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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陆随还是觉得能追到他主人是一个奇迹,毕竟他给他主人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池砚跟许朔趁着暑假时间到一家甜品店打工,事情就这么展开了。

那天店里清闲的时候许朔拍拍池砚的肩膀指着门口的方向示意他看:“不是我说,砚哥,那个人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可都好几天了。”

池砚从小到大长相优越,对于别人的目光早就已经自动屏蔽,听见许朔的话朝着门口一看,却只看见一个匆忙逃跑的背影。

“哎!他怎么跑了!”许朔急的恨不得把人逮过来问池砚是不是认识他,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渊源,但很显然池砚对这件事不太上心,这时有一个顾客走过来,他熟练的帮对方支付商品,甜品店的前台是男生这种事情,如若不是池砚长的好还真不太可能发生,但不得不说自打他入职,营业额蹭蹭往上增了好几倍。

店里的下班时间是十点半,他跟许朔回家不是一个方向,他低头摆弄着手机,刷着短视频消磨时间,后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他也懒得去管,可那当事人实在莽撞的有点厉害,直接撞上了垃圾桶,发出“哐当”的声音,池砚皱着眉回头,就看见那人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跑,背影有些眼熟,他反应了一下,转身追了上去。

那人察觉到他追了上来,跑的更快了,但是或许是对这地方不太了解,一不小心跑进了死胡同里,被池砚逮个正着,他整个人贴在墙壁上显得格外慌张,池砚一步步向他靠近,在还有五步的距离时,那人从他旁边溜了过去,池砚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用力一拽,直接把人拉倒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紧张的原因,明明两人差不多身高,却没有丝毫压力便把人拿下。

那人戴着帽子跟口罩,根本看不出来模样,池砚毫不留情一脚踏上他的胸口,脚下人发出一声闷哼,池砚不紧不慢的碾着,一字一句的抛出几个问题:“姓名,身份,目的。”

“唔我……”他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池砚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用脚把他的帽子踢开,蹲下拉他的口罩,刚才还跟死鱼一样的人突然挣扎起来,池砚不耐烦的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他才安静下来,口罩一拉开,说实话这人非但不像跟踪狂,反倒长的还不错,只是看着有些凶,但这张脸搭配上他此时的表情就显得格外有意思,是不认识的人,池砚站起来按着手机,那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伸手扯住他的裤腿:“我真的没有恶意,你相信我!”

他手在颤抖,池砚瞥了一眼,他便老老实实的放开,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我叫陆随,是京大的学生,我没什么目的……只是有些喜欢你。”

“喜欢我?你的模样看上去可不仅是喜欢。”池砚脸上看不出喜怒,但语气给的压迫感太强,随着他眼神的打量,陆随的腰也跟着弯了下去,慢慢的他的膝盖碰到了地上目光渴求的盯着池砚说:“我想给您当狗,求您。”

他从第一次看见池砚就想给他当狗,从读高一时他就明白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其他男生在追求女生时,他却只对bds的内容感兴趣,他看过一些片子但只看拍摄sub,do不出镜的,他实在代入不了成为那些人的sub,可池砚不一样,他偶然路过甜品店时,有一个男人被从店里踹了出来,他侧身躲过刚好就倒在他的脚边,他抬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便看见池砚一脸嫌恶的看着地上的男人,虽说不是在看自己,但陆随承认自己当时差点直接射出来,那男人嘴里骂着不就是摸一下吗便跑了,陆随追上去又打了他一顿。

“你是变态吗?”池砚倚在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随后嘲弄的笑了一声,他顿时色欲上头连滚带爬到他面前,手摸上他的鞋抬头殷切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渴求:“我是,只要您愿意收我,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那天池砚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陆随也不敢追上去,怕惹他生气。

事情败露以后陆随更大胆了,每天一没课就往甜品店跑,但来的太晚绝佳观赏位已经没了,他便在店里一直待着,一空出来便立马坐上去,池砚没什么感觉,倒是许朔天天觉得毛骨悚然的,这人眼神都要把人烫伤了。

今天陆随依旧没有占到好位置,但这个位置也不赖至少能看见池砚,池砚从来不给他上餐,他只好拜托许朔把礼物给他送过去,许朔去了一趟又回来,双手把那个礼物递给了他,陆随往池砚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他不喜欢吗?”

“砚哥没打开看,只是让我还给你。”许朔语气里带着心虚,其实池砚是让他自己把东西砸陆随身上的,可是他不敢。

今天晚上陆随依旧鬼鬼祟祟的跟着池砚回家,但今天发生了变故,路过一条巷子时池砚停了下来,似乎有人在巷子里跟他说着什么,他只看见池砚扬起嘴角笑了一下,陆随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池砚笑那么开心,他以为是熟人,怕打扰了他们,转身要走,没想到下一秒巷子里传来惨叫,看来有人倒霉了,陆随等了一会儿开着录像把被打的人录下来以后转身进了一家便利店。

巷子里池砚还在看着自己的手背,今天下手有点没注意,将手上划出了道口子,正往下流着血,路口的灯光被挡住了,他看见陆随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不知道放了什么,到他面前时从那袋子里拿出一瓶水笑着递给他:“砚哥,水。”

池砚没跟他客气直接接了过来,对于他的称呼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叫我什么?”

陆随还以为他对这个称呼不满意,立马改口:“主人。”

池砚沉默了,抬起手,陆随以为他要扇他耳光,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把脸凑了过去,哪成想他只是把瓶盖打开喝了一口,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让池砚更想逗逗他,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陆随的脸:“想挨吗?”

“想,做梦都想。”他用力点点头,如若身后有一条尾巴早就摇起来了,他对池砚的整个人都甘之如饴,巴掌也好,挨踹也好,只要是能看见池砚笑他做什么都愿意,只要是池砚给的,他都想要,池砚好似在想该用多大的力道,他身子靠在墙上,懒散的姿势让他比陆随稍微矮了一些,他踢了踢陆随的膝盖像在责怪他的语气听的陆随心都软了:“太高了。”

陆随没有犹豫直接跪了下去,或许是因为太急发出不小的声响,听着就疼,他手乖乖放在两边撑着地抬起头表情还没有处理好,一个耳光便结结实实的甩在脸上,他被打偏了头又迫不及待的摆正,那亮亮的眼睛好像真是条狗一般,池砚扭了扭手腕踩上他的肩膀:“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陆随对给池砚当狗这件事像是无师自通,立刻会意给他磕了几个头,边磕边说着:“谢主人赏!辛苦主人了!”

池砚把瓶盖扔在地上,陆随就弯下腰把它叼进嘴里咬着,水从头上淋了下来,头发,脸全部无一幸免,甚至顺着脖子流进了身体里,让他的白衬衫直接透了,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陆随努力睁开眼睛去看他主人,他在洗手,看到这一幕,他悄悄的仰起头把嘴张开将那些水全部喝了进去,陆随你可真贱,洗手的水你都要喝。

他们在这天晚上确认了关系又好像没有,但陆随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去店里送礼物,虽然无一例外都被退了回来,也会在晚上时“护送”他主人回家,因为他住在校外所以没关系,就这样时间过了一个月,他爸强硬的要让他出国留学,在依依不舍跟他主人道别的时候,池砚的脸色看不出来喜怒只是让他滚,他以为把人惹不开心了,疯狂哄着,最后头上被砸了个大包滚了,是用唯一收下的那个礼物砸的。

他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楚楚可怜的在他家门口蹲了一个晚上,可池砚理都不理他,好像铁了心不要他了,直到最后池砚妈妈看见了让他进屋里坐坐,他才逃似的匆匆忙忙走了。

即便如此在他进飞机场时,一步三回头终于看见了想要见到的身影,池砚在门口看着他,朝他摆摆手转身就走了,他哭的泣不成声,最终还是上了去留学的飞机。

他几乎要两个星期没看见池砚,每天都被思念折磨的痛苦不堪,他发了很多信息,可池砚没给他回,每天都发,就怕怕他主人有一天真把他忘了,在他朝思暮想的时候,终于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进来,他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接了,映入眼帘的是他主人有些泛红的脸,还有点呆呆的把手机怼在脸上,喝醉了吗?好可爱……他试探的叫了句:“主人?您喝醉了吗?”

“不想看见你的脸。”池砚皱起眉挥挥手,他麻溜的将身体缩到旁边去,可池砚或许是酒精上脑人也不讲理起来:“人呢?”

“这里……”陆随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不敢再露出自己的脸,手机掉在地上,给陆随吓了一跳,安静的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那边传来浅浅的鼾声,他主人真的很可爱,对吧?

于是等考完试池砚给陆随打电话时就看见了一身乳胶衣的陆随,全身上下裹的严丝合缝,他虽说疑惑但也没有深究,就这样池砚喝醉酒说的一句不想看见你的脸,陆随就穿乳胶衣穿了三年。

在回国的前三天,池砚上下打量着他,还是问了出来:“所以你为什么天天穿这个?”

“不是您说不想看见我的脸……”即便他穿着乳胶衣,池砚还是能感受到畏畏缩缩的样子,这下轮到他呆住了,鞭柄敲了敲桌子:“什么时候的事?”

“就……”陆随下意识要将时间说出口,看见池砚的眼神又立刻把话咽了下去,话锋一转磕了个头:“是贱狗听错话了,请主人罚。”

池砚满意的点点头,落下一句:“下不为例。”

电话被挂断了,陆随松了口气,可算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

夜晚总是格外安静,晚上十一点,陆随此刻正坐在书房里画着即将完成的设计稿,这是一个大单,客户指名要让他来画,在最后一笔落下的那一刻,一个信息也跟着发了进来,看清楚发信息的人后,立马打开了手机。

见石:位置

迶耳:我在家主人!

见石:过来我家,动静小点

“过来我家……?”陆随疑惑的将这句话念了一遍,但在疑惑的同时他一边回着信息一边捞起车钥匙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迶耳:好嘞主人,马上到!

这个微信名还是他特意跟他主人起一样的,程应则还疑惑他什么时候这么文艺了。

在要到地方的时候他将车灯关了,开的缓慢了些,在离家门口不远处看见池砚在路边踢石子玩,他穿着短裤短袖,今天有些凉,陆随连忙扯起备在车上的毯子下车披在他身上,他主人一向怕冷,这毯子就是以防他在车上睡着了备的。

“主人您要去我家吗?”看着不远处还亮着灯的屋子,他心里有了答案,又吵架了,作为池家独生子,妈妈很宠这个儿子,而爸爸却总是喜欢念叨他,小事如此,大事更甚,偏偏他主人又是个没耐心的,所以吵架出来散心这种事情,三年前就经常发生了。

他把毯子拿下来扔给陆随,把手朝他伸了过去:“不去,扶着。”

“哎哎哎。”陆随立刻把手递了过去,把人稳稳当当的扶好,他吸了吸鼻子,试探的问了一句:“主人您不开心吗?”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吓的他立马闭上嘴把脸凑了过去,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池砚板着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扇第二下,而是说:“脚崴了,闭嘴,吵死了。”

陆随听见这话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果不其然看见池砚脚踝上肿了起来,心疼的把手贴上去捂着,希望手上的温度可以暂时缓解一下疼痛:“贱狗该死,贱狗眼瞎没发现,您消消气,贱狗送您先去看看好吗?”

池砚踢开他的手又抬脚在上面撒气似的踏了两下,因为疼所以用的力道不是很大,陆随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进去让他出气,眼神还是担忧的看着他的脚踝,池砚看他这哄小孩一般的举动,抬起脚示意他把手伸出去:“我爸是中医你让我去哪看病?”

池爸是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家里往上数几代都是干这个的,陆随爬起来不敢用脏了的手碰他,小心翼翼的把手腕递到他面前,见池砚搭上才松了口气:“对不起主人,狗狗太蠢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到家我妈要是问就说去你那了,要是露馅你也没出去见人的必要了。”池砚轻声威胁着,之前有一次惹他主人动怒,被罚300个耳光的事情历历在目,那次他足足请了两天的假,戴口罩戴了一个星期,想起这件事陆随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用力摇了摇头:“主人放心,给奴一百个狗胆奴也不敢演砸!”

到了家门口按了门铃,许嫣开门看见她宝贝儿子连忙开门,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毫发无伤才扯过他的手拍了拍:“哎呦可算回来了,我已经训过你爸了,就别跟他赌气了。”

扭头又笑面如花的看向陆随惊讶的问:“小随什么时候回来的?几年不见越来越帅了,长这么高。”

三年前确认关系后,他经常护送他主人回家,谎称自己家要路过这边,一来二去的没少被叫进家里坐,许嫣和池爸对他印象很好。

“刚回来两个星期,阿姨也是,越来越漂亮了,小,小砚崴到脚了,快进去让叔叔先看看吧。”陆随磕磕绊绊的才把这个称呼说出来,池砚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出息。

“怎么摔的!?快进来让他爸看看!孩子他爸赶紧的,你儿子崴到脚了!”

池爸开门从屋里出来,眼里的担忧快要溢出来却还是板着个脸假装生气的不说话,池砚也没理他,直接越过他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陆随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到他旁边也不敢坐,等池砚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于嫣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着把桌上的零食往陆随那边推:“小随喜欢什么随便吃,你好久没来家里了,看见你们两个关系还这么好阿姨就放心了,小砚性格冷淡了些,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阿姨说。”

“不不不,阿姨,小砚性格很好,我们很合得来。”陆随连忙摆摆手否认着,池砚一抬手他了然的拿起桌上一包他喜欢的零食打开递到他面前,这个动作好像已经出现了无数遍。

“好了,老爸做出检讨,以后不那么说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最终还是池爸做出了让步,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不需要委屈自己,他拍了拍池砚的腿,池砚撇撇嘴弯腰要去脱袜子,陆随下意识也跟着弯腰,被瞪了一眼后立刻回过神来咳嗽两声继续跟于嫣说着话。

过程有点疼,池砚皱起了眉,心情一不好看什么都不爽,听着耳边陆随一句一句小砚,明明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很在意这个称呼,现在听着却格外火大,如果不是爸妈在现场,估计陆随此刻已经跪在地上求饶了,而本人还没有意识到他主人怒火中烧,笑着跟于嫣搭话:“不用麻烦阿姨,我跟之前一样在小砚房间就好,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好在只是轻微崴伤,弄好了以后也就没那么疼,池砚自己站起来往楼上走去,陆随赶紧要去扶他,却被于嫣叫住了:“让小砚先上去,阿姨给你们切点水果吃。”

看着池砚的背影,陆随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但于嫣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去了厨房,等他火急火燎的到池砚房门口又蹑手蹑脚了起来,轻轻敲了敲门,屏住呼吸,直到里面传来一句听不出喜怒的:“进。”

他才敢偷偷摸摸的打开门走了进去,他谄媚的把果盘端到池砚面前,讨好的笑着说:“小砚……”

叫顺嘴了他一下没收住,池砚把手机盖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抬眸看他:“一口一句小砚,你叫的很开心?”

陆随吓的咽了口口水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立马伸手扇了自己一耳光:“爹,贱狗错了,贱狗尊卑不分您罚贱狗吧!”

池砚没理他,靠着墙玩起了手机,就这样,他与许朔的游戏背景音多了陆随扇耳光的声音以及一句句:“贱狗知错了。”

不知道扇了多少个,陆随只觉得自己的脸和手已经麻了,但他力道丝毫不敢减弱,陆大少爷不怕天不怕地,自己老爸来了都能呛两口,最怕的就是他主人皱眉头发脾气。

直到手机里传来“fail”的声音,陆随心都凉了一半,这下真死定了,果不其然池砚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踢了踢他的胸口:“躺下。”

“是,主人。”怀着紧张的心情他慢慢躺了下来,紧接着,池砚单脚踩上了他的脖子,陆随呼吸顿时加快,下半身几乎一秒立了起来,头顶传来开柜子的身体,他低垂着眼不敢乱看,下一秒鞭子迅速抽上了他的鸡巴,好像那一瞬间身下的巨物再也站不起来了,陆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强迫自己没惨叫出声,只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声,这种情况,再敢做出什么让他主人不愉快的事情,明天就别想站着出门了。

“陆随,我发现你总是管不住你这根贱鸡巴。”池砚把玩着鞭柄,鞭子垂下来尾端从鸡巴往上落到他脸上,陆随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很久没看过主人这么生气了,回国那天都没叫他大名,他讨好的捧住池砚的脚:“控制不住鸡巴是贱狗无能,贱狗愿意一辈子带着锁,只要您开心,贱狗做什么都愿意。”

“明天开始戴,狗没有主人允许,是尿不出来的对吗?”鞭子在他脸上扫来扫去,陆随叫了两声:“汪汪!是,主人!”

脖子上的脚力道突然加重,陆随没有做好准备被口水呛到了嗓子,池砚抬了下脚,他刚把口水咽下去,力道又重了起来,慢慢往下压,直至要将他脖子踩断一般,呼吸被掠夺的感觉并不好受,陆随脸憋的涨红,隐隐有些要晕倒的趋势,眼前的事物开始迷离,他看见他主子脸上还是没有笑意,不知道怎么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又惹主人生气了,慢慢才回来两周……这种狗任谁都不想要吧……

“怎么,被我踩着不开心吗陆随?”池砚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眨了两下眼睛才把视线聚焦,池砚低着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撑着头,微笑着,看见他主人笑他也想笑,可是太难受了,艰难扬起的微笑僵硬中又带着滑稽,脚突然抬了上去,陆随剧烈咳嗽着,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咳嗽完了他便像只死鱼一样大口呼吸着氧气,鞭子被池砚扔到门口,他颤颤巍巍的爬过去叼了回来,池砚没有接。

他现在的样子看着很是可怜,眼角带着泪花,鼻子红彤彤的,像只被扔进水里的丧家犬,明明比眼前这个少年壮了不少又高了几厘米,可在池砚面前他就是条狗,但很显然正气头上的饲主没那么软的心,头发被揪住,陆随被迫仰起头,池砚对他说:“还想给我当狗吗?陆随。”

叼着鞭子他说不出来话,只是流着泪用力点头,想,无论怎么样都想,被打死也想,眼泪流干了,血流干了也想,头发被松开,鞭子被从嘴里取走,池砚少有的严肃:“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他们的安全词是falltodarkness,意思是堕入黑暗,陆随吸了吸鼻子,张嘴好几次都说不出话来,到最后才磕了个头,深深的抵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想,想一辈子给主人当狗……因为……相信主人不会把狗狗弄死……”

其实他想说就算这么死在主人脚下也心甘情愿,对于池砚,他永远是恨不得奉上一切,但如果他真的敢这么说,按池砚的性子会直接让他滚。

“起来。”池砚踢了踢他的头,其实他本来没那么大火,只是想玩玩而已,直到看见无论用多大力道,陆随都看着他,眼里的爱意不减,好像就算直接把他弄死也没事,他才真正生起气来。

陆随直起身子,脸上就被糊上了膏药,他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自己乖乖的用手将药揉开,嗓子哑了,多说一句都会牵动脸上的伤,但他还是拉起一抹笑说:“谢谢主人……主人对狗狗真好……”

“蠢货。”池砚伸出手,陆随立马抽过一张纸将他的手擦干净,揉揉眼睛双手端起那盘果盘呈到他面前:“主人……”

“不吃。”池砚摆摆手又把手机捞过来玩,他嘴很挑,一向不喜欢吃水果,但不吃又不行,因为他吃饭方面也很挑,再这样身体迟早垮了,陆随叉起一块西瓜递到他嘴边:“算奴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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