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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安排计划是去漂流,河流的下游是平静的浅池,因为是活水,还算干净,稍作修缮也当做了一个游泳地点,下水的门票还票价不菲,所以部分不去漂流的人选择了去游泳。

齐佳嘉就是其中之一,但是他去游泳不是因为他不想去漂流,而是因为他昨天没洗澡,现在浑身黏糊糊很不舒服。

他们排队前往的路上,那女生又贴了过来:“你们昨晚去哪了,我们回来后去帐篷里找怎么不见你们啊。”

这回齐佳嘉总算学乖了,怕自己说错话,干脆就躲到严绎旁边,要说话了就拉一拉严绎的手,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一眼对方。

“昨晚我们去游客中心找了前台要医药箱,吃了药在那边休息了会儿才回来的。”

“很严重吗,还要吃药。那今天还下水。”

“吃了药已经好很多了。”齐佳嘉这一句自己抢着答了,就推着严绎进了男更衣室。

齐佳嘉熟练的溜进单间,准备关门的时候看见严绎跟过来,只好把门留了道口仍他进入。

项目还没有竣工,这的更衣室就是简简单单的更衣室,用一些临时建材搭成,是那种看起来风一吹就会倒的集成板,隔音效果很差,没有淋浴也没有厕所。

看起来他必须下水了,齐佳嘉脱掉上衣,身上的吻痕已经浅得像蚊子咬的痕迹一样了,他套上宽松的泳裤,再次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不妥才回头看严绎。

严绎也换好了。并且身材非常的好,仰头看一眼都会觉得太高了,有些恐惧得腿软。

齐佳嘉用眼神询问严绎是否可以出门了,严绎不知道盯着他哪里看,齐佳嘉搭话好几次,也还是一直不作声。

最后他循着严绎的视线,抬手摸了摸一直被盯着的颈侧,刚想问是不是有吻痕,又觉得那里有一圈皮肤像旧伤未愈一样疼,他皱了皱眉。

“谁咬的。”严绎问。这个伤口他注意很久了,伤口其实已经愈合,新生的粉肉形成的那一圈非常浅的痕迹让他思考了很久,才猜到是人咬的痕迹。

听见“咬”字,那天在手术台上的记忆一下就涌了上来,身体也应激地一颤,他甚至隐隐觉得尿道胀痛,小幅度的合拢了腿。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严绎的法眼,他其实在弄清楚那是咬痕后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但还是想给齐佳嘉一次自行坦白的机会。

“呃,是……”齐佳嘉想拉前室友出来定罪但又怕暴露自己在答应严绎不联系室友之后还长时间保持着炮友关系,沉默了许久,只是说家,“是亲戚小孩咬的。”

齐佳嘉不敢看严绎,生怕自己表情不自然被看出来在撒谎。严绎也没说什么,只是推开门走了。

一直到下水,齐佳嘉都觉得一切正常。

池子底部尽是一些人工铺的青石板和装饰用的鹅卵石,踩起来硌脚,但是好歹脚底不是黏黏糊糊的泥巴沙子,会安心许多。这里女生很少,因为有的人根本没有带泳衣。

虽然是天然水池,但还像泳池一样分浅水区深水区,深水区经过测量有17米,旁边插着个“小心水深,后果自负”的警示牌。那边又近山石水流,很多男生聚在那拿头接水,也不游,只是泡着,像泡温泉一样。

严绎不喜多动,也不想被人围着搭讪,就也去了深水区。男生多的地方,女生多少不会靠近。

齐佳嘉不想去,因为他过去,那水就到头顶了,但严绎去了,留他一人和那群男男女女聊天,他怕又惹严绎不高兴,也只能跟去。

齐佳嘉游过去,到岸边的时候浮出水面,身子朝向岸边。那石岸上的大块石头常年被水流冲洗,已经十分光滑油亮,齐佳嘉随便找了一块停留,两手趴上去让自己胸口以上浮出水面。

严绎就在他身边,他只是站着看池子里那些人嬉戏玩耍,水面也堪堪到他胸口。

齐佳嘉也偶尔会扭过头看其他人在干什么,不过热天泡在池水里真的很舒服,他脑袋一歪睡在自己手臂上,两耳不闻他事,自己望着山石水流神游。

一只手从严绎的方向钻进了他的裤腿,捏住了他内裤里软伏的性器。齐佳嘉浑身一激灵,直起身子往另一边游去,回头看严绎,欲言又止。

“别动。”严绎看着前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

齐佳嘉知道那是在跟自己说,他张嘴想让严绎住手,但严绎的手指已经进入内裤,抵在他的穴肉上。他呼吸一滞,乖乖闭上了嘴趴回原处。

在众目睽睽下,他的身体又更紧张敏感,只是被温热的大手包住,性器便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两腿浮在水里试图并拢,但被水阻隔着,不太用的上劲。

这边的水深,往下看不太清池子的状况,所以严绎肆无忌惮的玩弄他的男根和阴唇,齐佳嘉只能紧着腰让自己下半身不至于浮出水面,嘴巴也紧紧闭着埋在自己手臂之下。

那些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上涨的水位,一点点从足尖漫往上蔓延。齐佳嘉的脸憋得通红,但没人在意,大家的脸都是红的,因为这天儿确实又晒又热。

最后是他自己不甘寂寞的夹住了严绎的手,开始慢慢厮磨,手指偏偏在这时不动了,要退回去。齐佳嘉扭过头瞥了严绎一眼,严绎看见了他渴求的眼神,但还是收回了手。

然后他走了。

徒留硬着下身的齐佳嘉在水池里。齐佳嘉不能走,他立着的东西一露出水面就会非常明显的包裹在裤子下。

“严绎……”他小声喊了一句试图留下严绎,但是严绎不理他。

没有严绎在身边,他很没有安全感,更何况是这种情况。齐佳嘉像做贼一样四处看着,确定没有人会靠近他,就又趴了回去,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那儿自己软下去他再上岸就是了。

他才这么想着,试图平缓了呼吸,就听见身后有女生喊他。这让齐佳嘉肌肉紧绷,小腹和阴茎的瘙热更加明显。

他没有回应,一动不动趴在那想用装睡蒙混过去,但从声音和周围同学的反应来听,那女的明显靠近了。

周围的男的识趣的一边起哄一边陆陆续续走了。齐佳嘉欲哭无泪,还在继续装睡。

“佳嘉。”女生从身后抱住了他,胸乳的柔软触感很快传到了他的背上。

他终于忍不住了,想说什么,可那女的都手却往下移去。齐佳嘉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一只手入水抓住女生手腕,但女生另一只手已经碰到了他挺立的地方。

他听见身后女生得逞的笑声:“佳嘉,你这里好硬。”

“你,放开我。”齐佳嘉挣扎着转过身,却被她捏着命根子又揪回了原位,齐佳嘉疼得倒吸气,语气严肃起来“嘶,放开,我要生气了。”

“让我帮你嘛,”女生的脸贴在她后背,手已经伸进裤子,把那物解放出裤头,齐佳嘉只庆幸她没往下摸,“你别动,不然我就把他们喊过来围观你。”

但下一刻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女生用她娇小的手指圈住了阴茎,缓慢套弄起来,带着一些水流包裹着胀热的地方,在稍微感到一丝疏解后,齐佳嘉只觉得身体更加热了,他的小穴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泌出黏液,一缩一合地吞入了一些清凉的池水。

“还说不喜欢我,你都对着我硬了。”女生像撒娇一样,手上的劲儿也恶意加重。

齐佳嘉呼吸急促起来,他小腹紧绷,身子往后躲,可越躲,女生的手追得越死,最后她用身体挡住了齐佳嘉的退路,,两人的躯体紧紧贴着,终于退无可退的齐佳嘉,他被握住了欲望来回把玩。

贴着他的背部能明显听到胸腔内气体快速吸入和呼出的声音,女生爷兴奋不已,她手上动作越来越快。齐佳嘉鼻子里发出一些粗浅的呼吸生,最终还是被欲望占领了上风,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胯,把自己的性器往女生的掌心抽送。

“哇,你动得好快,”女生亲吻了一口他的背,贪恋着齐佳嘉的气息,“你操我的手操得不亦乐乎呢。”

齐佳嘉也顾不上反驳她了,咬住嘴唇微微扬起头,最后下体自行抽动起来,被女生揉着前端铃口射了出来。

射完后的齐佳嘉趴回自己手臂,大口呼吸。女生游到他旁边,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间,笑吟吟地对他说:“下次用这里帮你。”

齐佳嘉抽回了手,满脸厌恶不愿再多看那女的,提好转身就走,女生也入水跟上,两人齐齐出水,周围人都对他们形影不离的样子吹起了口哨。

“你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啊,”女生小声又俏皮地说,“刚刚还爽得话都说不出,渣男。”

最后齐佳嘉走近男更衣室,那女生才停在了门口没再进去。齐佳嘉走进门一拐角就撞上了一个,他正在气头上,瞪着眼睛抬眼想看看是谁,看见的是严绎戏谑的表情。

“玩得很开心?”严绎瞟了一眼门口。

“不不……”齐佳嘉的火气立马消下去了,他磕磕巴巴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那种情况,我……”

说到底如果不是你把我弄硬起来,我也不会被那个女的逮住把柄。齐佳嘉心里这么想,却是不敢说出口的。

“想操她?”

“不,不想。”齐佳嘉一边摇头一边回答,恨不能手脚并用来否认。

“比起操别人更想被操是吧。”严绎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齐佳嘉本来就觉得穴里不满足,瘙痒感一直时有时无的折磨他,只是听到严绎说“被操”两个字,小穴就又骚动起来。

齐佳嘉为此觉得羞耻,更是极力否认道:“不是!”

“什么时候能说一句真话。”严绎的手往他胯下摸了一把,那处腿根抖了抖,胯自然而然被牵连着往前带了点。他举起自己的手,上面湿漉漉的液体虽然被水稀释了,但看起来还是有些粘稠。

齐佳嘉像被羞辱了一样,撇开了头,准备往里面走去找自己的衣物包裹。

严绎没有拦他,只是不近不远的跟在他身后,脱下泳裤,但脱内裤的时候却不动了。

“你出去一下。”齐佳嘉小声说。

“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齐佳嘉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徒劳,最后还得在严绎眼皮子底下脱下自己被淫水黏糊得乱七八糟的内裤,裤缝夹在阴唇缝里,脱下来时还牵拉着粘稠的丝线。

齐佳嘉踢掉那些衣物,去翻自己的包,拉开用毛巾擦了擦自己,再翻看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里面。他看向严绎,看见严绎把他刚好脱掉的衣服握在手里,那样子大概是不会轻易还给他的。

“严绎,可不可以不要捉弄我了。”齐佳嘉眼圈红了起来,他不奢望有一身干净衣服,只希望找点东西挡住下身,随便什么都行。如果带的是浴巾,他都愿意裹着出去。

“到底是谁捉弄谁,你撒谎成性,到头来控诉我?”严绎瞪着齐佳嘉,这才透露出他冰山一角的怒气,像隐忍了许久。

必须要撒的谎,也算骗人吗。齐佳嘉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何况这些并不关严绎的事,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他。

从小到大,为了隐藏他的这幅身体,早不知道撒了多少谎了。那些都是齐珩教他的,为了保护自己的手段。

每次机智的躲过路人追问性别的时候,齐珩总是会夸他做得好,会亲吻他,会奖励他一个睡前故事,或者让他下面的小嘴夹着手指一会儿,等酥酥麻麻的感觉过后再安安心心入睡。

齐珩从来不会说他撒谎,齐珩总是夸他是好孩子。

所以那些都不是谎言,那都是自己该做的,把不该展示给父亲以外的人的秘密全部隐藏起来,谁都不能试图探索。

“我没有撒谎。”齐佳嘉也生气,虽然他对于严绎发怒的样子感到畏惧,可他也十分委屈,觉得自己被无缘无故冤枉了。

“那我问你谁咬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绎的手掐住他受伤的颈部,齐佳嘉疼得一躲,身子往后撞到了墙上。

“为什么要告诉你。”齐佳嘉抬眼瞪着他。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男朋友,我想知道你就得告诉我,我想做爱你就得撅起屁股。”严绎恶狠狠揪着齐佳嘉的头发,他按着齐佳嘉的肩膀,想让齐佳嘉跪下给他口交。

虽然他没有硬,但他就是想羞辱齐佳嘉。

齐佳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没来由的特别犟,仍由严绎把自己头皮扯得顿痛,也靠着墙稳稳站立,不肯跪下。

“那他妈是什么男朋友,严绎你个疯子,我要跟你分手,你放开我!”齐佳嘉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只是控制着音量反抗,语气咬牙切齿得像能撕碎一只兔子。

可事实上他才是被揪住耳朵提溜起来的兔子。齐佳嘉根本打不过严绎,他的反抗在严绎眼里是反常的,后果就是被照着腹部打了一拳。

齐佳嘉痛得呜咽,捂着肚子最后该是跪坐在了地上。他含着泪,还依旧不服输地瞪着严绎。

严绎蹲下来,捏着他下巴,说:“你也知道我有能力让你变成杀人犯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分手这类话了。”

齐佳嘉的眉头一皱,气焰熄了许多,瞪圆的双眼里有了一丝迟疑,但还是毫不减弱自己的语气,对严绎说:“如果只是想操我的话,随时欢迎,大可不必用这些头衔来恶心我。”

“我觉得也是,其实我也没那你当恋人,”严绎说,“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齐佳嘉瞳孔颤动了一下,别过头挣开捏着他下巴的手。

“你想知道野狗是怎么被训成家犬的吗。”严绎站起了身,拿着他的衣服走了出去。

严绎没有再回来,他锁着单间的门,听着外面人来人往,大家都散了,电话铃一直响,却不是严绎的来电。

严绎有病。宋慕霖也有病。他一点都不想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他想打电话给齐珩,可是他不想给齐珩添麻烦,何况这些事情,他又该怎么编一个谎来圆?

这样窘迫的情况,他能向谁求助呢?

齐佳嘉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夕阳照在自己的脚腕上,好像一只手住着了他的脚。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笑脸,一时记不起是谁,叫什么名字,但记得那个人说过一句让他很安心的话:以后他不会再骚扰你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句话没有声音,只有字飘在齐佳嘉的脑子里。

是谁呢,他是谁呢。这个笑容明朗的救助过他的人到底是谁。

齐佳嘉盯着地板上反出的金黄,感受那一点余温温暖着自己的脚丫,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声音在哪里听过。

在一个嘈杂的酒吧里。他唱着吵闹的歌。他的名字是——许忘。

齐佳嘉在手机里翻出了那条短信,给前室友发:有没有许忘电话。

半个小时候那边回了一串数字,并附带一句话:别再联系我,拉黑了。

齐佳嘉笑了笑,盯着那串电话号码,反复的读了几遍,像在练习如何和许忘开口说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

于是他肩颈和臀部都朝着身后的方向靠近,腰却下弯着,形成一道柔媚的弧线。单手撑墙的他已经稳不住身形,但是齐珩的力气很大,下身虽兀自摇曳生姿,被拉住的上半边身体却稳固着不让其他肢体被撞离太远。

他像是被控住缰绳的困兽,每次抽搐着弯挺腰背要逃,又被齐珩用蛮力牵回来继续欺负。

满眼满腿都是身体应激分泌的体液,但那不是痛苦引起的,反而太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张开呻吟,体外泌出汗与泪,体内的淫潮越加汹涌。

齐佳嘉两腿曲开,身子下坠,胯下倾洪,直接把体内的阴茎涌挤出半截,穴口又不住缩紧挽留。齐珩也爽得精囊抽缩,临着要射不射的界点,手掌覆上齐佳嘉的臀肉,指尖掐陷软肉之中,一挺腰把大部分骚水挤榨出,才霸道的放出充满自己味道的体液。

被法地乱撞起来。也不吻他也不抱他,排除一切能挑逗齐佳嘉的动作,让性交沦为简单的器官摩擦。

宋慕霖身上也有血脉上涌的润色,但眼底却一片清明。他总是想要不断审视齐佳嘉,像在检验什么。或许是出于医学生的职业病,又或者出去其他什么。

他总在心里盘算齐佳嘉的价值并付诸行动。

这次检测结果依旧良好,齐佳嘉还是那个让他无比满意的小男孩。无论是是身体方面,还是性格方面。

宋慕霖在又一次临潮的蜜穴中细细品味每一寸软肉带来的推拒和挛缩,窄道每每外排一次淫水,穴肉就要像排水一样用力挤压并试图排除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但这些阻力对侵犯的力度而言不值一提,热流浇涌,这只会让性器的主人感到更舒服。更何况在这一小口水突出之后,肉道又会因为需要恢复原状而回缩,连带着宋慕霖的进入力道,直接连吸带含把那东西缠得更紧。

宋慕霖微微张着嘴,唇间徐徐呵着热气。在这种情形下,没有什么比高潮过后一直痉挛回缩的紧致阴道更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宋慕霖自觉后腰凭空生了一股劲,控制不住会让自己摆动起跨,往那温柔的去处曼妙的身体上压榨。

他掐着齐佳嘉的膝窝将他两腿直往胸口上摁,齐佳嘉的臀被牵连得抬离了床,阴户上抬正对着天花板的方向。宋慕霖也挪了挪膝,将东西自其正上直直深坠穴中。因腰腹扭曲导致内部器官的空隙更加窄,齐佳嘉险些被这一下捅出了窍,嘴半张着似乎要从中吐出什么来,口涎顺着吐露的粉舌尖儿流落脸颊。

“呃嗯!不、放开…嗯啊、哈啊啊——”齐佳嘉两只手抓着宋慕霖的手腕,腿也乱踢,想摆脱这个羞耻而又难受的姿势。可这只能换来腿部被箍得更紧以及宋慕霖加速摆动腰肢以作回礼。

“啊嗯、啊啊!”曲着的身体让他呼吸不畅,无力的手只能立着甲尖浅浅陷入施暴者的皮肤,留下暧昧的痕迹。

他停不下来了,阴茎断断续续把所剩无几的精液吐完。而下面,下面一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汹涌而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刻不停的让他的身体战栗抽搐。

齐佳嘉耳中嗡鸣,连自己连连惊叫的声音都听不真切,身子在完全崩溃前呈现出极度紧绷的状态。

在畅快吐水时推挤,下一波潮水来临前又缩入原处,一呼一吸间的动作让宋慕霖浴火烧心,险些交代了,转念一想自己带着套,就这样射出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于是他又尽力猛攻,在深入极乐中停驻,松懈精关。

齐佳嘉的声音已经像断了气一样虚浮,满眼的泪,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圆形东西渐渐充塞起来,抵着内壁,说不上是难受还是爽的,只觉得承接不下,浑身都要冒出水来。他抬起上身看向自己的下身,正能看见宋慕霖微微喘息着畅快泄过后轻松的表情,以及自己仍含着那巨物的红肿的穴。

他还看见和自己臀部津贴在一起的宋慕霖的小腹缝隙间溢出了粘稠的乳白液体,那是安全套包裹不住而溢出的精液。宋慕霖又餍足的轻轻来回推进几下,齐佳嘉只觉得自己盈满欲裂,四肢麻木,寻不到发泄处,浑身不住地发抖,嘴里含糊的发出难受的呻吟。

忽然,宋慕霖一下抽出了他那物什,齐佳嘉的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溃堕。没了一直阻塞其中的巨物,身体隐忍的界线也瞬间被突破,内里的东西尽数喷出。

“嗯——!”齐佳嘉咬着牙发出一声尖细的嘤咛,头部后仰,胸口上挺,在宋慕霖的注视下,抽缩着屁股,用暂未完全合拢的小穴喷涌出了一大股潮液,那直直朝上飚去的淫水拍打到了宋慕霖胸口附近,更有甚者,溅落到他的肩头脸侧。

齐佳嘉高潮着的不受控制的屁股在吐水的同时不停挛动,那汩汩喷涌出的水液自然也胡乱散落。

流出的骚水量很大,即使后面没有以冲击的形式出来,穴口还是不停收缩吐水。齐佳嘉本人早已没生息一般,身体不动弹了,但是穴口一缩一吐,缓缓恢复,还是十分精神的样子。

宋慕霖松开他的双腿,将满满当当的安全套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脱下胸口湿漉的衣物。看了看时间,琢磨着是再拆一个安全套,还是把齐佳嘉喊醒。

齐佳嘉晕头转向的醒来,疲乏的身体不愿做更多动作,他斜了斜眼,从窗外的天色辨别出已经黄昏时分。

意识到这后,他猛然清醒过来,强撑起身体开始四处翻找手机。手机被端正的摆在床头,看样子宋慕霖又翻过他的手机了。齐佳嘉一边想着下次把指纹解锁删掉,一边赶快看有没有齐珩的来电。

齐珩给他老来过一条短信,是说今晚加班估计不回去,后面有一条从他这边发出去的回复。

“呼——”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身子又瘫软回床上,心里又打消了把指纹解锁删去的念头。

反正手机里的东西已经被看光了,在宋慕霖这,他估计就是个滥交的高中生,所有的秘密已经变为把柄被捏得死死的。留着指纹锁,至少宋慕霖还能给他善后,他睡着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会错过齐珩的消息。

因为不确定齐珩到底会不会回家,齐佳嘉没有继续赖床,好在宋慕霖给他清理过,没有内射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要这几天不做,齐珩不会发现。

宋慕霖似乎已经离开了。

齐佳嘉换着衣服,门铃响了。齐佳嘉拢衣服的手僵住,瞳孔不受控颤抖起来。一个人待在房间,他不禁又回想起在别的酒店的痛苦回忆。

他的双眼狠狠盯着门,祈祷门外的人不要再按门铃。可是门直接被打开了,齐佳嘉呼吸急促起来,眼眶红了,从床上缩到了地上,躲在床边发抖,嘴里开始喃喃喊一些断续的词句。

宋慕霖提着打包上来的晚饭,走进来,绕到床的另一边才看见缩倒在地的,几乎精神崩溃的齐佳嘉。

他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抱齐佳嘉。

“佳嘉,怎么了,哪里不好舒服吗?”

宋慕霖一边喊他的名字,握着他发凉的指尖,哄了好一会儿,齐佳嘉嘴里那些“杀人”的胡话才止住。

其实,齐佳嘉在看见进来的人不是严绎后情绪就已经稳定了很多,只是身体还处于过度紧张的状态,抖个不停,而且他很怕宋慕霖问他些什么或者背地里去调查些什么。

“做噩梦了?”宋慕霖捧着他的脸,清俊的脸上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担忧。

这或许是齐佳嘉少有的,愿意正眼看他的时刻。但也立马挣脱开,撇开视线,捂着自己的脑袋含糊地点头应答。

“饿不饿,”宋慕霖把打包的东西提过来,他看齐佳嘉剥开包装的动作似乎不情不愿的样子,又说,“没胃口的话也可以不吃,或者你想吃些其他什么的,我另点。”

齐佳嘉噎了一下。这个场景很熟悉,虽然这次和上次的待遇完全不同。

他深深看了宋慕霖一眼,可尽管对方再怎么温柔,齐佳嘉也无法产生更多好感;同样的,对于严绎,他似乎也不会有更多恨意。

齐珩又发来了短信,说可能一周内都不会回来了,让齐佳嘉自己去学校报到,需要缴的费用他会直接转给班主任,然后给他打了近两个月的生活费。

在花钱这方面,齐珩从不会担心齐佳嘉。他平时没什么特别费钱的喜好,这些钱给他花日用之外还能余下一些。

“你住校吗?”宋慕霖看齐佳嘉放下筷子盯了手机半天,也没有刻意掩着信息不让看,于是拆开勺子,挖了一口饭菜凑到了齐佳嘉嘴边。

齐佳嘉皱了皱眉,没有收款也没回消息,放下手机,把宋慕霖的手推开,自己重新拿上筷子继续吃饭。

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他又庆幸这几天不用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回避齐珩——如果齐珩强行抱他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回绝,到时候自己下面的肿胀痕迹肯定会被发现。

都怪宋慕霖这个家伙。

“要不要搬出来跟我住?”

“?”齐佳嘉吞下嘴里的食物,听了这话一些胃口全无,把东西推到一边,不可思议地瞪着宋慕霖。

但是对方的表情似乎不像在开玩笑。

他试图和宋慕霖讲道理,说了一些学校的寄宿制度,无如何论都会通过家长来确认情况。

“你就说不想住宿舍了,他会同意的。”

“哈?理由呢,总不能是学校宿舍环境太差我住不惯吧?”

“别人没有理由,但你不该没有。你不是有着一定不能被外人发现的秘密吗,当然一个人住更安全。”宋慕霖的视线快速向下瞟了一眼。

齐佳嘉自然也懂了,并且无法反驳。如果是这个原因,哪怕他提出转学,齐珩都不会拒绝。

他竟然认真思考起来要怎么措辞骗齐珩了。想到这只觉得自己疯魔了,难不成真要和宋慕霖住到一起不成。

“什么时候开学?”

齐佳嘉没有理他,站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是准备回家的样子。

“别急嘛,我送你回家,你晚一点回去也没事啊。”

齐佳嘉的动作算不上急,毕竟他实在没有多少力气急躁,慢悠悠收拾好,他要往门口走,宋慕霖一直口头阻拦他,但到了门前还是开了门和他一起出去。

宋慕霖轻车熟路的就把车停进了齐珩家的车位,走前没有如愿向齐佳嘉讨要到一个吻,有些不大越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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