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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被芳棠含到深处,那里被嗓肉紧绞,芳棠的舌还一直绕着肉柱打着转,口水声啧啧的回荡在屋里,芳棠其实还没适应怀潇的巨物,她泪水被刺激出来,捅到深处身体传来的作呕感,挤的那根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清液,她尽量吞咽下口中的涎液,不叫它流出打湿怀潇的衣物,在又一次吞吐深喉后,怀潇嗯的一声呻吟自口中穿出,同时去伸手抬芳棠的肩膀。

芳棠知道怀潇是要释放了,她没起来又把那物含的更深了些,怀潇没有忍住喘息着释放在了她的口中,待浓精吐完芳棠才鼓着嘴抬起了头,怀潇无奈的把手伸到她嘴边,叫她吐出来,谁知芳棠没听,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怀潇哎呀了一声,伸手去扣她的嘴,芳棠只张嘴让他瞧,嘴里干净,全咽下去了。

怀潇唉的一声问到:“那脏污的东西,咽下去做什么呢。”说罢拉着她来了桌边教她倒水漱口,芳棠只轻晃着怀潇的衣袖回到:“殿下洗净了怎会脏呢,奴婢只是想让殿下舒服。”水递到嘴边,芳棠乖乖漱了口,怀潇看她一直抬眼瞧自己的脸色,也不好责备,他不想只顾自己舒服叫她难受,无奈扶额说到:“到底味道不好,你也不能不顾自己。”

芳棠见怀潇没有生气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赔了罪,揭过了这个事,给怀潇擦了身子,穿好了衣裳,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怀潇打开柜子拿出一锦盒,领她去了书房。

刚到书房,就有宫人过来端茶倒水,怀潇使人找了几本书放在桌上,坐下随意的翻看起来,芳棠则在一旁给他研磨,纤纤玉手在旁研磨,一副红袖添香的美景,怀潇临了几张帖,看着身旁的芳棠低头认真瞧着自己的字,便问到:“你可识字。”

芳棠老实答到:“奴婢只识得一点。”这倒是叫怀潇有些意外,一般下人识字的不多,芳棠虽只识得一点却已是很不错了,便指着自己刚写的字问她怎么念,一字不落的都念对了,怀潇笑着说到:“你这可不像是只识一点的样子。”

叫人又拿来一诗集,让芳棠念着,却是识得大半,一些生僻字跟复杂的就认不出了,怀潇耐心的给她教着,芳棠一句句跟着念,二人这样一个教一个念,时间不觉间就过了许久,有宫人上来说着时间不早该就寝了,怀潇这才停下。

他笑着夸着芳棠:“想不到你识得这么多,一教就会甚是聪颖,你是怎么会的呢。”芳棠听到夸奖面上有些害羞,待听到问话却是心里难受了下,只简略的答到:“奴婢小的时候,父母教的。”

怀潇没停,好奇继续问到:“你父母是做什么的?”芳棠有些支吾了:“奴婢……父母在奴婢小时便去了,已经不大记得了。”怀潇的笑容僵住脸上,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多嘴,站起摸上了芳棠的脸,安慰到让她别太伤心。

芳棠对父母的记忆实在是有些淡忘,心下并没有太难受,抬头向怀潇露出笑脸说到:“奴婢没事的殿下。”看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怀潇更是心疼,叫她低下头,打开了锦盒把发钗取了出来。

芳棠感觉盘着的发间插入了一物,又是一抽自己一直带着的素钗被取下,怀潇叫人拿来铜镜,看着那镜中的自己,头上有一个精致的发钗,粉玉雕的小花,碧玉的叶,她惊讶的张大了嘴轻手摸了上去:“殿下,这…这是给奴婢的吗?”怀潇看她呆愣的样子嘴角染了笑:“是的,我早些时候托人从宫外带进来的,你可喜欢。”

芳棠轻摸着那发钗,又收回手怕碰坏了,心中愈发的酸,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人对自己这么好过了,她开口回到喜欢,却是染上了哭腔,她低头想掩饰泪花,确实怎么也遮不住。

怀潇看她哭了,疑惑的捧起她的脸柔声问到:“怎么了,喜欢为什么还要哭呢?”芳棠脸上的泪怀潇怎么都抹不完,她抽涕的说到:“奴……奴婢只是太开心了,从来…没人对奴婢这么好过。”

怀潇听到她的话,想起她父母早亡,自己一个人入了深宫,定是孤苦无依的,眼眶不禁也有些发热,顾不得有人在场,搂住了芳棠安慰着她,对着她说到:“你跟在我的身边,就定不会让你再吃苦了,以后这样的好我会给你更多的,莫哭了。”

芳棠脸贴在怀潇的胸膛,她只觉那胸膛格外的宽阔温暖,泪水打湿了那处衣物,芳棠才慢慢缓了下来,止住哭泣,抬起头是看到面前的那片水渍,她脸上涨红不好意思的摸着那里说到:“殿下,奴婢失态了,奴婢赔您去卧房换衣服吧。”

怀潇不在意衣服,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正了正发钗说到:“无妨,钗子收好,以后也用不到这素钗了,要丢了吗。”芳棠却是拦下了:“这素钗带久了,奴婢舍不得扔。”怀潇把素钗还给她,看她面上满是泪痕,手指抹了下她的脸说到:“拿着吧,时候也不早了,今夜你不用值夜,回去洗把脸早点休息吧。”

芳棠收好簪子,怀潇把锦盒也一并给了她,谢恩送些怀潇回了屋,自己才回去,脸洗好,她侧躺在床上含笑看着那个发钗,不敢乱放,收回锦盒中才放心睡下……

叽喳的鸟叫声从屋外传来,芳棠也自床上睁开了眼,她昨夜多梦没有睡好,现下头还有些昏沉,起身去打了盆水来洗去困意,清醒了些许后才坐在了镜前开始梳妆。

将新赏的发簪带上,芳棠嘴角含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头一次带这么贵重的首饰,她很是珍惜,轻手把簪扶好,这才往殿下那边赶去。

怀潇这边已经在更衣了,正伺候的宫人见芳棠来了,起身让开换了芳棠过去,怀潇眉眼含笑的望着她,芳棠迎着那盈盈的视线,走上前给怀潇行了一礼后,便为他理起了衣衫。

朵朵粉花随着芳棠的动作在怀潇的眼前晃着,他出声问到:“这上面的花是桃花吧。”芳棠理好了衣衫,闻言答到:“是的殿下。”怀潇想起一句诗——人面桃花相映红,这么想着也说了出来,看芳棠抬起眼眸瞧他,又继续说到:“这样式很是配你,衬得你愈发动人”

芳棠微微低头掩盖羞涩,柔声回到:“谢殿下夸奖。”怀潇边朝外走去边说到:“御花园内有片桃林,早春时花开的甚是繁茂,待到那时我们可一同去赏景。”

芳棠跟在怀潇的身后,听到这话回想起了当初在景阳宫当差时,她也随着宫人们去那边采摘过花枝,因着有宫妃在里面赏景,她们只能在外圈的桃树上折枝,那林子甚大,一眼望不到头,声声欢笑从这仙境般的林子中传来,惹得她们这些年纪小的总是抬头往里瞧,在被嬷嬷训斥了几句后才老实,赶紧采摘好回去交差。

挑好的花枝插在玉瓶中,用着上好的清露养着,粉白的花散着悠悠的香,放在殿内好几日也不会凋谢,芳棠喜欢这花香,打理时总在这玉瓶边上停留的久些,花开总会败,再后来芳棠也没见过桃花了。

现下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她心中不免期待,声音都因喜悦而微扬了几分:“奴婢多谢殿下!”怀潇听出了她语气的变化,回头瞧见她明亮的笑容挂在脸上,自己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又转而目视前方,清咳了两声正经的回到:“嗯,你喜欢就好。”

怀潇用罢早膳后便走了,随后就是宫人们轮替着用膳,大家各司其职忙碌着,芳棠不用做这些杂活,所以殿下不在时她总有些闲,在瞧着管事嬷嬷派人去花木司领新鲜花草时,芳棠也走了过来说想跟着一起去。

嬷嬷有些无奈的说到:“原也不是你的活计,让他们去做就行。”芳棠先前病时整日躺着,现下大好自觉总这样闲着不好,便又继续说到:“嬷嬷,我原是侍弄花草的,跟去也可帮着挑下。”

嬷嬷也没想拘着芳棠,听她这么说没再拦,因着怀潇平日对这些摆设并不在意,所以殿内的花摆放的不多,芳棠只跟着两个太监一起往花木司去着,路上经过一片池子,这附近人少,同行的小太监大着胆子跟芳棠搭起了话。

“芳姑姑,您头上这簪子是殿下新赏的吧,可真是漂亮呀!”芳棠对着那小太监笑了下答到:“是殿下新赏的。”小太监继续讨好的说到:“殿下对您可真好呀,这样好的首饰可只赏过您,更别提之前还惩治了欺负您的人……”

小太监话赶到这里,另一个太监突然使劲拍了下他说到:“这种事拿出来说做什么,当心被人听到了告你妄议主子。”那小太监让这一拍吓得一个激灵,自觉被下了面子,非但没停声音还大上几分:“这有什么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再说这边也没人不是。”

芳棠听到他们争论,也赶忙出声制止,小太监虽是不服气但到底给芳棠面子没再说了,几人一路无言的去到花木司,芳棠是从这地方出去的,无论之前怎样,现如今她成了皇子的贴身侍女,大家都是高看她一眼的,且瞧着身上的衣装首饰,也能猜出她很是得宠。

便有司内的掌事上前来领着芳棠她们去挑花,芳棠没有因着自己得宠就托大,对于掌事仍是毕恭毕敬的,掌事看她还同以前一样没变,也是笑着跟她聊起了以前:“你刚进花木司时还小,虽不爱说话却一直都是认真做事的,侍弄花草的日子清苦,如今能去伺候皇子,你也算是熬出头了。”

芳棠心里一直记着掌事的好,掌事平日虽看着严肃,但却是心善的,从不会刻意刁难她人,就连能进景阳宫,都是掌事当年推荐的她,芳棠在给掌事恭敬的行礼后才开口说到:“当初若不是您,芳棠如何能有今日,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看您,实在是芳棠的不是了。”

掌事把芳棠扶起,伸手轻拍她肩上的浮尘,叹了口气说到:“我何曾会怪你,看着你从那般瘦小的人,出挑成如今的大姑娘,只觉漫漫长日一眨眼就过去了,唯盼你往后的日子也能一直好下去。”

芳棠听到这话眼眶不禁有些发热,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只轻嗯了声低头掩饰落下的一滴泪,她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孤身一人入宫为奴,却碰上了如长辈一般的掌事,让她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没受一点磋磨的安稳了下来。

掌事抹去她脸上的泪,笑着说到:“怎么还同小时一样爱哭,都叫我不敢说了,不是来挑花的吗,快擦擦泪别耽误了时辰。”待到芳棠抹去泪,平复了情绪,掌事这才叫来在远处候着的太监,挑了上好的鲜花修剪好,对着芳棠又说了些体己话,这才送她们离去。

芳棠回去后便着手将花插进花瓶里,带回的花虽不少,但她做的熟练,不多时便摆放好了,悠悠的花香绕在殿内,再为花瓣上撒些清水,娇嫩欲滴的模样好看极了。

怀潇回来时便看到芳棠在殿内,对着朵花轻嗅,芳棠半侧着站立,眼眸微垂,素手轻抬起花凑近面庞,清秀的容貌让娇嫩的花衬的愈发秀丽,怀潇看的都愣住了,还是芳棠余光瞥见,慌忙行礼才唤醒了他。

怀潇抬手叫她免礼说到:“听其他人说这花都是你摆的。”芳棠起身回到:“是的殿下,这些花都是清香安神的,奴婢懂这些便做了。”怀潇走近她的面前,也抬起那朵花轻嗅了下,抬头看到芳棠有些紧张的瞧着他,笑道:“确实是清香的好花,做的很好。”芳棠听到怀潇夸自己,也是松了口气,谦虚的说到:“多谢殿下夸奖,都是奴婢该做的。”

怀潇喜她的柔顺,目光灼灼看着她,芳棠没听到怀潇说话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贝齿轻咬下唇,红晕浮上面颊,轻声说到:“殿下,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怀潇握住芳棠的手,想邀她下水,芳棠被火热的手握着,只红着脸说到:“殿下,奴婢方才洗过了,奴婢在边上伺候您吧。”言罢还抬起眸子去打量怀潇会不会不高兴,怀潇倒是没有纠缠,没有磨蹭的洗完,擦干身子后二人便上了床。

芳棠衣衫半脱,露出贴身的肚兜,身下只着小裤,隔着一层布料跨坐在怀潇的身上轻蹭着,顶起的炽热不时顶着擦过花蒂,把她激的腿根打颤,芳棠还在解着自己的衣衫,娇喘着说到:“殿下…别急,今晚不是奴婢值夜……啊别让奴婢回不去了。”怀潇方才没等她脱完衣服,便吻着她的唇将她抱上床,芳棠不想把衣服弄脏便只能这般姿势脱着。

身下的小裤被穴里流出的蜜液打湿,芳棠背过手去解肚兜,怀潇却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拽住她的小裤褪下,一只手从前方向着蜜穴探去,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身下作乱,听着身下传来水声,芳棠又羞又急,口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心里懊恼这肚兜怎么还解不开。

怀潇手都被打湿,他忍得难受,但还是耐心给芳棠抚慰着,手从一开始顺着肉缝来回轻摸,捏着花蒂揉弄,到现在已经三指探入穴内抽插了起来,看着芳棠面带酡红,背手挺着胸一直解不开,眼角都急的渗出泪来,怀潇也是无奈,干脆说到:“解不开便别解了,穿着也无妨。”

说罢把手指抽出,换成肉棒抵上,双手放在芳棠的腰上,怀潇还没等到芳棠回答,身上的人竟直直坐了下来,怀潇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湿软的穴包裹,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芳棠这边也不好受,插入的角度刁钻,那粗长破开软肉直插花心,小腹内酸胀带着微痛让她也闷哼一声,瘫软的倒在怀潇怀里,二人谁也没动,在交叠的喘息声中缓着。

芳棠头埋在怀潇的肩膀上,待适应了穴内的炽热后,才试着前后晃了下臀,早在第一次伺候殿下时,她就知道了那尺寸不是调教时所用玉势可比的,此刻芳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体位下,肉棒已经到了穴内的最深处,那顶端正随着她的晃动磨着花心,又痒又有些疼,她只好试着抬起身子,想让那物别进的那样深。

谁知刚撑着分开半寸,怀潇就顶了上来,芳棠被撞的措不及防,身子一软又坐了下来,索性这次怀潇的手扶着她的胯,让花心没被狠抵,可饶是如此她的呻吟声还是带上了丝痛楚,芳棠也赶紧攀住怀潇的肩,沁出泪花的眼眸望着怀潇求饶到:“殿下,换个姿势吧,太深了奴婢有些痛。”

怀潇赶紧顺着力道把芳棠抬了起来,虽然平时做的狠了,芳棠也会喊着受不住,让他轻些慢些,可说痛这还是头次,让芳棠平躺下后,两指撑开那里边看边问到:“怎么回事,难道是伤到了吗,要不叫太医来看看。”这么说着就要去叫太医。

芳棠被整懵了,本以为殿下让她躺下后便会继续,哪知他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去叫太医,当初受调教时受的痛比这厉害多,也没说让太医瞧过,知道殿下是误会了,便赶忙拦住他说到:“殿下别去!奴婢没有伤到!”

怀潇扭头有些怀疑:“那怎么会疼呢,你可不要硬撑,什么都比不上身子康健更重要。”说罢伸手去拿衣服,看起来是不打算再继续,芳棠只能又拉住怀潇的手跟他解释到:“奴婢真的没有受伤,那疼只是……是殿下有些大,这姿势入的太深,大约是顶到胞宫口了,所以才会有些疼,只需换个姿势便好,奴婢真的没有受伤。”

芳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知识也是当初从调教嬷嬷那里学到的,所以她知道女子在有了初潮后,与男子交融便会怀孕,而体内的胞宫便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嬷嬷给她指了位置,还解释了为什么坐下时玉势会弄的她很痛,那便是因为顶到了胞宫口。

怀潇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茫然,还没开口问,芳棠便瞧了出来,柔声讲解完后拉起怀潇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说到:“胞宫就是在这里,以后若是奴婢有福气,也盼着能与殿下有个孩子。”怀潇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肌肤,他手心火热温暖着那里,听到芳棠的话,脑中不自觉的幻想着他和芳棠的孩子。

芳棠看着怀潇不吭声只低头摸着她的小腹,半晌才喃喃自语了声什么,芳棠没听清疑惑的嗯了声,怀潇这时如梦初醒般问到:“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会有吗?”芳棠听着他孩子气的问题,又耐心说到:“奴婢身份低微,只有等到殿下封王开府后,赏了奴婢位分,才能为殿下孕育子嗣,在这之前奴婢伺候完殿下都是要喝能避子汤的。”

怀潇听后皱眉问到:“避子汤?我怎么不知道,是药三分毒,你喝了多次,身子可有不适呢?”芳棠愣住了,听着怀潇担心的问话,她也伸手摸上了小腹,来了殿下这里近整月了,月信还没来过,虽说平日也会推迟几天,但这样一整月快过了都没动静,倒是从未碰到过。

虽然隐隐觉得与这避子汤有关,但芳棠却是没打算说,皇子的贴身侍女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不想让殿下担心,更不想让殿下因为担心而不能尽兴,于是芳棠掩盖情绪,扬起笑容对怀潇说到:“殿下,那药性温和,奴婢并未有不适。”

说罢素手轻点上了怀潇胯下已然蛰伏下来的巨物,舌尖轻舔嘴角,抬起水润的眸子,如同妖精般引诱到:“殿下,让奴婢继续伺候您吧。”怀潇欲望被芳棠的手握住,看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那物也是在慢慢抬头,可怀潇却是一咬牙把她的手拿开,纠结的开口说到:“我还是担心你身子,明日让太医开些温补的方子,你养上几日再伺候也不迟。”

芳棠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开心,眼眶还蓄上了泪,委屈的开口说到:“殿下,您是嫌弃奴婢了吗。”怀潇无奈的说到:“我只是怕你伤到身子。”“殿下,奴婢真的没事,是奴婢多嘴了,求您让奴婢继续伺候吧。”豆大的泪珠滑落,芳棠就用那水润的眸子哀求的望着怀潇,怀潇仍旧不松口,但与之相反的是胯下之物早就高昂的抬头了。

怀潇也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自觉丢脸,伸手要去拿来衣服穿上,可就这在这转头的档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芳棠却是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怀潇被扑的差点仰躺过去,一手搂住芳棠,一手撑在身后,稳住了身形,却没说什么责备的话,软玉在怀,芳棠把脸埋在他身上,流出的泪把他胸膛都打湿了,深叹一口气说到:“你这是做什……”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欲望又被握住,芳棠也抬起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睫毛轻扫上他的脸,几滴泪落在他的面庞,丁香小舌向着他嘴里探,如此这般怀潇终于没再忍,环抱住怀中的人激吻了回去,唇齿交缠传来啧啧水声,芳棠一开始还能回应着,到了后面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二人分开时唇间连着银丝,怀潇红着脸喘息,芳棠眼神迷离,红肿的唇瓣也微张着喘息,怀潇把人放倒在床上,手指探入穴中,感受到那里仍湿软后,才换成肉棒抵上。

“只这一次,不许再得寸进尺。”言罢没等芳棠回答,便挺身进入其中,芳棠贝齿咬着下唇,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娇喘中夹杂着嗯啊声算是回答,穴肉已经记住了那巨物的形状,插入时分泌着蜜液滑润,抽离时又痴缠着不想分开,穴口的嫩肉都已被磨的发红,里面更是酥麻的紧,芳棠双腿难耐的合拢,牢牢夹住怀潇的劲腰,口中的呻吟一直没断。

怀潇双手握在芳棠的腰上,肉棒挺入湿软的穴内,那处发了大水般把二人的连接处打湿,怀潇感觉到芳棠快要攀上高潮,身下不停松开一只手,揉向了蕊上已经红肿的花蒂,那里被触碰,芳棠的呻吟都变了调,嘴里胡乱的求饶,穴肉更加紧搅起来。

怀潇抽插的动作加快,指腹也稍稍用了力,芳棠身子一颤哭叫着软下去,穴里大股热流冲刷着肉棒的顶端,怀潇又顶了几下后,才抽出那巨物将乳白的阳精射在外面,他用手草草撸动几下挤出最后一滴,跪在床上看着意识迷离的芳棠,在几息轻喘后问到:“可还有力气起身?”

芳棠听到声音慢慢把头转正看向怀潇,男人身上附着薄汗,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常年骑射练出的宽肩窄腰,肌肉突显随着他抹汗的动作看起来极其诱人,想到刚才埋在他胸肌上时,那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柔软触感,芳棠只觉脸上烫的厉害,可心头浮现的异样情愫却让她看的更加入神,怀潇见芳棠一直瞧着自己也不说话,便以为她是累的话都讲不出,便起身去放下床帘,顺带叫人抬水进来。

“从明日开始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做这事,不许再任性,也不许再哭了。”怀潇才放下帘子还没转过身去,就感觉温热的肌肤自身后贴上了他,芳棠贴在他耳边轻声喊着殿下,有宫人抬着水进来,怀潇没法动作太大,二人在床上就这样保持着直到所有人退下。

芳棠下巴抵在怀潇的肩上,闻着他发间的清香,轻柔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怀潇感觉痒痒的,不推开也不转身,目视床帘问到:“你这是又有力气了?”芳棠听后面上腾起红晕,闷声的说到:“殿下能再抱奴婢一会吗……”她很少提要求,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不想分开,只想二人肌肤相贴的再久些。

怀潇听她所言不过分自当满足,二人相拥倒在了床上干净的地方,怀潇的体温比芳棠要高些,芳棠觉得自己被暖炉包围一般,舒服的又往怀里拱了下,怀潇本就有些热,芳棠微凉的肌肤贴他,让他燥意也褪下许多,芳棠向他怀里钻,头发弄的他胸前发痒,只好往后退了下,分开些许后说到:“好痒,别乱动。”

芳棠抬起头来用水润的眸子瞧着怀潇,看他无奈苦笑的表情,不自觉也痴笑了出来,怀潇看她笑便觉她是故意的,伸手去捏她的脸,二人在床上嬉笑打闹,直到又惹一身汗后,才进浴桶清洗。

洗完后天色已晚,芳棠穿好衣服,给怀潇也换上寝衣,伺候着他睡下后,才从寝殿里退下,芳棠去找嬷嬷问药,在一旁的小凳坐下看着嬷嬷拿出药包煮着,蒸腾的苦药味弥漫在屋内,芳棠想到身体上的异常,纠结了半晌后,开口询问到:“嬷嬷,我月事一直没来,会不会有什么事呀……”

“这避子汤你一直有喝,应当只是推迟。”嬷嬷说罢拿过帕子,将药罐盖掀起看了看,芳棠听后思虑了下,便把殿下担心的事讲了出来,嬷嬷听后也是叹了口气说到:“这避子汤虽说被太医院改良过,药效没以前那般凶猛,但到底是寒药,女子宫体最怕寒,时间长了确实对身子不好。”

芳棠眉间染上忧愁,情绪也低迷下去,嬷嬷看她这般出声安慰到:“既然是殿下恩准你的,那便停上一段时间养养身子吧,这样的恩赐在贴身侍女里,你是头一份。”“多谢嬷嬷,我知道殿下的好,也一直铭记于心。”芳棠说罢接过嬷嬷递来药,忍着苦味一口口饮下。

没再麻烦嬷嬷,芳棠去把碗跟药罐收拾干净放下后,才回屋里躺下,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燥热的天她却感觉身子发凉,手摸上小腹揉搓起来,好一会才让手下的肌肤变暖,眼睛盯着房顶瞧,此刻心里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着。

她来了殿下这里后,不仅比之前更加清闲,月例银子还多上好几,伺候殿下是她最该做好的事,可之前生病卧床那么久已是不该,现如今又要将养身子,还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芳棠感到很是无力,心中愈发觉得自己不称职,对于殿下的心意,她只觉难以回报。

翻身摸向枕边的锦盒,拿出里面的发簪,摸起上面温润的玉,那上面的粉玉桃花晶透,今日殿下似是喜欢她摆放的那些花,不如日后接下这领花的活计,既能博殿下一笑,还能去多去看看掌事,有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可做,芳棠心里也想开了些,困意席卷,收起心思放好发簪后,便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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