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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觅儿好棒觅儿的那里,好烫”润玉止不住腰部的动作,摆弄着臀部,让小穴能更多地贴近硬物。

“觅儿,动一动啊再多磨磨,好舒服”等到锦觅终于肯顺着他慢慢挺动腰部,用硬起的肉棒去磨蹭他的小穴,即使还没有插入他也已经兴奋不已,下面的小穴湿的不行,磨蹭时还有水声响起。

就在锦觅以前的房间里,甚至就在她以前的床榻上,这张他只敢趁夜色偷偷亲吻她的床上,她双手扶在自己腰上,防止自己无力跌倒,而他,刚刚还跟她接吻,舌头乖顺地伸出来任她品尝,下身饥渴地往她身上蹭弄,甚至淫荡地裸露小穴与她相贴。

锦觅的温柔让他心醉不已,看,她还会因为担心他而小心地扶住他的腰,会在他受不住欲望的时候主动抬腰给他施加快感,还会在他伸出舌尖向她索吻时温柔地吻住他。

她是爱自己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润玉动腰配合着锦觅的动作,一边仰头呻吟一边想,他现在是那么快乐,那么幸福,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哪里舒服?”他跨坐在锦觅身上,体位差距让锦觅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惹得他又是一颤。

“下面哈下面被觅儿磨得好舒服”

“下面?”锦觅将手往下伸,来到变得泥泞的花穴处,手指戏弄一般轻轻拨弄,“这儿?这儿是天帝陛下的哪里?”

润玉咬住唇瓣,刚刚被锦觅肉棒磨蹭得敏感的小穴被她的手指插入,原本空虚的穴内有了些许慰藉,即使只是比肉棒细上许多的手指也被贪吃的小穴缠住。

“天帝陛下刚刚还自己动腰,浪得跟什么似的,怎么现在突然害羞起来,连话都不肯说了?”

“噗呲噗呲”锦觅用手指在润玉的穴内抽插起来,淫糜的水声不断响起,真的很难相信润玉之前是个男子,还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可以习惯用女穴来承欢,小穴被她插得不停地流着汁水,跪立的双腿渐渐失力,润玉立不住身子就要往下坐,却让锦觅的手指进得更深。

润玉受不住锦觅这样弄他,他想要体内的手指动得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想要泄出来。

情欲被高高吊起,润玉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顶点,他不住地哀求锦觅。

“嗯?想要我怎么做,自己说。”

“快,快一点,我,我想要。”

锦觅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与润玉的肉棒贴在一起,分泌出的汁液让两根肉棒都变得黏糊糊的,手指的动作却没有顺着润玉的意思加快动作。

“快什么?要我快点插你的小穴?要就自己说出来。”

“觅儿,快些,快些插我的”羞耻的淫话让润玉舌尖发烫,纵然在锦觅面前露出许多次浪态,他也鲜少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羞涩并不能缓解身体内的情欲,反而越加难以忍受,润玉乖乖投降,对着锦觅说着她想听的浪语。

“插,插我的小穴”

“我不是正在插吗?”

“不,要快一点觅儿,快点插,让我泄出来,啊,觅儿,好想要,小穴里面想让觅儿插。”

锦觅如他所愿,同时肉棒也加快蹭动的力度。

“啊啊啊,觅儿的肉棒好硬,磨得我好舒服不行了,小穴也好舒服,要被觅儿干泄出来了前面,嗯啊,前面的肉棒也在被觅儿干”

“下面怎么湿成这样,手指是不是太细了,天帝陛下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进去?”

润玉知道锦觅是故意的,他的身体特殊,真正欢爱还需要一段时间,可他还是顺应锦觅的话回答,

“不行,还有孩子可是好想要,想要觅儿的肉棒进来干我,嗯啊把我干射,让我吃觅儿的精水手指也很棒,觅儿用手也可以干我”

“我想去了求觅儿了让我去吧啊啊啊,觅儿,这样磨会射出来的小穴也好棒嗯”

润玉穴内突然流出许多爱液,锦觅知道他泄了,前面的肉棒更是跟她一起射了精,浓稠的白浊精液沾染在二人腹部,她将润玉抱入怀中,轻抚他的后背,让他从欢愉之中逐渐清醒。

润玉往她颈间埋,发泄出来的他变得格外粘人,欢好之后总是想要锦觅抱他一会儿。

二人身上都还一团乱,简单施法清洁完毕后,锦觅陪着润玉躺在床上,他现在需要多休养,除了去天界处理事务之外,其余时候他总会选择呆在这儿。

“是不是又变大了些?”锦觅不敢太靠近他,生怕压着他的肚子。

“快六个月了,玉兰芳主说孩子很好,”润玉温柔地抚摸着腹部,“觅儿觉得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好。”

润玉不想她为难,也不再追问,“我倒想是个女孩,长得像觅儿才好。”

他们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再多说这些并无意义。

“锦觅,”长芳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魔尊前来,想要见你。”

一阵沉默,锦觅犹豫地看着门口,润玉善解人意道,“觅儿快些去吧,别让旭凤久等。”

“可是”他们才刚刚亲密完,她没一会儿就要走的话,那成什么了。

“长芳主纵然找了些借口让觅儿你能长留花界,可觅儿毕竟要为以后打算,若是现在与旭凤生了嫌隙可怎么好,觅儿去吧,我正好也是要回天界的。”

长芳主以鸟族花界的矛盾为借口发作让锦觅回花界,旭凤也表示理解,只是时常来花界找她,接她回魔界,不过没几天就会被长芳主催着回来。

锦觅犹豫了几番,还是推开门离开了。

润玉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要回天界。

“陛下,这是近日来各族的奏报,鸟族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在魔尊的镇压之下旁人也不敢多话,是否需要”派人去推波助澜一番。

邝露未尽之意明显,润玉让她旁观即可,这件事他插手的越少越好。

奏报完毕之后,邝露习以为常地就要退下,她隐约地知道润玉这些时日除非必要否则并不会待在天宫,因此在润玉开口的时候她是诧异的。

“邝露,你觉得拥有的跟失去的,哪一个更值得珍惜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然是”润玉并不在意,自言自语道,“被放在心上的那个才会被珍惜啊。”

锦觅在魔界待了五六日,长芳主才“气不过”叫她回来。

锦觅一进屋就看到润玉躺在床上面露痛苦,双腿难耐地夹紧磨蹭,可他面上的焦灼丝毫不减,眼中水光更甚,见她进来了,充满媚意的眼神看着她,勾引着她,甚至他原本紧咬的唇瓣也放松,变成张开诱惑她的姿态。

锦觅裆下立马有了反应,润玉因为怀孕更经常欲起,身子也比往常更加敏感,可偏偏玉兰芳主叮嘱过不能真正行欢以免伤到孩子,所以这些时日他们也就只有互相磨蹭,用别的地方来纾解,至于真正的插入是没有的。

她走到床边,见润玉的情状不对,这段时间她也称得上了解润玉的情况,他明显是强忍了几天的情欲,又想到方才长芳主说他一切如常,心中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难捱为什么还强撑着不让长芳主去魔界找我回来?!”

可润玉已经没有办法再回答她的问题,情欲让他的眼神变得迷乱,他扯上一截锦觅的衣摆,想要哀求她的疼爱,说出口的却只有一段不成语调的呻吟,润玉的目光扫到她耸起的下摆就再也移不开,红艳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

润玉拉着她靠近,坐在床边,拉开她的衣服裙摆,再替锦觅轻轻扯下最后一层布料,那根诱人的,已经因为他的浪态而勃起的,曾经在他身体里撞了无数次的肉棒就在他的面前。

狰狞的,勃发的肉棒,顶端的小孔渗出一些汁液,润玉伸出舌尖舔弄了几下冠部,感觉到了肉棒兴奋地抖了抖,他体内的情欲更旺。

他舍不得放开嘴边的美味肉棒,偏偏身体内又空虚不已,他解开腰带,里衣胡乱地被他扯开,下身的亵裤则因为他肉棒的勃起而变得不容易脱下,润玉只有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亵裤褪下,露出他颜色比锦觅浅,但长度硬度都不输锦觅的肉棒。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肉棒抵在突起的肚皮上,呼吸间都有细密的快感袭来,却让他变得更加焦躁,他想要更多。

他的双手来到下身,不止前面的花穴,连后穴深处都在发痒,他自己插入两指在花穴内,后穴却因为得不到爱抚而饥渴地收缩着,他只有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进后穴。

为了插得更深,他不得不曲起双腿,脚尖踮起让臀部悬空,胯部向上抬起。

太淫荡了,润玉想,真的太淫荡了,可是也好舒服,他舍不得这样的快感。

何况,嘴边的肉棒变得更硬,锦觅也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个姿势他没有办法将锦觅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吐侍奉,只有伸出舌头舔弄,顺着勃起的青筋再到底部的囊丸。

他胸前的乳头硬的发疼,因为怀孕乳头的颜色变得更深,也更加敏感,知晓他有孕以后锦觅就不常碰他这里了,怕真的弄出奶水来,那样就太超过锦觅的认知了。

可今天他的乳头痒得厉害,想要锦觅揉捏把玩,想要她含住自己的乳尖吮吸,就算真的被吸出奶来也没关系,他会将奶水全都喂给她。

润玉分不出手来照顾胸前的两颗硬起,他只有更卖力地服侍锦觅的肉棒,同时把胸向着她挺起,希望她能懂自己的意思。

她好久没有尝过润玉的奶头了,锦觅想,倒是草草捏过几下,柔嫩的触感让她记忆深刻。

她怎么会不懂润玉的意思,指尖从他的锁骨滑到胸部,拨弄了一下乳头,润玉没忍住哼了一声,却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锦觅深藏的欲望。

他的肚子变大了,胸部却不像怀孕的妇人一样变得更加丰盈反而只略微鼓起一些,锦觅用两根拇指按压,将突起的肉粒揉拧成各种形状,手掌将他的胸部掌握,像是揉捏女人软绵的乳肉一般玩弄他的微微隆起的乳肉,胸前被推挤到中间,无法形成深深的乳沟,锦觅却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润玉的胸前被她玩得发红,乳尖更是不停地在她手掌心中摩擦着,跟指腹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

“变大了一些呢,”锦觅喃喃道,“好久没有玩过这里了,想吗?”她捏住一颗乳头,恶意地揉搓。

润玉“嗯啊”一声,将胸膛更多地向她挺起,“想,想的,觅儿再多摸摸我。”

锦觅看着他的两颗奶头被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偏偏这人还向她喊着想要更多,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叫她舔他咬他,叼住他的这两颗淫荡的奶头吮吸,让他抱着自己求饶,或者就用这根被他舔湿的肉棒,把他的两颗奶头干肿,将她的精液射在硬着勾引她的奶头上。

锦觅被自己脑海中的妄想刺激得一激灵,来不及思考,按住润玉的后脑就顶进他的嘴里操弄,没办法整根含进去,润玉只有努力张嘴让锦觅顶弄他的一半腮肉,舌头更是不停地舔弄着操进来的冠部。

只有前端的肉棒肏进了润玉的嘴里,锦觅还没放过他的奶头,用指甲扣弄着他的乳孔,看着他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快速,锦觅知道他是要到了。

“再舔用力点,让我射在你的嘴里,用精液把你喂饱好不好。”

“怀了孩子就骚成这样,自己插自己都这么高兴吗,屁股再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被你插流水的小穴”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很爽?哪里最舒服?是我干你的嘴,还是我玩你的奶子,你会出奶吗?不会也没关系,我给你,我把我的精液奶水全都喂给你,接住,你要全都吃下去。”

锦觅闷哼一声,死死掐住指尖的奶头,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润玉口中喷射而出,润玉被刺激得一抖,小穴紧缩,竟也跟她一起发泄了出来,紧贴孕肚的肉棒射了出来,半软地沾着精液。

锦觅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浓稠的精液拉出细丝挂在他的嘴角,润玉双眼失神,口中喘息不止,胸前满是红痕,下面的穴肉微微发颤,一片欢爱之后的痕迹。

锦觅想要施法将两人清洁一番,却被润玉拉住。

“不,不要,还要,还想要。”

锦觅想着他或许是还没满足,就将手伸到他的小穴处准备再帮他泄一次出来。

润玉按住她的手,“进来,要觅儿插进来。”

“别胡闹,玉兰芳主说还不能做。”

润玉不听,翻过身跪趴起来,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刚刚玩弄得松软的后穴,窄小的入口不停收缩着,想要吃进什么粗大的东西。

“哈用这里,想要被觅儿插进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想要被觅儿干,不要手指,要觅儿的肉棒。”

“那好吧,我会慢慢来的。”

做完这样的承诺之后,锦觅将肉棒抵住后穴口,撑开,然后整根插了进去。

她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可是怎么可能,她这些日子同样也怎么满足过,原本做好的准备在进入润玉的后穴之后一切都被她抛到了脑后,这个人的身体是那么合她心意,穴肉紧紧的地缠住肉棒,锦觅一瞬间就被情欲俘虏,忘记了刚刚说过的话,掐住润玉的腰就开始冲撞。

“等!等一下,觅儿啊,不要,太快了孩子孩子啊,好棒啊”

“都是你的错,不是你自己掰开给我干的吗。哈哈你的里面怎么这么热,又紧,紧紧地咬着我不放。”

“不行的觅儿,干得这么快会不行的,还有孩子”润玉慌乱地阻止她,可是后穴被干入的快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虚张声势,一边是汹涌的快感,一边又是对孩子的担忧,他不自觉将后穴缩紧,却引来锦觅更用力的冲撞。

渐渐的润玉的脑海也被快感搅浑,他不再让锦觅慢一点,反而愉悦地呻吟出声,

“啊啊啊就是这个,就想要觅儿的大肉棒,觅儿干的好深终于吃到觅儿的大肉棒了”

两人沉沦于情欲,锦觅享受着被他后穴包裹的紧致感,为了防止润玉脱力倒在床上压着肚子,她将润玉抱起,从后面吻住他。

润玉哪里还想得起方才锦觅才在自己嘴里射了精,他转过头吸住锦觅伸进来的舌头,手臂往后抚摸着她的头发,锦觅的唇舌离开他的唇瓣,从侧脸一路舔吻,吻过侧颈,再到他抬起的手臂。

连手臂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被她吻过的地方战栗着,润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锦觅的胯骨撞击着他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拍击的声音是那么色情,也证明着锦觅是多么沉醉于他的身体,他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胸口升起,他虽然看不到锦觅的神情,可是他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在他体内很舒服。

他胸前的乳粒有些发痒,他想让锦觅帮他揉一揉,可当锦觅真正如他所愿捏住一颗奶头时,他才觉察出不对。

胸前的两颗乳粒流出了一些白色的奶水

原来不是发痒,是奶水,他被觅儿干出奶来了。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奶香,锦觅肏干的动作一顿,她看不见润玉的胸前,将手收回来一看,指尖上沾了稀薄的乳汁,她好奇地含住指头,甜的,香的,好吃。

还不够,她想要他挤出更多的奶来。

她腰部又开始摆动,后穴被她干得一片泥泞,她给予润玉更多的刺激,双手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胸乳,空气中的奶香越来越浓郁。

“嗯哼啊觅儿,不要再捏那里了好奇怪”

“你出奶了,好棒,多流一点出来喂我吃好不好,我想吃你的奶水。”

“啊觅儿的肉棒变得好大啊好,给觅儿喝奶觅儿,好舒服我好爱你,觅儿,觅儿。”

“哈再夹紧一点,让我射给你嗯小鱼仙倌”

“!嗯啊啊啊啊”听到久违的称呼让润玉马上攀到了顶点。

小鱼仙倌,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

“哼突然夹得好紧,出来了,全部都给你。”

泄出来的润玉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锦觅放倒在床上,以侧面的姿势再一次进入。

“不要,觅儿,我才刚刚泄过,不行的哈”

“我还没有满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小鱼仙倌。”

“嗯啊,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叫我啊啊啊,再进来。”

锦觅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送得更深,脑袋则往下蹭着,将一颗还挂着奶水的乳头含入口中,润玉快要被她的动作弄得哭出声。

“觅儿在吸我的奶,啊,好厉害,吸得那么用力,奶水要被觅儿喝完了。”润玉抱住锦觅的脑袋,将胸部向她的方向送上,“多喝一点,觅儿,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干我,用力干我,再多疼爱我一点,想要被觅儿干一辈子。”

“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身体射得满满的啊啊啊,不要捏奶头,被觅儿捏破了,啊啊啊,觅儿,要来了,要,要去了。”

这是锦觅去魔界的第四天。

润玉坐在屋外,两位芳主过来陪伴他,也防止他有什么不适。

见他虽举止如常但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远方,长芳主跟玉兰心中都有些唏嘘,纵然是他诸多算计,可是他一颗心扑在锦觅身上却是真的。

试问六界之中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连身为男子的体面都能不要,若是锦觅与他能

长芳主连忙止住心中所想,与润玉说着锦觅估计快回来了,这几日孩子就快出世,她可不能再没心没肺地乱跑了。

润玉顿了顿,掩饰一般饮了口蜜水,眼睫微垂,手掌抚上肚子,在心中对孩子说,

“孩子,你别怪爹爹,只有这样你娘亲心里才会有我们,爹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别怕。”

他微笑着回应着长芳主,眼底的期待明晃晃地袒露人前,一直到锦觅派人来回信说准备在魔界多留两日。

“这个锦觅,真是胡来,怎么可以放着你不管。”长芳主歉疚地看着他。

润玉勉强抬起嘴角,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觅儿许是有事耽误了,再说我这儿不碍事的,觅儿贪玩,能多在魔界玩两天高兴便好。”

他跟长芳主以及玉兰芳主告罪离开,才刚撑起身,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唇,腹部的灵力开始暴动。

“不好!长姐,他怕是要生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但为一个男子接生还是耸人听闻,为了掩人耳目只有牡丹和玉兰在场,牡丹不停地派人去催促锦觅回来,玉兰张开结界防止他的气息泄露。

最难的一步只能由润玉自己来完成,润玉的头发早已凌乱,被他流出的冷汗沾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脆弱,昔日的天帝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在生产的剧痛之下变得狼狈。

润玉渐渐力竭,牡丹与玉兰连忙给他输送灵力,宽慰他说锦觅就快要到了,叫他再坚持坚持。

她不会来的,润玉知道,想到自己布下的局,想着自己为了那个人可以付出全部,一咬牙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感觉有人在他的肚子上插进一把刀子,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剖成两半一样。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天一夜,孩子总算平安降生,可即使过了这么久,锦觅也没有回来。

润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两位芳主抱过孩子给润玉看,告诉他是个男孩,刚哭了两声就不闹了,想必将来一定是个贴心懂事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在他生产的时候长芳主不停地跟他说着锦觅就快回来了,可现下孩子都生下来了锦觅还不见人影,两位芳主尴尬不已,润玉也没有表现出失落,只是偏过头靠向孩子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锦觅终于回了花界,以为他还在熟睡,长芳主在门口轻声教训她,

“锦觅,你真是,你可知昨日的情况有多危险,我派人给你送去无数条信让你回来,你却毫无音讯。”

“我长芳主昨日情况紧急,凤凰他”

“你心念魔尊,那里头那个你就全然不管不顾了吗?锦觅,那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狠心。昨日他在门口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听到你不回来才动的胎气。”

“他他还好吗?”

“他整整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说他好不好。现在局面如此混乱,你放不下魔尊,而天帝这边你又罢了,你且进去瞧瞧他吧。”

锦觅悄悄进了屋,榻上的润玉闭着眼睛,神色如常,想来两位芳主也已经施法为他清洁过了,孩子被裹在襁褓中放在床内侧,她刚想探头瞧瞧她的孩子长什么模样,润玉就醒了。

他抬起手将襁褓盖住孩子的脸,锦觅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今后不会再见,觅儿又何必让他瞧见你呢,倒不如从未见过。”

“怎么不会再见,这是我的孩子啊。”锦觅着急问道。

“那再见之时,这个孩子该唤你作什么?是娘亲,还是”润玉直视她的双眼,带着一些怨恨说到,“还是叔母。”

锦觅哑口无言,她想说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啊,可“叔母”二字提醒了她,她早就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生,玉兰芳主告诉我还要几天,我以为没事所以我才”锦觅知道这样的话很苍白,是很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挽留润玉。

润玉没有回应,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再过两日我便会离开,花界芳主们诸多照拂润玉铭记于心,不日便会将谢礼送到。”

他不再提及她,不愿跟她说话,也不想见到她,一直到他离开那天,锦觅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一面,他们真的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她心中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慌,仿佛她正在失去什么。

她开始找长芳主跟玉兰芳主打听孩子长什么样子,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是什么样子,两位芳主被她问得不胜其烦,到底是她们花界的少主,先主唯一的血脉,有些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锦觅得知小孩子会一天一个模样之后,就不再问了,长芳主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恨不得戳着她的额头问她早干什么去了,心中纵然再气她,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觉得不要再生波澜为好。

锦觅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她正正常常地过了几个月,一没留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天界。

润玉的寝殿,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能跟润玉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她隐去身形等待着,或许润玉会听她的解释,然后她就不用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心里缺了一块。

锦觅等了许久,才终于等来了回来的润玉以及搀扶着他的邝露。

真是看不惯啊,那双扶着他胳膊的手,邝露知道润玉已经是她的人了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亲吻哪里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怎样拥抱吗。

要是她知道呢?!

要是在这段时间里她知道了那些只有锦觅才知道的事,那锦觅对于润玉而言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他会吗?他会喜欢上邝露吗?她甚至还对润玉说过让邝露当他的天妃,在他们一刀两断之后润玉会选择娶邝露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润玉抬手让邝露退下,一个人走近内殿之中,突然一道法术定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下胡乱摸着,粗鲁地撩起他的衣摆探入他的下身,不顾他的闷哼硬是往花穴里插入一根手指,直到确认花穴没有过湿润以及扩张过后的反应,那根作乱的指头才趾高气昂地抽出。

锦觅抬头看向润玉的脸,却发现他的眼神发冷,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比他修为不知低了多少,他怎么会挣脱不开呢。

“我以为你会吻我,最少,抱住我,没想到你把我定住就是为了干这个,”她从未见过这样冷漠的润玉,“仙上可满意了?我这副怪异的身子除了仙上以外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哦不,就连仙上你,也不会想多看一眼。”

“不是,我过来确实是来找你的,只是我刚刚看见你跟邝露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会跟邝露有什么是吗?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爱上别人,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你与旭凤从此就可以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了。”

锦觅低声说,“不行,你不可以。”

润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从前我爱你,你求我放过你,如今你得偿所愿了,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请水神就此离开吧,我不愿再爱你了。”

锦觅悄然化出数根藤蔓捆住润玉,见他想挣扎,开口提醒他,

“这是我刚化形就生出的葡萄藤,伤了它我的真身也会有损,你还想挣脱吗?”

润玉果真停下了动作,锦觅也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她对润玉说,“这就是你说的不再爱我?”

润玉听到她的话,逃避地闭上眼睛,开口,“我不爱你。”

“是吗?那证明给我看。”

润玉被掀到床榻上,身上的葡萄藤像是活了一样在他身体上游走,隔着衣物摩擦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葡萄藤光滑的表面擦过他的脸庞,像是故意的一般,一片须叶轻轻搔刮他的耳后,惹得他闷哼一声。

缚住他的葡萄藤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后,双腿被迫打开缠住,双膝屈辱地曲起,将他私密羞耻的地方向着锦觅打开。

藤蔓移动着擦过乳尖,润玉没忍住叫出了声,却惹得身上的葡萄藤开始暴动,须茎探进衣领,灵活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光洁的胸膛以及艳丽许多的肉粒,刚刚被刺激过的乳头硬起,比之前大了一些,像两颗成熟多汁的红果,果子已经熟过了头流出些许汁水,只不过是白色的乳汁。

他竟然还在产奶,锦觅不由得想到,不会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自己给孩子喂奶的吧。

那些藤蔓像是闻得见奶味一般,疯狂地刺激润玉的两颗乳头,叶片的尖端在刺激他的乳孔,甚至还有两根细小的须蔓捆住柔嫩的乳头向外拉扯,惹得润玉流出了越来越多的奶水,像是这个玩法玩腻了,一时间所有的叶片细须都离开了,润玉胸前却攀上了两根两指粗的葡萄藤,润玉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葡萄藤的端部裂开,形成类似口腔的器官,一边一颗将自己两颗流奶的奶头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着乳汁。

这是锦觅的化形,也就是锦觅在吃自己的奶,润玉不由得更多地挺起胸部,想要喂她更多,嘴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被布料遮掩住的小穴正难耐地收缩着,他连合拢腿聊以慰藉都做不到,几根藤蔓勒住大腿根,做出淫乱的邀请姿态。

他已经湿了,润玉知道,乳头里的乳汁已经被吸了个干净,可是那两张嘴还没有放过他,继续吮吸着他的肉粒,还在喂奶的乳头本就敏感,他装作不堪挑逗情动却又竭力忍住的样子,却始终在锦觅面前保持着最诱人的姿态。

从前他争不过一个死了的旭凤,现在旭凤活过来了,他不信他还争不过,锦觅对他的愧疚怜惜之情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只要被他抓住机会,他就拼命往锦觅心里钻,谁能保证最后这份怜惜不会变成爱呢。

锦觅凑上前来想要吻他,被他避开,随即被她捏住下颌强硬地把嘴打开,任由她在自己口中席卷,他有些意动,原本抗拒着的舌头软下力道。

锦觅吻够了他的唇舌,湿润的亲吻落到他的脸庞,再到颈侧,却听得润玉说了一句,

“你爱我吗?”

锦觅抬起头望向他,他的面上带着急切,又一次发问,

“你爱我吗?”

锦觅沉默,润玉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等锦觅想再一次俯下身亲吻他时,他的反抗异常激烈。

润玉抿紧双唇,纵使被她扼住下颌也不肯放松牙关让他得逞。

锦觅心中也是万分复杂,她说不出她爱润玉这种话,可她也知道她不想让润玉离开她身边,那就像之前一样不就好了吗,他也会帮自己在旭凤面前遮掩,自己也不会像从前一般粗暴,也会对他温柔又疼惜。

他一定是不再相信我了,锦觅想,我只要证明我会疼爱他就可以了,一切就可以跟原来一样了。

她的手划过他变得平坦的腹部,轻触他变得硬挺的性器,她听见润玉轻喘了一声,最后她的手指停在了润玉下面的花穴处,中指指尖暧昧地顶了顶凹陷处,她感觉到微微的潮意。

锦觅撤下了在润玉胸口吮吸的两根藤蔓,比起用外物挑逗,她更喜欢润玉因为她而高潮。

润玉双手被缚,双腿也无法动弹,所以在锦觅撕开他下身的布料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地瞪大双眼也无法有别的动作。

已经情动,流出些许淫液的小穴陡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刺激得一缩,却更显得那处娇嫩动人,锦觅是第一次这样近地凑上来细看,男性囊丸下生出的女子小穴,泛着粉红色,早已不是处子该有的紧闭,润玉的这处被她肏开了无数次,不管干多少次,这处小穴始终那么紧致,缠着她,吸附着她,非得从她那里吃到精液不可。

距离近到锦觅可以看清穴口外花瓣的褶皱,还有那贪吃的小穴饥渴收缩的模样。

她轻轻吻了上去,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感受到下身异样触感的润玉却不停阻止她,

“不要你不要这样”

锦觅含住小穴的嫩肉吮吸,灵活的舌尖探出,舔上顶端被藏匿起来的一颗小肉珠,润玉抖得更加厉害,舌尖稍微用力顶弄了几下那颗肉珠,一路往下拨开两侧的花瓣,伸进穴口处,舌头模仿着性器往穴内抽插,又刻意往上一勾刺激穴壁。

小穴被她舔弄得早已缴械投降,一缩一缩地纠缠着她的舌头,穴内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啊”

锦觅听不得他这样的口是心非,动了动手指松开了他的双腿,继续埋头舔弄他的小穴,获得自由的双腿并没有如润玉所想表现出抗拒,他的身体向来对欢愉忠诚。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让锦觅的鼻子更多地触碰到他的花核,锦觅只觉得鼻间满是浓郁的龙涎香的气息,这是身边这条龙动情的最好证明。

锦觅加快了舌尖戳刺的力度,听着润玉逐渐高昂的声音,心中满是饱胀感。

“不行了要到了不要再唔唔唔!”

大腿肌肉突然紧绷,润玉骤然被拉上高潮的云端,泄过之后连双目都在失神,微张着唇喘息,等他缓过神来,正好看到锦觅从他腿间起来,她原本就好看的唇瓣泛着水光,引得他挪不开视线。

锦觅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自觉已经足够体贴,却不想润玉冷不丁地开口,

“这是你清醒之后第一次这般对我,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会,不曾想,你技艺这般精湛,所以”

她听着润玉略微发颤的声音,心中竟也有一丝疼意。

“所以你并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是吗?”

“原是我不配你这般待我,所以从始至终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情意?那我是什么,你泄欲的物件儿吗?”

锦觅见他眼角泛着泪光,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红着眼避开,

“你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锦觅也不知自己心中哪里来的一股郁气,她开始撕扯润玉身上的衣物,有所顾忌的润玉哪里是她的对手,锦觅几下子就把他的衣物除尽,他白皙紧实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她轻轻拂过润玉的侧腰,却被他躲开,抗拒之意明显。

“是吗?”锦觅咬牙,“那我们来问问你的身体吧。”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其实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润玉,只是以自己为筹码胁迫着他屈服,

她将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润玉惊恐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旦她插进来,他所有伪装都将不复存在,就连他阻拦的言语都显得仓促慌乱,

“你不要这样,你,你不怕我去告诉旭凤吗?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完了,不,住手,我真的会告诉旭凤的。”

锦觅置若罔闻,腰部用力一点一点挤进他的身体。

“我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一会儿就会在你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几个月的量,你可要好好接住。”

她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是用手控制住他的双腿,将肉棒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就像润玉说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套子一样。

“你的里面这么湿,又好紧,每一次我都干你干得很舒服,哈,你就像这样夹住我,连我想抽出来一点都不肯。”

“你说过我技艺高超对吧?好陛下,我的本事还不止如此呢。”

锦觅抬起他的臀,将龟头对准穴内一处小小的突起研磨,果然,她才顶了一下润玉就受不了了。

她加快腰部的动作,死命往那处突起戳刺,戳弄得润玉从一开始的紧闭双唇到哀叫连连。

“我顶得你爽不爽?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最喜欢哪里只有我知道,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也只有我。”

锦觅一边挺腰一边问他,“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锦觅满心以为被情欲折磨的润玉一定会失去神志,喊着她的名字,说着爱她,求她再干他深一点,可是没想到润玉一听她说这番话,立刻闭上了嘴,将头侧向一边不肯看她。

“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她伸手握住润玉的性器,为他套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冠部,对他小穴的操弄也一刻不停,很快他的性器就开始颤抖,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锦觅却堵住了他的小孔,

“不,放开,放开啊”

“想射吗?想射就说爱我。”

“不,不要,不”

润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穴传来的快感不停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偏偏下身被锦觅恶意堵住发泄不得,饶是如此蚀骨的快感仍从脊柱升起,他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缩紧花穴,颤抖着再一次泄出。

“这里爽了,还有另一处呢。”锦觅刚刚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还沾着白浊的肉棒抽出,粗长的柱身上满是精液与淫水。

连润滑都不需要,锦觅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了他的后穴。

润玉用小穴泄了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射精,下身的饱胀感与想射精的冲动让他无从招架,锦觅肏干起来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明明刚刚还在他的花穴里射过,转眼间又硬起来干他的后面。

锦觅恶劣地只用两指捏住润玉的顶端,像玩弄珠子一般搓弄,她有心用情欲逼润玉低头,又问了他一遍爱不爱她。

“爱!我爱你,觅儿我爱你”润玉终于哭喊出声,“可是那样好辛苦,我不想再爱你了,真的,我不想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锦觅动作未停,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润玉崩溃的神情,

“啊觅儿在干我可是觅儿不爱我被觅儿干得好爽可是不管我做什么觅儿都不会爱我”

“嗯啊觅儿干得这么深,可是觅儿心里没有我”

润玉含着泪望向锦觅,“如果我继续待在觅儿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破坏觅儿与旭凤的关系的,一定会的。”

“哈哈我会把觅儿抢过来,让觅儿只看着我,只干我一个人”

“觅儿下面好难受,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锦觅俯下身吻住他,润玉这一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双腿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进得更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有急报。”

锦觅还记着之前的不痛快,她抱起润玉来到门口,缠着他的葡萄藤悄然消失,将他变成面朝大门的姿势。

“你不是想射了吗?现在你可以射了。”锦觅放开在润玉肉棒上的束缚,在他耳边轻声说。

“唔唔”润玉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有一丝外泄,他无助地摇摇头,企图用眼神向她求饶。

“陛下。”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上了几分询问,似乎下一秒为了确认他的状况就会突然推开紧闭的门板,那怎么可以,他现在身无寸缕,私密之处大开,甚至他的小穴里还留着锦觅的精液。

“叫叫来人等着本座本座稍后就到”润玉紧张地缩紧后穴,却不想让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他好想转过头跟锦觅接吻,可是门外邝露不安地询问又不得不让他分出心神,

“无事只是本座方才修行岔了灵力,需要片刻调息邝露,你先下去吧。”

见他口中还要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锦觅气得又是一顶,润玉险些收不住声音,待门外邝露告退走远之后,他才开始肆意呻吟。

彩蛋是后续

锦觅进来的时候长芳主跟玉兰芳主还在准备要送去天界的东西。

第一年有柔软的百草被,用来做襁褓;第二年有会轻响的芳铃草跟水薄荷,用来做逗趣的玩意儿;第三年是芳主们亲手做的衣服鞋袜,上边全是代表祥瑞的草木;第四年的东西还正在准备,离三月还有一段时日,总是来得及的。

三月初七,锦觅知道这个日子,是她没见过的孩子的生辰。

见她进来,两位芳主都纷纷停下了动作,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她没有留在天界,却也没有留在魔界。

她不时在想,要是那天她可以赶回来陪伴润玉,她是不是可以看上那个孩子一眼,这样她就可以在长芳主准备东西喃喃道“这个颜色最衬他”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她也可以跟着送上一些小玩意儿尽一点她做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只会在旁人精心准备的时候站在一旁,局促又茫然。

她也无法责怪旭凤,毕竟他那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在看到她拿出本应被处理掉的白薇,又说出他的侍从的供词之后,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足够说明一切。

“锦觅,你信我我当时只是想我没有”

所以他那日突发寒毒不是旧伤复发,而是故意用了白薇,她守了他一天一夜,却留润玉一个人。

润玉怪她,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润玉了,自那天以后

“若是从前,你能这般待我也就够了,可是如今不同了,我若是答应了你,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将永远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不得不为他着想,我自幼没有父母疼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是如此,”润玉眼角含泪,直直地看着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与旭凤将来也会有孩子,与其让你这般为难,倒不如只当这段时日不存在,忘了我们吧。”

忘记吗?

她该怎么忘记?

锦觅晃着神,长芳主跟玉兰对视一眼,她们心中自然通透,只是锦觅自己还看不透,若她当真对天帝丝毫不上心,当初又怎么会想到带着他来花界,更别提那个孩子了。

可难就难在,锦觅过不去她心里这一关,她们作为长辈也不好说什么。

“锦觅,玉兰芳主开口,“过些日子天界设宴,我们事忙抽不出身,不如你代我们去吧?”

牡丹侧目,见玉兰神色不变,细想之下也没有开口阻止,她们也是有私心,在魔尊跟孩子之间总是要偏向那个孩子多一些。

天界设宴是为了那个孩子的生辰,虽然没有提及他的生母,可是润玉给了他应有的一切,比起她来说做得不知好了多少。

想来那个孩子也应该过得很好吧,锦觅想。

一直到她去天界的日子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娘亲亲手给我做的衣裳,你们看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周围的孩子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看着像是孩子头儿的一个小孩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止呢,我娘每天都会哄我睡觉,她唱歌可好听了。”

“我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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