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看男同出走的那个雨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开b扇批/路囚开始/一边爬一边C“不是喜欢爬吗”(有彩),路人甲也会被主角觊觎,老公为看男同出走的那个雨夜,浪浪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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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明显吗?喜欢我的礼物吗?知知。”路京洲面无表情看着我,我慢慢后退,摸上门把手,几乎下意识转身迅速开门。脑子里却嗡的一声,门在不知不觉中被锁上了。我无处可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昏过去的前一秒,我看见路京洲朝我走过来。

半梦半醒间,冰凉的触感一直在我皮肤上游走。从嘴角一路向下,到锁骨、胸前、小腹处,最后落在腿间。睁开眼,就撞进路京洲墨色的眼瞳,他坐在床边,指尖还在往下。我发现这已经不是书房了,似乎是卧室。还有,我此时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剧烈挣扎起来,发现手腕被一根细小的铁链拴在床头。脖颈处还戴着铃铛。剧情完全偏离了,为什么路京洲会绑了我?

“路京洲,解开,你到底要干什么?”挣扎徒劳无功,路京洲抓着我的膝盖,缓缓向两侧分开,“beta吗?知知还真是给我留了个惊喜。”惊喜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被路京洲羞耻地注视着,我却没有力气反抗。

“怎么肿了呢?”路京洲像变态一样靠近,语气突然变得愠怒,“是谁弄的?江鹤一?还是林望?我听江鹤一说他可是很喜欢你呢,这么饥渴吗?这么快就和他搞上了。”

“闭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一巴掌扇在花穴上,刺痛感让我痛呼一声,用力并拢被分开的双腿。

“错了,你应该说,不是他们弄的,还要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和他们接近了。”路京洲毫不怜惜,又是一巴掌。

“唔不要!好痛!你混蛋傻逼,去你的路京洲!”娇嫩的花穴只是扇了两下,就已经变得红肿,隐隐约约还有液体流出来。

“又错了,不许说脏话。”他掌掴着花穴,“好骚,痛还会流水吗?江鹤一有这样对你吗?”路京洲又提到江鹤一,语气变得酸溜溜。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漏了,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对不起,呜我不该骂你,路京洲”最后,我哭着磕磕巴巴说完,终于让路京洲满意停下了动作。

他指腹擦过我眼角的泪,像温柔的恋人紧贴我的耳边,“你乖乖的呆在这,我晚上来找你。”说完,他替我盖上被子,走出房间。

在床上躺了会,我站起身,二次重伤的腿间更多的是麻木。我试图去开门,不出意外被路京洲锁了。我开始找这个房间其他的出口,卧室在三楼,从窗户跳下去不死也伤况且还有锁链。路京洲好像真的打造了一个牢笼。

晚上等路京洲开门,就看见缩在床上的一团。在监控中,他看见知知在房间里到处搜寻,像小动物来到陌生的领地,当他看见知知面对窗户不动时,他想要是陆知夏跳下去,自己一定会好好惩罚他。好在他没有。该夸他识时务吗?或许只是不想死。

我并没有睡得很熟,感受到有人走近,路京洲来了。他的目光像是要透过被子直直照在我身上。他掀开被子,我还想装睡,他却直接掰过我的脸,“演技好差。不欢迎我吗?”

“知道我不想见你还来?”

“伶牙俐齿。”路京洲不在意我对他的恶语相向,他从门外叫进一个医生,手中提着箱子。打开,里面放了支针管。

针管中吸取了透明液体向我靠近,我害怕了。

“路京洲干什么?!什么东西?拿开,我不要打!”路京洲把我禁锢在怀里,钳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了声音和我说话。

“不是害你的,乖一点。”只是让你更依赖我一点,更爱我一点的东西。

我的爱人,请不要对我竖起尖刺,让我拥抱你。

一针下去,我早就失去力气反抗,瘫软在路京洲怀里,医生识趣离开。房间里实时监控alpha信息素浓度的机器显示,此刻信息素浓度高达70%。

“雪松香,能闻到吗?”尖锐的牙齿刺穿后颈的皮肤,路京洲试图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他带着我的手向下,摸到他裤子里的滚烫。路京洲嘶哑着声音诱哄我,“帮我拿出来?宝宝。”

“不要”拒绝无效,路京洲已经用我的手拉开裤子,掏出勃起的性器。

“宝宝,你睁开眼看看,它在因为你跳动呢。”嘴唇被含住,路京洲强势霸道撬开我的牙齿,舌头与我缱绻缠绵。

无意识间,我睁开一条缝,看见路京洲的性器蓄势待发在我腿间摩擦,好烫。

突然,龟头挤进窄小的花穴,痛得我几乎痉挛,同时路京洲也不好受,他闷哼一声退了出来,“是把你绑来,你觉得我是为了和你睡一觉?”

我哽咽着,哑声颤巍巍道,“学校里迟早会发现不对劲,我哥也会找我的,你关不了我一辈子。你你现在放我走,我当没发生过。”

单纯的像只兔子,路京洲想。就是因为这样单纯,才会被他盯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

“学校那边请了假,你哥哥那,嗯”他像是很苦恼,后又突然笑开,“我不能保证他不发现什么,但知知能在他发现前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是吗?我很满足。”

不要脸!混蛋!恶心恶心恶心。

“你不能这样,路京洲。”

路京洲看见我眼眶通红,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很快他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样子,退出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早上和路京洲不欢而散后,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中晚都会有保姆送饭到门口,我和她们搭话,却无一人应答。我用绝食来反抗路京洲。

晚上路京洲又来了。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被衬衫勾勒出的姣好身材,把袖子往上卷到小臂。

“为什么不吃饭?不喜欢?还是和我赌气?”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我闭嘴不答,只瞪着他。

路京洲轻啧一声,“说话,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看我还不开口,他招手让保姆拿过热好的粥,一勺一勺吹凉递到我嘴边。如果不是当事人被迫,我真想夸他是个体贴的恋人。

面对伸到嘴边的粥,我倔强不张嘴,在挣扎中还把路京洲手中的碗打翻。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看来气得不轻。天之骄子的路大少爷还没伺候过人,第一次还闹成这样,他冷笑,

“不想吃饭,看起来知知还有别的力气。那我们干点别的。”

早上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路京洲粗暴撕扯开,胸口处传来湿润,一边的乳尖被他含住,另一边被他用手指拉扯。路京洲突然扇在奶肉上,他嘴里含含糊糊说,“长这么小,怎么够老公吃?知知是故意的吗?”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好骚,小逼开始流水了吗?”修长的手指插入小穴,下流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好热好紧好多水,宝宝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哪有beta像你一样,嗯?”

“不要呜呜,走开”龟头抵在穴口摩擦,时不时顶到阴蒂。

“水流的好欢,真的不要吗?”路京洲咬了咬我的耳垂,挺腰把阴茎插入,九浅一深抽动着,但就是不顶那处软肉。

我咬着唇,搞不懂路京洲又在玩什么,只知道全身都像着火般痒的难受,更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哼哼唧唧往下挪。

耳边是路京洲的轻笑,屁股被拍了拍,“急什么?”

路京洲粗暴亲了上来,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掠夺着。

“知知自己摇着屁股来吃鸡吧,还说不骚?”

“你做不做?不做滚。”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路京洲听到后一言不发,只是身下动作狠了狠,阴茎大力往里凿。

直到再次被顶到宫口,我突然想起他昨天说的怀孕,双手抵在路京洲胸膛上拍打,“不能射进来,出去呜呜拔出去。”

沉默很久的路京洲终于再次开口,“怕什么,射进去让知知怀孕,怀孕后只能大着肚子被我操,还会变得更敏感,一碰你就不停流水,会不会求着我操?说不定还会产奶。”

浓精最后还是被路京洲射在宫口,只是射完他没急着拔出去,反而跳动着涨大。

“小穴变得好脏,老公帮你洗洗好不好?”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以为一切结束要去浴室时,穴里的阴茎突然射出一股更强劲的水柱,直直射在娇弱的内壁。

肚子变得更大了,就像怀孕四五个月一样,里面充斥着精尿。哽咽声戛然而止,思绪断断续续连接上,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路京洲尿在了我的穴里。

“你他妈好脏,恶心死了呜呜,谁准你尿进来的?!”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死变态死变态!

阴茎慢慢从里面退了出来,精尿也从穴里缓缓流淌出,但射在深处的却不容易出来。

路京洲看上去一副餍足样子,汗淋淋的两具身体再次贴在一起,他抱着我哄,“我错了,别哭了,老公帮你洗干净。”

这他妈是你应该做的。我在心里骂。

浴缸被放满热水,路京洲抱着我躺进去。

两腿被路京洲的膝盖分开,他一边亲吻我的脖颈,一边伸出手清理穴里深处的精尿。

“好乖好香好软,宝宝,知知宝宝。”

屁股底下的阴茎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这次我真哭了出来。

“不做了宝宝,不做了,我就帮你洗洗”眼角的泪被路京洲舔舐。

直到我洗一半睡着后路京洲抱着我到床上,我才承认他这张嘴终于说实话了。

早上我是被路京洲舔醒的。下方的被子被路京洲撑起一个团,他此时正趴在下面舔穴。我开始怀疑自己还要和路京洲待在一起多久,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答案是我想多了。

察觉到我醒来,路京洲从下面钻上来,嘴角还带着淫水,“早安知知。”

“你一天到晚没事做吗?能别像狗一样发情吗?”我红着脸憋了半天,说出自认为伤害很大的话。路京洲的确无时无刻都像发情的狗。但他说,“我只对你发情。想到知知的脸,闻到你的味道,听见你的声音,下面鸡吧都会硬。”变态变态变态变态!谁要知道这些?

说着他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又抬头看我,“帮帮我吧宝宝。”

脚掌被路京洲冰冷的手握住,我扭过头却还是忽略不掉路京洲欲望灼烧的视线,脚心抵上滚烫的龟头,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全都糊在脚心。

路京洲沉重的呼吸声不断传入我的耳朵,两只脚掌被并在一起,不断摩擦着阴茎,就像真在操花穴一样。

感受到腿间的小穴渐渐流出淫水,我悄悄夹紧了腿。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路京洲一声闷哼中达到了高潮,同时他也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沾满脚掌。

路京洲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变态。

陆知夏状态很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少年一整天窝在床上,也不干嘛,困了就睡,其他时间都在发呆。由于接近两周时间没出门,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少年垂下眼,红润的嘴唇紧抿,本就纤细的手腕看起来又瘦了一圈。虽然没再和路京洲唱反调用绝食抗议,甚至每天乖的不可思议,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但就是看起来恹恹的。

路京洲不止一次在陆知夏睡着后找医生来看,怎么就养不胖呢,他想。

有一次在监控里,他看见陆知夏从早坐在窗边看外边到晚。路京洲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人关太紧了,不给任何通讯设备,也不放人出去。

17岁的路京洲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爱人,只知道把人绑在身边,想见面的时候随时能见面,砸钱娇养着。但现在,他幼鸟般的爱人好像被养废了,那也是泡在钱堆里养废的。

于是今晚躺在床上,我被路京洲如往常般抱在怀里睡,他突然说,“想出去看看吗?”

类似骗人的话路京洲说过不下三次,我只当这又是他为了达到什么目的的手段。

只是我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会被路京洲从床上拉起来。路京洲单手搂着我的腰,拿过米色毛衣给我套上,又弯下腰为我套上裤子。我沉默看着他摆弄,最后他亲了亲我的侧脸,握紧我的手出门。

门外是久违的刺眼的阳光,我不适应眯眼,手腕突然被带上手环,路京洲说,“以防万一,我赌不起,知知。”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路京洲带我来了他的公司。路家已经开始慢慢放权给这位少爷,学校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碰上江鹤一。接待室内,江鹤一一看到我就急匆匆扑了过来,埋头猛嗅我的后颈,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无疑刺激到了他。

“你这几天去哪里?为什么没来学校?身上还都是路京洲的味道?”江鹤一像是被侵略了领地,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在看到江鹤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逃跑有希望了。我故意沉默不语,在他再三追问下才抽抽噎噎道,“我被他关起来了呜呜,你有车吗?能先带我走吗?”江鹤一只能看见白皙的少年哭的鼻子都红了,眼睫颤颤的,长而卷的睫毛挡住了视线。

气血上涌,他忘记了今天来找路京洲的目的,被少年的眼泪骗得心都紧了,连忙哄着他,“车就在地下车库,我们一起下去,我带你走好不好?”

“路京洲会发现的你先下去发车,我马上下来找你。”虽然不知道江鹤一救出我后会怎么做,但总比待在路京洲这颗定时炸弹旁边好。

“好好好,我先下去,你别哭啊知知。”

看着江鹤一几乎慌忙奔走的背影,我知道第一步成功了。

我等的就是路京洲开会的时机,骗过门口的保镖说是上厕所,绕到最远处的厕所旁,悄无声息拐弯进了一个隐蔽的楼梯口。傻子才会坐电梯。

路京洲的办公室在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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