解开当时的催眠,中原干部什么时候能清醒呢?”

病床上,橘发蓝眼的娇小少年安静地躺着,他能听到护工的八卦私语,但完全没法理解,就如同这几天来,说着很多他不理解的话的人一样。他的记忆里,他只是一个工具,没有指令时只要乖乖待在工具间就好。

这时,时钟报到了10点,护工完成工作离开了,又到了那个时间了啊。

黑发的少年抱着一束看病人的花正大光明进入病房,关上了百叶窗,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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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里……乖……”太宰侧卧在床上,眼睛只能看到中也的发顶,但是那被迫伺奉他的小嘴却能让他想象着小蛞蝓是怎样吞吐他的性器的。

他把手指插入橘色的乱发下压,把曾经的羊之王,现在的港黑准干部的小嘴当成飞机杯进出,遂渐粗暴的动作让中也的喉咙逸出几声呻吟。

但是中也的钴蓝的眼睛还是空洞的,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生理上的,太宰过分地射进他的嘴里,溅射在脸上,他也是这样无神。

一无所知,脸上挂着自己的精液的中也,让太宰病态地愉悦。

“今天要做到什么程度呢?一直这样沉睡着……那就彻底做我的新娘吧……chuya?”

正经时无法宣诸于口的话语,偷偷地倾吐于无人之时,这正是太宰治这个胆小鬼的恶劣之处。

他松开与中也十指相扣的手,从床头拿起葡萄糖水药瓶上的扣环,谨慎而缓缓地,推入中也左手的无名指。

纯白的病服像是传统婚礼上的白无垢,而太宰则是一身百年不变的黑西服,抱起他的新娘有如一双壁人。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戏。黑西服的新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新娘的病服,明亮的灯光下,新娘的肉体牢牢地映入鸢色的瞳仁。

中也的身体并不削瘦,胸膛前薄薄的胸肌放松下来完全是一片软肉,仿佛少女的鸽乳,是会在本子上出现的萝莉贫瘠又色情的胸脯呢。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把手掌埋进中也的大腿内侧,分开,更吸引太宰目光的是白晳干净的性器。

“哦哦,真是青涩的dt呢,真是太惨了,暴躁的小chuya都没有女孩子喜好呢,只有好心的太宰大人接手了!”

他深吸一口气,含住了中也的性器,不怎么熟练的口活让中也凝起了眉,发出了几声轻哼,好像是被弄疼了,又好像是被强行催熟的不适。

吞吞吐吐好久,中也也被勾出了欲望,双腿夹着太宰的头,想挺入得更深。直到嘴里的肉棒快要射时,太宰恶劣地用舌头抵住出口,不允许他的释放。

“果然会有反应呢,如果做下去,中也就会清醒的吧……”

他从带来的花束中拿出一支玫瑰,剥下了花茎外的刺与糙皮,只留下柔韧的枝,插进了中也可怜的铃口,正红的玫瑰盛开在沾满情欲的身体,艳俗又可口。

中也懵懂的眼睛染上了欲望和痛苦,从无识的精灵变成了沦落的凡人,但是他好像被困在了意识深处,只是在无声地挣扎。

太宰的手弄了一下玫瑰花芯,沾上铃口泌出的透明黏液,往下处探进去。

穴口好紧,但不要紧,他有一夜来慢慢开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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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的医院自然安排的是病房,所以病床很大,大得足够两人的各种姿势。

中也瘫趴在床上,发出小狗般的哼哼,屁股被撞得一片红肿,一抽一抽的小穴咕噜咕噜地淌下白浊,破败的玫瑰被蹂躏成残枝躺在他打开的腿间,身上斑斑红痕不知是染上花汁还是被人唇舌品尝后的产物。

从浴室放水回来的太宰看到这样刺激的一幕,又是来了反应。

听话的中也被他压在身下,他再一次地重申,“这是今天疗程的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

中也盛装泪水的眼神有了一丝丝波动,但是太宰治没有看到,他只是借着已经射进去的精水的润滑,再一次地回到他开拓出来的领地。

“中也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呢……”太宰低声笑着,下巴抵着中也遍布咬痕的颈间。

“嘶,不要夹,”太宰狠狠给了中也屁股一巴掌,把他的腿几乎拉成了一字,狠狠地顶到中也淫荡的前列腺,满意地听到中也爽到的哼音。

又是几百下打桩般的顶撞,太宰的动作加快了,声音也是又哑又甜,

“主人要给骚狗狗奖赏了,接好啊……”

媚红的肠道已经嘟嘟地肿起来,撑得是一丝褶皱也无,根本容不下宠爱的奖励了。

“……我……”中也发出了一点声音,嗓子太久不用了十分喑哑,身体也随着冲撞起伏,所以太宰好像没有听到。

突然深深一顶,太宰再一次中出了。

“啊啊啊啊……”中也前后一起高潮,下身一片狼籍,快感冲刷得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双眼反白,晕了过去。

港黑刑讯室。

中原中也离开羊加入港口黑手党已经有半年,这六个月里,他接受尾崎红叶的教导,学习了包括枪斗,礼仪,外语,服装搭配一系列可能用的上的知识。

这一天,中也突然发现他的课表上多了刑讯课的课程,他好奇地问红叶姐,刑讯不是一向有太宰和红叶姐负责吗?他也需要学习吗?

尾崎红叶神秘一笑,“这门课程,不是要你掌握刑讯技巧,而是作为被刑讯人,会在压力下守口如瓶,这也是对你心性和耐力的磨炼。”

“我明白了。”中也肃然地回答,“在下会好好学习的。”

可是到了上课的那一天,红叶姐突然有事要出差,通知他,课只能由太宰上了。

啊,青花鱼肯定在摩拳擦掌怎么折腾他了,中也感觉要倒霉了。

他脱下高定的风衣和马甲,只穿着白色衬衣就进了港黑刑讯室。刑讯室是一个充满了惨叫和血腥的地方,每一处的环境都让中也十分不适,甚至他脚都不想落下去。

而刑讯课的老师,熟悉的至今还住在一个宿舍的青花鱼,正从一个刑讯室出来。

黑西装,绷带依旧,他走来,脱掉了沾上血迹的手套,随意地丢到地上,如同丢了什么垃圾,然后又换上了新的。

他的脸还是那么苍白,眼睛内积聚的阴暗的恶意,越发幽深,仿佛存于世间的黑洞,让中也无来由感到一点陌生。

“我来上课,”中也忽视太宰的异样,也想忽视环境的影响。

太宰怪异地笑了,指向刑讯室最深处的一个单间,道,“去那边吧,我们可以不受打扰。”

中也咽了咽口水,黑洞洞的走廊像是野兽张开的巨口,又像最深沉的淤泥,进入了就无法再出来。

但是他是来上课的。

中也无视自己叫嚣的危机感,步入了太宰安排的囹圄。

黑乎乎的墙壁不知道泼洒了多少层腥热血液,形状古怪的刑具挂满了房间,房间正中挂着两个吊环,是困住犯人的地方。

中也好奇地走过去,今天他是来当犯人的,所以这两个吊环是锁他的?哈,用重力一挣就可以粉碎的东西,怎么可能锁住他?而且这两环比手大多了,不是可以直接穿进去吗?

中也比划了一下,把手伸进去,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嚓地轻响……

手被锁上了。

啊,原来还是自动的……⊙w⊙

问题来了,他现在脱身是损坏公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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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讯室感到无趣的太宰,处理完上一个刑讯对象出来,这些平庸的痛苦已经让他腻到不能再厌烦了,好想入水啊。

不过今天是他给小矮子上课吧,尾崎红叶出差了,把上课的任务交给了他。

要给小矮子上刑讯课了,啧,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一进来就看到某个小矮子已经把自己锁好了,如同一盘等待品尝的美味,太宰不由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中也君原来已经如此迫不及待,看来我这个老师得好好教导你……当然,毕竟是同僚,所以今天我用的手段都不会对你产生永久性的伤害。”

太宰的手一件一件的划过墙上的刑具,中也不由得追随他的手指动作。

他取下了一根细细的鞭子。

“就从这个来起吧,这是我最喜欢的基础款哦。”

中也嗤笑一声,“这么细能有多疼呀,看不起谁呀。”

太宰并不分辨什么。

但当鞭子落在了身上时,中也的脸色变了。

细软鞭的疼痛是细密而绵长的,每一声鞭响后,好像数百只蚂蚁在身上啃咬,还是一层一层啃。

太宰的鞭法又很好,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撕破衣服,留下浅浅血痕。具体的来说,每一鞭又并不没有那么疼,永远不到麻木的程度,所以这种疼痛永远是鲜活的。

中也冷汗涔涔,闭上了眼。

这时,他听到太宰吹了个口哨,好像闲聊地说,“原来你还穿衬衫夹,好骚哦中也。”

呃呃,裤子也被鞭子撕破了,隐约可以看到大腿上衬衫夹的腿环,黑色的皮制的,让人看到就想扒下来,又或者,系得更紧。

“难道你不用吗?不穿的话战斗时衬衫会跑出来的?”中也也好像闲聊地自问自答。

“不好意思,忘记你中上的体术了,也许你是真用不上。”

“呵,嘴硬的中也好可爱,让我忍不住想更好招待了。”太宰笑了。

于是他又换了另一个小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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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宰的小玩意都展示了一遍,两个人都有点累了。

太宰是真的把中也当成一个犯人在审讯,不停地用语言去打压干扰,用疼痛去撬开他的心防。如果不是没有约定情报是什么,大概中也真的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吐出什么。

平心而论,中也学到了很多,但他也无比渴望课程结束,把拳头砸到青花鱼的脸上。

太宰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兜头浇下来,中也呸呸地吐水,清醒了。

“中也,你对疼痛忍耐力让我惊叹,但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被人刑讯,真正击溃你的可能不会是疼痛,而是羞耻与快乐。”

太宰说着挑衅的话。

“……你是什么意思?”不服输的中也咬牙切齿,“我可以的,你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放马过来。”

太宰故作高深,“不,这个刑讯方法太过分了,你承受不了的。”

越拒绝越激起了中也的好胜心。

“哈,不要开玩笑了?不管你用什么的刑讯方法,我说一声求饶,今天的教程就当作没有通过。”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像不拿出点本事,会被你看不起啊……”

太宰上下检阅一番,他摘下了手套,在中也看不到的背后,露出一个得逞的表情。

中也只觉得这样说完,太宰又拿起了鞭子,这次不是抽打了,而是用鞭柄在皮肤上划动。

细腻光滑的铁质鞭柄落在肌肤冰凉又暧昧,从中也破碎的衣服间,磨着令人羞耻的地方,中也想扭腰躲避,把铁链震得哗哗作响,然后太宰把鞭柄捅了进去……刚才苛责他皮肤的刑具进入他的的内部……

只进了一个头,中也的脑海一阵发白,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那处,好像能想象本来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抵抗外物进入的。腿也自进入这个刑讯室,第一次发软起来。

“……这不是刑讯吧,拔出去……”中也艰难地说,不自觉地绞紧双腿。

“这是哦,而且是常见手段哦,除了用死物插进去,更方便的是安排到欲求不满的老犯人牢房里哦,一晚上就吐出口供了~”太宰开始教导,但手上的动作不停,“这是突破心防最方便的方法了,特别是男性,你知道前列腺吗中也?”

太宰适时地一捅,中也一僵,好像被深入的鞭柄顶到了某个地方,低低地惊喘。

“看来你先感受到了,这就是男人最羞耻的快乐,只能由同性给予哦,被开发出来就再也无法被女性满足了。”太宰说。

“现在求饶吗?”

中也咬着唇,摇头。

太宰哼哼了一声。

他给自己打开了一瓶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哈,准备得很全,你计划多久了?”中也讽刺地笑了,“计划着上我?”

从贫民窟出身的中也见识过,好看的男性也是可以出卖身体的,但再胆大的人也不会把主意打到羊之王身上。

中也并不觉得被太宰上有什么,他也不是人,而太宰的性取向是女人,他怎么会心血来潮来上自己呢?是想看到他出丑的样子吧,真是恶劣的小子……

“因为刑讯教程的前提是不能让你留下损伤,毕竟中也的屁股是童贞吧,必要的东西本大人是要准备好的。”太宰说。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接着又是一根,缓慢的折磨让中也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想挣开铁链逃离这磨人的感觉,一半又不肯认输,不想屈服于这恶劣的玩弄。

直到太宰的三根手指都塞进去了,隔着肉壁戳弄内脏,指节抵着前列腺那边肉壁蹂躏,中也被刺激地boki,秀气的肉棒从破损的衣衫中立起来。

明明他是非人,明明是强暴的,为什么身体却会有所反应呢……中也的眼睛分沁出生理性的水光。

太宰就着中也迷茫而涣散的眼神,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从对中也鞭打施虐就有感受的肉棒弹了出来,憋得久了,青筋暴起,也可怕多了。

他抬起中也的一条腿,折到胸口,双腿大开,然后勃勃的肉棒插入了中也被玩到酥软的后穴,身高的差距让中也只能踮起另一只脚挨肏……

……被恶劣的搭档侵犯了,不,现在是他的刑讯人。

太宰实施的侵犯,是要击溃他的尊严,成为他肉体和灵魂的主宰,以获取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中也死死地咬牙,提醒自己。

但是肉棒捣入的好像不是后穴,而是脑子,中也的意志就像被太宰进入的动作捣碎了,一个名为中原中也的人格好像被剖开一寸寸地展示。

太宰好像说了什么。

他在说,

“现…在…要…认…输…吗?”

中也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

“很好”,太宰笑说。

身下是更激烈地侵犯,太宰治完全不用顾及港黑重力使的身体,刚才的润滑十分充分,开拓中也的内部也让他性致盎然。

已经比中也高了不少的太宰能把中也抱着,让他像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中也无声的忍耐着,但是肉体撞击的叭叭声却清晰传入耳朵,还有水液唧唧咕咕的细碎声响。

为什么……被肏出水了呀……不是av女优的才会出水吗……中也有点崩溃。

其实太宰准备的润滑剂还有点催情效果,而中也的身体对药物没有一点儿抗性,是平常人的几倍效果,但是太宰怎么会说呢。

太宰一边物化般地肏弄,一边去夸中也的小穴骚浪敏感,简直是最棒的婊子。

橘发的准干部深深地疑惑于,明明是被强暴的,为什么会好舒服,难道淫荡也是他的天性么……钴蓝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变得更深沉的颜色,是欲望的色彩。

几百下之后,太宰再度开口哄中也,“认输吗中也,不服输的话,会被我中出哦,会成吞精的母狗哦~”

回应他的,依然是中也缓缓的摇头。

这好像正中太宰的下怀,他深深地埋了进去,低低地哼了一声,在温热的肉穴深处里释放了……

中也剧烈地喘息着,好像射进的他身体里的不是精水而是滚烫的毒液,眉头皱起,屈辱的泪水冲刷着尚且稚嫩的面庞。

“……结束了吗……我赢了……”皱眉的中也怀着希冀地问。

而餮足的太宰绕着他的一丝头发,残忍地打破他的幻想,“只是第一次哦,我的预案是至少性交2到3个小时达到身体和精神疲惫的极限哦,不要搞错了。”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了,中也咬牙想。

要继续吗?已经被太宰中出了,肚子里是鼓鼓的精水,被他当作吞精母狗使用了,现在认输不是更亏?反正一次和一两个小时区别也不大吧。

而且被一只青花鱼做到脚软的他才更要磨练吧,如果真的被强大的敌人虐待刑责的话……这一切还是课程内容,不过是对心性与耐力的磨练。

中也闭上了眼,半靠在太宰身上,他犹豫了一下,“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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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的刑讯课艰难地通过了,刑房的主人立在门边很绅士地行了骑士的抚胸礼,“多谢重力使的款待啦,真是愉快的一天~”

一身狼籍的准干部腿软脚软地从刑讯室走出来,现在哪还有从容优雅的重力使的样子呀。听到这讽刺的话,泪水泡过的蓝眼睛狠狠地瞪过来。

“……我不是你的玩物,太宰治。”

这样桀骜的,娇纵的,不驯的中也……

这样看着他踮着脚扶着墙走出去,太宰突地心里一动。

如果这时立刻关上刑讯部大门,抓着中也的头发把他拖回刑房继续侵犯,直到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母狗,中也会绝望到大哭吗。

如果真的这么做,他可能被中也从大楼丢下去……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手段,总是有让中名为中原中也的野兽向他曲膝的办法。

彩蛋是刑讯室内绑在刑凳上肏

自从在那节刑讯课上得到了中也出丑的样子,太宰找到了一点乐趣,只要没事,他就去找中也,激怒他然后变成双黑的体术较量,中也的拳头好不客气,但太宰已经记了一笔笔,等中也成了他的狗,他再一笔笔讨回来。

但没几天,森首领就把他叫进首领办公室警告他的行为。

什么啊,怎么森首领要抢他的狗啊。

森:我的意思是要尊重同事,不要随便把要将同事调教成自己的狗的事挂在嘴边,谢谢

是警告又是威胁,森先生在防备他,不会让中也与他过于亲近。

在中也那边首领也会有动作,可能会怀柔一些,是言语上的挑拔。到他这里就是直接警告了,真是双标的大人啊。

森:因为怀柔的手段也会太宰被看出来啊,中也又看不出来,当然就要温柔一点。

森先生内心os完

宰心情更差了。

好了,他要推翻森先生。

太宰对做首领没有一点儿想法,但为了能收服自己的狗,他要赶走森首领。为了赶走森首领,他就要必须要动摇首领最忠心的下属中原中也。

与森首领谈了什么后,太宰离开了横滨,去外地发展外部势力,遂渐消隐了身影。

期间中原中也名声鹊起,成为了最年轻的干部,一时风头无两,而他强大又忠诚的表现赢得了森先生难得的信任。

而后带着白桦枝的客人在夜风中不邀自来。

魏尔伦杀死了旗会几人,没有太宰的谋划,边次森首领是自己上手。

而太宰,则在尘埃落定后回来,把森首领的“最优解”告诉了中也。

那是个雨天,中也得到了完整的真相后,立在一排墓碑前,垂着脑袋,沉默好久好久……

谁也不能说森先生做错了什么,他贯彻了自己的理念,如同电脑智能一样计算着得失。

“……森首领是个好首领……只是……我不认同……”

他颤抖地说,并等着太宰的冷嘲热讽,讥笑他浅薄无知。

但意外的是,太宰并没说出什么尖刻的话,沉默的伞向他偏了一偏。

“我也不认同森先生,但是他是首领,我们只能遵从首领的意志,不是吗……”

那天他们打着一把伞回去了,一路上,中也是沉默的。

回到了两人的宿舍,这里已经大部分是中也的东西,但是有一角还是放着太宰常用的东西,甚至还有在保质期内的蟹肉罐头和绑带。

太宰把黑伞放在门口,脱下中也打湿的外套,要放去洗时,中也突然拉着他的衣摆。

“我想成为首领,我想成为一个把下属的生命作为“最优解”的首领,因为只有生命才是无价的……你不是也越来越被森首领忌惮吗,我们合作吧……”

中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征求着对方的合作,因为他知道想反抗森首领只能与太宰合作。

但是太宰,沉浸在港黑的黑暗里,观察着别人和他自己生命的太宰,真的会同意推翻森首领,与他合作吗?

而中也看不到的地方,太宰露出得逞的恶魔笑。

他的那些精神引导有了效果,引导着中也看清森首领,生出不满和欲望,而有不满和欲望的中也也就不再无懈可击,有所谋图,才能让他更近一步。

两人各怀心思,斟酌进退,形如交锋。

良久太宰开口。

“我不在乎谁当首领,只是,中也是在求我合作吗?求人的中也是不是要展示出合适的诚意?”

他手指在口袋摩挲,好像回忆着什么东西的触感般。

中原中也再次陷入思索,他学过怎么用利益捆绑威胁他人,但太宰和平常人不一样,他不在乎平常的金钱与权势。

太宰是不同的。

思考过后的中也气势深沉地把太宰拉到沙发上,坐在了他身上。

“一年前,你给我上刑讯课,你的鞭子落在我身上时,我看到你硬了……折磨我会让你感到愉悦吧?”

“……如果合作,你可以尽情使用我,把这个当诚意,怎么样?”

中也解开自己的衣服,布料垂落到下腹,细碎的伤疤给了这身体别样的美感……而太宰的反应也回应了中也的话语。

“……和我想的不一样,但也是很不错的诚意哦~”

太宰伸手搭上了中也的腰,一年不见,他已经能把中也的腰肢牢牢地握在两手之间,“那么,我可以开动吗,我的小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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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肉棒隔着衣服戳着屁股,中也感觉有点不自在。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让男人近身了,自从在那个刑室,先被刑具折磨到脱力,再被当作飞机杯一样性侵,是真的达到了疯狂的极限。

差一点就被搞坏了……

现在却要用身体换合作,真的成婊子了……中也心里有点自嘲。

太宰抓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自厌,很好,就这样一步步堕落沦陷吧,我亲爱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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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太宰的身上,中也吃力地把他的肉棒吞下,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牙齿微微用力地咬着下唇。

终于,全吃下去了,中也撑着太宰的肩膀,轻轻地喘息着。

该死的青花鱼吃得什么啊,才一年不见,不仅长高了,就连下面也变大了,中也愤愤地想。

这样想着,中也手指从太宰的脖子下滑,分开他的衬衣,垂感极佳的布料从肩头下落,露出一圈又一圈的绑带。

绑带下的身体也是六块腹肌的,中也表示手感很满意。

“动啊,chuuuu~ya不要偷懒,用你的屁股来榨干我吧!”太宰四肢大开地对身上的人儿说。

好过分啊,这个姿势,一举一动都在死青花鱼的眼中,所有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太宰的催促下,中也只有慢慢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地把自己送出去,一开始还有点生涩,而后才渐入佳境。

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发出深深浅浅的声音,太宰的身体好像是一张琴弓,而中也觉得自己就像是琴弦,在他的拔弄下战栗地演奏着。

“我想……在你身上打一个标记……”太宰一边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中也,一边赏阅着,一边说。

一个标记,他想用他珍藏的宝石去标记,就像给狗狗挂上狗链一样。

中也没有异议,他已经被自己搞得脑子里只有肉棒了,艰难地理解太宰的意思,想起什么。

虽然答应了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但是作为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很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一味的被动只会让男人感到无趣。

“你想打在哪儿?耳钉,项圈……或者乳环?”中也展示着自己,自己捏起自己的乳头,把浅浅的红色蹂躏得鲜艳,“或者都可以,我不会拒绝。”

“只要,你为我所用。”

中也的话音未落,太宰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翻身换了个姿势,把中也压在了身下。

太宰在中也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好像要把他拆解入腹,身体也不是含蓄地套弄了,而是更强力的冲撞,一下比一下地深入,横冲直撞地一点也不顾惜受方,只顾着自己快乐,重力使优越的柔术让太宰能直接把他的腿架到肩上,完全地折成180度,床都被弄得吱吱作响,伴着男性低沉的叫骂与喘息。

这是个混乱的一夜。

我要让他为我驯服,两个人同时想。

双黑的合作是无敌的,20岁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联手发起了叛变,改变了横滨的黑夜的最高统治者。

在未叛变之前中原中也是港黑武力的天花板,太宰治是港黑智谋的天花板,他们是首领最信任的一对下属,港黑无数的人才都在他俩面前黯然失色。

这几年,他们各自在自己的领域下拼命工作,为了让森先生放心,他们还表演了一场决裂的把戏,后面只要见面就吵架,把对彼此的厌恶表演得淋漓尽致,只要是私下谈话,两个人就是不忘记地说对方的坏话,上眼药,不相干的事也要绕个大圈子讽刺对方下属垃圾,眼光垃圾也有可能不是演的。

所以他们联手背叛,森首领是最震惊的。

森鸥外被制服在首领办公室,此时首领办公室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他的人形异能体被太宰强制解除,自己已经被困住,忠于他的下属或者被制服或者被策反或者被干掉了。

连跟着他的元老级干部尾崎红叶也反水了,更不要说本来就是为了中也而来的魏尔伦,早就是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真是不得人心的首领,森鸥外反常地笑了。

看着硝烟中站立的两个人,森鸥外问,“首领的继任者是谁,你们商量好了吗?”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都是独行的强者,一旦踢掉了首领,谁能调和他们呢?

“不要说你们还没想好谁来当首领,港黑的稳定关系着这个城市的稳定,你们夺走我的权力,准备好承担我的责任了吗?”

森先生锐利的目光扫过发现叛变的两人,太宰治有这样的能力,但他根本没这心思,也没有动力,只想快乐地入水。

中也武力足够,但智谋上不足,一旦遇到狡猾的敌人,就可能落入陷阱之中。

除非他们能完全合作,完全地信任彼此,但这可能吗?

森先生思索时,中也走前一步,站在太宰面前,也把背后交给太宰。

太宰在身后拉起中也的手,低头吻下,以掌控者的姿势臣服。

“我的头脑和异能都交给中也,而中也的一切都属于我,这样可以吗森老师?”太宰问道。

森鸥外好像看到了一场荒诞的喜剧。

“多久了?”他有点难以直视他这两个本来水火不容的下属,“你们搞到一起多久了?”

“哈哈,中也本来就是我的狗啊,这个事实我总是要一遍遍重复,真是腻烦了呀。”太宰这样说着。

“搞到一起?如果是说上床,那是从四年前吧。”中也这样回答,依然十分老实,“如果是说合作,那就是3年前就开始了吧,还有,以后有外人必须叫我首领。”

“嗨咿嗨咿,狗狗真可恶还想要约束主人,不过谁让主人最宠爱狗狗了呢,都听中也首领的啦”太宰腻在中也身边,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中也的头上,全身都压在他身上。

“……你们合作的纽带是最不可靠的爱情吗?”森鸥外歪歪头,“爱情是这世界最不稳定的东西,你们能确信对方永远不背叛吗?真是让人失望。”

“?什么爱情啊,都说了是主人对狗狗的宠爱,如果狗狗敢背叛我当然是要打断四肢永远关起来,”太宰像受了什么屈辱,大声说。

“什么啊,那你也就是我养的一只猫咪罢了,吃我的用我的还要花我的钱,都是铲屎倌的容忍罢了,如果背叛,我会亲手把你掐死的。”“猫奴”中也也捏着拳头反驳,恐吓手段也更狠。

两人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他们在森首领面前热吻起来,这是一个急切的深吻,看得到舌头迫切的交缠和掠夺,吻到嘴角都流下水迹。

两人抱在一起,太宰的手探入新任首领的裤子,中也也解开了他的上衣,直到这时,他们才想起来现场还有人看着他们。

“先把先任首领带去地牢吧,关在q和魏尔伦的房间中间……”中也红着脸勉强镇定地指挥下属,按之间商量好的,把森首领关起来,然后腿默默夹紧了太宰腰,“你们都出去一下,等我们半个小时。”

下属们躲也似地跑了,一手架着森首领的一只胳膊,跑得慢的听到,太宰黏腻腻的声音说,

“半个小时才不够,至少要一个小时吧亲爱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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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本港黑的首领办公室,在港黑的五栋大楼之上,曾经为了防止首领被狙击,终年不见天日,现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窗户都被打烂了,满房间的木屑和灰尘。

太宰就把中也压在窗户的栏杆上,阳光直接洒上两人的身体。中也倚着摇摇欲坠的栏杆,太宰埋在他的胯下取悦着新任的首领。

中也的手指垂到窗户外捞着风,淫言浪语的声音也飘散在风里。

他的腰肢摆动,可以看到肚脐上打上了一个脐环,挂着一颗鸢色宝石,在太阳光下闪着和他的主人一样的神光。

太宰细碎的吻从小中也的头部一直移上来,含着鸢色宝石顺便用舌头顶撞肚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

中也被痒到,笑着扒拉开太宰的头,模模糊糊地,女王般地说,“快点,我要你肏我。”

于是太宰也停下了前戏,浅浅地扩张两下,就粗暴地捅进了中也的身体里。

肯定很疼,太宰看到了中也紧蹙的眉头和发颤的腿根。而且肯定也很爽,因为中也的底线早已被他一次次践踏,习惯于在他赋予的疼楚中释放天性,正如他们的约定,把他的一切都交给自己掌控。

而中也呢,他也享受着这样的畸形的快乐,包容着太宰,再包容一点,直到包容他的所有,再用双腿绞死,锁入自己的囚笼。

他们都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直到日暮西斜,远远超过了半小时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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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换了首领,但依然平稳地发展着,新任首领武力强大,性格张扬,但组织扩张的手段却平和多了。除了传统黑道,一个合法组织港口株式会社也悄然成立,一明一暗,不仅统治了黑夜,也进入了许多灰色和白色地带。

又或者说,用强大武力坐镇黑夜,又用智谋在黄昏与白天周旋玩耍。

今天,是港口株式会社二周年的庆典,会社社长姓太宰,单名一个治,今年也才20来岁,已经是横滨有名的企业家,慈善家,有人说他是港黑首领的“白手套”专门为黑色势力洗白的个人或组织,但是没人拿得出证据。

而且太宰治本身,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认为他并不是甘心被人掌握的。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渝吉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在庆典的现场,也和浅色西装的太宰有所交流,并且还交换了名片。

“鄙人对贵社在擂钵街设立救济院的想法非常感兴趣,这是一件非常具有社会责任感的行为,如果在建立初期有困难,武装侦探社可以提供援助。”福泽社长冷冰冰地说着和善的话语。

太宰微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蓝宝石袖扣,然后笑了,“那么就多谢了,在下也不会客气的~”

对了,福泽社长好像还是森先生的师兄是吧,想到现在关在港黑地牢处理文书工作的前任首领,太宰心里算计着怎么压榨更多的价值。

想稳固好三刻构想,那就更努力打工哦,这就是压榨者恒被压榨之~

等到庆典结束,太宰站在路边等司机来接……然后等到了一身皮质黑色紧身机车服的中也,骑着机车风驰电掣地驶到他的身边停下。

“上来。”中也抛给他头盔,目光在太宰的浅色西装上流连了一圈,舔了舔下唇,“今天的造型很不错。”

“中也的样子好像要带我私奔,”太宰带上他的专属头盔,跨上机车后座,手自然扶上他被机车服勾勒出来的细腰,问着,“今天为什么突然来接我了?

中也已经发动了机车,机车轰鸣中,他说,“在擂钵街设立救济院,我很开心……谢谢你的礼物……”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太宰坏心地大声说。

“管你听不听得到,我开心就可以了!”中也红着脸大声吼。

“所以,那个救济院叫‘羊’好不好!”

“不许用那个名字!”

机车在异能下腾空而起,吵闹的声音一路拖着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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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身上的这件机车服是特制的可以隔绝人间失格影响的,于是他带着太宰飞到了横滨城市上空,越过绚烂夺目的霓虹灯,看到了这座城市不一样的景象。

这是他早就想带太宰看的一幕,今夜晴朗无云,头顶是璀璨的星光,脚下是他们的城市,没有人不会为这样的景象心折。

静默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礼物,中也开口,

“害怕吗?如果从这里掉下去,会摔成肉泥的吧,”他神采飞扬地恐吓。

“才没有,更兴奋了,chuuu~ya我们在这里做吧!”太宰没有一丝动摇,用身体表示着自己的兴奋,只见他的手臂缩紧,把中也的腰身向胯下按,让中也深入地感受到抵在腰部的炙热热源,“为了锻炼中也的异能,如果失败就是殉情了!”

“啊啊啊死变态,”中也感觉他的手在摸索着机车服的拉链,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停下来……真的会死的……啊哈……”

空中的机车发疯一样一颠一颠地上下右左横冲直撞,至于为什么是一颠一颠,那当然是——如果太宰插进去了,中也就没有异能了,两人一车只能往下掉,如果太宰抽出来一点,中也又能趁机拉起机车,让他们不至于真的摔成肉泥。

中也近乎崩溃地趴在机车上,一边承受着男人不要命地冲撞,一边去分心控制着重力,一旦沉浸在快感中,下坠感会飞速地提醒他危险;如果全力去控制重力,恶劣的太宰又会不甘地去撞他的敏感点,于是最后……爽疯了。

终于,机车还是成功地落在地上,落在了港黑某栋大楼楼顶……太宰把脱力的中也抱起来,把紧身的机车服拨开,舔干他身上的汗水,在夜风中拨开他的小橘子,一下一下,捣出美味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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