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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喷出来的水终于止住了,林焰从初玉浔腿间抬起头,他的下巴被淫液弄得乱七八糟。初玉浔也被他弄得乱七八糟,小舌吐了出来,平日里清澈的眼睛像是蒙了层欲望的迷雾,失去了焦点,大腿敞开着,腿心的一团黏腻被吃红了,阴蒂也被咬得充血。

初玉浔眼神重新聚焦时,林焰已经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扒了个干净。多年运动造就的好身材展露无疑,胸肌腹肌明显,人鱼线连到胯下,大腿粗壮,几把紫红,硬挺挺地立在腿间。

林焰俯下身,吻住初玉浔还未合上的唇,唇齿交缠,初玉浔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粗壮的几把抵在了穴口上,林焰挺腰,龟头在湿滑的阴唇间摩擦,饥渴的小穴翕动间几次险些把龟头吃进去。几把上下滑动,偶有几下把阴蒂撞得东倒西歪。

“初初,你又开始流水了,初初水好多……”林焰抓住初玉浔的手,让他扶住了自己的几把,对准了小穴。

虽然早知林焰的几把大,但手下的触感还是让初玉浔有些吃惊,他的手环住林焰的几把竟有些勉强:“阿焰……你好大……啊!”话音未落,林焰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个挺身,顶进了穴里。

得益于之前手指的扩张和淫水的润滑,初玉浔并不觉得痛,林焰则感觉自己的几把被狠狠箍住了。他一寸寸往里推进,在初玉浔的耳边喃喃:“初初你好紧,好喜欢初初……”

初玉浔被逐渐填满带来的快感俘获了,他揽住林焰的脖颈,不住地喘着:“阿焰……啊啊……好满……啊……”

甬道里的每个敏感点都被重重地撵过,软肉紧紧贴着带来快感的柱身,原本窄小的穴口被撑出一个圆洞,边缘好似被展到极限,红色的晶莹带点透明。

察觉似乎顶到了底,林焰缓慢抽插起来,他退到只剩龟头在穴里,然后坚定又温柔地操进去。

“啊……啊……”初玉浔被温吞的快感折磨着,他希望更痛快一点。

纤细的腿盘到了肤色差鲜明的腰上,初玉浔看着林焰鼓起的喉结,觉得牙齿有些痒,于是轻轻啃住了一直在滚动的喉结,像小猫一样啃着舔着,无声地索取更多。

林焰果然被他刺激到了,蜜色的手掌揉着初玉浔的后腰,劲腰快速挺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变得大而密集起来。初玉浔最后咬了一口喉结的软骨,而后只顾着嗯嗯啊啊地喘息。

林焰的手从后腰摸到了初玉浔胸前白腻的两团上,初玉浔放松了双臂,陷进床里,情潮满面,水盈盈的眼波里春意无限。

只要稍稍多用一点力,柔嫩的奶子上就会留下红痕,林焰忍不住用力握住那团软绵绵,又怜惜地轻轻揉开被蹂躏的痕迹。

两人下体相连,林焰骇人的几把顶到底了都无法全根没入,还余两指,生长旺盛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湿,在碰撞时硬硬地刮到红肿的阴蒂上。

刺刺挠挠的感觉让初玉浔不禁往后缩了缩,但他无处可去,往后缩带来的是身前的男人更有力的撞击。脱离了不应期的粉嫩几把在深色肌肤和粉白皮肉间摇摇晃晃,腺液四流。

“不……要到了……啊啊……不……不要…慢点…啊啊……”初玉浔抓着林焰有力的臂膀,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刺激下深深地留下了月牙形的印记。

林焰不发一言,低低地喘着,下身的抽插更快了些,穴口已经被捣出了一些白沫,淫液飞溅。

“啊……!”一声短促的娇喘过后,林焰只觉一股暖流浇到了自己的龟头上,湿热的穴道紧缩,他闷哼一声,险些精关失守。

初玉浔高潮之后穴道更是处处敏感,林焰勾着他的舌头,吞着他的津液,深深地往穴里顶。

林焰敏锐地察觉到穴道深处那团软肉被撞了许久,似是被撞松了些,在初玉浔的耳边问:“初初……里面是什么?”

他舔了舔初玉浔的耳垂,想到了一个可能,“是不是初初的……子宫?初初还有子宫吗?”

初玉浔迷迷糊糊地点头,林焰的攻势更加猛了,似是要撞开那团软肉。从未到达过的最深处被侵犯的感觉还是太超过了,初玉浔清醒了些,有些惊恐地阻止他:“别……太深了……啊啊……”

林焰埋头苦干,黏黏糊糊地问他:“那初初会怀孕吗?我要射到里面……让初初怀孕……”

“不……不会怀啊啊……慢点……啊啊呃……太深了……”

林焰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脑子里已经都是把初玉浔干怀孕的诱人想象,看到初玉浔的几把无人抚慰,还好心地用长着薄茧的手抓着摩擦,大拇指摸着冠状沟,扣弄着马眼。

初玉浔扭着腰,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浪潮淹没了。“啊啊啊……要射了……”初玉浔呻吟着,秀气的几把在蜜色大手的环绕下濒临极限。

“放……放开……阿焰……”马眼被一直给予刺激的大拇指堵住了。

林焰低喘着,抽插间只能看到紫红的一根肉条飞快出现又消失在穴里,他解释自己的坏心眼:“我想要初初和我一起射……啊……我很快的……”

初玉浔胡乱地抓着林焰的手,想让他松开,嘴上撒娇求饶:“……阿焰……让我射吧……我不行了……啊啊……”女穴也努力地讨好在体内冲撞的几把,软肉蠕动收缩。

突然间,林焰感觉自己突破了一个小口,进入了一段更紧致的甬道里,他兴奋地抽插着,放开了堵着初玉浔马眼的大拇指,在几下深顶之后停在了最深处,精关一松,几股浓浓的精液射出。

初玉浔的几把在被松开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洒在二人下体上,子宫被进入的酸感混着极致的快感袭来,女穴也高潮了,淫水从子宫往外喷,却被埋在深处的几把狠狠堵住了。

共同的高潮过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温存。

“初初……初初……”林焰就像一只想和主人亲近却不知分寸的大狗,在初玉浔的脖子上又亲又咬,几把射了之后稍稍软了些,但仍堵在穴里。

初玉浔摸着在脖子间动来动去的头,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弧度的小腹,和粘人的大狗商量道:“阿焰,你先出来好不好?”

林焰抬头看他,初玉浔示意他看向自己的小腹,“里面都是你的东西……好涨啊……”

林焰垂了垂眼,埋到初玉浔耳边,声音有些闷闷的:“可是初初里面好舒服……不想出来……”

初玉浔眯了眯眼,他感觉到穴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心想真是会撒娇……

“要去清洗一下……然后睡觉……”面对初玉浔合理的要求,林焰自是答应:“我抱着初初去吧,初初肯定累了。”

林焰搂着初玉浔纤细的腰把初玉浔一把抱起,几把仍然留在穴里,向浴室走去。初玉浔陡然失重,下意识紧紧抱着林焰,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啊……啊……阿焰……慢点……”从床到浴室,几步的距离,两人却走了许久。每走一下,在重力作用下,几把就往穴里深处顶,留下一路水渍和初玉浔的呻吟。

浴室传来水声和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和说话声。

夜还很长。

窗帘厚重,室内昏暗,初玉浔是被蹭醒的。

下巴处被有些硬的头发不断摩擦着,脖子上有湿漉漉的触感,初玉浔还未完全清醒,下意识抱住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罪魁祸首,拍了拍他的头。

林焰也不想扰人清梦的,可是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初玉浔恬静美好的睡颜,他的心就像一瓶打足了气的碳酸饮料,喜欢的泡泡不断冒出来。

初玉浔一动,林焰就静下来,只是轻轻舔着柔嫩的脖颈。

随着意识一起苏醒的,还有腰腿传来的酸软感和身体各处轻微的不适。初玉浔无力地推开林焰的脑袋,林焰抬头看他,语气黏糊:“初初早上好!”

初玉浔迷糊应了一声,大腿动了动,蹭到了某些炙热的硬物。

林焰呼吸一重,大手在薄被下初玉浔赤裸的背上抚摸,低声哄他:“初初,我不进去,就蹭蹭……”

大清早的,初玉浔的那物也抬起头来,林焰把两人性器握在一起,一大一小两个靠在一起,初玉浔轻轻喘起来。

腺液在手上越流越多,摩擦变得顺滑起来,不久时,初玉浔就射了,白色的精液混进腺液里。

林焰放过了软下去的小一号几把,让初玉浔把腿夹紧,自己仍硬挺的性器怼着有些红肿的小穴,吃着奶子,射在了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淫液的穴口。

初玉浔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腿间湿腻腻的,他皱眉嗔道:“阿焰,你真是……”小小满足的大狗则搂着他去洗漱。

如此甜蜜过几日。

“同学们好,第一次见面,我是付文灏。接下来由我接手林教授所负责的课程……”

清冷的男声落入耳中,正在后排摆弄手机的初玉浔抬起头来。

这位新来的教授一副欺霜赛雪的相貌,从眉眼到下颌,线条利落到有些锋利,一身正装,服帖地展现出好身材。

怪不得刚刚周围的人突然大声起来……初玉浔看着新来的教授,不过这教授怎么有点眼熟?

灵光一闪,初玉浔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付新元——这位他大一时的舍友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初玉浔小声问:“元啊,你和这位老师是……?”

付新元重拾表情管理,推了推眼镜,回答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我舅舅。”

外甥似舅,付新元和付文灏眉目是一等一的像,但付新元要柔和得多,一股文弱书生的味道,嘴唇就完全不像了,付新元唇厚而饱满,有些稚气,付文灏嘴唇则薄薄一片。

其实戴上眼镜,付新元和付文灏看起来并不相似,起码不是到让人轻易有联想的程度。初玉浔和付新元做过一年室友,这才一下子联想到了。

而这位舅舅……可以说是付新元从小到大的心理阴影。比有一个各方面碾压你的“别人家孩子”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碾压你的这个孩子,是“自己家孩子”。

付文灏比付新元大六岁,说是长辈差得不够多,说是同辈差太多,付新元的小学和初中,尤其是初中,都沐浴在他舅舅的传说当中,高中倒是没有,因为他舅舅直接去读了少年班,没上高中。

“其实家里人基本不会把我和舅舅放在一起比较的啦,但是这种差距实在是……特别是我上了大学之后和舅舅学习的是同一个领域,但我是学生,而他已经是教授了……”

付新元从前和初玉浔说这些话时,脸上是不重但轻易就能看出来的愁。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不过我有一个那么厉害的舅舅也是觉得很骄傲诶!”

把思绪从回忆里拔出,初玉浔提出了大部分大学生都会关心的问题:“那你舅舅他,严吗?”

付文灏站在台上,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履历,便马不停蹄开始讲授专业内容。初玉浔分心听着,觉得付文灏确实是厉害,要知道自己搞学术有水平和能教导别人有水平是两个不同的难度。

而付文灏用词犀利,毫无废话,并不是干巴巴地塞给你知识,而是引用许多事例,他甚至会说一些确实好笑的玩笑话。

而台下,付新元则脸色凝重,因为他了解自己的舅舅,他给初玉浔一个仿佛要去世的眼神,说道:“初初,要完蛋了。我这么跟你说吧,这门课期末挂科率,有望创新高。”

初玉浔捂眼:“……完蛋了!”又眼巴巴看着付新元,“元啊,期末复习就拜托你了……”

付新元拍了拍初玉浔的肩膀,郑重地点了点头。

下课,看着付新元紧紧盯着他动作的眼神,初玉浔摸了摸下巴,招呼着他往食堂走:“好啦,今天陪你一起吃午饭!”

付新元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不爱一个人吃饭,又有些腼腆怕生,大学三年熟识的人没几个。如果两人时间合适,初玉浔就会陪付新元一起吃饭,而最近因为和林焰蜜里调油,他已经放了付新元好几次鸽子。

付新元自是开心,也不去和付文灏打招呼,两人溜得飞快。

被自家外甥丢在脑后的付文灏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似有所思。

回到家,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初玉浔摸出手机回起了消息。

最多的就是林焰的消息,这人和他黏糊了几天之后,被迫出差,出差时间长达一周,离开的第一天林焰就已经有思念成疾的趋势。

用日常回以日常,初玉浔看着自己和林焰的对话框,有些感叹,这是他第二次恋爱,也是谈得确实像恋爱的一次。

而后是戏剧社学妹发来的聚会邀请。初玉浔大一时加入了戏剧社,主要作用是撑门面,偶尔也参与戏剧的排练和演出,大二时被投票投成了副社长,上个学期,也就是他大二下才得以脱手交棒。

这个学妹正是新上任没多久的新社长。左右也没什么事情要忙,初玉浔动动手指,回了个ok的表情。

切到小号,f这几天只给他发了几条消息,问什么时候直播和提醒他记得拿快递。

初玉浔已经好几天没搭理主播这方面的事情了,毕竟他并不打算靠这个吃饭,只是单纯找刺激。

点了点屏幕,想起f十分合他心意的身材和尺寸客观的性器,初玉浔思索着要不要趁林焰不在偷吃一下。

回了几句暧昧不清的俏皮话,初玉浔按灭屏幕,扔掉手机,在早已习惯的空荡里沉默。

「今天是想吃主人几把的骚猫咪?」

初玉浔已经快一周没直播,一开播,收到提示的观众就蜂拥而至。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小鱼终于开播啦!

-啊猫耳!!!!

-骚猫咪,让主人草草

-我舔舔舔舔舔舔

-尾巴尾巴尾巴看看看看看看尾巴

初玉浔这次带了黑色的半脸面具,流线的弧度颇有设计感,面具边缘有细碎的黑色绒毛,融入黑软的头发,光洁的额头小半可见。小巧的下半张脸没有遮挡,嘴唇水润,微微张着,有些无辜的神态。

白色的猫耳中间是粉嫩的颜色,脖子系了带铃铛的宠物项圈。身上则简单穿了一件明显码数大的白衬衫,纽扣只松松扣了中间几个,下摆勉强遮住腿根。

初玉浔坐在床边,面具空隙里的清透眼眸带着笑意,他把手举起来做猫爪状,放在脸侧上下动了一下,歪了下头:“喵~主人晚上好喵~”

-猫耳猫耳猫耳猫耳

-看看猫咪的批

-【骚猫咪】

-老婆好骚老婆好骚老婆好骚操死你

“今天骚猫咪要玩这个喵~”初玉浔指指面前架着的炮机。炮机立在床边,上面是一个紫红色仿真十八厘米的假阳具,由金属可调整的架子支着。

初玉浔把假阳具的位置调到合适的高度,又把镜头挪近,一手握着几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看起来有些狰狞的阳具上多了一抹水光,猩红的舌头和粗壮的阳具相比更加小巧。

似乎是味道不佳,戴着猫耳的主播皱了皱眉,娇气地抱怨:“好奇怪的味道呀。”又瞧着镜头,“想吃主人的真几把,肯定比这个好吃。”

-【来吃】

-【老婆呜呜呜我也想…做榜一…】

-乖猫咪,快继续吃几把

-上面的嘴怎么也这么骚啊

初玉浔两只手握住假阳具,像是真的给主人的几把手淫一样抚摸着,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舔得一片亮晶晶,而后试探性地含进嘴里。

初玉浔不怎么做过口交的事情,不管是之前的直播还是这次的直播,吃几把都有一种生涩感,慢吞吞但努力吃的情态极为色情。

吃了一会儿,嘴巴张大被塞满的感觉不太舒适,初玉浔不再为难自己,把前面一截已经水光淋淋的假阳具吐了出来。

把镜头调成有些高的俯视视角,初玉浔微微仰头,宽松的衬衣里春色半遮半掩,舔了舔唇:“猫咪不要吃假几把喵~,主人要不要看看猫咪的尾巴?很可爱的哦~”

初玉浔转身,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往塌着的腰下滑,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露了出来,有手腕粗,垂下来大致到膝盖,尾巴的底部埋在了后穴里。

-细腰肥臀,骚猫咪最适合后入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尾巴尾巴斯哈斯哈斯哈斯哈

晃晃屁股,仿真毛掠过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深入后穴的肛塞不粗但十分长,不曾被开发过的甬道夹得十分紧,初玉浔塞尾巴的时候就折腾了许久,随着他一番动作,此时正好压到了敏感处。

初玉浔低低叫了一声,跟发春的猫一样,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掰开挤挤挨挨在一起的软肉,让直播间的观众能看到尾巴晃动下盖不住的女穴,还有根部被丝带绑住但已经立起来的粉嫩几把。

安抚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阳具,初玉浔痴痴撒娇:“主人叫我今天不可以用前面高潮,猫咪很听话的哦!”

敏感的身体总是情动得迅速,后穴不算激烈的快感加上直播的心理刺激,初玉浔的女穴已经开始流水,山泉从腿心鼓起的一小座山丘中间凹下去的缝隙里流出。

-尾巴,操死

-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真是骚

-【老婆老婆老婆我要做榜一】

-【。】

-【榜一榜一榜一】

-【。】

-【老子也想】

-【。】

-好嫩的逼,操死你

几个观众送礼物争榜一,猫咪主播并没有看到,他正撅着屁股玩自己。

“嗯……喵……骚穴好痒呀,是不是猫咪的发情期到了~”

初玉浔侧着脸压在床上,扭动着让奶头和床单摩擦,手努力地去摸自己的穴,把阴唇剥开,指尖摸着穴口和阴蒂,嫩红的穴暴露得清晰。

“主人快来看看,猫咪的骚穴是不是流了好多水呀?”

-【骚猫咪】

感觉女穴已经足够湿软,初玉浔摸索着把假阳具对准,慢慢吃了进去。

“啊哈……好大……”小小的穴口被撑开,空虚的穴道被逐渐填满,初玉浔满足地喘着,“嗯……主人……猫咪准备好了……”

这句主人喊的不是所有观众,而是f。精壮的男人正紧紧看着电脑屏幕里发骚的猫咪主播,吝啬地不分给身下支起的高高帐篷一丝的关注。听到这句话,他打开手机里的软件,轻点几下。

机器运作的嗡嗡声响了起来,假阳具开始代替主人抚慰发情期的骚猫咪。

“啊!……好深!……嗯啊……”

机器只会按照设置好的程序运作,力道重而慢,坚定地捅进努力吸着它的骚穴里,一下又一下地把骚猫咪的穴捅出更多的水来。

初玉浔被假阳具操得一颤一颤,屁股轻轻扭着,不知是想逃还是想吃得更多。淫水从穴口流出来,打湿了在屁股和大腿上一扫一扫的尾巴,绒毛湿成了几缕,时不时刺着被撑平的穴口。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假阳具撞击皮肉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多的铃铛声。

“主人操得好重……呜呜……”深受发情期情欲折磨的猫咪把假阳具当成了自己主人的几把,被无情的机器操得猫耳轻颤。

“猫咪想……想射了……主人……”骚猫咪的几把总是很快就要到了,但被紧紧束缚住,本就不多的精水无法释放,可怜地流着腺液。

-骚猫咪只配用骚逼高潮

-好骚,逼都操红了

-骚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我来吃老婆的骚水】

-【。】

别的观众送一个大额礼物,f都要送一个更大额的礼物。他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单手频率稳定地撸着,另一只手点了点放在桌上的手机,因情欲显得低哑的清冷声音喃喃:“骚猫咪……主人迟早操死你……”

假阳具操的速度猛地加快了,骚猫咪的腰已经完全塌了下去,只有屁股因为被假阳具串着,仍固定在那个高度,他的叫声越发像叫春:“啊啊……嗯……哼!……主人……!”

力道重而快的假阳具捣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淫水,在穴口打出了白沫,无法释放的几把承受的快感过多,成了一种折磨,却让女穴更加敏感了。

初玉浔被捅得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里,骚穴里的敏感点被粗壮的假阳具照顾得很好,反复摩擦。

“要到了……主人……啊啊……”甬道紧紧收缩,但是机器仍是按照频率狠狠地捅开骚猫咪正在高潮的骚穴,过多的淫水涌出,而后被撞得四溅,秀气的足绷得紧紧的。

-潮吹了,真的好骚好敏感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骚逼,操死你】

-【老婆老婆老婆喷了】

-【。。】

-喂我嘴里喂我嘴里喂我嘴里

骚猫咪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低了下去,上身完全贴在了床上,浑身泛着粉色,炮机操一下就抖一下,看起来软绵绵的臀肉轻轻晃着,尾巴一甩一甩。

高潮被不解人意的机器延长,聊天软件的语音铃声让初玉浔回过神来,是f打来的。接通放在耳边,初玉浔听到一个听起来过分冷静的声音:“骚猫咪,被操得爽吗?”

f的声音和他的身材一样值得打满分,初玉浔跟着心走,回答道:“嗯……爽呀……不过更想被……主人…”炮机仍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初玉浔的回答被操得断断续续,“…嗯哈……的真几把操……”

“真的好骚啊……主人下次把骚猫咪的屁股扇红好不好?”

骚猫咪无力地扭扭屁股,屁股的软肉一抖一抖的,肉浪翻涌:“好……好呀……主人把骚猫咪的屁股打红……啊……!”假阳具的频率变得随机起来,几次深几次浅,不确定感让骚猫咪觉得更像在和主人做爱了。

-妈的,做榜一能和主播这么玩是吗?

-【老婆老婆老婆我也要我也要】

-让我草草草草草草

-打屁股!骚屁股!

f的呼吸重了些,他看着弹幕飘的那些羡慕嫉妒的话语,只觉暗爽:“还要教训骚猫咪的骚穴,一直流水,太骚了,是不是故意在勾引别人?”

突然被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初玉浔被操得往床上爬了一下,但实际上只稍稍挪动了一点,脚趾紧张地蜷缩:“啊……太深了……嗯嗯……主人……不……不要…慢…”

“不要什么?不要慢是不是?主人操死你!一天到晚都在勾引人。”f加快手上的动作,仿佛自己真的操到了骚猫咪的穴里。

“呜呜……没有……没有勾引…………”发情的猫咪又准备高潮了,前面被束缚的几把带来的痛感成了快感最佳的催化剂,他吐着舌头,口水和泪水都在脸上流。

假阳具一记深顶,顶到了子宫口,酸爽感如潮涌来,初玉浔颤着屁股高潮了,骚穴流不尽水似的又喷出一股淫水。

“不行…嗯…不行了…主人…”骚猫咪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泣音,“几把……几把要坏掉了……”

“解开和主人一起高潮好不好?乖,自己解开。”

初玉浔摸到系着的丝带,把它解开,被束缚太久的几把反而没办法马上高潮,他颤颤地握住,几把随着身体一抖一抖地往手里怼。

痛感褪去,快感不断堆积。电话那端的f呼吸也急促起来,发出低低的喘息,初玉浔听得耳朵一麻,在欲海里沉得更深了。

“好喜欢骚猫咪,主人操死你!”

“……主人……啊啊……”

初玉浔很快就射了,白浊撒到床上,女穴也紧紧咬着假阳具,渴求到达快感的顶峰。

“射进骚猫咪的穴里…好不好…嗯……”

“射进来……啊啊……主人……”

骚猫咪的穴又喷出大股的水,这次主人贴心地关停了炮机。初玉浔往前一倒,沾满淫水和一圈白沫的假阳具从已经被操出合不拢的小洞的骚穴里脱出,发出不舍的“啵”声。

大量淫水从没有东西堵住的穴里流出来,尾巴被弄得更湿了,稍稍盖住了被操得红肿的穴。

-老婆让我看看逼

-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

-【口好渴,我要喝老婆喷的水】

猫咪主播的大腿凌乱,床单湿了一大块,淫水才没有继续流了。初玉浔有些累了,高潮几次让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耗尽。

脸埋在床上默默缓了好一会儿,初玉浔才爬起来和观众告别。

f自觉挂断了语音通话,只是发了一张射了但看着仍硬挺的几把照过来。

初玉浔享受着浴缸的按摩,和他约了时间和酒店。

大学生聚会能去哪?剧本杀、ktv、烧烤摊、酒吧……

戏剧社的聚会选在了酒吧,二十来人聚在一起,有几个和初玉浔一样大三大四已经退居二线基本不管事的学长学姐,也有正负责主要事务的大二学生,还有几个已经半新不新的大一新生。

初玉浔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他被熟识的几个同学招呼着坐下。这是相邻的两个卡座,这家酒吧的卡座可以旋转,使两个卡座相对围成一个大卡座。

社长和副社长组织了几个破冰小游戏,大家就成群地聚拢在一起打闹。气氛和谐且热闹,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少年人充满热情的脸庞。

初玉浔点了一杯调酒,静静地坐着,他不太喜欢参与活动,但喜欢呆在热闹的场合里,这让他觉得不是那么地孤独。

婉拒了几个同学的游戏邀请,初玉浔表示在旁边看看就好。迷离的灯光下,他穿着清新,黑发细软,一双水润的眼眸清澈见底,看人的时候无比真诚,和喧闹有些格格不入。

前来邀请的同学被婉拒了也没什么不乐意,意料之中而有些脸红地继续去玩耍了。

初玉浔没来过这家酒吧,没想到调酒还颇合他的口味。他正投入地喝着酒,一个身影在他旁边坐下了。初玉浔侧过脸,看见熟悉的眉眼,是之前在电影院碰到的学弟。

傅琼笑着和他打招呼,语气是惯有的温柔:“学长,没想到你也来了。”

“社长邀请我,我正好也有空,就来了。你是新社员?”初玉浔又喝了一口酒,嘴唇在灯下显出亮晶晶的光泽。

“上学期看到学长的演出,我就想加入戏剧社的。不过当时招新已经结束很久了。”傅琼的目光流连在初玉浔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学长的嘴看起来怎么那么软,那么好亲……

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初玉浔笑意盈盈,他早已习惯应对这种偏爱:“能让你对戏剧感兴趣,真是太好啦。”他指指另一边热闹的人群,问傅琼:“你不去玩吗?”

傅琼想说不是对戏剧感兴趣而是对你感兴趣,但他觉得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傅琼抿了抿嘴,有些紧张的样子:“我这学期才加入没多久,和大家都还不太熟。想就坐在这里,”他望着初玉浔的眼,又有点游移,“可以吗?学长。”

“当然。”初玉浔点点头,看到傅琼清俊的脸和温柔的气质,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脑海浮现。

他看傅琼还跃跃欲试想找话题的样子,便摸出了手机,试图躲避和傅琼的交谈。初玉浔本来很喜欢温柔类型的,可惜……

傅琼看他专心看手机的样子,也不好打扰他,只是一直看着他,目光软绵绵的。

初玉浔被他这么柔情地盯着,少有地觉得不太自在,扭头看了回去,满意地看到对方害羞的神色。

傅琼穿着一件薄款的蓝色卫衣,身形正是从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样子。

他的肩膀已经足够宽,身量已经足够高,但相比高壮更薄,骨骼还带着少年的青涩感。他也确实才成年没多久。

初玉浔想,这仔细一打量看起来更像乔秋山了,不是样貌上的相似,而是气质,青涩却已经显露出足够温柔的底色。

那种温柔……像平静的湖,在蓝天白云下赏心悦目的湖,可以进入,但要承受溺毙的风险。

初玉浔曾以为自己会是湖上被好好托起的舟,但最后发现,他只是溺亡的人。

一杯酒不知不觉喝尽,初玉浔又点了一杯,他拿着酒杯,靠进座位里,显出几分懒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傅琼聊起来。

傅琼是个很好的聊天者,他似乎天生就会倾听,包容你的所有情绪,恰当地接上你的话题。

有人陪聊,初玉浔喝得更起劲了,一杯接一杯。

酒意逐渐让他的意识朦胧,他不知自己是想借酒浇愁,还是这家的酒实在好喝,还是傅琼的温柔让他有重新进入那片湖的错觉。

但,喝吧,总之是喝吧。

傅琼看他一直喝,目光暗含担忧。初玉浔摆摆手,说话含糊起来:“没事,喝醉了…这不是还有你吗?”他注意到傅琼根本没喝酒,只是点了一杯气泡水。

“那学长,我等会送你回家好不好?”被暗恋的学长给予信任,傅琼有些抑制不住的欢喜。

初玉浔的两颊和眼尾泛红,清澈的眼眸起了薄薄一层雾气,他撅起嘴,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你怎么和姓乔的这么像……”

傅琼没听清,但他看得到初玉浔的神情,低头靠近,问他刚刚在说什么。

初玉浔摇摇头,“没什么,我再喝两杯……”傅琼知道他不愿重复,贴心地没再问,只是顺势坐得更近了一些。

远远看去,一脸红晕的学长和温柔的学弟紧紧靠在一起,五光十色下暧昧难言。几个一直关注这边的同学,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有人表情激动,有人暗自嫉妒。

“学长?学长?不喝了好不好?”眼见初玉浔喝得已经有点摇摇晃晃,傅琼拿下他手里的酒杯,轻声劝他。初玉浔眼神已经懵懂,望着他呆呆地点点头。

“那我送你回家?学长你还记得地址吗?”傅琼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着缓一缓,拿出手机给社长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

初玉浔面露谴责,戳了戳他的肩膀,指责道:“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家在哪?”

傅琼无奈笑笑,知道这是醉鬼,哄他:“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出来验证一下好不好?”

“哼……”初玉浔把头扭开,因酒精红透的耳朵暴露在傅琼眼前,“你就是……不记得了……我才不告诉你……”

傅琼无法,向社长询问了一下,不出意外社长也不知道初玉浔住在哪。初玉浔和同学总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真正熟的没几个。

傅琼低头再继续问醉鬼:“真的真的不告诉我吗?”

醉鬼坚定点头,打定主意:“就不告诉你!”

“好吧。那我送学长去酒店睡觉好不好?”

初玉浔扭过头看他,其实已经看不清人,但还是一脸努力认真地盯着他,像是要辨认他到底是谁。

傅琼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到初玉浔突然笑了,眼睛都弯起来,跟他说:“好啊,我…我和你去!”

为了防止他软绵绵地跌倒,傅琼揽着他的肩膀走出酒吧,打车去了附近比较好的酒店。

车上,傅琼虽然没喝酒,但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他的脸色通红,因为初玉浔正紧紧贴着他,埋在他的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上,傅琼浑身僵硬,不想推开又觉得应该拉开一点距离,骨节分明的手悬在初玉浔肩上,最后只是虚虚落下。

傅琼正准备和前台说要一间双床房,一直黏黏糊糊乖乖贴着他的初玉浔却抬起头来,抢在他之前说要大床房。

傅琼紧紧揽住给“大床房”三个字配动作所以双手张开的初玉浔,说着好好好。

跌跌撞撞打开门,把初玉浔放到床上,傅琼也被他勾着脖子倒下。

险险撑在初玉浔两侧,傅琼看着身下醉意朦胧的人,心跳声如擂鼓。

初玉浔被笼在一片阴影下,他突然抚摸起傅琼的脸,痴痴地笑起来:“你怎么还不亲我?”

傅琼脑袋“轰”地一下被炸蒙了,愣了好一会儿,迟钝地意识到初玉浔可能把他当做了别人。

他盯着初玉浔闪着水光的诱人的唇,抿了抿嘴,把初玉浔的手拿下来。

初玉浔看着他直起身来,眼里充满迷惑,也跟着坐起来。傅琼有些黯然,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初玉浔歪头,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而后狠狠地点了头。

他向傅琼张开手,看着傅琼不过来抱他起来,委屈地瘪嘴,眼泪汪汪:“不给我亲亲…也……也不和我去洗澡吗?”

得知心上人应该是有亲密的人了,傅琼的心一阵苦涩,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上前把人扶去浴室。

傅琼调好水温,反复叮嘱黏在他身上的初玉浔记得站稳,把浴袍挂在轻易能拿到的位置。而后轻声柔语地哄初玉浔,让他自己一个人洗澡。

看到初玉浔迷迷糊糊地保证自己能洗澡,傅琼才忧心忡忡地站在虚掩的浴室门外,时刻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淅淅沥沥的水声扰得傅琼心浮气躁。

“解……解不开……”里面传出初玉浔求助的声音,傅琼犹豫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初玉浔脱了外衣,背对他站着,一身皮肉白得发光,黑色平角裤包住挺翘的臀,腿修长腰细窄,浅浅的腰窝在皮肉上嵌着,脊背线条优美,正低头解着胸前的布料。

那……那是什么?傅琼不敢多看,走上前刚要问是什么解不开。

初玉浔就扭头看他,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上方裹胸的扣子处,乖乖说:“初初的裹胸解不开了……是不是坏掉了?”

那……那裹胸下面岂不是……?傅琼的手停在扣子上,却仿佛能感受到隔着布料细腻的皮肤温度,他的目光更不敢四处飘,死死地低着头,研究了一下扣子,快速帮初玉浔解开了。

“学长,我……我要出去了……”傅琼耳朵红得要滴血,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初玉浔表情茫然,但看明白了傅琼要走的意思,他拉住傅琼,贴近他,娇声娇气地问为什么要出去,是不喜欢初初的胸吗?

傅琼狠狠摇头,初玉浔的手只是柔柔地拉着他,他却像是被定海神针定住了一样,半步都动弹不得。

初玉浔望着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伸进欲掉不掉的裹胸里。

傅琼已经完全宕机了,他看到溢出来的白皙柔软,也摸到了比丝绸更细腻的触感。

初玉浔把裹胸扒拉下来,落在了腰胯上,奶子完全露了出来,浑圆白皙上顶着两枚粉嫩的朱果。

傅琼不喝酒但胜似喝酒,他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的衣服在初玉浔的指挥下已经脱到只剩内裤,两人站在花洒下,而自己正往喝醉学长的奶子上抹沐浴露。

雾气蒸腾,初玉浔的头发湿湿地贴在脸上,潮红的脸精致秀气,眼神迷离,像是海妖一样惑人。

唯一的观众已经被迷得找不着北,让干嘛就干嘛。初玉浔闭着眼,靠在青年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让傅琼帮他洗干净。

傅琼不想趁人之危,但他无法拒绝初玉浔,特别是就连推拒两声,初玉浔都会露出那种可怜的眼神,像是被雨打湿将要落入泥土的海棠花。

如果花不愿,傅琼不想摘花,但他更不忍让花被打落。

反复在内心和自己强调只是帮忙洗澡,傅琼试图心无旁骛地做个搓澡师傅,他的性器却诚实地起立。

初玉浔看他只是在自己上身打泡沫,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跟他说下面也要洗啊。

傅琼僵了一瞬,手听话地往下,有些几不可见的颤抖。绵绵的泡沫被大手带到腰窝处再抹到臀肉。

傅琼特意避开了腿心,他有些猜想,觉得自己触碰那里还是有些太超过了,虽然他已经摸了心上人的奶子和屁股。

他想老实,可初玉浔不老实,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腹流连,捏捏拍拍,对他的身材很满意似的,夸他:“你的身材怎么变得这么好啦……有腹肌哦!”

傅琼胡乱点头,帮他把泡沫冲干净,正想哄他洗好了该出去睡觉了,手就被拉到了不敢触碰的地方。

“还有这里没洗呀?你快摸摸。”

傅琼咽了咽口水,他的手指触到一片湿热柔软的秘地,象征性地轻轻摸了摸,听到初玉浔在自己耳边发出带着情欲的一声喘息。

指甲修剪圆润的大手停住,不知该不该撤掉。

初玉浔迷蒙中感觉有些奇特感受,神志不清时更加遵从追求快感的本能,于是他按住傅琼的手腕,扭动屁股,在青年温热的手掌上蹭动。

他靠着傅琼,奶子怼着他的胸肌,被挤变了形,乳头随着蹭动硬起来。

“啊……嗯嗯……啊……”初玉浔的嘴唇寻找在场的另一片唇,他撅起嘴,撒娇说要亲亲。

傅琼险险避开,初玉浔柔软的唇落在他的唇侧。学长的嘴唇果然很软……

初玉浔不依不饶,伸出舌头舔了舔傅琼的嘴,像讨吃的小狗一样又凑上去。傅琼的性器和他早已挺立的性器碰到了一起,傅琼在上他在下,在两人缠在一起的时候互相摩擦。

傅琼的呼吸极重,他想,哪怕事后不可挽回也好,他允许自己卑鄙一次。准确地说,是他无法抵抗,只好沦陷。

傅琼闭上眼,吻住凑上来的柔软嘴唇,含住唇珠细细研磨,而后小心翼翼又急切地探进初玉浔湿热的口腔里。

初玉浔柔软的舌头欢欣鼓舞地迎接他的到来,缠着青涩的入侵者玩耍。水声里混进人类接吻细微的声音。

傅琼不用初玉浔引导,他开始主动抚摸已经开始流水的女穴,手指分开闭合在一起的阴唇,感受更加柔嫩的内里。另一只手按在初玉浔的后脑勺上,让他无法脱离自己的索取。

初玉浔也没想逃,他喜欢缠绵的感觉,喜欢要被吞掉的感觉,喜欢沉沦在欲海的感觉。

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初玉浔才被放开,两唇分离,银丝勾连。

“学长……学长……”傅琼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初玉浔微启的红唇,初玉浔喘着气,脸上红晕在接吻后更深了,眼角眉梢沾染一层勾人的媚意。

“嗯……哈啊……”

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湿热的穴里,媚肉听话地紧紧吸吮着。一根、两根……傅琼小心地给贪吃又娇气的小穴扩张。

他没有经验,但也知道做爱的基础知识,生怕给初玉浔带来不好的体验,一直在耳边问初玉浔觉得怎么样。

四指都伸进了穴里,傅琼脸红透,专注在穴里摸索着寻找敏感处。

初玉浔被在穴里抽插摸索的手指搅弄得软了骨头,痴痴地呻吟,伸着小舌去找傅琼的唇,像是口渴的人在寻找水源,急切而黏糊。

两人的嘴贴在一起,分不开,忘情纠缠着,脚下移动,初玉浔被抵在了墙上。傅琼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把初玉浔的一只腿揽在臂弯,小穴终于露了面。

傅琼呼吸一窒,他做好了可能觉得很奇怪的心理准备,但真的看见的时候,他只觉无比美丽。学长的小穴和他的人一样秀气……

大腿软嫩白皙,腿心处干净又色情,没有毛发,几把挺着,小穴因为认真的扩张,张开一个小洞,可以看到层叠的媚肉挤在一起,阴蒂探出了头。从几把到后穴都水润润的,和肤色不同的嫩红。

初玉浔低头看到他昂扬的性器,轻笑两声:“你这里起来了哦……好粉的几把呀……”白皙的手抚了上去,摸了摸已经开始流腺液的龟头。

傅琼的性器是男生中很少见的粉色,和初玉浔的差不多,虽大但秀气,青筋微微突出,在黑色微曲的毛发里探出来。

“要不要进来……?”初玉浔勾着傅琼的性器向小穴靠近,圆润的龟头抵在了穴口。

傅琼眼神发直,顺着初玉浔的力道贴近,看着初玉浔潮红的脸颊,咽了咽口水:“可,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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