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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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回答他说：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大，全身上下能看到的地方都大。看不到的地方也能隐约感觉到大。

我先喜欢上马克的。

马克可能因为从小看的都是西方金发碧眼美女，他对我并没有感觉，我身高只有1米62，他一米9，我在他面前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

他不喜欢。

但李导演觉得我俩在床上肯定能吸引所有人的眼光，所以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说我一个月内必须把他拿下，否则她就要换女主了。

其实她这个威胁对我来说没用，因为我本来就对拍a片持迟疑态度。

所以她加大了剂量。

她开始在家里用投屏没日没夜地放a片。

美名其曰是找灵感，其实是为了刺激我，她说我是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现在她把锁住我的门给打开了，但是我愣是不出来，所以她只能用诱饵诱我出来。

我说实话，听到a片里男女主角暧昧的声音的时候，我确实湿了。

因为脑子里想的都是马克脱掉上衣的身体。

最终我答应她了，因为我也很想拿下马克。

马克一天到晚的行程就是去试镜，他的经纪人对他其实很上心，给他争取了好多角色，但奈何那个时候好莱坞对亚裔脸就是很排斥，所以他每每试镜都以失败告终。

我不懂追人，但我知道我得打扮得像西方女性一样，有可能才能吸引到他。

我用李导演她爹给的卡买了好多那种比较暴露的衣服，今天穿这套，明天穿那套，我也不去他试镜片场，我就在他租的公寓门口等他。

第一天他看到我的时候愣神一秒，但随即就当没看到我一样。

第二天他开始评价我的衣服。说什么太露了，不是国人应该穿的，顺便把自己的外套给了我。

第三次他见我打喷嚏，便邀请我上去吹暖气。

当时是秋天，我白天穿着小吊带没什么感觉，但一到晚上，尤其是开始起风之后，我就开始打冷颤，但我依然不敢走，因为我怕错过他回家。

那是我第一次追男生，实在是没经验，脑子里只知道一个道理，坚持就是顺利。

要是放今天，绝对没有在门口等着也不开口要求进他公寓的桥段，我会直接跟着进去，关上门就开始挑逗。

好在我第三次开窍了。

进去之后直说冷，然后开始抱着他。

我能感受到马克身体的紧绷，我也能感受到我浑身的无力，我想要他更进一步，他却拉着我坐到沙发上，然后往后退了退，隔我一米远之后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呢。

我猜李导演肯定也把我的身世告诉了他。

“我不想的，但是看到你我想试一试了。我从未知道我有这么大的渴望一直到我看到了你。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身体吸引吧。”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你确定只是因为我？”

“在你之前我只是百分之五十想要做，那百分之五十是因为钱。”我脸红了，“李导演给我看了一下美国如今做a片的女生里，能挣很多钱。”

“既然你都这么诚实了，那我也诚实点。我本来今天试的镜不算一个路人甲的角色，我很激动，去了之后才发现我要试演的那个角色是个亚洲黑涩会头子，第一次出场就是裸着和女人做那种事，我试镜失败了，因为我不会那档子事不说，我还一直脸红。”

我仔细听着，一边觉得马克很可怜，一边又觉得有戏。

“所以，我可以和你做，你们也可以拍摄，但我不想露脸，而且不想出声。”

我脑子里只听到了我想听的那一句，我可以和你做。

知道他同意之后李导演高兴得跳了起来，因为她的剧情开始就是两个刚满18岁的年轻人决定试一试成人之间才能做的事。然后互相爱上对方这件事，开始在不同的情景不停地做这件事。

时间定在一周后。

李导演把我带去护肤馆将我全身都给护了一下，保证上镜的时候我的皮肤足够完美。

至于马克，则是被要求这几天加强运动训练，让他的肌肉更有线条，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线条。

一连好几天看不到马克让我心慌。

李导演从奋笔疾书之中抬起头，问我怎么了。

“我可不可以也不要露脸呀。”到时候要是拍出来放出去之后，马克倒是无人知道，我可就出名了。

我生怕国内有人能看到我，到时候马克嫌弃我怎么办？

谁知李导演翻出我高中时候的照片对我说：“你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长相，再看看这张照片里你高中时候的长相，要没人说你俩是一个人，谁还能认出你？”

这倒也是，我平常也不爱化妆，还戴眼镜，确实没人能认出我。

“何姐餐厅里的人会认识我。”我突然想起我在餐厅工作的时候也是一直化着妆的。

“那里面的人，比拍a片的女主还乱，再说了，你们在那工作的时候不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吗？你没签？”

突然想起入职的时候我们似乎确实签了一个叫什么保密协议，要是违约会吃官司。我当时的想法是谁疯了把自己在这里工作的事情说出去，还想不想嫁人了，所以并没有当回事。

现在看来那个协议签得好，没人会揭我的底，我也不会揭别人的底。

一个星期终于熬过去了。

拍摄地点是在一家酒店。

剧本上说两个年轻人用自己的零花钱开了这次房，想要体会成人之事。我和马克分别先后进去。

马克先，我后。

因为李导演想要吸引的是女性观看者，所以第一幕是马克在卫生间里洗澡。

在开拍之前我问过李导演，要是我没演好怎么办，李导演安慰我说她以前拍过正常电影，要相信专业导演来拍a片简直完全不是难事，她只是需要把镜头从主角的脸上移到主角的身体其他部位。

要知道，拍人的面部表情是最难的，因为演员要是演不好，脸上表现的情绪就不对，但是绿片，哪怕再假的情绪，观众也不会在意。

因为观众只在意几个身体部位。

没几分钟之后，李导演就开门让我进去，她拿着摄像头站在我前面，想要拍摄出从我的视角体现进入房间之后的景象。

我跟在李导演后面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走着，余光中感受到李导演停下来之后，我一抬头就发现马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只有一条薄被的一角盖在他的关键处。

李导演的镜头对着我，我有些慌，脸红了许多，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不要想象自己在演戏，就想着自己和马克真的就是想要尝试这件事。

给自己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之后，我便开始走向似乎正在小憩的马克。

靠近之后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他的全身上下，那条薄被根本就什么都没遮住，从我此刻站的角度来看什么都能看到。包括那个位置。

果然全身到处都很大，哪怕那下面现在还处于休息状态。

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马克像是被我惊醒，然后有些害羞地将薄被拉起来盖住自己。

“现在怎么办？”我声音有些颤抖，完全没跟着剧本的台词走。

其实剧本台词也没啥，李导演让我自己直接发挥，因为从现在开始，这a片的走向全部靠我们俩自己发挥了。

除非她需要某些特定镜头，比如开头马克洗澡的镜头，否则她不参与整个剧情走向。

马克坐了起来，朝右边移了移，空出一个位置。他拍了拍床，试图让我坐上去。

“要脱衣服吗？”我白痴地问着。

我看着马克的喉结动了一下，而后开口道：“既然是想要做那种事，还是脱了吧。”

他说完，将眼睛移开。

我轻轻地脱掉我的长裙，然后躺了上去，他将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当他的手臂划过我的脸颊的时候，我看到了茂密的腋毛，以前觉得腋毛恶心，但马克可能因为洗了澡，还喷了香水，我闻着心神荡漾。

“太纯情了！而且我镜头里什么都看不到。你们得想办法把被子给我踢开。”

说好的不干扰我俩发挥，李导演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热。”我临场发挥，提示马克将被子弄走。

马克一听，大手一挥顿时一把扯掉被子，我俩顿时赤裸相见，却双眼都不敢到处看。

“你知道怎么做吗？”我问道。

“大概知道。”马克说完，手就开始往下走。

我一惊，下一秒就叫了出来，马克顿时尴尬得收回自己的手。

意识到我自己刚干了什么时候，我又抓回他的手，放在了他本来要去的位置。

“你做你应该做的。”

而我，也将我的手放在了我该放的位置。

而那里，早在杂草中就架起了一朵大蘑菇。

我手轻轻覆上去之后，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整个身体却不敢动。

那只在我下腹的手本来在动的，应该是感觉到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他也停止了。

我余光中感受到了李导演的镜头在朝我俩私密处走去，我有些害羞，但想到她也是女的，也就无所谓了。

而且她在我面前看了不少a片，每看一个就评头论足，觉得哪个角度好，怎么拍更细腻。我觉得在她眼里，男女性器官就是正常导演眼中的脸。

她根本不会在意我的表情，只会在意那两个东西在碰撞之间能不能擦出火花。

“你们假如要调情，那就认真点儿，假如要做，那就快点，再这么拖拖拉拉下去，我电池都要没电了。”

说过不影响我们的李导演，再次发出了不耐烦地提醒。

我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将马克压在身下：“第一次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