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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送得更深,脑袋则往下蹭着,将一颗还挂着奶水的乳头含入口中,润玉快要被她的动作弄得哭出声。

“觅儿在吸我的奶,啊,好厉害,吸得那么用力,奶水要被觅儿喝完了。”润玉抱住锦觅的脑袋,将胸部向她的方向送上,“多喝一点,觅儿,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干我,用力干我,再多疼爱我一点,想要被觅儿干一辈子。”

“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身体射得满满的啊啊啊,不要捏奶头,被觅儿捏破了,啊啊啊,觅儿,要来了,要,要去了。”

这是锦觅去魔界的第四天。

润玉坐在屋外,两位芳主过来陪伴他,也防止他有什么不适。

见他虽举止如常但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远方,长芳主跟玉兰心中都有些唏嘘,纵然是他诸多算计,可是他一颗心扑在锦觅身上却是真的。

试问六界之中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连身为男子的体面都能不要,若是锦觅与他能

长芳主连忙止住心中所想,与润玉说着锦觅估计快回来了,这几日孩子就快出世,她可不能再没心没肺地乱跑了。

润玉顿了顿,掩饰一般饮了口蜜水,眼睫微垂,手掌抚上肚子,在心中对孩子说,

“孩子,你别怪爹爹,只有这样你娘亲心里才会有我们,爹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别怕。”

他微笑着回应着长芳主,眼底的期待明晃晃地袒露人前,一直到锦觅派人来回信说准备在魔界多留两日。

“这个锦觅,真是胡来,怎么可以放着你不管。”长芳主歉疚地看着他。

润玉勉强抬起嘴角,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觅儿许是有事耽误了,再说我这儿不碍事的,觅儿贪玩,能多在魔界玩两天高兴便好。”

他跟长芳主以及玉兰芳主告罪离开,才刚撑起身,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唇,腹部的灵力开始暴动。

“不好!长姐,他怕是要生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但为一个男子接生还是耸人听闻,为了掩人耳目只有牡丹和玉兰在场,牡丹不停地派人去催促锦觅回来,玉兰张开结界防止他的气息泄露。

最难的一步只能由润玉自己来完成,润玉的头发早已凌乱,被他流出的冷汗沾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脆弱,昔日的天帝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在生产的剧痛之下变得狼狈。

润玉渐渐力竭,牡丹与玉兰连忙给他输送灵力,宽慰他说锦觅就快要到了,叫他再坚持坚持。

她不会来的,润玉知道,想到自己布下的局,想着自己为了那个人可以付出全部,一咬牙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感觉有人在他的肚子上插进一把刀子,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剖成两半一样。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天一夜,孩子总算平安降生,可即使过了这么久,锦觅也没有回来。

润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两位芳主抱过孩子给润玉看,告诉他是个男孩,刚哭了两声就不闹了,想必将来一定是个贴心懂事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在他生产的时候长芳主不停地跟他说着锦觅就快回来了,可现下孩子都生下来了锦觅还不见人影,两位芳主尴尬不已,润玉也没有表现出失落,只是偏过头靠向孩子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锦觅终于回了花界,以为他还在熟睡,长芳主在门口轻声教训她,

“锦觅,你真是,你可知昨日的情况有多危险,我派人给你送去无数条信让你回来,你却毫无音讯。”

“我长芳主昨日情况紧急,凤凰他”

“你心念魔尊,那里头那个你就全然不管不顾了吗?锦觅,那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狠心。昨日他在门口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听到你不回来才动的胎气。”

“他他还好吗?”

“他整整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说他好不好。现在局面如此混乱,你放不下魔尊,而天帝这边你又罢了,你且进去瞧瞧他吧。”

锦觅悄悄进了屋,榻上的润玉闭着眼睛,神色如常,想来两位芳主也已经施法为他清洁过了,孩子被裹在襁褓中放在床内侧,她刚想探头瞧瞧她的孩子长什么模样,润玉就醒了。

他抬起手将襁褓盖住孩子的脸,锦觅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今后不会再见,觅儿又何必让他瞧见你呢,倒不如从未见过。”

“怎么不会再见,这是我的孩子啊。”锦觅着急问道。

“那再见之时,这个孩子该唤你作什么?是娘亲,还是”润玉直视她的双眼,带着一些怨恨说到,“还是叔母。”

锦觅哑口无言,她想说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啊,可“叔母”二字提醒了她,她早就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生,玉兰芳主告诉我还要几天,我以为没事所以我才”锦觅知道这样的话很苍白,是很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挽留润玉。

润玉没有回应,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再过两日我便会离开,花界芳主们诸多照拂润玉铭记于心,不日便会将谢礼送到。”

他不再提及她,不愿跟她说话,也不想见到她,一直到他离开那天,锦觅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一面,他们真的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她心中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慌,仿佛她正在失去什么。

她开始找长芳主跟玉兰芳主打听孩子长什么样子,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是什么样子,两位芳主被她问得不胜其烦,到底是她们花界的少主,先主唯一的血脉,有些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锦觅得知小孩子会一天一个模样之后,就不再问了,长芳主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恨不得戳着她的额头问她早干什么去了,心中纵然再气她,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觉得不要再生波澜为好。

锦觅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她正正常常地过了几个月,一没留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天界。

润玉的寝殿,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能跟润玉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她隐去身形等待着,或许润玉会听她的解释,然后她就不用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心里缺了一块。

锦觅等了许久,才终于等来了回来的润玉以及搀扶着他的邝露。

真是看不惯啊,那双扶着他胳膊的手,邝露知道润玉已经是她的人了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亲吻哪里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怎样拥抱吗。

要是她知道呢?!

要是在这段时间里她知道了那些只有锦觅才知道的事,那锦觅对于润玉而言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他会吗?他会喜欢上邝露吗?她甚至还对润玉说过让邝露当他的天妃,在他们一刀两断之后润玉会选择娶邝露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润玉抬手让邝露退下,一个人走近内殿之中,突然一道法术定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下胡乱摸着,粗鲁地撩起他的衣摆探入他的下身,不顾他的闷哼硬是往花穴里插入一根手指,直到确认花穴没有过湿润以及扩张过后的反应,那根作乱的指头才趾高气昂地抽出。

锦觅抬头看向润玉的脸,却发现他的眼神发冷,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比他修为不知低了多少,他怎么会挣脱不开呢。

“我以为你会吻我,最少,抱住我,没想到你把我定住就是为了干这个,”她从未见过这样冷漠的润玉,“仙上可满意了?我这副怪异的身子除了仙上以外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哦不,就连仙上你,也不会想多看一眼。”

“不是,我过来确实是来找你的,只是我刚刚看见你跟邝露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会跟邝露有什么是吗?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爱上别人,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你与旭凤从此就可以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了。”

锦觅低声说,“不行,你不可以。”

润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从前我爱你,你求我放过你,如今你得偿所愿了,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请水神就此离开吧,我不愿再爱你了。”

锦觅悄然化出数根藤蔓捆住润玉,见他想挣扎,开口提醒他,

“这是我刚化形就生出的葡萄藤,伤了它我的真身也会有损,你还想挣脱吗?”

润玉果真停下了动作,锦觅也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她对润玉说,“这就是你说的不再爱我?”

润玉听到她的话,逃避地闭上眼睛,开口,“我不爱你。”

“是吗?那证明给我看。”

润玉被掀到床榻上,身上的葡萄藤像是活了一样在他身体上游走,隔着衣物摩擦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葡萄藤光滑的表面擦过他的脸庞,像是故意的一般,一片须叶轻轻搔刮他的耳后,惹得他闷哼一声。

缚住他的葡萄藤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后,双腿被迫打开缠住,双膝屈辱地曲起,将他私密羞耻的地方向着锦觅打开。

藤蔓移动着擦过乳尖,润玉没忍住叫出了声,却惹得身上的葡萄藤开始暴动,须茎探进衣领,灵活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光洁的胸膛以及艳丽许多的肉粒,刚刚被刺激过的乳头硬起,比之前大了一些,像两颗成熟多汁的红果,果子已经熟过了头流出些许汁水,只不过是白色的乳汁。

他竟然还在产奶,锦觅不由得想到,不会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自己给孩子喂奶的吧。

那些藤蔓像是闻得见奶味一般,疯狂地刺激润玉的两颗乳头,叶片的尖端在刺激他的乳孔,甚至还有两根细小的须蔓捆住柔嫩的乳头向外拉扯,惹得润玉流出了越来越多的奶水,像是这个玩法玩腻了,一时间所有的叶片细须都离开了,润玉胸前却攀上了两根两指粗的葡萄藤,润玉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葡萄藤的端部裂开,形成类似口腔的器官,一边一颗将自己两颗流奶的奶头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着乳汁。

这是锦觅的化形,也就是锦觅在吃自己的奶,润玉不由得更多地挺起胸部,想要喂她更多,嘴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被布料遮掩住的小穴正难耐地收缩着,他连合拢腿聊以慰藉都做不到,几根藤蔓勒住大腿根,做出淫乱的邀请姿态。

他已经湿了,润玉知道,乳头里的乳汁已经被吸了个干净,可是那两张嘴还没有放过他,继续吮吸着他的肉粒,还在喂奶的乳头本就敏感,他装作不堪挑逗情动却又竭力忍住的样子,却始终在锦觅面前保持着最诱人的姿态。

从前他争不过一个死了的旭凤,现在旭凤活过来了,他不信他还争不过,锦觅对他的愧疚怜惜之情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只要被他抓住机会,他就拼命往锦觅心里钻,谁能保证最后这份怜惜不会变成爱呢。

锦觅凑上前来想要吻他,被他避开,随即被她捏住下颌强硬地把嘴打开,任由她在自己口中席卷,他有些意动,原本抗拒着的舌头软下力道。

锦觅吻够了他的唇舌,湿润的亲吻落到他的脸庞,再到颈侧,却听得润玉说了一句,

“你爱我吗?”

锦觅抬起头望向他,他的面上带着急切,又一次发问,

“你爱我吗?”

锦觅沉默,润玉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等锦觅想再一次俯下身亲吻他时,他的反抗异常激烈。

润玉抿紧双唇,纵使被她扼住下颌也不肯放松牙关让他得逞。

锦觅心中也是万分复杂,她说不出她爱润玉这种话,可她也知道她不想让润玉离开她身边,那就像之前一样不就好了吗,他也会帮自己在旭凤面前遮掩,自己也不会像从前一般粗暴,也会对他温柔又疼惜。

他一定是不再相信我了,锦觅想,我只要证明我会疼爱他就可以了,一切就可以跟原来一样了。

她的手划过他变得平坦的腹部,轻触他变得硬挺的性器,她听见润玉轻喘了一声,最后她的手指停在了润玉下面的花穴处,中指指尖暧昧地顶了顶凹陷处,她感觉到微微的潮意。

锦觅撤下了在润玉胸口吮吸的两根藤蔓,比起用外物挑逗,她更喜欢润玉因为她而高潮。

润玉双手被缚,双腿也无法动弹,所以在锦觅撕开他下身的布料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地瞪大双眼也无法有别的动作。

已经情动,流出些许淫液的小穴陡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刺激得一缩,却更显得那处娇嫩动人,锦觅是第一次这样近地凑上来细看,男性囊丸下生出的女子小穴,泛着粉红色,早已不是处子该有的紧闭,润玉的这处被她肏开了无数次,不管干多少次,这处小穴始终那么紧致,缠着她,吸附着她,非得从她那里吃到精液不可。

距离近到锦觅可以看清穴口外花瓣的褶皱,还有那贪吃的小穴饥渴收缩的模样。

她轻轻吻了上去,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感受到下身异样触感的润玉却不停阻止她,

“不要你不要这样”

锦觅含住小穴的嫩肉吮吸,灵活的舌尖探出,舔上顶端被藏匿起来的一颗小肉珠,润玉抖得更加厉害,舌尖稍微用力顶弄了几下那颗肉珠,一路往下拨开两侧的花瓣,伸进穴口处,舌头模仿着性器往穴内抽插,又刻意往上一勾刺激穴壁。

小穴被她舔弄得早已缴械投降,一缩一缩地纠缠着她的舌头,穴内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啊”

锦觅听不得他这样的口是心非,动了动手指松开了他的双腿,继续埋头舔弄他的小穴,获得自由的双腿并没有如润玉所想表现出抗拒,他的身体向来对欢愉忠诚。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让锦觅的鼻子更多地触碰到他的花核,锦觅只觉得鼻间满是浓郁的龙涎香的气息,这是身边这条龙动情的最好证明。

锦觅加快了舌尖戳刺的力度,听着润玉逐渐高昂的声音,心中满是饱胀感。

“不行了要到了不要再唔唔唔!”

大腿肌肉突然紧绷,润玉骤然被拉上高潮的云端,泄过之后连双目都在失神,微张着唇喘息,等他缓过神来,正好看到锦觅从他腿间起来,她原本就好看的唇瓣泛着水光,引得他挪不开视线。

锦觅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自觉已经足够体贴,却不想润玉冷不丁地开口,

“这是你清醒之后第一次这般对我,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会,不曾想,你技艺这般精湛,所以”

她听着润玉略微发颤的声音,心中竟也有一丝疼意。

“所以你并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是吗?”

“原是我不配你这般待我,所以从始至终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情意?那我是什么,你泄欲的物件儿吗?”

锦觅见他眼角泛着泪光,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红着眼避开,

“你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锦觅也不知自己心中哪里来的一股郁气,她开始撕扯润玉身上的衣物,有所顾忌的润玉哪里是她的对手,锦觅几下子就把他的衣物除尽,他白皙紧实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她轻轻拂过润玉的侧腰,却被他躲开,抗拒之意明显。

“是吗?”锦觅咬牙,“那我们来问问你的身体吧。”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其实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润玉,只是以自己为筹码胁迫着他屈服,

她将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润玉惊恐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旦她插进来,他所有伪装都将不复存在,就连他阻拦的言语都显得仓促慌乱,

“你不要这样,你,你不怕我去告诉旭凤吗?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完了,不,住手,我真的会告诉旭凤的。”

锦觅置若罔闻,腰部用力一点一点挤进他的身体。

“我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一会儿就会在你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几个月的量,你可要好好接住。”

她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是用手控制住他的双腿,将肉棒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就像润玉说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套子一样。

“你的里面这么湿,又好紧,每一次我都干你干得很舒服,哈,你就像这样夹住我,连我想抽出来一点都不肯。”

“你说过我技艺高超对吧?好陛下,我的本事还不止如此呢。”

锦觅抬起他的臀,将龟头对准穴内一处小小的突起研磨,果然,她才顶了一下润玉就受不了了。

她加快腰部的动作,死命往那处突起戳刺,戳弄得润玉从一开始的紧闭双唇到哀叫连连。

“我顶得你爽不爽?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最喜欢哪里只有我知道,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也只有我。”

锦觅一边挺腰一边问他,“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锦觅满心以为被情欲折磨的润玉一定会失去神志,喊着她的名字,说着爱她,求她再干他深一点,可是没想到润玉一听她说这番话,立刻闭上了嘴,将头侧向一边不肯看她。

“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她伸手握住润玉的性器,为他套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冠部,对他小穴的操弄也一刻不停,很快他的性器就开始颤抖,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锦觅却堵住了他的小孔,

“不,放开,放开啊”

“想射吗?想射就说爱我。”

“不,不要,不”

润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穴传来的快感不停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偏偏下身被锦觅恶意堵住发泄不得,饶是如此蚀骨的快感仍从脊柱升起,他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缩紧花穴,颤抖着再一次泄出。

“这里爽了,还有另一处呢。”锦觅刚刚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还沾着白浊的肉棒抽出,粗长的柱身上满是精液与淫水。

连润滑都不需要,锦觅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了他的后穴。

润玉用小穴泄了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射精,下身的饱胀感与想射精的冲动让他无从招架,锦觅肏干起来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明明刚刚还在他的花穴里射过,转眼间又硬起来干他的后面。

锦觅恶劣地只用两指捏住润玉的顶端,像玩弄珠子一般搓弄,她有心用情欲逼润玉低头,又问了他一遍爱不爱她。

“爱!我爱你,觅儿我爱你”润玉终于哭喊出声,“可是那样好辛苦,我不想再爱你了,真的,我不想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锦觅动作未停,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润玉崩溃的神情,

“啊觅儿在干我可是觅儿不爱我被觅儿干得好爽可是不管我做什么觅儿都不会爱我”

“嗯啊觅儿干得这么深,可是觅儿心里没有我”

润玉含着泪望向锦觅,“如果我继续待在觅儿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破坏觅儿与旭凤的关系的,一定会的。”

“哈哈我会把觅儿抢过来,让觅儿只看着我,只干我一个人”

“觅儿下面好难受,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锦觅俯下身吻住他,润玉这一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双腿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进得更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有急报。”

锦觅还记着之前的不痛快,她抱起润玉来到门口,缠着他的葡萄藤悄然消失,将他变成面朝大门的姿势。

“你不是想射了吗?现在你可以射了。”锦觅放开在润玉肉棒上的束缚,在他耳边轻声说。

“唔唔”润玉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有一丝外泄,他无助地摇摇头,企图用眼神向她求饶。

“陛下。”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上了几分询问,似乎下一秒为了确认他的状况就会突然推开紧闭的门板,那怎么可以,他现在身无寸缕,私密之处大开,甚至他的小穴里还留着锦觅的精液。

“叫叫来人等着本座本座稍后就到”润玉紧张地缩紧后穴,却不想让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他好想转过头跟锦觅接吻,可是门外邝露不安地询问又不得不让他分出心神,

“无事只是本座方才修行岔了灵力,需要片刻调息邝露,你先下去吧。”

见他口中还要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锦觅气得又是一顶,润玉险些收不住声音,待门外邝露告退走远之后,他才开始肆意呻吟。

彩蛋是后续

锦觅进来的时候长芳主跟玉兰芳主还在准备要送去天界的东西。

第一年有柔软的百草被,用来做襁褓;第二年有会轻响的芳铃草跟水薄荷,用来做逗趣的玩意儿;第三年是芳主们亲手做的衣服鞋袜,上边全是代表祥瑞的草木;第四年的东西还正在准备,离三月还有一段时日,总是来得及的。

三月初七,锦觅知道这个日子,是她没见过的孩子的生辰。

见她进来,两位芳主都纷纷停下了动作,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她没有留在天界,却也没有留在魔界。

她不时在想,要是那天她可以赶回来陪伴润玉,她是不是可以看上那个孩子一眼,这样她就可以在长芳主准备东西喃喃道“这个颜色最衬他”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她也可以跟着送上一些小玩意儿尽一点她做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只会在旁人精心准备的时候站在一旁,局促又茫然。

她也无法责怪旭凤,毕竟他那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在看到她拿出本应被处理掉的白薇,又说出他的侍从的供词之后,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足够说明一切。

“锦觅,你信我我当时只是想我没有”

所以他那日突发寒毒不是旧伤复发,而是故意用了白薇,她守了他一天一夜,却留润玉一个人。

润玉怪她,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润玉了,自那天以后

“若是从前,你能这般待我也就够了,可是如今不同了,我若是答应了你,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将永远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不得不为他着想,我自幼没有父母疼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是如此,”润玉眼角含泪,直直地看着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与旭凤将来也会有孩子,与其让你这般为难,倒不如只当这段时日不存在,忘了我们吧。”

忘记吗?

她该怎么忘记?

锦觅晃着神,长芳主跟玉兰对视一眼,她们心中自然通透,只是锦觅自己还看不透,若她当真对天帝丝毫不上心,当初又怎么会想到带着他来花界,更别提那个孩子了。

可难就难在,锦觅过不去她心里这一关,她们作为长辈也不好说什么。

“锦觅,玉兰芳主开口,“过些日子天界设宴,我们事忙抽不出身,不如你代我们去吧?”

牡丹侧目,见玉兰神色不变,细想之下也没有开口阻止,她们也是有私心,在魔尊跟孩子之间总是要偏向那个孩子多一些。

天界设宴是为了那个孩子的生辰,虽然没有提及他的生母,可是润玉给了他应有的一切,比起她来说做得不知好了多少。

想来那个孩子也应该过得很好吧,锦觅想。

一直到她去天界的日子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娘亲亲手给我做的衣裳,你们看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周围的孩子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看着像是孩子头儿的一个小孩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止呢,我娘每天都会哄我睡觉,她唱歌可好听了。”

“我娘也是。”

“我娘就不,她只会嫌我太粘人。”

其中唯有一个孩子不曾出声,周围的孩子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毫无顾忌,不停的说着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疼爱自己,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让人很难忽略。

浅显却又如此直白的恶意,冲击着锦觅的内心,尤其是在听到那一声“太子殿下”之后,她只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以为这个孩子会过得很好,他的父亲是三界最尊贵的人,他该受到百般的呵护与疼爱,而不是在这里被这样充满恶意的话语伤害。

锦觅知道,是她,这个孩子会遭受这样的事全都是因为她。

“吼!”

突然一阵咆哮,凭空出现的妖兽将孩子们吓得一哄而散,只有那一个孩子留了下来。

锦觅现身,一挥袖妖兽便不见了,这是魇兽的小把戏。

似鹿的魇兽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小孩的脸颊,一见到锦觅,有些迟疑地歪了歪头,还是朝她走来,蹭了蹭她的衣摆。

“魇兽喜欢仙子呢。”稚嫩的嗓音响起。

锦觅终于有机会看清他的模样,细软的头发被整齐地束起,一双眼睛圆圆的,正好奇地看着她,眼圈有些发红,在白嫩的皮肤上越发明显,身上的衣服正是去年长芳主做的那一件。

长芳主说的没错,这个颜色更衬他,衬得他玉雪可爱,可爱得让她好后悔之前怎么能忍心不要他呢。

锦觅撇开眼不敢再看,掩饰地逗弄着魇兽,却发现小孩正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这般看着我作什么?”

“仙子真好看,”小孩顿了顿,“跟娘亲一样好看。”

“你见过你的娘亲?”

“唔未曾,”小孩摇摇头,“阿宁不知道娘亲长什么样子,不过应该跟仙子一样好看的。”

“你的名字是,阿宁?”

“嗯,爹爹说我的名字取自‘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阿宁记了好久才记住的。”阿宁有些自豪道。

听到他名字由来的锦觅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你你想见你娘吗?”

阿宁并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回她,

“想的,但是爹爹说娘亲有别的重要的事,做完了她就会回来的,到时候阿宁就有娘亲了,阿宁要在这儿乖乖地等她回来。”

这儿?她这才注意到,这里是当时润玉与她初见的天河边。

“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爹爹跟娘亲相遇的地方,然后他们两情相悦,所以才有了阿宁。”阿宁说着,脸上的笑是那么耀眼,他坚信着自己是父母相爱之后所诞生的,也坚信只要他乖乖等候,他的娘亲终有一日也会回来。

锦觅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什么都显得那么可笑,她心中升起了一股冲动,叫嚣着冲上她的脑门,叫她现在就告诉阿宁自己就是他的娘亲。

“阿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爹爹!”阿宁飞快地跑到他身边。

润玉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她的冲动,她耳边又响起当年他说的话,她能给阿宁什么,她连站出来承认他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来毁掉这个孩子美好的梦境呢。

“你来了。”润玉客气地寒暄。

“啊,我,长芳主她们有事要忙,就,就让我过来了。我也不是故意来这儿的,就是,”锦觅支支吾吾,她知道润玉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顺着阿宁那一半属于她的血缘专门找过来的。

锦觅觉得自己还留在这里实在是难看,

“我东西也送到了,就先走了。”说完她便仓惶逃跑了。

润玉盯着她先前站的位置,有些出神,感觉到阿宁在扯他的衣摆,他才晃过神,笑着蹲下与阿宁平视,

“阿宁今日也来这里等娘亲了吗?”

“嗯,爹爹说过,只要乖乖等待,娘亲就会回来的,爹爹,阿宁做得好吗?”

“阿宁做得很好,”润玉摸了摸他的头,“这些日子辛苦阿宁了。”

“不辛苦,”阿宁摇摇头,“阿宁想要娘亲回来。”

“乖孩子,”润玉把他抱在怀中,轻轻拍哄着,“见到你这样,娘亲又怎么会不回来呢。”

父子二人一同回到大殿,歌舞升平,众仙云集,共同庆祝小太子的生辰。

天帝陛下压得住众仙明面上不敢议论,可私下里关于这位来路不明的太子的生母,猜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甚至猜测那可能都不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子,不过是为了稳固地位抱养来的罢了。

有胆子大些的也曾经猜过是不是那位花界的,可一想到那位跟魔尊的事儿,还是把嘴闭上了。

众仙不提自然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有人提,那就是不怕事的。

“陛下,太子一位事关重大,不仅关乎天界下一任继承人,更关乎六界安危,下仙以为是否应该慎之又慎,再多加思虑一番,切勿让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之人得偿所愿啊。”

一个又一个,那些明面上是为了太子之位,实际上是先天后留下的附庸,只是为了给当今天帝难看罢了。

可是这一切跟阿宁有什么关系,他不该承受这些。

阿宁有什么错,他还那么小,此刻正怯怯地拉着润玉的衣摆,他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发现躲在角落的锦觅之后,乌黑的眼睛闪着光亮,那么依恋地看着她。

被那样看着的锦觅终于从角落走了出来,

“他是我的孩子。”

“阿宁跟着邝露仙子去花界玩一会儿好吗?”

阿宁懂事地点头,眼神又忍不住往锦觅身上瞄,然后带着旁人一看便知的高兴跟着邝露离开了。

润玉也不管身后的人,自顾自地走进殿中,还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握在手中,仿佛当后面跟上来的人不存在一般。

茶水将他的唇微微沾湿,却也没见他喝上一口,他看上去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天帝陛下,他可以立马反应出让众仙信服的说词,也可以若无其事地等到宴会结束。

但此刻,他却顺从地让那个人抽走手中的茶杯,任那人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手指轻触他湿润的唇瓣,最后甚至顺着脖颈往下伸进他的衣领之中。

那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他并没抬眼却感觉到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左边胸乳被捏住,敏感的乳头从指缝间被挤出。

那曾经被吮吸,被亵玩,在两指之间被揉捏的肉粒迅速硬起,指尖绕着尖端打转,若有若无的动作惹得人焦虑不安,但润玉依旧一言不发,甚至并未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悄悄将胸口挺得更高以方便那人亵玩,下身更是有了反应,只是被衣袍遮掩看不出来。

润玉从不知道一根手指能这般可恶,一会儿朝着敏感的顶端拨弄,一会儿又将整颗乳粒粗暴地按压蹂躏,明明

明明这人之前最喜欢吃他的这里了,润玉想,结果现在只肯用一根手指逗弄他,偏偏他依然爱得紧,连另一边完全没被碰过的乳粒都已经硬起来了。

润玉闭紧双唇,可鼻间急促的喘息跟他微微泛红的眼角也是一副十足的诱人姿态。

润玉感觉到胸口的手急切地抽出,拉过他坐到桌子上,他的唇被面前的人吻住,灵巧的舌尖带着急迫的意味不停地舔舐着他,像是在讨好,在哀求,哀求他松开嘴,让他能够恩赐下一些属于他的滋味。

润玉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仿佛有什么在胸膛之中将要喷薄而出,他终于松开牙关放了那舌头进来,结果就是这根得寸进尺的舌头一改之前讨好的模样,在他的口中搅弄,他的上颚被舔弄,刺激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搂紧面前人的脖子,却也无形中将自己送得更深,他的舌头不由得被那人挑逗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放在那人颈后的双手往前移动,抵在那人的胸前,突兀地结束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吻,两人分开时缠绵的两根软舌还来不及收回,暧昧的银丝一闪而过,喘息声缠绕在两人之间。

“你你发誓,”润玉望着锦觅,开口说道,“你发誓你永远都是阿宁的娘亲,永远不会不要他。”

“你”润玉颤抖着对她说,“你发誓好不好”

“只要你发誓,”他扯开刚刚被她弄乱的衣襟,“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锦觅盯着他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没有应声,而是埋头舔吻起他的锁骨。

“嗯啊”润玉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激灵,慌忙推她,“不行,你,你先发誓,然后再弄”

锦觅像是没耐心极了,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惹得他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却还不忘要她发誓。

发誓发誓,为何他要的誓言只有孩子,没有他自己,是不是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只是为了孩子,与他半分关系也没有。

锦觅焦躁极了,她捞起润玉的双腿将他抱起,情欲的渲染让她手上失了几分轻重,润玉被她毫不温柔地丢在了榻上,她知道,这床榻很软,她躺过很多次,伤不到他。

润玉恍惚间被丢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火热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他一抬头就看到锦觅的双眼。

“锦觅,以元神起誓,心爱润玉,天地可鉴,若有违背,天诛地”

润玉慌忙捂住她的嘴,“别!”上神之誓怎可!

锦觅坚定地拿开他的手,补完后面的话,“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润玉有一瞬间的脑袋空白,他,他没听错吧,觅儿,觅儿心爱他,还立下了上神誓言。

为什么?明明,只要她肯认下阿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她却

润玉沉默了片刻,强颜欢笑道,“那,旭凤呢,旭凤怎么办?”

锦觅突然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唇,“我变心了,我放不下你,在花界的时候就常常想着你,这几年与你分别对我真真是场折磨,至于旭凤,”

“从我知道当初是他故意拖着我,这才让你一个人生产的时候,我与他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些年,我也没有去过魔界。”

“怎怎么会,”润玉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腹的位置,“旭凤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锦觅看着他的动作,心疼得紧,“我当着众人的面认了阿宁,你以后便不会在独身一人抚养他,阿宁也不会再因为没有娘亲的陪伴而被人嘲笑。”

“阿宁他”润玉有些自责地垂下双眼,“是我不够仔细,我竟不知”

“不怪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们一家以后好好的。”

说完锦觅再一次吻上润玉,这一次润玉开始热情地回应她,唇齿纠缠所产生的热意,再加上刚刚锦觅的挑逗,让润玉不自觉用双腿环上她的腰部,将自己与她贴得更加紧密。

润玉鼻间的嘤咛越来越急促,窄腰更是不自觉地扭动,到了某一刻,他猛地颤抖,竟就这样泄了身。

感觉到不对劲的锦觅看着埋头在自己怀中的润玉,不由得调侃,“这么想?一亲你就出来了?”

“你倒是松快了,我怎么办?”锦觅恶劣地用跨顶他,那根长物的硬度即使隔着衣物也依旧那么明显。

润玉让她躺下,想要撩起她的衣裙,将她的肉棒含在口中侍奉,却被锦觅阻止了。

“想让我爽?”润玉点头,“那就脱掉,坐上来。”

润玉本以为是要他主动用小穴去吞吃她的肉棒,结果待他褪下衣衫准备好了以后,锦觅却要他坐到她的脸上。

“这!这怎么可以!”

“要拒绝我吗?”锦觅就这样躺着看他,似乎根本不担心他的拒绝。

果然,润玉根本无法拒绝锦觅的要求,即使这使他倍感羞耻,他还是依她所言全身不着寸缕,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脸旁,私处朝她大开。

锦觅伸手触到那湿润的小穴,细长的手指慢慢拨开遮掩的花瓣,露出不自觉收缩着的穴口,

她知道就是这里一次一次将她吞进去,紧紧包裹住她,然后绞着她,缠着她,非得要她把所有的精液射到里面才肯满足。

手指往上游走,拨弄了一下隐藏起来的肉珠,接着便是润玉的两颗囊丸,鼓鼓胀胀,前边的柱身早已立起,仿佛积蓄了许多精液,就等着在极乐的瞬间喷薄而出。

润玉双腿发颤,以这样的姿势被心上人探索私密之处的羞耻让他不知所措,他感觉到穴口的嫩肉被一点点拨开,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他不由得收缩了一下,那根手指进得更深,感觉到锦觅还要再挤进另一根手指,润玉慌忙出声,紧张地绞住她的手指,

“不不行的”他有些惊恐,锦觅以前虽然也用过手指,但当时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润玉也为了勾她急急要她插进来,手指在里面没几下就换成她的嘴巴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她用手指进到深处。

觅儿的嘴巴润玉想起之前被她舔弄小穴的感觉,忍不住又缩了一下下身,没成想被锦觅抓住机会将第二根手指送了进来。

小穴被两根手指抽插着,饶是锦觅并没有说任何的言语挑逗,那羞耻的水声却不容忽视,让润玉只有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忍耐住口中更羞耻的呻吟。

“坐下来。”穴内的手指抽出,说话间湿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穴肉上,润玉纵使觉得百般羞耻还是软下腰肢,将赤裸的肉穴贴上锦觅的唇。

润玉不是没有被她舔弄过,只是那时他被束缚着被迫打开双腿,与如今这般自己掰开腿送到锦觅嘴边又是不一样的羞耻感。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柔软但灵活的舌头一进来,润玉就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舌头勾起穴口的一片嫩肉,唇瓣叼住轻抿,舌尖灵活地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肯插入。

润玉的情欲被她高高吊起,羞耻心与情潮共同袭向他的脑海,他一边告诫自己不可以,一边腰臀不由自主地摇摆,来回蹭动着,可就是来回不得法。

“觅觅儿别再戏弄我了快,快点啊”

见锦觅不为所动,润玉只好继续哀求,

“进去觅儿进去好不好”

“里面好想,想要觅儿的舌头插进去”

“觅儿不是想吃我的小穴吗?快点啊我是觅儿的,觅儿随便怎么吃都可以”

寂寞的小穴终于迎来了舌尖的抚慰,虽然没有手指的长度,可是舌头的灵巧度以及被舔舐的触感都不是润玉所能抵抗的,他渐渐抛弃了脑海中的羞耻心,这三年来他一直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温和慈爱的父亲,绝不会是现在坐在一人的脸上承受着舌头奸淫的淫乱模样。

只有她,只有锦觅,只有她能让自己心甘情愿作为女子欢好,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愿意费尽心机留住她。

“啊觅儿好棒啊舌头终于进来了觅儿的舌头插得我好舒服”

润玉意乱情迷地享受着锦觅舌头的奸淫,却没有发现一根粗长的葡萄藤悄然探出,分裂出带有细须的口器,一把将润玉硬起又无人抚慰的寂寞肉棒含住。

“什这是什么不要”

润玉感觉到肉棒被含弄,那根葡萄藤内的细须像是活了一样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冠部,抚弄着他肉棒上的每一根突起的脉络,口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以往他要不就是用手,要不就是直接被锦觅干射,他的肉棒鲜少被这样对待。

小穴跟肉棒一起被挑逗,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润玉,他不停呻吟着,完全忘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浪叫摆腰的样子是多么不堪,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快点攀到那快感的顶点,享受高潮来临时的欢愉。

“唔不要那里,好奇怪”一根细须顺着出精口探入,拙劣地开始抽插起来。

本来就快要射出的肉棒哪里经得住这般弄,从未被探索过的狭窄道口被初次探访,陌生的快感让润玉感到恐惧,又欲罢不能。

“哈哈要到了要出来了,觅儿,还要,再多舔舔我”

“嗯啊前面,前面被吃了,好,好舒服”

“不行了”润玉皱起眉头,“觅儿我我唔!”

润玉大腿的肌肉绷起,肉棒跟小穴齐齐泄出,所射出的精液尽数被那葡萄藤吞吃进去,连被收回的时候都还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肉棒再吸几下,惹得润玉又是一阵轻颤。

情欲稍减,润玉此刻神志回身,想起自己现在的情状,不由得红着脸从锦觅身上下来,虽然之前为了勾引她,自己主动的事也做过许多,但像今日这般还是头一遭。

锦觅坐起身,唇上还有着晶莹的水渍,润玉满心爱意地凑上去吻住她,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上,湿漉漉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耳边,胸前也被她的两只手所掌握,锦觅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问道,

“怎么没有奶水了?”

她这是明知故问,阿宁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奶水,润玉一边想着,一边嘤咛着将胸部挺得更高方便她亵玩。

“你怎么喂阿宁的?”锦觅蹭了蹭他的胸口,将一颗乳头含入口中吮吸,“像这样喂,”

另一只手又拧住另一边的乳头,“还是挤出来喂给他?”

“你的奶水够阿宁喝吗?他会不会把你的奶水都喝完了还不够,还要追着你的奶头吸,嗯?”锦觅咬了一口被她捏肿的乳粒,“你不出奶,阿宁怎么长得好呢。”

润玉见她这般放肆,在两人欢好的时刻还要提起孩子,身为人父却浪荡的禁忌感让他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抱住锦觅的脑袋,将一粒乳头送入她的口中,“那觅儿帮帮我,把奶水吸出来。”

乳粒被激烈的吮吸,舌尖抵住细小的乳孔加以刺激,润玉被吸得呻吟不止,

“嗯啊吸得那么用力,好舒服”

“觅儿比阿宁还要吸得用力,就这么想喝我的奶吗?喂给觅儿,我的奶全都喂给觅儿啊”

“啊啊那里要被弄破了没,没有奶了吸不出来的”

锦觅被他的浪语一激哪里还能受得了,她一边含弄着口中的肉粒,一边抬起他的臀部,将肿胀的肉棒插入,迎着紧缩的肉壁大力抽插起来。

被玩弄了这么久终于吃到久违的粗长肉棒的小穴高兴地吞吐起来,紧致的小穴被一次次撑开插入,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刚刚被舔泄过的小穴变得更加湿润,缠着她,不肯让她拔出。

锦觅坏心眼地指着左边乳头欺负,在润玉哭着说“不要了”以后才终于舍得放过他,跪立着将他的臀部抬起悬空,胯下发力死命顶他,看着他左边乳头格外红肿着,看着他被自己顶弄的动作弄得眼神涣散的样子,锦觅只觉得下半身有用不完的精力。

润玉被她弄得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知道她是要射出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收缩小穴讨好她,一直到锦觅闷哼着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小穴中。

润玉又跟着她泄了一回,他连着好几次泄了身,可是锦觅才只发泄出来了一次,还没等润玉回过神来,就被翻了个身,跪趴着从后面被锦觅插了进来。

润玉伏趴在床上,白皙的臀肉被她不停地撞击着,这个姿势又能碰到不一样的位置,润玉不由自主地主动摆腰迎合着锦觅的动作,

“觅儿啊觅儿的好大好舒服”

“什么让你好舒服?说清楚点,”锦觅扣住他的腰肢,重重一顶,“是我的肉棒干得你很舒服,说。”

“是,是觅儿的肉棒干得我,好舒服。”

“哈哈好紧小鱼仙倌里面好舒服”

“觅儿觅儿”这是她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在欢好的时候这样叫自己,不是他自欺欺人的诱哄,眼前这个人正喘息着将自己的分身一下一下送进自己的体内,他骗过自己很多次锦觅对他有情,但这一次他终于不用骗自己了。

“嗯啊我,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我永远都是觅儿的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锦觅无意间的一个称呼让润玉心中狂跳,他主动收缩着肉穴卖力讨好着,一直到身体里再一次被注入浓稠的精液,他才哀叫着释放出来。

缠着肉棒的穴肉还在颤抖,在锦觅拔出下身之后大股的白浊再也含不住,从被肏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穴口中流出,滴落到榻上,身下的锦缎被弄得一塌糊涂,两人的精液混在一处,还有润玉高潮时泄出的蜜液,黏糊糊湿哒哒的。

“去洗洗吧。”润玉任由锦觅将他抱起走向浴池,原本他比锦觅生得高挑,此刻却心甘情愿地依偎在她怀中,虽然怪异,却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情状。

锦觅抱他入水,认充满灵药的池水缓解两人的疲惫,在这种小意温存的时刻,她掬起一捧水慢慢浇在润玉的胸口,被她咬得狼狈不堪的乳粒经过热水的刺激又有些许变硬,但锦觅此刻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帮润玉清洁完泥泞的下身,然后无言地看着因为敏感又有些硬起的他的肉棒出神。

“觅儿在想什么?”润玉转过头,手捧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

锦觅拉住他的手,一脸严肃地问他,“你想,要我吗?”

“觅儿在说什么?润玉自然是想要觅儿的呀,觅儿又想要了吗?”润玉闻言就要把手往下伸去。

“不,不是,我是问,”锦觅任由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私密之处,那里是一处女子的蜜穴,“你想上我吗?”

润玉看着她的脸,几息甚至可能更短的时间之后,润玉笑着问她,“觅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本就是男子,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可你应该也会想要作为一个男子来做这种事吧,我,我既然明确了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不想委屈了你。”

“那件事的好处觅儿不都告诉我了吗,”润玉贴向她,赤裸的肌肤被热水蒸得有些泛红,“每一次觅儿不都把我弄得神魂颠倒的吗,又谈何委屈呢。至于润玉的这里,”润玉开始轻轻舔弄锦觅的颈侧,慢慢引导她的手触碰自己有些硬起的肉棒,“这里从未有过别人。”

“觅儿若是想,”润玉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下一次就别用葡萄藤,改用别的地方将润玉吃掉吧。”

原本温润的嗓音在此刻却充满了诱惑之意,“润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觅儿的。”

锦觅的注意力被顺利转移,润玉在浴池中不停起伏着吞吃她的肉棒,还善解人意地将他的乳头喂到锦觅口中,润玉被她一次又一次顶弄出声,看着她永远经受不住自己的诱惑,沉醉于自己的身体的样子,心中充满爱怜的同时,有一块地方却是怎么也热不起来的。

像个男子一样拥有她,他不想吗?他也想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靠这幅怪异的身体在锦觅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这幅身子提醒着锦觅,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他心甘情愿用身体为她解毒,为她生下孩子,更愿意雌伏于她身下。

这是他与旭凤完全不同的地方,旭凤以男子之身占有她,而润玉则是甘愿被她占有,交欢方式固然有许多种,可一旦他选择了正常男女亲密的方式,他也就失去了他的优势,那是他唯一的筹码。

再一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锦觅累倒在他身上,润玉抱住她,感受着她喘息时胸口的起伏,真好,觅儿选择了他。

这个好消息,怎么能不让该知道的人知道呢。

天界太子生母的身份被大肆传扬,那些经年旧事又被反复提起。

“那阿宁以后就有娘亲了对吗?”小孩子扑到锦觅怀中,高兴地往她怀中拱着。

“阿宁慢些,小心把娘亲撞倒了。”润玉看着阿宁亮闪闪的眼睛,嘴上虽然说着叮嘱的话,实际上还是纵容。

“漂亮仙子就是娘亲,娘亲就是漂亮仙子。”阿宁不停说着那天遇见锦觅的事,说着最最喜欢娘亲。

“你这孩子,平时的宴会不少,也没见你记得这般清楚。”润玉状似被他吵得头疼,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

“宴会?对了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请大家过来?我要告诉他们,阿宁有娘亲了。”阿宁扯住锦觅的衣袖,“阿宁也有娘亲哄着睡觉,阿宁也有娘亲做衣服了。”

润玉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沉默下来,阿宁有些不安,不确定是不是他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好啊,等再过些时日,爹爹与娘亲成婚,你就可以告诉他们了。”锦觅摸了摸他的发顶,将他抱起,假装没有看到润玉欲言又止的样子。

锦觅哄着阿宁渐渐在她怀中睡着,将他安置好以后,才出来找润玉。

“觅儿,你已经做得够多了,至于成婚,不用也是可以的。”

“可我们若不成婚,阿宁只能是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我决定认下阿宁,承认对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魔界那边他自然也是要通知到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去送请柬也可。”

润玉摇了摇头,“润玉有觅儿这般心意相待,自然不会有异议。我又怎么会让觅儿为难,觅儿放心,我会去通知魔界的,到时候旭凤有什么不满尽管向着我出气,我抢走了觅儿,总归是我对不起他。”

“什么抢走,明明是我来找你的,你不要多想。”

“润玉本就不似旭凤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润玉,说到底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在,想要留住觅儿在身边,润玉只求这个。”

“所以这就是天帝陛下莅临我魔界的原因?”旭凤脸上看不出喜怒,盯着润玉送过来的请柬---天帝大婚迎娶天后。

“旭凤,你我毕竟兄弟一场,从前种种就让它们随风而散吧,我今日来是诚心相邀。”

“是相邀,”旭凤咬着牙,“还是来炫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算算年岁,锦觅那时候经常到魔界,我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异样,是你耍的诡计。”

润玉面色如常,“不论如何,阿宁是我跟觅儿的孩子,觅儿之前没能陪在阿宁身边,时常觉得愧疚,总是太过宠爱阿宁,我之前还在担心呢,可现在一想,三年的时间见不到想见的人,自然是思念得紧的,觅儿再怎么关心孩子都是应该的,你说是吗?”

见润玉示威似的提起那三年,更是绵里藏针地暗讽他是锦觅“不想见的人”,旭凤再也忍不住,“你在得意什么?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要不是你偷用白薇的事被觅儿发现,她又怎么会厌弃你?”润玉微微笑开,眼睛里是刻意展露给旭凤看的得意,“想不到啊,原本心如光明的火神,高高在上的浴火凤凰,竟然沦落到要靠这种手段来吸引注意力了。”

“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手段肮脏,阴险卑鄙,不过是靠着那个孩子!你身为男子,却自甘下贱”

“对,我是卑鄙,我心思深沉,你倒是赤子之心,怎么也学起我用些不入流的招数呢,还偏偏被发现了,”润玉嗤笑一声,“旭凤啊旭凤,像你这种自诩光明的人,只要犯了一个错,那就是终身都洗不掉的污点哪。你看,这不就输给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旭凤明显被他刺激到了,战意熊熊燃烧,他向润玉出招,却不想润玉并没有躲避,反而抬手接下,大臂的布料被撕裂,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润玉惊讶一呼,另一只手敷衍地扯了扯衣料,眼里是不断的挑衅,“觅儿真是的,明知道我今天要来魔界,昨夜还这么放肆,不好意思,让旭凤你见笑了。”

“够了!”旭凤被他再三挑衅,手中涌动魔焰化成刀刃向润玉劈砍过去。

润玉手中化出凌霄剑与他对峙,“想不想知道是谁泄露了你的秘密?”

旭凤不小心走了神,落了下风,后退几步勉强用手中武器稳住身形。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润玉心情大好,

“也对,你的赤子之心光明磊落又怎么会熟悉这些阴谋诡计呢,凭白为我做嫁衣的感觉好吗?”

“当年你母神斗不过我,今日,你也一样斗不过我。”

“觅儿,在你的眼中,你的心中,都只有旭凤,而我无论为你付出什么,哪怕遍体鳞伤,哪怕为你折去一半寿元,哪怕我为你变成这副模样,你都视而不见。”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陛下,陛下,我求求您,放过旭凤吧。”锦觅长跪哀求。

“你非要如此吗?”润玉看着为了旭凤不惜长跪的锦觅,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陛下,我求您了,只要你放过旭凤,要什么我都给您!”

“要什么都给我?”

润玉缓缓走到锦觅面前,蹲下,面无表情地发问,“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锦觅见求情有望,忙不迭地答应,“只要您肯放过旭凤,您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您。”

润玉不言,将锦觅拉起,往内殿里带去,锦觅虽然不解,但也不敢惹他不快,顺从地跟着他。

“陛下”还没等锦觅发问,润玉就凑上来要吻她。

“你干什么!”锦觅猛地把他推开。

“想要我放过他,可以,射给我,”润玉按在她的裆部,“用这里狠狠地干我,把你的精液射给我,我就放过他。”

“你疯了!”锦觅愤怒不已,“那种事我根本”

“觅儿何必如此动怒,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不都做过了吗,”润玉语气温柔,态度却不容更改,“只要觅儿射给我,我马上放了旭凤,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吗?”

“只有一次”

润玉看起来十分愉悦,“嗯,只有一次。”

一次就够了。

“觅儿”

锦觅强忍着羞耻躺在床上,见润玉要凑上来吻她,连忙侧脸躲开,“不要做多余的事,我只需要射给你就可以了。”

润玉收回想要舔舐的舌尖,也并不气恼,伸手往锦觅衣摆之下探去,手指并没有如愿摸到一根昂扬的肉棒,锦觅反应冷淡,甚至都没有勃起。

不久前才狠狠肏进他身体里的肉棒变成软乎乎一团,仿佛就跟锦觅口中所说的一样“我对你毫无兴趣”

毫无兴趣?

他才不相信。

他钻进锦觅的衣摆,将那团软物含入口中,唇舌尽心侍奉,很快那根肉棒就已经半硬。

润玉终于满意地抬起头,舌尖淫乱地舔了一下敏感的顶端,看着锦觅为了忍耐住声音将身下的布料抓得不成样子,润玉忍不住缩了一下小穴。

觅儿,光是看着你因为我情动的样子,我好像就已经湿了。

你想看吗觅儿,看我只被你肏过的小穴,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润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微喘,脸贴着锦觅的身子磨蹭,从小腹蹭到胸口再到颈侧,润玉深深地呼吸着属于锦觅的气味,然后将自己的衣物扒个精光。

锦觅为了逃避,不得不紧闭着双眼,好像不看就可以忽略下腹渐渐苏醒的欲望,不看就感觉不到润玉在颈间暧昧的呼吸以及细碎的声响。

“觅儿嗯啊觅儿”

不要看,什么都不要去想,一会儿就会结束的,锦觅想,然后凤凰就可以得救了。

锦觅紧闭双眼,耳边润玉发出的淫乱声响一直不停。

她想起之前与润玉的荒唐缠绵,下腹变得越来越紧绷。

不是的,她不想的,她只是为了救旭凤不得不答应再与润玉行这事,她下面硬起来是对的,她就应该快点射给润玉,然后旭凤就可以得救了。

是的,她只是为了救旭凤,只是为了快点救旭凤。

锦觅思考几番后终于睁开眼,却不想眼前的景象让她欲火更甚:润玉跨坐在她身上,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在他的小穴里抽插着。

锦觅的视线跟润玉对上,没想到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更加兴奋,他不停地挺腰模仿出被她操干的姿态,手指发出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嗯啊,觅儿看到了吗?我的小穴已经好湿了哈好想要,好想要觅儿的大肉棒插进来啊”

“觅儿,我可以吃觅儿的肉棒了吗?想吃了觅儿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锦觅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让润玉心里有了极大的满足,他缓缓沉腰,对准那根肉棒一点点坐下去。

“觅儿,瞧,前面已经插进去了哦。”

“哈哈觅儿,觅儿进去一半了,觅儿的肉棒好大,我好久没有吃到了”

“还还差一点儿啊”

将她的整根包裹进体内并不能满足润玉,他的腰臀用力摆动着,不停地用小穴吞吐着里面的肉棒。

润玉的浪态跟堪称溺爱的伺候让锦觅的心理防线有些松动,她开始迎合润玉的动作,配合着他的起伏挺腰。

我只是为了快点射出来,锦觅想,并不是在跟他合欢。

可是她挺腰的动作越发主动,也越发用力,她的身体回忆起了之前肏这具身体的快感,一味地向上顶,顶得那个人哀求她慢些,顶得那个人用泄了一次的敏感小穴依旧贪吃地邀请她进去。

“啊觅儿突然顶得好用力顶顶到花心了好棒”

“觅儿快点快点射给我然后我就会放过旭凤了”

他突然提到旭凤,让锦觅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又若无其事地随着润玉的套弄继续动作起来。

她放空自己的脑袋,不去想旭凤,只想快些结束。

她想要自欺欺人,润玉却不肯让她糊里糊涂。

“陛下,罪神火神带到。”

门外响起的声音让锦觅如遭雷劈,她整个身体都僵住。

旭凤,旭凤在门外面。

可是,可是她跟润玉却在

不!不行!不要!不可以!!

她想要起身,想要推开在她身上骑乘的润玉,可润玉的小穴不停紧缩,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怎么了觅儿?不快点射出来的话旭凤会等急的哦。”润玉抓住锦觅推搡的手,“看,我不是正在帮觅儿吗?”

润玉高高抬起肉臀,将那根沾满他淫液的肉棒展示给她看,又一口气坐到底,被紧致的肉壁吸附的快感让锦觅爽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就是这样,觅儿只要好好地射给我,我就会放过旭凤的。”

“不不行的不可以他,他在外面”锦觅哀求,希望润玉能够对她怜悯。

润玉不顾她的哀求,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

“没事的,旭凤在外面,觅儿依旧可以射出来的。”

润玉强硬地拉过锦觅的手抚弄他的胸口,舌尖舔弄着她的唇瓣,臀部依旧摇摆,肉穴不停吞吃着肉棒。

润玉带给她肉欲的极乐,可锦觅的脑海里却始终忘不了旭凤此刻就在门外。

他会不会听到?

会不会听到她的肉棒进出润玉小穴时的水声。

会不会听到润玉浪叫着她的名字,说她的肉棒插得他好爽。

会不会听到润玉说他的奶头好硬,想让她吸一吸。

锦觅想要于这情欲之中抽身,她挣扎着将手挣脱润玉的桎梏,想要推开他起伏的臀瓣,可手一放上去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

润玉的臀肉饱满又细腻,锦觅忍不住揉捏,又不自觉扣住这臀往她身下压。

锦觅被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刚想收回手就被润玉按住,

“觅儿真是的,想揉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啊,可以哦觅儿,想怎么揉都可以。”

“哈觅儿,可以一边揉一边干我的小穴哦,我会好好地吃觅儿的肉棒的啊”猝不及防被顶了一下,润玉却因为锦觅的主动而更加兴奋。

“啊啊啊觅儿动得好快小穴要被插得高潮了要,要泄了觅儿射给我,我的小穴是觅儿专用的精壶觅儿随时可以射在我的小穴里面”

旭凤在门外,她知道的,旭凤在门外。

可是好舒服,润玉的小穴又多汁又紧致,再加上他的淫声浪语,无一不让锦觅变得更加兴奋。

她在肏润玉,旭凤明明就在门外,她却舍不得把肉棒从润玉体内拔出来。

不是的,不是的,她是为了救凤凰,她只是为了救凤凰才会插润玉的,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要射了吗射给我,”润玉感受到锦觅变得狂乱的动作,他的臀肉被揉捏得发红,小穴更是已经被干得淫水四溅。

“快啊觅儿,快射给我呀,射了之后你就可以去见旭凤了”

凤凰,凤凰,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救你。

“快点啊,啊,小穴想要觅儿的精液,给我,给我吧。”

凤凰,我,我要射了,我要射给润玉了。

锦觅用力扣住润玉的臀瓣,死命将肉棒往里面顶,甚至在临射精的时候吻住了润玉,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颤抖着射了出来。

“哈哈哈”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润玉伏在锦觅身上微微颤抖,还不等他平复体内的情潮,锦觅就推开他离开了。

他身体里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润玉无暇去管,只看着锦觅离开的背影。

觅儿,你跟旭凤终于相见了

带着从我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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