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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天帝陛下都不见人影,邝露心中十分忧心,不为别的,她怕陛下为了水神仙上又要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

那次陛下就为了救重伤的水神仙上险些没了半条命,这次水神仙上又再次有恙,陛下一定又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的,哪怕是,明知道她是为了救魔尊才会伤成这样。

“陛下,属下来给您和水神仙上送些花界送来的花蜜。”

陛下昨夜宿在了璇玑宫,若不是今早陛下叫了仙侍伺候,她只怕还要继续担惊受怕。

“进来吧。”

看着陛下神色如常,只是眼下有些乌青,想来是为了政务以及水神仙上的身体忧心,好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邝露进去呈上花蜜,简单报告了一些事务便要告退,退出的步子却被一个人阻挡住,她转头一看,是多日未曾见过的水神仙上,虽说是一样的脸,可邝露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总觉得不像是锦觅应该有的眼神,从前的锦觅活泼灵动,便是之后遭遇大劫心如死灰,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情绪,不像此刻,那双眼睛里一片纯净,像是刚出生的幼儿对一切都是陌生与新奇。

锦觅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她吓了一跳,十分不解此刻锦觅的所作所为,她抬头看着锦觅,从她平静的眼神中读出了一股侵略性。

像一个男子一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邝露被自己的想法吓住,她怎么会觉得锦觅像一个男子呢,还没等她细想,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就被走过来的润玉拉开。

邝露看着锦觅乖巧地被润玉拉着坐下,明明是温柔清俊的男子与娇小美丽的女子靠在一起,她却有种莫名的不和谐感,她强迫自己不继续想下去,连忙告退离开。

“觅儿,你还在看什么?邝露她已经走了。”

润玉有些气闷,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除了旭凤,他还能吃邝露的醋,倒是面前这个没心肝的,还要伸长脖子去看邝露离开的身影。

“你莫非是想要跟她做那事?”

锦觅茫然地睁着眼,并不能回应他的问题。

润玉望着她比,她一下一下肏进润玉的穴内,听着他的浪叫,看着他淫荡地伸手揉捏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她很快就想要射精,凶狠的阳物死命往上顶,顶得润玉的叫声都变了个调子。

“射进来,觅儿,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

锦觅也没有想过射在别的地方,润玉被她的精液烫失了神,硬着乳头喘着,在她拔出来的时候还轻轻地抖了一下。

他的后臀被自己掐出红印,前面的阳物也已经射精,是被她干射的,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她将润玉抱起,两根肉棒相互摩擦。

润玉之前就被她弄射了好几次,现在哪里还受得了她这样磨,不止是肉棒磨得难受,穴里也空得很,正想着锦觅再插进来干呢。

“觅儿,不要磨了,快插进来,再把觅儿的肉棒插进来,想要,要觅儿。”

锦觅往上重重一蹭,润玉下身被磨得一叫,“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觅儿不喜欢吗?”

“不,只是别说这样的话。”锦觅慌忙否定。

“可是觅儿很喜欢不是吗,只要觅儿喜欢,我都可以。这几天每每我这么说,觅儿都会抱紧我,叫我小鱼仙倌,说喜欢我,说爱我。”

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么说,她爱的人明明是

见锦觅怔然的神情,润玉坏心眼地抬腰吃下她的肉棒,“觅儿还特别喜欢拉着我在外边做,在树下,在河边,我们都做过。”

刚刚被她射过的穴肉又贪吃地缠了上来,锦觅只觉得怎么干都干不够他的小穴,身体被肉欲所支配,锦觅抱着他的腰不停地挺动,脑海中却不由得想,那个树下,是哪个树。

如果是栖梧宫的那棵的话

“觅儿就这样把我按在树下,一下子就进来了,我说了好多次停下,觅儿都不肯停,只是抱着我干我,我们在那树下做了好多次,最后觅儿总算是放过我了。”

锦觅不敢问是在哪里,如果是真的呢,如果他们真的在栖梧宫做过了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去面对旭凤啊。

润玉装作什么也没发觉的样子,继续承受着锦觅的操干,看着她一边纠结,一边在他体内进出,就算只有他的身体,也足够让锦觅欲罢不能了。

锦觅干得越发凶狠,心中的烦闷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了润玉身上。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在栖梧宫的那棵树下与润玉荒唐过,自己只要藏好这个秘密就好,旭凤不会知道的。

润玉缠得狠了,绞得她几乎精关失守,她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惩罚他的浪荡,却迎来润玉穴肉更猛烈的收缩,她还没有习惯这种射精的快感,几乎是脑袋一空什么都不想,满都是发泄的快感。

锦觅不知道她在之前做过多少次,在这次射精之后她觉得疲惫不已,倒头就要睡着。

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润玉会接住她的。

也不知道她在临睡前有没有想过,就这样射在润玉的身体里会不会让他怀孕呢。

“陛下”邝露迟疑出声。

润玉不知望着何处出神着,过了一阵才缓过神来,问道“破军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邝露称是。

“花界的人可还安分?”

想到之前芳主们指着他怒骂的样子,润玉垂下眼帘,“罢了。”

“邝露啊,有时候我也会想,是不是我真的就是一个孤苦的命格,是不是我这一生都只能求而不得。”

“陛下千万不要这么说,陛下自然是千好万好,福泽绵长的。”邝露赶忙安慰。

“呵我这种人谈何福泽,”润玉刚想起身说些什么,却突然面色一变,像是强忍着难受一般。

润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他看着面露焦急的邝露,吩咐着,“邝露,传本座的命令,命破军只需在魔界边缘佯攻便可,找个时机撤了便是。”

这样似乎并不利于军心,邝露还想开口,但看着润玉不容置疑的样子,还是领命告退。

空荡的大殿中只听得润玉轻声说的一句,

“胜负还未可知呢。”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魔尊与准天后水神的佳话渐渐传开,却也不见天帝发怒进攻魔界,三界中人都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况,更有甚者还质疑魔尊既然有心为何不举行大典迎娶水神。

是啊,怎么还不成亲呢。

这个问题,他也很想亲口问一问来到他面前的锦觅。

她看上去并不快活,看啊,就算他放手让她与旭凤在一起了,她也并不开心,那自己又为什么要放开呢,她就应该是他的,让他守着护着。

此刻的锦觅气急败坏地质问他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手脚,骂着他卑鄙阴险,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哦,他听懂了,那七日的欢好又岂是轻描淡写抹去的,觅儿在与旭凤亲密时竟生出了别扭,这才有了她偷偷来天宫找他的这一日。

这属实是他的意外之喜。

“觅儿,我既然已经放了你,又岂会动手脚,即便你不信我,魔界花界见多识广之人更是不在少数,我又如何能瞒天过海呢。”

锦觅哑口无言,原本因为气愤而泛红的脸庞慢慢缓和,心中渐渐升起了慌乱,她发现自己作为女子与旭凤亲密的感觉已不再能满足她,即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但她却觉得并不畅快,甚至还会隐隐怀念起之前跟润玉在一处的荒唐时候。

她死死压抑着这个念头不敢让其发酵,心里一团乱麻,下意识说服自己一定是润玉对她做了什么。

可现在,若不是润玉动了手脚,那,那岂不是因为自己。

她慌不择路,竟向润玉求助。

润玉望着她拉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忍了又忍才没有将它们放在唇边亲吻,他安慰锦觅许是她的身子还受着玄穹之光的影响,一时不适也是有的,只需要像以前一样发泄出来便没事了。

说完这番话,润玉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知晓我在觅儿心中是个居心叵测之人,怕觅儿又觉得我此番话不过是为了诱你与我亲近,我便带觅儿去人间找人发泄,也免得走漏风声。”

是了,只不过是她的身子受了影响,发泄出来就好了,不是因为润玉而产生了情欲。

他们来到人间最繁华的都城,直直走向那莺歌燕语的醉花楼,锦觅早已化成男身,兴冲冲地向老鸨丢了几袋金子,开口点了最贵的姑娘。

“那我便在房外等觅儿吧。”

这本是正常请求,可锦觅看着不少莺莺燕燕的目光也正打量着润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纵使知道荒谬,她还是要求润玉跟她一起进屋看她与姑娘行欢。

润玉浅浅看了她一眼,进屋端了盏茶饮着。

接着就该进入重头戏了,可看着眼前眼波妩媚的娇娘子,她却提不起半分兴致,让这位姑娘香肩半露等了许久都没有下定决心亲下去,甚至下半身一点反应也无。

“不行,我不喜欢你,去,换一个姑娘来。”

一连换了几个锦觅都不满意,老鸨会意地又下去安排,这一次,她带来的竟是一位白衣少年,那身形有几分像

锦觅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把人留了下来,还带上了床,屏风外润玉就坐在桌前饮茶,而她身下正躺着一位俊朗的少年,她抚上少年的腰肢,在这种地方伺候的人都是被调教过的,一摸就软成水,羞涩地唤她“哥哥”

锦觅恍惚想,润玉的嗓音比这好听,就算染上情欲,就算是在她身下浪叫也是好听的,润玉的腰不会软成这样,他只会不停地贴近自己,为了寻求快感向上挺腰在她身上磨蹭。

她赶忙回神,埋进少年的颈间啃咬,手顺着腰肢滑下来到私密处,少年故作姿态地加紧双腿假装羞涩,鼻间传来清淡的熏香味,可在这浓香环绕的花楼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锦觅突然想,自己为什么要来睡这么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小倌,一个不甚合她心意的小倌。

少年的手探入她的衣摆,向她求欢。

锦觅对自己说,只是发泄而已,谁都可以,给钱了事不用有过多牵扯,这时候她应该硬起性器,将身下这个双眸含水的少年干得神魂颠倒,扯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入得更深,将精液泄出便是。

这样就好,这样才对。

对着少年欲说还休的眼眸,锦觅深吸几口气,咬着牙将他拉下床让他出去,不许再来打扰。

狠狠地关上门,转过头看见坐在桌前的润玉,双唇被茶水浸润,锦觅回想起将这两瓣唇含弄在口中的触感。

她腹下发热,走过去跨坐在润玉身上,吻上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牙关,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胯间套弄,她的肉棒被服侍地很舒服,那几天的荒唐让润玉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要怎么弄才会让她满意。

润玉顺从地被她亲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只卖力地投入这次亲吻。

“觅儿”分开的时候润玉的唇瓣已经被锦觅咬肿,连张嘴说话都透着勾引人的滋味,“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锦觅不回他,埋头啃弄他的颈间,却也没有在他顺势抱起自己的时候出声阻止。

润玉与她紧贴,双腿大张着被他抱起,行走间她胯下的肉棒磨蹭着润玉的身躯,她觉得干渴,又兴奋异常。

床榻上,锦觅看着埋在自己双腿间伺候自己的润玉,看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沿着她勃起的脉络舔弄,下方的肉球也被他的手指揉捏,她的肉棒顶端被润玉含住,淫荡的舌尖来回摆动刺激着冠部,她按住他的后脑,让他将整根都吃下去。

“吃我的肉棒高兴吗?”锦觅喘息着问他,

“我干你的嘴,在你的嘴里射出来,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唔”润玉嘴里被她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只能用鼻音勉强回答,然后埋头吞吐起来她的肉棒,他含得很深,没一会儿锦觅就按住他的头射在了他的嘴里。

浓厚的精液射了他一嘴,有些顺着嘴角流出。

觅儿这几天都没有泄过吧,射了这么多出来,一定忍得很辛苦了。

锦觅没让润玉将嘴里的东西喝下去,扯了一块帕子让他吐出来,胡乱给他擦了嘴就要凑上来吻他。

“不觅儿,脏。”润玉偏头躲避,嘴里的味道还在。

“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锦觅发狠地握住他硬起的阴茎,“这里的人我一个都看不上,现在我想吃你的嘴你还要拒绝,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啊是我的错,是润玉的错,让我好好伺候觅儿来弥补,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的。觅儿再多摸摸我啊。”

“一边伺候我一边还硬了,这就是你赎罪的态度吗,你这根东西这么下贱,含着鸡巴都能舒服。”锦觅搓弄着润玉的肉棒,嘴里不停地说着话羞辱他。

“嗯是润玉不好,润玉太喜欢觅儿了,喜欢到硬了啊啊啊,别停,觅儿,再多摸一摸那里,那里好棒啊。”

锦觅技巧高明,没两下润玉就叫着要射了,她却松开了手。

“哈觅儿为什么”润玉委屈地抬腰,想要让她继续。

“到底是你来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你不会以为用嘴含两下就能满足我了吧,”锦觅半躺下来,“想射可以,过来自己动,让我把你干射。”

“哈”润玉脸上布满情潮,听从锦觅的要求跨坐在锦觅身上,抚着她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嘶”下身传来被包裹的快感,锦觅想,就是这个人,就是这具身体,只有他能让自己欲起,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如此兴奋。

“好湿,天帝陛下的小穴怎么这么湿,是刚刚吃小仙的肉棒吃得发浪了?”润玉终于坐到了底,没有释放过的身体敏感地发抖,耳边又响起锦觅的调笑,刺激得润玉又是一缩。

“陛下想射的话得自己动才行啊,让小仙看一看陛下被肉棒干的英姿。”

润玉没有太多羞涩,锦觅说什么他都照做,他浪荡地摆动腰臀,上半身还穿着衣衫,下半身却是赤裸着与人交欢,还没有被玩弄过的奶头自顾自地硬起,随着他的动作磨蹭着衣衫,细细麻麻的快感却也折磨人。

润玉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锦觅,随后自己扯开衣领,两手一边一颗揉捏起乳头来,他的下身被干的淫水泛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水声,好在这里是青楼,淫糜之声不绝,他就算再发浪也没关系。

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个红梅,却被人用两指亵玩,不仅用力揉捏还要来回搓弄,那红梅花开得越发鲜艳,几乎快要被掐出汁水。

啧,才几天不见,怎么就浪成这样,锦觅想。

“我以前有玩过你的奶头吗?”

“嗯啊有的,觅儿喜欢吃我的奶头,把我的两颗奶头吸得肿起来,还,还会用手捏,让我很舒服,”润玉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粗,知道锦觅是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兴奋了,“觅儿还会把我压在下面,一边咬我的奶头一边干我,啊,我叫觅儿停下,求觅儿放过我,可是觅儿不听,干我干得更深了。”

“啊觅儿,今天还没有吃我的奶头,好痒啊,好想让觅儿摸,要觅儿舔,嗯啊”

“觅儿,不行了,要射了,肉棒变得好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啊啊啊啊”

润玉抽搐着高潮了,下身被锦觅射得一片泥泞,他还来不及回神,就被锦觅抓住胳膊翻过身,从后面再一次被插入。

“觅儿,不要,我刚刚才唔”润玉被锦觅吻住,舌尖不停在他口腔内搅动,他下意识地回应,同时夹紧小穴,紧紧缠着不停捅进来的肉棒。

润玉靠双腿跪立在床,转过头伸出舌尖让锦觅吮吸,胸前的两颗奶头被她玩弄着,凶狠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里。

好深好棒

“嗯啊觅儿好棒再进来,深一点,再干我,觅儿正在干我”

锦觅被他夹得更加兴起,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说,“怎么浪成这样,今天来青楼也是你计划好的吧,专门来勾引我的吧。”

敏感的耳朵传来温热的呼吸,润玉身躯一颤,“是,我是故意的,我故意带觅儿来着,故意勾引觅儿,就是想要觅儿这样干我。”

锦觅掐住他的一条大腿,恶劣地抬起,让他身形不稳只能往后依靠着她,同时腿分得更开,让她进得更深。

羞耻的姿势使润玉更加兴奋,“我,我故意带觅儿来这里,我想跟他们一起伺候觅儿,可是觅儿不让,还,还要让我在旁边看着。觅儿摸了那个小倌,还亲了他,觅儿要在我面前干他了,我当时好寂寞,我好想觅儿也来摸摸我,嗯啊,觅儿突然动得好快。”

“觅儿,想在别人面前干我吗?就,就让刚刚那个小倌进来,看,看我怎么被觅儿干的好不好。”还不够,还想让旭凤看一看。

“觅儿把我的衣服全都脱光,就这样抱着我干,他们就能看到觅儿有多么爱我,把我的奶子捏得这么肿,把我的下面干得泄了好多。”

“什么下面,那是你的小穴,”锦觅咬着他的耳朵说,“是你浪得不行的小穴,我碰都没碰过,一插进来就知道吸我,什么时候开始发浪的,我在床上亲那个小倌的时候你的小穴是不是就开始湿了,你有没有偷偷地摸,我要是真的睡了他,你是不是要浪的在桌子前张开腿求我干你。”

“不,不要,不要觅儿找别人,觅儿只干我好不好,我喜欢你觅儿,好喜欢,好喜欢”

锦觅听着润玉说着独占的话,诡异地没有反驳,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腰部,最后直接在润玉的呻吟中掐住他的一颗奶头狠狠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两人相拥倒卧在床,润玉亲了亲锦觅汗湿的头发,

“觅儿,舒服吗?”

锦觅以一个吻回答了他。

“觅儿以后要是想要了,就来找我好不好。”

之后的一个月,

“你疯了!这里是魔界!”

“嗯没关系的觅儿,他们不会发现的,再进来深一点。”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扮成侍女来找我。”

“我是来服侍仙上的,自然要尽心尽力才行啊,啊,仙上的肉棒进得好深,在魔界觅儿也干我干得很舒服。”

“你别叫了”

“觅儿不喜欢我叫吗,明明肉棒那么硬,比之前都还硬的多,觅儿好兴奋,就这么怕旭凤知道吗。”

“闭嘴!”

“你说旭凤会不会正在来的路上,到时候他就会发现觅儿你在干我,当着他的面你射在我的身体里好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

“呵呵,觅儿不用担心他会发现,我会帮觅儿的,现在觅儿只需要专心干我,用我的身体发泄出来就好了。”

“啊啊啊,觅儿,顶到了,那里好舒服,要被觅儿干泄了啊”

“所以,你是要花界帮扶鸟族?”

“锦觅,这只是暂时的,凤兄知道花界与鸟族有嫌隙,只是寒冬将至,鸟族老弱怕是撑不过去,待过了冬季便好了。”

“既如此,为何魔界不能相助,偏偏瞧上了花界?”

“凤兄此前也曾救助一二,但时间一长魔界的长老们便”

所以花界就能长久地帮扶鸟族了是吗?别的倒也罢了,偏偏是鸟族。

锦觅看向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子,不知这些话是不是他示意鎏英说的,他不是不知道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明知道这些却还是想让她出面说服花界众人吗?

锦觅恼恨不已,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旁边侍立着的魔女见主子离开,也慌忙上前行礼告退,追寻主人去了。

锦觅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心中愤懑无处发泄,一双手取了桌上的茶杯,为她倒了一杯温茶递过来。

锦觅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接着就被人吻住,口中的茶水还没尝出味道就被那人抢了过去,她放下茶杯,任那人跨坐在她腿上,张开嘴让他舔弄伺候自己的唇舌。

魔界侍女的衣料大多是黑色的,自从她住进魔宫,原本暴露的侍女服收敛了许多,但大多还是若隐若现的黑纱质地。

怀中的人像是没有了力气,离开纠缠许久的唇瓣,抱着她微微喘息。

“凑上来亲的是你,先没力气的人也是你,怎么这么没用?”

润玉又凑上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仙上舒服吗?”

锦觅这段时间不知道跟他干了多少次,毕竟谁能想到堂堂天帝竟会装成魔界侍女与她偷情。

“舒服,很舒服,你的舌头嫩得很,在本仙嘴里舔来舔去,”锦觅摩挲着他的唇瓣,“还有你的小嘴,本仙也喜欢得紧。”

“仙上喜欢那我再多伺候仙上。”

锦觅捏住他的下颌不让他再凑上来,“伺候我?没几下就喘的不行,到时候谁伺候谁还不好说呢。”

“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仙上了,好喜欢,好喜欢仙上。”

锦觅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心里还因为刚刚的不愉快而烦闷,听到润玉说这话也没有回应,她需要润玉给她更多的刺激。

润玉知道她心中不快,不会有那个心思跟自己调情,但还是忍不住对她诉说心中的爱意,何况这些日子以来,锦觅也渐渐习惯这样隐秘的情事了,甚至在欢爱中他提起旭凤,也只是他们一个助兴的由头罢了。

想到这里,润玉笑着把下身往锦觅身上凑了凑“小奴是尊上派来伺候仙上的,仙上若是觉得小奴伺候得不好,小奴怕是要挨罚的。”

锦觅并不理他,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渐渐滑到内侧,手下的肌肉变得紧绷,侍女的纱裙被顶起一块,她戏谑地看着润玉泛起红潮的脸庞,“你倒是说说,你伺候我一些什么?”

“端茶倒水,穿衣叠被,还有,哈,”下身被若有若无地撩拨,润玉已然兴奋起来,“用身子伺候仙上。”

“嗯?用身子?本仙还需要你一个小小的侍女用身子伺候?”

“嗯哼,要的,我能做的比旭比尊上还要好,尊上满足不了仙上的,我可以,仙上什么时候想做,我都会尽心侍奉仙上的。”

锦觅扯开润玉穿在外层的纱衣,又将内里的襦裙往下扯,露出两颗红艳的乳粒,舌尖伸出拨弄着其中一颗,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粒迅速硬起,灵活的舌尖绕着浅色的乳晕打转,却迟迟不肯将它含入口中。双手顺着衣裳划过腰间往下,探入层层裙摆之间,撕开他的亵裤后嫌碍事索性扯下丢在地上,手指插进已经湿润的花穴之中。

手指略微插了几下水声就明显起来,锦觅惩罚似的拍了一下润玉的后臀,像是在责备他没几下就浪成这样。

“觅儿想要了。”

眼前的人分明是清俊的男子长相,却偏偏身着黑色裙装,外衣打开露出肩头,胸前两颗肿起的乳头,裙身被拉扯到腰间堆积起来,明明该是高洁清冷的夜间幽昙,却被她玩弄得娇喘连连,甚至流出了不少“花汁”。

是因为她,全部都是因为她,是她把这个人变成这副浪态,只有她能看到的情态。

锦觅抱起他来到床榻,亲吻着他的侧颈,将他的两颗乳头捏住扯弄。

“嗯啊,觅儿好觅儿,不要这样弄,快,快进来,想要觅儿。”润玉觉得穴内空虚不已,他主动抬腰向上磨蹭,锦觅的肉棒分明也已经硬起,却就是不肯插进来,只顾着玩弄他的两颗乳头,让他难受极了。

锦觅终于肯抬头看他,“你不是侍女吗?怎么胸前如此平坦?还有这里,”锦觅伸手握住他硬起的肉棒,“女子怎么会长这根东西。”

“不,不是侍女”润玉被锦觅握住命根,甚至还被恶劣地搓弄。

“不是侍女?那你来魔界是为了什么?”

“为了啊为了觅儿,想要见到觅儿”

“明明是个男子却穿着女子的衣裙,又是为了什么?”

润玉总算明白了她的恶劣趣味,“是,是为了勾引觅儿,为了让觅儿干我。”

小穴口被一个火烫的硬物抵住,润玉不自觉收缩下身,感受着那根硬物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空虚的小穴被填满,心上人的阳物此刻就埋在他身体里,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让润玉觉得自己在被她用心爱着。

啧,这个人怎么会浪成这样,锦觅想,刚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住她的肉棒,紧致的小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挺动腰身肏弄,将他这张贪吃的穴嘴肏开,让他不敢再用这样又湿又紧的小穴来勾引她。

是的,都是他勾引,是他不顾廉耻追到魔界引诱她,每天穿着侍女的衣服在旭凤面前跟着她,每次递给她茶水的时候都会用手指滑过她的掌心,经常借口说给她按摩身体却一味地往她身上蹭,她只是受不了他的引诱才会趁着旭凤不在的时候抱着他狠狠地用她的肉棒教训他。

“觅儿好棒,好粗啊不行了,要被觅儿干射了”

锦觅掐住他肉棒的根部不许他射,“不,觅儿放开,好难受”

“堂堂天帝竟然这幅样子勾引我,还不知廉耻地要射,成何体统,我今日就替天界好好惩罚你。”

“啊,不行,觅儿动得好快好厉害啊”

“都是你的错,是你勾引我的,我不想跟你有牵扯,是你非要在我面前发浪,所以我才会干你,是你的错。”

沉迷情欲的锦觅一边说着,一边腰动得越来越快,肉棒也越来越硬,

“我不爱你,是你的错,是你硬着那两颗奶头勾引我,是你那淫乱的小穴咬着我不放,还非要让我把你的小穴都射满。”

这样的话第一次听的时候确实是痛的,那是他第一次来魔界找觅儿,直接就在她面前蹲下舔弄她的肉棒,她一边说着“不行,我不能再跟你有牵扯”一边按着他的头顶撞,到最后在他里面射完之后还会慌忙离开,生怕被旭凤发现。到今天,觅儿已经可以刚刚才见完旭凤,此刻就抱着他操弄了。

一边被心上人说“我不爱你”,一边肉体又被她带入极致的欢愉,可悲吗?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每每看到锦觅这样迷恋他身体的样子,润玉又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夹得那么紧,是要把我夹射出来吗?好,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沉迷于情事的两人突然僵住。

“锦觅,你莫要多心,切莫因此与凤兄生隙。”是鎏英。

“我无事”正在紧要关头被打断,锦觅体内的欲望还未泄出,并不好受。

“凤兄也是有他的难处”嘶,不安分的小侍女又在偷偷夹她的肉棒,本来就还没泻火的锦觅经不起他的挑逗,又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她好像永远的干不腻润玉的身体,明明已经跟他做了那么多次,她总是会对他的身体有反应,在他身体里痛快地泄出精水带来的满足感让她上瘾。

“凤兄他本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事应该你们两人说清楚才好。凤兄,这时候你就别装哑巴了,记得把事情说清楚。”

“锦觅。”是旭凤!锦觅当即就停下了动作,马上就要拔出去,身下的润玉不肯,双腿缠上她的腰不肯放她走。

被发现的话就完了!她警告地看向润玉,润玉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又接着收紧穴肉讨好她。

“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忽略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我的气,可好?”旭凤静静等着她的回答。

过了几息,房内才传来锦觅的声音,“我没事。”

许是润玉示意她放心的眼神给了她心理安慰,明知旭凤就在门外,她还是掐着润玉的臀肉将自己送得更深。

“你我这一路走来诸多不易,我盼着能与你有更好的以后,所以才操之过急了。”

锦觅套弄着润玉的肉棒,看着他努力压低声音的样子,腰上顶弄的动作不停,“我都知晓。”

“那,你是不生我的气了?我可能进来看看你?”旭凤抬手抚上门框。

“别!”锦觅慌忙阻止,“我暂时还不想见到你,我并非怪你,只是,我不想我们再起争执了。”

润玉朝着她张开双唇索吻,舌尖只探出一点,却足以吸引锦觅俯下身与他亲吻,他一边与锦觅唇舌相触,感受着她含弄自己的嘴唇,一边听着门外旭凤的声音,

“我知道,是我的错,你暂时不想见到我也是应该的,只一样,你不许因为跟我闹脾气就胡乱跑走,去人界,花界,还有去天界。”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天界!”锦觅说完才发现不妥,她是没有去天界,天帝已经在她身下,刚刚还被她亲得呜咽呢。

润玉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对,只是更配合着锦觅进出的动作调整小穴,锦觅最受不了他这样,恨不得把心思全都花在干他上,偏偏门外旭凤还在。

“你来魔界那日天军已经在魔界外集结,我也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天帝突然退兵,我怕他另有阴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润玉不得不捂住嘴才能防止声音不外露,锦觅也明显到了临界点,“凤凰,你知道的,我很爱你。”

“觅儿,”润玉无声地开口,“我爱你。”

“嗯,锦觅,我也爱你。”

“砰!”

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旭凤大步走进来,却只看见锦觅一人坐在床上面露疑惑和些许不虞。

“启禀尊上,鸟族穗禾伤势严重,她不肯让魔医救治,只求能面见尊上。”

“下去吧,本尊不会去见她的。”

“是。”

退下的魔将是有些不满的,她知道,毕竟穗禾拼尽一身修为复活魔尊的事迹在魔界人尽皆知,穗禾在魔界有多受宠爱她也知晓,谁能想到最后落了个修为尽失流放荒原的下场呢。

而她,不过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仙族罢了。

“你真的不去看望一下穗禾吗?我没关系的。”锦觅对旭凤说,“她毕竟救了你,你这样冷漠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说到救了我,你呢?你明明为我做了更多,却只字不提,我又怎么能不顾及你去见她呢。”旭凤拥她入怀,“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能够重新在一起,我真的不想再因为旁的人旁的事令你不快。”

“可她对你的确是一片深情,若不是有她,你也”

旭凤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轻柔地啄吻了几下,“穗禾她对我,或许并不是旁人所看到的那样,她自小便被告知要嫁给我,她也为了我费尽心机,到头来她爱的究竟是我还是她心中的执念,或许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执念?”锦觅望进他的眼睛,平时威严的凤眸此刻却充满了柔情。

“嗯,是的,执念罢了,只不过是对未曾得到过的东西执着,小心算计,步步为营,那样的感情怎么能称之为爱呢。”

那一瞬间,就在旭凤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的一瞬间,锦觅忽然觉得旭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而后又顺从地被他抱起,来到床榻耳鬓厮磨。

第二日,天界

“觅儿?”润玉看到出现在他寝殿的人,受宠若惊,“觅儿怎么来了我这儿?”

他满心欢喜,锦觅能主动来找他,即便只是找他泄欲,他也甘之如饴。

“润玉还未沐浴,觅儿等等可好?或者”润玉执起她的一只手贴在胸口,“觅儿要一起去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我今日来是要跟你说,”锦觅抽回手,“我们今后别再见了。”

“为何?觅儿,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若是担心我去找你会被旭凤发现,下次我便带上魔珠,绝不会出错的。”

“不,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天帝,而我,我也马上就要成为旭凤的妻子了,我们不应该这样,你身份尊贵,实在不用委屈自己与我”

润玉看着她的神色,知晓她今日是特地过来与自己了断的,本想脱口而出的话被他咽了回去,不甘和愤怒被他强行压下,他抱住锦觅,

“不委屈的,与觅儿在一起我从不委屈,觅儿,我爱你,我爱你,即便只能在无人的地方被你拥抱也心甘情愿。”

“那不是爱,”锦觅被他抱住,也不挣扎。

“那不是爱。”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那两条拥抱自己的手臂像是脱力了一般垂下。

润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看着她轻启双唇,那曾经亲吻过自己,吻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的唇瓣张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扎在他的心上。

“你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遇见了我,你只是不甘心输给旭凤,想要证明你比他强而已,可是这并不是爱,只不过是你胜负心的执念而已,你一直没有得到过我,所以才会觉得你爱我。可那不是爱,你不应该被这执念所困,你应该放过你自己。”

放过自己?呵呵呵,真是好笑,到头来他连自己的爱都不配称为爱,只是执念。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

润玉低声问她,“那什么是爱?旭凤的爱才配叫爱对吗?到头来,我连说爱你的资格都没有是吗?觅儿,我不求名分,不求光明正大,我只求能待在你身边,这样便足矣,即使这样你也不肯吗?”

“抱歉,我与他都只属于彼此。”

他听完这句话低垂下头,锦觅看不清他的神情,她预想过润玉听到她说这些话会有多生气,可就算他再生气,她也要跟他断绝往来,她不能再辜负旭凤,辜负她的爱人。

“如果这是觅儿想要的,那润玉自会让觅儿如愿的。”

锦觅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自然是有如释重负的欣喜,但也有几分说不出的心思,但具体是什么她也无从考究。

话说清楚之后,锦觅自然是想要离开,可是润玉拉住她。

“觅儿,再抱一抱我好不好?”像是生怕她拒绝一般,润玉慌忙解释,“就只是抱一抱,不做别的,最后一次好吗?”

锦觅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终究心生不忍,抱住润玉,听到了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觅儿,我爱你。”,之后也没再停留径直离开。

直到锦觅走远之后,润玉低垂的眼眸才逐渐抬起,眼中的怨恨怎么也遮不住。

旭凤,旭凤,你可真是好得很呐,我故意去魔界朝你示威你竟还能按捺得住。倒是我小瞧你了,竟能让她过来与我说这些,可是那又如何呢。

润玉抚上肚子,那里有他最大的底牌。

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常,她依旧是住在魔界的水神,偶尔狐狸仙跟噗嗤君过来找她,花界不同意帮助鸟族,旭凤也没有再勉强,她好像也渐渐忘了那段与润玉荒唐的时光。

她身为水神自然是要处理一些水族事物的,只是之前都是润玉帮她打理,她再上手未免还是有些生疏。

润玉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锦觅定定心神,专心看着奏报,洞庭湖附近的水族上书说最近一月洞庭府内震动不断,迫于那府内威压不敢进去探查,故而奏禀水神。

洞庭那似乎是他母亲的地方,罢了,到底也是她水族的管辖之地,去看看便是。

只是她跟旭凤说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另一处地方。

她并不是要隐瞒,只是不想他多想,何况润玉并不一定就在那里,她也并非是要与他私会,锦觅并不心虚。

可当她来到洞庭府,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她还是觉得脑子里一片嗡鸣。

润玉下半身已经化成龙尾,只是原本应该光滑的鳞片变得粗糙暗淡,总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此刻狼狈不堪,不仅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唇瓣更是被咬破渗血,更让锦觅觉得震惊的,是他的腹部。

润玉的肚子鼓起,隐隐有灵力闪现,他是男子,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怪异的,可锦觅偏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他这样已经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回天界?不行,不能让人知道,这里也并不安全。

几番思索之后她将润玉带回了花界。

“玉兰芳主,你快点救救他。”

纵使再震惊,玉兰也无暇再多问锦觅,立刻施法尽心救治毕竟天帝总不能真在花界出什么差错,花界的事从来都瞒不过长芳主,锦觅也没有想过瞒着她。

饶是做好了准备,牡丹在赶到之后还是觉得眼前一黑,这叫什么事,她们花界的少主把天帝的肚子搞大了。

出于谨慎,她还是问了锦觅一句这是不是又是天帝的计谋。

“那怎么会?天帝若是能生育,他是断坐不上那个位置的。”

“是他为了救我,用了秘术,他从前的确是男子,只是后来受了玄穹之光的影响,这才,才变成这样。”

“玄穹之光?你何时去的?玄穹之光何其霸道,你又怎么全身而退。”

“我用真身作盏,然后,他用血灵子分了一半仙寿来救我,玄穹之光也是他帮我纾解的。”

“你做这些可是为了魔尊?”

锦觅点头,牡丹又问,“这些,天帝可都知晓?”

见锦觅不语,牡丹还有什么不懂的,她觉得头疼不已,这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玉兰施法完毕,润玉的情况总算好了些,面色不再苍白,正安稳躺着。

“长姐,”玉兰得了牡丹的示意才开始说明润玉的情况,“他体内灵力乱窜,我虽能暂时稳定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据我所探,怕是已经四个多月了。”

玉兰又看了眼锦觅,面带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孩子得不到来自母亲的安抚,这才会灵力暴动,先主当年独自有孕时也是如此。”

“锦觅,如今你作何想?”

“我”

“咳咳”润玉悠悠醒转,涣散的眼神逐渐聚拢,他勉强撑起身,“多谢多谢两位芳主相救。”

牡丹与玉兰看着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润玉见她们如此,抿了抿唇,又开口道,“之前润玉冒犯花界,今承蒙两位芳主相救,润玉铭感五内,待润玉痊愈之后再来花界向各位赔罪。”

许是知道他怀了孕的缘故,且细算之下,锦觅逃走那天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她们也跟他动了手,当时虽然愤怒,但现在想来仍觉心惊,一个不好怕是这个孩子保不住的。

两位芳主自知尴尬,再没有从前指责他的那些理直气壮,开口关心了几句便走了,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人。

“玉兰芳主说,这是因为孩子得不到母亲的安抚所致,你既然已经发现,为何不来找我?又为何要自己硬扛着?”

润玉面露哀伤,他努力想要坐直身体,却坚持不住要摔倒,锦觅连忙上前扶住他,随后坐在床边让他半靠在自己怀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润玉终于开口,“觅儿既说不愿再与我有任何牵扯,我又何苦再徒增烦扰,我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他会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无缘。”

“何况,我也不算自己硬抗,”润玉轻轻拉住锦觅的袖口,“选在洞庭湖自然不是巧合,而是润玉的私心,我盼着觅儿收到消息之后能够过来看一看,又怕觅儿当真厌恶我至此,连与我相关的一点消息都避而不见。方才恍惚间我听见觅儿的声音,心中不知道多欢喜。”

“如果我没来,你怎么办?”锦觅问。

“若觅儿没来,我与孩子应该也不会怎么样,觅儿放心,我就算拼了一身修为也会保护好这个孩子的。”

锦觅心中泛出阵阵疼意,“你是天帝,又何苦如此。”

润玉拉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他突起的腹部,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抚摸,变得乖巧起来,“这是我与觅儿的孩子,或许在觅儿看来他的存在是怪异的,不合时宜的,可对润玉来说,他是我与觅儿的链接,有他在,就算以后都只有润玉一人,也不会在变得寂寞。”

润玉亲亲她的脸颊,“觅儿不必感到为难,这个孩子以后跟觅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会有人知道的,旭凤更加不会,待我好了之后我会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下他,对外只说他是我捡回来的,与觅儿绝不会扯上半点关系的。”

锦觅收紧臂膀,感受着这人的身形,他瘦了,才四个多月就瘦成这样,这样哪里还能撑到孩子出生,是她的错,润玉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她,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当是还了他的,再说他也说了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不会有影响的。

“你留在花界吧,我陪着你,一直到孩子出生。”

“真的?”润玉高兴地转过头看她,眼睛盛着光。

“嗯。”

锦觅想了想,还是低头吻住了他。

“嗯啊,觅儿好棒觅儿的那里,好烫”润玉止不住腰部的动作,摆弄着臀部,让小穴能更多地贴近硬物。

“觅儿,动一动啊再多磨磨,好舒服”等到锦觅终于肯顺着他慢慢挺动腰部,用硬起的肉棒去磨蹭他的小穴,即使还没有插入他也已经兴奋不已,下面的小穴湿的不行,磨蹭时还有水声响起。

就在锦觅以前的房间里,甚至就在她以前的床榻上,这张他只敢趁夜色偷偷亲吻她的床上,她双手扶在自己腰上,防止自己无力跌倒,而他,刚刚还跟她接吻,舌头乖顺地伸出来任她品尝,下身饥渴地往她身上蹭弄,甚至淫荡地裸露小穴与她相贴。

锦觅的温柔让他心醉不已,看,她还会因为担心他而小心地扶住他的腰,会在他受不住欲望的时候主动抬腰给他施加快感,还会在他伸出舌尖向她索吻时温柔地吻住他。

她是爱自己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润玉动腰配合着锦觅的动作,一边仰头呻吟一边想,他现在是那么快乐,那么幸福,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哪里舒服?”他跨坐在锦觅身上,体位差距让锦觅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惹得他又是一颤。

“下面哈下面被觅儿磨得好舒服”

“下面?”锦觅将手往下伸,来到变得泥泞的花穴处,手指戏弄一般轻轻拨弄,“这儿?这儿是天帝陛下的哪里?”

润玉咬住唇瓣,刚刚被锦觅肉棒磨蹭得敏感的小穴被她的手指插入,原本空虚的穴内有了些许慰藉,即使只是比肉棒细上许多的手指也被贪吃的小穴缠住。

“天帝陛下刚刚还自己动腰,浪得跟什么似的,怎么现在突然害羞起来,连话都不肯说了?”

“噗呲噗呲”锦觅用手指在润玉的穴内抽插起来,淫糜的水声不断响起,真的很难相信润玉之前是个男子,还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可以习惯用女穴来承欢,小穴被她插得不停地流着汁水,跪立的双腿渐渐失力,润玉立不住身子就要往下坐,却让锦觅的手指进得更深。

润玉受不住锦觅这样弄他,他想要体内的手指动得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想要泄出来。

情欲被高高吊起,润玉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顶点,他不住地哀求锦觅。

“嗯?想要我怎么做,自己说。”

“快,快一点,我,我想要。”

锦觅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与润玉的肉棒贴在一起,分泌出的汁液让两根肉棒都变得黏糊糊的,手指的动作却没有顺着润玉的意思加快动作。

“快什么?要我快点插你的小穴?要就自己说出来。”

“觅儿,快些,快些插我的”羞耻的淫话让润玉舌尖发烫,纵然在锦觅面前露出许多次浪态,他也鲜少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羞涩并不能缓解身体内的情欲,反而越加难以忍受,润玉乖乖投降,对着锦觅说着她想听的浪语。

“插,插我的小穴”

“我不是正在插吗?”

“不,要快一点觅儿,快点插,让我泄出来,啊,觅儿,好想要,小穴里面想让觅儿插。”

锦觅如他所愿,同时肉棒也加快蹭动的力度。

“啊啊啊,觅儿的肉棒好硬,磨得我好舒服不行了,小穴也好舒服,要被觅儿干泄出来了前面,嗯啊,前面的肉棒也在被觅儿干”

“下面怎么湿成这样,手指是不是太细了,天帝陛下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进去?”

润玉知道锦觅是故意的,他的身体特殊,真正欢爱还需要一段时间,可他还是顺应锦觅的话回答,

“不行,还有孩子可是好想要,想要觅儿的肉棒进来干我,嗯啊把我干射,让我吃觅儿的精水手指也很棒,觅儿用手也可以干我”

“我想去了求觅儿了让我去吧啊啊啊,觅儿,这样磨会射出来的小穴也好棒嗯”

润玉穴内突然流出许多爱液,锦觅知道他泄了,前面的肉棒更是跟她一起射了精,浓稠的白浊精液沾染在二人腹部,她将润玉抱入怀中,轻抚他的后背,让他从欢愉之中逐渐清醒。

润玉往她颈间埋,发泄出来的他变得格外粘人,欢好之后总是想要锦觅抱他一会儿。

二人身上都还一团乱,简单施法清洁完毕后,锦觅陪着润玉躺在床上,他现在需要多休养,除了去天界处理事务之外,其余时候他总会选择呆在这儿。

“是不是又变大了些?”锦觅不敢太靠近他,生怕压着他的肚子。

“快六个月了,玉兰芳主说孩子很好,”润玉温柔地抚摸着腹部,“觅儿觉得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好。”

润玉不想她为难,也不再追问,“我倒想是个女孩,长得像觅儿才好。”

他们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再多说这些并无意义。

“锦觅,”长芳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魔尊前来,想要见你。”

一阵沉默,锦觅犹豫地看着门口,润玉善解人意道,“觅儿快些去吧,别让旭凤久等。”

“可是”他们才刚刚亲密完,她没一会儿就要走的话,那成什么了。

“长芳主纵然找了些借口让觅儿你能长留花界,可觅儿毕竟要为以后打算,若是现在与旭凤生了嫌隙可怎么好,觅儿去吧,我正好也是要回天界的。”

长芳主以鸟族花界的矛盾为借口发作让锦觅回花界,旭凤也表示理解,只是时常来花界找她,接她回魔界,不过没几天就会被长芳主催着回来。

锦觅犹豫了几番,还是推开门离开了。

润玉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要回天界。

“陛下,这是近日来各族的奏报,鸟族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在魔尊的镇压之下旁人也不敢多话,是否需要”派人去推波助澜一番。

邝露未尽之意明显,润玉让她旁观即可,这件事他插手的越少越好。

奏报完毕之后,邝露习以为常地就要退下,她隐约地知道润玉这些时日除非必要否则并不会待在天宫,因此在润玉开口的时候她是诧异的。

“邝露,你觉得拥有的跟失去的,哪一个更值得珍惜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然是”润玉并不在意,自言自语道,“被放在心上的那个才会被珍惜啊。”

锦觅在魔界待了五六日,长芳主才“气不过”叫她回来。

锦觅一进屋就看到润玉躺在床上面露痛苦,双腿难耐地夹紧磨蹭,可他面上的焦灼丝毫不减,眼中水光更甚,见她进来了,充满媚意的眼神看着她,勾引着她,甚至他原本紧咬的唇瓣也放松,变成张开诱惑她的姿态。

锦觅裆下立马有了反应,润玉因为怀孕更经常欲起,身子也比往常更加敏感,可偏偏玉兰芳主叮嘱过不能真正行欢以免伤到孩子,所以这些时日他们也就只有互相磨蹭,用别的地方来纾解,至于真正的插入是没有的。

她走到床边,见润玉的情状不对,这段时间她也称得上了解润玉的情况,他明显是强忍了几天的情欲,又想到方才长芳主说他一切如常,心中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难捱为什么还强撑着不让长芳主去魔界找我回来?!”

可润玉已经没有办法再回答她的问题,情欲让他的眼神变得迷乱,他扯上一截锦觅的衣摆,想要哀求她的疼爱,说出口的却只有一段不成语调的呻吟,润玉的目光扫到她耸起的下摆就再也移不开,红艳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

润玉拉着她靠近,坐在床边,拉开她的衣服裙摆,再替锦觅轻轻扯下最后一层布料,那根诱人的,已经因为他的浪态而勃起的,曾经在他身体里撞了无数次的肉棒就在他的面前。

狰狞的,勃发的肉棒,顶端的小孔渗出一些汁液,润玉伸出舌尖舔弄了几下冠部,感觉到了肉棒兴奋地抖了抖,他体内的情欲更旺。

他舍不得放开嘴边的美味肉棒,偏偏身体内又空虚不已,他解开腰带,里衣胡乱地被他扯开,下身的亵裤则因为他肉棒的勃起而变得不容易脱下,润玉只有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亵裤褪下,露出他颜色比锦觅浅,但长度硬度都不输锦觅的肉棒。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肉棒抵在突起的肚皮上,呼吸间都有细密的快感袭来,却让他变得更加焦躁,他想要更多。

他的双手来到下身,不止前面的花穴,连后穴深处都在发痒,他自己插入两指在花穴内,后穴却因为得不到爱抚而饥渴地收缩着,他只有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进后穴。

为了插得更深,他不得不曲起双腿,脚尖踮起让臀部悬空,胯部向上抬起。

太淫荡了,润玉想,真的太淫荡了,可是也好舒服,他舍不得这样的快感。

何况,嘴边的肉棒变得更硬,锦觅也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个姿势他没有办法将锦觅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吐侍奉,只有伸出舌头舔弄,顺着勃起的青筋再到底部的囊丸。

他胸前的乳头硬的发疼,因为怀孕乳头的颜色变得更深,也更加敏感,知晓他有孕以后锦觅就不常碰他这里了,怕真的弄出奶水来,那样就太超过锦觅的认知了。

可今天他的乳头痒得厉害,想要锦觅揉捏把玩,想要她含住自己的乳尖吮吸,就算真的被吸出奶来也没关系,他会将奶水全都喂给她。

润玉分不出手来照顾胸前的两颗硬起,他只有更卖力地服侍锦觅的肉棒,同时把胸向着她挺起,希望她能懂自己的意思。

她好久没有尝过润玉的奶头了,锦觅想,倒是草草捏过几下,柔嫩的触感让她记忆深刻。

她怎么会不懂润玉的意思,指尖从他的锁骨滑到胸部,拨弄了一下乳头,润玉没忍住哼了一声,却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锦觅深藏的欲望。

他的肚子变大了,胸部却不像怀孕的妇人一样变得更加丰盈反而只略微鼓起一些,锦觅用两根拇指按压,将突起的肉粒揉拧成各种形状,手掌将他的胸部掌握,像是揉捏女人软绵的乳肉一般玩弄他的微微隆起的乳肉,胸前被推挤到中间,无法形成深深的乳沟,锦觅却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润玉的胸前被她玩得发红,乳尖更是不停地在她手掌心中摩擦着,跟指腹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

“变大了一些呢,”锦觅喃喃道,“好久没有玩过这里了,想吗?”她捏住一颗乳头,恶意地揉搓。

润玉“嗯啊”一声,将胸膛更多地向她挺起,“想,想的,觅儿再多摸摸我。”

锦觅看着他的两颗奶头被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偏偏这人还向她喊着想要更多,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叫她舔他咬他,叼住他的这两颗淫荡的奶头吮吸,让他抱着自己求饶,或者就用这根被他舔湿的肉棒,把他的两颗奶头干肿,将她的精液射在硬着勾引她的奶头上。

锦觅被自己脑海中的妄想刺激得一激灵,来不及思考,按住润玉的后脑就顶进他的嘴里操弄,没办法整根含进去,润玉只有努力张嘴让锦觅顶弄他的一半腮肉,舌头更是不停地舔弄着操进来的冠部。

只有前端的肉棒肏进了润玉的嘴里,锦觅还没放过他的奶头,用指甲扣弄着他的乳孔,看着他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快速,锦觅知道他是要到了。

“再舔用力点,让我射在你的嘴里,用精液把你喂饱好不好。”

“怀了孩子就骚成这样,自己插自己都这么高兴吗,屁股再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被你插流水的小穴”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很爽?哪里最舒服?是我干你的嘴,还是我玩你的奶子,你会出奶吗?不会也没关系,我给你,我把我的精液奶水全都喂给你,接住,你要全都吃下去。”

锦觅闷哼一声,死死掐住指尖的奶头,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润玉口中喷射而出,润玉被刺激得一抖,小穴紧缩,竟也跟她一起发泄了出来,紧贴孕肚的肉棒射了出来,半软地沾着精液。

锦觅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浓稠的精液拉出细丝挂在他的嘴角,润玉双眼失神,口中喘息不止,胸前满是红痕,下面的穴肉微微发颤,一片欢爱之后的痕迹。

锦觅想要施法将两人清洁一番,却被润玉拉住。

“不,不要,还要,还想要。”

锦觅想着他或许是还没满足,就将手伸到他的小穴处准备再帮他泄一次出来。

润玉按住她的手,“进来,要觅儿插进来。”

“别胡闹,玉兰芳主说还不能做。”

润玉不听,翻过身跪趴起来,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刚刚玩弄得松软的后穴,窄小的入口不停收缩着,想要吃进什么粗大的东西。

“哈用这里,想要被觅儿插进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想要被觅儿干,不要手指,要觅儿的肉棒。”

“那好吧,我会慢慢来的。”

做完这样的承诺之后,锦觅将肉棒抵住后穴口,撑开,然后整根插了进去。

她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可是怎么可能,她这些日子同样也怎么满足过,原本做好的准备在进入润玉的后穴之后一切都被她抛到了脑后,这个人的身体是那么合她心意,穴肉紧紧的地缠住肉棒,锦觅一瞬间就被情欲俘虏,忘记了刚刚说过的话,掐住润玉的腰就开始冲撞。

“等!等一下,觅儿啊,不要,太快了孩子孩子啊,好棒啊”

“都是你的错,不是你自己掰开给我干的吗。哈哈你的里面怎么这么热,又紧,紧紧地咬着我不放。”

“不行的觅儿,干得这么快会不行的,还有孩子”润玉慌乱地阻止她,可是后穴被干入的快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虚张声势,一边是汹涌的快感,一边又是对孩子的担忧,他不自觉将后穴缩紧,却引来锦觅更用力的冲撞。

渐渐的润玉的脑海也被快感搅浑,他不再让锦觅慢一点,反而愉悦地呻吟出声,

“啊啊啊就是这个,就想要觅儿的大肉棒,觅儿干的好深终于吃到觅儿的大肉棒了”

两人沉沦于情欲,锦觅享受着被他后穴包裹的紧致感,为了防止润玉脱力倒在床上压着肚子,她将润玉抱起,从后面吻住他。

润玉哪里还想得起方才锦觅才在自己嘴里射了精,他转过头吸住锦觅伸进来的舌头,手臂往后抚摸着她的头发,锦觅的唇舌离开他的唇瓣,从侧脸一路舔吻,吻过侧颈,再到他抬起的手臂。

连手臂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被她吻过的地方战栗着,润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锦觅的胯骨撞击着他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拍击的声音是那么色情,也证明着锦觅是多么沉醉于他的身体,他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胸口升起,他虽然看不到锦觅的神情,可是他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在他体内很舒服。

他胸前的乳粒有些发痒,他想让锦觅帮他揉一揉,可当锦觅真正如他所愿捏住一颗奶头时,他才觉察出不对。

胸前的两颗乳粒流出了一些白色的奶水

原来不是发痒,是奶水,他被觅儿干出奶来了。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奶香,锦觅肏干的动作一顿,她看不见润玉的胸前,将手收回来一看,指尖上沾了稀薄的乳汁,她好奇地含住指头,甜的,香的,好吃。

还不够,她想要他挤出更多的奶来。

她腰部又开始摆动,后穴被她干得一片泥泞,她给予润玉更多的刺激,双手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胸乳,空气中的奶香越来越浓郁。

“嗯哼啊觅儿,不要再捏那里了好奇怪”

“你出奶了,好棒,多流一点出来喂我吃好不好,我想吃你的奶水。”

“啊觅儿的肉棒变得好大啊好,给觅儿喝奶觅儿,好舒服我好爱你,觅儿,觅儿。”

“哈再夹紧一点,让我射给你嗯小鱼仙倌”

“!嗯啊啊啊啊”听到久违的称呼让润玉马上攀到了顶点。

小鱼仙倌,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

“哼突然夹得好紧,出来了,全部都给你。”

泄出来的润玉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锦觅放倒在床上,以侧面的姿势再一次进入。

“不要,觅儿,我才刚刚泄过,不行的哈”

“我还没有满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小鱼仙倌。”

“嗯啊,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叫我啊啊啊,再进来。”

锦觅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送得更深,脑袋则往下蹭着,将一颗还挂着奶水的乳头含入口中,润玉快要被她的动作弄得哭出声。

“觅儿在吸我的奶,啊,好厉害,吸得那么用力,奶水要被觅儿喝完了。”润玉抱住锦觅的脑袋,将胸部向她的方向送上,“多喝一点,觅儿,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干我,用力干我,再多疼爱我一点,想要被觅儿干一辈子。”

“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身体射得满满的啊啊啊,不要捏奶头,被觅儿捏破了,啊啊啊,觅儿,要来了,要,要去了。”

这是锦觅去魔界的第四天。

润玉坐在屋外,两位芳主过来陪伴他,也防止他有什么不适。

见他虽举止如常但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远方,长芳主跟玉兰心中都有些唏嘘,纵然是他诸多算计,可是他一颗心扑在锦觅身上却是真的。

试问六界之中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连身为男子的体面都能不要,若是锦觅与他能

长芳主连忙止住心中所想,与润玉说着锦觅估计快回来了,这几日孩子就快出世,她可不能再没心没肺地乱跑了。

润玉顿了顿,掩饰一般饮了口蜜水,眼睫微垂,手掌抚上肚子,在心中对孩子说,

“孩子,你别怪爹爹,只有这样你娘亲心里才会有我们,爹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别怕。”

他微笑着回应着长芳主,眼底的期待明晃晃地袒露人前,一直到锦觅派人来回信说准备在魔界多留两日。

“这个锦觅,真是胡来,怎么可以放着你不管。”长芳主歉疚地看着他。

润玉勉强抬起嘴角,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觅儿许是有事耽误了,再说我这儿不碍事的,觅儿贪玩,能多在魔界玩两天高兴便好。”

他跟长芳主以及玉兰芳主告罪离开,才刚撑起身,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唇,腹部的灵力开始暴动。

“不好!长姐,他怕是要生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但为一个男子接生还是耸人听闻,为了掩人耳目只有牡丹和玉兰在场,牡丹不停地派人去催促锦觅回来,玉兰张开结界防止他的气息泄露。

最难的一步只能由润玉自己来完成,润玉的头发早已凌乱,被他流出的冷汗沾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脆弱,昔日的天帝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在生产的剧痛之下变得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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