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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想吃主人几把的骚猫咪?」

初玉浔已经快一周没直播,一开播,收到提示的观众就蜂拥而至。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小鱼终于开播啦!

-啊猫耳!!!!

-骚猫咪,让主人草草

-我舔舔舔舔舔舔

-尾巴尾巴尾巴看看看看看看尾巴

初玉浔这次带了黑色的半脸面具,流线的弧度颇有设计感,面具边缘有细碎的黑色绒毛,融入黑软的头发,光洁的额头小半可见。小巧的下半张脸没有遮挡,嘴唇水润,微微张着,有些无辜的神态。

白色的猫耳中间是粉嫩的颜色,脖子系了带铃铛的宠物项圈。身上则简单穿了一件明显码数大的白衬衫,纽扣只松松扣了中间几个,下摆勉强遮住腿根。

初玉浔坐在床边,面具空隙里的清透眼眸带着笑意,他把手举起来做猫爪状,放在脸侧上下动了一下,歪了下头:“喵~主人晚上好喵~”

-猫耳猫耳猫耳猫耳

-看看猫咪的批

-【骚猫咪】

-老婆好骚老婆好骚老婆好骚操死你

“今天骚猫咪要玩这个喵~”初玉浔指指面前架着的炮机。炮机立在床边,上面是一个紫红色仿真十八厘米的假阳具,由金属可调整的架子支着。

初玉浔把假阳具的位置调到合适的高度,又把镜头挪近,一手握着几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看起来有些狰狞的阳具上多了一抹水光,猩红的舌头和粗壮的阳具相比更加小巧。

似乎是味道不佳,戴着猫耳的主播皱了皱眉,娇气地抱怨:“好奇怪的味道呀。”又瞧着镜头,“想吃主人的真几把,肯定比这个好吃。”

-【来吃】

-【老婆呜呜呜我也想…做榜一…】

-乖猫咪,快继续吃几把

-上面的嘴怎么也这么骚啊

初玉浔两只手握住假阳具,像是真的给主人的几把手淫一样抚摸着,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舔得一片亮晶晶,而后试探性地含进嘴里。

初玉浔不怎么做过口交的事情,不管是之前的直播还是这次的直播,吃几把都有一种生涩感,慢吞吞但努力吃的情态极为色情。

吃了一会儿,嘴巴张大被塞满的感觉不太舒适,初玉浔不再为难自己,把前面一截已经水光淋淋的假阳具吐了出来。

把镜头调成有些高的俯视视角,初玉浔微微仰头,宽松的衬衣里春色半遮半掩,舔了舔唇:“猫咪不要吃假几把喵~,主人要不要看看猫咪的尾巴?很可爱的哦~”

初玉浔转身,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往塌着的腰下滑,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露了出来,有手腕粗,垂下来大致到膝盖,尾巴的底部埋在了后穴里。

-细腰肥臀,骚猫咪最适合后入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尾巴尾巴斯哈斯哈斯哈斯哈

晃晃屁股,仿真毛掠过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深入后穴的肛塞不粗但十分长,不曾被开发过的甬道夹得十分紧,初玉浔塞尾巴的时候就折腾了许久,随着他一番动作,此时正好压到了敏感处。

初玉浔低低叫了一声,跟发春的猫一样,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掰开挤挤挨挨在一起的软肉,让直播间的观众能看到尾巴晃动下盖不住的女穴,还有根部被丝带绑住但已经立起来的粉嫩几把。

安抚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阳具,初玉浔痴痴撒娇:“主人叫我今天不可以用前面高潮,猫咪很听话的哦!”

敏感的身体总是情动得迅速,后穴不算激烈的快感加上直播的心理刺激,初玉浔的女穴已经开始流水,山泉从腿心鼓起的一小座山丘中间凹下去的缝隙里流出。

-尾巴,操死

-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真是骚

-【老婆老婆老婆我要做榜一】

-【。】

-【榜一榜一榜一】

-【。】

-【老子也想】

-【。】

-好嫩的逼,操死你

几个观众送礼物争榜一,猫咪主播并没有看到,他正撅着屁股玩自己。

“嗯……喵……骚穴好痒呀,是不是猫咪的发情期到了~”

初玉浔侧着脸压在床上,扭动着让奶头和床单摩擦,手努力地去摸自己的穴,把阴唇剥开,指尖摸着穴口和阴蒂,嫩红的穴暴露得清晰。

“主人快来看看,猫咪的骚穴是不是流了好多水呀?”

-【骚猫咪】

感觉女穴已经足够湿软,初玉浔摸索着把假阳具对准,慢慢吃了进去。

“啊哈……好大……”小小的穴口被撑开,空虚的穴道被逐渐填满,初玉浔满足地喘着,“嗯……主人……猫咪准备好了……”

这句主人喊的不是所有观众,而是f。精壮的男人正紧紧看着电脑屏幕里发骚的猫咪主播,吝啬地不分给身下支起的高高帐篷一丝的关注。听到这句话,他打开手机里的软件,轻点几下。

机器运作的嗡嗡声响了起来,假阳具开始代替主人抚慰发情期的骚猫咪。

“啊!……好深!……嗯啊……”

机器只会按照设置好的程序运作,力道重而慢,坚定地捅进努力吸着它的骚穴里,一下又一下地把骚猫咪的穴捅出更多的水来。

初玉浔被假阳具操得一颤一颤,屁股轻轻扭着,不知是想逃还是想吃得更多。淫水从穴口流出来,打湿了在屁股和大腿上一扫一扫的尾巴,绒毛湿成了几缕,时不时刺着被撑平的穴口。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假阳具撞击皮肉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多的铃铛声。

“主人操得好重……呜呜……”深受发情期情欲折磨的猫咪把假阳具当成了自己主人的几把,被无情的机器操得猫耳轻颤。

“猫咪想……想射了……主人……”骚猫咪的几把总是很快就要到了,但被紧紧束缚住,本就不多的精水无法释放,可怜地流着腺液。

-骚猫咪只配用骚逼高潮

-好骚,逼都操红了

-骚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我来吃老婆的骚水】

-【。】

别的观众送一个大额礼物,f都要送一个更大额的礼物。他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单手频率稳定地撸着,另一只手点了点放在桌上的手机,因情欲显得低哑的清冷声音喃喃:“骚猫咪……主人迟早操死你……”

假阳具操的速度猛地加快了,骚猫咪的腰已经完全塌了下去,只有屁股因为被假阳具串着,仍固定在那个高度,他的叫声越发像叫春:“啊啊……嗯……哼!……主人……!”

力道重而快的假阳具捣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淫水,在穴口打出了白沫,无法释放的几把承受的快感过多,成了一种折磨,却让女穴更加敏感了。

初玉浔被捅得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里,骚穴里的敏感点被粗壮的假阳具照顾得很好,反复摩擦。

“要到了……主人……啊啊……”甬道紧紧收缩,但是机器仍是按照频率狠狠地捅开骚猫咪正在高潮的骚穴,过多的淫水涌出,而后被撞得四溅,秀气的足绷得紧紧的。

-潮吹了,真的好骚好敏感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骚逼,操死你】

-【老婆老婆老婆喷了】

-【。。】

-喂我嘴里喂我嘴里喂我嘴里

骚猫咪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低了下去,上身完全贴在了床上,浑身泛着粉色,炮机操一下就抖一下,看起来软绵绵的臀肉轻轻晃着,尾巴一甩一甩。

高潮被不解人意的机器延长,聊天软件的语音铃声让初玉浔回过神来,是f打来的。接通放在耳边,初玉浔听到一个听起来过分冷静的声音:“骚猫咪,被操得爽吗?”

f的声音和他的身材一样值得打满分,初玉浔跟着心走,回答道:“嗯……爽呀……不过更想被……主人…”炮机仍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初玉浔的回答被操得断断续续,“…嗯哈……的真几把操……”

“真的好骚啊……主人下次把骚猫咪的屁股扇红好不好?”

骚猫咪无力地扭扭屁股,屁股的软肉一抖一抖的,肉浪翻涌:“好……好呀……主人把骚猫咪的屁股打红……啊……!”假阳具的频率变得随机起来,几次深几次浅,不确定感让骚猫咪觉得更像在和主人做爱了。

-妈的,做榜一能和主播这么玩是吗?

-【老婆老婆老婆我也要我也要】

-让我草草草草草草

-打屁股!骚屁股!

f的呼吸重了些,他看着弹幕飘的那些羡慕嫉妒的话语,只觉暗爽:“还要教训骚猫咪的骚穴,一直流水,太骚了,是不是故意在勾引别人?”

突然被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初玉浔被操得往床上爬了一下,但实际上只稍稍挪动了一点,脚趾紧张地蜷缩:“啊……太深了……嗯嗯……主人……不……不要…慢…”

“不要什么?不要慢是不是?主人操死你!一天到晚都在勾引人。”f加快手上的动作,仿佛自己真的操到了骚猫咪的穴里。

“呜呜……没有……没有勾引…………”发情的猫咪又准备高潮了,前面被束缚的几把带来的痛感成了快感最佳的催化剂,他吐着舌头,口水和泪水都在脸上流。

假阳具一记深顶,顶到了子宫口,酸爽感如潮涌来,初玉浔颤着屁股高潮了,骚穴流不尽水似的又喷出一股淫水。

“不行…嗯…不行了…主人…”骚猫咪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泣音,“几把……几把要坏掉了……”

“解开和主人一起高潮好不好?乖,自己解开。”

初玉浔摸到系着的丝带,把它解开,被束缚太久的几把反而没办法马上高潮,他颤颤地握住,几把随着身体一抖一抖地往手里怼。

痛感褪去,快感不断堆积。电话那端的f呼吸也急促起来,发出低低的喘息,初玉浔听得耳朵一麻,在欲海里沉得更深了。

“好喜欢骚猫咪,主人操死你!”

“……主人……啊啊……”

初玉浔很快就射了,白浊撒到床上,女穴也紧紧咬着假阳具,渴求到达快感的顶峰。

“射进骚猫咪的穴里…好不好…嗯……”

“射进来……啊啊……主人……”

骚猫咪的穴又喷出大股的水,这次主人贴心地关停了炮机。初玉浔往前一倒,沾满淫水和一圈白沫的假阳具从已经被操出合不拢的小洞的骚穴里脱出,发出不舍的“啵”声。

大量淫水从没有东西堵住的穴里流出来,尾巴被弄得更湿了,稍稍盖住了被操得红肿的穴。

-老婆让我看看逼

-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

-【口好渴,我要喝老婆喷的水】

猫咪主播的大腿凌乱,床单湿了一大块,淫水才没有继续流了。初玉浔有些累了,高潮几次让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耗尽。

脸埋在床上默默缓了好一会儿,初玉浔才爬起来和观众告别。

f自觉挂断了语音通话,只是发了一张射了但看着仍硬挺的几把照过来。

初玉浔享受着浴缸的按摩,和他约了时间和酒店。

大学生聚会能去哪?剧本杀、ktv、烧烤摊、酒吧……

戏剧社的聚会选在了酒吧,二十来人聚在一起,有几个和初玉浔一样大三大四已经退居二线基本不管事的学长学姐,也有正负责主要事务的大二学生,还有几个已经半新不新的大一新生。

初玉浔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他被熟识的几个同学招呼着坐下。这是相邻的两个卡座,这家酒吧的卡座可以旋转,使两个卡座相对围成一个大卡座。

社长和副社长组织了几个破冰小游戏,大家就成群地聚拢在一起打闹。气氛和谐且热闹,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少年人充满热情的脸庞。

初玉浔点了一杯调酒,静静地坐着,他不太喜欢参与活动,但喜欢呆在热闹的场合里,这让他觉得不是那么地孤独。

婉拒了几个同学的游戏邀请,初玉浔表示在旁边看看就好。迷离的灯光下,他穿着清新,黑发细软,一双水润的眼眸清澈见底,看人的时候无比真诚,和喧闹有些格格不入。

前来邀请的同学被婉拒了也没什么不乐意,意料之中而有些脸红地继续去玩耍了。

初玉浔没来过这家酒吧,没想到调酒还颇合他的口味。他正投入地喝着酒,一个身影在他旁边坐下了。初玉浔侧过脸,看见熟悉的眉眼,是之前在电影院碰到的学弟。

傅琼笑着和他打招呼,语气是惯有的温柔:“学长,没想到你也来了。”

“社长邀请我,我正好也有空,就来了。你是新社员?”初玉浔又喝了一口酒,嘴唇在灯下显出亮晶晶的光泽。

“上学期看到学长的演出,我就想加入戏剧社的。不过当时招新已经结束很久了。”傅琼的目光流连在初玉浔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学长的嘴看起来怎么那么软,那么好亲……

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初玉浔笑意盈盈,他早已习惯应对这种偏爱:“能让你对戏剧感兴趣,真是太好啦。”他指指另一边热闹的人群,问傅琼:“你不去玩吗?”

傅琼想说不是对戏剧感兴趣而是对你感兴趣,但他觉得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傅琼抿了抿嘴,有些紧张的样子:“我这学期才加入没多久,和大家都还不太熟。想就坐在这里,”他望着初玉浔的眼,又有点游移,“可以吗?学长。”

“当然。”初玉浔点点头,看到傅琼清俊的脸和温柔的气质,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脑海浮现。

他看傅琼还跃跃欲试想找话题的样子,便摸出了手机,试图躲避和傅琼的交谈。初玉浔本来很喜欢温柔类型的,可惜……

傅琼看他专心看手机的样子,也不好打扰他,只是一直看着他,目光软绵绵的。

初玉浔被他这么柔情地盯着,少有地觉得不太自在,扭头看了回去,满意地看到对方害羞的神色。

傅琼穿着一件薄款的蓝色卫衣,身形正是从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样子。

他的肩膀已经足够宽,身量已经足够高,但相比高壮更薄,骨骼还带着少年的青涩感。他也确实才成年没多久。

初玉浔想,这仔细一打量看起来更像乔秋山了,不是样貌上的相似,而是气质,青涩却已经显露出足够温柔的底色。

那种温柔……像平静的湖,在蓝天白云下赏心悦目的湖,可以进入,但要承受溺毙的风险。

初玉浔曾以为自己会是湖上被好好托起的舟,但最后发现,他只是溺亡的人。

一杯酒不知不觉喝尽,初玉浔又点了一杯,他拿着酒杯,靠进座位里,显出几分懒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傅琼聊起来。

傅琼是个很好的聊天者,他似乎天生就会倾听,包容你的所有情绪,恰当地接上你的话题。

有人陪聊,初玉浔喝得更起劲了,一杯接一杯。

酒意逐渐让他的意识朦胧,他不知自己是想借酒浇愁,还是这家的酒实在好喝,还是傅琼的温柔让他有重新进入那片湖的错觉。

但,喝吧,总之是喝吧。

傅琼看他一直喝,目光暗含担忧。初玉浔摆摆手,说话含糊起来:“没事,喝醉了…这不是还有你吗?”他注意到傅琼根本没喝酒,只是点了一杯气泡水。

“那学长,我等会送你回家好不好?”被暗恋的学长给予信任,傅琼有些抑制不住的欢喜。

初玉浔的两颊和眼尾泛红,清澈的眼眸起了薄薄一层雾气,他撅起嘴,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你怎么和姓乔的这么像……”

傅琼没听清,但他看得到初玉浔的神情,低头靠近,问他刚刚在说什么。

初玉浔摇摇头,“没什么,我再喝两杯……”傅琼知道他不愿重复,贴心地没再问,只是顺势坐得更近了一些。

远远看去,一脸红晕的学长和温柔的学弟紧紧靠在一起,五光十色下暧昧难言。几个一直关注这边的同学,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有人表情激动,有人暗自嫉妒。

“学长?学长?不喝了好不好?”眼见初玉浔喝得已经有点摇摇晃晃,傅琼拿下他手里的酒杯,轻声劝他。初玉浔眼神已经懵懂,望着他呆呆地点点头。

“那我送你回家?学长你还记得地址吗?”傅琼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着缓一缓,拿出手机给社长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

初玉浔面露谴责,戳了戳他的肩膀,指责道:“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家在哪?”

傅琼无奈笑笑,知道这是醉鬼,哄他:“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出来验证一下好不好?”

“哼……”初玉浔把头扭开,因酒精红透的耳朵暴露在傅琼眼前,“你就是……不记得了……我才不告诉你……”

傅琼无法,向社长询问了一下,不出意外社长也不知道初玉浔住在哪。初玉浔和同学总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真正熟的没几个。

傅琼低头再继续问醉鬼:“真的真的不告诉我吗?”

醉鬼坚定点头,打定主意:“就不告诉你!”

“好吧。那我送学长去酒店睡觉好不好?”

初玉浔扭过头看他,其实已经看不清人,但还是一脸努力认真地盯着他,像是要辨认他到底是谁。

傅琼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到初玉浔突然笑了,眼睛都弯起来,跟他说:“好啊,我…我和你去!”

为了防止他软绵绵地跌倒,傅琼揽着他的肩膀走出酒吧,打车去了附近比较好的酒店。

车上,傅琼虽然没喝酒,但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他的脸色通红,因为初玉浔正紧紧贴着他,埋在他的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上,傅琼浑身僵硬,不想推开又觉得应该拉开一点距离,骨节分明的手悬在初玉浔肩上,最后只是虚虚落下。

傅琼正准备和前台说要一间双床房,一直黏黏糊糊乖乖贴着他的初玉浔却抬起头来,抢在他之前说要大床房。

傅琼紧紧揽住给“大床房”三个字配动作所以双手张开的初玉浔,说着好好好。

跌跌撞撞打开门,把初玉浔放到床上,傅琼也被他勾着脖子倒下。

险险撑在初玉浔两侧,傅琼看着身下醉意朦胧的人,心跳声如擂鼓。

初玉浔被笼在一片阴影下,他突然抚摸起傅琼的脸,痴痴地笑起来:“你怎么还不亲我?”

傅琼脑袋“轰”地一下被炸蒙了,愣了好一会儿,迟钝地意识到初玉浔可能把他当做了别人。

他盯着初玉浔闪着水光的诱人的唇,抿了抿嘴,把初玉浔的手拿下来。

初玉浔看着他直起身来,眼里充满迷惑,也跟着坐起来。傅琼有些黯然,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初玉浔歪头,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而后狠狠地点了头。

他向傅琼张开手,看着傅琼不过来抱他起来,委屈地瘪嘴,眼泪汪汪:“不给我亲亲…也……也不和我去洗澡吗?”

得知心上人应该是有亲密的人了,傅琼的心一阵苦涩,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上前把人扶去浴室。

傅琼调好水温,反复叮嘱黏在他身上的初玉浔记得站稳,把浴袍挂在轻易能拿到的位置。而后轻声柔语地哄初玉浔,让他自己一个人洗澡。

看到初玉浔迷迷糊糊地保证自己能洗澡,傅琼才忧心忡忡地站在虚掩的浴室门外,时刻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淅淅沥沥的水声扰得傅琼心浮气躁。

“解……解不开……”里面传出初玉浔求助的声音,傅琼犹豫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初玉浔脱了外衣,背对他站着,一身皮肉白得发光,黑色平角裤包住挺翘的臀,腿修长腰细窄,浅浅的腰窝在皮肉上嵌着,脊背线条优美,正低头解着胸前的布料。

那……那是什么?傅琼不敢多看,走上前刚要问是什么解不开。

初玉浔就扭头看他,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上方裹胸的扣子处,乖乖说:“初初的裹胸解不开了……是不是坏掉了?”

那……那裹胸下面岂不是……?傅琼的手停在扣子上,却仿佛能感受到隔着布料细腻的皮肤温度,他的目光更不敢四处飘,死死地低着头,研究了一下扣子,快速帮初玉浔解开了。

“学长,我……我要出去了……”傅琼耳朵红得要滴血,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初玉浔表情茫然,但看明白了傅琼要走的意思,他拉住傅琼,贴近他,娇声娇气地问为什么要出去,是不喜欢初初的胸吗?

傅琼狠狠摇头,初玉浔的手只是柔柔地拉着他,他却像是被定海神针定住了一样,半步都动弹不得。

初玉浔望着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伸进欲掉不掉的裹胸里。

傅琼已经完全宕机了,他看到溢出来的白皙柔软,也摸到了比丝绸更细腻的触感。

初玉浔把裹胸扒拉下来,落在了腰胯上,奶子完全露了出来,浑圆白皙上顶着两枚粉嫩的朱果。

傅琼不喝酒但胜似喝酒,他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的衣服在初玉浔的指挥下已经脱到只剩内裤,两人站在花洒下,而自己正往喝醉学长的奶子上抹沐浴露。

雾气蒸腾,初玉浔的头发湿湿地贴在脸上,潮红的脸精致秀气,眼神迷离,像是海妖一样惑人。

唯一的观众已经被迷得找不着北,让干嘛就干嘛。初玉浔闭着眼,靠在青年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让傅琼帮他洗干净。

傅琼不想趁人之危,但他无法拒绝初玉浔,特别是就连推拒两声,初玉浔都会露出那种可怜的眼神,像是被雨打湿将要落入泥土的海棠花。

如果花不愿,傅琼不想摘花,但他更不忍让花被打落。

反复在内心和自己强调只是帮忙洗澡,傅琼试图心无旁骛地做个搓澡师傅,他的性器却诚实地起立。

初玉浔看他只是在自己上身打泡沫,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跟他说下面也要洗啊。

傅琼僵了一瞬,手听话地往下,有些几不可见的颤抖。绵绵的泡沫被大手带到腰窝处再抹到臀肉。

傅琼特意避开了腿心,他有些猜想,觉得自己触碰那里还是有些太超过了,虽然他已经摸了心上人的奶子和屁股。

他想老实,可初玉浔不老实,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腹流连,捏捏拍拍,对他的身材很满意似的,夸他:“你的身材怎么变得这么好啦……有腹肌哦!”

傅琼胡乱点头,帮他把泡沫冲干净,正想哄他洗好了该出去睡觉了,手就被拉到了不敢触碰的地方。

“还有这里没洗呀?你快摸摸。”

傅琼咽了咽口水,他的手指触到一片湿热柔软的秘地,象征性地轻轻摸了摸,听到初玉浔在自己耳边发出带着情欲的一声喘息。

指甲修剪圆润的大手停住,不知该不该撤掉。

初玉浔迷蒙中感觉有些奇特感受,神志不清时更加遵从追求快感的本能,于是他按住傅琼的手腕,扭动屁股,在青年温热的手掌上蹭动。

他靠着傅琼,奶子怼着他的胸肌,被挤变了形,乳头随着蹭动硬起来。

“啊……嗯嗯……啊……”初玉浔的嘴唇寻找在场的另一片唇,他撅起嘴,撒娇说要亲亲。

傅琼险险避开,初玉浔柔软的唇落在他的唇侧。学长的嘴唇果然很软……

初玉浔不依不饶,伸出舌头舔了舔傅琼的嘴,像讨吃的小狗一样又凑上去。傅琼的性器和他早已挺立的性器碰到了一起,傅琼在上他在下,在两人缠在一起的时候互相摩擦。

傅琼的呼吸极重,他想,哪怕事后不可挽回也好,他允许自己卑鄙一次。准确地说,是他无法抵抗,只好沦陷。

傅琼闭上眼,吻住凑上来的柔软嘴唇,含住唇珠细细研磨,而后小心翼翼又急切地探进初玉浔湿热的口腔里。

初玉浔柔软的舌头欢欣鼓舞地迎接他的到来,缠着青涩的入侵者玩耍。水声里混进人类接吻细微的声音。

傅琼不用初玉浔引导,他开始主动抚摸已经开始流水的女穴,手指分开闭合在一起的阴唇,感受更加柔嫩的内里。另一只手按在初玉浔的后脑勺上,让他无法脱离自己的索取。

初玉浔也没想逃,他喜欢缠绵的感觉,喜欢要被吞掉的感觉,喜欢沉沦在欲海的感觉。

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初玉浔才被放开,两唇分离,银丝勾连。

“学长……学长……”傅琼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初玉浔微启的红唇,初玉浔喘着气,脸上红晕在接吻后更深了,眼角眉梢沾染一层勾人的媚意。

“嗯……哈啊……”

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湿热的穴里,媚肉听话地紧紧吸吮着。一根、两根……傅琼小心地给贪吃又娇气的小穴扩张。

他没有经验,但也知道做爱的基础知识,生怕给初玉浔带来不好的体验,一直在耳边问初玉浔觉得怎么样。

四指都伸进了穴里,傅琼脸红透,专注在穴里摸索着寻找敏感处。

初玉浔被在穴里抽插摸索的手指搅弄得软了骨头,痴痴地呻吟,伸着小舌去找傅琼的唇,像是口渴的人在寻找水源,急切而黏糊。

两人的嘴贴在一起,分不开,忘情纠缠着,脚下移动,初玉浔被抵在了墙上。傅琼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把初玉浔的一只腿揽在臂弯,小穴终于露了面。

傅琼呼吸一窒,他做好了可能觉得很奇怪的心理准备,但真的看见的时候,他只觉无比美丽。学长的小穴和他的人一样秀气……

大腿软嫩白皙,腿心处干净又色情,没有毛发,几把挺着,小穴因为认真的扩张,张开一个小洞,可以看到层叠的媚肉挤在一起,阴蒂探出了头。从几把到后穴都水润润的,和肤色不同的嫩红。

初玉浔低头看到他昂扬的性器,轻笑两声:“你这里起来了哦……好粉的几把呀……”白皙的手抚了上去,摸了摸已经开始流腺液的龟头。

傅琼的性器是男生中很少见的粉色,和初玉浔的差不多,虽大但秀气,青筋微微突出,在黑色微曲的毛发里探出来。

“要不要进来……?”初玉浔勾着傅琼的性器向小穴靠近,圆润的龟头抵在了穴口。

傅琼眼神发直,顺着初玉浔的力道贴近,看着初玉浔潮红的脸颊,咽了咽口水:“可,可以吗?”

初玉浔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按住傅琼的腰一压,穴口乖巧地把龟头吞了进去。

紧致的穴道仅仅只是裹住了敏感的龟头,从未体验过的比自己手淫更多的快感袭上了傅琼的脑袋。

傅琼挺腰,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攻城略地,碾过甬道里密布的敏感点。

“好大……好奇怪……嗯……”小穴被一点点填满带来欢愉的感受,背后冰凉的墙壁让初玉浔不自觉往身前火热的躯体靠近,奶子颤颤地送到了暗恋自己的学弟面前。

傅琼空着的一只手覆上学长的奶子,暗自可惜只能照顾一边,反复抚摸,身下顶到了极深处,小幅度地抽动着。

小穴里的淫液不住地淌着,肉体接触间发出微弱但淫靡的水声。初玉浔跟着他抽动的频率嗯嗯啊啊地喘着。

“学长……好舒服……”傅琼低喘着,又吻上初玉浔的唇,把初玉浔的呻吟都吞没在唇齿间,似是要把未来的吻都在今日吻尽。

初玉浔闭着眼,捧着他的脸,投入这个缠绵的吻里,下身传来的快感温吞地侵袭着,一点点让他接近顶峰。

初玉浔发出难耐的鼻音,手摸着傅琼的下颌,稍稍把他推远了一点。傅琼眼巴巴看着他,又想凑近,两人的呼吸缠绕。

“快…嗯…快一点…啊…”温吞的快感让初玉浔有些无所适从的沉浸,他想要个痛快。

傅琼听话地加快了性器抽插的速度,往外抽出更多而进去得更快,咕叽咕叽的水声大了起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戳到敏感点时听到初玉浔变调的呻吟,就体贴地研磨几下。

他低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吮吸,舌头在乳头上舔来舔去,用手指去揉捏另一边乳头,力道试探而温柔。

“嗯嗯……好爽……”初玉浔抚慰起自己的阳具,一手圈住着上下撸动,一手摩挲着龟头和马眼,配合小穴和乳头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要将自己送上极限。

“要到了……哈啊……”秀气的几把射出几股精液,落到傅琼的胸腹上。白浊在线条流畅而不夸张的肌肉上流淌,初玉浔揽住傅琼的肩膀,环抱着他,是一个方便吃奶的姿势。

傅琼的操干温柔得可以,快感如河涨水一点一滴地累积,终于到了不得不泄的的时候。初玉浔第一次觉得高潮的来临是这么地水到渠成,甚至不如他自己用道具来得激烈,却也爽得让人失神。

初玉浔没有发出高亢的呻吟,只是轻轻喘着,小穴深处一股热流涌出,淋在不断进出的性器上。

傅琼感觉到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一阵收紧,抽插都有些困难起来,便克制地放缓了速度,知道学长这是高潮了,等他缓和过来。

他的唇松开乳头,沿着初玉浔的胸一路向上,又舔又吸,在细腻的皮肉上留下不深不浅的痕迹,像是在细细品尝一块要融化的奶油蛋糕。

傅琼看到初玉浔沉浸在快感里失神的样子,感觉比他自己高潮都要痛快。

一只腿被傅琼抬起,另一只则因为两人不大的身高差努力踮着,初玉浔娇气地抱怨:“腿……腿酸……嗯……”

傅琼把腿放下,两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让他有些无力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姿势的改变让深入小穴的性器因为重力顶得更深,几下抽插都触到了敏感的宫颈口。初玉浔呃呃啊啊一阵呻吟:“……太……太深了……不…不要……”

对初玉浔的身体反应已经有了一点了解,傅琼弯了弯嘴角,在初玉浔耳边说道:“可是……学长明明很喜欢吧……”他坏心眼地颠了几下,果然听到初玉浔高亢一些的娇喘。

傅琼摸到初玉浔的脊背有些泛凉,懊恼地发现自己刚刚没有注意墙壁的冰凉,疼惜地用大手来回抚摸着,亲了亲初玉浔眼角流出的几滴生理性泪水。

初玉浔被傅琼抱着回到花洒下,走动间小穴乖乖地裹着火热硬挺的性器,媚肉紧缩,性器的形状感受得鲜明无比,热水打在脊背上,让人骨子里泛起酥麻的感觉。

“好舒服……嗯……好深…子宫…啊…顶到子宫了…”

傅琼握着初玉浔的腰,一下一下地往几把上压,顶到最深处柔软的小口时听到初玉浔变调的声音,便知道突破这道关卡就能进入学长的子宫里了。

“学长……让我进去好不好……”身下顶撞得起劲,傅琼嘴上还是温温柔柔商量的语气。

“进……进来……好爽……啊……”话音刚落,小穴就遭到了今夜从未遭到的猛烈撞击,一张一合的唇也被结结实实地堵上,呻吟变成低哑的闷哼,唇舌缠绵时泄露几声。

傅琼很喜欢和初玉浔接吻,这会让他有自己真的和学长是情侣的错觉,这场醉酒后的交欢也仿佛多了点情爱而不单单只是情欲。

淫水热水在二人结合处被拍打得四溅,热水比体温稍高一些的温度带来别样的刺激,傅琼感觉自己要融化在学长湿热紧致的小穴和柔软的嘴唇里。

学长……好喜欢学长……

初玉浔处在不应期的几把在两人的腰腹间摇摆不定,傅琼揉着初玉浔的臀尖,大开大合地操干,终于感觉小穴深处的小口有了松动的迹象。

学长……初初……

圆钝的龟头终于破开了小口,进入一处更加紧致湿热的所在,傅琼被夹得腰眼一麻,险些交代。

初玉浔被吃着舌头,发出含糊得不行的闷哼。子宫口被破开的酸涩感和奇异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白光,又高潮了,几股淫水从深处喷出,被进入子宫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

傅琼不顾正在高潮的小穴,仍然力道极重而快速地往子宫里抽插,延长了初玉浔的高潮。

他放开了初玉浔的唇舌,看到被吃得红艳无比的小舌无力地吐着,更是激动地操着穴。

“学长…嗯…我也要到了……”傅琼正要抽出准备射精的性器,就被刚回过神的初玉浔拦住了,他揽着傅琼的脖颈,舔了舔唇,轻声诱惑:“射、射进来吧……”

学长……好喜欢你……

傅琼顶到子宫深处,囊袋都恨不得塞进穴里,大手力道失控地揉捏着柔嫩的臀尖。

几股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进了子宫里,初玉浔又被刺激得小死一回,子宫里淫水和精液混作一团,都被堵着无法流出。

“啊……好……好涨……”初玉浔摸了摸有些鼓起的小腹,笑得朦胧,“都是秋……秋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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