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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羽书擅长粉饰太平,牧衡在公园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站在路边数着经过的汽车。

“牧衡。”路羽书向他挥手。

“去哪里?”

路羽书摇头,牧衡只好和他一切往公园里走,顺便问一下他身体怎么样。

“没怎样,还好。”

路羽书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下身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钝痛差不多消失,也只有看见牧衡的时候才能想起来。

“不是让你有事的时候联系我吗?”

“没什么事。”

“这几年都没事?结婚以后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

说谎。

牧衡已经知道了,纪沐的家境不简单,那些花花事迹也不难查到。

公园人不多,两人很快走到僻静的地方。

路羽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牧衡拉到怀里抱着。

“你可以推开。”

牧衡没想逼他做什么,路羽书不冷不热的,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路羽书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牧衡又长高了些,原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现在自己已经比他低半头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牧衡的手放在路羽书腰后侧,传来的阵阵热度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还不躲开?”

路羽书还是靠在他身上,昨晚的回忆开始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闻到牧衡身上那种柑橘味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理性每次都在牧衡身上消失殆尽。

“要在外面吗?”

路羽书终于说话了,主动伸手把牧衡的裤子解开,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做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疯了,书书。在外面被看到怎么办?”

“怕记者?”

“我怕破坏你的婚姻。”

“什么狗屁婚姻,扯淡。”

路羽书冷笑几声,他蹲下去,有些生疏地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

不是软的,半硬的鸡巴已经能塞满路羽书的嘴,他尽量收着牙齿怕磕到牧衡。

“嘶——”

温热的口腔湿润且黏滑,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管,路羽书没什么技术,尽力含住已经是极限,口腔里被占满之后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寻找空隙。

被占住口腔为什么会呼吸困难。

路羽书干脆膝盖贴地维持平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他根本吃不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被他用手握住。细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凉,手心虚握着抚弄根部和睾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力让牧衡舒服。

这对牧衡来说可是不小的刺激,他盯着路羽书的头顶,感应到他视线的路羽书抬头,有些湿润的眼睛视线向上,显得分外乖巧——如果不是他嘴里含着自己鸡巴的话。

太慢了,牧衡听着附近的脚步声,摸了几下路羽书的发顶让他松口。

“怎么了?”路羽书手指擦过嘴角,口腔的轻微不适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选择,深喉让我在这射,或者到我住的地方继续。”

牧衡是想让他不要太累,跪了半天膝盖都要肿了。路羽书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他用指尖掰开自己的嘴,向牧衡展示自己已经被凌虐到有些发肿的口腔:“第三个怎么样?先在这给你深喉让你射,再去你住的地方?”

路羽书,冷静的疯子。

牧衡的手很大,因为常年的赛车训练还有些茧,这些路羽书自然感觉不到,他每天精心打理的头发被这双手粗暴地揉乱了不少。喉管哪里是能被鸡巴来回顶撞的地方,路羽书几乎要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溢出。鼻尖几乎要碰到牧衡的下腹部,高高扬起的脖颈隐约显出一点诡异又恐怖的凸出痕迹,但他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直到牧衡放开他,抽出来的鸡巴抖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到路羽书的脸上。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冷静,牧衡先一步清醒过来,急忙帮路羽书把自己的体液擦干净。

“去我住的地方,这次别偷偷逃跑怎么样?”

“好啊。”路羽书跪坐在地上,久违的顺畅呼吸让他终于从缺氧的状态脱离。

牧衡还暂时住在酒店里,林枫正帮他联系固定的住处,他回国的消息还没放出,暂时不能随便露面。

路羽书对着镜子看自己,嘴肿了,有点太红,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恢复原状。

浴室外有敲门声:“给你睡衣。”

路羽书没穿,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水熏得发红,牧衡记起来昨晚路羽书整个人都是粉红的,嫩红的颜色布满他的身体,让他尽力掩饰自己高潮的行为变得徒劳。

“去洗吧。”

路羽书靠在沙发上,敞开的浴巾露出一部分身体。

他的身体也是偏男性化的骨架,不过胯部比一般男性宽一些,还有一对偏大的乳晕和过于细腻的皮肤。

牧衡丝毫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但他总能想到理由为路羽书开脱。

“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医院健康检查,就是纪沐他家的那间。”

“什么时候?”

牧衡坐到路羽书旁边:“还不确定,但至少得等我回国的消息公开之后吧。”

“那挺好的,大概什么时间?”

“至少一个星期,怎么样,这个星期要不要住在我这里?”

牧衡的手环在路羽书腰上,他也没怎么用力,路羽书想推开的话很容易。

“住就不必了,我有地方住。”

牧衡的手松开了。

“来找你做爱倒是可以。”

路羽书把浴巾丢到一边,按住牧衡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接吻吗?”

嘴还肿着。牧衡真的很好奇路羽书在想什么,他的手往下摸,路羽书的鸡巴也不算小,藏在睾丸根部的那口小屄也肿着。

“有件事我很好奇,这几年你是不是没怎么做过?”

路羽书愣了一下,被牧衡掀翻过去,腿根被牧衡压着打开,露出红肿的小屄。娇嫩的两片唇瓣已经泛红,不再规整的合拢而是缩在一侧,阴阜倒是没那么惨烈,白嫩的馒头肉上面带了点粉而已。

“你知道昨晚这里是什么样子吗?你肯定想不到有多嫩。”

路羽书现在也想不到,他压根也看不到。

“那么嫩,和我几年前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句明显让路羽书有所触动,他别开眼睛,预感到牧衡接下来会说什么。

“不是!”

“是不是为了我守身如玉——”

牧衡的话被截断,他也知道路羽书会这样。

“但结果让我很满意啊,书书,让我觉得你还没完全忘记我。”

“忘记了不忘记又没什么区别,不还是和你做爱了。”

“是因为什么,纪沐不是这么清心寡欲的人。”

“因为我的身体,就是你在看的地方,他受不了。”

牧衡笑出声,把路羽书捞起来抱进怀里:“这么没见识。”

“那时候我也想把你吓跑,结果你居然硬了。”

路羽书被扔到床上,在床垫上弹起来又落下。牧衡扯住他的脚踝贴到自己下身,半硬的鸡巴抵住腿心,不算熟悉的热度让路羽书皱起眉:

“硌到我了。”

“没被我吓跑吗?”

“没——啊……”

路羽书惊呼出声,牧衡的嘴含住他还有些酸肿的花唇,仔细舔吻起来。

牧衡的短发扎在腿心,这种痒意把路羽书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些,让他没那么羞耻。

还红肿的阴唇瓣被含进嘴里,牙齿在上面轻轻碾过。汁水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溢,牧衡吸进嘴里的同时,犬齿恶劣的在还藏起来的阴蒂包皮外啃了几次。

“唔——轻一点啊牧衡,我不行了……马上要去了——”

一大股水液涌出,牧衡喝了个饱之后舌头向淫水源头钻了钻。路羽书的屄紧到这个程度,连舌头都被箍住难以再进一步。

路羽书抖了一阵,大腿被牧衡掐在手里根本合不拢,牧衡的舌头在花屄里面碰了壁,又开始舔外面两片酸软的花唇,舌尖在花蒂上转来转去,又让路羽书浑身战栗。

听着路羽书的叫声变了调,牧衡才准备更进一步。路羽书的手被牵着握住了一根滚热的肉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感觉也长大了些。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牧衡压在他身上干了一轮觉得不过瘾,把路羽书整个人抱起来压在墙上干。

“慢点,慢点啊……太深了不行,进去了!要进去了啊啊啊啊……”

路羽书的腿紧紧盘在牧衡腰上,体内酸胀的感觉被放大到极点,然后是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腹腔内传遍全身。

“好像插进子宫里了,是不是?”

“呜呜……好深,好可怕,又要去了牧衡,牧衡……”

牧衡拍了下他的屁股:“叫我名字干什么?”

“去了啊啊啊啊啊!”

路羽书咬住他的肩膀,胳膊上的青筋爆出,挂在他身上战栗,大敞着的双腿不断潮喷。

“喷水了,书书。”

这是路羽书今天第二次喷水,刚刚牧衡用手指的时候他喷了牧衡满手。

“喷那么多。”

被撑开的雌性尿孔已经变形,路羽书清楚自己的生理构造,抖着手指想去把那里堵住。

牧衡当然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把托住路羽书屁股的手放开,为了保持平衡路羽书只能抱紧他的肩膀。

“乖点,书书,多喷水给我看看。”

因为重力原因龟头又向宫颈深处钻了一部分,冠状沟以上已经完全进入子宫内部。路羽书被这陌生又可怕的快感刺激到脚趾蜷缩,阴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跟着激动起来,紧缩着夹吸牧衡的鸡巴。

“子宫要坏了……牧衡…太深了不行……”

路羽书的阴蒂被夹到变形,磨蹭着牧衡的下腹部,粗硬的阴毛甚至戳刺着他的尿道口,让今天刚开始被使用的通道又有张开的趋势。

“喝了不少水呢书书,还得再喷才对。”

买的那瓶矿泉水已经喝完了,晚上他又喝了不少汤,路羽书的膀胱一直是半满的状态。但是水液都只在高潮时候喷出,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尿意。

路羽书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半开合的嘴唇露出一点牙尖和一截鲜红舌头。在牧衡看来这就是在邀请自己,他捏住路羽书的下巴咬他的舌头,路羽书吃痛但也躲不开,还有点痛的嘴唇好歹被放过,只有舌头被牧衡又吸又咬。

腰胯的动作也没慢下来,路羽书的子宫已经被来回顶撞拉扯到似乎变形,他又要高潮,还有已经达到临界值的女性尿孔,随着他高潮抽搐的频率张开喷水。一边接吻一边高潮,路羽书的眼睛微微上翻,太舒服了,身体和脑子都要坏掉。

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壁射出来,牧衡怀里的身体开始更大幅度的颤抖,新一轮的淫水喷出,女性尿孔几乎被水流冲刷到难以合拢。

“呼——哈——”

终于被放开,路羽书靠在牧衡肩膀上,两个人的下身都被淋得湿答答。牧衡故意拉开距离,让路羽书看清两人结合部位的盛况。

滴滴嗒嗒的淫水混着没被子宫吸收的精液一起流下来,路羽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半软的龟头顶着他的花屄入口,动几下就有再插进去的趋势。

“胳膊好酸,牧衡,去床上好不好?”

路羽书体力和牧衡相差太远了,更何况牧衡还在使坏,手指捏住路羽书的小奶头来回扯了好几下:

“一摸这里下面就吸我。”

“牧平安,我真不行了,没劲了。”

牧衡把他放到床上,路羽书半肿起来的一对奶头成了新的玩弄对象,带着茧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来回抚弄,甚至偶尔用指甲轻轻掐住拉扯。

“硬了。”

路羽书前面的性器悄悄硬起来,他想捂住但是徒劳,下面的花屄也不断流水,淫液一直不断向外渗漏着。路羽书从不知道只玩奶头也会那么舒服,他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后来只会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奶头越变越红,甚至感觉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喷了。”

路羽书反应甚至慢一拍,精液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喷射出来,他的脑袋发晕,半张的嘴不仅用来呼吸,舌头也伸出来了。

“爽不爽,书书。”

路羽书完全脱力,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牧衡拿来毛巾帮他擦,腿心的小屄更红了一些,白白胖胖的大阴唇变成两个高高肿起的粉红馒头,牧衡想看看腿心怎么样,刚掰开路羽书的腿他就猛吸一口凉气。

“太痛了,别碰。”

“那去洗一洗,过来。”牧衡向他张开手,示意要抱他。

“不用。”

路羽书软着腿往浴室走,牧衡帮他调好水温,水流冲刷过的时候也会有些痛,路羽书皱眉,有些责怪的瞪了牧衡一眼。

“我还没射呢。”

牧衡穿了条短裤,硬起来的大鸟藏不住似的凸显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今晚还回去吗?”

牧衡没管他的挣扎,抱着他坐到床上休息。

“不回了。”路羽书把手机关机,倚在牧衡怀里闭目养神。

“训练很辛苦吧,偶尔能看到你得奖。”

“只是偶尔吗?”

“我也没关注太多。”

“至少你还关注我,谁能想到那时候那么狠心直接去结婚的人,还会担心我辛不辛苦。”

路羽书没再说话,他又惦记起现在牧衡不能开车的事,既然这么严重,为什么牧衡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担心。

“那个康复师,要不我继续?”

“嗯,是你的话最好。”

牧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个人这么窝在一起,好像回到从前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休息日,路羽书难得睡好。他看到床头还满着的药盒,看来牧衡昨晚没吃药也睡着了。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甚至稳中向好。

牧衡帮他买了份早晨,坐在床边要喂他吃。

“别喂我,不是小孩子了。”

“原本不也喂过?”

路羽书于是乖乖张嘴喝他递过来的豆浆,无糖的,是路羽书喜欢的口味。

“那时候还小,还上学呢。”

路羽书和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家是故交,住的也近。不过两人的兴趣爱好和培养方向完全不同,小时候基本不见面。直到高中两个人才正式说上话,但高中毕业不久牧衡就出国了。

“那时候我回国你那么开心,我以为你有多喜欢呢。”

牧衡帮他擦了嘴,路羽书的头发睡得有些翘,脸也因为早上刚起床有些鼓鼓的,看着年轻很多。

没有回答,牧衡不意外。

路羽书开始收拾打理,他打开手机,还好,估计纪沐昨晚没回家。

“牧衡,以后我想找你的时候会联系你,但你,千万不能随便来找我。”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康复师吗?”

“是,但我只是兼任不是全职,除此之外——”路羽书盯着牧衡的眼睛:“我不想毁掉你的生活。”

“小路?小路?”

“怎么了?”

“这次医院新分院的选址还没定下来,之前听说你和那个城建局局长一起吃过饭,能不能再联系他打听打听?”

路羽书正分心想牧衡的下个疗程,突然提到的这个局长他压根没什么印象。

“上次你那个做研究的学弟介绍我们去吃了饭,还记得吗?”纪沐提醒他才记起来,是有这么个人,还惹得纪沐不高兴了。

“记得,我试试看。”路羽书还记得上次和那个局长多说了几句话,回家路上被纪沐阴阳好半天。

不过的确,这个人长得漂亮,也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叶局长,好久不见。孟医生最近有事不能来,所以麻烦我联系你……”

路羽书和纪沐彻底决裂,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有关这个孟医生研究新药的发布。路羽书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学弟,他做的实验内容路羽书也有所耳闻,甚至,他是反对这个实验的。

“你实话说,这个你是不是用人做实验了?”

孟君没正面回答他,只是笑了笑:

“学长还是没变,那么善良。”

孟君自然摆平了一切,实验内容被那个叶局长藏的很好,研究出的药物也被纪家的制药公司花大价钱买下了。

纪家的制药公司是纪沐在管,他把这当摇钱树,拿了支最新的样本扔到路羽书面前。

“试试看吧,说是可以调节激素,你连孩子都能生了,我的怪物老婆。”

路羽书脸色变了,他冲上去给了纪沐一拳。

两个人丝毫不体面的打了一架,双方父母知道以后碍于面子也没说什么。只是路羽书回自己家以后去父亲的书房跪了一下午,原本没什么感觉的伤口不断刺激着他麻痹的心脏。

从那以后他也不再主动和纪沐起任何冲突。

分院选址选了几个区域出来,路羽书把详情传达给纪父。一个星期的期限已过,牧衡回国的消息占了不少头条。

“找了新的地方住,有空来玩。”

路羽书把地址记下来,删掉聊天记录后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过去。

“你去哪了?”

牧衡很高兴他来,今天路羽书没穿正装西裤,而是穿了身比较休闲的衣服。

“约了个饭局,要办事那种,对方很年轻所以没穿正装。”

“好看。”

路羽书把给牧衡买的东西放下,他买了些食材日用品,感觉是牧衡能用到的。

“怎么?迫不及待等着尝我的手艺了?”

牧衡帮他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顺势捏捏他的脸。

“也好,做点吃的给你补补。”牧衡把食材放进冰箱里:

“吃不吃大盘鸡?”

冰糖滑出的糖色,佐料炒出的香味,炖得刚好不烂不柴的鸡肉端上桌,路羽书帮忙盛了米饭,坐在桌边等了好半天。

路羽书吃饭本来就不快,配着刚煮好的米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牧衡看着他吃,偶尔帮他把挑出来的洋葱吃掉。路羽书辣的嘴巴发红,牧衡一直给他续着冰柠檬汁,吃完了又拿出新牙刷给他。

“晚上还走吗?”

“不,周末晚上他不回家。”

牧衡没再讲话,路羽书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纪沐。

他偷偷去看牧衡的反应,果然,抿住嘴唇,眉头紧锁,还有胳膊上暴起的青筋,和知道自己要结婚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要结婚?”

“是,家里是说我读完研之前把手续办了。”

“谁?”

“你不认识,医院院长的儿子,我现在不是学医吗,以后路也能走得宽点。”

其实路羽书也没敢抬头看牧衡,昨天牧衡才兴高采烈的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国。

“和男的?”

“对,你也知道因为我的身体……”

“怎么了?那你也不该这样莫名其妙就结婚。”

“不算莫名其妙。”

牧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再说话,两个人在路羽书的单人宿舍里沉默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牧平安,你只是知道我的身体又没见过,说不定你见了就会讨厌了。”

路羽书心想,与其被牧平安讨厌不如被陌生人讨厌,那样他还能接受一些。

“那你让我看啊。”

牧衡这话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他想做些什么,但路羽书比他快一步。

“看吧。”

路羽书的裤子都很宽松,很简单就能扯下来。

牧衡的视线没敢往他腿根看,顺着掉下来的裤子看到小腿膝盖,然后是大腿。

大腿都够色了,牧衡偷偷吞口水,腿心到膝盖之间有一条腿缝,一般男的都没有这个。

这条缝就是在彰显着一个事实:腿心有东西,有个东西占据了空间,才会有这么色情的一条缝。

路羽书也是懵的,他没想到牧衡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两个人之间懵懵懂懂的那层纱在昨天才戳破,今天更进一步也太快了。

牧衡抖着手把他的裤子提上,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会。

“我向你道歉,不该说这种话,但你能不能…”

路羽书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路羽书很懦弱,他被规训了二十多年,甚至做不到反抗。

“牧平安,你出国吧,我们……如果你不讨厌的话……”

路羽书靠近牧衡,两个人坐在床上接吻,亲吻也是昨天才试过的,都没什么经验,又在微微发抖。

他知道牧衡不会主动,于是一边亲一边脱衣服,牧衡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哪,干脆闭上眼晴抱住路羽书的腰。

“那你先摸吧,讨厌就把手收回去。”

牧衡的手被牵到一个很软的地方,摸起来像是刚蒸好的生蚝肉,又软又滑,还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湿了吗,路羽书因为和自己接吻湿了?

牧衡有些激动,更进一步去摸那块生蚝肉,两瓣肉挤在一起,中间有一个特别湿的小缝。不用刻意去找手指就能滑进去,里面更湿更软,还有紧紧挤在一起的小阴唇。

路羽书盯着牧衡的手,牧衡的手很大很干净,指节很粗,指甲也很硬,戳得他有点痛。

“是不是不舒服?”

察觉到他的颤抖,牧衡把手指换了个角度,指腹轻轻揉搓着里面那对小阴唇。路羽书摇摇头,打开自己的腿让牧衡更方便些。

小花唇的闭合程度松懈了不少,甚至在指腹的拨弄下敞开了一条缝。

先是一个指节,轻轻探进去,里面又紧又湿,路羽书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牧衡到手指碰到一个阻碍,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

“就先这样吧。”

牧衡把手抽出去,不能再更进一步,再做什么的话会让路羽书受伤。

“就这样吗?你讨厌?”

牧衡睁开眼睛,视线没再向下移动过。

“不讨厌,书书,我马上就要继续去训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路羽书知道这是最后一次邀请,牧平安一直和自己不一样,更何况,现在是牧衡。

路羽书摇头:

“牧平安,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牧衡回答过后还没呼吸,就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压倒,他本来是比路羽书壮一些的,但还是猝不及防被撞倒了。

“你做什么?书书!”

路羽书倒是想明白了,既然牧衡不讨厌,那也无所谓,自己被规整的驯养了二十多年,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也没什么。

白白嫩嫩的大阴唇停在自己性器上方,磨蹭了几下就把自己的鸡巴沾上水液。牧衡的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寻找到一条缝隙,指尖向上蹭了进去。

这次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路羽书难以自控的惊叫出声,牧衡也发觉里面更用力地吸夹起来。仿佛摸到会分泌汁水的活物一般,随着自己指尖向上顶的动作不停涌出汁水。

“呜啊……好舒服,牧平安,好舒服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牧衡已经改名了,但他无所谓,路羽书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半天才多加了一根手指而已,路羽书已经只会倒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了。

“刚刚还那么厉害呢。”

路羽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专属于路羽书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让他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没有回答,倒是有个软软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牧衡早就察觉到了,路羽书看着禁欲又是乖乖好学生,但有时候真够色的,也会有意无意的勾引自己。

“牧平安,不行了,我要——”

路羽书的眼前发白,和他自己抚慰男性器官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尚未开发的女性器官,过度敏感也过于陌生。他丧失了全部力气,趴在牧衡身上喘息,太舒服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眼皮都在跟着打战,手指也抬不起来。

“书书,刚刚流出来好多水,手都湿了。”

不仅仅是手指,整个手掌都布满了腥味四溢的水液,牧衡把布满水光的手举到路羽书面前。他本意是想让路羽书看看,没想到路羽书伸出那个嫩红小舌头从他的手掌根部向上移,舔到手指尖后含进嘴里吮吸。

“好腥。”

路羽书还不要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点又藏起来,被牧衡咬进嘴里吃到发肿。

手掌在臀瓣上摸了几个来回,细白的皮肤在手心里嫩得能掐出水,牧衡看到路羽书脸红的样子,把手挤进缝隙中扣挖起来。

这次牧衡在他高潮前停下,把自己的鸡巴往肉缝里面塞。那块水足够多,润滑也够,基本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滑进去。

肯定是痛的,路羽书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被牧衡扶着坐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要不要停下?”

路羽书摇头:“换一下姿势就好。”

牧衡跪坐着把路羽书的腿根掐在手里,他也很紧张,那对白嫩柔滑的生蚝肉被他玩得更软更湿,随着路羽书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

龟头直接被吸进去,这次牧衡狠下心来,按住路羽书的大腿往里插。体内那个薄薄一层膜的口很快被撑开顶破,路羽书咬紧嘴唇,眼泪却先一步下来。

“书书,再忍一下就好。”

“呜呜……”

路羽书无疑是完美的,牧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和一般人都不同,如果非要形容路羽书,只有标致一个词而已。

长相身材,谈吐举止,各个方面都没有瑕疵。

但这样的人,偏偏被自己玷污了。

“在想什么啊牧平安,快动,别卡在那里了。”

牧衡回神,路羽书的泪水差不多止住,双腿被自己架在腰上,身体的颜色变成他第一次见过的,看起来就很鲜嫩的粉红色。

“我想着你撸过很多次,用这里。”牧衡怕路羽书忽略,胯部狠狠地向里一送——

“啊——”

路羽书的腰腹中间出现一个凸起的痕迹,让牧衡看得眼睛发红。

“那么瘦,还不多吃点啊?”

凸起很快的消失,归于平静后很快又出现在路羽书的小腹。

今天给的刺激太多,路羽书痴痴的望着二人相连的地方,疼痛感减退后一股酸胀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身体。刚刚被破开的器官四处都是敏感点,一来一回的抽插让他短时间内能感受到好几种不同的快感。

“啊……好像要去了……”

还没说完,牧衡就感觉到自己抽插的地方开始高速痉挛着吸他的鸡巴。路羽书神色也变得迷离且色情,腿根和腹部一起颤抖着,高潮的快感让他发出自己都没听过的媚叫声。

牧衡几乎要射出来,他选择再忍一下,趁着路羽书在高潮的末期继续抽插。这次他顶到一个新的部位,充满了弹力且柔软,但是没有阴道那么谄媚。在他顶到的瞬间路羽书整个人几乎从他身下挣脱,感觉太奇怪了,甚至有些可怕。

牧衡的脸在他面前放大,路羽书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法抗拒牧衡,即使很多时候知道牧衡是起了坏心思,或者是在故意捉弄他。

“那是宫颈口,慢点顶,慢点啊……好酸……好酸啊唔……”

路羽书的求饶被打断,牧衡一边亲他一边往那个脆弱的器官用力,因为在他看来,路羽书明明是爽的。

不仅爽,路羽书更是因为陌生的刺激和快感脸叫都叫不出声,顶到了宫颈,但是牧衡的鸡巴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里面,就要顶进子宫里了,那时候自己会不会坏掉,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战栗,顶进去的那个小口开始用力吸着自己的鸡巴。牧衡干脆狠下心趁着路羽书高潮把鸡巴完全插进去,路羽书的下半身几乎因为快感麻木,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进去了唔……子宫!要被顶坏了!”

更热更软的空间紧紧夹住他的龟头,牧衡终于忍不住,初精就这样射在路羽书的子宫里。那些热热的液体分了好几波,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路羽书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热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进入了子宫,让他几乎要坏掉。

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牧衡身上的衣服都没脱掉,只有路羽书裸着身体。

圆润的屁股下积蓄着一摊湿痕,还有一点被晕染开的血红痕迹。

原本紧闭的逼口已经合不上了,黏糊糊的精液被淫水稀释,随着路羽书一呼一吸的频率不间断的吐出来。

纪沐把路羽书的行车记录仪调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他第一次知道路羽书和牧衡认识。

纪家的医院开了有百年,早些时候家里势力更大些,他是看不起牧衡或者路羽书家这种近几年赶上时代洪流发横财的暴发户的。

特别是路羽书,家里包装成书香门第,其实父母没什么墨水,只把路羽书悉心调教成了一个乖乖孩子。

还好,按照谈话内容来看两个人并不熟,大部分都是那个叫林枫的在说话。

闲事办完了,纪沐已经很久没在周末回过家,他想心血来潮回去一次,又被一个意外事件阻止了。

纪父问他公司的双性人药物反响如何,需不需要考虑在新的医院分址设一个双性人科室。

“反响还行,科室完全没必要。”

纪沐单纯的觉得这个群体身体异常,甚至厌恶他们,比如自己的配偶,他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路羽书是怪物。

一开始就是你的错,路羽书。

纪家需要传宗接代,但纪沐喜欢男人。

所以就有了这么个折衷又荒唐的主意,路羽书的双性身体被父母当做筹码,以他会怀孕生子看着又是男人为条件,让他嫁进了纪家。

纪沐怎么可能接受,他当然不接受。

不过路羽书的确长得还不错人也乖顺,特别是戴上眼镜,就和纪沐的理想型相差无几……

但他实在不能接受路羽书的身体,干脆就这么彼此厌恶着过日子吧,要说喜欢,他倒是喜欢看被自己欺负到忍无可忍的样子。

幼稚又怪异的心理。

纪沐彻底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出了公司直奔酒吧。

路羽书也在陪牧衡喝酒,听他讲着国外训练的事。

“吃的总是不合胃口,还有时候要遭遇种族歧视。”

路羽书在心里记下,也亏了牧衡的厨艺好,在外面吃苦也顺便锻炼了厨艺。这几年牧衡好像各方面都长大了一圈,身高体型,甚至五官都比之前更加深邃浓烈。牧衡眉毛很浓,又是内双,鼻梁高挺同时线条硬朗,属于男人也会觉得很帅的长相。

“你好像变帅了。”

“这要用好像来说吗?”

牧衡喝了口啤酒,和路羽书聊天的时候,他可以并不抵触的回忆起自己的训练时光。

路羽书怕他陷入创伤回忆,又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我记得小时候你长得还没我高。”

“的确,高中的时候我才追上你。”牧衡记起小时候的路羽书,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高中时候,我一看,嚯,年级第一就是你啊,路叔叔家的机器人小孩。”

路羽书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个:“我像机器人?”

“百分百。”牧衡感觉第一代智能机器人的外形就应该做成路羽书这样,不然都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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