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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儿,可要吃这个?”他朝锦觅递了递手中的点心。

锦觅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便不再吃,嘴边还沾着糕点渣就要过来亲润玉。

润玉被她吻住,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的入侵,感受着她口中还未散去的糕点的甜味,两人分开,扯出一条银丝,润玉伸手将她嘴角边的碎屑抹去,又将手中的糕点在她面前晃晃,

“真的不再吃了?”

然后满意地看着锦觅推开他的手,再一次吻上他。

他被锦觅抱起坐到桌子上时还不忘给勤政殿布下结界,将他与锦觅的所有缠绵都藏匿起来,将天帝陛下被人拥抱的秘密深埋地底。

桌子上的奏折散落在地,锦觅埋首在他颈间啃咬,润玉喘息着抱住她,看着她这样喜欢自己的身体,他心中欢喜得不得了,

“觅儿,喜欢这样吗?喜欢这样弄我吗?”他明知不会有回应,还是自顾自地问出口。

“觅儿,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觅儿,我们成婚好吗?等你好了,我们就成婚。”

锦觅闷着头扯他的腰带,白玉带扣的腰带被她扯得凌乱,却怎么也解不开,润玉也不伸手帮她,含笑看着她为了剥下自己的衣服绞尽脑汁,腰带终于被扯下,锦觅急切地拉开他的衣襟,舔弄他的胸膛。

她已经知道要获得欢愉首先得要这样亲吻这个人,还要多舔舔他,让他发出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会让自己插进去,他越舒服,她动得就越快活。

至于她要插入的地方她也记得,双手顺着腰线往下,划过那根跟她一样的硬物再往下,便是那处让她舒爽不已的洞口,手指隔着亵裤往那里戳了戳,她正舔弄的身躯一僵,两条腿夹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又像是不肯放她走。

她没有耐心,掰开那两条腿,在润玉的配合下脱下了他的亵裤,看着那根昨天还流着水蹭着自己的肉棒,她用手指一点一点地确认着,跟她的那里长得一样,一样的顶端,一样的柱身,还有下面,那两颗鼓囊囊的肉球,但是长得甚得她心,她没有觉得她自己的那里好看过,可是她觉得眼前这根东西好像,并不难看。

她渐渐靠近那根不属于她的阳物,呼吸吐露在敏感的顶端,整根肉棒变得更硬,她想起了些什么,低头含住这个长物。

显然她的技巧比润玉好得多,将肉棒含入口中吞吐,舌头在口中戳弄着敏感的小孔,双手抚弄着下方的两颗囊袋,耳边又是这人奇奇怪怪的叫声,

“嗯啊,觅儿,不,别,不要啊”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要舔那里,不。”

“啊啊”

润玉弓起身,他万没想到锦觅竟会这样含住他的下身,无与伦比的快感朝他袭来,他能感觉到锦觅的舌头顺着柱身滑动,时不时还只含住顶端吮吸,像贪吃的孩童追寻蜜糖一般,锦觅也想从他这里榨取一些什么出来。

囊袋被她揉弄着,润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就快要射出,他想推开锦觅,却又被射在锦觅口中这个念头止住了动作。

射出来,射在她的嘴里,让她把你的精液通通吃下去。

他放下准备推开锦觅的手,改为按在她的脑后,他低头看着锦觅将自己的整根都含进口中,原本红润的嘴唇被他的肉棒撑开,嘴角是她吞咽不及的唾液,她是这样急切地需要他,渴望着他,润玉觉得心神激荡,他放任快感往下身汇去,

“觅儿,吃得我好深啊,啊”

“要出来了,觅儿,要出来了,再多舔一舔那里。”

“不行了!要,要来了,觅,觅儿”

他抽搐着射了出来,锦觅吃下他的精水后便立起身,朝着润玉拉开裙摆露出她硬挺着的长物,索要好处的姿态很是可爱。

润玉满怀爱意地凑上前,将她嘴角边沾到的一点他的白浊舔去,接着毫不介意地吻住她,与她一同分享着她口中咸腥的味道。

润玉的爱意几乎快要溢出心口,他满心欢喜地迎接锦觅进入他的身体,后穴不再需要脂膏便已足够湿润,一点点被撑开,将锦觅粗硬的肉棒吃下,然后任她驰骋。

他将自己完全献上,为了方便锦觅动作,主动躺倒在刚刚他还在批阅奏折的地方,双腿大张,承受着锦觅的操干,他动情不已,向锦觅说着爱语,

“觅儿,觅儿,我爱你,我爱你。”

“觅儿,好舒服,嗯我爱你”

“啊,啊,觅儿,再,再用力一点,嗯啊”

“觅儿,你爱我吗,啊?爱我吗?”

“回答我啊,觅儿,你爱我吗?”

“爱你”

锦觅轻轻说道,却还是被润玉听见了,他心中大喜,也不去想神志不清的锦觅是不是只是单纯重复他的话,他满心都是锦觅刚刚说的那句话。

爱他,爱他,觅儿说了爱他。

接着锦觅继续说,

“嗯凤凰”

!!

润玉如遭雷击,他用力缩紧后穴,锦觅正在兴头被他这么一绞立马泄了出来,泄完之后还不忘俯下身去亲吻润玉,润玉呆滞着任她亲吻,他不敢相信刚刚他听到的话。

凤凰

他从未在锦觅面前说过这个词,唯一的可能就是,锦觅恢复了一些意识后,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这个。

所以,这两天,她的温柔,她的依赖,全部都是因为她把他当成了旭凤?

呵,呵,太可笑了,那他算什么,他这样躺在她身下与她行欢算得了什么,是不是她的每一次欲起心里想的都是旭凤。

不可能,不可能

他抱住锦觅,一挥手,转眼间他们就来到了另一处地方。

润玉翻身骑乘在锦觅身上,腰臀起伏,用后穴吸附她的肉棒,锦觅很快又起了兴致,掐住他的腰开始顶撞。

“哈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我们在栖梧宫,你现在正在栖梧宫干我,你知道吗?”

“啊,啊,你知道你在干谁吗?是我,是你的小鱼仙倌,不是旭凤,你知道吗。”

润玉配合着锦觅的进出,不停收缩着后穴,缠着这根肉棒,不让它的主人再去想旁人,

“干我吧,用力干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锦觅很快便在他体内射出来,可他依旧不依不饶,拉着锦觅来到那棵凤凰树下,抬起一条腿勾住锦觅的腰,诱惑着她再次插入。

“进来,我要你在这里干我,在这颗树下面干我。”

“你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不是旭凤,你知道吗。”

锦觅被他彻底勾起欲望,她勾起润玉的另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抱住他的臀用力操干起来,二人连接处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润玉的浪叫传到她的耳中,

“哈舒服吗,让你这么舒服的人是我,你要记得,是你的小鱼仙倌,再用力,进来啊。”

“要射了吗,好啊,在这里射给我,在这里把我干射,啊觅儿,好舒服,觅儿,我要射了,啊,要被觅儿干射了,啊啊啊”

射完后的润玉将锦觅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她含入口中后,他快慰地出声,

“觅儿,吃得我好舒服,你有没有这样对过旭凤?没有对吗,觅儿,以后你也只吃我的好吗?”

“吃我的,吃我的奶子,啊,觅儿,吸我,让我去,让我去吧。”

润玉再一次用后穴达到了高潮,锦觅也在他体内泄了精,可还不够,他被锦觅按倒在地,又从正面压下来进入了他,这一次润玉没有再拒绝,而是全身心地配合着她,取悦着她。

一次又一次,他们二人在这棵树下用尽了各种姿势,尽享欢愉。

待两人平息之后,他终于开始正视那个在他心里产生的,那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

他梳洗穿戴好时,锦觅还没有醒来,毕竟昨天做了那么多次。

昨天,锦觅抱着他,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她的力度,她的炙热,她对他的渴求

都是真的,对吗,觅儿?

润玉为她理了理耳边的乱发,指尖划过她的侧脸,轻抚着她的唇瓣,看着她被自己的举动吵醒,也不愧疚,朝着她笑,

“觅儿,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与他做了那么多次,锦觅也不再是当初毫无反应的样子,她能简单地听懂他的话,然后顺从地起身,让润玉为她穿衣梳发。

润玉站在她身后,为她打理着发丝,他自学了一些女子发式,看起来还挺合适,他看着仍旧一脸懵懂的锦觅,突然发了疯地凑上去亲吻她。

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上挑逗,引得锦觅也同样伸出舌尖回应他,等到锦觅兴起想要拉着他亲近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锦觅并不气恼,她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会不让她做的,之前的每一次,她早就懂得了能从谁身上讨到便宜。

“我们到了那个地方再做,好不好?”

璇玑宫

润玉看了看寝殿中的布置,若是当初一切顺利,自己与觅儿成婚后也会在这里初行云水之欢,而现在

“觅儿,你唤我一声小鱼仙倌好吗?”

这几个字对锦觅来说有些复杂,润玉耐心地教了她一遍又一遍,

“小鱼仙倌”

“你要记得,一会儿跟你做这件事的人,是小鱼仙倌,好吗?”

锦觅听话地点点头,尽管她并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只想快些答应,然后快点做那件快活的事。

润玉重新吻上锦觅,缠绵间锦觅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每一个敏感之处。锦觅发现当自己的手拂过某一个地方时,面前的人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代表着他很舒服,只有让他舒服了,自己才能有的快活,这是锦觅自己领会出的。

她摸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扯着润玉的亵裤往下,手指就要去玩弄那个会吸她缠她的销魂洞,可是却被润玉阻止了。

润玉带着她来到床榻上,帮她除去衣物,再在她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锦觅就要急色地扑上来,润玉却不肯再依她,

“觅儿乖,今天进来这里好不好?”

他将双腿打开朝向锦觅,向她展示着自己的私密之处,除了他的阳物跟后穴之外,他的下身竟多出了一道还紧闭着的女穴。

锦觅没有见过这处地方,好奇地用手戳弄着那紧闭的花瓣,嫩嫩的,软软的,她拨开两片花瓣,看见了在花瓣掩藏之下的那个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想要迫切的吃进些什么,在她的玩弄之下这处花穴开始变得湿润,锦觅看着自己的指尖被穴中流出的汁液沾湿,她知道变得湿润之后就是可以做了。

她将已经硬挺的肉棒对准小穴,胡乱地戳弄,却总是戳不进去。

润玉体贴地帮她扶住肉棒,找到要进入的穴口,看着她慢慢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送进那从未有人进入,甚至昨夜才刚刚诞生的花穴之中。

感受到下身一点一点被撕裂,被强硬地打开,莽撞的锦觅被花穴内壁缠得舒服不已,一股脑儿地只想将肉棒捅的深一些再深一些,即便碰到了一些阻碍也是不管不顾,强硬地进入了润玉的深处。

像个女人一样被破身,下身传来的疼痛与撕裂感让润玉无比清醒,

这下,觅儿你是真的不能离开我了。

即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留住你,我也心甘情愿。

锦觅遵循着本能挺动着腰部,这种体验跟之前在后穴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热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挤开狭窄的穴壁,整根肉棒被湿热的穴肉缠着吸着,甚至顶到深处的时候还会有奇妙的触感。

润玉下身依旧痛着,方才跟锦觅亲吻而站起来的阳物现在已经软了下去,没有什么快感,即使锦觅的那根东西并不算太过硕大,可也经不住她这样蛮横的冲撞,偶尔顶得深了他更是有些承受不住痛呼出声,锦觅头一回尝到这个滋味儿哪里还顾得上体谅他,连爱抚的动作都不曾有,只知道按着他将自己的下身顶进来。

紧致的小穴缠得锦觅脑袋里只想着不停地挺动,一直到下身传来的快感达到了最高,她趴在润玉身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润玉的体内。

这便是润玉所想要的,他要一个孩子,一个他与锦觅的孩子,即便是要他自己来生。

他恨不得锦觅再多射些,将他特意为锦觅而生的小穴灌满,再不离开。

这一次的欢爱对他来说要痛的多,就算让他自己先准备好,到了那一刻疼痛也丝毫不会减轻,可看着躺在自己胸口上喘息着的锦觅,他又觉得自己所受的这些苦都是值得的。

锦觅自己舒服完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摸他了,没有摸他都已经这么舒服了,如果让他又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那一定会更舒服的吧,她还想再来,双手来到润玉的腰间摩挲。

润玉有些无奈,身上的人在他身上逞完了能才想起来要怜惜他,看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腰间的肌肤,他还是忍不住战栗,他明白这人是想要讨好他,无关其他,只因为这样能让她更快活,有他配合这场情事才会更欢畅。

他拍拍锦觅的背让她先从他的里面拔出来,然后捧住她的脸,对她说,

“觅儿,你要是想让我也舒服,就多亲亲我,亲吻我的身体,那样我就会很高兴了。”

锦觅听懂了,她开始亲吻润玉,嘴唇,侧脸,眼睫,耳垂,她将那白嫩的耳垂含住,用舌尖逗弄了几下,也不管润玉的双耳早已变得嫣红,径直往下亲吻着他颈部的嫩肉,再到她啃过的白皙的胸膛,她对这处地方有记忆,知道这个人很喜欢自己舔那两颗小珠子,还来不及像之前那样仔细地玩,又惦记着润玉说的是亲吻他的身体,草草舔弄了几下那两颗乳珠便往下亲吻上了他的肚脐。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全身,没有什么有技巧的挑逗,但润玉觉得锦觅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亲吻都在挑起他的情欲,他的大腿,他的膝盖,再到小腿,甚至连他的脚背都被她亲吻了,明明他知道锦觅心中没有他,但这样温情爱怜的假象让他不自觉沉浸其中。

锦觅将他翻过身亲吻着他的后背,她牢记润玉的话,真的只是亲吻,用唇瓣触碰到肌肤,然后就离开,锦觅吻上他的肩头,润玉忍不住缩了一下,他拉着锦觅贴上来,感受着她火烫的肉棒紧贴着他的臀缝,

“可以了,觅儿,进来吧。”

锦觅怀疑地用手探了探,见下面果然比之前出的水多,这才放心地将肉棒对准插了进去,还是一样的紧,可是跟刚才比顺滑了许多,穴肉不再因为疼痛而难耐地绞紧,因为她刚刚的爱抚而流出了液体作为润滑,让锦觅动得更加酣畅。

下面不再有疼痛感,锦觅尝过一次滋味之后变得有耐心许多,不再一味地横冲直撞,反而会调整角度往润玉的深处戳刺,渐渐地他也感觉到了一点快感。

花穴与肉棒在一次次摩擦中不断磨合调整,慢慢变成了最契合对方的存在,锦觅感觉到下面的小穴在主动地吸附着她,那样的舒畅当真是她头一回比不了的。

果然,只有这个人舒服了,她才会更舒服。

“啊嗯”

润玉轻叫出声,他的身体感觉到了快感的来源,更加积极地配合着下身长物的入侵,下身的蜜穴早已被那根长物征服,开始不停地流出蜜液来方便它的抽插。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锦觅捅进来的时候缠上她,又在她拔出的时候放松,一时之间两人忘乎所以,尽情交合,锦觅只知闷头挺腰,全然不管身下连呻吟都不连贯的润玉。

润玉的下身早在被锦觅亲吻的时候就已经变硬,此刻被锦觅按在床上从背后肏干,硬起的阳物磨蹭着丝滑的布料,顶端也早已渗出汁液,却引来不了垂怜,因为它的主人早已沉浸在被干小穴的快感之中。

锦觅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听着她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着自己,润玉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越发湿滑,终于在锦觅顶到小穴的某一处突起时,他揪紧了床上的锦缎泄了身子。

与后穴的高潮不同,小穴里的嫩肉在去了之后变得更加敏感,因此在锦觅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又再一次被她那浓厚的精液烫得颤抖着身子又泄了一次。

连他没有被触碰过的阳物也都射了出来,胯下一片粘腻,润玉仰起头与锦觅亲吻,张开嘴迎接她的入侵,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胸前掐住他的两颗乳头,又一个用力让他跪立起来。

他的乳头被她揉搓着,早已变得肿胀起来,等有了孩子之后也不知这里面会不会有奶水,那奶水不仅要喂孩子,可能还要喂给锦觅。

一想到锦觅像个婴孩一般捧着自己的乳头汲取乳汁的样子,润玉就心里痒痒的,身后卖力的人察觉到他不专心,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润玉被她顶得难以招架,又因为心上人这充满占有欲的举动而心醉不已,

“哈觅儿,你知道你这样干我,我会有你的孩子吗?”

“你要让我怀孕吗?”

“那好,干我吧,再用力干我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让你,这一生都不能离开我。”

最后那句话,润玉几乎是像发誓一般说出口,他将赌上一切,只为一个锦觅。

一连两天天帝陛下都不见人影,邝露心中十分忧心,不为别的,她怕陛下为了水神仙上又要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

那次陛下就为了救重伤的水神仙上险些没了半条命,这次水神仙上又再次有恙,陛下一定又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的,哪怕是,明知道她是为了救魔尊才会伤成这样。

“陛下,属下来给您和水神仙上送些花界送来的花蜜。”

陛下昨夜宿在了璇玑宫,若不是今早陛下叫了仙侍伺候,她只怕还要继续担惊受怕。

“进来吧。”

看着陛下神色如常,只是眼下有些乌青,想来是为了政务以及水神仙上的身体忧心,好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邝露进去呈上花蜜,简单报告了一些事务便要告退,退出的步子却被一个人阻挡住,她转头一看,是多日未曾见过的水神仙上,虽说是一样的脸,可邝露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总觉得不像是锦觅应该有的眼神,从前的锦觅活泼灵动,便是之后遭遇大劫心如死灰,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情绪,不像此刻,那双眼睛里一片纯净,像是刚出生的幼儿对一切都是陌生与新奇。

锦觅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她吓了一跳,十分不解此刻锦觅的所作所为,她抬头看着锦觅,从她平静的眼神中读出了一股侵略性。

像一个男子一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邝露被自己的想法吓住,她怎么会觉得锦觅像一个男子呢,还没等她细想,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就被走过来的润玉拉开。

邝露看着锦觅乖巧地被润玉拉着坐下,明明是温柔清俊的男子与娇小美丽的女子靠在一起,她却有种莫名的不和谐感,她强迫自己不继续想下去,连忙告退离开。

“觅儿,你还在看什么?邝露她已经走了。”

润玉有些气闷,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除了旭凤,他还能吃邝露的醋,倒是面前这个没心肝的,还要伸长脖子去看邝露离开的身影。

“你莫非是想要跟她做那事?”

锦觅茫然地睁着眼,并不能回应他的问题。

润玉望着她比第一天清澈许多的眼神,有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怪只怪是自己要给她开荤,尝到了甜头的她怎么可能只想着自己一个呢,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完全是跟着本能欲望在走。

“觅儿别去想旁人,你想做什么都来找我,好不好?”润玉舀了一勺花蜜喂到锦觅嘴边,“只要觅儿想做的,我全部都陪你。”

锦觅听懂了最后一句话,立马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着润玉,润玉被她看的哭笑不得,倒是还不傻,净知道挑想听的听。

锦觅尝了一口花蜜,是她喜欢的味道,喝了好些之后就惦记着要扒开润玉的衣服。

润玉知道她心急,即便才从榻上起来穿戴好不久也愿意纵着她,他拉着锦觅想回榻上,却拉不动,锦觅虽未开口,但润玉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她要在这里。

这里是璇玑宫的主殿,殿门甚至还未关上,润玉就已经被锦觅按在椅子上吻住了双唇,他只来得及匆匆布下结界,就捧住锦觅的脸与她缠绵起来。

锦觅吻着他的耳侧,双手在他的身子上游移,上等的锦缎下包裹着的白皙尊贵的身体被她隔着布料亵玩,女子的手掌拂过他的胸膛,将将离开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拇指扣弄了一下他的突起。

他明明还穿着衣服,却已经被锦觅玩了个遍,那双作乱的手绕到他的后背,沿着脊背的线条一点一点往下,他不由得挺腰想要躲避这种酥麻感,身体与锦觅靠的更近。锦觅埋头啃了两下他的颈肉,手向下就摸到了昨天她初次进入的新奇地方,又湿又热,还会吸。

“嘶”润玉不得不拉住锦觅,昨天她要得太狠,他是初次,现下那下面还肿着,被锦觅没轻没重地一碰,疼得厉害。

润玉本想让她用后穴来发泄,又想着自己的目的,咬咬牙施法拿来一罐子药膏,扯下亵裤准备上些药,这样才不至于待会儿太难挨。

锦觅看着这人不让自己碰,却自顾自地用手指插起来,心中顿时不爽,她撑开润玉的双腿,一定要将他手指在自己穴内进出的场面看个清楚。润玉即便羞涩不已,却还是想着尽快处理好自己,好让锦觅插进来发泄,可看着她如此认真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原本简单的上药好像就变了个味道。

红肿的小穴张开,外边的两片肉唇昨天被她的身体拍打,还红着,所幸没有破皮,否则润玉今日又要吃另外的苦头了,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挤进昨天被她蛮横破开的地方,消炎镇痛的药膏带来丝丝清凉,小穴有些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缠了缠他的手指。

润玉一边忍着下身被自己刺激的异样感,一边还要控制自己不去在意锦觅专注的眼神,他微闭上双眼,好像不去看这羞耻的场面就不存在一般,因此他也没有发现锦觅靠的越来越近,几乎离他的小穴不到半掌的距离。

陌生的呼吸打在裸露的小穴处,润玉吓得一颤,又想起此情此景除了锦觅又有谁会

他难以置信地睁眼,见果真锦觅将脸靠近自己的下身,着迷地看着被自己手指插入着的小穴,莫名的兴奋感从他的尾脊骨升起,让他的腰都软下来,无形间将他的花穴更靠近锦觅。

他说不出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只兴奋地大腿微颤。

比昨天红了许多,锦觅想,是自己昨天弄疼他了?怪不得他不肯让自己做,他会痛,得让他舒服起来才行,帮他舔一舔好了,他应该很喜欢自己舔他,上次帮他舔他的棒棒他的声音就很奇怪。

但是

锦觅看着沾满透明药膏的花穴,那个药闻起来不太好吃啊,她更喜欢刚刚她吃的甜的东西。

她手伸进装着花蜜的碗中,沾了一手的花蜜触上了润玉的花穴,先是那两瓣柔嫩却富有肉感的肉唇,沾上花蜜之后变得可口起来,像沾满了蜜汁的红樱桃,她没忍住用两指捻弄了几下,她将润玉的手指拿出,修长的手指上挂满了晶莹的液体,锦觅想,他沾的药膏有那么多吗?

懒得去细想,锦觅又沾了蜜糖插进润玉肿起的穴内,这次她记得,要轻轻地,不能弄痛他,手指一点点进入一个狭窄又温暖的地方,这让锦觅一下子就想起自己下面的棒子插进去的时候有多么的舒服,她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又失落地看了看昨天被她插肿的地方,还不能做,他痛的话没有那么舒服。

等到那花穴应该尝不出药膏的味道后,锦觅往前吻住了这张可怜的小嘴。

“等等觅儿,你做什”本就敏感不已的花穴被锦觅吻上,润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死了,那里早已在他用手指上药的时候就开始流出爱液,更别提锦觅伸手触碰时的快感了,现在她的嘴正贴着自己最隐私最淫荡的地方,还伸出舌头舔弄这个花穴,润玉有再多的理智都要被她舔飞了。

锦觅含住刚刚她就很感兴趣的一片肉唇,将上面沾上的花蜜一点点舔吃进腹,很快那两片唇上的蜜汁就被她舔弄得干净,还有内侧的两瓣嫩肉,被她用舌尖拨弄,她无意间扫过一处地方,奇怪的触感,里面好像藏了一颗小肉珠,颤巍巍地立起来,锦觅好奇地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嗯,没甚滋味,刚刚的花蜜没有涂到。

锦觅来到那一张一合的小口,才那么一点,她的棒子那样大,就这样一点点撑开插进去,插得它高兴了还会流水,让她动得更欢,现在它应该也是高兴的,因为也流水了,充满花蜜香的穴口对她来说充满吸引力,她迫不及待地吻住吮吸,将那张小嘴流出的汁液全部吃下,甜蜜的滋味让她伸出舌头探进穴口,将更里面的花蜜勾出来。

她像个寻找美食的孩童玩得不亦乐乎,更是吃得满足,可我们的天帝陛下,早在她舔上小穴的那一刻就哀叫不止,那花界的花蜜原是最好的滋补之物,却不想被锦觅用来涂抹在他的下身处,沾上蜜汁的地方阵阵发热,又被她用舌头不停玩弄,当真是舒爽又羞耻。

偏偏她还要伸出舌头去探被她弄到身体里面的蜜糖,舌头不一样的触感,又加上像交媾一般抽插的动作,更是令润玉难以招架,他连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不停地呻吟来表达快意,一边还不忘将小穴更多地凑到锦觅嘴边,盼她多吃些,再多吃些。

“嗯嗯啊要要啊”

锦觅舔弄的舌尖没一会儿就把他送上了高潮,大股的淫液从穴中喷出,锦觅吃进了一点儿在口中,嗯,倒也不算难吃,就是多了些,她的下身已经硬的有些难受,可看着刚被她舔喷的花穴,可怜兮兮地挂着晶莹的液体,还微微的发着抖。

嗯,还是不能做,这里还痛着,插进去会不舒服。

可她也确实需要用什么来纾解,锦觅看了看面前的人,双目失神,微颤着喘息,估计是没有力气来帮她,只能让她自己来了。

锦觅看向他修长的双手,嗯,用过了,又看向他的嘴,也用过了,她想找个新鲜的地方来玩,她一下子将目光转到了润玉的双足。

那双穿着锦靴的双脚被她捏住,除去鞋袜,露出同样白皙的脚背,脚趾,以及微红的足底,锦觅试探性地将自己的下身裸露出来碰上润玉的脚心。

嗯,还不错,应该会舒服。

她将润玉的双足合拢,让自己的肉棒夹在两足之间,肉棒分泌着粘液的顶端时不时擦过润玉敏感的足心,滚烫的肉棒的温度更是从足底的皮肤传来,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的双足竟也敏感至此。

足底的肌肤比不上手部的娇嫩,锦觅磨蹭间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她自顾自地在这儿用润玉的双足自渎,可难为了润玉刚刚泄了身还敏感着的身子,双脚被锦觅合拢,让他不得不两腿张开露出身下风光,他渐渐地被锦觅磨得兴起,缓慢地动起了双脚,侍弄着锦觅的肉棒。

锦觅见有人替自己出力乐得清闲,站好专心享受起润玉的伺候。润玉探索着用双足来回搓弄着锦觅的肉棒,又用大脚趾去戳碰肉棒的顶端,双手后撑接力使得他能持续抬起双脚。

“觅儿舒服吗?”

锦觅点点头,腰往前一顶,又是一阵极乐,润玉的脚上满是她分泌出的粘液,足心传来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他也心中痒痒的,明明只是用脚去磨蹭肉棒竟也能拥有快感,此刻他上衣凌乱,下身赤裸,更是不顾廉耻地双腿大张袒露小穴,偏偏那小穴还恬不知耻地流出爱液,昨日才被干肿,今天就又开始发浪,想要吞吐纠缠那硬硬的肉棒,直至它射出精液。

锦觅感觉自己尾椎骨升起一股快感,她知道她又要被润玉弄出那白色的汁液了,在要射出的前一刻她对准了润玉的小穴,竟就这样将白浊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小穴外边,看上去就像是她在润玉体内射到溢出来一样。

精液浇在小穴外边,却令润玉感到一阵空虚,不应该是这样,他想要被锦觅填满,让她把精液全都射进自己体内才好。

他拉下锦觅俯身,双腿绕到后方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肉棒紧贴穴口,

“觅儿,可以了,进来吧。”

锦觅得了他的准许立马高兴地挺腰进去,被她舔过的小穴,每一处都在欢呼着她的到来,穴肉紧紧缠住她,吸附她,比昨天干起来更加多汁,刚动了没几下就听得见水声,她刚刚射在外边的白浊流到后穴处,她试探性地往后面插入一指,绞住自己的肉壁顿时收缩起来,爽的不行。

她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两指在润玉后穴处抽插,下身的肉棒不停在他前面的小穴进出,在这样刺激下的穴肉变得更湿,也更爱缠住她,就连,下面这个人也变得更加用力地吸住她的舌头,伸出他的舌尖与她的交缠,整个主殿只有他们交合的拍打声以及亲吻的水声作响。

她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里,后穴剧烈收缩,连带着她的肉棒都被绞紧,她觉得肉棒硬的不行,更加用力地将棒身捅进润玉的体内,在润玉呜咽着跟她亲吻的时候,她最后挺动了几下就这样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果然,在他舒服的时候插进来才是最舒服的,锦觅想。

早在锦觅碰到他后穴的敏感之处时,润玉就已经去了一次,才高潮过后的身子又被锦觅用力操干,他的下身早就湿得不行,他的淫液,锦觅的精液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出他的穴口,他来不及去想他这样又多么不堪,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他觉得整个人都舒适极了,尤其是,全程锦觅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唇,她一边激烈挺动,一边用舌尖在自己口中席卷,温柔得让他迷醉。

他伸出手环住锦觅的脖颈,亲亲她的耳朵,顺从地让她将自己抱起,锦觅将他弄成面朝大门口的姿势,让他背靠着她,抱住他的两条腿分开,又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插进来。

这一次锦觅没有那么心急,抱着润玉不紧不慢地挺动,感受着在润玉体内温暖湿润的感触。润玉胸尖硬的发疼,偏偏这次锦觅只隔着衣物抚弄了他几下,根本不像前几天那样含住他的乳珠,轻咬亵玩,敏感的肉粒在衣服里硬起,即便隔着柔软的寝衣也依旧难耐,他试过拉着锦觅的手触碰他的胸尖,可是锦觅只顾着揉捏他大腿上的嫩肉,根本不理会润玉的拉扯,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隔着衣服用手掌胡乱揉弄几下来聊以慰藉。

可揉弄自己胸乳的快感让润玉的手像是被粘住了一般,当揉弄的快感传来,润玉就像忘记了这件事有多么羞耻一般,沉醉地抚弄着,虽然隔着外衣,可是指尖还是触碰得到突起的肉粒,羞耻的自渎行径却让他获得了更多的快感,更别提锦觅现在正抱着他肏弄,润玉的神情渐渐迷乱起来。

他开始用两指自己捻住乳头揉捏,下半身的臀部也开始随着锦觅的动作而摇摆,呻吟声渐渐放开。

“唧”

一阵兽鸣传来,润玉立马清醒过来,却觉得空荡的大殿还回响着自己刚刚淫乱的呻吟,他看到门口有一只熟悉的小兽走来。

竟是魇兽,润玉的结界自然阻挡不了他的灵宠,可是魇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再想起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即便魇兽只是一只还未开灵智的神兽,可是润玉还是莫名觉得羞耻,好像在被人看着交合一般。

他慌忙想要阻止锦觅的动作,想要离开这里回到里间。

正在享受着的锦觅哪里肯停,她见润玉挣扎,以为是自己干得不舒服,便开始用不同的角度往里顶弄,想让他也变得快活。

“嗯不,觅儿不行,别在这儿”

锦觅不停,双手甚至放弃了被她捏红的大腿根,一只手握住他硬起的阳物开始套弄,另一只手往上伸进他的衣服内,直接捏住了他的一粒乳头。

刚刚自己那样讨好她都不肯碰,偏偏要在这种时候想起来爱抚他,润玉被这快感弄得想要放声呻吟,可是这殿里还不止他们两人,魇兽还在啊。

在陪伴自己多年的灵宠面前被肏干,还被肏得浪叫不止,纵使这几天润玉什么浪态都在锦觅面前展示过了,可这明显超过了润玉的接受范围。

锦觅听不进去他的话,她此刻插得正高兴,包裹着自己的软肉开始收紧,就是这个人不肯再发出奇怪的叫声了,锦觅理解不了他的行为,但也不耽误她挺动的动作。

“唧”魇兽见到主人,亲近地跑上前来。

发觉魇兽的靠近,润玉更加觉得羞耻,他想强硬地起身,可是腰已经被锦觅干软,使不上力,见他又要挣扎,锦觅没了耐性,一把把他托起按在桌子上。

润玉脸颊贴上冰凉的桌面,被压着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又因为锦觅没了耐心,一下又一下动得凶狠,这样的刺激让润玉想要抛弃一切羞耻的情绪。

手指传来被舔舐的触感,原来是魇兽上前来讨好自己的主人,虽然它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又为什么不来摸摸它的头。

魇兽讨好的动作被打断,润玉的手被锦觅强行扯开,不肯让这莫名的东西胡乱舔舐,这个人是她的。

渐渐模糊的羞耻心让润玉不再压抑呻吟声,他在爱宠面前张开双腿被人从身后肏弄,嘴里还叫着“觅儿,好舒服,再来,啊,再来。”

锦觅能听懂他此刻的意思,是对她的鼓励,她更加用力地挺动腰部,在润玉体内捣弄,将他的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啊啊啊,觅儿,进的好深啊,不行了,啊,不行了,要被觅儿插射了。”

锦觅的手还在他的下身套弄,乳头处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动作。

“觅儿,好厉害啊,我不行了,我要不行了,觅儿,我要去了,去了。”

“不要再捏了觅儿,要被觅儿捏破了。”

润玉被操干得浪语不断,他不停地收缩着穴肉,当锦觅进到深处时快活地仰起头,一阵抽搐后他射出精水。

阳物射精的快感让小穴不自觉收紧,缠得锦觅又往里狠捅了几下,最后抱住润玉劲瘦的腰射了出来。

润玉此刻只有被射满精液的满足感,锦觅抬起他的下巴跟他亲吻,最后还记得抱他一起回到床榻上。

精疲力尽的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一同睡了过去,

第六天了,润玉想,他与锦觅这样胡来已经第六天了,等到锦觅完全清醒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说什么锦觅醒来以后会对他负责,那都是他自欺欺人的话罢了。

身旁的人抱着自己睡得十分安心,可也只有在她不清醒的时候才会对自己亲近,等她完全康复,她还是会疏远他,即使答应成婚,但心里从未有过他的位置。

“不急”他呢喃着,拨开锦觅脸颊旁的一缕头发,“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润玉抚过身边人的脸,她就这样抱着自己睡着,下身甚至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可是他还是觉得她离自己好远。

他小心地挪开锦觅的手臂,生怕惊醒了她,又将她胯下的长物从自己身体里抽出,那根凶物安静得沉睡着,不再是昨天在他体内狠狠戳刺的凶狠模样。昨天在他身上这般逞能,现在又能这样没心没肺地睡着,润玉爱怜地吻了吻锦觅的睡颜,微动身子,下身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下面的小穴被干肿,闭合不上,穴口还有白色粘稠的精液淌出。

荒唐却淫糜。

当上天帝的好处便是,原本素简的璇玑宫有了宽敞的汤泉浴池,那泉水引自天河,池底更是铺满了暖玉。

池面水雾缭绕,润玉浸入水中让温暖的池水为他减缓身体的疲惫。

水中加入的珍贵灵药不知几何,下身肿痛的穴口在这水中即便不用刻意上药也能缓解疼痛。

润玉还穿着中衣,水汽将衣物变得潮湿,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原本单纯的沐浴却因为他身上透出的红痕而多了几分暧昧的氛围。

今天不能再用那里做了,润玉想,疼得这般厉害,若是再让觅儿没得收敛地撞几回怕是真的会出血。

门外传来声响,润玉却并不着急回头确认,而是悄悄将双腿化成真身龙尾。

“哇好,好漂亮的鱼。”那声音变得清晰许多。

润玉恰到好处地转过身,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觅儿?你怎么来这儿了?”

面前的少女不再是前几日呆愣的模样,一双杏眼神采飞扬,脸上尽是天真无邪,润玉最爱她这般无忧无虑的神情,想到一会就要与这样的锦觅欢好,润玉的骨头都要酥了。

“觅儿在叫我?”少女疑惑地歪着头,“我这位仙君,你认识我?”

“觅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润玉,是觅儿的夫君呀。”

“夫君?”这个她知道,之前在花界的时候老胡给她的话本子里讲了的,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了?

润玉将尾巴收回,化成人形起身,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润玉紧实的双腿,锦觅瞥了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做贼心虚地赞叹他的尾巴好看。

无与伦比,当真是无与伦比。

润玉靠近锦觅,拉起她的手贴在脸侧,“觅儿之前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都忘了吗?”

见她点头,润玉也不恼,反而露出了更加愉悦的表情,“没关系的觅儿,我与觅儿两情相悦,觅儿只要记得爱我就可以了。”

锦觅没回答,只是脸越来越红,这汤池虽说热气缭绕,可锦觅只是站在旁边,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润玉缓缓走近她,声音有意放轻,更像是他贴在自己耳边呢喃,

“觅儿,是不是哪里难受?”

锦觅被他的声音弄得一激灵,连忙捂住自己的裆部,那里有根烫的长棍,是她身上的,她以前从来没见过,不知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别怕,我会让觅儿舒服的。”

润玉蹲下身,轻柔地吻上锦觅的手指,唇瓣含住她的指尖轻吮,一点点消除她的紧张。

此刻的锦觅还当自己是在水镜中生活了三千多年的葡萄精,对男女之事可谓是一字不知,一脸单纯懵懂地看着这位好看的人蹲着舔弄自己的手指,她虽不解,但被他舔弄的感觉并不讨厌,她便顺着他的意思挪开了手。

锦觅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长芳主教过她女子在外不可裸露肌肤,随手在床边找了一件外袍便穿上系紧跑了出来,而此刻藏在宽大的衣袍之下狰狞勃发着的肉棒被润玉握住,他熟练地开始套弄起来,听着锦觅一声又一声的惊呼。

锦觅对他的动作有反应,不再是前几天那样神志不清,只知在自己身体里泄欲的样子,甚至,她可能还会一边温柔地在他身上起伏,一边在他耳边说爱他。

润玉恨不得马上躺下张开双腿让锦觅插进来,可是还不行,他还没有取得锦觅的信任。

“觅儿,舒服吗?”

锦觅忙不迭地点头,舒服得不得了,比长芳主直接渡给她五百年的灵力还快活,她从不知道用手摸一摸下面那根棒子会这么舒服,这位仙君当真是修为高深,让他当自己的夫君是不是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快活。

“觅儿这样硬着很难受吧,我这就帮觅儿。”

润玉撩开锦觅的下摆,看着被他搓弄到流水的肉棒也满心爱怜,他抬眼看着锦觅染上绯红的脸庞,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弄上敏感的龟头,这下锦觅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刚刚那位还在沐浴的仙君,舔着自己下面的棒子,还舔得她爽的不行,原来以为用手来摸一摸已经很舒服了,未曾想还可以更舒服。

从锦觅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位美男鱼仙君红红的舌尖绕着那不算好看的顶端打着转,唾液将她的棒棒变得湿滑,舌尖从顶端一路往下,舔到的每一处都舒服的不行,最后到棒身底端的两颗囊袋,那仙君含住一颗,又用手指轻轻揉弄另外一颗,锦觅觉得整个身子都麻了,那仙君还用舌尖在发皱的囊袋表皮上划过,惹得她一颤一颤的。

仙君如玉的脸,旁边是难看的肉棍子,不知为何锦觅诡异地觉得配极了,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触碰这人的脸,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停下动作仰起脸,那因舔弄自己的肉棍而变得晶莹的双唇,锦觅觉得看上去美味极了。她伸手按向那变红的唇瓣,嫩嫩的,很柔软,那舌尖不知什么时候也伸了出来,舔弄她的指腹。

仙君朝她看了一眼,锦觅不懂什么意思,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跟着他的眼神走了,还不等锦觅回想那一眼,下身的肉棍就进入到一个温热的地方。

自己那长得丑的肉棍被那位好看的仙君含在口中,锦觅也知道不合适,但是直冲脑门的快感让她原本打算阻止的手改为按在那位神圣高洁的仙君的脑后。

“嘶仙君,含得我好舒服,仙君的嘴巴好热啊”

手掌下的脑袋缓缓动了起来,锦觅曾经看过在花界连翘吃她娘给她做的长长的麦芽糖的样子,含在口中,用口水沾湿,让那根糖棍在嘴里进出,原本坚硬的糖就会被舔化,溶成糖水,锦觅也觉得自己下面的那根棒子要被舔化了,难不成这仙君是想吃了她不成。

想到这儿,锦觅变得慌乱起来,可她既舍不得被含住的快感,又担心自己真的会被这个人给舔化吃掉,只好开口求饶,

“啊仙君,不要,不要吃我,要,要被舔化了,化掉了。”

“仙君,我不好吃的,别舔了好不好,啊啊,那里别咬。”

一股陌生的冲动袭上她的脑海,锦觅是真的害怕了,她感觉自己就像那根麦芽糖一样,要被舔出汁液狠狠吃掉了,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还主动地挺腰让仙君把自己吃得更深一些。

“不出来了,要,要被仙君吃掉了啊”

锦觅遵循本能扣住润玉的脑袋将自己狠狠地捅进他的嘴里,嘴上叫着害怕被吃掉,可是腰却不停地挺动,最后在润玉的口中射了出来。

锦觅脑袋还蒙着,但她也知道这仙君不是要吃她,反而是她刚刚不管不顾地往人家嘴里顶,最后还

见那仙君像是要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吓得锦觅赶紧阻止他。

别开玩笑了,她稍微想一下也能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刚刚在人家嘴里撞个不停还不算,还让仙君喝下去,那她未免也太没良心了。

而且,刚刚那种事,就算是她再怎么天真也知晓是很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了。

见润玉已经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嘴角上还沾着一些,锦觅蹲下身用衣袖为他擦拭,看着离自己那么近的嫣红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她凑上去亲了一下。

“觅儿,脏。”润玉偏头想躲,他刚刚才给她含过。

“不脏的,仙君你生得真好看,我真想亲亲你,让我亲一亲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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