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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休息室的一片狼藉,严绎才头疼自己太过冲动。他联系前台订了一件高档套房,并让人送两条干净的浴巾到休息室。

有人敲门,严绎拧开锁,不等对方看清,就从窄小的缝隙里迅速拿过浴巾,关上门。

他把齐佳嘉的衣服脱干净,先把他穴里一直流个不停的精液抠挖出一些擦干净,然后把人包进浴巾里。还好这里的沙发是皮质的好清理,严绎胡乱擦了擦,自己披着浴巾,脏衣服藏在怀里,横抱着裹着浴巾全裸昏睡的齐佳嘉出了门。

“他不小心掉人工湖里面淹着了,我订了房可以快点带我过去吗。”严绎抱着齐佳嘉到前台,那前台女吓得不敢说话,一边输入预约的电话号码一边问要不要喊救护车。

严绎只说没事,带上去休息会儿就好了。

那前台女很快找来一个穿着制服的男服务员引他们进电梯,进了房,严绎把齐佳嘉放到床上,拉开浴巾才听见那个男服务员关门的声音。

他盯着门皱起了眉,良久后,上前挂上内拴,进浴室放水。

浴缸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

入水后不久,齐佳嘉渐渐恢复了意识。

苏醒的他只觉得浑身酸麻,下身还在抽搐,一些闷闷的水声传入耳内。

他低头瞥了眼就看见那骇人的物什正进出着自己的肿如发面馒头般的阴户,自己两腿打开,架在浴缸两沿,膝盖被两只大手压着,腿弯的软肉都被硬瓷边硌得通红。

齐佳嘉这才惊觉自己身后是有人的,他猛一回头,正撞上严绎送过来的唇。

严绎用一直手固定住他的脖子,把嘴里含的一口清水渡入齐佳嘉口中。干燥的喉咙遇水自然的吞咽起来,齐佳嘉识趣的继续向严绎的口腔索取甘露,略微干的嘴唇在纠缠的吻中再次润泽。

一条腿没了手掌的压制在顶撞中胡乱晃动起来,打出哗啦的水声,掩过了他们唇舌交织的声音。

严绎推开他,从浴缸旁的台子上拿过水杯又喝了一口,齐佳嘉两眼紧紧追着水杯最后落到严绎的嘴上,他追吻了上去,争夺严绎口中的水。

每次撞到深处,齐佳嘉舔吻严绎唇舌的动作都会颤抖着停顿一会儿,他追着严绎的舌,就像品尝什么美味的浆果,上身为了方便接吻扭转了角度,一手高抬堪堪够揽到严绎的颈后。

现在不用严绎扣着他的头,齐佳嘉也能乖乖接吻。严绎又把手放回齐佳嘉的腿上,两只手缓缓从膝盖往腿根摸,一手抵开包裹在吐性器的穴口外的阴唇,一手掐住了那被蹂躏到一碰就麻的阴蒂上。

才一揉,齐佳嘉两腿立马缩回水里并拢,身子前挺起要脱离水面而去,有些凸起弧度的小腹内汹涌而下一股潮水。

高潮让齐佳嘉不得不从亲吻的状态出离,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去,就用高昂的声音喘呼着。

可严绎还在继续操入,揉弄阴蒂的动作也没停下,原本无力的双腿几回后就夹不住了,松松垮垮浮在水里晃动。

“乖,腿打开。”严绎说着,又含入一口水。

“啊啊、啊嗯给我,哈啊喝……”齐佳嘉上身又攀附上去要吻严绎,却被躲开了,两人身高有差,姿势又别扭,自然够不着。最后齐佳嘉只能乖乖把两腿打开重新搭到浴缸两边,颤抖着仍由严绎激烈插入并恶劣地玩弄阴核。

“啊啊……给、给我嗯,啊!呃啊……”齐佳嘉一边挺动着腰胯穴里不断吐潮,一边仰着脖子求水,严绎低下头微微张嘴,水液就小捋往下滴去。

齐佳嘉张大嘴伸着舌去接,接完后还贪婪的钻进严绎的唇缝里探求。

“哈啊……还要,嗯给我啊啊……”

“好,这就给你。”严绎满眼笑意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压着他腹部和胯让他动弹不得,自己则用了狠劲一边射精一边操穴,让齐佳嘉尽数受着。

最后严绎松开齐佳嘉的腰,齐佳嘉两腿紧绷下身往上抽抬,立起的阴茎有半截送出水面来回挺动,穴含着性器前段一直不停的排着精液,脏东西全部涌进了水中。

齐佳嘉最后一挺,把穴里的阴茎完全吐了出去,接着如脱线玩偶般倒回严绎的怀里,屁股下还压着那要硬不硬的东西,他喃喃着“不要了”,看见水一点点被放干。严绎打开淋浴,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

严绎从他身后站起来,冲洗了一会儿,穿上浴袍。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严绎脸颊,他略显不耐烦的单手讲刘海全部梳到脑后,露出他整张脸来。原来那被刘海修饰过的眉眼是充满侵略神色的,齐佳嘉缩在浴缸里不敢多看。

“我先下去了,你就在这休息吧,我点了午餐会送上来。”

接着是关门声。

齐佳嘉在浴缸里呆坐了很久,盯着自己被泡得发白的手指来回翻看。

他的心里好像有很多说不清的情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其实早就料到了,他和严绎的关系最后也不过是会变成这样。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两滴热泪落到了齐佳嘉膝盖上,他挪动了身子跪立,按着小腹让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排出。

后面又是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清理过程,尽管齐佳嘉毫无兴致,但身体还是在此过程中吐了潮,把大部分精液全部冲了出来。

他累极了,扶着洗手台胡乱擦了身子,一路是一走一停的慢步到床边,倒头便睡下。

睡梦里有人敲门,开门,把他掀趴下,然后蒙进了被子里。齐佳嘉嗯唔了几声,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地拱了拱,才想缩着腿侧躺着继续睡时,他又被按成趴着的姿势,一双手从床尾伸进被窝,抓着他的双脚脚腕把他往床尾拖了下去。

齐佳嘉上身埋在被窝里,下身裸跪在床边时他还迷糊着搞不清情况,试图自己爬回床上。

有重物压住了他的颈部,让他动弹不得。

接着什么细长的东西进入了女穴,那东西表面不光滑,像某种布料,蹭得已受磨损的穴壁有些不适,齐佳嘉闷哼了一声,还是没有完全清醒。

又粗了一点,而且在穴道里进出的很快,齐佳嘉跪在地上双腿紧紧夹着,屁股一缩一缩想逃。没一会儿那东西真的不在了,只剩被开启的穴口挂着晶莹水液在空气里独自开合。

“嗯嗯……”齐佳嘉的眼还合着,弄不清情况的他只觉得穴里空虚发痒,自己用手往肉缝里挠了挠,舒爽得一哆嗦,往外吐出一弯水柱。

水还没吐完,一个大东西堵在了穴口上。

又烫又硬。懵懵懂懂的齐佳嘉也知道那是什么,乖乖撅起屁股打开双腿。

被穴口嘬了几口的龟头早就忍不住了,见势一下冲到了最里面,齐佳嘉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迎接着接下来的顶撞。

“呜呜嗯,哈啊……”

齐佳嘉的口鼻闷在被褥当中,那中间很快变得温度又高又缺氧,他不得不挣扎着试图起身,可压在他后颈的重量也随之加大,身后的撞击越猛烈,他蹴然夹臀高潮,水液从穴边红软蚌肉内飞溅出。

他上身如砧板猎物垂死挣扎,在缺氧的空见里不得不最大限度的用上胸腹肌肉,用力的吸入更多空气,每每吸气时身体都紧绷用力,穴道也跟着夹进,体内性爱在此时恶意变快,断续的喘息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些氧挥霍殆尽。

热天的被子并不厚,被快感和缺氧完全折磨得眼前发昏的齐佳嘉终于瘫在被子下再难反抗,靠着身后人操弄挺动身体时带来小小的气流涌入被中,以及隔着棉絮勉强能吸入些许的空气暂时没有窒息,但人似乎已经处于一个身体与意识断联的状态。

要不是他痉挛的软穴和挺翘抽动的屁股里高频浇溅的淫水,齐佳嘉可能真要被人以为是已经死了。

确认他不会在挣扎后身后的人挪开了控制齐佳嘉上身动作的那只手,后颈束缚移开,齐佳嘉活动了更多的移动自由和空气,但他已经两眼困闭,两颊尽是汗与泪,懒得动弹。

然而下身的运动却像与他无关一般的激烈,那人用两只手一齐抱住他的屁股微微抬起,让他跪着的膝盖脱离了地面,他是能曲着腿虚软的站在地上。

“哈啊嗯,嗯嗯、啊嗯……”这样的角度让他盖在上身的被子自腰部掀开一些空隙,里面的呻吟更清晰的穿出。

听者自然像受到鼓舞,直把齐佳嘉两腿操得垫脚抽挺,穴水喷涌。应该是也快射了,这人嘴里的粗气越来越大声,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齐佳嘉皱眉,用手虚虚支起,看见了自己腿后立着一条陌生的裤子和皮鞋。

是谁?不是严绎?

齐佳嘉还在想,又被人顶得两眼一翻尖叫着潮吹了一地淫水,他两腿颤抖内扣,脚趾应激着往上垫着,屁股不停挺动迎着对方继续操弄的动作把自己往性器根本送去。

“啊啊、哈啊!呃你,嗯啊啊你、啊是谁!嗯唔!”

齐佳嘉一边质问一边娇喘着,完全体现不出他此时惊恐的心情。何况他的骚穴平均几分钟就要发一次水,后面那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他骚贱。

“放开啊啊……停,嗯,哈啊~”

齐佳嘉越叫越大声,哪像要阻止别人操他,反倒更像欲拒还迎的情趣。那人也是卖力,一撞一挑地抱着齐佳嘉的下身,里面维持着一进一飙水的敏感度。

齐佳嘉两只脚踩着自己吐的淫水直打滑,见站不住脚,用手摸到握着自己腰的手,却是抓到那人的手套,拿指甲用最后一点力气抓挠下试图给对方一些警告。

“呃唔,要哈啊、不要了……啊啊啊!”

终于在他垂死挣扎下,身后的人一连右快又狠的操了几十回,勃动的阴茎插在深处吐泻精液。深道中如有小球鼓起,那根东西又缓速动了动。

抽出后齐佳嘉整个人也被松开,但他的腰臀却只能在高潮中保持高抬的动作,两腿外开,不停的从女穴里喷射急促水柱,每每消减一些,他的穴肉又惯性的抽动几回,吐出更多。

“嗯嗯唔……哼嗯……”齐佳嘉死死咬着被单,薄弱的意识里在庆幸对方戴了安全套。

他最后一踮脚穴水已经只是顺着大腿流淌的水量,眼见他下身要落倒在地,被人托着阴阜把住,带着粗布料手套的手指浅插小穴,接着贴着穴壁一点点碾磨,几个来回里面又泛出水,手指缓缓从穴口退下一路按压着进入阴唇缝,理着缝肉往他前身探,按住阴核后左右旋揉,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再次紧绷起,两腿晃在半空,肉眼可见的越抖越厉害。

像被打开开关的长水管一样,先是一点点飙飞吐溅,不久就等来了大股水源冲口而出。

“啊啊啊不!那里唔嗯……嗯!哼额,啊——!”

他的臀又恢复被操时抽搐的频率,里面喷吐的水难以控制方向地胡乱洒像四周。

一阵过后,他喘息歇下,悬垂着再无精可吐的男根又被握住,这回两处一同下手,更加刺激。他瘫软的四肢已经不能再做任何动作,但附着皮肉之下的肌肉还在应激地或紧绷或放松。

齐佳嘉略显沙哑的呻吟,和身后不断被折磨潮吹的水一样,从缓转急,歇不了几秒又高昂起伏。

这人好像热衷于看他用女穴潮喷一样,一直没完没了的来回玩弄齐佳嘉几个体外敏感点,最后把他搞得全然没了反应,只剩恢复窄小的穴口往复飙水,也不知多久之后,那人才离开。

严绎回来的时候,进门看见了一地水迹,桌上的午饭一点没动,米饭已经干硬。齐佳嘉松垮地披着浴袍蜷坐在飘窗上,手挽着一点纱帘,让外面的橙黄的夕阳招进来。夕阳在他的面庞上平添一些血色,也让走进的严绎看见上面两条泪痕泛着金黄光点。

“为什么不吃饭?”

齐佳嘉没有看他,涌出的眼泪却先行意识到严绎的靠近。

“发生什么了。”严绎也侧坐下,扶着齐佳嘉的肩让他正对自己。

可齐佳嘉只是流泪。

“说话。”严绎的语气里带了些焦急。

齐佳嘉像被这变重的语气刺伤了一样,忽然抬眸,满眼怨怒的对着严绎的肩膀锤了一下。

“放开我。”齐佳嘉又打了几下,自己也深知那点力气实在没有任何威胁,于是转身要挣开肩膀上的手。

可他挣不开。他谁都挣不开。所以就活该受着,这些事情,活该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齐佳嘉的哭声大起来。

严绎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毫不在意齐佳嘉把眼泪鼻涕抹在自己换的新衣服上。他用双眼审视着这个房间,最后看着狼藉的床,和床尾以及地板上的水渍,最后望着欧式白桦木的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严绎把唇鼻埋进齐佳嘉的发丛。

他大概猜测到发生什么,其实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已经有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还是心存侥幸的没有多留意。

“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佳嘉,对不起。”严绎搂着齐佳嘉肩头的手用力得陷进柔软浴袍中。虽然齐佳嘉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玩物,但严绎从没想过让他经历这种事。再如何他也没有坏到那个地步,视人如刍狗。

尽管他知道,齐佳嘉没少经历。就齐佳嘉自己述说的保健室那些事,严绎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那个保健室老师只是走后门进来的一个实习生,实习期不到一个月,但是还未到期的时候就被学校辞退了。

从他父母的酒局上严绎略有耳闻这位老师的“功绩”,短短十几天里侵犯了近十名女学生,其中包括年轻老师。但是每个人都没有报案,还是女老师去例行妇科检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留有一些男性精液。

怪只能怪保健室那个眼光太好,看中的唯一那位女老师是个市级领导的女儿,有些手段,找人到校监控室反了个底朝天,最后查到了保健室那位头上。

两边律师来来回回见面几十回,竟然还是私了。严绎本来只当个茶余饭后的笑话听了,也不曾想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

于是他肩颈和臀部都朝着身后的方向靠近,腰却下弯着,形成一道柔媚的弧线。单手撑墙的他已经稳不住身形,但是齐珩的力气很大,下身虽兀自摇曳生姿,被拉住的上半边身体却稳固着不让其他肢体被撞离太远。

他像是被控住缰绳的困兽,每次抽搐着弯挺腰背要逃,又被齐珩用蛮力牵回来继续欺负。

满眼满腿都是身体应激分泌的体液,但那不是痛苦引起的,反而太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张开呻吟,体外泌出汗与泪,体内的淫潮越加汹涌。

齐佳嘉两腿曲开,身子下坠,胯下倾洪,直接把体内的阴茎涌挤出半截,穴口又不住缩紧挽留。齐珩也爽得精囊抽缩,临着要射不射的界点,手掌覆上齐佳嘉的臀肉,指尖掐陷软肉之中,一挺腰把大部分骚水挤榨出,才霸道的放出充满自己味道的体液。

被法地乱撞起来。也不吻他也不抱他,排除一切能挑逗齐佳嘉的动作,让性交沦为简单的器官摩擦。

宋慕霖身上也有血脉上涌的润色,但眼底却一片清明。他总是想要不断审视齐佳嘉,像在检验什么。或许是出于医学生的职业病,又或者出去其他什么。

他总在心里盘算齐佳嘉的价值并付诸行动。

这次检测结果依旧良好,齐佳嘉还是那个让他无比满意的小男孩。无论是是身体方面,还是性格方面。

宋慕霖在又一次临潮的蜜穴中细细品味每一寸软肉带来的推拒和挛缩,窄道每每外排一次淫水,穴肉就要像排水一样用力挤压并试图排除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但这些阻力对侵犯的力度而言不值一提,热流浇涌,这只会让性器的主人感到更舒服。更何况在这一小口水突出之后,肉道又会因为需要恢复原状而回缩,连带着宋慕霖的进入力道,直接连吸带含把那东西缠得更紧。

宋慕霖微微张着嘴,唇间徐徐呵着热气。在这种情形下,没有什么比高潮过后一直痉挛回缩的紧致阴道更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宋慕霖自觉后腰凭空生了一股劲,控制不住会让自己摆动起跨,往那温柔的去处曼妙的身体上压榨。

他掐着齐佳嘉的膝窝将他两腿直往胸口上摁,齐佳嘉的臀被牵连得抬离了床,阴户上抬正对着天花板的方向。宋慕霖也挪了挪膝,将东西自其正上直直深坠穴中。因腰腹扭曲导致内部器官的空隙更加窄,齐佳嘉险些被这一下捅出了窍,嘴半张着似乎要从中吐出什么来,口涎顺着吐露的粉舌尖儿流落脸颊。

“呃嗯!不、放开…嗯啊、哈啊啊——”齐佳嘉两只手抓着宋慕霖的手腕,腿也乱踢,想摆脱这个羞耻而又难受的姿势。可这只能换来腿部被箍得更紧以及宋慕霖加速摆动腰肢以作回礼。

“啊嗯、啊啊!”曲着的身体让他呼吸不畅,无力的手只能立着甲尖浅浅陷入施暴者的皮肤,留下暧昧的痕迹。

他停不下来了,阴茎断断续续把所剩无几的精液吐完。而下面,下面一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汹涌而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刻不停的让他的身体战栗抽搐。

齐佳嘉耳中嗡鸣,连自己连连惊叫的声音都听不真切,身子在完全崩溃前呈现出极度紧绷的状态。

在畅快吐水时推挤,下一波潮水来临前又缩入原处,一呼一吸间的动作让宋慕霖浴火烧心,险些交代了,转念一想自己带着套,就这样射出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于是他又尽力猛攻,在深入极乐中停驻,松懈精关。

齐佳嘉的声音已经像断了气一样虚浮,满眼的泪,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圆形东西渐渐充塞起来,抵着内壁,说不上是难受还是爽的,只觉得承接不下,浑身都要冒出水来。他抬起上身看向自己的下身,正能看见宋慕霖微微喘息着畅快泄过后轻松的表情,以及自己仍含着那巨物的红肿的穴。

他还看见和自己臀部津贴在一起的宋慕霖的小腹缝隙间溢出了粘稠的乳白液体,那是安全套包裹不住而溢出的精液。宋慕霖又餍足的轻轻来回推进几下,齐佳嘉只觉得自己盈满欲裂,四肢麻木,寻不到发泄处,浑身不住地发抖,嘴里含糊的发出难受的呻吟。

忽然,宋慕霖一下抽出了他那物什,齐佳嘉的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溃堕。没了一直阻塞其中的巨物,身体隐忍的界线也瞬间被突破,内里的东西尽数喷出。

“嗯——!”齐佳嘉咬着牙发出一声尖细的嘤咛,头部后仰,胸口上挺,在宋慕霖的注视下,抽缩着屁股,用暂未完全合拢的小穴喷涌出了一大股潮液,那直直朝上飚去的淫水拍打到了宋慕霖胸口附近,更有甚者,溅落到他的肩头脸侧。

齐佳嘉高潮着的不受控制的屁股在吐水的同时不停挛动,那汩汩喷涌出的水液自然也胡乱散落。

流出的骚水量很大,即使后面没有以冲击的形式出来,穴口还是不停收缩吐水。齐佳嘉本人早已没生息一般,身体不动弹了,但是穴口一缩一吐,缓缓恢复,还是十分精神的样子。

宋慕霖松开他的双腿,将满满当当的安全套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脱下胸口湿漉的衣物。看了看时间,琢磨着是再拆一个安全套,还是把齐佳嘉喊醒。

齐佳嘉晕头转向的醒来,疲乏的身体不愿做更多动作,他斜了斜眼,从窗外的天色辨别出已经黄昏时分。

意识到这后,他猛然清醒过来,强撑起身体开始四处翻找手机。手机被端正的摆在床头,看样子宋慕霖又翻过他的手机了。齐佳嘉一边想着下次把指纹解锁删掉,一边赶快看有没有齐珩的来电。

齐珩给他老来过一条短信,是说今晚加班估计不回去,后面有一条从他这边发出去的回复。

“呼——”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身子又瘫软回床上,心里又打消了把指纹解锁删去的念头。

反正手机里的东西已经被看光了,在宋慕霖这,他估计就是个滥交的高中生,所有的秘密已经变为把柄被捏得死死的。留着指纹锁,至少宋慕霖还能给他善后,他睡着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会错过齐珩的消息。

因为不确定齐珩到底会不会回家,齐佳嘉没有继续赖床,好在宋慕霖给他清理过,没有内射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要这几天不做,齐珩不会发现。

宋慕霖似乎已经离开了。

齐佳嘉换着衣服,门铃响了。齐佳嘉拢衣服的手僵住,瞳孔不受控颤抖起来。一个人待在房间,他不禁又回想起在别的酒店的痛苦回忆。

他的双眼狠狠盯着门,祈祷门外的人不要再按门铃。可是门直接被打开了,齐佳嘉呼吸急促起来,眼眶红了,从床上缩到了地上,躲在床边发抖,嘴里开始喃喃喊一些断续的词句。

宋慕霖提着打包上来的晚饭,走进来,绕到床的另一边才看见缩倒在地的,几乎精神崩溃的齐佳嘉。

他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抱齐佳嘉。

“佳嘉,怎么了,哪里不好舒服吗?”

宋慕霖一边喊他的名字,握着他发凉的指尖,哄了好一会儿,齐佳嘉嘴里那些“杀人”的胡话才止住。

其实,齐佳嘉在看见进来的人不是严绎后情绪就已经稳定了很多,只是身体还处于过度紧张的状态,抖个不停,而且他很怕宋慕霖问他些什么或者背地里去调查些什么。

“做噩梦了?”宋慕霖捧着他的脸,清俊的脸上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担忧。

这或许是齐佳嘉少有的,愿意正眼看他的时刻。但也立马挣脱开,撇开视线,捂着自己的脑袋含糊地点头应答。

“饿不饿,”宋慕霖把打包的东西提过来,他看齐佳嘉剥开包装的动作似乎不情不愿的样子,又说,“没胃口的话也可以不吃,或者你想吃些其他什么的,我另点。”

齐佳嘉噎了一下。这个场景很熟悉,虽然这次和上次的待遇完全不同。

他深深看了宋慕霖一眼,可尽管对方再怎么温柔,齐佳嘉也无法产生更多好感;同样的,对于严绎,他似乎也不会有更多恨意。

齐珩又发来了短信,说可能一周内都不会回来了,让齐佳嘉自己去学校报到,需要缴的费用他会直接转给班主任,然后给他打了近两个月的生活费。

在花钱这方面,齐珩从不会担心齐佳嘉。他平时没什么特别费钱的喜好,这些钱给他花日用之外还能余下一些。

“你住校吗?”宋慕霖看齐佳嘉放下筷子盯了手机半天,也没有刻意掩着信息不让看,于是拆开勺子,挖了一口饭菜凑到了齐佳嘉嘴边。

齐佳嘉皱了皱眉,没有收款也没回消息,放下手机,把宋慕霖的手推开,自己重新拿上筷子继续吃饭。

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他又庆幸这几天不用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回避齐珩——如果齐珩强行抱他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回绝,到时候自己下面的肿胀痕迹肯定会被发现。

都怪宋慕霖这个家伙。

“要不要搬出来跟我住?”

“?”齐佳嘉吞下嘴里的食物,听了这话一些胃口全无,把东西推到一边,不可思议地瞪着宋慕霖。

但是对方的表情似乎不像在开玩笑。

他试图和宋慕霖讲道理,说了一些学校的寄宿制度,无如何论都会通过家长来确认情况。

“你就说不想住宿舍了,他会同意的。”

“哈?理由呢,总不能是学校宿舍环境太差我住不惯吧?”

“别人没有理由,但你不该没有。你不是有着一定不能被外人发现的秘密吗,当然一个人住更安全。”宋慕霖的视线快速向下瞟了一眼。

齐佳嘉自然也懂了,并且无法反驳。如果是这个原因,哪怕他提出转学,齐珩都不会拒绝。

他竟然认真思考起来要怎么措辞骗齐珩了。想到这只觉得自己疯魔了,难不成真要和宋慕霖住到一起不成。

“什么时候开学?”

齐佳嘉没有理他,站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是准备回家的样子。

“别急嘛,我送你回家,你晚一点回去也没事啊。”

齐佳嘉的动作算不上急,毕竟他实在没有多少力气急躁,慢悠悠收拾好,他要往门口走,宋慕霖一直口头阻拦他,但到了门前还是开了门和他一起出去。

宋慕霖轻车熟路的就把车停进了齐珩家的车位,走前没有如愿向齐佳嘉讨要到一个吻,有些不大越快的样子。

宋慕霖不先走,齐佳嘉就不会上楼,无奈之下,宋慕霖开车走了,走后给齐佳嘉发了条短信:

给你一周时间考虑,搬出来跟我住。

齐佳嘉没回,他又好好洗了个澡,仔细看了看身上的痕迹,给自己肿起的穴上了薄薄一层外敷药膏后倒头睡去。

他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在卧室里和齐珩缠绵的时候,衣柜缝里透出一个窥视的人的眼睛,虽然看不见脸,可梦里他明确知道那就是宋慕霖。他一惊心往齐珩怀里缩,却看见严绎不知道从哪走来,手里高举一对刀叉,就像准备进食一样慢慢朝他切了过来。齐佳嘉下意识用手护住齐珩毫无防备的背部,身体紧紧缠着对方,因而被进出的感觉也就越发明显,就像任何一次被内射了一样,齐佳嘉小腹抽搐着又射精又喷水,哆哆嗦嗦对严绎喊着“别过来”。然后他听见怀里的人说:“佳嘉,我好爱你,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吧。”

齐佳嘉手脚一抖,在床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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