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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男孩站在车外和他告别:

“纪哥,下次见啊,今天很舒服。”

“哪天不舒服,小骚货。”

纪沐心情不算好但也不差,他开着车回了家,身上带着烟酒和香水混杂的气味。

他在电梯上想,现在路羽书在干嘛?

时间还早,他会安静的坐在书桌旁看书,或是会做一些体能运动。再晚一会的话,就会洗好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音乐。

其实刚结婚的时候,路羽书是会在客厅等他的。可能那时候路羽书想好好维持的婚姻关系,即使讨厌烟酒味也会和他聊天,但在知道他去找别人之后,就不再等他了。

纪沐的心情变差,他打开门,在家里寻找着路羽书的身影。

卧室一片漆黑,纪沐打开灯,自己名义上的配偶只来得及用手挡住被灯光刺到的眼睛。

“你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睡那么早?”

“明天有事。”

“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临时通知的,”路羽书知道不告诉纪沐他不会罢休,“一个同事明天临时要开会,我替他去外面帮他当健康顾问。”

“什么同事?”

路羽书只能一一回复他,睡意都被消磨得差不多。好在纪沐也累了,没问太多去洗澡。

路羽书起身去关灯,检查了一下明天的待办事项和闹钟时间。他坐在桌子前发了一会呆,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有些憔悴,身体也提不起力气。

纪沐早就不和他同床睡,两人还住在一起只是应付着彼此的家长。

路羽书的脸的确很没精神,他拿了个刮痧板按摩自己的穴位,只要是纪沐出现在这个家里,压抑的感觉就让他透不过气。

“牧衡,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牧衡没回答,他眼睛盯着疾驰的赛车,脑海里却只闪回着自己被碰撞到残破的赛车碎片。

牧衡的战略分析师林枫只能继续将他往好的方向引导:“对了,之前我说有个朋友,他今天会过来当顾问,你也可以和他聊聊。”

林枫其实也没底,朋友没来,来的是朋友的同事。

牧衡轻轻点了下头,这是他能给出最积极的反应了。

路羽书第一次来这么大规模的赛车场地,门口有负责迎接他的人,告诉他先和林枫见面。

林枫很客气也很礼貌,他带着路羽书往办公室走,把牧衡的情况详细的告知了他。

“总之,能从那场撞车事故中安全逃离已经是万幸,现在他产生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还有对于自身操作失误可能性的自责。”

“可能性吗?”

“赛方还没出具完整的调查证明,不知道这次意外的源头,但以牧衡的性格,肯定是把责任大多揽给自己。”

“我明白了。”

路羽书推门进去,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对着他。

“牧衡先生是吗?你好,我是路羽书。”

“路羽书?怎么不是资料上的人?”

语气有点奇怪,但还有点熟悉。

牧衡转过身来,记忆里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牧衡不止一次设想过路羽书会变成什么样,事业有成,温文尔雅。果然,都和牧衡预测的一模一样,让他不满意的细节过多:能看出倦怠的双眼,有些疏离的表情,还有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今天临时有个会,没关系,我也挺有经验的。”路羽书不是没有和运动员打交道的经验,但赛车手还是第一次,

“不怀疑这个,医生你的脸色不算好,我怕你没休息好。”

“谢谢关心,休息的不错,我们进入正式的谈话时间吧。”

路羽书公事公办,牧衡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差一些,那些事故创伤出现的过于频繁,不仅极大干预了他的赛车事业,甚至影响到了正常的衣食住行。

“排斥药物吗?”

“还好,但不想再吃了,吃太多了。”

“我明白了,今天还有什么事吗?”整理好情况的路羽书已经准备打道回府,还很早,自己难得可以休息休息,然后睡个午觉也行,好久没睡午觉……

“路羽书,你走神了。”

“抱歉。”

他清醒过来,牧衡的脸放大在他面前,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社交的范畴,路羽书的脸忍不住红了。

“倒是没变。”牧衡嘀咕了一句,趁着路羽书没听清把话题扯的更远:“接下来没安排的话,要不要一起吃点什么?”

应该拒绝的,路羽书想。

但他无数次回想起这一刻的回答,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好想你。”

这绝对不是适合现在说的话,路羽书盯着头顶上的吊灯,有些危险,一晃一晃。不是灯晃,是他自己,他自己在不受控的晃动着。

那个被所有人刻意忽视甚至鄙夷的器官被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久违的受到了属于性爱的凌虐。

嫩红的屄口在暴力的抽插拍打中有些红肿甚至外翻,但淫水却源源不断的产出,为反复进出的肉棒提供润滑。抽插越来越顺畅,皮肤也逐渐涨红,配上隐忍的呜咽声。

牧衡把路羽书遮在脸上的手拿下,看着路羽书高潮到难以自持的表情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路羽书五官及其端正,脸型比例和模板套出来的差不多。所以牧衡更能看出他脸上的细微变化:比如上午见面时有些耷拉的眼皮嘴角,比如现在过分迷离的神态。

“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都忍着吗?”

其实路羽书已经意识不清醒到没法做出反应了,他去了太多次,但又不清楚自己具体是因为牧衡的哪一次动作而高潮。哪里都舒服,被牧衡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甚至他说话的时候喷到自己耳边的呼吸。

“牧……牧平安,你慢一点。”

路羽书仅剩的那点清醒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消失了,他明白自己是因为身体运动过度,精神紧绷,外界压力太大,各种原因结合在一起,才会体力不支晕过去。

但是在牧平安怀里晕倒算他能想到的比较好的现状了,不对,他不叫牧平安,叫做牧衡。

“路羽书?书书?”牧衡俯下身听他的心跳,还好,平缓且有规律。

牧衡把安全套扔在地上,他还半硬着,就这么忍着帮路羽书擦身体。

瘦了。

路羽书没有原来那么有活力牧衡能理解,毕竟离上次见已经隔了好几年,但他未免太憔悴了点。

牧衡冲了个澡又吃了药,躺在路羽书身边盯了他半天才睡。

路羽书觉很少,醒来之后首先冲进脑海的是昨夜的荒唐,然后是后知后觉的慌乱。他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微信消息,未接电话,三位数的数量,来自同一个人。

路羽书瞟了眼时间,3点48分,他不确定纪沐是不是还醒着。聊天框的消息记录还留在三分钟前,路羽书咬咬嘴唇,走到卫生间往回拨了电话。

“喂?纪沐。”

“你在哪?”

“和朋友吃了饭,去他家休息了,之前的老朋友,一起熬夜通宵玩到现在。”

“地址呢?我去接你。”

“不用,我现在回去就好。”

路羽书的手和声音一齐微微颤抖起来,他急忙挂掉电话收拾自己。牧衡因为药物的原因睡得很死,但似乎并不安稳。路羽书在这个间隙记下牧衡的状态,准备写到报告书里。

车停在昨晚吃饭的地方,路羽书在车上回想着昨天。看了好几场自己完全不懂的赛车,在林枫的要求下一起监督着牧衡的午餐营养,然后又被林枫拉着一起四处转了一下午,最后吃晚饭,喝酒。

路羽书甚至没喝,唯一醉的人就是林枫,牧衡也很清醒,嘴里连酒味都没有。对了,自己怎么知道没有酒味的?

该死。

路羽书的手砸到方向盘上,回忆一下涌进脑海。

牧衡开不了车,他打了个车准备送牧衡回酒店,然后牧衡说要他帮忙看看现在吃的药怎么样,自己就坐车和他一起。

问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路羽书意识到,是在车上牧衡故意问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原名,这里。

“知道,牧平安。”

路羽书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错误,他抿住嘴把脸转向另一边。但牧衡抓住了时机,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问他:

“还怀念我们那一次吗?书书。”

路羽书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牧衡先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一次?”

哪一次,能是哪一次,路羽书把车停在车库,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

“路羽书。”

纪沐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

路羽书略过他,径自往卧室走。

“路羽书。”

“天天出去和别人睡觉的人要因为我晚回家批判我吗?”

路羽书也只是嘴上不饶人,纪沐知道他心里害怕,走到他身边帮他把眼镜戴上。

路羽书是最标准的装饰品,学识家境,相貌品德。这件装饰品上不能出现任何裂痕,任何瑕疵。

“下次出门得把眼镜戴上。”

纪沐走了,路羽书腿软了好一会,扶着桌子深呼吸了几个来回。

一时之间事情太多。

路羽书把眼镜摘了甩到一边,神经放松了之后才感觉到腿心又传来细密的刺痛。

牧平安,他回来了。

“身体恢复得还可以,主要是精神的问题,你可以再联系一下负责治疗他身体的医生。在国外那家医院,名字是——”

路羽书把牧衡的身体情况总结出来递给同事,手机日历提醒他今晚是家庭聚餐的时间。

不想去。

纪沐的消息发过来,告诉他晚上下班自己会过来接他。

路羽书的表情更难看了一些,直接把这个日程从手机里删掉。

纪沐的有时候让司机送他,有时候是自己开车。路羽书希望是第一种,但停在路边的奥迪s5跑车让他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差了一些。

直接扭头就走自己去聚餐也不行,纪沐的爸妈会问东问西。路羽书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一张脸色酡红的脸探出来:

“唉?原来是嫂子,之前就听说你好看,果然是的。”

路羽书站着没回答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让自己没那么可笑。纪沐坐在驾驶座,裤裆的拉链还是开着的。

“还不上来?”

路羽书坐到后排,纪沐和那个男孩相谈甚欢,甚至约好了过两天再见面。

离别的时候还要腻乎一会,路羽书把视线放到窗外,离家不远了。

“晚上我爸妈估计要问孩子的事情,你就随便应付一下。”

“应付?应付有这么简单?”

“你可以的,对吧,路羽书。”

路羽书不喜欢这个眼神,纪沐总有办法胁迫他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今天不想说。”

车停在路边。纪沐问他:“是不是想离婚?”

“想,每时每刻都在想。”

“永远不可能。”

纪沐的手掐住他的脸,路羽书直接挣开,反握住他的手瞪着他。

“有痕迹了怎么办?还要向爸妈解释,你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要什么有什么。”

路羽书把手放开,家庭,家族,一群人的利益总是凌驾于他个人情绪之上的。

从面相就能看出,纪沐是那种风流的花花公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家的父母老人总觉得路羽书能够管住他,让他老实。

事实证明路羽书并不能,甚至让自己变得有些颓废。

“小路啊,之前你妈联系我,说是想要抱孩子呢,无论男女,都得有个信吧。”

纪母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放在路羽书面前,她知道路羽书喜欢吃清淡的,让厨师做的菜也都合他口味。

“谢谢妈妈。”

路羽书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喝了口汤之后也没再开口。

“妈妈问你话呢,要不要再去做个体检?”

“不必,我很健康。”他说完这句话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还得对着纪沐挤出个笑容当作玩笑。

“吃着饭呢别说这个了,你们院有两个讲师升副教授的名额,我已经打了招呼给你留了一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纪沐打断他的话:“我特意拜托爸帮的忙,有人帮你还不领情吗?”

他何尝不知道路羽书凭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申请上,但他就需要路羽书这样依赖着纪家,甚至在工作上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路羽书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努力笑一笑,让气氛好一些。

纪母没再多提要孩子的事,走之前把买好的补品装上了纪沐的车。

“你记得吃,也得督促小路按时吃。”

“这怎么能行,我年纪这么小还让爸妈买补品。”

路羽书带着笑听着纪沐和家人打趣,其实他原本挺喜欢来这里的,虽然必须要和纪沐演戏,但纪家的人对他都还不错。但现在到了要被催生孩子的时候,也渐渐打消了路羽书的热情。

车里又只有两个人,压抑,透不过气。

“你真能生孩子吗?怎么生?用下面?那也太离谱了,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要不你就当女的生活”

“停车。”

“那么容易生气?我道歉还不行?”

“我说停车!”

纪沐也想出去玩一玩,他料想路羽书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晃一圈之后打车回家而已。

就当吃完晚饭消食,路羽书走在街上,已经打烊的玻璃橱窗映照着他的样子。看起来是个男人,从外观,只是个长相端正的温柔男人而已。

他买了瓶矿泉水解渴,坐在公园长椅上看手机里有什么消息,同事发来消息告诉他关于牧衡的事。

“没想到他脾气那么不好,昨天真是麻烦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他还找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你要是觉得烦就给他拉黑吧。”

路羽书看着这条消息愣神,牧衡原来脾气的确不怎么样,怎么现在也不知道改一改。

电话来得很快,牧衡的声音一下把他拉到很久以前。昨天见到的牧衡已经不再是他印象里的牧平安,他现在变得更高更壮,还有陌生的成熟感。

“怎么今天跑那么快,康复师也换人了?”

“没跑。”路羽书突然有些伤感,也可能是因为晚风拂到他的眼睛,让他开始流泪。

牧衡看着手里的健康报告,这么详细,真是麻烦路羽书了:“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讨厌。”路羽书只能说出这三个字,他想自己应该是压抑了太久,生理性的液体很久没有按时排出了才这样。

哭了。

牧衡从沙发上站起来,他隔着电话慌了神,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羽书。

“你在哪?我去找你啊。”

路羽书擅长粉饰太平,牧衡在公园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站在路边数着经过的汽车。

“牧衡。”路羽书向他挥手。

“去哪里?”

路羽书摇头,牧衡只好和他一切往公园里走,顺便问一下他身体怎么样。

“没怎样,还好。”

路羽书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下身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钝痛差不多消失,也只有看见牧衡的时候才能想起来。

“不是让你有事的时候联系我吗?”

“没什么事。”

“这几年都没事?结婚以后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

说谎。

牧衡已经知道了,纪沐的家境不简单,那些花花事迹也不难查到。

公园人不多,两人很快走到僻静的地方。

路羽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牧衡拉到怀里抱着。

“你可以推开。”

牧衡没想逼他做什么,路羽书不冷不热的,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路羽书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牧衡又长高了些,原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现在自己已经比他低半头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牧衡的手放在路羽书腰后侧,传来的阵阵热度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还不躲开?”

路羽书还是靠在他身上,昨晚的回忆开始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闻到牧衡身上那种柑橘味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理性每次都在牧衡身上消失殆尽。

“要在外面吗?”

路羽书终于说话了,主动伸手把牧衡的裤子解开,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做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疯了,书书。在外面被看到怎么办?”

“怕记者?”

“我怕破坏你的婚姻。”

“什么狗屁婚姻,扯淡。”

路羽书冷笑几声,他蹲下去,有些生疏地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

不是软的,半硬的鸡巴已经能塞满路羽书的嘴,他尽量收着牙齿怕磕到牧衡。

“嘶——”

温热的口腔湿润且黏滑,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管,路羽书没什么技术,尽力含住已经是极限,口腔里被占满之后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寻找空隙。

被占住口腔为什么会呼吸困难。

路羽书干脆膝盖贴地维持平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他根本吃不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被他用手握住。细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凉,手心虚握着抚弄根部和睾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力让牧衡舒服。

这对牧衡来说可是不小的刺激,他盯着路羽书的头顶,感应到他视线的路羽书抬头,有些湿润的眼睛视线向上,显得分外乖巧——如果不是他嘴里含着自己鸡巴的话。

太慢了,牧衡听着附近的脚步声,摸了几下路羽书的发顶让他松口。

“怎么了?”路羽书手指擦过嘴角,口腔的轻微不适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选择,深喉让我在这射,或者到我住的地方继续。”

牧衡是想让他不要太累,跪了半天膝盖都要肿了。路羽书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他用指尖掰开自己的嘴,向牧衡展示自己已经被凌虐到有些发肿的口腔:“第三个怎么样?先在这给你深喉让你射,再去你住的地方?”

路羽书,冷静的疯子。

牧衡的手很大,因为常年的赛车训练还有些茧,这些路羽书自然感觉不到,他每天精心打理的头发被这双手粗暴地揉乱了不少。喉管哪里是能被鸡巴来回顶撞的地方,路羽书几乎要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溢出。鼻尖几乎要碰到牧衡的下腹部,高高扬起的脖颈隐约显出一点诡异又恐怖的凸出痕迹,但他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直到牧衡放开他,抽出来的鸡巴抖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到路羽书的脸上。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冷静,牧衡先一步清醒过来,急忙帮路羽书把自己的体液擦干净。

“去我住的地方,这次别偷偷逃跑怎么样?”

“好啊。”路羽书跪坐在地上,久违的顺畅呼吸让他终于从缺氧的状态脱离。

牧衡还暂时住在酒店里,林枫正帮他联系固定的住处,他回国的消息还没放出,暂时不能随便露面。

路羽书对着镜子看自己,嘴肿了,有点太红,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恢复原状。

浴室外有敲门声:“给你睡衣。”

路羽书没穿,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水熏得发红,牧衡记起来昨晚路羽书整个人都是粉红的,嫩红的颜色布满他的身体,让他尽力掩饰自己高潮的行为变得徒劳。

“去洗吧。”

路羽书靠在沙发上,敞开的浴巾露出一部分身体。

他的身体也是偏男性化的骨架,不过胯部比一般男性宽一些,还有一对偏大的乳晕和过于细腻的皮肤。

牧衡丝毫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但他总能想到理由为路羽书开脱。

“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医院健康检查,就是纪沐他家的那间。”

“什么时候?”

牧衡坐到路羽书旁边:“还不确定,但至少得等我回国的消息公开之后吧。”

“那挺好的,大概什么时间?”

“至少一个星期,怎么样,这个星期要不要住在我这里?”

牧衡的手环在路羽书腰上,他也没怎么用力,路羽书想推开的话很容易。

“住就不必了,我有地方住。”

牧衡的手松开了。

“来找你做爱倒是可以。”

路羽书把浴巾丢到一边,按住牧衡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接吻吗?”

嘴还肿着。牧衡真的很好奇路羽书在想什么,他的手往下摸,路羽书的鸡巴也不算小,藏在睾丸根部的那口小屄也肿着。

“有件事我很好奇,这几年你是不是没怎么做过?”

路羽书愣了一下,被牧衡掀翻过去,腿根被牧衡压着打开,露出红肿的小屄。娇嫩的两片唇瓣已经泛红,不再规整的合拢而是缩在一侧,阴阜倒是没那么惨烈,白嫩的馒头肉上面带了点粉而已。

“你知道昨晚这里是什么样子吗?你肯定想不到有多嫩。”

路羽书现在也想不到,他压根也看不到。

“那么嫩,和我几年前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句明显让路羽书有所触动,他别开眼睛,预感到牧衡接下来会说什么。

“不是!”

“是不是为了我守身如玉——”

牧衡的话被截断,他也知道路羽书会这样。

“但结果让我很满意啊,书书,让我觉得你还没完全忘记我。”

“忘记了不忘记又没什么区别,不还是和你做爱了。”

“是因为什么,纪沐不是这么清心寡欲的人。”

“因为我的身体,就是你在看的地方,他受不了。”

牧衡笑出声,把路羽书捞起来抱进怀里:“这么没见识。”

“那时候我也想把你吓跑,结果你居然硬了。”

路羽书被扔到床上,在床垫上弹起来又落下。牧衡扯住他的脚踝贴到自己下身,半硬的鸡巴抵住腿心,不算熟悉的热度让路羽书皱起眉:

“硌到我了。”

“没被我吓跑吗?”

“没——啊……”

路羽书惊呼出声,牧衡的嘴含住他还有些酸肿的花唇,仔细舔吻起来。

牧衡的短发扎在腿心,这种痒意把路羽书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些,让他没那么羞耻。

还红肿的阴唇瓣被含进嘴里,牙齿在上面轻轻碾过。汁水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溢,牧衡吸进嘴里的同时,犬齿恶劣的在还藏起来的阴蒂包皮外啃了几次。

“唔——轻一点啊牧衡,我不行了……马上要去了——”

一大股水液涌出,牧衡喝了个饱之后舌头向淫水源头钻了钻。路羽书的屄紧到这个程度,连舌头都被箍住难以再进一步。

路羽书抖了一阵,大腿被牧衡掐在手里根本合不拢,牧衡的舌头在花屄里面碰了壁,又开始舔外面两片酸软的花唇,舌尖在花蒂上转来转去,又让路羽书浑身战栗。

听着路羽书的叫声变了调,牧衡才准备更进一步。路羽书的手被牵着握住了一根滚热的肉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感觉也长大了些。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牧衡压在他身上干了一轮觉得不过瘾,把路羽书整个人抱起来压在墙上干。

“慢点,慢点啊……太深了不行,进去了!要进去了啊啊啊啊……”

路羽书的腿紧紧盘在牧衡腰上,体内酸胀的感觉被放大到极点,然后是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腹腔内传遍全身。

“好像插进子宫里了,是不是?”

“呜呜……好深,好可怕,又要去了牧衡,牧衡……”

牧衡拍了下他的屁股:“叫我名字干什么?”

“去了啊啊啊啊啊!”

路羽书咬住他的肩膀,胳膊上的青筋爆出,挂在他身上战栗,大敞着的双腿不断潮喷。

“喷水了,书书。”

这是路羽书今天第二次喷水,刚刚牧衡用手指的时候他喷了牧衡满手。

“喷那么多。”

被撑开的雌性尿孔已经变形,路羽书清楚自己的生理构造,抖着手指想去把那里堵住。

牧衡当然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把托住路羽书屁股的手放开,为了保持平衡路羽书只能抱紧他的肩膀。

“乖点,书书,多喷水给我看看。”

因为重力原因龟头又向宫颈深处钻了一部分,冠状沟以上已经完全进入子宫内部。路羽书被这陌生又可怕的快感刺激到脚趾蜷缩,阴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跟着激动起来,紧缩着夹吸牧衡的鸡巴。

“子宫要坏了……牧衡…太深了不行……”

路羽书的阴蒂被夹到变形,磨蹭着牧衡的下腹部,粗硬的阴毛甚至戳刺着他的尿道口,让今天刚开始被使用的通道又有张开的趋势。

“喝了不少水呢书书,还得再喷才对。”

买的那瓶矿泉水已经喝完了,晚上他又喝了不少汤,路羽书的膀胱一直是半满的状态。但是水液都只在高潮时候喷出,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尿意。

路羽书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半开合的嘴唇露出一点牙尖和一截鲜红舌头。在牧衡看来这就是在邀请自己,他捏住路羽书的下巴咬他的舌头,路羽书吃痛但也躲不开,还有点痛的嘴唇好歹被放过,只有舌头被牧衡又吸又咬。

腰胯的动作也没慢下来,路羽书的子宫已经被来回顶撞拉扯到似乎变形,他又要高潮,还有已经达到临界值的女性尿孔,随着他高潮抽搐的频率张开喷水。一边接吻一边高潮,路羽书的眼睛微微上翻,太舒服了,身体和脑子都要坏掉。

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壁射出来,牧衡怀里的身体开始更大幅度的颤抖,新一轮的淫水喷出,女性尿孔几乎被水流冲刷到难以合拢。

“呼——哈——”

终于被放开,路羽书靠在牧衡肩膀上,两个人的下身都被淋得湿答答。牧衡故意拉开距离,让路羽书看清两人结合部位的盛况。

滴滴嗒嗒的淫水混着没被子宫吸收的精液一起流下来,路羽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半软的龟头顶着他的花屄入口,动几下就有再插进去的趋势。

“胳膊好酸,牧衡,去床上好不好?”

路羽书体力和牧衡相差太远了,更何况牧衡还在使坏,手指捏住路羽书的小奶头来回扯了好几下:

“一摸这里下面就吸我。”

“牧平安,我真不行了,没劲了。”

牧衡把他放到床上,路羽书半肿起来的一对奶头成了新的玩弄对象,带着茧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来回抚弄,甚至偶尔用指甲轻轻掐住拉扯。

“硬了。”

路羽书前面的性器悄悄硬起来,他想捂住但是徒劳,下面的花屄也不断流水,淫液一直不断向外渗漏着。路羽书从不知道只玩奶头也会那么舒服,他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后来只会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奶头越变越红,甚至感觉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喷了。”

路羽书反应甚至慢一拍,精液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喷射出来,他的脑袋发晕,半张的嘴不仅用来呼吸,舌头也伸出来了。

“爽不爽,书书。”

路羽书完全脱力,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牧衡拿来毛巾帮他擦,腿心的小屄更红了一些,白白胖胖的大阴唇变成两个高高肿起的粉红馒头,牧衡想看看腿心怎么样,刚掰开路羽书的腿他就猛吸一口凉气。

“太痛了,别碰。”

“那去洗一洗,过来。”牧衡向他张开手,示意要抱他。

“不用。”

路羽书软着腿往浴室走,牧衡帮他调好水温,水流冲刷过的时候也会有些痛,路羽书皱眉,有些责怪的瞪了牧衡一眼。

“我还没射呢。”

牧衡穿了条短裤,硬起来的大鸟藏不住似的凸显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今晚还回去吗?”

牧衡没管他的挣扎,抱着他坐到床上休息。

“不回了。”路羽书把手机关机,倚在牧衡怀里闭目养神。

“训练很辛苦吧,偶尔能看到你得奖。”

“只是偶尔吗?”

“我也没关注太多。”

“至少你还关注我,谁能想到那时候那么狠心直接去结婚的人,还会担心我辛不辛苦。”

路羽书没再说话,他又惦记起现在牧衡不能开车的事,既然这么严重,为什么牧衡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担心。

“那个康复师,要不我继续?”

“嗯,是你的话最好。”

牧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个人这么窝在一起,好像回到从前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休息日,路羽书难得睡好。他看到床头还满着的药盒,看来牧衡昨晚没吃药也睡着了。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甚至稳中向好。

牧衡帮他买了份早晨,坐在床边要喂他吃。

“别喂我,不是小孩子了。”

“原本不也喂过?”

路羽书于是乖乖张嘴喝他递过来的豆浆,无糖的,是路羽书喜欢的口味。

“那时候还小,还上学呢。”

路羽书和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家是故交,住的也近。不过两人的兴趣爱好和培养方向完全不同,小时候基本不见面。直到高中两个人才正式说上话,但高中毕业不久牧衡就出国了。

“那时候我回国你那么开心,我以为你有多喜欢呢。”

牧衡帮他擦了嘴,路羽书的头发睡得有些翘,脸也因为早上刚起床有些鼓鼓的,看着年轻很多。

没有回答,牧衡不意外。

路羽书开始收拾打理,他打开手机,还好,估计纪沐昨晚没回家。

“牧衡,以后我想找你的时候会联系你,但你,千万不能随便来找我。”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康复师吗?”

“是,但我只是兼任不是全职,除此之外——”路羽书盯着牧衡的眼睛:“我不想毁掉你的生活。”

“小路?小路?”

“怎么了?”

“这次医院新分院的选址还没定下来,之前听说你和那个城建局局长一起吃过饭,能不能再联系他打听打听?”

路羽书正分心想牧衡的下个疗程,突然提到的这个局长他压根没什么印象。

“上次你那个做研究的学弟介绍我们去吃了饭,还记得吗?”纪沐提醒他才记起来,是有这么个人,还惹得纪沐不高兴了。

“记得,我试试看。”路羽书还记得上次和那个局长多说了几句话,回家路上被纪沐阴阳好半天。

不过的确,这个人长得漂亮,也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叶局长,好久不见。孟医生最近有事不能来,所以麻烦我联系你……”

路羽书和纪沐彻底决裂,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有关这个孟医生研究新药的发布。路羽书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学弟,他做的实验内容路羽书也有所耳闻,甚至,他是反对这个实验的。

“你实话说,这个你是不是用人做实验了?”

孟君没正面回答他,只是笑了笑:

“学长还是没变,那么善良。”

孟君自然摆平了一切,实验内容被那个叶局长藏的很好,研究出的药物也被纪家的制药公司花大价钱买下了。

纪家的制药公司是纪沐在管,他把这当摇钱树,拿了支最新的样本扔到路羽书面前。

“试试看吧,说是可以调节激素,你连孩子都能生了,我的怪物老婆。”

路羽书脸色变了,他冲上去给了纪沐一拳。

两个人丝毫不体面的打了一架,双方父母知道以后碍于面子也没说什么。只是路羽书回自己家以后去父亲的书房跪了一下午,原本没什么感觉的伤口不断刺激着他麻痹的心脏。

从那以后他也不再主动和纪沐起任何冲突。

分院选址选了几个区域出来,路羽书把详情传达给纪父。一个星期的期限已过,牧衡回国的消息占了不少头条。

“找了新的地方住,有空来玩。”

路羽书把地址记下来,删掉聊天记录后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过去。

“你去哪了?”

牧衡很高兴他来,今天路羽书没穿正装西裤,而是穿了身比较休闲的衣服。

“约了个饭局,要办事那种,对方很年轻所以没穿正装。”

“好看。”

路羽书把给牧衡买的东西放下,他买了些食材日用品,感觉是牧衡能用到的。

“怎么?迫不及待等着尝我的手艺了?”

牧衡帮他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顺势捏捏他的脸。

“也好,做点吃的给你补补。”牧衡把食材放进冰箱里:

“吃不吃大盘鸡?”

冰糖滑出的糖色,佐料炒出的香味,炖得刚好不烂不柴的鸡肉端上桌,路羽书帮忙盛了米饭,坐在桌边等了好半天。

路羽书吃饭本来就不快,配着刚煮好的米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牧衡看着他吃,偶尔帮他把挑出来的洋葱吃掉。路羽书辣的嘴巴发红,牧衡一直给他续着冰柠檬汁,吃完了又拿出新牙刷给他。

“晚上还走吗?”

“不,周末晚上他不回家。”

牧衡没再讲话,路羽书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纪沐。

他偷偷去看牧衡的反应,果然,抿住嘴唇,眉头紧锁,还有胳膊上暴起的青筋,和知道自己要结婚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要结婚?”

“是,家里是说我读完研之前把手续办了。”

“谁?”

“你不认识,医院院长的儿子,我现在不是学医吗,以后路也能走得宽点。”

其实路羽书也没敢抬头看牧衡,昨天牧衡才兴高采烈的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国。

“和男的?”

“对,你也知道因为我的身体……”

“怎么了?那你也不该这样莫名其妙就结婚。”

“不算莫名其妙。”

牧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再说话,两个人在路羽书的单人宿舍里沉默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牧平安,你只是知道我的身体又没见过,说不定你见了就会讨厌了。”

路羽书心想,与其被牧平安讨厌不如被陌生人讨厌,那样他还能接受一些。

“那你让我看啊。”

牧衡这话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他想做些什么,但路羽书比他快一步。

“看吧。”

路羽书的裤子都很宽松,很简单就能扯下来。

牧衡的视线没敢往他腿根看,顺着掉下来的裤子看到小腿膝盖,然后是大腿。

大腿都够色了,牧衡偷偷吞口水,腿心到膝盖之间有一条腿缝,一般男的都没有这个。

这条缝就是在彰显着一个事实:腿心有东西,有个东西占据了空间,才会有这么色情的一条缝。

路羽书也是懵的,他没想到牧衡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两个人之间懵懵懂懂的那层纱在昨天才戳破,今天更进一步也太快了。

牧衡抖着手把他的裤子提上,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会。

“我向你道歉,不该说这种话,但你能不能…”

路羽书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路羽书很懦弱,他被规训了二十多年,甚至做不到反抗。

“牧平安,你出国吧,我们……如果你不讨厌的话……”

路羽书靠近牧衡,两个人坐在床上接吻,亲吻也是昨天才试过的,都没什么经验,又在微微发抖。

他知道牧衡不会主动,于是一边亲一边脱衣服,牧衡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哪,干脆闭上眼晴抱住路羽书的腰。

“那你先摸吧,讨厌就把手收回去。”

牧衡的手被牵到一个很软的地方,摸起来像是刚蒸好的生蚝肉,又软又滑,还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湿了吗,路羽书因为和自己接吻湿了?

牧衡有些激动,更进一步去摸那块生蚝肉,两瓣肉挤在一起,中间有一个特别湿的小缝。不用刻意去找手指就能滑进去,里面更湿更软,还有紧紧挤在一起的小阴唇。

路羽书盯着牧衡的手,牧衡的手很大很干净,指节很粗,指甲也很硬,戳得他有点痛。

“是不是不舒服?”

察觉到他的颤抖,牧衡把手指换了个角度,指腹轻轻揉搓着里面那对小阴唇。路羽书摇摇头,打开自己的腿让牧衡更方便些。

小花唇的闭合程度松懈了不少,甚至在指腹的拨弄下敞开了一条缝。

先是一个指节,轻轻探进去,里面又紧又湿,路羽书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牧衡到手指碰到一个阻碍,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

“就先这样吧。”

牧衡把手抽出去,不能再更进一步,再做什么的话会让路羽书受伤。

“就这样吗?你讨厌?”

牧衡睁开眼睛,视线没再向下移动过。

“不讨厌,书书,我马上就要继续去训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路羽书知道这是最后一次邀请,牧平安一直和自己不一样,更何况,现在是牧衡。

路羽书摇头:

“牧平安,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牧衡回答过后还没呼吸,就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压倒,他本来是比路羽书壮一些的,但还是猝不及防被撞倒了。

“你做什么?书书!”

路羽书倒是想明白了,既然牧衡不讨厌,那也无所谓,自己被规整的驯养了二十多年,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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