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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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兴奋还是难过，男友真的在床上叫大关喊爸……这正是我所期待的，我希望男友堕落成一条肌肉犬，叫出那骚贱的词语，但这也意味着，男友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和谁做爱，没有把大关当成是任何人。

两人在床上温存一会，射精后我大脑也清醒了许多。

大关起床收拾，包括衣服床单都要洗，男友去了浴室洗澡，本以为还有下一步发展，想到这里，我给男友手机发消息说订了机票，四天后回去，其实是三天后，多留一天给他们，因为我想看他们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两人收拾完一切，像是没事发生在厨房的餐厅吃饭。

男友这时候才看到我的消息，给我回了视频电话：“回来不会再走了吧？几点的飞机，要不要去接你。”

如果要是我没看到刚才两人那一番大战，绝对听不出男友刚才屁眼被大关完全操开，十分钟前男友还在嗯嗯哦哦地喘息淫叫，现在完全平静了。

“不用来接我，”我尽量用平常的语气，“机场离家那么远还来接做什么？同事会来送我。”

男友显得有些失落：“噢。”

我故意找话题，新加坡和北京时区相同，两边都是早上八点多：“爸今天晨练没？”

男友自然地将手机对准大关，大关向来不喜欢视频，平常以电话或语音为主，在镜头前很拘谨：“关关，吃早饭没有？”

我说吃过了，试图从父亲脸上找出任何其他情绪，但他们两个都只是在关心我，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大关：“真的不要俊俊接你？”

我语气开始不耐烦：“说了不要就是不要，还要问多少遍！”

大关叹气说：“俊俊只是想早点看到你。”

早点看到我就在床上那样？我此时更多是在生气：“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就在家等我吧，行不行？”

大关将手机给到男友，男友看上去真的在伤心，但我也是真的难过，心里空荡荡的，果然人都是贱的，可能我也不是真的想让男友出轨，是想要那种隔靴搔痒般的禁忌感，男友照例关心我，每次视频都是差不多的话，我听得也有些累：“行，我还要开会，挂了，拜拜。”

操！

通话结束我将手机狠狠摔在床上，隔壁同事敲响房门叫我快点去会场，我接下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晚上就翻看一天的监控，早上莫名其妙撒了通气，那两人也没有继续发生关系，唯一的互动就是吃饭坐在餐桌吃饭。

我越看越心烦，两人相处模式回归之前，还不如早上肆无忌惮地做爱，这是在顾及我吗？早上的时候怎么不见男友顾及我，大关也是，和男友接吻的时候那么投入，滋味有那么好吗？现在他们连说话都很少了，晚上两人出去，估计是夜跑，因为早晨没有晨练。

两人又去了浴室，我本以为会发生什么，但男友先洗澡，大关只是在洗手台洗了把脸。

大关似乎想说什么，紧接着我看到他走到阳台拿手机出来，是打给我的，我这边收到了来电提示，准备要讲什么？要和我坦白吗？

一番心理建设后，我才接起电话：“爸，怎么了？”

大关低沉的声音响起：“俊俊他昨天过生日，你一条消息也不发给人家。”

我一时无言，这才想起来，俊俊的生日就是他妈妈的忌日，前年的伤痛我依然记得，去年我也带着男友出去散心了，今年出差前将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是哪怕发个消息也好，”大关叹气说，“我替你买了条项链，说是你让我准备的，回来时俊俊问你，你不要给我露馅，知不知道？”

我不知该生气还是感动，大关是真的在关心我和男友，或许只有去看昨天的监控才有答案：“嗯。”

“今天你也是，可能是在国外工作压力太大了，”大关的声音很温柔，“但不要再和我，也不要和俊俊生气，我们心里也会难过的。”

“嗯，以后不会了。”通话结束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昨天是很重要的不能错过的日子，现在弥补已经晚了，再发消息也会显得无力，但我还是和男友发消息说了对不起，男友立刻回复说没事，还问我想吃什么。

男友应该还是爱我的，昨晚可能是两人喝了我下药的酒，所以才发生的关系……但早上哪一次呢？这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我可不知道这个药的药效会有这么好，能从晚上持续到白天，而且从表现来看，两人也是绝对清醒的。

我开始仔细翻阅监控，从最初离开的那天起，事情就开始有端倪了……

那天我走后，男友可能是怕大关无聊，放了部缉毒影片连接到投影仪在客厅播放，两人在沙发上隔着一个靠枕的距离，男友伸手拿遥控将音量调高，两人手臂稍微有碰到，我跳着看一会，两人没有越界，晚上父亲出门散了会步，回来提着水果，切好拿叉子给男友吃。

这时候，父亲睡前似乎是想起我送给他的那个快递，也顾不得我的叮嘱了，直接将盒子拆开来，表情特别精彩，估计想不到我会送硅胶假屁股飞机杯，红着脸捏了捏，还用手去挖那个洞洞，研究了好一会，最后藏到了枕头底下。

虽然没立刻试用，但是我清楚看到大关裤裆那根粗棒硬着，回家两天和我们待在一起，没时间发泄欲望吧。

而男友那边翻来覆去地看手机，我酒店入住当晚和男友有视频聊天，当时时间已经很晚了，男友房间灯还亮着，或许是这个原因才没有让大关自慰，大关还没能习惯这样的生活，这里和县城相比更亮，不少公寓住户灯还亮着，大家夜生活都很丰富，县郊八九点的时间居民楼就暗下来。

我和男友的小家是客厅的中央恒温空调，基本上夏天要一直开着。

大关调整了内裤位置，拉上窗帘，重新躺回床上，男友和我聊天结束关了灯也准备睡觉。

父亲起了个大早，早上不敢吵醒男友在做复健活动肩膀和脖子，因为男友说以后晨练就两人一起，大关不敢进男友房间，估计有各种各样的考虑吧，他坐在客厅焦躁地等一会，看看手机再看看房门，男友六点半才起，五分钟洗漱完毕换上运动背心，还有黑色的运动袖套。

大关这么多年都是穿老式的体能服，不是体能服就是老头背心，好几次我都给他买新的运动衬衫，但大关都觉得浪费，在他观念里运动不需要穿得多好。

男友出门前给自己，还有大关都喷了防晒喷雾。

大关只是催男友快点出发，两人跑了近一小时半，八点多回来，早餐估计在外头吃过，这次父亲没有急着脱衣服，等男友洗好，在浴室里脱衣服，放在洗手台这边的脏衣篮，看来也懂得避嫌了。

这一天都没发生什么事，男友下午在做学校要的教学计划，大关主动帮忙收拾房间，男友本想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大关在一个盒子里翻出散鞭，散尾鞭是我和男友情趣时角色扮演用的，通常是我来虐男友。

大关傻傻地问男友这是什么，可能以为是清扫用具那类的。

男友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这个没用了，待会扔掉。”

大关没再管下去，如果他继续往下翻，还能看到我和男友买的更刺激的玩具，男友在父亲离开后将东西重新整理，藏在衣柜深处。

晚饭大关还问：“不是说那些东西扔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