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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陆随问回国后池砚能不能搬出来跟他一起住,当时池砚没有给准确回答,只是说考虑一下,他就不敢再提了,现在池砚主动提起来他眼睛都亮了:“想!可以吗主人……”

“不怕我玩死你吗?”池砚又卡了一根手指进去,他手指修长指尖顶着陆随下颚,这导致陆随只能大口呼吸着,他扬起一抹笑:“主人,您愿意玩奴,是奴的荣幸。”

他都能想象到每天接送他主人回家的日子,可以为他主人准备一日三餐,这样便可以将主人的饮食习惯慢慢调整过来,他想送给主人的东西也可以藏到主人的卧室中,最最重要的是可以每天都见到主人,玩他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奖赏而并非惩罚,关是想想他都幸福的想流眼泪。

池砚把手指抽出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不是训诫更像是调情:“果然是变态吧?嗯?”

陆随把脸又凑到他手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手心:“是,主人开心,贱狗当什么都可以。”

“让你舔了?”池砚扯住他的舌头往外拉,疼的陆随直呲牙,口水也慢慢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双手合十朝池砚拜了拜,意为求饶,池砚放手他也不敢缩回去,就耷拉在外面。

“那么喜欢把舌头伸出来就把地舔一遍。”池砚踏了踏地板发出声响,陆随低头去舔的时候还是不甘心的又问:“主人搬宿舍……”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舌头被踩在地上,陆随用力摇头,终于池砚屈尊抬起脚:“星期三下午没课,过来搬。”

“是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嘶……”陆随激动的一下咬到了舌头,又立马恢复笑容舔起地来,池砚对他翻了个白眼:“脑子还没进化吗?”

“对不起主人,狗狗太开心了。”看见这个白眼他下体又热了起来,还没挺起来就被今天早上刚戴上的锁狠狠镇压,疼的他眉头紧皱,池砚踩踩他的鸡巴:“想射?”

“没有主人允许,贱狗不敢想也不敢射。”陆随俯身磕头,明明开锁软件在他手机里,这个锁对他来说如同虚设,但池砚没放话,别说精,他尿都不敢漏出来半滴,有较好的自我管理意识。

“戴着难受吗?”这句话是真心的,他是真好奇,看着就不好受,可没想到陆随亲了一下他的脚笑着说:“全身心被主人控制的感觉,让狗狗很舒服。”

“贱货。”“谢主人赏。”

骂他何尝又不是在赏他呢?

时间到了周三下午,池砚一下课就看见陆随在教室门口冷着脸靠墙等他,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认出了这位就是池学长的绯闻男友,一个女孩子带着激动的目光回头看看池砚又看看陆随,跟她的小伙伴嘀嘀咕咕的走了。

池砚走路一向慢慢悠悠的,陆随一看见他立马喜笑颜开的过去帮他拿书,池砚把书扔到他手上后就自顾自的低头玩手机,陆随抱着书跟影子似的跟在他身后。

他们两到宿舍的时候,许朔一开门还吓了一跳,舍友探出头来爬下床想看看这绯闻男友到底长个什么样,是不是真如论坛所说俩人配一脸,一看,如果不是他们对自己舍长脾气了如指掌,还真怕陆随会打他,板着脸跟黑手党似的,不过还好,长的还不错。

陆随侧身进去收拾行李,池砚则是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五个人原本的依依不舍被陆随提的大包小包东西堵住了嘴,宿舍长真“嫁入豪门”了,谁懂?给他们不好意思到要不是陆随不让帮忙,他们早就动手跟着一起收了。

“哈哈,砚哥有空常回来阿,过去了不要跟人家吵架。”住一号床的秦宇昊是个体育生,平时说话嘴没个把门,但意外的他很听池砚的话,因为池砚没少帮他摆平各种作业,说着他又看见池砚伸了个懒腰自己往外走,陆随则是拿了两个大行李箱,赶忙凑过去:“我帮忙我帮忙,小砚真的眼里没半点活。”

“不用。”陆随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的手,他也不尴尬挥手向他们告别,见两个人走远,他们才凑到一起问许朔:“那人什么来头阿,看着就不是个好惹的。”

“放心吧,你们宿舍长只会比他更不好惹。”许朔尬笑了两声,为什么要留他自己跟这些傻子住一起,不要啊!!

陆随为了天天能看见池砚,早早的就已经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别墅,按照池砚喜欢的风格装修好,就等着他来,这次过去刚好住下,打开门的时候,陆随表面波澜不惊,实际期待的看着他主人的嘴角,池砚把室内装潢看了一遍,心里想着还不错,下意识的也微微点了点头,陆随爽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双手递给池砚:“主人钥匙。”

“给我干什么?”池砚没接,连插在口袋里的手都没掏出来,陆随理所当然的解释着:“因为您才是家里的主人,所以钥匙应当交给您。”

“门打不开让你滚过来开不行?”池砚瞥了他一眼,陆随也觉得自己笨,连连称是,立刻把钥匙揣回兜里,他主人跟他在一块从来就没有开门的习惯,无论是车门还是房门都是如此,因为他总会先一步将门打开,把人宠成这样,他很骄傲也很自豪。

“是奴欠考虑了。”池砚走进去,他跟在身后,门一关上他就跪下伺候池砚脱鞋,动作轻柔的仿佛在摆放什么上好的玉器,池砚走之前踩踩他的手,他立马会意低头在他脚上落下一吻:“奴给主人请安!”

池砚碾过他的手朝沙发走去,他便脱光了衣服打开玄关的柜子门将尾巴和项圈戴上,新项圈上有一个铃铛,爬起来晃着屁股,铃铛也跟着响,池砚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又坐回沙发上,陆随巴巴的爬到他面前晃了晃脑袋,像狗似的把手屈在胸前:“汪汪汪!”

池砚朝他摊开手,是一个红色打火机,随意在上面摸了摸问他:“这是什么?”

陆随魂都要吓掉了,池砚说再抽烟就把嘴抽烂的话历历在目,他急的连忙解释:“主人,这不是狗狗的,是狗狗发小的,主人狗狗冤枉阿!”

“冤枉?不如现在把你发小叫过来让你和他当面对峙如何?”池砚按了打火机冒起火来,陆随吓的身体都跟着颤了一下,主人在气头上,他不敢再多嘴,突然那火焰靠近了他鸡巴,他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但愣是不敢躲一下,池砚看着他带着锁只有些许小短毛的鸡巴说:“打火机能点燃烟也能点燃别的东西。”

陆随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又合上,火焰毫不留情的咬上了他的鸡巴,金属的锁让灼烧感更加明显,疼的他下意识往后一退,后背磕上了桌子,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弯下腰将自己抱成了一团,打火机被按下又松开的声音就在耳边,池砚把玩着打火机像一个暴君下着命令:“跪好。”

“主人,主人您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主人……”嘴上带着哭腔求饶,却不敢再退一步,膝行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刚才还带着毛的鸡巴早就被火烧秃了,此时正火辣辣的疼,池砚拿着打火机抵在他的乳头上,他连忙将手背在身后,生怕等会疼急了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打火机按下的那一刻,他的腰微微弯曲,又被池砚踩住肩膀,他只是轻轻的一踩,陆随的腰便再也不敢弯下去了。

火掠过两颗乳头,像是要把两颗红豆烧熟,又掠过腹部,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池砚手背上,池砚收了打火机用手轻敲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响:“叫。”

“汪汪汪!”他吸了吸鼻子汪汪叫了起来,池砚用脚踩踩他的肚子甚至能听见些许的水声:“想尿吗?”

陆随已经憋了快一天多的尿,刚才恐惧感超过了尿意,此时缓过来膀胱快要爆炸了,即便如此他还是乖顺的低头看着池砚的脚:“回主人,贱狗想尿。”

池砚扯着他的项圈迫使他抬头用面容解了他的手机,打了个响指往厕所走,陆随巴巴的跟上,到了厕所他自觉爬到中间,一只脚抬起做出狗撒尿的姿势,等待指令,怕溅到池砚还自己拿手压住鸡巴,池砚踩上他左边的屁股碾了碾:“尿。”

陆随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他早就不知道已经这样在他主人面前尿过多少次,所谓的羞耻感早就没了,尿完最后一滴,他甩甩鸡巴叫着:“汪汪,主人,狗狗尿完了。”

“自己处理。”池砚转身走了,陆随急急忙忙的将自己和厕所冲洗了一遍,自己乖乖戴好锁,才晃着屁股又来到他面前,池砚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爬到他跟前把衣服撩起来一脸痴相:“主人您好久没揉狗狗的狗奈子了,您看看狗狗练的怎么样。”

他的奈子很大,池砚随意伸手抓了两下,一只手都盖不住,奶肉从手缝溢了出来,他爽的自己把衣服咬住把整个奈子都贴到了他手上蹭,奶头被拧了他就把另一边再凑上去蹭,口水一滴一滴的跟刚才的眼泪一般,池砚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突然用力扇了一下:“贱货,奈子这么大怎么不知道戴奶罩?”

奈子被扇的荡起波纹,陆随讨好的凑过去亲亲他的手背,池砚掰他的牙,他就含糊不清的回着话:“回主人,贱狗太骚了,贱狗想勾引主人。”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陆随请示的抬眸看他,池砚伸脚踩上他的鸡巴,他就挺起腰来把他另一只脚奉到自己的胸膛,池砚踏了两下他的鸡巴说:“接。”

“谢谢主人!”他连忙把手机拿了过来,老老实实的开免提,一接程应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随子,那老小子又给我打电话了,说什么都让我务必带你一起过去。”

陆随低声跟池砚解释着:“一个老总想跟我们谈合作的事情。”

程应则立马反应过来他跟谁待一起,默默闭上了还在不停叭叭的嘴,池砚头是点了嘴上却无情的说:“今天晚上别回来打扰我睡觉。”

“主……”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池砚便踹向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语气不善的问:“听不懂?”

“听懂了听懂了!”陆随不敢对视一秒垂下眼睛,把头点的比什么都快,那边程应则立刻接上话茬:“那晚上不见不散阿。”

当晚刚见面陆随就因为打火机的事情痛骂了程应则一顿,程应则表示下次不会了,但陆随说那间屋子不允许他再进去。

应酬完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程应则又嚷嚷着反正不回去,去唱歌,今晚不醉不归了,陆随扇了他一巴掌骂着:“老子特么已经醉了。”

醉了的好处就是被灌酒也反抗不了,程应则婉拒了包厢公主王子服务,把他小情儿叫了过来,那人扭着细腰歌舞不断,陆随全程都在被程应则灌酒,灯红酒绿后终于到了凌晨,两个人全醉了,小情儿晃了两下陆随:“陆总您住哪阿?”

“别碰我!”陆随应激的几乎是一下就把他手拍开了,周绪只觉得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小声吸了口气,拿过陆随的手机递给他:“那您开个手机,我打电话让人来接您,不然我不知道您住哪,我一个人也带不回去两个。”

陆随迷迷糊糊的开了手机,周绪打开通讯录第一个就写着a亲祖宗,往下滑便都是看起来不怎么熟的备注,他只好点开第一个打了过去,对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对面一片沉寂,周绪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您好,请问您是陆总的恋人吗?陆总喝醉了您方便过来接他一下吗?”

“推河里淹死就行。”对方说完这句话就挂了,周绪颤抖着手自己好像惹祸了,不知所措了一会儿,那个号码发来信息,只有两个字地址,他连忙把地址发了过去,随后便过去伺候拿着话筒大吼大叫的程应则,在他把程应则哄闭上眼睛休息,话筒抢过来的同时,门被打开了。

“先生,就是这个包厢。”服务员走了,来人带着满身的凉气走了进来,外面的温度绝对算不上适宜,一样不适宜的还有他那张看得出心情很不好的脸,但这张脸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周绪只看一眼便再没移开过视线,直到他走到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问:“您是陆总恋人吗?”

“你刚才这样跟他说,可能直接就乐醒了,不用叫我过来。”池砚绕过他伸手去拉陆随,陆随喝的迷迷糊糊的哪知道是谁,他只知道现在谁碰他都不行,于是他一下便把池砚的手甩开了,下一秒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很响,陆随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这一巴掌把陆随打傻了,把周绪打懵了,也把程应则打醒了,应该说他一睁眼看见池砚的时候就已经酒醒了一大半。

没等他来得及拦,陆随就已经被拽着衣服甩到地上了,肚子上被毫不留情的狠踹了一脚,他闷哼一声差点把刚才喝的酒全吐出来,但池砚好像就是要让他把酒全部吐出来一般,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他碾着陆随的肚子像那是件破布,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你是觉得我大半夜来接你心情很好吗?”

终于陆随扯过旁边的垃圾桶吐了起来,不说吐了全部也至少有一半,周绪拦也不敢,叫好也不是,连忙求助程应则:“不是,你怎么打人阿,则哥这……”

程应则早就想把自己缩角落里了,陆随这会儿死定了,等明天非得骂死他不可,池砚扯着陆随的头发把人压在了墙上,陆随左脸贴在墙上有些意识涣散已经跟死狗没什么区别了,听见周绪的话,他松开手把陆随随手扔在地上站起身拍了拍外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到的粉尘,转过身看着程应则问:“你觉得我该打他吗?”

还没等他回话,陆随就已经强撑着摇摇晃晃爬起来抓住他的裤腿,眼泪流了一脸,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在抖:“爹,您打我,打死我我该打。”

周绪惊愕的时候,程应则像打了鸡血一样鼓掌:“打,就应该打,小池我支持你,这人就是欠收拾。”

说完这句话他又怂的带着周绪坐到更远的沙发去了,最后一脚踹在裆上,池砚踩着没使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陆随倒在地上下意识要伸手去捂又哆哆嗦嗦的强逼着自己把手背到了身后,周绪和程应则咽了口口水都觉得胯下一凉,在这种昏暗的场所池砚侧身挡住陆随,便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池砚把脚收回去,他立刻自觉的低头帮他上上下下把鞋舔干净,舔完还讨好的磕了个头用他们两个才听得见的声音说:“谢主人赏,您辛苦了。”

“给你三秒站起来,三,二……”数到二陆随便已经扶墙抖着腿站起来了,顺从的扯起自己的领带递给池砚,池砚接过来一拉他差点又趴回地上,他往门外走,程应则连忙拿好东西示意周绪扶着他跟上。

出去以后,池砚打开后车门随便把陆随推了进去,也不管他有没有坐到椅子上,这辆昂贵的车上满是划痕,还是池砚三个月前刚拿到驾照,陆随给他提的,开腻了以后他又不想要了,还给陆随,程应则有问他为什么不去处理一下,他一本正经的说:“这都是我主人成长经历,怎么能抹去。”

池砚也早就已经开习惯了这辆车,于是小区车库有两个车位都是陆随的。

“要我载你们一起吗?”池砚在开门上驾驶座的时候回头问着,程应则立刻摆摆手:“不用不用,我找代驾,辛苦了哈。”

池砚也没客气直接走了,应该说他从小到大就不知道客气是什么,刚才问也是真情实感想载他们一起,毕竟已经很晚了,但人家拒绝了他也绝不会客套的再来回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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