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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来参加这次讲座!”

作为省内甚至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大学,常有大佬来开讲座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台下乌央乌央的坐了一大堆学生,前面则是坐着好几个领导。

池砚都大二了,来参加这种活动只是许朔硬求着他来的,他全程昏昏欲睡,直到散场了才跟着人潮出去,许朔拍了拍他的肩膀疑惑的问道:“真有那么无聊?”

“还好。”他揉了揉眼睛,其实也不是很无聊,只是他昨晚上熬夜打游戏罢了,他们俩并排走着,他低着头走路完全没发现前面站了个人,许朔还没来得及提醒他,他就直接撞了上去,像堵人墙似的把他撞的差点手机都掉了。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妈哎这得有一米九了吧,怎么这么高,许朔咽了口口水,这要是人家生气了打起来,他跟池砚两个人都不够他热身的,不过看着西装革履的,应该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那人没理会他的道歉,而是向池砚伸出手:“你就是池同学吧,久仰大名。”

可不是久仰大名,大一凭着省状元的成绩入学,各种奖学金从来没有缺席过,长相优越,在这个学校谁不认识他。

池砚象征性的跟他握了个手,没想到这人直接握紧了不放,他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跟个笑面虎似的,这样想着他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那人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笑着对他说:“我还以为能在讲座散场后遇到池同学,没想到等了好久都没看见。”

“有事?”池砚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有些眼熟但说不出是谁,虽说在别人面前表示自己对他的嫌弃很没有礼貌,但他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巾拿出一张擦了擦自己的手,丝毫没注意眼前这人那贪婪的眼神一直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他没讲话,池砚绕过他转身就走。

“期待下次见面池同学。”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池砚充耳不闻,突然想起来晚上约了什么,打开通讯录去了个电话,一声电话铃声猝不及防从身后传来,他转身就看见刚才还云淡风轻的人接起电话快步走了出去,慌里慌张的样子,此时他手机那头也传来声音。

“主人,狗狗给您请安了汪汪!”

“站在原地别动。”他这话一出,前面那人也跟着没动了。

“是主人,狗狗已经站好了。”

他挑了挑眉拍拍许朔的肩膀示意他先走,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作为他高中的好兄弟许朔已经见怪不怪了,扭头就走,见他走了,他才继续下着指令:“现在,趴下。”

前面那人没按指令做,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多心要走的时候,就看见那人慢慢的趴在了地上,池砚轻笑一声继续说道:“看见你旁边的树丛了吗,爬进去。”

“是,主人……”刚才还西装革履威风凛凛的人,此时一步一步的像条狗一样爬进了树丛里,看来学校里隐蔽的树丛多并不是坏事不是吗?

池砚收起手机紧跟其后走了进去,今天是周末,被学校强迫来参加这个傻逼会议的苦逼同学们全跑回宿舍或者食堂去了,此时这周边一个人都没有,他一走进去就看见陆随正对着他跪着,一看见他立马扑过来在他的鞋子上落下一吻,趁机在鞋上多舔了几口:“狗狗给主人请安!汪汪汪!”

这个场景他想象到了无数次,也设想过会得到什么,可能是让他起来摸摸他的头,也可能是狠狠把他的头踩到脚下,这两种都能让他爽,光想到这些他每天都夜不能寐,要不是带着锁,他估计得天天洗被单,可他主人踢了踢他的头说道:“身子直起来。”

“是主人!”是他没有想到的结果,他乖乖的直起身子,还没完全直起来就被踢了一脚,直中面门,毫不留情,他感受到自己的鼻血立马流了出来,飞溅到眼前的白鞋上,吓的他没有反应疼痛的时间立马爬回原位直磕头:“贱狗该死!贱狗该死!”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就这样一直磕着,可这不是他家昂贵的地毯,他的额头一下子就肿起来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停,直到一只脚踩在他头上制止了他的自虐行为:“真脏,舔干净。”

“是是!狗狗现在就舔干净。”他着急忙慌的捧起池砚的鞋,鞋面上的血他舔干净以后也丝毫不敢松懈,把脸凑到鞋下将他鞋底刚沾的泥,也全舔的干干净净,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上捧着,眼神畏缩的看着他主子,池砚抬脚隔着裤子踩了踩他的鸡巴:“这也能硬?”

“对不起主人!贱狗太骚了!”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他的鸡巴被自己撸过被道具玩过,从来没被人踩过,等待他的不是射精,而是池砚重重的一脚,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格外的平淡:“我让你进来是让你爽的?”

可足够让他吓出冷汗,他被踹的下意识后退好几步,疼的眼泪都下来了,还是立马爬回池砚脚下,大大张开腿好让池砚的脚对准自己的裆,俯下身子低下头表示臣服,池砚也没跟他客气,抬脚踩了上去,碾了碾,好像那只是一件死物,听见脚下传来陆随憋久了传出的咳嗽声才大发慈悲的停下动作只是踩着,陆随疼的要趴下去也只敢将手放在两边死死撑住,嘴里不停念着:“贱狗的狗鸡巴管不住,该罚,谢主人管教……”

见他这怂样,池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最终才给他指明迷津:“我允许你来找我了?”

“因为跟主人约好了晚上,所以贱狗以为……”他越说越心虚,止不住的去看池砚脸色,可话刚说一半,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池砚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以为?一条狗什么时候也配有自己的想法了?”

“贱狗知错了,您打贱狗骂贱狗吧,不要气坏了身子。”陆随现在脸上巴掌印鼻血还有眼泪,显得格外的狼狈,可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要在意的东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主人哄好,所以他将脸又凑了上去,讨好的对他主子扬起笑容,池砚轻轻抚上他的脸,却又突然将他的脸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随愣住了,他急的连忙扑过去扯住池砚的裤腿,脸擦在地上很疼,嘴里进沙子了,他哭的泪流满面也换不回那人一个回头:“主人?主人您再给贱狗一个机会吧!贱狗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让我滚回国外我也答应!只求您别把我扔了,主人……”

池砚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瞥了一眼他的手,他犹豫了几秒,还是乖乖放开了,现在奋力的挣扎只会让主人更加生气,池砚走了,他傻坐在地上,缓了好久他才接受这个事实,他被丢了。

在口袋里拿出纸随便擦了擦脸,上车的时候司机一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见他情绪不太对便不敢多问,哪个活爹把这煞星打了啊。

晚上他被发小约出去喝酒,几乎是被生拖硬拽去的,本来没想喝,一坐下看见酒还是忍不住喝了起来,酒过三巡,程应则才抛下那些狐朋狗友坐到他旁边开口问他:“你今个儿状态不对啊,怎么了这是?刚回国就惹你家那祖宗生气了?”

自家发小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是了如指掌,但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国内数一数二的wg娱乐公司太子爷,自己开创了个品牌,也混的风生水起,国内国外连锁店数不尽,竟然去跟人玩bds,还是当狗的那个。

陆随自嘲的笑了笑,仰头又喝下一杯酒:“他不要我了。”

“不要就不要呗,八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do不到处都是。”虽然知道他爱那小子爱的死去活来,程应则还是开口安慰着。

陆随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条狗被人栓了三年扔了,会去找新的主人吗?”

“那咋办,你现在都给他当狗了,他都瞧不上你,你还能当什么?当牛做马?”程应则真想把他脑袋剥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想不开。

“当什么都行,他要我就行。”他想象不出来如果失去了池砚,他要怎么活下去,那会比十八层地狱还痛苦。

“行吧,加油陆少,小弟我精神上支持你。”

过天他就采取行动了,可琢磨了一星期连池砚人影都没见到,只能软磨硬泡求他爹在学校开了个讲座,只想见他一面,wg娱乐先前就没少跟黎大合作,服装相关专业的模特基本上都是他们公司的人,而且陆总愿意免费给他们学校开讲座,何乐而不为呢,还说要让拿过国奖的同学配合他,真是有心了,根本不知道陆总在心里骂了多久这个败家儿子。

当天陆随属实没想到池砚会直接推了这次讲座,这个结果让他相当沮丧,但讲座完成的相当成功,结束的时候同学们还说赚大发了,这种大佬级别人物竟然来给他们开讲座,全场只有陆随一个人不开心。

讲座结束后陆随找到了许朔严肃的看着他问道:“池同学不来参加讲座,是有什么原因吗?”

“这个……”许朔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总不能说池砚看您不爽吧,陆随也不为难他编理由了,说出了真正来找他的目的:“你们宿舍这星期都回家吗?”

许朔本身就没什么心眼甚至有点书呆子,此时听他这样问也没犹豫就说出来了:“只有砚哥一个人在宿舍,大家都要回家。”

陆随呼吸一窒,机会这不就来了,他先后问了一下宿舍位置,池砚的床位等等,许朔虽然心有了点疑惑,但还是都一一告诉他了,但好在他也回去告诉池砚了,被池砚训了一顿,说他没心眼,怎么不把他穿什么内裤一并告诉他。

时间到了周六当天,陆随在镜子前反复照了八百遍,从脸到衣着,他今天穿了套宽松的衣服,谁都看不出来他今年25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个男大呢,发照片问程应则的时候他正跟他小情儿运动,迎着那一声声浪叫,易沢说:“你干脆穿件情趣内衣去得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把衣服脱了在里面又穿了套情趣内衣,他记得他上次穿这件的时候,池砚说如果他出去站街,一分钟能把红灯区所有人引过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他不禁脸泛起微红,反应过来以后又扇了自己一巴掌,主人说狗不需要自尊,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到了主人宿舍绝对不能这样。

提着礼物站在池砚宿舍门口的时候,他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主人要是看见他直接把他关在门外怎么办,要是让他不开心了怎么办?要是他已经看腻了这套情趣内衣怎么办?

在站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他终于鼓起勇气敲门了,里面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门打开了,他立马低着头不敢对视,慌张的像条闯祸的狗,池砚转身走进去以后他才敢抬眼看他的背影,门没有关,是可以进去的意思对吧?

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不敢乱看,到池砚身前站定,池砚翘着腿,他今天穿了双马丁靴,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他的腿:“怎么?要我请你坐?”

“不不不!”他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结实的地步给他膝盖撞的生疼,即便如此他还是抬头讨好的对池砚笑了笑:“主人我跪着就好。”

池砚伸腿抵住他的胸口按着人往后压了压:“是条野狗吧,一股流浪味离我远点。”

陆随壮起胆子伸手抱住池砚的腿,低头落下一吻:“先生先生,我想给您当狗,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wg太子爷在这求着给人当狗,真是可怜。”池砚收回腿,陆随不舍的想伸手去挽留却被狠狠将手踩在鞋底,池砚碾了碾引来脚下一声闷哼,陆随手摸上他的膝盖,表情接近痴狂:“是,我想给您当狗,如果您愿意收留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您可怜可怜我。”

池砚不说话了,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陆随伸手开始脱衣服,那情趣内衣露出一角,接着就是乳夹,上面挂着铃铛,上衣完全被脱下了,是一件黑色渔网的连体衣,当然到了下半身就只有三角区了,这件衣服穿在他健硕的身材上,显得有些违和,但反差感足够让人色欲大动,可池砚依旧没有动的意思。

陆随讨好的抖了抖胸,那上面的铃铛也跟着响动,双手奉上了牵引绳,脖子上的项圈连着胸夹链条,只要牵引绳一扯,足够让他痛不欲生,池砚接过来后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扯,力道之大直接把乳夹扯掉了,他也被扯的一个前仰额头撞到池砚膝盖上,吓的他连忙跪回去,胸前火辣辣的,痛的他都以为他的奶头离开自己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池砚扯着牵引绳迫使他的身体往前倾,捡起那个乳夹亲手帮他带了回去,捏了捏他的奶头说道:“继续。”

听见这句话他连忙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开始褪裤子:“是,先生。”

他那宽松的裤子一脱,池砚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小狗有把他的话一句不落的记心里,他刚把陆随收拾服的时候,陆随说想问他一个问题,他让陆随磕了一百个响头才勉强答应,陆随就板着张脸问他:“主人,我想问如果有一天我犯了大错惹您生气了怎么办,除了扔狗。”

“啧。”一句除了扔狗把他的话堵了回去,过了一会他打了个响指:“那就把鸡巴拿蜡烛封起来,摇着尾巴抽个100鞭再说吧。”

池砚不止一次说过陆随那根狗屌废了,除了给他踩着玩还有其他用处吗?答案是没有,此时这根完全超过正常男性尺寸的屌裹满了蜡油,是陆随一滴滴自己淋上去的,那根狗尾巴绑在了鸡巴上,所以才没有被人发现,陆随伸手将他解了下来,晃着屁股爬到一旁的袋子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双手呈上:“您说过蛇鞭顺手,求先生费心管教贱狗。”

池砚接过以后站了起来,拿鞭柄点了点陆随的肩膀,陆随立马会意,蹲起双腿大张将屌跟蛋完全露了出来,导致那根驴屌一晃一晃的,双手握拳屈于胸前,最后伸出舌头汪了一声才放下手去掰住大腿。

主人说过,受罚时只想听见狗叫,发出其他声音就翻倍。

池砚甩了一下鞭子发出声响,刚开始调教陆随听见这个声音就想躲,甚至看见鞭子就发抖,而现在他只会低头垂下眼来表示自己的绝对臣服。

“啪”第一鞭就爬到了胸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鞭,两鞭在他胸口画上了个叉,他深吸一口气,池砚拿鞭子扫过那个地方低声说了一句:“劣质产品。”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大腿,背上,臀上,他整个人摇摇欲坠,可手一刻都不敢放松,第72鞭,剩下28鞭,他知道接下来会受罚的是哪里,果不其然,那条鞭子下一秒抽上他的鸡巴,一下子上面的蜡油炸开,溅到了地板上,可没完全掉落,为了让主人尽兴,他封了好几层,好在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倒下,头上的冷汗顺着额头滴了下来。

池砚没有再打,而是转身坐下了,足尖踢了踢陆随的鸡巴引的那狗鸡巴前后晃了晃,要不是被蜡封着早就滴水成渊了,他一停了动作,陆随带着一身鞭痕往后挪了两步给他磕头:“谢主人赏,您辛苦了。”

在池砚这,他主打一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罚也是赏,池砚踩上了陆随的脸不轻不重的碾着,好像那就是个玩具一般,陆随一个躲闪的动作都没有,温顺的受着,池砚用鞋尖点了点他的额头:“好脸给多了,还真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陆随脸色都吓白了,给他一百个狗胆他都不敢忘啊,他喘了两口粗气才狗叫两声:“汪汪!先生,陆随是您的贱狗,您的奴隶,您的狗儿子,您需要什么,陆随就是什么。”

“陆少还有叫比自己小五岁学生爹的癖好?”他脚踩着他的脸借力,另一只又伸去踹了踹那根屌,力道用的大了一点落下来些许蜡屑,陆随极力控制着自己不伸舌头去舔,眼神痴迷的看着池砚,双手撑地将脸奉上去让他踩的更实,实在受不住了开始低喘起来,池砚就是他的春药,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情欲大发,他用手按住池砚的鞋,让他整个鞋底都压住自己的脸:“哈……是,爹,您赏给儿子一个眼神,儿子都觉得下一秒要高潮了。”

想当初他让陆随叫爹他怎么也不叫,冷了他不到一天,他就开始叫爹了,从那之后让他叫祖宗他都秒叫。

突然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池砚起身去开门,陆随也不藏就静静地转身跪在那边目送他,池砚打开了个缝将身体探了出去:“有事?”

“池大少爷晚上赏脸陪我去吃个饭呗。”门外的男生染了头金发,带着个圆框眼镜,长的倒是不赖,典型的活泼小奶狗类型,此时正嬉皮笑脸的看着池砚,池砚看着他,脸上的厌恶毫不隐藏:“易黎我记得我说过让你少在我眼前晃吧。”

上周易黎在操场公开向他表白,还叫了几个人在旁边起哄想逼他答应,虽然他直接就走人了,但还是被他恶心的够呛,这会自然没给他好脸色看。

“上次你说5万就陪我吃饭,能不能再降点……哎呦!”他话还没说完,门就毫不留情的砸在了他脸上。

他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要脸,上次他托人来问他能不能一起吃个饭,他当时随口甩了句交5万就考虑一下,没想到惹这么个事出来,出了这事他就没心情再玩了,转身回去的时候就看见那条狗身上血淋淋的鞭痕,弯着身子高举着双手奉上一张银行卡。

他走到陆随跟前抬脚踩上他的头手指夹起那张卡点了点他的手心:“怎么?陆少也想花钱让我陪饭?”

“先生明鉴啊,给贱狗一百个胆子贱狗都不敢痴心妄想,只是您被那种人损坏了心情,贱狗想买您开心。”他也不知道这张卡里有多少钱,但他所有的钱都在里面了,工作室赚的钱和他爸给的,他一直想找个机会交给主人,今天终于让他逮到机会了。

“我从来不自己动手刷卡。”池砚将那张卡扔到了地上,他脚一松陆随立马将那张卡捡了回来抬头傻笑着说:“我为您花多少钱都愿意。”

“剩下那27鞭记着,饿了。”他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刚睡醒没多久陆随就来了,他早饭都没吃,如今使了力气饭点到了自然就饿了,陆随听见这句话立马捞过手机敲打起来:“您想吃什么?中餐西餐还是日料?”

“烤肉。”他专心捣鼓着手机,池砚看了看他那还裹着蜡的鸡巴,抬脚用力压了下去,陆随吓的手机直接砸在了地上,池砚脚悬空起来没落下,他哆哆嗦嗦用手捧起自己的鸡巴,池砚碾着他的鸡巴和手,有了手的帮助,那鸡巴不会滑开,终于那蜡油掉光了,陆随顾不得疼痛,恭恭敬敬的捧起他的鞋细细的将上面沾到的蜡油舔干净,全部舔干净以后他乖乖的退到一边跪好,眼睛亮亮的,脸上都是被他踩过的红印,看着他的样子池砚总算开心了,顺手揉了一把他的头:“真是条好狗。”

听见这句话,陆随兴奋的蹭着他的手:“汪汪!!谢先生夸奖!”

两人到了校门口,陆随的车已经在外面侯着了,他快跑几步过去给池砚开车门,手仔细抵住车顶,校门口不少人看见了他们俩,池砚声名赫赫,陆随却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不过他长相出众,身材又好,加上那辆车也实在昂贵,引人注目也是正常的。

池砚弯腰进了车,陆随才跟着坐了进去,位置早早发给了司机,他一进去司机就自觉的把隔层降了下来,池砚皱了皱眉,这傻狗是跟很多人在车上做过吗?这司机也太自觉了吧,当然不是,而是陆随提前吩咐的,这条一直观察着主人的傻狗,一看见自家主人皱眉立马如临大敌的凑了过去:“怎么了先生,太闷了吗?”

池砚还没让他改口,他不敢自作主张的改口叫主人。

池砚侧身靠在门上抬脚踹上他的胸口,他委屈的将自己缩到了最边边,池砚腿长,他滚到一边去以后就放到了他腿上,陆随呼吸一窒连忙压了一把自己升旗的鸡巴,池砚看出他的不对抬脚踹了一下他的脸:“瞧你那没出息的样,管好你的鸡巴,再顶我一下试试。”

“是是是,贱狗错了。”可这人形春药在旁边,他怎么可能软的下来,他深吸几口气也没缓下来,偷偷摸摸的用双手捂住,不敢去揉被踹红的脸,确实没出息,腿往上一搭,他差点爽的射出来,他再抬眼去看池砚,他已经闭上眼睛假寐了,他不禁松了口气,还好主人只是说着玩玩不是真想抓他去绝育,要是真抓去了,他可不敢反抗,一刀落下可真成太监狗了,看他那傻样,池砚突然收了腿开口吩咐着:“鞋带解下来绑上。”

“是先生。”他立刻伸手把鞋带扯了下来,拉开裤子鸡巴立马就弹了出来,前端已经漏了些水,湿哒哒的,他连忙系了上去,侧过身子给池砚检查,等他懒散的点了下头才放回去拉好。

“少爷到了。”司机稳稳的将车停在店门口,鬼知道他开这车开的有多胆战心惊,他可算知道为什么这工作钱多了,他们家给陆家开了几十年车,他爸是给陆总开车的,他则是给陆少开,要不然陆随还真不敢随便用他。

陆随率先下车伸出手迎池砚出来,人很多,池砚走出去的时候坏心眼的踩了他一脚,他疼的把手心都按出印了才忍住没有出声,然后跟上去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谢先生赏。”

他记得他主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想给他当狗,被打死了死之前都得爬起来说一句谢主人赏,这句话他铭记在心。

他预约过了,这个店还是程应则开的,他们家干的就是餐饮,服务员领着他们到了位置上,这里是一个小包间一个小包间隔起来的,还有帘子,帘子一拉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东西已经上好了,陆随一坐下就先帮他主人倒了杯饮料,随后便接手了烤肉的工作。

他也没烤过肉,烤三块焦两块的,那块好的挑进他主人盘里,焦的则是放到自己盘子上,池砚都看不下去了,把筷子一放:“照你这么个速度,我不饿死在这算我命大。”

“对不起先生,狗狗没用。”他急的站了起来,擦擦手上的汗,那一块好的还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烤出来的,金贵如陆大少爷,烤肉都是别人烤好送到嘴边的,池砚朝他招了招手,他战战兢兢的双手把夹子递了上去,池砚接手以后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池砚敲了敲桌子:“进去,把那冰淇淋给我捧化了。”

“是……”陆随蹲进去以后,池砚的腿就搭上了他的头,于是陆随只好低着头跟这碗冰淇淋面对面,他知道他主人喜欢吃甜食,特意叫了份冰淇淋,这下好了,自讨苦吃,他手上捧着那碗冰淇淋,爬进去的时候还不忘重新叫了一份讨好的摆到池砚面前,就这样一个吃着烤着,一个捧着看着,等池砚放下筷子,冰淇淋已经完全化成水了,他手都红了麻了,微微发抖着,池砚把腿放了下来吩咐了一句:“赏你了。”

“谢先生赏。”他秒会意,把冰淇淋放在地上趴着一点一点的舔进肚子里,在这人声嘈杂的烤肉店里,没有人会知道有一个男人像只狗一样趴在桌下舔冰淇淋,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他怎么来了?稀客啊。”

是程应则,天杀的,这小子怎么突然来了,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了扯池砚的裤脚:“先生,奴的朋友来了……”

池砚微微点点头他才连忙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到椅子上坐好,在程应则掀帘子的的时候,正好那碗化掉的冰淇淋落在桌子上,程应则一进来就看见桌上摆了两碗冰淇淋,一碗池砚正慢慢的挖了吃进嘴里,一碗则是已经化成了水,自家发小嘴巴还有痕迹,猜出了池砚的身份,他咧开嘴笑了笑:“哟陆少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少贫,没事快走。”池砚在这他不能骂脏话,不然早问候程应则了,程应则被说了非但不走,还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朝池砚伸出手:“你好,我是这家伙的发小,我叫程应则。”

不得不说陆随这小少爷长的那不是一般好看,极品啊,搞不懂把这小子迷成这蠢样。

“你好,我叫池砚。”他不是很喜欢社交,所以握了一下便松开了,程应则抛给陆随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陆随偷偷白了他一眼,意思就是让他快点滚,目的达到了他也不留,站了起来掀开帘子走了,走之前还探进一半身子说:“不用付了,我请了啊,别跟我客气好好吃。”

见池砚放下筷子,陆随连忙抽了张纸递上去,在离开商场的时候一个销售撞了上来,在陆随面前笑着说:“先生您进店看看吧,最近来了很多新品您肯定会喜欢的。”

陆随抬头看了一眼是间珠宝店,他回头看了看池砚,发现他正一只手插在外套兜里,另一只手拿着陆随刚排队给他买的奶茶,对着楼梯上贴的电影广告发呆,他主人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像个男大学生,他扭头跟销售说完悄悄话后便凑到池砚耳边问着:“要去看电影吗先生?”

池砚回过神上下打量了他两眼,陆随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自动将这个眼神解读问,看电影,跟你这条狗吗?池砚朝他招招手,他连忙凑了上去,先生的呼吸声在耳边,他说了句:“我只是觉得海报上那个男明星穿的挺适合你,不过你来穿的话,得开裆。”

陆随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用力点点头:“明白了先生,我下次就穿着去见您!”

“蠢货。”池砚嘲笑的看了他一眼,陆随分不清楚这笑的含义,不过笑就代表开心的意思吧?此时销售取了什么东西塞到陆随手中,陆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塞进了池砚外套口袋里。

回去的路上陆随特意开的很慢,想把池砚留在身边多一会儿,池砚看出他的小心思,点了点手机屏幕:“回去以后把给我打视频电话。”

“是先生。”不理解用意,但他乖乖应了下来,他在宿舍关门的十分钟前把池砚送到了宿舍楼下,进去的时候,池砚脱了外套往后一扔,陆随着急忙慌的接住以后偷偷埋进去吸了一口,主人的味道……遭了,好想射,池砚见他一脸发情样,左右看了看,转身踹了他鸡巴一脚:“就那么爽?嗯?说话贱狗。”

陆随腿一软就要跪下,池砚啧了一声阻止着:“站好了。”

“对不起先生,贱狗太骚了,对着先生的衣服忍不住发情,先生消消气贱狗的狗鸡巴该踹。”陆随战战兢兢的把衣服叠好递了过去,池砚没理他转身就进去了,陆随回到车上的时候摸着他口袋里拿出来的蓝宝石胸针,扇了自己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回到家以后他脱光衣服跪好给池砚打了视频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在那期间陆随都心惊胆战的以为又把人惹生气了,一看电话接通了他连忙退后一步朝手机磕了个头:“给先生请安了。”

池砚没开摄像头,用打字的形式发给他。

:拿颗跳蛋塞进去,调最大

“是先生。”他晃着屁股,每一步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在柜子里叼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跳蛋,趴在地上涂了润滑剂一点一点的把他塞到了后穴里,档位调到最大的时候他身体都在发抖,转过身等待另一个指令:“开,开到最高了先生……嗯……”

:甩鸡巴,让我听见声音

“是,先生,贱狗要开始甩鸡巴了。”他四肢着地背对着手机,胯一用力那根驴屌就被甩了上去拍在腹肌上发出声响,不知道甩了多少下,腹肌上薄薄红了一块,他偷偷回头想看看他主人有没有下别的指令,却看见通话早就挂断了十分钟,池砚还附上一句。

:蠢狗,老子要去睡觉了,慢慢甩吧,看见信息就可以停了,感谢你爹大发慈悲吧

看着这条信息陆随不自觉的笑了笑,他都能想象到他主人发这条信息时的表情,肯定是屑的样子,还在想着说耍的他团团转,他跪在地上录了个视频:“汪汪!晚安爸爸,谢爸爸大发慈悲,狗儿子给您磕头了!”

磕完最后一个头他把自己摔进床里,穿上睡衣才敢抱着那件衣服狂吸,好像要把衣服上带着的所有他主人的味道全部吸进肺中,到最后他看着天花板笑着说:“该拿您怎么办啊主人,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您了。”

现在想起来陆随还是觉得能追到他主人是一个奇迹,毕竟他给他主人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池砚跟许朔趁着暑假时间到一家甜品店打工,事情就这么展开了。

那天店里清闲的时候许朔拍拍池砚的肩膀指着门口的方向示意他看:“不是我说,砚哥,那个人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可都好几天了。”

池砚从小到大长相优越,对于别人的目光早就已经自动屏蔽,听见许朔的话朝着门口一看,却只看见一个匆忙逃跑的背影。

“哎!他怎么跑了!”许朔急的恨不得把人逮过来问池砚是不是认识他,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渊源,但很显然池砚对这件事不太上心,这时有一个顾客走过来,他熟练的帮对方支付商品,甜品店的前台是男生这种事情,如若不是池砚长的好还真不太可能发生,但不得不说自打他入职,营业额蹭蹭往上增了好几倍。

店里的下班时间是十点半,他跟许朔回家不是一个方向,他低头摆弄着手机,刷着短视频消磨时间,后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他也懒得去管,可那当事人实在莽撞的有点厉害,直接撞上了垃圾桶,发出“哐当”的声音,池砚皱着眉回头,就看见那人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跑,背影有些眼熟,他反应了一下,转身追了上去。

那人察觉到他追了上来,跑的更快了,但是或许是对这地方不太了解,一不小心跑进了死胡同里,被池砚逮个正着,他整个人贴在墙壁上显得格外慌张,池砚一步步向他靠近,在还有五步的距离时,那人从他旁边溜了过去,池砚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用力一拽,直接把人拉倒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紧张的原因,明明两人差不多身高,却没有丝毫压力便把人拿下。

那人戴着帽子跟口罩,根本看不出来模样,池砚毫不留情一脚踏上他的胸口,脚下人发出一声闷哼,池砚不紧不慢的碾着,一字一句的抛出几个问题:“姓名,身份,目的。”

“唔我……”他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池砚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用脚把他的帽子踢开,蹲下拉他的口罩,刚才还跟死鱼一样的人突然挣扎起来,池砚不耐烦的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他才安静下来,口罩一拉开,说实话这人非但不像跟踪狂,反倒长的还不错,只是看着有些凶,但这张脸搭配上他此时的表情就显得格外有意思,是不认识的人,池砚站起来按着手机,那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伸手扯住他的裤腿:“我真的没有恶意,你相信我!”

他手在颤抖,池砚瞥了一眼,他便老老实实的放开,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我叫陆随,是京大的学生,我没什么目的……只是有些喜欢你。”

“喜欢我?你的模样看上去可不仅是喜欢。”池砚脸上看不出喜怒,但语气给的压迫感太强,随着他眼神的打量,陆随的腰也跟着弯了下去,慢慢的他的膝盖碰到了地上目光渴求的盯着池砚说:“我想给您当狗,求您。”

他从第一次看见池砚就想给他当狗,从读高一时他就明白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其他男生在追求女生时,他却只对bds的内容感兴趣,他看过一些片子但只看拍摄sub,do不出镜的,他实在代入不了成为那些人的sub,可池砚不一样,他偶然路过甜品店时,有一个男人被从店里踹了出来,他侧身躲过刚好就倒在他的脚边,他抬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便看见池砚一脸嫌恶的看着地上的男人,虽说不是在看自己,但陆随承认自己当时差点直接射出来,那男人嘴里骂着不就是摸一下吗便跑了,陆随追上去又打了他一顿。

“你是变态吗?”池砚倚在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随后嘲弄的笑了一声,他顿时色欲上头连滚带爬到他面前,手摸上他的鞋抬头殷切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渴求:“我是,只要您愿意收我,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那天池砚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陆随也不敢追上去,怕惹他生气。

事情败露以后陆随更大胆了,每天一没课就往甜品店跑,但来的太晚绝佳观赏位已经没了,他便在店里一直待着,一空出来便立马坐上去,池砚没什么感觉,倒是许朔天天觉得毛骨悚然的,这人眼神都要把人烫伤了。

今天陆随依旧没有占到好位置,但这个位置也不赖至少能看见池砚,池砚从来不给他上餐,他只好拜托许朔把礼物给他送过去,许朔去了一趟又回来,双手把那个礼物递给了他,陆随往池砚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他不喜欢吗?”

“砚哥没打开看,只是让我还给你。”许朔语气里带着心虚,其实池砚是让他自己把东西砸陆随身上的,可是他不敢。

今天晚上陆随依旧鬼鬼祟祟的跟着池砚回家,但今天发生了变故,路过一条巷子时池砚停了下来,似乎有人在巷子里跟他说着什么,他只看见池砚扬起嘴角笑了一下,陆随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池砚笑那么开心,他以为是熟人,怕打扰了他们,转身要走,没想到下一秒巷子里传来惨叫,看来有人倒霉了,陆随等了一会儿开着录像把被打的人录下来以后转身进了一家便利店。

巷子里池砚还在看着自己的手背,今天下手有点没注意,将手上划出了道口子,正往下流着血,路口的灯光被挡住了,他看见陆随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不知道放了什么,到他面前时从那袋子里拿出一瓶水笑着递给他:“砚哥,水。”

池砚没跟他客气直接接了过来,对于他的称呼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叫我什么?”

陆随还以为他对这个称呼不满意,立马改口:“主人。”

池砚沉默了,抬起手,陆随以为他要扇他耳光,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把脸凑了过去,哪成想他只是把瓶盖打开喝了一口,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让池砚更想逗逗他,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陆随的脸:“想挨吗?”

“想,做梦都想。”他用力点点头,如若身后有一条尾巴早就摇起来了,他对池砚的整个人都甘之如饴,巴掌也好,挨踹也好,只要是能看见池砚笑他做什么都愿意,只要是池砚给的,他都想要,池砚好似在想该用多大的力道,他身子靠在墙上,懒散的姿势让他比陆随稍微矮了一些,他踢了踢陆随的膝盖像在责怪他的语气听的陆随心都软了:“太高了。”

陆随没有犹豫直接跪了下去,或许是因为太急发出不小的声响,听着就疼,他手乖乖放在两边撑着地抬起头表情还没有处理好,一个耳光便结结实实的甩在脸上,他被打偏了头又迫不及待的摆正,那亮亮的眼睛好像真是条狗一般,池砚扭了扭手腕踩上他的肩膀:“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陆随对给池砚当狗这件事像是无师自通,立刻会意给他磕了几个头,边磕边说着:“谢主人赏!辛苦主人了!”

池砚把瓶盖扔在地上,陆随就弯下腰把它叼进嘴里咬着,水从头上淋了下来,头发,脸全部无一幸免,甚至顺着脖子流进了身体里,让他的白衬衫直接透了,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陆随努力睁开眼睛去看他主人,他在洗手,看到这一幕,他悄悄的仰起头把嘴张开将那些水全部喝了进去,陆随你可真贱,洗手的水你都要喝。

他们在这天晚上确认了关系又好像没有,但陆随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去店里送礼物,虽然无一例外都被退了回来,也会在晚上时“护送”他主人回家,因为他住在校外所以没关系,就这样时间过了一个月,他爸强硬的要让他出国留学,在依依不舍跟他主人道别的时候,池砚的脸色看不出来喜怒只是让他滚,他以为把人惹不开心了,疯狂哄着,最后头上被砸了个大包滚了,是用唯一收下的那个礼物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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