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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进来的时候长芳主跟玉兰芳主还在准备要送去天界的东西。

第一年有柔软的百草被,用来做襁褓;第二年有会轻响的芳铃草跟水薄荷,用来做逗趣的玩意儿;第三年是芳主们亲手做的衣服鞋袜,上边全是代表祥瑞的草木;第四年的东西还正在准备,离三月还有一段时日,总是来得及的。

三月初七,锦觅知道这个日子,是她没见过的孩子的生辰。

见她进来,两位芳主都纷纷停下了动作,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她没有留在天界,却也没有留在魔界。

她不时在想,要是那天她可以赶回来陪伴润玉,她是不是可以看上那个孩子一眼,这样她就可以在长芳主准备东西喃喃道“这个颜色最衬他”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她也可以跟着送上一些小玩意儿尽一点她做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只会在旁人精心准备的时候站在一旁,局促又茫然。

她也无法责怪旭凤,毕竟他那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在看到她拿出本应被处理掉的白薇,又说出他的侍从的供词之后,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足够说明一切。

“锦觅,你信我我当时只是想我没有”

所以他那日突发寒毒不是旧伤复发,而是故意用了白薇,她守了他一天一夜,却留润玉一个人。

润玉怪她,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润玉了,自那天以后

“若是从前,你能这般待我也就够了,可是如今不同了,我若是答应了你,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将永远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不得不为他着想,我自幼没有父母疼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是如此,”润玉眼角含泪,直直地看着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与旭凤将来也会有孩子,与其让你这般为难,倒不如只当这段时日不存在,忘了我们吧。”

忘记吗?

她该怎么忘记?

锦觅晃着神,长芳主跟玉兰对视一眼,她们心中自然通透,只是锦觅自己还看不透,若她当真对天帝丝毫不上心,当初又怎么会想到带着他来花界,更别提那个孩子了。

可难就难在,锦觅过不去她心里这一关,她们作为长辈也不好说什么。

“锦觅,玉兰芳主开口,“过些日子天界设宴,我们事忙抽不出身,不如你代我们去吧?”

牡丹侧目,见玉兰神色不变,细想之下也没有开口阻止,她们也是有私心,在魔尊跟孩子之间总是要偏向那个孩子多一些。

天界设宴是为了那个孩子的生辰,虽然没有提及他的生母,可是润玉给了他应有的一切,比起她来说做得不知好了多少。

想来那个孩子也应该过得很好吧,锦觅想。

一直到她去天界的日子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娘亲亲手给我做的衣裳,你们看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周围的孩子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看着像是孩子头儿的一个小孩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止呢,我娘每天都会哄我睡觉,她唱歌可好听了。”

“我娘也是。”

“我娘就不,她只会嫌我太粘人。”

其中唯有一个孩子不曾出声,周围的孩子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毫无顾忌,不停的说着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疼爱自己,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让人很难忽略。

浅显却又如此直白的恶意,冲击着锦觅的内心,尤其是在听到那一声“太子殿下”之后,她只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以为这个孩子会过得很好,他的父亲是三界最尊贵的人,他该受到百般的呵护与疼爱,而不是在这里被这样充满恶意的话语伤害。

锦觅知道,是她,这个孩子会遭受这样的事全都是因为她。

“吼!”

突然一阵咆哮,凭空出现的妖兽将孩子们吓得一哄而散,只有那一个孩子留了下来。

锦觅现身,一挥袖妖兽便不见了,这是魇兽的小把戏。

似鹿的魇兽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小孩的脸颊,一见到锦觅,有些迟疑地歪了歪头,还是朝她走来,蹭了蹭她的衣摆。

“魇兽喜欢仙子呢。”稚嫩的嗓音响起。

锦觅终于有机会看清他的模样,细软的头发被整齐地束起,一双眼睛圆圆的,正好奇地看着她,眼圈有些发红,在白嫩的皮肤上越发明显,身上的衣服正是去年长芳主做的那一件。

长芳主说的没错,这个颜色更衬他,衬得他玉雪可爱,可爱得让她好后悔之前怎么能忍心不要他呢。

锦觅撇开眼不敢再看,掩饰地逗弄着魇兽,却发现小孩正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这般看着我作什么?”

“仙子真好看,”小孩顿了顿,“跟娘亲一样好看。”

“你见过你的娘亲?”

“唔未曾,”小孩摇摇头,“阿宁不知道娘亲长什么样子,不过应该跟仙子一样好看的。”

“你的名字是,阿宁?”

“嗯,爹爹说我的名字取自‘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阿宁记了好久才记住的。”阿宁有些自豪道。

听到他名字由来的锦觅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你你想见你娘吗?”

阿宁并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回她,

“想的,但是爹爹说娘亲有别的重要的事,做完了她就会回来的,到时候阿宁就有娘亲了,阿宁要在这儿乖乖地等她回来。”

这儿?她这才注意到,这里是当时润玉与她初见的天河边。

“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爹爹跟娘亲相遇的地方,然后他们两情相悦,所以才有了阿宁。”阿宁说着,脸上的笑是那么耀眼,他坚信着自己是父母相爱之后所诞生的,也坚信只要他乖乖等候,他的娘亲终有一日也会回来。

锦觅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什么都显得那么可笑,她心中升起了一股冲动,叫嚣着冲上她的脑门,叫她现在就告诉阿宁自己就是他的娘亲。

“阿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爹爹!”阿宁飞快地跑到他身边。

润玉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她的冲动,她耳边又响起当年他说的话,她能给阿宁什么,她连站出来承认他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来毁掉这个孩子美好的梦境呢。

“你来了。”润玉客气地寒暄。

“啊,我,长芳主她们有事要忙,就,就让我过来了。我也不是故意来这儿的,就是,”锦觅支支吾吾,她知道润玉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顺着阿宁那一半属于她的血缘专门找过来的。

锦觅觉得自己还留在这里实在是难看,

“我东西也送到了,就先走了。”说完她便仓惶逃跑了。

润玉盯着她先前站的位置,有些出神,感觉到阿宁在扯他的衣摆,他才晃过神,笑着蹲下与阿宁平视,

“阿宁今日也来这里等娘亲了吗?”

“嗯,爹爹说过,只要乖乖等待,娘亲就会回来的,爹爹,阿宁做得好吗?”

“阿宁做得很好,”润玉摸了摸他的头,“这些日子辛苦阿宁了。”

“不辛苦,”阿宁摇摇头,“阿宁想要娘亲回来。”

“乖孩子,”润玉把他抱在怀中,轻轻拍哄着,“见到你这样,娘亲又怎么会不回来呢。”

父子二人一同回到大殿,歌舞升平,众仙云集,共同庆祝小太子的生辰。

天帝陛下压得住众仙明面上不敢议论,可私下里关于这位来路不明的太子的生母,猜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甚至猜测那可能都不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子,不过是为了稳固地位抱养来的罢了。

有胆子大些的也曾经猜过是不是那位花界的,可一想到那位跟魔尊的事儿,还是把嘴闭上了。

众仙不提自然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有人提,那就是不怕事的。

“陛下,太子一位事关重大,不仅关乎天界下一任继承人,更关乎六界安危,下仙以为是否应该慎之又慎,再多加思虑一番,切勿让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之人得偿所愿啊。”

一个又一个,那些明面上是为了太子之位,实际上是先天后留下的附庸,只是为了给当今天帝难看罢了。

可是这一切跟阿宁有什么关系,他不该承受这些。

阿宁有什么错,他还那么小,此刻正怯怯地拉着润玉的衣摆,他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发现躲在角落的锦觅之后,乌黑的眼睛闪着光亮,那么依恋地看着她。

被那样看着的锦觅终于从角落走了出来,

“他是我的孩子。”

“阿宁跟着邝露仙子去花界玩一会儿好吗?”

阿宁懂事地点头,眼神又忍不住往锦觅身上瞄,然后带着旁人一看便知的高兴跟着邝露离开了。

润玉也不管身后的人,自顾自地走进殿中,还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握在手中,仿佛当后面跟上来的人不存在一般。

茶水将他的唇微微沾湿,却也没见他喝上一口,他看上去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天帝陛下,他可以立马反应出让众仙信服的说词,也可以若无其事地等到宴会结束。

但此刻,他却顺从地让那个人抽走手中的茶杯,任那人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手指轻触他湿润的唇瓣,最后甚至顺着脖颈往下伸进他的衣领之中。

那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他并没抬眼却感觉到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左边胸乳被捏住,敏感的乳头从指缝间被挤出。

那曾经被吮吸,被亵玩,在两指之间被揉捏的肉粒迅速硬起,指尖绕着尖端打转,若有若无的动作惹得人焦虑不安,但润玉依旧一言不发,甚至并未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悄悄将胸口挺得更高以方便那人亵玩,下身更是有了反应,只是被衣袍遮掩看不出来。

润玉从不知道一根手指能这般可恶,一会儿朝着敏感的顶端拨弄,一会儿又将整颗乳粒粗暴地按压蹂躏,明明

明明这人之前最喜欢吃他的这里了,润玉想,结果现在只肯用一根手指逗弄他,偏偏他依然爱得紧,连另一边完全没被碰过的乳粒都已经硬起来了。

润玉闭紧双唇,可鼻间急促的喘息跟他微微泛红的眼角也是一副十足的诱人姿态。

润玉感觉到胸口的手急切地抽出,拉过他坐到桌子上,他的唇被面前的人吻住,灵巧的舌尖带着急迫的意味不停地舔舐着他,像是在讨好,在哀求,哀求他松开嘴,让他能够恩赐下一些属于他的滋味。

润玉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仿佛有什么在胸膛之中将要喷薄而出,他终于松开牙关放了那舌头进来,结果就是这根得寸进尺的舌头一改之前讨好的模样,在他的口中搅弄,他的上颚被舔弄,刺激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搂紧面前人的脖子,却也无形中将自己送得更深,他的舌头不由得被那人挑逗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放在那人颈后的双手往前移动,抵在那人的胸前,突兀地结束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吻,两人分开时缠绵的两根软舌还来不及收回,暧昧的银丝一闪而过,喘息声缠绕在两人之间。

“你你发誓,”润玉望着锦觅,开口说道,“你发誓你永远都是阿宁的娘亲,永远不会不要他。”

“你”润玉颤抖着对她说,“你发誓好不好”

“只要你发誓,”他扯开刚刚被她弄乱的衣襟,“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锦觅盯着他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没有应声,而是埋头舔吻起他的锁骨。

“嗯啊”润玉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激灵,慌忙推她,“不行,你,你先发誓,然后再弄”

锦觅像是没耐心极了,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惹得他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却还不忘要她发誓。

发誓发誓,为何他要的誓言只有孩子,没有他自己,是不是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只是为了孩子,与他半分关系也没有。

锦觅焦躁极了,她捞起润玉的双腿将他抱起,情欲的渲染让她手上失了几分轻重,润玉被她毫不温柔地丢在了榻上,她知道,这床榻很软,她躺过很多次,伤不到他。

润玉恍惚间被丢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火热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他一抬头就看到锦觅的双眼。

“锦觅,以元神起誓,心爱润玉,天地可鉴,若有违背,天诛地”

润玉慌忙捂住她的嘴,“别!”上神之誓怎可!

锦觅坚定地拿开他的手,补完后面的话,“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润玉有一瞬间的脑袋空白,他,他没听错吧,觅儿,觅儿心爱他,还立下了上神誓言。

为什么?明明,只要她肯认下阿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她却

润玉沉默了片刻,强颜欢笑道,“那,旭凤呢,旭凤怎么办?”

锦觅突然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唇,“我变心了,我放不下你,在花界的时候就常常想着你,这几年与你分别对我真真是场折磨,至于旭凤,”

“从我知道当初是他故意拖着我,这才让你一个人生产的时候,我与他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些年,我也没有去过魔界。”

“怎怎么会,”润玉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腹的位置,“旭凤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锦觅看着他的动作,心疼得紧,“我当着众人的面认了阿宁,你以后便不会在独身一人抚养他,阿宁也不会再因为没有娘亲的陪伴而被人嘲笑。”

“阿宁他”润玉有些自责地垂下双眼,“是我不够仔细,我竟不知”

“不怪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们一家以后好好的。”

说完锦觅再一次吻上润玉,这一次润玉开始热情地回应她,唇齿纠缠所产生的热意,再加上刚刚锦觅的挑逗,让润玉不自觉用双腿环上她的腰部,将自己与她贴得更加紧密。

润玉鼻间的嘤咛越来越急促,窄腰更是不自觉地扭动,到了某一刻,他猛地颤抖,竟就这样泄了身。

感觉到不对劲的锦觅看着埋头在自己怀中的润玉,不由得调侃,“这么想?一亲你就出来了?”

“你倒是松快了,我怎么办?”锦觅恶劣地用跨顶他,那根长物的硬度即使隔着衣物也依旧那么明显。

润玉让她躺下,想要撩起她的衣裙,将她的肉棒含在口中侍奉,却被锦觅阻止了。

“想让我爽?”润玉点头,“那就脱掉,坐上来。”

润玉本以为是要他主动用小穴去吞吃她的肉棒,结果待他褪下衣衫准备好了以后,锦觅却要他坐到她的脸上。

“这!这怎么可以!”

“要拒绝我吗?”锦觅就这样躺着看他,似乎根本不担心他的拒绝。

果然,润玉根本无法拒绝锦觅的要求,即使这使他倍感羞耻,他还是依她所言全身不着寸缕,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脸旁,私处朝她大开。

锦觅伸手触到那湿润的小穴,细长的手指慢慢拨开遮掩的花瓣,露出不自觉收缩着的穴口,

她知道就是这里一次一次将她吞进去,紧紧包裹住她,然后绞着她,缠着她,非得要她把所有的精液射到里面才肯满足。

手指往上游走,拨弄了一下隐藏起来的肉珠,接着便是润玉的两颗囊丸,鼓鼓胀胀,前边的柱身早已立起,仿佛积蓄了许多精液,就等着在极乐的瞬间喷薄而出。

润玉双腿发颤,以这样的姿势被心上人探索私密之处的羞耻让他不知所措,他感觉到穴口的嫩肉被一点点拨开,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他不由得收缩了一下,那根手指进得更深,感觉到锦觅还要再挤进另一根手指,润玉慌忙出声,紧张地绞住她的手指,

“不不行的”他有些惊恐,锦觅以前虽然也用过手指,但当时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润玉也为了勾她急急要她插进来,手指在里面没几下就换成她的嘴巴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她用手指进到深处。

觅儿的嘴巴润玉想起之前被她舔弄小穴的感觉,忍不住又缩了一下下身,没成想被锦觅抓住机会将第二根手指送了进来。

小穴被两根手指抽插着,饶是锦觅并没有说任何的言语挑逗,那羞耻的水声却不容忽视,让润玉只有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忍耐住口中更羞耻的呻吟。

“坐下来。”穴内的手指抽出,说话间湿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穴肉上,润玉纵使觉得百般羞耻还是软下腰肢,将赤裸的肉穴贴上锦觅的唇。

润玉不是没有被她舔弄过,只是那时他被束缚着被迫打开双腿,与如今这般自己掰开腿送到锦觅嘴边又是不一样的羞耻感。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柔软但灵活的舌头一进来,润玉就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舌头勾起穴口的一片嫩肉,唇瓣叼住轻抿,舌尖灵活地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肯插入。

润玉的情欲被她高高吊起,羞耻心与情潮共同袭向他的脑海,他一边告诫自己不可以,一边腰臀不由自主地摇摆,来回蹭动着,可就是来回不得法。

“觅觅儿别再戏弄我了快,快点啊”

见锦觅不为所动,润玉只好继续哀求,

“进去觅儿进去好不好”

“里面好想,想要觅儿的舌头插进去”

“觅儿不是想吃我的小穴吗?快点啊我是觅儿的,觅儿随便怎么吃都可以”

寂寞的小穴终于迎来了舌尖的抚慰,虽然没有手指的长度,可是舌头的灵巧度以及被舔舐的触感都不是润玉所能抵抗的,他渐渐抛弃了脑海中的羞耻心,这三年来他一直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温和慈爱的父亲,绝不会是现在坐在一人的脸上承受着舌头奸淫的淫乱模样。

只有她,只有锦觅,只有她能让自己心甘情愿作为女子欢好,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愿意费尽心机留住她。

“啊觅儿好棒啊舌头终于进来了觅儿的舌头插得我好舒服”

润玉意乱情迷地享受着锦觅舌头的奸淫,却没有发现一根粗长的葡萄藤悄然探出,分裂出带有细须的口器,一把将润玉硬起又无人抚慰的寂寞肉棒含住。

“什这是什么不要”

润玉感觉到肉棒被含弄,那根葡萄藤内的细须像是活了一样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冠部,抚弄着他肉棒上的每一根突起的脉络,口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以往他要不就是用手,要不就是直接被锦觅干射,他的肉棒鲜少被这样对待。

小穴跟肉棒一起被挑逗,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润玉,他不停呻吟着,完全忘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浪叫摆腰的样子是多么不堪,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快点攀到那快感的顶点,享受高潮来临时的欢愉。

“唔不要那里,好奇怪”一根细须顺着出精口探入,拙劣地开始抽插起来。

本来就快要射出的肉棒哪里经得住这般弄,从未被探索过的狭窄道口被初次探访,陌生的快感让润玉感到恐惧,又欲罢不能。

“哈哈要到了要出来了,觅儿,还要,再多舔舔我”

“嗯啊前面,前面被吃了,好,好舒服”

“不行了”润玉皱起眉头,“觅儿我我唔!”

润玉大腿的肌肉绷起,肉棒跟小穴齐齐泄出,所射出的精液尽数被那葡萄藤吞吃进去,连被收回的时候都还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肉棒再吸几下,惹得润玉又是一阵轻颤。

情欲稍减,润玉此刻神志回身,想起自己现在的情状,不由得红着脸从锦觅身上下来,虽然之前为了勾引她,自己主动的事也做过许多,但像今日这般还是头一遭。

锦觅坐起身,唇上还有着晶莹的水渍,润玉满心爱意地凑上去吻住她,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上,湿漉漉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耳边,胸前也被她的两只手所掌握,锦觅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问道,

“怎么没有奶水了?”

她这是明知故问,阿宁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奶水,润玉一边想着,一边嘤咛着将胸部挺得更高方便她亵玩。

“你怎么喂阿宁的?”锦觅蹭了蹭他的胸口,将一颗乳头含入口中吮吸,“像这样喂,”

另一只手又拧住另一边的乳头,“还是挤出来喂给他?”

“你的奶水够阿宁喝吗?他会不会把你的奶水都喝完了还不够,还要追着你的奶头吸,嗯?”锦觅咬了一口被她捏肿的乳粒,“你不出奶,阿宁怎么长得好呢。”

润玉见她这般放肆,在两人欢好的时刻还要提起孩子,身为人父却浪荡的禁忌感让他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抱住锦觅的脑袋,将一粒乳头送入她的口中,“那觅儿帮帮我,把奶水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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