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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尊上,鸟族穗禾伤势严重,她不肯让魔医救治,只求能面见尊上。”

“下去吧,本尊不会去见她的。”

“是。”

退下的魔将是有些不满的,她知道,毕竟穗禾拼尽一身修为复活魔尊的事迹在魔界人尽皆知,穗禾在魔界有多受宠爱她也知晓,谁能想到最后落了个修为尽失流放荒原的下场呢。

而她,不过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仙族罢了。

“你真的不去看望一下穗禾吗?我没关系的。”锦觅对旭凤说,“她毕竟救了你,你这样冷漠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说到救了我,你呢?你明明为我做了更多,却只字不提,我又怎么能不顾及你去见她呢。”旭凤拥她入怀,“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能够重新在一起,我真的不想再因为旁的人旁的事令你不快。”

“可她对你的确是一片深情,若不是有她,你也”

旭凤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轻柔地啄吻了几下,“穗禾她对我,或许并不是旁人所看到的那样,她自小便被告知要嫁给我,她也为了我费尽心机,到头来她爱的究竟是我还是她心中的执念,或许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执念?”锦觅望进他的眼睛,平时威严的凤眸此刻却充满了柔情。

“嗯,是的,执念罢了,只不过是对未曾得到过的东西执着,小心算计,步步为营,那样的感情怎么能称之为爱呢。”

那一瞬间,就在旭凤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的一瞬间,锦觅忽然觉得旭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而后又顺从地被他抱起,来到床榻耳鬓厮磨。

第二日,天界

“觅儿?”润玉看到出现在他寝殿的人,受宠若惊,“觅儿怎么来了我这儿?”

他满心欢喜,锦觅能主动来找他,即便只是找他泄欲,他也甘之如饴。

“润玉还未沐浴,觅儿等等可好?或者”润玉执起她的一只手贴在胸口,“觅儿要一起去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我今日来是要跟你说,”锦觅抽回手,“我们今后别再见了。”

“为何?觅儿,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若是担心我去找你会被旭凤发现,下次我便带上魔珠,绝不会出错的。”

“不,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天帝,而我,我也马上就要成为旭凤的妻子了,我们不应该这样,你身份尊贵,实在不用委屈自己与我”

润玉看着她的神色,知晓她今日是特地过来与自己了断的,本想脱口而出的话被他咽了回去,不甘和愤怒被他强行压下,他抱住锦觅,

“不委屈的,与觅儿在一起我从不委屈,觅儿,我爱你,我爱你,即便只能在无人的地方被你拥抱也心甘情愿。”

“那不是爱,”锦觅被他抱住,也不挣扎。

“那不是爱。”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那两条拥抱自己的手臂像是脱力了一般垂下。

润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看着她轻启双唇,那曾经亲吻过自己,吻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的唇瓣张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扎在他的心上。

“你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遇见了我,你只是不甘心输给旭凤,想要证明你比他强而已,可是这并不是爱,只不过是你胜负心的执念而已,你一直没有得到过我,所以才会觉得你爱我。可那不是爱,你不应该被这执念所困,你应该放过你自己。”

放过自己?呵呵呵,真是好笑,到头来他连自己的爱都不配称为爱,只是执念。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

润玉低声问她,“那什么是爱?旭凤的爱才配叫爱对吗?到头来,我连说爱你的资格都没有是吗?觅儿,我不求名分,不求光明正大,我只求能待在你身边,这样便足矣,即使这样你也不肯吗?”

“抱歉,我与他都只属于彼此。”

他听完这句话低垂下头,锦觅看不清他的神情,她预想过润玉听到她说这些话会有多生气,可就算他再生气,她也要跟他断绝往来,她不能再辜负旭凤,辜负她的爱人。

“如果这是觅儿想要的,那润玉自会让觅儿如愿的。”

锦觅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自然是有如释重负的欣喜,但也有几分说不出的心思,但具体是什么她也无从考究。

话说清楚之后,锦觅自然是想要离开,可是润玉拉住她。

“觅儿,再抱一抱我好不好?”像是生怕她拒绝一般,润玉慌忙解释,“就只是抱一抱,不做别的,最后一次好吗?”

锦觅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终究心生不忍,抱住润玉,听到了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觅儿,我爱你。”,之后也没再停留径直离开。

直到锦觅走远之后,润玉低垂的眼眸才逐渐抬起,眼中的怨恨怎么也遮不住。

旭凤,旭凤,你可真是好得很呐,我故意去魔界朝你示威你竟还能按捺得住。倒是我小瞧你了,竟能让她过来与我说这些,可是那又如何呢。

润玉抚上肚子,那里有他最大的底牌。

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常,她依旧是住在魔界的水神,偶尔狐狸仙跟噗嗤君过来找她,花界不同意帮助鸟族,旭凤也没有再勉强,她好像也渐渐忘了那段与润玉荒唐的时光。

她身为水神自然是要处理一些水族事物的,只是之前都是润玉帮她打理,她再上手未免还是有些生疏。

润玉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锦觅定定心神,专心看着奏报,洞庭湖附近的水族上书说最近一月洞庭府内震动不断,迫于那府内威压不敢进去探查,故而奏禀水神。

洞庭那似乎是他母亲的地方,罢了,到底也是她水族的管辖之地,去看看便是。

只是她跟旭凤说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另一处地方。

她并不是要隐瞒,只是不想他多想,何况润玉并不一定就在那里,她也并非是要与他私会,锦觅并不心虚。

可当她来到洞庭府,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她还是觉得脑子里一片嗡鸣。

润玉下半身已经化成龙尾,只是原本应该光滑的鳞片变得粗糙暗淡,总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此刻狼狈不堪,不仅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唇瓣更是被咬破渗血,更让锦觅觉得震惊的,是他的腹部。

润玉的肚子鼓起,隐隐有灵力闪现,他是男子,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怪异的,可锦觅偏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他这样已经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回天界?不行,不能让人知道,这里也并不安全。

几番思索之后她将润玉带回了花界。

“玉兰芳主,你快点救救他。”

纵使再震惊,玉兰也无暇再多问锦觅,立刻施法尽心救治毕竟天帝总不能真在花界出什么差错,花界的事从来都瞒不过长芳主,锦觅也没有想过瞒着她。

饶是做好了准备,牡丹在赶到之后还是觉得眼前一黑,这叫什么事,她们花界的少主把天帝的肚子搞大了。

出于谨慎,她还是问了锦觅一句这是不是又是天帝的计谋。

“那怎么会?天帝若是能生育,他是断坐不上那个位置的。”

“是他为了救我,用了秘术,他从前的确是男子,只是后来受了玄穹之光的影响,这才,才变成这样。”

“玄穹之光?你何时去的?玄穹之光何其霸道,你又怎么全身而退。”

“我用真身作盏,然后,他用血灵子分了一半仙寿来救我,玄穹之光也是他帮我纾解的。”

“你做这些可是为了魔尊?”

锦觅点头,牡丹又问,“这些,天帝可都知晓?”

见锦觅不语,牡丹还有什么不懂的,她觉得头疼不已,这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玉兰施法完毕,润玉的情况总算好了些,面色不再苍白,正安稳躺着。

“长姐,”玉兰得了牡丹的示意才开始说明润玉的情况,“他体内灵力乱窜,我虽能暂时稳定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据我所探,怕是已经四个多月了。”

玉兰又看了眼锦觅,面带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孩子得不到来自母亲的安抚,这才会灵力暴动,先主当年独自有孕时也是如此。”

“锦觅,如今你作何想?”

“我”

“咳咳”润玉悠悠醒转,涣散的眼神逐渐聚拢,他勉强撑起身,“多谢多谢两位芳主相救。”

牡丹与玉兰看着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润玉见她们如此,抿了抿唇,又开口道,“之前润玉冒犯花界,今承蒙两位芳主相救,润玉铭感五内,待润玉痊愈之后再来花界向各位赔罪。”

许是知道他怀了孕的缘故,且细算之下,锦觅逃走那天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她们也跟他动了手,当时虽然愤怒,但现在想来仍觉心惊,一个不好怕是这个孩子保不住的。

两位芳主自知尴尬,再没有从前指责他的那些理直气壮,开口关心了几句便走了,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人。

“玉兰芳主说,这是因为孩子得不到母亲的安抚所致,你既然已经发现,为何不来找我?又为何要自己硬扛着?”

润玉面露哀伤,他努力想要坐直身体,却坚持不住要摔倒,锦觅连忙上前扶住他,随后坐在床边让他半靠在自己怀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润玉终于开口,“觅儿既说不愿再与我有任何牵扯,我又何苦再徒增烦扰,我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他会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无缘。”

“何况,我也不算自己硬抗,”润玉轻轻拉住锦觅的袖口,“选在洞庭湖自然不是巧合,而是润玉的私心,我盼着觅儿收到消息之后能够过来看一看,又怕觅儿当真厌恶我至此,连与我相关的一点消息都避而不见。方才恍惚间我听见觅儿的声音,心中不知道多欢喜。”

“如果我没来,你怎么办?”锦觅问。

“若觅儿没来,我与孩子应该也不会怎么样,觅儿放心,我就算拼了一身修为也会保护好这个孩子的。”

锦觅心中泛出阵阵疼意,“你是天帝,又何苦如此。”

润玉拉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他突起的腹部,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抚摸,变得乖巧起来,“这是我与觅儿的孩子,或许在觅儿看来他的存在是怪异的,不合时宜的,可对润玉来说,他是我与觅儿的链接,有他在,就算以后都只有润玉一人,也不会在变得寂寞。”

润玉亲亲她的脸颊,“觅儿不必感到为难,这个孩子以后跟觅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会有人知道的,旭凤更加不会,待我好了之后我会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下他,对外只说他是我捡回来的,与觅儿绝不会扯上半点关系的。”

锦觅收紧臂膀,感受着这人的身形,他瘦了,才四个多月就瘦成这样,这样哪里还能撑到孩子出生,是她的错,润玉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她,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当是还了他的,再说他也说了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不会有影响的。

“你留在花界吧,我陪着你,一直到孩子出生。”

“真的?”润玉高兴地转过头看她,眼睛盛着光。

“嗯。”

锦觅想了想,还是低头吻住了他。

“嗯啊,觅儿好棒觅儿的那里,好烫”润玉止不住腰部的动作,摆弄着臀部,让小穴能更多地贴近硬物。

“觅儿,动一动啊再多磨磨,好舒服”等到锦觅终于肯顺着他慢慢挺动腰部,用硬起的肉棒去磨蹭他的小穴,即使还没有插入他也已经兴奋不已,下面的小穴湿的不行,磨蹭时还有水声响起。

就在锦觅以前的房间里,甚至就在她以前的床榻上,这张他只敢趁夜色偷偷亲吻她的床上,她双手扶在自己腰上,防止自己无力跌倒,而他,刚刚还跟她接吻,舌头乖顺地伸出来任她品尝,下身饥渴地往她身上蹭弄,甚至淫荡地裸露小穴与她相贴。

锦觅的温柔让他心醉不已,看,她还会因为担心他而小心地扶住他的腰,会在他受不住欲望的时候主动抬腰给他施加快感,还会在他伸出舌尖向她索吻时温柔地吻住他。

她是爱自己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润玉动腰配合着锦觅的动作,一边仰头呻吟一边想,他现在是那么快乐,那么幸福,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哪里舒服?”他跨坐在锦觅身上,体位差距让锦觅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惹得他又是一颤。

“下面哈下面被觅儿磨得好舒服”

“下面?”锦觅将手往下伸,来到变得泥泞的花穴处,手指戏弄一般轻轻拨弄,“这儿?这儿是天帝陛下的哪里?”

润玉咬住唇瓣,刚刚被锦觅肉棒磨蹭得敏感的小穴被她的手指插入,原本空虚的穴内有了些许慰藉,即使只是比肉棒细上许多的手指也被贪吃的小穴缠住。

“天帝陛下刚刚还自己动腰,浪得跟什么似的,怎么现在突然害羞起来,连话都不肯说了?”

“噗呲噗呲”锦觅用手指在润玉的穴内抽插起来,淫糜的水声不断响起,真的很难相信润玉之前是个男子,还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可以习惯用女穴来承欢,小穴被她插得不停地流着汁水,跪立的双腿渐渐失力,润玉立不住身子就要往下坐,却让锦觅的手指进得更深。

润玉受不住锦觅这样弄他,他想要体内的手指动得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想要泄出来。

情欲被高高吊起,润玉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顶点,他不住地哀求锦觅。

“嗯?想要我怎么做,自己说。”

“快,快一点,我,我想要。”

锦觅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与润玉的肉棒贴在一起,分泌出的汁液让两根肉棒都变得黏糊糊的,手指的动作却没有顺着润玉的意思加快动作。

“快什么?要我快点插你的小穴?要就自己说出来。”

“觅儿,快些,快些插我的”羞耻的淫话让润玉舌尖发烫,纵然在锦觅面前露出许多次浪态,他也鲜少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羞涩并不能缓解身体内的情欲,反而越加难以忍受,润玉乖乖投降,对着锦觅说着她想听的浪语。

“插,插我的小穴”

“我不是正在插吗?”

“不,要快一点觅儿,快点插,让我泄出来,啊,觅儿,好想要,小穴里面想让觅儿插。”

锦觅如他所愿,同时肉棒也加快蹭动的力度。

“啊啊啊,觅儿的肉棒好硬,磨得我好舒服不行了,小穴也好舒服,要被觅儿干泄出来了前面,嗯啊,前面的肉棒也在被觅儿干”

“下面怎么湿成这样,手指是不是太细了,天帝陛下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进去?”

润玉知道锦觅是故意的,他的身体特殊,真正欢爱还需要一段时间,可他还是顺应锦觅的话回答,

“不行,还有孩子可是好想要,想要觅儿的肉棒进来干我,嗯啊把我干射,让我吃觅儿的精水手指也很棒,觅儿用手也可以干我”

“我想去了求觅儿了让我去吧啊啊啊,觅儿,这样磨会射出来的小穴也好棒嗯”

润玉穴内突然流出许多爱液,锦觅知道他泄了,前面的肉棒更是跟她一起射了精,浓稠的白浊精液沾染在二人腹部,她将润玉抱入怀中,轻抚他的后背,让他从欢愉之中逐渐清醒。

润玉往她颈间埋,发泄出来的他变得格外粘人,欢好之后总是想要锦觅抱他一会儿。

二人身上都还一团乱,简单施法清洁完毕后,锦觅陪着润玉躺在床上,他现在需要多休养,除了去天界处理事务之外,其余时候他总会选择呆在这儿。

“是不是又变大了些?”锦觅不敢太靠近他,生怕压着他的肚子。

“快六个月了,玉兰芳主说孩子很好,”润玉温柔地抚摸着腹部,“觅儿觉得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好。”

润玉不想她为难,也不再追问,“我倒想是个女孩,长得像觅儿才好。”

他们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再多说这些并无意义。

“锦觅,”长芳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魔尊前来,想要见你。”

一阵沉默,锦觅犹豫地看着门口,润玉善解人意道,“觅儿快些去吧,别让旭凤久等。”

“可是”他们才刚刚亲密完,她没一会儿就要走的话,那成什么了。

“长芳主纵然找了些借口让觅儿你能长留花界,可觅儿毕竟要为以后打算,若是现在与旭凤生了嫌隙可怎么好,觅儿去吧,我正好也是要回天界的。”

长芳主以鸟族花界的矛盾为借口发作让锦觅回花界,旭凤也表示理解,只是时常来花界找她,接她回魔界,不过没几天就会被长芳主催着回来。

锦觅犹豫了几番,还是推开门离开了。

润玉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要回天界。

“陛下,这是近日来各族的奏报,鸟族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在魔尊的镇压之下旁人也不敢多话,是否需要”派人去推波助澜一番。

邝露未尽之意明显,润玉让她旁观即可,这件事他插手的越少越好。

奏报完毕之后,邝露习以为常地就要退下,她隐约地知道润玉这些时日除非必要否则并不会待在天宫,因此在润玉开口的时候她是诧异的。

“邝露,你觉得拥有的跟失去的,哪一个更值得珍惜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然是”润玉并不在意,自言自语道,“被放在心上的那个才会被珍惜啊。”

锦觅在魔界待了五六日,长芳主才“气不过”叫她回来。

锦觅一进屋就看到润玉躺在床上面露痛苦,双腿难耐地夹紧磨蹭,可他面上的焦灼丝毫不减,眼中水光更甚,见她进来了,充满媚意的眼神看着她,勾引着她,甚至他原本紧咬的唇瓣也放松,变成张开诱惑她的姿态。

锦觅裆下立马有了反应,润玉因为怀孕更经常欲起,身子也比往常更加敏感,可偏偏玉兰芳主叮嘱过不能真正行欢以免伤到孩子,所以这些时日他们也就只有互相磨蹭,用别的地方来纾解,至于真正的插入是没有的。

她走到床边,见润玉的情状不对,这段时间她也称得上了解润玉的情况,他明显是强忍了几天的情欲,又想到方才长芳主说他一切如常,心中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难捱为什么还强撑着不让长芳主去魔界找我回来?!”

可润玉已经没有办法再回答她的问题,情欲让他的眼神变得迷乱,他扯上一截锦觅的衣摆,想要哀求她的疼爱,说出口的却只有一段不成语调的呻吟,润玉的目光扫到她耸起的下摆就再也移不开,红艳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

润玉拉着她靠近,坐在床边,拉开她的衣服裙摆,再替锦觅轻轻扯下最后一层布料,那根诱人的,已经因为他的浪态而勃起的,曾经在他身体里撞了无数次的肉棒就在他的面前。

狰狞的,勃发的肉棒,顶端的小孔渗出一些汁液,润玉伸出舌尖舔弄了几下冠部,感觉到了肉棒兴奋地抖了抖,他体内的情欲更旺。

他舍不得放开嘴边的美味肉棒,偏偏身体内又空虚不已,他解开腰带,里衣胡乱地被他扯开,下身的亵裤则因为他肉棒的勃起而变得不容易脱下,润玉只有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亵裤褪下,露出他颜色比锦觅浅,但长度硬度都不输锦觅的肉棒。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肉棒抵在突起的肚皮上,呼吸间都有细密的快感袭来,却让他变得更加焦躁,他想要更多。

他的双手来到下身,不止前面的花穴,连后穴深处都在发痒,他自己插入两指在花穴内,后穴却因为得不到爱抚而饥渴地收缩着,他只有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进后穴。

为了插得更深,他不得不曲起双腿,脚尖踮起让臀部悬空,胯部向上抬起。

太淫荡了,润玉想,真的太淫荡了,可是也好舒服,他舍不得这样的快感。

何况,嘴边的肉棒变得更硬,锦觅也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个姿势他没有办法将锦觅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吐侍奉,只有伸出舌头舔弄,顺着勃起的青筋再到底部的囊丸。

他胸前的乳头硬的发疼,因为怀孕乳头的颜色变得更深,也更加敏感,知晓他有孕以后锦觅就不常碰他这里了,怕真的弄出奶水来,那样就太超过锦觅的认知了。

可今天他的乳头痒得厉害,想要锦觅揉捏把玩,想要她含住自己的乳尖吮吸,就算真的被吸出奶来也没关系,他会将奶水全都喂给她。

润玉分不出手来照顾胸前的两颗硬起,他只有更卖力地服侍锦觅的肉棒,同时把胸向着她挺起,希望她能懂自己的意思。

她好久没有尝过润玉的奶头了,锦觅想,倒是草草捏过几下,柔嫩的触感让她记忆深刻。

她怎么会不懂润玉的意思,指尖从他的锁骨滑到胸部,拨弄了一下乳头,润玉没忍住哼了一声,却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锦觅深藏的欲望。

他的肚子变大了,胸部却不像怀孕的妇人一样变得更加丰盈反而只略微鼓起一些,锦觅用两根拇指按压,将突起的肉粒揉拧成各种形状,手掌将他的胸部掌握,像是揉捏女人软绵的乳肉一般玩弄他的微微隆起的乳肉,胸前被推挤到中间,无法形成深深的乳沟,锦觅却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润玉的胸前被她玩得发红,乳尖更是不停地在她手掌心中摩擦着,跟指腹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

“变大了一些呢,”锦觅喃喃道,“好久没有玩过这里了,想吗?”她捏住一颗乳头,恶意地揉搓。

润玉“嗯啊”一声,将胸膛更多地向她挺起,“想,想的,觅儿再多摸摸我。”

锦觅看着他的两颗奶头被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偏偏这人还向她喊着想要更多,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叫她舔他咬他,叼住他的这两颗淫荡的奶头吮吸,让他抱着自己求饶,或者就用这根被他舔湿的肉棒,把他的两颗奶头干肿,将她的精液射在硬着勾引她的奶头上。

锦觅被自己脑海中的妄想刺激得一激灵,来不及思考,按住润玉的后脑就顶进他的嘴里操弄,没办法整根含进去,润玉只有努力张嘴让锦觅顶弄他的一半腮肉,舌头更是不停地舔弄着操进来的冠部。

只有前端的肉棒肏进了润玉的嘴里,锦觅还没放过他的奶头,用指甲扣弄着他的乳孔,看着他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快速,锦觅知道他是要到了。

“再舔用力点,让我射在你的嘴里,用精液把你喂饱好不好。”

“怀了孩子就骚成这样,自己插自己都这么高兴吗,屁股再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被你插流水的小穴”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很爽?哪里最舒服?是我干你的嘴,还是我玩你的奶子,你会出奶吗?不会也没关系,我给你,我把我的精液奶水全都喂给你,接住,你要全都吃下去。”

锦觅闷哼一声,死死掐住指尖的奶头,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润玉口中喷射而出,润玉被刺激得一抖,小穴紧缩,竟也跟她一起发泄了出来,紧贴孕肚的肉棒射了出来,半软地沾着精液。

锦觅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浓稠的精液拉出细丝挂在他的嘴角,润玉双眼失神,口中喘息不止,胸前满是红痕,下面的穴肉微微发颤,一片欢爱之后的痕迹。

锦觅想要施法将两人清洁一番,却被润玉拉住。

“不,不要,还要,还想要。”

锦觅想着他或许是还没满足,就将手伸到他的小穴处准备再帮他泄一次出来。

润玉按住她的手,“进来,要觅儿插进来。”

“别胡闹,玉兰芳主说还不能做。”

润玉不听,翻过身跪趴起来,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刚刚玩弄得松软的后穴,窄小的入口不停收缩着,想要吃进什么粗大的东西。

“哈用这里,想要被觅儿插进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想要被觅儿干,不要手指,要觅儿的肉棒。”

“那好吧,我会慢慢来的。”

做完这样的承诺之后,锦觅将肉棒抵住后穴口,撑开,然后整根插了进去。

她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可是怎么可能,她这些日子同样也怎么满足过,原本做好的准备在进入润玉的后穴之后一切都被她抛到了脑后,这个人的身体是那么合她心意,穴肉紧紧的地缠住肉棒,锦觅一瞬间就被情欲俘虏,忘记了刚刚说过的话,掐住润玉的腰就开始冲撞。

“等!等一下,觅儿啊,不要,太快了孩子孩子啊,好棒啊”

“都是你的错,不是你自己掰开给我干的吗。哈哈你的里面怎么这么热,又紧,紧紧地咬着我不放。”

“不行的觅儿,干得这么快会不行的,还有孩子”润玉慌乱地阻止她,可是后穴被干入的快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虚张声势,一边是汹涌的快感,一边又是对孩子的担忧,他不自觉将后穴缩紧,却引来锦觅更用力的冲撞。

渐渐的润玉的脑海也被快感搅浑,他不再让锦觅慢一点,反而愉悦地呻吟出声,

“啊啊啊就是这个,就想要觅儿的大肉棒,觅儿干的好深终于吃到觅儿的大肉棒了”

两人沉沦于情欲,锦觅享受着被他后穴包裹的紧致感,为了防止润玉脱力倒在床上压着肚子,她将润玉抱起,从后面吻住他。

润玉哪里还想得起方才锦觅才在自己嘴里射了精,他转过头吸住锦觅伸进来的舌头,手臂往后抚摸着她的头发,锦觅的唇舌离开他的唇瓣,从侧脸一路舔吻,吻过侧颈,再到他抬起的手臂。

连手臂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被她吻过的地方战栗着,润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锦觅的胯骨撞击着他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拍击的声音是那么色情,也证明着锦觅是多么沉醉于他的身体,他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胸口升起,他虽然看不到锦觅的神情,可是他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在他体内很舒服。

他胸前的乳粒有些发痒,他想让锦觅帮他揉一揉,可当锦觅真正如他所愿捏住一颗奶头时,他才觉察出不对。

胸前的两颗乳粒流出了一些白色的奶水

原来不是发痒,是奶水,他被觅儿干出奶来了。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奶香,锦觅肏干的动作一顿,她看不见润玉的胸前,将手收回来一看,指尖上沾了稀薄的乳汁,她好奇地含住指头,甜的,香的,好吃。

还不够,她想要他挤出更多的奶来。

她腰部又开始摆动,后穴被她干得一片泥泞,她给予润玉更多的刺激,双手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胸乳,空气中的奶香越来越浓郁。

“嗯哼啊觅儿,不要再捏那里了好奇怪”

“你出奶了,好棒,多流一点出来喂我吃好不好,我想吃你的奶水。”

“啊觅儿的肉棒变得好大啊好,给觅儿喝奶觅儿,好舒服我好爱你,觅儿,觅儿。”

“哈再夹紧一点,让我射给你嗯小鱼仙倌”

“!嗯啊啊啊啊”听到久违的称呼让润玉马上攀到了顶点。

小鱼仙倌,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

“哼突然夹得好紧,出来了,全部都给你。”

泄出来的润玉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锦觅放倒在床上,以侧面的姿势再一次进入。

“不要,觅儿,我才刚刚泄过,不行的哈”

“我还没有满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小鱼仙倌。”

“嗯啊,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叫我啊啊啊,再进来。”

锦觅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送得更深,脑袋则往下蹭着,将一颗还挂着奶水的乳头含入口中,润玉快要被她的动作弄得哭出声。

“觅儿在吸我的奶,啊,好厉害,吸得那么用力,奶水要被觅儿喝完了。”润玉抱住锦觅的脑袋,将胸部向她的方向送上,“多喝一点,觅儿,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干我,用力干我,再多疼爱我一点,想要被觅儿干一辈子。”

“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身体射得满满的啊啊啊,不要捏奶头,被觅儿捏破了,啊啊啊,觅儿,要来了,要,要去了。”

这是锦觅去魔界的第四天。

润玉坐在屋外,两位芳主过来陪伴他,也防止他有什么不适。

见他虽举止如常但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远方,长芳主跟玉兰心中都有些唏嘘,纵然是他诸多算计,可是他一颗心扑在锦觅身上却是真的。

试问六界之中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连身为男子的体面都能不要,若是锦觅与他能

长芳主连忙止住心中所想,与润玉说着锦觅估计快回来了,这几日孩子就快出世,她可不能再没心没肺地乱跑了。

润玉顿了顿,掩饰一般饮了口蜜水,眼睫微垂,手掌抚上肚子,在心中对孩子说,

“孩子,你别怪爹爹,只有这样你娘亲心里才会有我们,爹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别怕。”

他微笑着回应着长芳主,眼底的期待明晃晃地袒露人前,一直到锦觅派人来回信说准备在魔界多留两日。

“这个锦觅,真是胡来,怎么可以放着你不管。”长芳主歉疚地看着他。

润玉勉强抬起嘴角,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觅儿许是有事耽误了,再说我这儿不碍事的,觅儿贪玩,能多在魔界玩两天高兴便好。”

他跟长芳主以及玉兰芳主告罪离开,才刚撑起身,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唇,腹部的灵力开始暴动。

“不好!长姐,他怕是要生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但为一个男子接生还是耸人听闻,为了掩人耳目只有牡丹和玉兰在场,牡丹不停地派人去催促锦觅回来,玉兰张开结界防止他的气息泄露。

最难的一步只能由润玉自己来完成,润玉的头发早已凌乱,被他流出的冷汗沾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脆弱,昔日的天帝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在生产的剧痛之下变得狼狈。

润玉渐渐力竭,牡丹与玉兰连忙给他输送灵力,宽慰他说锦觅就快要到了,叫他再坚持坚持。

她不会来的,润玉知道,想到自己布下的局,想着自己为了那个人可以付出全部,一咬牙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感觉有人在他的肚子上插进一把刀子,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剖成两半一样。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天一夜,孩子总算平安降生,可即使过了这么久,锦觅也没有回来。

润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两位芳主抱过孩子给润玉看,告诉他是个男孩,刚哭了两声就不闹了,想必将来一定是个贴心懂事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在他生产的时候长芳主不停地跟他说着锦觅就快回来了,可现下孩子都生下来了锦觅还不见人影,两位芳主尴尬不已,润玉也没有表现出失落,只是偏过头靠向孩子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锦觅终于回了花界,以为他还在熟睡,长芳主在门口轻声教训她,

“锦觅,你真是,你可知昨日的情况有多危险,我派人给你送去无数条信让你回来,你却毫无音讯。”

“我长芳主昨日情况紧急,凤凰他”

“你心念魔尊,那里头那个你就全然不管不顾了吗?锦觅,那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狠心。昨日他在门口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听到你不回来才动的胎气。”

“他他还好吗?”

“他整整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说他好不好。现在局面如此混乱,你放不下魔尊,而天帝这边你又罢了,你且进去瞧瞧他吧。”

锦觅悄悄进了屋,榻上的润玉闭着眼睛,神色如常,想来两位芳主也已经施法为他清洁过了,孩子被裹在襁褓中放在床内侧,她刚想探头瞧瞧她的孩子长什么模样,润玉就醒了。

他抬起手将襁褓盖住孩子的脸,锦觅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今后不会再见,觅儿又何必让他瞧见你呢,倒不如从未见过。”

“怎么不会再见,这是我的孩子啊。”锦觅着急问道。

“那再见之时,这个孩子该唤你作什么?是娘亲,还是”润玉直视她的双眼,带着一些怨恨说到,“还是叔母。”

锦觅哑口无言,她想说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啊,可“叔母”二字提醒了她,她早就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生,玉兰芳主告诉我还要几天,我以为没事所以我才”锦觅知道这样的话很苍白,是很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挽留润玉。

润玉没有回应,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再过两日我便会离开,花界芳主们诸多照拂润玉铭记于心,不日便会将谢礼送到。”

他不再提及她,不愿跟她说话,也不想见到她,一直到他离开那天,锦觅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一面,他们真的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她心中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慌,仿佛她正在失去什么。

她开始找长芳主跟玉兰芳主打听孩子长什么样子,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是什么样子,两位芳主被她问得不胜其烦,到底是她们花界的少主,先主唯一的血脉,有些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锦觅得知小孩子会一天一个模样之后,就不再问了,长芳主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恨不得戳着她的额头问她早干什么去了,心中纵然再气她,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觉得不要再生波澜为好。

锦觅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她正正常常地过了几个月,一没留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天界。

润玉的寝殿,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能跟润玉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她隐去身形等待着,或许润玉会听她的解释,然后她就不用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心里缺了一块。

锦觅等了许久,才终于等来了回来的润玉以及搀扶着他的邝露。

真是看不惯啊,那双扶着他胳膊的手,邝露知道润玉已经是她的人了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亲吻哪里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怎样拥抱吗。

要是她知道呢?!

要是在这段时间里她知道了那些只有锦觅才知道的事,那锦觅对于润玉而言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他会吗?他会喜欢上邝露吗?她甚至还对润玉说过让邝露当他的天妃,在他们一刀两断之后润玉会选择娶邝露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润玉抬手让邝露退下,一个人走近内殿之中,突然一道法术定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下胡乱摸着,粗鲁地撩起他的衣摆探入他的下身,不顾他的闷哼硬是往花穴里插入一根手指,直到确认花穴没有过湿润以及扩张过后的反应,那根作乱的指头才趾高气昂地抽出。

锦觅抬头看向润玉的脸,却发现他的眼神发冷,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比他修为不知低了多少,他怎么会挣脱不开呢。

“我以为你会吻我,最少,抱住我,没想到你把我定住就是为了干这个,”她从未见过这样冷漠的润玉,“仙上可满意了?我这副怪异的身子除了仙上以外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哦不,就连仙上你,也不会想多看一眼。”

“不是,我过来确实是来找你的,只是我刚刚看见你跟邝露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会跟邝露有什么是吗?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爱上别人,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你与旭凤从此就可以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了。”

锦觅低声说,“不行,你不可以。”

润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从前我爱你,你求我放过你,如今你得偿所愿了,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请水神就此离开吧,我不愿再爱你了。”

锦觅悄然化出数根藤蔓捆住润玉,见他想挣扎,开口提醒他,

“这是我刚化形就生出的葡萄藤,伤了它我的真身也会有损,你还想挣脱吗?”

润玉果真停下了动作,锦觅也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她对润玉说,“这就是你说的不再爱我?”

润玉听到她的话,逃避地闭上眼睛,开口,“我不爱你。”

“是吗?那证明给我看。”

润玉被掀到床榻上,身上的葡萄藤像是活了一样在他身体上游走,隔着衣物摩擦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葡萄藤光滑的表面擦过他的脸庞,像是故意的一般,一片须叶轻轻搔刮他的耳后,惹得他闷哼一声。

缚住他的葡萄藤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后,双腿被迫打开缠住,双膝屈辱地曲起,将他私密羞耻的地方向着锦觅打开。

藤蔓移动着擦过乳尖,润玉没忍住叫出了声,却惹得身上的葡萄藤开始暴动,须茎探进衣领,灵活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光洁的胸膛以及艳丽许多的肉粒,刚刚被刺激过的乳头硬起,比之前大了一些,像两颗成熟多汁的红果,果子已经熟过了头流出些许汁水,只不过是白色的乳汁。

他竟然还在产奶,锦觅不由得想到,不会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自己给孩子喂奶的吧。

那些藤蔓像是闻得见奶味一般,疯狂地刺激润玉的两颗乳头,叶片的尖端在刺激他的乳孔,甚至还有两根细小的须蔓捆住柔嫩的乳头向外拉扯,惹得润玉流出了越来越多的奶水,像是这个玩法玩腻了,一时间所有的叶片细须都离开了,润玉胸前却攀上了两根两指粗的葡萄藤,润玉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葡萄藤的端部裂开,形成类似口腔的器官,一边一颗将自己两颗流奶的奶头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着乳汁。

这是锦觅的化形,也就是锦觅在吃自己的奶,润玉不由得更多地挺起胸部,想要喂她更多,嘴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被布料遮掩住的小穴正难耐地收缩着,他连合拢腿聊以慰藉都做不到,几根藤蔓勒住大腿根,做出淫乱的邀请姿态。

他已经湿了,润玉知道,乳头里的乳汁已经被吸了个干净,可是那两张嘴还没有放过他,继续吮吸着他的肉粒,还在喂奶的乳头本就敏感,他装作不堪挑逗情动却又竭力忍住的样子,却始终在锦觅面前保持着最诱人的姿态。

从前他争不过一个死了的旭凤,现在旭凤活过来了,他不信他还争不过,锦觅对他的愧疚怜惜之情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只要被他抓住机会,他就拼命往锦觅心里钻,谁能保证最后这份怜惜不会变成爱呢。

锦觅凑上前来想要吻他,被他避开,随即被她捏住下颌强硬地把嘴打开,任由她在自己口中席卷,他有些意动,原本抗拒着的舌头软下力道。

锦觅吻够了他的唇舌,湿润的亲吻落到他的脸庞,再到颈侧,却听得润玉说了一句,

“你爱我吗?”

锦觅抬起头望向他,他的面上带着急切,又一次发问,

“你爱我吗?”

锦觅沉默,润玉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等锦觅想再一次俯下身亲吻他时,他的反抗异常激烈。

润玉抿紧双唇,纵使被她扼住下颌也不肯放松牙关让他得逞。

锦觅心中也是万分复杂,她说不出她爱润玉这种话,可她也知道她不想让润玉离开她身边,那就像之前一样不就好了吗,他也会帮自己在旭凤面前遮掩,自己也不会像从前一般粗暴,也会对他温柔又疼惜。

他一定是不再相信我了,锦觅想,我只要证明我会疼爱他就可以了,一切就可以跟原来一样了。

她的手划过他变得平坦的腹部,轻触他变得硬挺的性器,她听见润玉轻喘了一声,最后她的手指停在了润玉下面的花穴处,中指指尖暧昧地顶了顶凹陷处,她感觉到微微的潮意。

锦觅撤下了在润玉胸口吮吸的两根藤蔓,比起用外物挑逗,她更喜欢润玉因为她而高潮。

润玉双手被缚,双腿也无法动弹,所以在锦觅撕开他下身的布料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地瞪大双眼也无法有别的动作。

已经情动,流出些许淫液的小穴陡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刺激得一缩,却更显得那处娇嫩动人,锦觅是第一次这样近地凑上来细看,男性囊丸下生出的女子小穴,泛着粉红色,早已不是处子该有的紧闭,润玉的这处被她肏开了无数次,不管干多少次,这处小穴始终那么紧致,缠着她,吸附着她,非得从她那里吃到精液不可。

距离近到锦觅可以看清穴口外花瓣的褶皱,还有那贪吃的小穴饥渴收缩的模样。

她轻轻吻了上去,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感受到下身异样触感的润玉却不停阻止她,

“不要你不要这样”

锦觅含住小穴的嫩肉吮吸,灵活的舌尖探出,舔上顶端被藏匿起来的一颗小肉珠,润玉抖得更加厉害,舌尖稍微用力顶弄了几下那颗肉珠,一路往下拨开两侧的花瓣,伸进穴口处,舌头模仿着性器往穴内抽插,又刻意往上一勾刺激穴壁。

小穴被她舔弄得早已缴械投降,一缩一缩地纠缠着她的舌头,穴内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啊”

锦觅听不得他这样的口是心非,动了动手指松开了他的双腿,继续埋头舔弄他的小穴,获得自由的双腿并没有如润玉所想表现出抗拒,他的身体向来对欢愉忠诚。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让锦觅的鼻子更多地触碰到他的花核,锦觅只觉得鼻间满是浓郁的龙涎香的气息,这是身边这条龙动情的最好证明。

锦觅加快了舌尖戳刺的力度,听着润玉逐渐高昂的声音,心中满是饱胀感。

“不行了要到了不要再唔唔唔!”

大腿肌肉突然紧绷,润玉骤然被拉上高潮的云端,泄过之后连双目都在失神,微张着唇喘息,等他缓过神来,正好看到锦觅从他腿间起来,她原本就好看的唇瓣泛着水光,引得他挪不开视线。

锦觅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自觉已经足够体贴,却不想润玉冷不丁地开口,

“这是你清醒之后第一次这般对我,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会,不曾想,你技艺这般精湛,所以”

她听着润玉略微发颤的声音,心中竟也有一丝疼意。

“所以你并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是吗?”

“原是我不配你这般待我,所以从始至终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情意?那我是什么,你泄欲的物件儿吗?”

锦觅见他眼角泛着泪光,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红着眼避开,

“你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锦觅也不知自己心中哪里来的一股郁气,她开始撕扯润玉身上的衣物,有所顾忌的润玉哪里是她的对手,锦觅几下子就把他的衣物除尽,他白皙紧实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她轻轻拂过润玉的侧腰,却被他躲开,抗拒之意明显。

“是吗?”锦觅咬牙,“那我们来问问你的身体吧。”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其实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润玉,只是以自己为筹码胁迫着他屈服,

她将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润玉惊恐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旦她插进来,他所有伪装都将不复存在,就连他阻拦的言语都显得仓促慌乱,

“你不要这样,你,你不怕我去告诉旭凤吗?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完了,不,住手,我真的会告诉旭凤的。”

锦觅置若罔闻,腰部用力一点一点挤进他的身体。

“我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一会儿就会在你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几个月的量,你可要好好接住。”

她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是用手控制住他的双腿,将肉棒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就像润玉说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套子一样。

“你的里面这么湿,又好紧,每一次我都干你干得很舒服,哈,你就像这样夹住我,连我想抽出来一点都不肯。”

“你说过我技艺高超对吧?好陛下,我的本事还不止如此呢。”

锦觅抬起他的臀,将龟头对准穴内一处小小的突起研磨,果然,她才顶了一下润玉就受不了了。

她加快腰部的动作,死命往那处突起戳刺,戳弄得润玉从一开始的紧闭双唇到哀叫连连。

“我顶得你爽不爽?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最喜欢哪里只有我知道,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也只有我。”

锦觅一边挺腰一边问他,“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锦觅满心以为被情欲折磨的润玉一定会失去神志,喊着她的名字,说着爱她,求她再干他深一点,可是没想到润玉一听她说这番话,立刻闭上了嘴,将头侧向一边不肯看她。

“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她伸手握住润玉的性器,为他套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冠部,对他小穴的操弄也一刻不停,很快他的性器就开始颤抖,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锦觅却堵住了他的小孔,

“不,放开,放开啊”

“想射吗?想射就说爱我。”

“不,不要,不”

润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穴传来的快感不停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偏偏下身被锦觅恶意堵住发泄不得,饶是如此蚀骨的快感仍从脊柱升起,他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缩紧花穴,颤抖着再一次泄出。

“这里爽了,还有另一处呢。”锦觅刚刚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还沾着白浊的肉棒抽出,粗长的柱身上满是精液与淫水。

连润滑都不需要,锦觅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了他的后穴。

润玉用小穴泄了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射精,下身的饱胀感与想射精的冲动让他无从招架,锦觅肏干起来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明明刚刚还在他的花穴里射过,转眼间又硬起来干他的后面。

锦觅恶劣地只用两指捏住润玉的顶端,像玩弄珠子一般搓弄,她有心用情欲逼润玉低头,又问了他一遍爱不爱她。

“爱!我爱你,觅儿我爱你”润玉终于哭喊出声,“可是那样好辛苦,我不想再爱你了,真的,我不想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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