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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很年轻,莱欧斯利看着他想,可能叫小王,还是小张,或者别的什么。一个年轻的男孩,一种远到空旷的意象,他腼腆地笑了,莱欧斯利在车站碰到他,那时候达达利亚坐着的车扬帆远航,过了桥消失在拐弯处,莱欧斯利没得什么可看了,一股忧愁涌上心头,想到达达利亚临走时候阳光开朗的笑,他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时候,这个男孩子走到莱欧斯利身后,碰了碰莱欧斯利的肩膀。

起初莱欧斯利不愿意跟他做,但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如果莱欧斯利在面对一条公狗时找不出拒绝跟公狗做爱的理由的话,莱欧斯利的大脑会被强奸一样妥协,妥协跟一只公狗操逼。

“换个日子。”莱欧斯利说,“明天或者后天,随时都可以去市场找我。”

可怜的是在这之后这个年轻人的身体就受到了损害,他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一小截肠子,在手术床上发出了悲鸣。如果被刀背拍死的鱼、被鱼贩掏肠子的鱼能发出叫喊声,对莱欧斯利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作为被宰杀的,作为莱欧斯利经常过手的,鸡被抓着两条翅膀的根部时会发出上不来气一样的叫声,该死还是得死,另外莱欧斯利早不是鱼贩了。

为什么要割肠子?这得从莱欧斯利跟他约定的鱼一样慢慢爬了满地,那维莱特抬手要将它清洗,地板却剧烈地翻涌着绸缎组成的波涛将两人都吞了进去。

——

莱欧斯利醒来时感觉自己被人掐着脖子,他努力晃了晃头,竟然感到双腿被扯动,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膝盖绑着皮环,被绷紧的铁链连接着脖颈处的项圈,这是希格雯的分腿器,希格雯正在给他红肿的阴道口和肛门用棉签抹上透明的药膏。

阴道里似乎有异物撑着,那是希格雯把他的逼用棉塞堵着了,隔绝了大部分淫水,像个绳结卡在里面,能防止水流出来把药给冲走。

莱欧斯利记得自己昏倒在生产区,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似乎就是一片漫长但有尽头的黑暗,依照目前敷着药膏的阴部来看,他大概率是被人下药强奸了。

“明晚记得来医务室哦!”希格雯说,莱欧斯利总是让她头痛,“不然我就要去你的宿舍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换棉上药了!”

那维莱特回到房间时,莱欧斯利正坐在桌旁喝茶,外套搭在柔软的扶手上,其余穿戴整齐,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从出生开始便默认是两颗小小的累赘。

夜色深海一般漆黑泛蓝,厚重的贵族色窗帘此刻大敞着,窗棂将月光分割成一块块巨大的方糖撒在那维莱特面前的悬铃木地板上,有一片罩住了桌上的宝蓝茶具,琥珀色的茶水晶莹地反着白光,水面波纹粼粼,莱欧斯利向里投下两块糖。

用不着提问,那维莱特猜想到他肯定是喝了不止一壶的茶,窗外的天色一点都不明亮,世界已经下降到了人类的休息时间,即使茶水对于莱欧斯利来说是生存的必需品——就像猫薄荷之于猫,毒和成瘾者,莱欧斯利作为一名水下微型社会能力优异的管理者,他理应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喝这么多茶。

那维莱特的不悦从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他保持着不论是在歌剧院还是私下都一成不变的表情,嘴角上下浮动不超一度,他对一肚子茶水的莱欧斯利说:“喝太多茶会难以入睡。”

“抱歉,习惯了。”莱欧斯利问:“我们现在睡吗?”

那维莱特淡然点头,莱欧斯利猜他没听明白黄色玩笑,但那维莱特走到他身边,不一会那维莱特的外衣就罩在了莱欧斯利那件上,莱欧斯利举起茶杯,对那维莱特说:“忙到这么晚……一定很累吧,喝杯茶怎么样?”

“不了。”那维莱特婉拒,随即摄入一杯清水。

莱欧斯利将茶杯边缘抵在唇边,细细啜饮,他其实已经喝够了,仅限今晚,他不是无底洞,茶进到他胃里仍然会把他塞实,从肾脏到膀胱,此时此刻,他感到有些不妙。

“隔夜的茶不能喝。”那维莱特说,“莱欧斯利,你可以把它们交给我保管,这样你明天依然可以和新鲜的它们再续前缘。”

“是吗?来水上一次不容易,我今晚可没打算睡。”莱欧斯利说,“我建议你也喝一些,不要刚开始就睡着了。”

今晚没打算睡。那维莱特掂量了一下这句话,轻飘飘的,有一点红晕爬上耳后,被垂落的白色长发遮住,别人看不到,他自己大概也不知情。那维莱特把目光移向一旁,虚握着的手挡住了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作为唯一的谈话对象,莱欧斯利自然要盯着他,便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于是就故意问:“你在想什么?”

不仅莱欧斯利暗示在先,而且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可以互相理解,不必遮遮掩掩,那维莱特即将开口,结果被莱欧斯利打断牵着走。

“啊,先别说。”莱欧斯利往后躺,靠回沙发背,双臂环胸,一只手放在唇前做认真思索状,“让我猜猜……哦、莫非你要给我介绍夜晚枫丹延的各个景点?”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那维莱特不得其解,莱欧斯利难道要野战,就算在夜幕降临的枫丹延,他俩作为公众人物当众操逼虽然刺激,但过于危险,不小心被人看到再被人投诉就要送歌剧院开庭了,审判自己吗?那维莱特还从未这样做过……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们不是要出门转转吗?”莱欧斯利把手放在胸口,“陪这位喝了太多茶而难以入睡的可怜人消耗掉过份的精力。我想最高审判官大人是不会做出把我一个人丢下后自己去休息那样残忍的事吧。”

“……”

来者即是客,客为上。那维莱特回答道:“嗯。虽然晚上不如白天那样热闹,但枫丹延的非人景色还是不错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荒凉。”

莱欧斯利看着那维莱特衣袂飘飘地转身走到门前,覆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门把欲要扳下。

“你真要走?”

那维莱特偏过头回应:“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无奈地笑着说:“那只是说笑而已。”

——

准确来说,莱欧斯利没有把衣服脱干净,但那几条缠在脖颈与手臂上的黑色绷带也实在算不上衣服,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甚至连那里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也是。

那维莱特尝试读懂莱欧斯利,或许莱欧斯利是想要他帮忙把绷带取下,作为一对热恋情侣暧昧时至关重要的色情把戏,符合莱欧斯利一贯的风格。

他用纤细有力的手指勾住在莱欧斯利脖颈上层叠却疏散的细布条,莱欧斯利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立马往后仰身躲开了,“等等——”

很遗憾那维莱特猜错了。莱欧斯利转而用缠着绑带的手摸上对方的性器,摇晃手腕上下撸动。

这感觉不同于捅入绵软的甬道与普通的手淫,粗糙的拳击绑带磨蹭着敏感的地方带来快感的同时还有轻微的刺痛,莱欧斯利的手心处没有绷带缠绕,柔软无害的地方,像哺乳动物的肉垫一样引导着让那维莱特忍不住去往他的手心顶。

莱欧斯利问道:“感觉如何?”

“很舒服……”那维莱特用一种官腔补充:“比平常普通的发泄舒服,或许是因为有痛的比衬。”

“很好。先扩张。”莱欧斯利对着那维莱特伸出舌头,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舔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从指缝中间挤出,那维莱特还是那副即将审判什么的淡如清水般的表情。

莱欧斯利并不意外,靠近时他观察到对方的耳根已经红了,便将沾了些唾液的手指伸到胯下,分开热乎乎湿淋淋的肥厚肉唇,女穴的穴缝早已微微湿润,似乎拧一拧就能拧出大把的淫水来,蠕动颤抖着渴求被龙根插入。

插进去搅弄几下,莱欧斯利就停住了,两手的动作都停住,他抬起那双冰蓝的眼瞳对那维莱特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维莱特问他:“怎么了?”

“就算是最高审判官,进了梅洛彼得堡,不工作也无法获取生活必需品。”莱欧斯利抽出手指,转而往外扒开露出里面仍在瑟缩的紧致洞口,“希望我刚才的演示作为教学足够细致。请吧,那维莱特大人。”

那维莱特的手指还未触碰到莱欧斯利就被拦住了。“你好像忘了一件事。”莱欧斯利抓着他的胳膊,言闭将那维莱特皮质的手套慢慢摸索下来,又舔上他的指腹,从上到下地舌吻着那维莱特干净分明的指节,舔湿后才放开。

“……”那维莱特的手在半空悬了两秒,在莱欧斯利开口揶揄他前及时往下走入正轨。

两人的肤色与体型差异明显,莱欧斯利比他深上一些、健壮一些,从腿就可以看出,莱欧斯利丰腴的大腿并起来时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它现在是向两边分开的,中间肥鼓的阴部如果不被莱欧斯利两指一左一右往外扒开也会挤在一起,只留一道湿润隐秘的肉缝,勃起的阴蒂在花唇的压迫下也不会有出头之日。

别人碰远比自己碰要敏感多,莱欧斯利无法预测对方的行动,就算对方提前告知你,可还会有难以预测的事令人不安。

白净的手指卡进柔软多情的缝隙,茶匙搅动茶液,那维莱特的指腹带着乳膏挖入,牛奶色的乳膏随着抽动均匀地涂抹在肉穴里,气味随着体内的热度升起而变得不安分,凝聚在一起的乳膏越薄颜色越浅,逐渐淡出视野雪花一样消融在穴里,只有像是淫液被打发后粘稠的触感证明它功劳不小。

“哈啊、啊……”莱欧斯利忍耐着不被那维莱特糟糕的抠法弄高潮,“再进去一根……”

那维莱特按着莱欧斯利的腰,微微俯身看清早已几经调教而显得糜红熟烂的肉花,尝试着再添一根给他。那维莱特知道自己的阴茎跟普通人的阴茎有些大小上的区别,人怎么能跟龙比?为了莱欧斯利不被撕裂,扩张这件事非常必要且重要。

对方的女穴适应得很快,莱欧斯利甚至在那维莱特指奸他的同时也动身加入到里面去,他用指腹上下竖直地摩挲两下翻出头的肉蒂,酸涩的快感立刻攀上他满身的感知器官,让他的喘息声变得愈发沉闷,就连那维莱特也感觉到他的阴道反应极大地用力吮了吮穴里的手指。莱欧斯利往下摸上紧紧贴着对方手指的阴唇,那维莱特将两指一撑,肉穴被拉扯出一方小洞,勉强够莱欧斯利同那维莱特一齐玩自己,那维莱特的手掌频繁碰到他的手背,就像在手把手教导他怎样插自己的穴,可惜那维莱特不是个好老师,技艺不精。于是那维莱特就将两人双手的撞击看作一种警示,一种错误。莱欧斯利擅长玩所有人——他想。

“嗯……你真是天赋异禀。”莱欧斯利抬手去摸那维莱特暴露出的龙角,用一种办公的口吻道:“那维莱特大人,我觉得现在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那维莱特头上有犄角,胯下有两条,如假包换的水龙王。莱欧斯利在床上得知这件事,很明显,就算是丘丘人也不会有两根鸡巴,他的尺寸已经不能用优越来形容,一份满分一百分的鸡巴试卷,那维莱特得两百分,莱欧斯利只是看看再想想,就有要被巨屌捅得小穴乱喷之感,逼水悄然而至内裤上,蠕动着渴屌的骚逼疯狂收缩着往下泌汁。再有之前便生出的推测猜想,莱欧斯利问赤裸裸露出两根龙屌的那维莱特时,那维莱特毫不遮掩爽快承认。

当然不是一脱衣服就能看到龙王大人的两根蓝紫色肉棒。在外表上看起来像人类这点,那维莱特化形化得很谨慎,一具正常成年男人的躯体,只是情绪一激动就维持不住原样,头顶垂下的那两条长长羽饰会变短变粗成为光滑锐利的龙角,尾巴会忽然从身后甩出——鉴于一般这时候莱欧斯利都在他面前含他的性器,所以莱欧斯利并不知道那龙尾到底怎样变出的。

或许这就是他平常为什么要一直保持一副枫丹就算淹了也无事发生的扑克脸,莱欧斯利深谙人心却有时揣测不了那维莱特的想法,大部分归咎于那维莱特不是人,别人疏解情绪的方式是沿枫丹的巨湖散步,莱欧斯利猜那维莱特有可能会沿海底遗迹散步——有一天他见到那维莱特伫立在雨中,两三分钟,那维莱特可以花上十几秒寻求屋檐的遮蔽,而不是走入一场大雨,搜寻他所理解的,冰凉的海底,宫房般的庇护,他从那里睁眼,胎膜在两三个月内逐渐消失。他以人的身份在人的国度里生活,在他心情平静的时候也应该向周围的枫丹人学着对大雨避之不及,这场大雨对他身上沉甸甸的纯手工珍贵成衣来说是一种灾难。出于人道主义,莱欧斯利为他撑伞,另外,莱欧斯利也不可能对暴雨天没有伞的领导视而不见,在那时候那维莱特细长尖锐的毒蛇一样的双眼已经穿透毛玻璃一样的暴雨无端刺入他的肌骨。

人们干燥、脆弱、易怒,一场庞大的暴雨带来许多场微小的雨,很久以前他们向上天求情,让永无止境的折磨再短、再短,让一生遭遇水中毒的概率接近于无。水多了会死,少了也会死,在水里泡久了身体会肿胀,不碰水身体又会发酸发臭,精准到克的摄入对人体并没有太大帮助,人的脆弱令他们的生存环境岌岌可危,恨不得把水泥砖块包到身上行走在地上潜入深海。

莱欧斯利有多久没有喝过清水了?那维莱特问:“那茶呢?”

那时候莱欧斯利就说:“我喝过的远没有你多。”

,“有点痒。”就像伤口生肉愈合,细细密密令人按耐不住想要抓挠痂皮的瘙痒。

那维莱特反思自己下手的轻重,他没有在人身上下过封印,正在他担忧莱欧斯利的身体打算还是把封印解除时,莱欧斯利调笑般的声音飘到他耳边。在漆黑的房间里游行,反复地、隐秘地、粘稠悠远地徜徉在他的耳蜗和大脑。

“既然都这样了,你在上面如何?给我上的封印是最薄弱的那种吗,要是一不小心碎掉……那场面该有多糟糕,那维莱特大人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好责任才行。”

——

只是有微弱的自然光,即便在如此晦暗的环境,竟然也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那维莱特这时候意识到他们靠得太近了,不适合公事公办,那维莱特轻轻一递,公文一大半就要插进莱欧斯利肚子里。

在那维莱特按着他腰插进去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就后悔了。

这个受制于人下的姿势让那维莱特的龙茎每次都向上残忍地顶过膀胱,莱欧斯利的腿根忍不住随着抽插而绷紧颤抖,穴肉对茎身的施压也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在抗拒着被插入。

奈何龙与人的力量悬殊,这点抗拒那维莱特似乎感觉不到,他能畅通无阻地在穴内肆意进出。那维莱特,但太长了,以他现在爽得半死不活的状态,估计要断断续续说好久才能表明自己话里的调戏与讽喻,可能中途那维莱特还会打断他给他新的话题,所以他专挑短的说:“……也算不上喜欢。”

“我明白了。”那维莱特松开了手。

喉结被压迫的感觉消失,莱欧斯利松了一口气,随即他感觉到下身除了插在逼里的屌跟摩擦臀缝的屌外,还有一根东西在尝试着操他,同已经够大了的撑得小腹鼓鼓的龙屌一起操他。

“啊……这是什么?”莱欧斯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小,“这是嗯嗯……你的手指吗?那维莱特。”

“是的。”那维莱特边说边为莱欧斯利的穴做更进一步的扩张,莱欧斯利在今夜刚开始教过他扩张的方法,虽然目前情况不同,但大致一样。

这样或许能增加情欲,有人嗜好插入肉屌的同时塞根指头,把穴抠得更淫荡松垮,抠成一口骚贱烂逼,说不定那维莱特就是那样的人,总得有些小癖好,要真是无欲无求也有点可怕。莱欧斯利没怎么在意,直到那维莱特整根抽出后并没有立刻重新填满他,而是尝试把两根都塞进去。

莱欧斯利吓出了一身冷汗,先不说自己还憋着尿,光一根就够他受的了,“别这样……那维莱特……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语气轻快:“什么事?”

“你要谋杀我?”莱欧斯利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想可能我不是梅洛彼得堡最好的管理者,但也不至于是最差,你要是对我的管理有意见,我们可以摆个桌子泡点茶详谈,而不是骗我炮后再趁机借此除掉我。”

说完他就急促地喘息起来,一副要高潮或者被高潮折磨成奴隶的样子。而在短暂的沉默后,那维莱特轻笑两声。

“那维莱特,你有在听吗?”

“我有在听。”那维莱特说:“玩笑话。”

莱欧斯利翻过身想要重获主权把那维莱特压下来,还未成功就被对方抓着腿压了回去。那维莱特不比莱欧斯利瘦多少,而且,他毕竟是龙,有十足的把握能转瞬将手里握着的骨头捏碎成齑粉。

这下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不仅脸被看了个光,毫无保留的体位还让莱欧斯利肚子上被两根龙屌顶出的肉弧一览无遗,腹肌也盖不住的恐怖凸起,上方浮着那维莱特的深海色法术纹章。

“哈……嗯……够了……”莱欧斯利被肚子里旋转碾磨的巨屌操得没脾气,但一拳照着那维莱特的面门袭去,在半途被水流包裹,意料之中,莱欧斯利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他想要凝结水流的同时也能给那维莱特一记碎冰重拳——这是不太可能的,那维莱特顶多被小不点冰碴滴几下脸,况且莱欧斯利的神之眼在外套上挂着,而外套在半个房间之远的沙发上。

“额嗯……不行了,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哈、哈嗯快解开……别操了嗯!要坏了……啊啊……”

那维莱特低头堵住他的嘴,莱欧斯利想咬,却发现自己因为下身残忍的操弄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轻轻咬着那维莱特伸进来的龙类长舌喘气。

“唔……”

莱欧斯利小腹上的深蓝纹章正在一点一点碎裂,那维莱特没有加固封印,或是加快封印的碎裂,只是将两根龙屌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入阴道尽头,撞烂宫口侵犯宫腔。

说不清是封印碎裂导致莱欧斯利高潮,还是莱欧斯利高潮导致封印碎裂,总之,这段称不上美好也算不上糟糕的与龙交合之旅,最终以一次舒爽剧烈的潮吹划上句号。察觉到下身猛烈得异样,莱欧斯利用尽全力推拒着那维莱特,即将到达极点的天伦之乐又让他没法真的离开那维莱特。

在几次浪叫过后,莱欧斯利皱着眉的受苦表情有些松懈。身体上,从里面的穴肉到外面的肌肤无一不在颤抖。

“啊、啊!唔啊——去了,哈啊、嗯……”

透明的液体从穴口上方针孔一般小的尿穴里大量喷出,随着胯部酸胀感的消失,莱欧斯利濒临崩溃的喊叫逐渐变得甜腻起来,他也只能在刚开始和即将结束时得到温吞的愉悦,面对来之不易的缓刑快乐,莱欧斯利的心情变得极度欢欣,楼着那维莱特亲个不停,嘴唇的爱语就是沉默不言,只有舌头纠缠唇瓣交融水声啧啧。那维莱特往他湿软的穴心操了两下,莱欧斯利嗯哦几声,阴道成为精液的专属液袋。

那维莱特射完抽出后莱欧斯利仍在高潮,他被快感逼到控制不住地晃腰扭胯,女穴一下一下贴着对方性器布满青筋的柱身磨蹭,吹水的敏感尿孔被柱头顶到,淅淅沥沥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最后莱欧斯利的口中只剩劳累过后的喘息。

那维莱特去按他紧实的小腹,按一下,就会从女穴尿孔里喷出少得可怜的性液,不排干净估计会难受。那维莱特反复按压几次对方布满旧日伤痕的腹肌,直至尿孔喷不出一点水来。

那维莱特本以为这会让莱欧斯利牢记睡前不能喝太多茶的道理……睡觉对人类来说,是有两种意思吧?他跟莱欧斯利做的事算其中一种。

莱欧斯利抬了抬大腿,下面很湿很黏,泥泞一片,像护肤品在上面东一块西一块不均匀地被抹开,几乎都是自己的分泌物,吹了这么多水流了这么多性液,他好像不记得自己刚才被操得多么狼狈地求饶一样,还在打趣说:“这值得我喝四杯茶来补充流失的水分。”

他看向窗外,漆黑深沉,缀着点点星光,月亮走到了另一边,可天还没有要亮的意思。

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把头转回来,而后莱欧斯利又真诚地向他提议说:“还有很多时间……一会儿等我喝好了,再来一次?”

“还有,你要不要也试试?”他按着自己消下去的小腹对那维莱特说,“绝对比你想象的要美妙……”

直到最后一丝缝隙也被绿色的绸带紧遮,莱欧斯利才浑身放松下来,随意地正面向下趴在自己的水草地上,头埋进蠕动的草里。

不多久从这霉绿卵鞘的一旁浮现出一圈巨大的淡蓝水环,弥散的细流从环中泄出,旋成一处漩涡,先是镶有鎏金装饰的黑色皮质尖头长靴,钴蓝的衣摆并不沉重,随着深色的缎带尾端与浅白的发尖飘离漩涡,那维莱特彻底从中走出,感知到什么,低头看见脚边的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依靠他遍布在整片湖如同神经元一般的海草、以及对方隶属龙类与生俱来的威压——他眼角的紫蓝鳞甲与额头雕刻般的龙角证实他非同寻常——早就感知到了那维莱特的逼近。莱欧斯利保持着头埋地的原样,声音因而闷闷的:“那维莱特,现在我有些不方便。”

条条绿色的水草紧紧勒着莱欧斯利的腰腹,随着遭受的疼痛而呼应着时紧时松。那维莱特说:“我不是来拿取最后一样报酬的。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莱欧斯利除了颤抖外没有太大动作,他的人身痛得气都抽不出来,所以那维莱特感觉到莱欧斯利的话语从四面八方的深绿缝隙中窸窣传出,厚重的声音被削得更尖锐,微小的气流绕上他的尖耳,摩挲着肌肤将他缠笼:“说这话的时候都不会害羞?”

“……为什么要害羞?”那维莱特蹲下去接近他的头,那里已经被莱欧斯利自己诱引着的水草吞没了一半,不过上面翘起两撮毛茸茸假耳朵的那片地方还露着,那维莱特询问道:“要帮忙吗?”

莱欧斯利欣然接受那维莱特的好意,没有半分客套的推辞与犹豫:“那可太好了。”

随即那维莱特便被从地面骤然升起的缕缕水草缠成直立的绿蛹,只留一颗漂亮的头颅在外,莱欧斯利贴心地派去一支粗壮有力的藤蔓将那维莱特的长发从中挑出来,而后将蛹慢慢倾斜而下,直至两人的头在同一水平线。

缠着莱欧斯利脸的扁平藤条退却,两人得以坦诚相见,像是同床共枕即将入睡。那维莱特眨了眨眼,莱欧斯利的鼻尖泌着汗珠,眼自然地半阖,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那维莱特张开浅色的缺血唇瓣,从中伸出紫红的长舌头舔向莱欧斯利的鼻尖。

莱欧斯利仰起头叼住他的舌尖,像一条狗接住主人故意往别处抛的圆盘,周围的水草小声呼啸着:“别这样。”

那维莱特把舌头安放回口腔,缠着他的莱欧斯利的一部分一直瑟缩个不停,频率就是莱欧斯利被宫缩带着缩夹阴道的频率,那个叫林尼的人类孩子现在正在水草编织的产道里走动。

莱欧斯利的人体抱上那维莱特的头,这让那维莱特的注意力从不在此地的林尼回到莱欧斯利身上,莱欧斯利此时不靠人形的嘴说话,但人身给出的反应还会在,他的嘴微微张开一个缝隙——鲜红的舌头蛰伏在里面——好吐露出分娩给的他几乎上不来气的疼痛喘息。

“哈……哈啊……”

莱欧斯利感觉到对方冰凉的龙角紧贴着他的喉咙两侧,像是无情的剪刀的剪刃一般卡着他,下一秒不注意就要被切下头,虽然他现在也难受得跟死差不多。莱欧斯利的嘴角向上弯挑,低头对那维莱特露出一个勉力的笑。

“我能拽你的头发吗?”

“不能。”那维莱特话语撩起的气息铺打在他锁骨,水蛇一般游曳过脖颈。

“我能咬你的头发吗?”

“不能。”那维莱特再次拒绝了他。

莱欧斯利的头歪向一侧,“哦。”

接着那维莱特认真为莱欧斯利讲述了咬头发的坏处,例如发丝很细,莱欧斯利咬得用力会卡进牙齿,聊胜于无的轻薄头发可能会导致莱欧斯利一不注意咬到舌头。另外对那维莱特而言,莱欧斯利很有可能会不小心扯掉他的头发,这条不怎么重要,那维莱特没有提。

“你可以咬我的皮肉,或者骨头。”咬些实在的东西。

莱欧斯利蛇一样往下滑,相较龙类而言较短的红舌轻舔了一下那维莱特的脸颊,简直可以称之为点水般掠过,此刻他的身体状态也确实与蜻蜓产卵一样,又舌齿并用啃啮着那维莱特的脖子,“我怎么会忍心……”

他话说一半陡然止住了,那维莱特感觉到莱欧斯利原本有力地划动舔舐肌肤的那一小截人舌没了力气一般瘫在那块沾了口水的脖颈上,轻轻啃咬叼磨皮肤的牙齿也感受不到了,莱欧斯利用目前能提起的一点力气动了动嘴唇,像是吸吮但没有力气更像是缠绵的磨蹭。

“哈啊……那维莱特。”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轻点、轻点……”

不止痛,分娩还有另外的奇异的感觉把他的脑子给搞得混乱,随便一个人在旁边都能收到他属于雌性的示弱与求情,那维莱特问:“你有嘱咐那个人类孩子离开时走快点吗?”

“我想不起来了。嗯啊……我忘了……慢点别嗯……”

另一边,颤抖痉挛的甬道颠得林尼不得不用力撑着墙向前摸索,敏感的洞窟与莱欧斯利的阴道共感,他能体会到无形的东西在用力压他的穴道,往外撑着带给他无比的酸胀,林尼离出口还很远,他的阴道远比水草隧道的长度要短,此时林尼连他的宫巢都没离开。用鸭嘴钳扩开他的穴窥探更深的器官,就能看到未经人事的嫩红小孔无规律地收缩着吐水。

莱欧斯利强忍痛意闷哼着,把整个小腹——里面是子宫——和为生产拟出的女性私部贴在那维莱特被裹在水草下大概龙根的地方磨蹭,起了些作用,凹凸不平的水草边缘拨弄着他勃起外翻的熟红阴蒂,足够坚硬与刺激,驱使他的阴道分泌更多粘液来讨好操他的玩意,原本潮湿的水草被流出的淫水漆得更加黏滑,随着时间推移,有些渗到更深处,直直流上那维莱特挡在布料里的裆部。

那维莱特感觉到难以启齿的地方湿黏不已,那些液体突破了最后一层防御糊上了他的鸡巴,照刚才水草的松紧动作来看,莱欧斯利把自己磨喷了,可能不止一次,不然短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大量足以渗透水草的淫液。

得到些许快感抚慰的莱欧斯利有些回神,眼前模糊的重影往中间摇晃,交叠在一起显出一副精美的人样,人样看到他聚焦的瞳孔,察觉到他八成回归了意识,便左思右想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改善气氛。

毕竟他们冷战了很久,要不是林尼这件事需要那维莱特掌控生命的龙权,莱欧斯利才不会找他。冷战的时间已经久到身为龙的他都忘记当初为什么闹得不愉快,或许莱欧斯利记得,莱欧斯利总能记得那维莱特忽略掉的事忽略掉的细节,他的感知力总比那维莱特这条对于故事与经历而言活得有些粗糙的巨大的龙更细腻。

即使现在无话可谈,那维莱特也不会蠢到向莱欧斯利询问那件招致不快的事。继而他想到有关林尼,生命的仪式除最终祭品外,还遗漏了一样,而他此番前来实则主要是为了完善契约,对莱欧斯利撒了谎,他感到很抱歉。但眼下头脑清明的莱欧斯利给他很大压力,那双眼,像是在逼着他开口一样,他不敢相像要是不说,两人会不会结下更多的猜忌,更大的阴霾。

那维莱特口不择言地说:“最后一碗血……你没给我。”

憋半天就憋了个这出来?看他不自在的表情,想必是焦急地考虑过了,要是真心想这样说,那就该把眼睛放在莱欧斯利脸上,而不是撇向一旁。好在莱欧斯利还有闲心玩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你前面不是说:‘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的吗?”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搞砸了,可嘴里的话竟然不经大脑只是为了与莱欧斯利进行一番对答如流的交谈,他想这可能是当初他跟莱欧斯利闹掰的原因之一。“可是……”他连忙闭上嘴,转回的淡紫眼珠将莱欧斯利的反应尽收眼底。

“够了,别再说了。”

那维莱特又将瞳孔不安地转向一旁,只能在心里叹气,莱欧斯利猜他下一句是“对不起”。

“抱歉。”

猜得大差不差吧,莱欧斯利沉默着把他放置了一会儿才问:“吓到了?”

“……”那维莱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与其说是吓到,不如说是不知所措,他想他现在应该打道回府。

莱欧斯利贴近那维莱特,开启唇瓣,里面灵巧的舌头随着语句跳动,可喜可贺他暂时可以用人形的嘴来说话,做口活当然也不在话下。“我怎么会不给你,水龙大人,可是你瞧,我身上所有地方的血你都已经尝过了。”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没法恢复的疤,都是被龙啜饮的代价,特别的地方有眼角一道,那维莱特舔食的时候差点用布满尖刺的舌头刮破他的眼珠,后脑勺那里盘踞着一条较长的,被浓密的黑发遮着,取那碗血的刀砍碎了莱欧斯利的头骨,里面肯定混了脑髓。“要新鲜的、没有尝过的我的血,怕是找不到了,我身体的所有血液全都被你尝了个透彻。”

“里面。”那维莱特说:“你口腔里的血……或者是阴道内的。”

接吻,这个动作对他俩而言不陌生,说白了什么事对他俩而言都不陌生,不论是互相捅刀子、互相啃食血肉这种太恨的,还是玩生殖器交换津液太爱的,对他俩这种非人生物来说,就跟人打招呼、背地说坏话一样简单日常。

那维莱特要喝莱欧斯利的血,他将舌身化得更接近原身的龙,以便割开水草精口腔内柔嫩的黏膜。莱欧斯利的舌头太短了,那维莱特含着它,别说喉咙了,连自己的舌根都碰不到,相反,那维莱特就能很轻易地舔到莱欧斯利的喉咙眼,再往下,他最喜欢压莱欧斯利喉咙顶的凸起的软骨,莱欧斯利会剧烈地干呕,那时的喉道就像剧烈高潮时的阴道一样讨人喜欢。

最深处能抵达莱欧斯利的胸腔,那维莱特是这样测量得出如此结论的:把舌头往外勾,在莱欧斯利的脖颈与锁骨中间顶出一处绵长的突起。代价是那唯一一次测量、他不得不用强劲的舌头将莱欧斯利胸前的骨头顶碎才能得出确切显而易见的结论。

那维莱特叼着莱欧斯利的舌头,全然不觉口腔已被破损黏膜泄出的血腥味溢满,他咬着莱欧斯利的舌根向外扯,企图延长莱欧斯利的舌头,而莱欧斯利的人身就只是普通的人身,不是蛇或别的其他,虽然有时他的确给那维莱特这种远亲的冰冷鳞片感,但总归他的人形脆弱得跟人类林尼无异。

啊真是天生一对,那维莱特有些嫉妒了,龙总是这么贪婪,要怪就怪他掳掠公主的曾祖父将天生的陋习传给了他。

莱欧斯利急促地喘息一声,胸腔起伏着,满嘴的血液泄洪般随着颤抖的身躯坠落,坠落在那维莱特嘴上。

又完蛋了,那维莱特嚼着嘴里的一截软舌想,他把莱欧斯利的舌头给咬下来了,这需要莱欧斯利浪费好几分钟凝神修复,他们整日无事可做,这何尝不是消磨时间的一件妙事,莱欧斯利现在很虚弱,几分钟可能会往后延长至十几分钟,谁能说不好呢?

“别在意。”垫着脑袋的水草告诉那维莱特,“给你了。”

“又来了……”

就算那维莱特没咬下他的舌头,莱欧斯利也不能靠人口言语了,林尼又开始不自知地折磨莱欧斯利的阴道,他在的时候,就算用水草加强鸡巴的粗度长度,也没让莱欧斯利这么溃不成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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