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痛失爱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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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不着吗？”她问。

“嗯嗯。”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也没觉得，今晚牵手心都砰砰跳动。

“那我给你讲故事吧？”她从前哄弟弟妹妹睡觉的时候也经常讲故事，也许她本来就有点做漫画师的天分，小时候脑洞就不绝。

顾陌轻笑起来，道了句好。

“你笑什么？”

“没事。”他感到开心，他感到自己被关心，被爱着。也许刚刚一瞬间，应该叫幸福。

李悠然娓娓道来，故事结束的时候，顾陌已经呼吸平稳，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顾陌感到身体一阵燥热，也许是之前的热潮的余温，他辗转反侧时，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那人的信息素温和的将他包围。

“李悠然”

“嗯？”

“我有点口渴。”他也说不出身体的感觉，也许喝点水就好了。

“好，你等着。”李悠然开了台灯，起身去接水。

可不一会儿却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了顾陌，“家里刚好没水了，”她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所以就在冰箱里找到了个苹果，没办法，凑合吃吧。”

李悠然明显没睡醒，头发乱糟糟，衣服也松松垮垮，眯着眼睛从床头柜抽了张纸，放在顾陌那边的柜子上。“吃完果核放这里就行。”

大半夜的随叫随到，自己困的要死还撑着给自己削个苹果，顾陌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怎么能这么好。

李悠然没想这么多，做完这一切后就闭眼躺下了，没一会儿感觉唇边软软的，还带着点苹果的气息，眼皮掀开一条缝，发现顾陌在亲她。

她伸手圈住他的背，自然的回应他。

一开始是轻轻的，像吻着一团易碎的棉花，顾陌好像不满足她这样的温吞，舌头撬开她的唇瓣，探了进去，与李悠然的舌头纠缠了片刻，就被反客为主。

李悠然的手早就从他后背探入睡衣里，下意识的抚摸着他背部的肌肤，把衣摆高高撩起。往下又探入睡裤，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臀肉。最后直接将碍事的裤子褪到屁股下，或挤或捏，肆意的把玩那两瓣浑圆。

手指不经意撩过股缝，引得顾陌闷哼一声。

两人已经吻的气息紊乱，顾陌离开她的双唇，往下吻她的脖子，最后直接扯开碍事的睡衣，揉弄着她的双乳。李悠然的胸其实很漂亮，不那么大，也没那么小，粉色的乳晕如初开的花骨朵，他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很喜欢。

他衔住一颗，像婴儿一样舔弄吮吸，可惜李悠然的那里并不敏感，只是配合他把自己睡衣的最后两颗扣子解开，然后随手抽到一边。见他玩够了胸前的那两颗，就彻底反攻，将人反压在身下。

顺便将碍事的睡裤撤掉，温柔的接吻慢慢变为狂风暴雨般的舔弄，顾陌难以招架，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溢出。

李悠然撩起他的睡衣，双手一边一个磨蹭他的乳尖，常年握笔的手，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每当蹭过顶端，都让顾陌忍不住轻颤。

眼看着顾陌被亲的顺不过气，她便往下吻他的锁骨，最后含住一边的红的发硬的乳粒，舔咬琢磨，好像怎么都不够，另一边的也没放过，手指或夹或撮扯弄顶端。顾陌乳头敏感极了，随着她的动作哼哼唧唧，无所适从的用脚背磨蹭着床单，好像能得到一丝排解。

往下，李悠然吻过他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毛发，然后握着他粉色的茎物，那里铃口已经溢出了不少液体，看起来很漂亮，她舔了下顶端，最后含在了嘴里。

“啊～～～”顾陌短促的轻呼一声，惊诧的抬头看了一眼李悠然，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似乎想把她推远一点。

“悠然你呜呜啊脏。”

李悠然把他的手缚在一边，用舌头顶弄着铃口，时不时重重碾过系带，这两个地方是顾陌最敏感的地方，他不住的扭动腰与臀，夹紧双腿，想摆脱羞耻难堪的快感，却因为这个姿势，被吃入的更深。

李悠然之前基本没给他口过，所以也没什么经验，感觉有点呛便退了出来。

掰开顾陌的双腿，继续吻他的腿根，他的屁穴早就湿哒哒的一片，她用拇指蹭了蹭，洞口便收缩着，又吐了些清液。

oga的身体好神奇，根本不需要润滑什么的东西，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了搅，里面紧实又泥泞。

“顾陌，宝贝，放松一点。”

不管李悠然跟他做了多少次，好像都会小心珍重。

顾陌混沌的脑海闪过这句话，他配合的放松下来，机乎不用怎么扩张，李悠然就挺身进来。

“太深了呃呃嗯慢点”

他们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做爱，可顾陌觉得却好像在梦中，灯光昏暗，夜色宁静，除了彼此，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

他感受到李悠然在吻他，明明这么温柔，连接处的撞击却堪称粗暴，一下一下的，蹭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呜咽。

他哭的像个受伤的小兽，让李悠然不得不慢下来，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亲了亲他的眼睛，“痛吗？”她有点分不清顾陌是痛的还是爽的。

顾陌摇头，“不是”

那就是爽的了，这下李悠然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往顾陌的身下垫了个枕头，抱着他修长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操弄。

“嗯嗯啊不行啊啊慢点”顾陌被激的浑身通红，无力的向下伸长手臂，李悠然知道他想下意识的想推开她，干脆伸手拉起他的双臂，如骑马拉着牵引绳，反而更好发力。

顾陌现在也呻吟都破碎了，嗯嗯唧唧大口喘着气，李悠然身子往后扬了扬，抱着一条顾陌腿亲吻，一直往上，吻到晶莹圆润的脚趾。

身下的人动情不已，甜腻的信息素不停的钻出来，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一道甜品，每寸肌肤都渗透着草莓的甜味。

湿热的小穴不停的嘬吸着李悠然的性器，不一会她就感觉有点受不住，干脆换了个姿势，侧着身从背后抱着他，下面慢慢的操弄，头从顾陌胳膊绕过吃他的奶珠。

顾陌最怕她这种慢悠悠速度，一下一下慢慢磨过那处敏感，加上乳头的麻痒，简直比大开大合还让他受不了，他难捱的哭吟几声，扭过头疯狂向李悠然索吻。李悠然知道他快到了，他一高潮就会感觉嘴巴酸酸的，很想接吻，所以一边回应他，一边加快了点冲击的速度。

不一会儿顾陌的大腿就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前端颤抖着流出浊白。

李悠然从后面抱着他温柔的安抚了一会儿，她还没射呢，所以情事还没结束。

她拔出茎物，将顾陌翻过来，亲亲他脸上的泪痕，“再来一次吧，顾陌。”

顾陌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根本没理解她的意思，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李悠然从善如流的帮他翻了身，让他摆出了一个趴跪姿势，让白皙圆润的屁股对着自己，小穴口的水润一片，正一开一合的翕张着，她把食指浅浅插入的穴口，蹭着褶皱抚摸了一圈。

“呜呜——”顾陌惊呼出声，穴口最敏感了，他忍不住往前倾，臀也塌了下来。

李悠然把人捞了回来，攥着他的腰，抵了进去。

前高没有不应期，随着她的动作，顾陌开始呻吟起来，李悠然摸着绵软q弹的臀肉，没忍住打了两巴掌，顾陌的皮肤很嫩，臀尖很快出现了几道红手印。

“嗯呜呜悠然……”

李悠然应声一看，顾陌正泪眼汪汪的侧头看着自己，委屈都写脸上了。

她赶紧揉了揉被打的那块，伏下身子亲他，“不疼不疼哈，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真的不疼，只是有点麻酥酥的，但是顾陌就是感觉委屈，自己被这样按着操就算了，还要挨打，有种尊严尽失的羞耻感。

李悠然吻完了侧脸，又转移到了后颈，绕着圈舔着凸起发红的腺体，时不时吸一下，就是不咬下去。

“啊哈哈啊啊啊——”随着一次嘬吸轻啃，草莓牛奶的信息素轰然迸发处来，顾陌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好在李悠然身下的动作没有变快，不至于让他更加崩溃，但是他能感觉到里面那东西更硬了，粗壮了一圈，让他有点害怕。

离腺体太近，闻了太多信息素，李悠然头脑也有点发热，习惯性的调动自己的信息素去包裹，去安抚，听见顾陌的呻吟才意识到此刻的现状，轻笑一声，她下面有点胀痛，顾陌肉穴显得有点太紧，让她忍不住想再操开一点，于是乎开始重重的直撞腔口。

顾陌失控的哭喊起来，却只得到敷衍的亲亲，动作一点没有减轻，甚至箍着他的腰变本加厉。

可是oga的身体适应能力总是很强，面对猛烈的冲击，分泌出大量汁水润滑，撞击也变得噗呲作响，连带着汁水也被带了出来，连着丝滴在床单上。

太舒服了，李悠然的频率越来越快，汁水未来得及流下，就在穴处拍打出一圈白沫。

顾陌早就被撞的痉挛不断，如狂风巨浪里的浮萍，被李悠然紧紧攥着腰，无法解脱，前列腺慢慢失控，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他缓不过神来，连铃口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都没有意识到。

慢慢的，肉穴变得泥泞又软烂，舒服的不像话，快要射精时，李悠然再次伏下身，咬破破了那颗脆弱的腺体，射精的同时也将木兰香的信息素注入了顾陌体内。

顾陌浑身发抖，感觉自己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可能短暂的昏厥了几秒。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流经四肢百骸，让他不住的痉挛。

李悠然静止了片刻，缓缓的将下面拔了出来，大量的精液顺着开合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想着时间不早了，天亮了顾陌还要上班，于是准备下床找点湿巾先帮他清理下，早点休息。

瘫倒抽动的顾陌发现到她要走，软着手脚本能的爬起来，抓住她的手臂，哑着嗓子道：“别走。”

“怎么啦？”李悠然停住，刚想解释自己没想走，就听顾陌说：“抱抱我。”

aftercare给忘了，她赶紧回来亲亲高潮后情绪极度敏感的顾陌，连人一起倒在床上，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背安抚，时不时亲亲额头，眼睛。

没一会儿顾陌便疲惫的睡着了，她才开始接水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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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你明天下班了有空吗？”

“怎么了？”

“可以一起看个电影吗？”李悠然知道家私人影院，就在附近三四公里的地方，但是工作忙，还没去过。

“有空。”可以抽空，顾陌听着电话想。

第二天早上还好，从上午十点左右开始下雪，断断续续一直下到傍晚。

顾陌站在窗外，看了会儿雪景，想着要不取消约会算了，手机却弹出了消息，【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

顾陌知道她的电动车虽然被找到了，但是因为私自改装被扣押了不说，还补交了罚金，现在出行不是很方便。

【你直接去电影院等我就行。】

两人看的是一部爱情电影，很经典的那种。电影结束后顾陌接到了弟弟的电话，说有急事找他。

顾陌要走，却见李悠然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直到他将要把车开走，李悠然才追过来。他打开车窗，脸上写满疑问。

雪下的很大，李悠然隔着车窗对他说。

“对不起，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她应该先看看天气预报，这是他们第一次比较正式的约会，她都没有好好准备。

“没有，电影很好，我很开心。”车里的人答道。

她拉开羽绒服，里面居然塞了一束花，看起来蔫蔫的，不知道被闷了多久。

“有个问题我刚刚看电影的时候就想问你，那个你愿意”

“愿意。”顾陌从她拿出花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李悠然愣了一下，“做我男朋友吗？”

“愿意。”顾陌回答的又快又坚定，一如前一句。看着李悠然发愣的神情，笑了一下，从车窗里探出身子，拥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她一下。

雪下的很大，不一会儿就落满头。

“天太冷了，你先回去吧。”车窗慢慢升起，顾陌脸上再也掩盖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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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冥羽这边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一个小oga跟人打架受伤了，严格来说，不是打架受伤了，是打架时脚下的雪一滑，把胳膊摔骨折了，人家oga自己解决了混混，还把他送回来了。

女孩跟他讲述完前因后果，道了声谢就走了。顾陌瞧着她眼熟，但是一时也没来得及探究清楚。

女孩一走，顾冥宇就开始龇牙咧嘴抽气喊疼，顾陌心里莫名有点窝火。

“没有实力就别逞英雄。”

顾冥宇丢人丢到家了，此时长吁短叹，非常委屈道：“我哪想到雪地里有个石头，主要是我这个鞋防滑也太差了。”

“嗯，石头错，鞋子错，你没错。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真打起来估计就不是简单的骨折了。”

顾冥宇在家族里可以说是个有名的废物，从小各种课，能混就混，能逃就逃，反正天塌了有他哥顶着。顾陌分化成oga后有想过栽培下弟弟，可惜烂泥扶不上墙，干脆就让他快快乐乐就好了。

“哥，你别说了，太丢人了啊啊啊啊——”顾冥宇回想起打架的场景，恨不得鲨了当时自己。

顾陌看着他红透的耳朵，想到了另一层，“你喜欢那个女孩？”

“怎、怎么可能！嘶——”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顾陌上前检查了下伤势，左胳膊已经被打了夹板，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肿了一大块。

“我们只是同班同学。我看有人欺负她才”

“以后少动手，多动脑子。”顾陌从电视机下面的医药箱里取出了点止痛药，接了点水，一起递给顾冥宇。

“刚断的时候不疼，现在越来越痛了。”顾冥宇吃了药，委屈巴巴的吐槽。

“刚刚那个女孩叫什么？”

“怎么啦？”

“看着有点眼熟。”

“哦哦，季沫沫，学习成绩很好，我们学校墙上都有她的照片呢。”

“哪个季？”

“四季的季啊。哥，我跟你说啊，她在学校可傲气啦，没一点oga的样子，都没有什么人跟她玩，我就是看她可怜”

原来是她，当时他一心留意李悠然的伤势，到底没仔细看女孩的脸，但是他记得她当时穿的校服跟顾冥宇是一个学校的。

“oga是什么样子？不是你喜欢的oga样子就不是oga了吗？就可以随便打为异类不去尊重了吗？”顾陌打断弟弟的话，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其实我觉得她挺特别的，跟哥一样酷。当然，还是哥更酷一点。”

顾陌把医药费转给弟弟，他当然知道他没那个意思，他平时吊儿郎当，但是却不爱管闲事，对人家的喜欢明显的都挂脸上了，还搁那自欺欺人。

顾陌看着顾明宇笨拙的单手洗漱，想起了之前李悠然手指骨折，但是却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他收拾了下衣服，准备出门，却被顾冥宇叫住。

“哥，这么晚了，你还去哪？”

顾陌看了眼手机，也是，快十一点了，她应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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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乘了公交回家，从怀里把蔫掉的花拿出来，从柜子里找了个好看的花瓶，修剪一番放进花瓶里。

【你弟弟还好吗？】

她坐在沙发上，给顾陌发了条消息。等了五分钟，又发了一句。

【你今晚回来吗？】

顾陌还是没回，她想着应该还在忙，没空看手机。

她随便刷了刷读者评论，又切到聊天界面，看了眼上一条发的内容，才过去了两分钟。

怎么办，好想他。

她想再发点什么，却又怕打扰到他。

【你好，男朋友】

发完这句她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像丢烫手山芋一样，这句话太酸了，莫名有点脸热。

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心里的那股子悸动才慢慢平静下来。

看了下手机，发现顾陌回消息了。

【他没事，就是左臂摔骨折了。】

【明天要送冥宇上学，今晚不回去。】

【你好，女朋友。u?】

李悠然抱着手机一阵傻乐，看了眼手机上方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现在不早了，虽然很想见到你，但是晚安。】

【我睡不着。】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为什么？】

【跟你一样。】

【也想见我吗？】

那边正在输入了很久，但是没回。

李悠然等的有点心急，忍不住先开口道，【没关系，明天应该就能见面了吧】

【嗯。】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点别的，就互道晚安了。

李悠然辗转反侧睡不着，罕见的失眠了，脑海里浮现各种顾陌的身影。

忽然，手环响了起来，她按了接听，是顾陌的声音。

“要不要一起看雪？”

“啊？你在哪？”她有了预感般，拉开了客厅的窗帘，然后就看到顾陌站在楼下，在雪中向她招手。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已经‘明天’了，现在是凌晨一点。”可以见面了。

“你等等我。”

李悠然扯了两个耳暖和围巾，飞快的跑下楼，等电梯的时间好像都变得漫长。

下了电梯她跑向顾陌，两人来了个结实又温暖的抱抱。

她给他带上耳暖和围巾，雪已经停了，午夜里世界异常的寂静美丽，两人在未被踏足的雪地里漫步，雪被踩的吱吱响，显得异常动听。

顾陌的手很凉，李悠然便握着他的手，一起塞进自己的棉兜里给他暖着。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走了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