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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佳嘉睁眼,一边被五花大绑的小妈也醒了正对着他“呜呜嗯嗯”说些什么。齐佳嘉觉得身子飘忽,脑袋发昏,昨晚脏着身子睡的,实在不好。

“我洗个澡就来。”齐佳嘉起身,小妈的声音更大了。

“你也要洗?”

女人点了点头。

齐佳嘉搂着被绑着的女人进浴室,顺便把假阳具捡了起来。他打开淋浴先给自己冲洗干净了,然后把小妈牵到浴头下边淋。齐佳嘉则站到了一边,解决起自己的晨勃,套弄阴茎的同时扩张女穴,把假阳具穿戴好后,他自己的阴茎也泄过一回了。

水打湿女人脸上蒙着的布料,掩住口鼻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只好往旁边躲了躲,两手挣扎着想解开脑后绑住的结。齐佳嘉看见了上前阻止,把她口里的衣物解开,把手上的结加固。

“佳嘉嗯……帮我洗一洗、里面。”被玩弄了一夜的小妈似乎并没有生气,她声音还带着低哑情欲,两腿大开,翘着屁股送向齐佳嘉。

齐佳嘉两根拇指插进穴里,往两边掰开一些,里面还有粘稠的精液徐徐流出,温热的水顺着股缝进入穴口,又被蠕合的穴肉混着淫液吐出。就这么一会儿,那穴口动情起来,女人声音也娇软。

“佳嘉、嗯别再,哼啊会坏……”

欲拒还迎的把戏。这些齐佳嘉在齐珩面前早就玩得不会再玩的下贱手段。

齐佳嘉自己穴里也痒,含着玩具一抽一抽,所以没等多久,他挺腰一送,把体外的那段玩具插进了小妈身体里。

“呃嗯,好、好硬,啊啊啊……”女人的上身被撞到瓷砖上,她的乳贴着墙面起伏挤压。

这不是齐佳嘉的东西,她当然感觉得出,虽然有些不满,却也在抽插间爽得舌头发麻,话说不清楚。

“唔佳嘉,不、不要嗯这个嘛,啊嗯~”

齐佳嘉嫌她吵,一只手捂住了她嘴,然后继续加快速度,两口软穴你吞我吐分吃着双头阳具,还没完全恢复的穴依旧显露着血红充胀模样,女人的水才吐出来,齐佳嘉的穴也不甘示弱一般接连冲击而出,两人的腰不停起伏乱动,抽插的动作失去规律,有时齐佳嘉要顶进去,女人又夹着屁股落荒逃离,齐佳嘉要退又被她迎合一记定到深处。

“哈啊、哈啊别嗯乱动……”齐佳嘉两腿颤颤巍巍,要站不住了,胯有一下没一下送着,两人共同含着的那根东西像有了自己想法,在你拉我顶间胡乱戳刺着他们俩穴道软壁。

“嗯——嗯呢、哈嗯……”

接连潮喷几回,穴抽难抵,快意四处乱溢,最后他们纷纷软身跌坐。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交叠碰撞到地上,假阳具两头都瞬间穿插深狠,紧接着他二人眼见白光,躯体抽动蠕合,四腿纠缠成一团,吟叫应和杂糅,充斥了整个浴室。

温热的自来水冲刷着齐佳嘉的泪痕,他先行清醒过来,把腰扣解开,吸腹紧腰用穴动把阳具一点点排出。他扶着墙站起来,觉得小腹酸胀得紧,阴蒂硬得待人采撷,他用手指去碰了碰,电击的刺痛麻痒感直击下腹。齐佳嘉用指尖扣瘙了下尿道扣,里面断断续续溅出尿液,而后慢慢汇合成喷出的液柱,浇洒在小妈身上。地上躺着的女人,还紧紧含着假阳具不停发抖。

尿液排尽,齐佳嘉舒爽得长仰着脖子抖了两抖,腹部的不适也舒缓很多。他把自己又洗了一遍,抽走小妈穴里的玩具,洗净。本来准备起身就走,不知为什么又取下莲蓬头冲淋女人的身体。

洗干净上身,浴头的水线冲到下面,齐佳嘉把她两腿掰开,拿浴头直接贴上,细细的水线带着一点点水压,刺到女人的阴唇阴蒂和穴口上,然后化成柔软透明的一滩。

“嗯……”女人已经累得不再愿意开口,腿根生理地抽动。

“小妈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齐佳嘉低声轻笑,戏谑的语句让女人的身体再次兴奋,穴口有热流反吐至浴头上,“小妈不是说喜欢我吗?和我爸分手吧。”

“啊、唔嗯、嗯……”

“佳嘉没有小妈陪睡,一个人睡不着,下面会硬得发疼的。”齐佳嘉手劲儿上来,一直拿浴头硬角磨女人的阴蒂,女人不堪玩弄,两三下抬臀泄了去。

“小妈,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哈好……嗯嗯好嗯、啊啊啊~”

晚上齐珩回家,看见桌上摆着外面,疑惑地看着他。齐佳嘉吮了口手指,说:“小妈回去了,她没跟你说吗,爸你吃过饭没,一起吃点?”

“我吃过了,”齐珩走到卧室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齐佳嘉,像是询问又像是告知,“你明天要返校了。”

“嗯。”齐佳嘉包着一口食物,心不在焉应了句。

齐珩就是喜欢齐佳嘉那股若有似无的狐媚气,站在那什么都不做,男人都会觉得被勾引了。按着往常的习惯,齐佳嘉今晚应该会找齐珩一起睡,可齐珩等得裤裆都撑起帐篷了也没等来齐佳嘉,他又些恼火又享受着齐佳嘉用事出反常的方式勾引他主动找上门。

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是齐珩起的头,齐佳嘉总会被玩得失去神智。

返校之后,齐佳嘉有意无意找人打听保健室那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却没打听到什么。他想着无论如何要把那个男人弄走了,这样才能安心在这个学校待下去。

但令他更头大的是他的室友。回来之后,室友没有追问他什么,面上也没有任何想与他亲近的意思,他们的关系比以往疏远得多。这反倒让齐佳嘉更加心慌,他不知道室友在打什么算盘,只能每天看着人脸色小心度日。

保守秘密这么多年,就在几天时间里让两个男的知道,还发生了性关系。这种难言之隐让齐佳嘉十分焦虑。他又想请假,但自己也知道行不通,手机总是拿起又放下,看着齐珩的聊天窗口怔怔发呆。

想了很久,他在备忘录里开始编写一些劝说齐珩答应他下学期转学的话。可他没有正当理由,那些理由他说不出口。

室友的消息突然弹窗出来,齐佳嘉小小吓了一跳,下意识点开,室友让他中休去天台。齐佳嘉打了几个字,想问为什么又想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其实最想做的还是摆脱室友,直接拒绝。

在他来回输入文字时,那边发了一张图片过来。齐佳嘉没有点开,而是迅速把图片从聊天记录里删掉,把手机锁屏。他环顾四周,心砰砰跳着,听着上课铃走回教室。这会儿他就像刚刚跑了八百米一样,喘着粗气,脸通红,连眼珠都能看出一些血丝。

那是他下体的特写,里面插着半根阴茎,穴肉已经被操得充血外翻,从大腿到屁股,全沾着精液。因为是夜里拍的,闪光灯把他身上的各种液体照出一层光亮。

他什么时候拿手机拍的,那天晚上齐佳嘉几乎一整节课都在想这个,他偶尔会偷偷瞥室友,但对方只是吊儿郎当的和其他人说话,全程没有和他对上眼过,像是故意不看他。

没有办法,齐佳嘉到了天台。前脚出楼道门,室友后脚关上了门,挂上拴。接着,室友把他摁着门板上,头压近,吻住了齐佳嘉。齐佳嘉手忙脚乱的要推开室友,但是对方的腿已经抵到了他的腿间,恶意的贴着他胯部一抬一按。

“唔嗯!嗯……”齐佳嘉觉得脚底发虚,撑不住的身体反倒更结实地压在了室友的腿面上。

齐珩几乎不和他接吻,所以齐佳嘉病并没有很多这方面的技巧,很快就把室友夺去了主权。他挣扎得出汗,室友的舌头也已经侵占了口腔,那舌头像验货一般一点点舔吻过齐佳嘉的每处柔滑的腔壁,而后勾住齐佳嘉的舌头纠缠。深吻让齐佳嘉脱力,手只能软软搭在室友的肩膀上。

很快,在他身上游离的手摸进了裤子,掌心包着他半勃的阴茎胡乱揉捏了把,就直奔下面的女穴。里面已经有些湿意,手指在那一圈打转,点点递进着挤进两瓣软肉,像只是为了确定齐佳嘉下面确实有个口儿一样,到那处打了个转就退了出来。

上头的嘴其实更湿。齐佳嘉嘴开着,被室友进出舔弄,牙关松懈,喉口几度吞咽却还是兜不住分泌的口涎,清透水线从嘴角流出,挂在下颌。

室友松开齐佳嘉时,他双眼迷离,张着嘴大口喘息着,背靠门几近滑倒,仅靠着胯下抵着的一条腿支撑站立。齐佳嘉抬了抬眼,瞥了室友一眼,眉目间无意流露的不满与愠怒,像对室友到此打出的嗔怪。

室友的额心也因忍耐而皱着,最终什么也没做,打开他身后的门走了。楼道的凉风吹散齐佳嘉和着汗液粘在眼角的发丝,他呆愣愣站在那,心里还未完全升起的期待被吹凉了,小腹和腿间都空落落的。

莫名其妙。他感觉被羞辱了一样,脸上的红恼怒更甚,气鼓鼓站了会儿,一声不吭回到了教室午休。

中午的时间可以自由安排,大多数学生留在教室自习,也有懒散的人,回会宿舍休息。室友成绩平平,为人也懒散,齐佳嘉料定他会回宿舍,结果坐下,四周看去,就看见室友正夹着二郎腿坐在教室最后面班主任的专座。室友冲他玩味的一笑,齐佳嘉心下一惊,赶紧回头趴下装睡,正想要不要回宿舍,他赶紧到有人搬了他同桌的凳子坐到了旁边。

齐佳嘉下意识迈开腿试图逃离,却被那人勾着肩一把摁住,腿间也被一只手摸了一把。

他开口要骂人了,转头瞪着室友。

“嘘,”室友脸上挂着笑,像和他平常聊天一样,眼神冲讲台上的显示着电脑桌面的幕布看去,语气平缓道,“敢乱动,我就把照片直接挂到投上边去,让全班人看看你那骚逼样儿。”

齐佳嘉一口气卡在喉咙,压着音量,咬牙切齿地问他:“你想怎样?”

室友只是笑,却不说话,手又从他裤子里摸进去,隔着内裤瘙挠他试图躲藏起的柔软阴唇。齐佳嘉发出了一声闷哼,安静的只有翻书声的教室顺便燥热起来,大家齐刷刷看了过来,齐佳嘉只能把头埋进手臂里。

一旁室友轻拍着他的肩膀,和其他人说:“没事没事,他心情不好。”

齐佳嘉咬着牙把呻吟忍住,可是穴内的起地缩合反应是忍不住的。手指每往丰软的阴唇上揉压过,他就明显感觉到感觉穴口附近的肌肉在一顿一顿往里缩紧。直到里面泌出水液,才松开一点,开始规律收合。

内裤很快就湿了,齐佳嘉觉得腿根和穴口极痒,很不能爽快地挠上一挠,心里觉得耻辱,却又暗自埋怨室友这不痛不痒的动作满足不了他。

就这样他俩倚在一起半个多小时,齐佳嘉被折磨得呼吸粗重,可怜模样真像是在暗自哭泣,只不过一点点流水地是下面的嘴。

“齐佳嘉同学,你还好吗?”突然一个声音从齐佳嘉毫无防备地另一侧传来。他吓得下意识并紧了退,把室友的手指夹住。

那是他们班长的声音,一个文静的男生,各方面都很优秀,优秀得和这个班的平均水平格格不入。齐佳嘉有一段时间神往过他,没有一点亵渎意味的倾慕,尽管那些想法很快被学业压力赶走了。但现在这种情况,那维护自己小心思的贞烈,让他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的存在。

可室友却在这时把手指钻到了肉缝分瓣的源头,隔着软肉挤压着里面含苞待放的敏感肉粒。瞬时,穴内濡湿,积累已久的淫水冒出小股。齐佳嘉更是呜咽一句,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齐佳嘉?”班长的语气有些着急,他要伸手来碰齐佳嘉,却被一边的室友嬉笑着挡住。

“我送他去保健室休息一会儿,不劳烦班长大人了。”

齐佳嘉被浮起来,脸上有一些压在衣服上的粉红印痕,他不敢看班长,只是跟着室友走了出去。当然,他也不可能去保健室,在路过一个楼梯口的时候,齐佳嘉忽然一矮身子,从室友胳膊底下溜出去冲下了楼梯。室友两手抓着栏杆,探出身子,用一种呵斥不听话的宠物一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喊:“齐、佳、嘉。”

没一会儿,齐佳嘉落魄地走了回来,站着距离室友两米之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用几近祈求的声音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不要装作那么无辜的样子,难道不是你起的头吗,”室友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冷漠表情,“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你这个烂货,因为你我要被退学了。我才想问你,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非选我,就因为我对你有好感吗?”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为什么退学。”

室友已经一步步逼近,把他圈在了一个楼道转角,监控摄像头拍不到。齐佳嘉被掐住了脖子,室友就凑在他的耳边把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

那天的事情在齐佳嘉请假这几天,很快就传到了校领导的耳朵里,校领导查了走廊另一头的监控。监控显示齐佳嘉先进了洗手间,没多久室友进去。大概在事发后不久,室友一身邋遢的出来,而齐佳嘉在后半夜才失魂落魄的出来。那监控年久失修,画质不清晰而且断断续续的,再加上不久后齐佳嘉请假回家了。所有人都坚信室友是和一个女人在厕所里干得惊天动地,无辜的齐佳嘉目睹了全部过程,精神大受打击,所以回家休息。

“谁会相信年级前三百的保苗生,就是那个被男人操到不停浪叫的婊子,”齐佳嘉在缺氧中涨红了脸,耳边室友的声音如同宣判罪行的判官,他有一瞬间想干脆被掐死算了,可室友又偏在这时候松开了手。

他说:“你应该感谢我,校长约谈我的时候,你的事我可只字未提。”

“咳咳咳,他们咳,”齐佳嘉还是一贯的,死到临头嘴硬,“没人会相信你的。”

“对,没人会相信你是个下面长逼的怪物,可你却真的长着,不是吗?”

齐佳嘉含着咳嗽呛出的泪,沉默了。室友见他又是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把他搂到怀里。

“别哭啊,佳嘉。你为什么这么爱哭,虽然我喜欢看你哭,但还是希望你不要经常露出这种表情。不用愧疚,我只是转学到了几公里外的体校,本来我成绩也不好,就算不被退学,明年或是下学期,我也要走的,”室友自说自话起来,偶尔还捧起齐佳嘉的脸亲吻一口,根本不在意怀里的人如何害怕到发抖。

他看进齐佳嘉的双眼,那眼里噙着泪却还是一副正直的样子,只是那股正直在他这张阴柔的脸上,变得更像是让人想要碾碎齑粉的魅惑。

他说:“佳嘉,你是不是经常装哭骗别人同情?”

齐佳嘉还是不说话,他就继续自言自语道:“佳嘉,如果我想你了,你会来找我的,对吗?”

“对吗?”他的手捏住了齐佳嘉的两颊。

“嗯”齐佳嘉感到颌骨酸痛,发出一句挣扎的单音,却被室友顺势当作了自欺欺人的应答,并高兴的给了齐佳嘉一个亲吻。

然后他的室友就这么走掉了,顺着楼梯走出教学楼,走出校门,身影在曲折得楼林中消失。

齐佳嘉回到教室,班上的同学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他,觉得他被室友缠上很倒霉。却不知道那所谓的纠缠,不仅仅如此,而是更永无止境的锁链。

宿舍里,齐佳嘉的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显示出最近来信。

“晚上十点,南校门见。”

晚上十点,教学楼的灯还亮着,宿舍宵禁铃声响了。这灯会一直亮到十一点,为了给晚自习后还需要自主学习的学生提供便利。齐佳嘉平时是十点走,但今天,他提前了半个小时。

南门是他们学校废弃的门,两扇欧式花纹的黑色大铁被手臂粗的锁链拴着,平时这很少有人来,但今天,门外站了一个人。

从身形不难认出那是谁。齐佳嘉的脚步在一瞬间抗拒地放慢了下来,可是那个人开始疯了一样把铁门和锁链摇得“哗哗”作响。

他小跑了过去,抓着对方的手,力度带点责怪意味。

“佳嘉。”室友从外面把手伸进了,捧着他的脸。他被迫用这样变扭的姿势和对方深吻了一会儿。然后他在室友的指导下,翻上了围墙。

“跳啊,我接着呢怕什么。”

从小到大,齐佳嘉都是外人眼中的乖孩子,因为齐珩对他的家教很严。翻墙大概是除了“和齐珩以外的男人做爱”之外的另一件他深以为耻的事情。而跳进室友的怀里后,惊魂未定的他也即将被迫进行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

于是他肩颈和臀部都朝着身后的方向靠近,腰却下弯着,形成一道柔媚的弧线。单手撑墙的他已经稳不住身形,但是齐珩的力气很大,下身虽兀自摇曳生姿,被拉住的上半边身体却稳固着不让其他肢体被撞离太远。

他像是被控住缰绳的困兽,每次抽搐着弯挺腰背要逃,又被齐珩用蛮力牵回来继续欺负。

满眼满腿都是身体应激分泌的体液,但那不是痛苦引起的,反而太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张开呻吟,体外泌出汗与泪,体内的淫潮越加汹涌。

齐佳嘉两腿曲开,身子下坠,胯下倾洪,直接把体内的阴茎涌挤出半截,穴口又不住缩紧挽留。齐珩也爽得精囊抽缩,临着要射不射的界点,手掌覆上齐佳嘉的臀肉,指尖掐陷软肉之中,一挺腰把大部分骚水挤榨出,才霸道的放出充满自己味道的体液。

被法地乱撞起来。也不吻他也不抱他,排除一切能挑逗齐佳嘉的动作,让性交沦为简单的器官摩擦。

宋慕霖身上也有血脉上涌的润色,但眼底却一片清明。他总是想要不断审视齐佳嘉,像在检验什么。或许是出于医学生的职业病,又或者出去其他什么。

他总在心里盘算齐佳嘉的价值并付诸行动。

这次检测结果依旧良好,齐佳嘉还是那个让他无比满意的小男孩。无论是是身体方面,还是性格方面。

宋慕霖在又一次临潮的蜜穴中细细品味每一寸软肉带来的推拒和挛缩,窄道每每外排一次淫水,穴肉就要像排水一样用力挤压并试图排除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但这些阻力对侵犯的力度而言不值一提,热流浇涌,这只会让性器的主人感到更舒服。更何况在这一小口水突出之后,肉道又会因为需要恢复原状而回缩,连带着宋慕霖的进入力道,直接连吸带含把那东西缠得更紧。

宋慕霖微微张着嘴,唇间徐徐呵着热气。在这种情形下,没有什么比高潮过后一直痉挛回缩的紧致阴道更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宋慕霖自觉后腰凭空生了一股劲,控制不住会让自己摆动起跨,往那温柔的去处曼妙的身体上压榨。

他掐着齐佳嘉的膝窝将他两腿直往胸口上摁,齐佳嘉的臀被牵连得抬离了床,阴户上抬正对着天花板的方向。宋慕霖也挪了挪膝,将东西自其正上直直深坠穴中。因腰腹扭曲导致内部器官的空隙更加窄,齐佳嘉险些被这一下捅出了窍,嘴半张着似乎要从中吐出什么来,口涎顺着吐露的粉舌尖儿流落脸颊。

“呃嗯!不、放开…嗯啊、哈啊啊——”齐佳嘉两只手抓着宋慕霖的手腕,腿也乱踢,想摆脱这个羞耻而又难受的姿势。可这只能换来腿部被箍得更紧以及宋慕霖加速摆动腰肢以作回礼。

“啊嗯、啊啊!”曲着的身体让他呼吸不畅,无力的手只能立着甲尖浅浅陷入施暴者的皮肤,留下暧昧的痕迹。

他停不下来了,阴茎断断续续把所剩无几的精液吐完。而下面,下面一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汹涌而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刻不停的让他的身体战栗抽搐。

齐佳嘉耳中嗡鸣,连自己连连惊叫的声音都听不真切,身子在完全崩溃前呈现出极度紧绷的状态。

在畅快吐水时推挤,下一波潮水来临前又缩入原处,一呼一吸间的动作让宋慕霖浴火烧心,险些交代了,转念一想自己带着套,就这样射出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于是他又尽力猛攻,在深入极乐中停驻,松懈精关。

齐佳嘉的声音已经像断了气一样虚浮,满眼的泪,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圆形东西渐渐充塞起来,抵着内壁,说不上是难受还是爽的,只觉得承接不下,浑身都要冒出水来。他抬起上身看向自己的下身,正能看见宋慕霖微微喘息着畅快泄过后轻松的表情,以及自己仍含着那巨物的红肿的穴。

他还看见和自己臀部津贴在一起的宋慕霖的小腹缝隙间溢出了粘稠的乳白液体,那是安全套包裹不住而溢出的精液。宋慕霖又餍足的轻轻来回推进几下,齐佳嘉只觉得自己盈满欲裂,四肢麻木,寻不到发泄处,浑身不住地发抖,嘴里含糊的发出难受的呻吟。

忽然,宋慕霖一下抽出了他那物什,齐佳嘉的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溃堕。没了一直阻塞其中的巨物,身体隐忍的界线也瞬间被突破,内里的东西尽数喷出。

“嗯——!”齐佳嘉咬着牙发出一声尖细的嘤咛,头部后仰,胸口上挺,在宋慕霖的注视下,抽缩着屁股,用暂未完全合拢的小穴喷涌出了一大股潮液,那直直朝上飚去的淫水拍打到了宋慕霖胸口附近,更有甚者,溅落到他的肩头脸侧。

齐佳嘉高潮着的不受控制的屁股在吐水的同时不停挛动,那汩汩喷涌出的水液自然也胡乱散落。

流出的骚水量很大,即使后面没有以冲击的形式出来,穴口还是不停收缩吐水。齐佳嘉本人早已没生息一般,身体不动弹了,但是穴口一缩一吐,缓缓恢复,还是十分精神的样子。

宋慕霖松开他的双腿,将满满当当的安全套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脱下胸口湿漉的衣物。看了看时间,琢磨着是再拆一个安全套,还是把齐佳嘉喊醒。

齐佳嘉晕头转向的醒来,疲乏的身体不愿做更多动作,他斜了斜眼,从窗外的天色辨别出已经黄昏时分。

意识到这后,他猛然清醒过来,强撑起身体开始四处翻找手机。手机被端正的摆在床头,看样子宋慕霖又翻过他的手机了。齐佳嘉一边想着下次把指纹解锁删掉,一边赶快看有没有齐珩的来电。

齐珩给他老来过一条短信,是说今晚加班估计不回去,后面有一条从他这边发出去的回复。

“呼——”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身子又瘫软回床上,心里又打消了把指纹解锁删去的念头。

反正手机里的东西已经被看光了,在宋慕霖这,他估计就是个滥交的高中生,所有的秘密已经变为把柄被捏得死死的。留着指纹锁,至少宋慕霖还能给他善后,他睡着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会错过齐珩的消息。

因为不确定齐珩到底会不会回家,齐佳嘉没有继续赖床,好在宋慕霖给他清理过,没有内射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要这几天不做,齐珩不会发现。

宋慕霖似乎已经离开了。

齐佳嘉换着衣服,门铃响了。齐佳嘉拢衣服的手僵住,瞳孔不受控颤抖起来。一个人待在房间,他不禁又回想起在别的酒店的痛苦回忆。

他的双眼狠狠盯着门,祈祷门外的人不要再按门铃。可是门直接被打开了,齐佳嘉呼吸急促起来,眼眶红了,从床上缩到了地上,躲在床边发抖,嘴里开始喃喃喊一些断续的词句。

宋慕霖提着打包上来的晚饭,走进来,绕到床的另一边才看见缩倒在地的,几乎精神崩溃的齐佳嘉。

他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抱齐佳嘉。

“佳嘉,怎么了,哪里不好舒服吗?”

宋慕霖一边喊他的名字,握着他发凉的指尖,哄了好一会儿,齐佳嘉嘴里那些“杀人”的胡话才止住。

其实,齐佳嘉在看见进来的人不是严绎后情绪就已经稳定了很多,只是身体还处于过度紧张的状态,抖个不停,而且他很怕宋慕霖问他些什么或者背地里去调查些什么。

“做噩梦了?”宋慕霖捧着他的脸,清俊的脸上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担忧。

这或许是齐佳嘉少有的,愿意正眼看他的时刻。但也立马挣脱开,撇开视线,捂着自己的脑袋含糊地点头应答。

“饿不饿,”宋慕霖把打包的东西提过来,他看齐佳嘉剥开包装的动作似乎不情不愿的样子,又说,“没胃口的话也可以不吃,或者你想吃些其他什么的,我另点。”

齐佳嘉噎了一下。这个场景很熟悉,虽然这次和上次的待遇完全不同。

他深深看了宋慕霖一眼,可尽管对方再怎么温柔,齐佳嘉也无法产生更多好感;同样的,对于严绎,他似乎也不会有更多恨意。

齐珩又发来了短信,说可能一周内都不会回来了,让齐佳嘉自己去学校报到,需要缴的费用他会直接转给班主任,然后给他打了近两个月的生活费。

在花钱这方面,齐珩从不会担心齐佳嘉。他平时没什么特别费钱的喜好,这些钱给他花日用之外还能余下一些。

“你住校吗?”宋慕霖看齐佳嘉放下筷子盯了手机半天,也没有刻意掩着信息不让看,于是拆开勺子,挖了一口饭菜凑到了齐佳嘉嘴边。

齐佳嘉皱了皱眉,没有收款也没回消息,放下手机,把宋慕霖的手推开,自己重新拿上筷子继续吃饭。

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他又庆幸这几天不用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回避齐珩——如果齐珩强行抱他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回绝,到时候自己下面的肿胀痕迹肯定会被发现。

都怪宋慕霖这个家伙。

“要不要搬出来跟我住?”

“?”齐佳嘉吞下嘴里的食物,听了这话一些胃口全无,把东西推到一边,不可思议地瞪着宋慕霖。

但是对方的表情似乎不像在开玩笑。

他试图和宋慕霖讲道理,说了一些学校的寄宿制度,无如何论都会通过家长来确认情况。

“你就说不想住宿舍了,他会同意的。”

“哈?理由呢,总不能是学校宿舍环境太差我住不惯吧?”

“别人没有理由,但你不该没有。你不是有着一定不能被外人发现的秘密吗,当然一个人住更安全。”宋慕霖的视线快速向下瞟了一眼。

齐佳嘉自然也懂了,并且无法反驳。如果是这个原因,哪怕他提出转学,齐珩都不会拒绝。

他竟然认真思考起来要怎么措辞骗齐珩了。想到这只觉得自己疯魔了,难不成真要和宋慕霖住到一起不成。

“什么时候开学?”

齐佳嘉没有理他,站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是准备回家的样子。

“别急嘛,我送你回家,你晚一点回去也没事啊。”

齐佳嘉的动作算不上急,毕竟他实在没有多少力气急躁,慢悠悠收拾好,他要往门口走,宋慕霖一直口头阻拦他,但到了门前还是开了门和他一起出去。

宋慕霖轻车熟路的就把车停进了齐珩家的车位,走前没有如愿向齐佳嘉讨要到一个吻,有些不大越快的样子。

宋慕霖不先走,齐佳嘉就不会上楼,无奈之下,宋慕霖开车走了,走后给齐佳嘉发了条短信:

给你一周时间考虑,搬出来跟我住。

齐佳嘉没回,他又好好洗了个澡,仔细看了看身上的痕迹,给自己肿起的穴上了薄薄一层外敷药膏后倒头睡去。

他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在卧室里和齐珩缠绵的时候,衣柜缝里透出一个窥视的人的眼睛,虽然看不见脸,可梦里他明确知道那就是宋慕霖。他一惊心往齐珩怀里缩,却看见严绎不知道从哪走来,手里高举一对刀叉,就像准备进食一样慢慢朝他切了过来。齐佳嘉下意识用手护住齐珩毫无防备的背部,身体紧紧缠着对方,因而被进出的感觉也就越发明显,就像任何一次被内射了一样,齐佳嘉小腹抽搐着又射精又喷水,哆哆嗦嗦对严绎喊着“别过来”。然后他听见怀里的人说:“佳嘉,我好爱你,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吧。”

齐佳嘉手脚一抖,在床上醒了过来。

上午十点,他应该起床清理梦遗弄脏的裤子,而不是温存梦里被抱的感觉。齐佳嘉躺着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梦里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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