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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这儿?”

“嗯。”

真是怀念呢,毕竟这是她以前住了这么久的,栖梧宫啊。

她做书童时待过的地方,她与飞絮埋酒的地方,还有,她跟旭凤初次灵修的地方都在这里呢

“我猜,”锦觅看着面露忐忑的润玉,“你是不是还想到那棵树的地方去?”

润玉犹豫了几番,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瞧我,都忘记了,你明明都看过了啊,魇兽的梦珠。”

那棵死掉了的凤凰树就在她面前,她还记得那天旭凤闯上南天门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我们的树,死了。”

死了吗,确实死了,再不复当年的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模样了,她曾经为旭凤准备了一树的凤凰花,到头来,还不是枯木一堆。

看着她走神的模样,润玉心中生出几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提这个地方,怪他将锦觅哄他的话当了真,那日他本来顾及着觅儿有孕,纵然他已经情动还是准备强忍着,可是觅儿心疼他,让他好好养伤,等他伤好了随便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啊。”她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

润玉觉得自己像是被宠坏了,怎么就选了这个地方呢,他无法借口说不小心或是巧合,因为太明显了,这个地方。

被锦觅的温柔冲昏了头的他现在才想起来,锦觅怎么可能答应他这样的事,这棵凤凰树对他们二人而言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清二楚的吗,他又怎么会以为锦觅会为了他玷污这块圣地呢。

“然后呢,你想怎么做?”

“不然,还是算了,”润玉还是开口,“觅儿你现在更需要多注意身体,不用,不用”他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粉饰好一切来说服自己。

“不用什么?是不用跟你做那个,还是不用在这儿?”

“这里,”锦觅走近润玉,“可是当年旭凤所在的栖梧宫啊,我在这里住了好久呢。”

“我每天一醒来就会去找旭凤,不然就是和飞絮他们一起聊关于旭凤的事。”

“我与旭凤日久生情,互许终身,然后就在这儿,”锦觅抬手环抱在他的颈后,“我们在这儿灵修。”

“你看到了吧,看到他是怎么吻我的,看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将我放倒在地上,看着他是如何与我唔”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了,是的,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谁都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嫉妒,又有多难过,他心中的忐忑逐渐被一把火烧光,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取代”的念头。

取代旭凤,在这个处处充满有关旭凤回忆的地方尽情地疼爱她,让她抱着自己,只喊着自己的名字,让她心中再也没有旭凤的位置。

他狠狠吻住锦觅,堵上她那使坏的唇,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可他还是会怕,怕这些回忆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他不管如何都无法抹去。

从嘴唇离开,润玉湿润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再到耳垂,最后落在了她的侧颈。

“嗯”她发出一声轻吟,忍不住偏头躲了躲,手臂滑下来挡在两人之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润玉的亲吻。

身体越来越热,仅仅是被他吻了脖子就这样敏感,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后再与润玉亲近,倒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舒畅。

“嗯,那时候,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却还总是天天往这儿跑,你生气吗?”

“那时候明明邝露都来告诫过我了,可是我还是往这边跑,你生我的气吗?”

锦觅止住那在自己颈间作乱的人,舔吻过后的唇还带着水泽,她望进那双带上了几分欲色的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生气吗,大,殿,下。”

润玉的眼睛忍不住缩了一下,他被这从未有过的称呼给刺激到了,偏眼前这人还不肯消停,还要继续乱来。

“大殿下若是生气了,大可以好好罚我呀。”

锦觅不肯再顺从地让他啃自己脖子上的软肉,她拉着那尊荣无上的人的腰带,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那粗糙的树皮。

“趁着栖梧宫没人的时候,把我按在这儿,告诉我不准再来这儿,不准再去见他,说呀。”

像是受了她的蛊惑一般,润玉当真缓缓启唇,

“不不准不准再来这儿,也,也不许再去见他。”

“他?他是谁?”她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在栖梧宫的小仙,“哦,是不是凤凰啊,大家都是朋友啊,一块儿聊天不也挺好的吗。”

“不,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去找他,你不许去找他。”

“大殿下,你怎么了?”

锦觅“害怕”地推了推他,自然推不开的,面色沉沉的大殿下将她搂入怀中,嘴里不停念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手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的身体。

她被抵着她的硬物“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听见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粗喘,她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像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确认着那根东西的轮廓,还问“摸这里是会疼吗?”

“不,不疼。”

“这里是不是就是狐狸仙给我的那话本里写的男子的那话儿?我还没见过呢,殿下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润玉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借此戏弄自己还是在用心扮演着当年那个引得他魂牵梦萦的仙子,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会拒绝,即使她的要求是那样的大胆。

他放开怀中的人,在她故作天真懵懂的目光中,缓缓将腰带解开,然后拉开外衫,接着是他的里衣,按照锦觅的要求,他现在应该脱下他的亵裤才是。

又来了,他那该死的迟来的矜持,再放荡的事情都在锦觅面前做过,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忽然觉得羞耻了呢,衣襟大开的他还差亲手脱下亵裤这一件事吗。

他迟迟没有动作,锦觅也不催促,眨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半分不错地落在那已经将白色绸裤沾湿的长物上。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扭捏什么,咬住下唇将亵裤脱下供锦觅赏玩,随她怎么逗弄他都咬着牙不说话。

“这里,好像跟凤凰的长得不一样。”

“!”

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像是完全沉入了这出戏里,又好像抛开了这出早已厌倦的戏码,他不管此刻温润知礼的大殿下应不应该吻住她的唇,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能够开荤的野兽一般,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连解开她衣服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浪费时间,他法,鼻间仿佛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过了一晚上哪里还有什么香味。

他胡乱地净了脸手,收拾整齐去客厅见客,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几位管事,自己又来到了院子中。

他心中期待着自己的猜测成真,又怕它成真。

他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从树下沿着墙走着,然后,他摸到了那扇门,在一从开败了的金银花藤下,并不显眼,但是此刻他找到了它。

要推开吗?推开之后便是她的院子,他昨夜已经去过了,然后呢,跟她道歉,说这是一场误会,是自己唐突了,这样说,她会信吗?

她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更知道他做过无数个梦,梦见自己与她亲密。

恶心,龌龊,放浪,下流

他知道无数个词来形容自己的行径,他真不知道自己跟那些下流之徒有何区别,推开那扇门又怎样呢,让他直面她的嫌恶,那真的,比让他受刑还要难熬。

小丫鬟们的玩闹声又响起来,站在门外的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过她们的说话声,

“夫人头上的红宝石簪子可真好看,想必是老爷送过来的吧。”

“不是,是从库房的节礼里面挑出来的。”

“库房里堆满了各家送来的礼物,夫人可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挑中了这样好看的簪子。”

“是呀,是一眼就挑中了的。”

润玉不知道她是否知晓自己就在门外,否则怎么会把那最后几个字说得如此缱绻,“一眼就挑中了”的,是簪子,还是,他

他认命一般闭上眼,转身离开了。

是夜,宁静的院子中传来裟裟声,墙角的小门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只有风吹过金银花叶的声音响起。

他站在门口踌躇,房内一片漆黑,心道自己是越来越放肆,竟是半夜偷潜入有夫之妇的院子中,还,还妄想房中的人或许也还没睡。

此刻他陷入了两难,他不可能直接进入她的闺房,甚至偷看她的睡颜,可叫他现在离开,他却又舍不得。

反正这般不要脸面的事他已经做了,也不在乎他在门口多站一会儿,能靠她近一些也好。

“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守在门外。”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他无比熟悉的那个声音,没有恼怒,没有惊怒,反而有一些调侃。

他转过身,果然看见锦觅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他身后。

她朝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推开了房门走进去,见他还站在门外没进来,疑惑地挑了挑眉。

润玉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进了屋子,脑袋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着阻止他。

今夜的月光出奇地柔和,朦胧地照在她的身上,像是从月宫下凡来的仙子,他不确定是否要关上门。

关上,就像是承认了两人真的在房内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可是不关,现在他们二人孤男寡女,深夜在此也确实说不过去。

“把门关上吧。”

润玉有些犹豫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僵硬不已,似在紧张。

锦觅点上烛火,看到润玉还僵在门口,明明只是让他关上门,弄得像是她要把面前这位少年郎吞吃入腹了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

“怎么了?昨夜你过来的时候可是轻车熟路的,怎么今晚扭捏了许多。”

此话一出,润玉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背挺得更直了,他努力想要做到与昨晚一般“轻车熟路”,走过来在锦觅邻座坐下,也不吭声,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锦觅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口中咬了一口,状似平常地说,

“你可是心悦我?”

润玉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被点破心思的慌乱,甚至连耳根都不曾红一下,锦觅以为他会假装平静的否认,却不想他轻轻点了点头。

连看都不敢看她,此刻却有了勇气承认自己的心意。

“你可知我大你许多?”

润玉点头。

“你又可知,我已经成婚,已有家室?”

他又点头。

“你都知道,为何还,莫非你独喜欢有家室的?”

“不,”润玉开口道,“只有你,只是你。”

他终于肯抬头看向锦觅,看到他的眼睛时锦觅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那么的冷静,他的慌乱全部都藏进了眼睛里,他抬头看向她,也把自己的所有不安,所有惊慌全部都展示给她看。

“你可想清楚了?你才十三岁的年纪,当真要”

“十三岁又如何?旁人十六岁二十岁,却未必有我经历得多,便是等我到了三十岁,也是这般心意。”

锦觅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着,明明她知道面前这个少年与她在天界爱上的天帝是不一样的,可他们的爱是一样的,那样炙热的爱意竟是出自一个从来温和克制的人。

“想不想我亲你?”

“!”

“这么惊讶做什么?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我自然也是无甚异议的。所以现在,想不想我亲你?”

微风吹得烛火有些晃动,也吹得他心神摇曳,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寒冬中浸泡在了温泉水中一般,暖意包裹着他全身,让他感觉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幸福。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锦觅,脑袋像是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木愣愣地看着锦觅凑近过来,然后吻在他的唇上。

与之前简单的唇瓣相贴不同,润玉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舌尖舔过,像是丝丝电流流窜过过他的身体,他的下唇被轻轻含住,他尝试着回应,却有些不得其法。

一吻结束,他有些意犹未尽,凑上来还想要索吻,却被拒绝。

“十三岁确实是小了点,等你到了十六岁再说吧。”

“嗯?”尾调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他表示听不懂锦觅的意思。

“更多的,等你到十六岁,在此之前可要好好用饭,不然,”锦觅笑了起来,“怎么能长高呢。”

润玉一听顿感窘迫,他也是一名男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够威武难免有些羞耻,何况,他的身量确实是不够的,细量下怕是还没有锦觅高,可偏偏他年岁在这儿,纵使他心智再怎么成熟也无法左右这事儿。

好在十三岁的少年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也不例外,只要好好吃饭,到时候一定会成为让她喜欢的样子,润玉想,到那时就可以将她抱起来,稳稳地抱在怀里。

从那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仿佛心照不宣,人前他们依旧是略显生疏的邻居,私下里润玉就通过那扇门去见锦觅,有时他们会亲吻,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在房间里面各做各的事,即使这样,润玉也感觉到满足,平时看起来虽不吃力但略显无趣的账册也变得生动起来。

他从来不曾问过锦觅别的事,比如,她的夫君,他知道这是不可以提及的,稍不小心就会戳破现在这么美好的泡沫。

只是有时,锦觅会让他在房中歇息,自己出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他就会不自觉地听到有关她那位夫君的消息,大多数都是他事务繁忙,赶不回来,他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满。

既然娶了她,为何又不能好好待她呢,如果是他,必定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如果他可以的话。

又是一个新年,润玉照例要回丞相府,其实他以前回来的次数并不少,父亲的生辰,主母的生辰,弟弟的生辰,他都曾回来过,只是他们从无一人在意。

润玉进门的脚步有些急躁,他想早些回去,这样他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着锦觅,他头上戴着锦觅送他的生辰礼,是一根木簪,丞相府也在那日送来了礼物,但是他心中还是因为这根木簪而心生欢喜。

府中似乎有贵客上门,润玉看着来往下人呈上来的菜是比往年精致许多。

“夫人在府中不要拘束,自在些才好啊。”

“多谢大人。”

熟悉的声音让润玉脚步一顿,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上座坐着的人,是他无比熟悉的人。

他见了礼之后坐下,也提不起兴致用菜,只默默听着父亲与她说话,才知道是因为她与父亲联合置办的产业十分盈利,父亲看中她手上的铺子这才借这次宴会邀请她过来打探虚实。

他垂下眼眸,饮了口茶,将心中淡淡的不屑压了下去,父亲一直是这样虚伪的人,他早就知道,要有最好的名声,也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见夫人生的花容月貌,又有着如此经商才能,夫人的夫君更不知道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了呢。”他头一次觉得这位主母的声音这般难听,偏偏锦觅还回应了她。

“他啊,待我极好,是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了。”

又是一阵笑声,润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人们在说些什么。

“说起来,夫人的府邸倒是在我那大儿子所住的别院附近。”

润玉看着她像是才看清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般解释道“确实是比邻而居,平时偶尔也会遇见。”,胸口越来越闷,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二人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邻人关系是最好的回答,可是他还是难受,因为不会有人把他们俩联想到一处。

一个是家财万贯的贵妇人,一个是不受宠爱的丞相公子,便是要找相好的,那贵妇也会去找更有地位的或是更懂伺候人的,为何要来招惹他,毫无用处,平白惹得一身腥。

“既如此,润玉啊,你便代为父尽一尽地主之谊,好好带夫人转转咱们府。”

父亲身边的主母赶忙开口,“润玉这些年都在府外忙着怕是府中有些新建的院子还没去过,老爷,不如也让宸瑞一同去吧,那孩子贪玩儿,府里的好景致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丞相夫人生怕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庶长子攀上了一根高枝,急忙忙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推出来,总之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风头。

父亲自然会同意,比起他,从来都是小他两岁的弟弟更受宠些。

他们三人一起走着,尚且年幼的弟弟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不亦乐乎,他捏紧拳头,心里想,万一她觉得宸瑞比他更讨喜的话,那他该怎么办呢。

眼看着弟弟就要伸手扯住她的袖子,他赶忙开口,胡乱扯到院中的一棵古树,这才让弟弟歇下了扯袖子的心思。

“说起来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若是在过年时在树的最高处挂上一枚铜钱,然后彻夜守着它,向它祈愿,无论什么心愿都会实现的。”

“真的吗?”弟弟到底年纪小,很容易被这些奇闻吸引住。

锦觅故作深沉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肯定地点头,“应当是真的,这是我前些年去乡下听一位老人家说的,他许愿自己能活到一百岁,当真实现了。”

有了这一佐证,宸瑞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就要告辞,生怕守着铜钱的时间不够,愿望实现不了。

这下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有些局促,方才在席间她对自己如此生疏,此刻他也拿不准自己应不应该亲近她。

正想着,润玉的手中被塞入了一个小油纸包,他打开一看,里面是润玉爱吃的糕点,是锦觅府上的丫鬟做的,应该是她从府中特意给他带的。

“怎么还在生气?我好不容易搭上你爹这条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来这次的宴席陪你,你就不想同我说说话?”

陪他?她做这一切是为了他吗?

“你不是说过年的席面无趣,宁愿与我多呆一会儿吗,现在不是正好吗,也不用我们费心准备,我也能陪你待着。”

“嗯,好,甚好。”他的声音略显不稳。

“方才你弟弟叫了我那么多声姐姐,你可吃醋?”

润玉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喊道,“姐姐。”

锦觅噗嗤一声笑出来,“嗯,看来确实是醋了,在我心中只有你喊的最好听了,好不好。”

她这种类似哄几岁孩童的话却让润玉十分受用,他觉得今夜自己的心好像先去了油锅里滚了一遭,生疼过后又被层层蜜丝包裹住,甜蜜的滋味一点一点渗进心里。

“要回去吗?”润玉开口邀请。

锦觅想了想说,“你先回去吧,若是你与我一起回去怕是那位夫人不会太高兴,我也去跟你父亲将铺子的事情说一说,以后我成了你们家的座上宾便能陪你用更多宴席,你也不用觉得无趣。”

“嗯,那你要陪我,以后,一直,好吗?”

火红的灯笼映着锦觅的容颜越发动人,她笑着看着自己,说,

“当然了。”

十月,满城都是桂花的香气,甜的醉人。

锦觅府中的丫鬟连着做了五日的桂花糕,吃得她是有苦说不出,跟润玉亲吻的时候都是一股子桂花味儿,她觉得有些甜腻,润玉却从来没说个不好。

“彩月的手艺是好,可也架不住这么吃呀,采来的桂花来酿酒不可以吗。”她有些埋怨。

润玉就在一旁看着她,就连她的埋怨都是好听的。

她其实并不是沉稳的性子,之前端庄的贵妇人的样子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她在府中还会拘着,时不时才跟丫鬟玩笑几句,可是,在他面前,就全然没了拘束。

真好,只在他面前,只有他是特殊的。

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他从前也曾想过要给她准备些什么才好,她却一直说不用,

“等到明年六月,我再找你要。”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到了六月,他就十六岁了。

更多的事,要等到十六岁。

他比十三岁的时候长高了很多,也壮了很多,有一次锦觅午睡还是他抱进去的。

想到那次的场景,他觉得有些莫名的燥意,床榻,心上人,还有离得很近的呼吸,像是上好的折子戏在他脑海中不断重演。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锦觅,他其实有在偷偷保养着自己的身体,锦觅喜欢他白皙的肌肤,喜欢他胖一些,不然抱起来会硌手,他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塑造成锦觅满意的样子,然后用衣服一层一层地包裹好,期待着这件礼物被打开的时刻。

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鲜活过,每一天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锦觅偶尔会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他摇摇头。

“嗯?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眼看着她就要生气,润玉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她开心,正手忙脚乱的时候,又被锦觅亲了一下。

“说,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他呆愣地点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这幅样子逗笑了锦觅,然后他们二人又继续在一处各自处理事务,大部分时候锦觅手上的账簿都是润玉处理的,她本就没什么耐心做这个,之前花功夫只是为了引起他父亲的注意罢了。

这两年丞相府大大小小的宴席她都陪着他,尽管他们二人离得很远,尽管他们一直都只是“陌生人”,但这种有人陪伴的温暖让他沉醉不已。

他贪恋这种温暖一直到梦中,那是他法地冲撞着,身上的人只是为了单纯地发泄欲望,他们甚至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可是润玉还是硬了,只因为锦觅一边在他体内驰骋一边将凌乱的呼吸全部都给予了他的侧颈,敏感的肌肤一阵阵战栗着,被一下下填满的感觉让他渐渐忘乎所以,他将锦觅掐在他腿间的手掌拉到前面,包裹住他的下身,他渴望来自锦觅的更多的触碰,更多,给我更多

握住下身的手突然收紧,润玉没有忍住,惊叫出声,然而那手开始套弄起来,润玉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又为何现在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他的下身被锦觅爱抚着,他不知道锦觅的技巧算不算得上高超,但他当真是爱极了锦觅这般。

无关技巧,只要她,只要是她。

“嗯哼觅儿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不自觉向爱人说出亲密的呢喃,哪怕他的爱人此刻并没有意识来回应他,他给自己制造出的甜蜜假象更是令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由锦觅主动的交合,由锦觅主动的爱抚,更有她在自己胸前这般的依赖,这些都令他的情绪高涨。

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动得越来越快,那微翘起的顶端不知顶到了哪里,让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缩紧了后穴,结果换来锦觅更不留情的冲刺。

润玉被顶撞的说不出话,只有嗯嗯啊啊几个不成调的词,最后锦觅一下子埋进他的最深处,将精水全部泄进润玉体内,之后便倒在润玉身上失去了意识。

润玉喘着粗气,在锦觅释放的一瞬间,套弄着他下身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他几乎是跟锦觅一起射出的,身心都得了巨大的满足,饶是现在那人已经在自己身上失去了意识,可是他还是觉得好幸福。

他想,被这样对待的自己,对锦觅而言一定是特殊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在恢复些许意识之后就对自己这般好呢。

等觅儿的身体好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一定会的,一定。

润玉在睡梦中觉察到了异样,睁开眼便是锦觅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还是觉得有些累,昨日到底是他初次,又大多为他主动,锦觅又蛮横,所以现在他并不算得上很有精神。

可是他还是顺从地张开腿放纵锦觅压在他的身上,硬着的阳物抵着他,火烫的温度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想起昨夜她的莽撞,润玉又不得不拿了脂膏给自己润滑,好歹能轻松些。

他帮锦觅脱下裤子,引导着她来到自己的穴口,让她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他吻了吻锦觅的发旋,收缩后穴,轻轻动腰,帮锦觅纾解着欲望,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是不会难受而已。

“啊”

润玉叫出声,锦觅不知何时竟吻住了他颈间的嫩肉,舌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划过,令他战栗不已,一股热意流向下腹,他硬了起来,甚至后穴锦觅抽插的动作都给他带来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锦觅第一次对他如此温柔,过去她清醒的时候总是抗拒着他,此刻她神志不清,却正舔舐着他的肌肤,下身埋在他体内进出,这样亲密的靠近,就算润玉知晓这只不过是锦觅无意识的行为,他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捧住锦觅的脸,让她放过那块被她吮吸得发红的肌肤,轻轻呢喃道,

“觅儿,吻我,吻我”

说着他昂起头触碰上锦觅的唇瓣,鼻间全是属于她的馨香,哪怕紧贴的唇瓣毫无回应,润玉还是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一股幸福,后穴中的肉棒开始动作,不需要他再动腰收缩着讨好,尝过滋味的锦觅顺从着欲望摆动起她的腰肢。

她冲撞得厉害,让润玉保持不住与她亲吻的姿势,他被顶得衣衫凌乱,上半身寝衣的领口有些敞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锦觅正埋头苦干,炽热的呼吸吐露在他的胸前,让他心中的爱意不觉翻滚起来,他将手放在锦觅的脑后,让她贴上自己光裸的胸膛,口中溢出被锦觅顶撞得不成语调的呻吟。

锦觅经昨夜后已经有了一些意识,虽未曾开口说话,但已经会有一些反应,比如此刻她知晓身下的人正在给予她快乐,便下意识地亲近他,像刚才一样亲吻着他的胸膛,双手往下掐住润玉的大腿,将自己送得更深,她的唇瓣无意间扫过一处突起,润玉的声音变了调。

她混沌中的脑脑海闪过一丝明亮,将那处突起一下含入口中,舌尖扫过顶端,那处突起越发明显,她听见身下躺着的人的声音越来越奇怪,她停下口中的动作,连腰间的挺动都忘了,头抬起来迷惑地看着润玉,只见他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唇瓣微张着喘息,锦觅并不能判断他这是什么意思,只好呆呆地停下动作直起身看着他。

润玉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早在她将自己的乳头含入口中的时候,快感就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被心爱的人含住如此敏感的乳尖,这样的刺激让他的声音变了调子,他渐渐尝到了快感,后穴开始变得湿润,正在他开始享受这场情事的时候,锦觅突然停了下来。

欲望被挑起,却无从释放,他的下身早已硬起,可是锦觅却只肯用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对于他胀痛的下身不闻不问,现在更是过分,连下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忍不住缩了一下穴肉,明明缠住的肉棒还那么硬,就是不肯再动一下。

他想不出来锦觅停下的原因,便要翻身自己动,却被锦觅按住,看着她比昨日清澈些许的眼神,润玉又无法去责怪她,可这样僵持下去对他们两人都无益处,他尝试对锦觅说话,希望她能理解,

“觅儿你,你要动动啊”

锦觅似是而非,好歹听懂了动这个字,她挺腰用力往前一顶,不知碰到了润玉的什么地方让他又叫出了声,就这一下之后锦觅又停住了,看着润玉似乎在等他下一步的指示。

润玉的情欲被吊得不上不下,他见锦觅竟真的他说一声动一下,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开口,

“觅儿再来,再动啊”

锦觅听话地挺动起来,肉棒进出的地方变得湿润,她进出得越发顺利,而润玉的“指示”也未曾断过,

“啊觅儿,动得好快啊啊”

“不,别停,没关系,继续动吧”

锦觅的动作越来越快,润玉知道这已经不是那罐脂膏的作用了,是他,他被锦觅弄到后穴出水了,他知道这是他动情的象征。

他任凭锦觅在他身上驰骋,激烈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他侧过脸用双手抓着脑后的枕头,试图遮挡一下自己沾满情欲的脸,却无意间将胸膛挺起,刚刚被锦觅舔舐过的乳尖硬硬的突起来,引起了锦觅的好奇心。

她终于肯放过润玉大腿的嫩肉,转而捏住他胸前硬起的两颗乳头,即使变硬也依旧柔软的肉粒被她用两个指头捏住,她感觉到下面的肉棒被缠得更紧,她有了一点概念,随即用手指揉捏起来。

锦觅听不懂润玉被玩弄时发出的哀叫,但是她知道她是“觅儿”,而且润玉此刻的表情绝不是让她停下的意思,她捏一下这里,下半身就会更舒爽,她把这当成一个开关,不停地捏弄那两颗可怜的肉粒,只为了追求肉棒被一下一下吸附住的快感。

“嗯啊嗯觅儿别”

润玉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招数,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她玩弄得好生快活,后穴早就变得湿润只为了方便她更好地操弄,胸前的乳粒更是被她捏在手中把玩,这样的快感让他渐渐迷乱,他呻吟出声,后穴缠住锦觅的肉棒,双腿悄悄缠上锦觅的腰,将她留下操干自己。

“不觅儿,那里,那里”

润玉被她顶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那铺天盖地的快感顿时席卷而来,他的肉棒顶端更是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就快要射出来,明明没有被抚弄,却能够靠着被锦觅肏干的快感硬起再到快要射精,润玉只觉得满足,因为这一切都是锦觅赋予他的,是锦觅带给他快感,一会儿也将是锦觅把他干到射精出来。

他初尝后穴被肏弄的快感,穴内的敏感点更是被锦觅不时地顶弄到,润玉被干的没几下就射了精,射精的快感让他缩紧后穴,更换来锦觅更凶猛的抽插。

射精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又接着被蹂躏,他胸前的两颗乳头更是被锦觅玩到肿痛,他的后面越来越湿,甚至能听见被操弄的水声,但他无暇感到羞耻,从后穴传来的快感既陌生又强烈,他预感到什么的来临,来不及细想就被锦觅突然的射精弄到了高潮。

他的穴肉还要贪婪地缠着射完精的肉棒,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的后穴变得湿嗒嗒的,而润玉自己更是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双眼失神,在高潮的那一刻高声呻吟后便只剩下喘息。

锦觅的肉棒软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要抽出来,就这样埋在润玉的体内,看着那人高潮后的脸,心思一动,凑上去亲了他的唇,然后跟他一起躺在床上。

润玉喘息声渐渐平静,他感受着锦觅毫不设防地将重量压在他身上,觉得自己正被一种感受包裹住,那种感觉叫做,幸福。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通常陪伴他的都是孤独和寂寞。

“觅儿,”他轻声问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

他的问题终究不会有回应,可是他不在乎,他想,此刻的幸福终归是真的,他与觅儿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能分开他们呢。

他将锦觅安顿好,起身准备上朝处理政务,他的后穴还肿着,甚至还有锦觅的精液留在里面,他匆匆清理好便出去应对朝臣以及繁杂的各族事务。

他觉得有些精神不济,昨夜本就劳累,今早又与锦觅这般折腾,处理起政务来也比平常慢上许多。

“陛下,这是新做的石榴糕,您尝尝。”

红艳艳的点心装在精致的碟子里,润玉想到锦觅过去最喜欢吃这些,可是,她却不会喜欢从自己手中递过去的点心,还说,要让自己纳天妃。

想到此处,润玉的心情便低落下来,他让邝露放下糕点,无事便出去罢。

“陛下,水神仙上的身体,可还好?之前陛下吩咐准备的大婚事宜可还要按着原来的时间准备?”

“觅儿她身体还需调养,至于大婚,你且将一切准备妥当,待她身子养好了,只要她点头,大婚什么时候都可举行。”

邝露领命准备退下,走到门口却有人向她通传,她一听消息神色一变,连忙回身报给润玉。

“陛下,璇玑宫的仙侍来人说,水神仙上醒来,看情形,似有不妥,伺候的仙娥只好向您通传。”

仙娥

润玉担心锦觅,忙放下手中事务往璇玑宫去,他并非担心锦觅的身体,而是担心她一时欲起,随便扯过什么人都要行欢,更何况她身边伺候的仙娥,要知道现在锦觅的情况可与以前不同。

那可不行,她已经要了自己,怎么能又让她随便碰什么人呢。

他来到璇玑宫,所幸所见到的并非锦觅纠缠他人,而是仙娥怕她随意出去正拦住她,他现身的时候,锦觅一下子便锁定住了他,两只眼睛直直的望着他,就要扑过来找他。

被她需要,被她寻找,这样美好的感觉浸透润玉的每一根经络。

锦觅过来抱住他,着急忙慌地扯过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润玉赶忙制止了她,挥退仙侍,拉着她往房里去。

可锦觅等不及进房间,还没跨进门口就拉住润玉,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她记得,面前这个人喜欢这个,亲过他之后就往他身上贴,仿佛已经给了好处,现在就要索取等价的东西了。

润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好一边伸手向下帮她套弄胯下的硬物,一边引着她往屋中走去,刚进门锦觅就要撩起衣裙释放出她胯间的凶物,润玉连忙挥袖关上门,总不能真的门庭大开着跟她亲密。

锦觅朝着他露出一丝不挂的肉棒,长横的凶物与她娇艳的面容形成巨大的反差,她记得之前她进入过的地方,手在润玉后臀处胡乱揉着。

润玉今早被她那样狠地入过,现在穴口都还肿着,哪里经得住她这样胡来,就是他有心想要伺候锦觅,可再做一次他身体当真有些吃不消。

他知道,那秘药会让锦觅的欲望越来越强盛,只有全部泻在他身上,他不肯也不愿为锦觅找旁人。

他一只手握住锦觅的肉棒,开始套弄,同时另一只手捉住她在他身后作乱的手,他不愿用嘴巴,因为,他还想要跟锦觅亲吻,若是做完那事儿便不能再亲吻锦觅了。

锦觅贴近润玉,只用手获得的快感自然比不上在润玉体内冲撞来得好,但是她不懂,她的手被润玉捉住,她连挣脱的意识都没有,很快就被润玉握住她的手吸引了过去,白皙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她眼中充满了吸引力,而对于她感兴趣的东西,她则会选择亲吻跟舔舐,就像今早她对于润玉胸前的两点一样。

润玉看着锦觅吻着自己的指尖,还伸出舌头舔弄,指尖上传来她舌头的触感,接着他的食指被含入她的口中,他的手不由得动了一下,碰到了她口中的牙齿,他静静看着锦觅玩弄他的手指,专注地连另一只手套弄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下身抚弄的手慢了,锦觅立刻丢下被自己弄得濡湿的手指,直勾勾地用眼神盯着润玉,她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润玉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出几分埋怨来,他笑笑张口对锦觅说,

“觅儿,亲我好吗?”

他用那只被她舔弄过手握住她肉棒下方的囊袋,充满暗示意味地揉了揉,

“亲我,我就帮觅儿摸,好不好。”

锦觅听懂了亲字,她立马往前贴上润玉的唇瓣,唇瓣上却传来奇怪的触感,她觉得有什么在舔她,她伸出舌头试探,碰到了一条同样软滑的舌头,那条舌头竟想要伸进她的口中,锦觅觉得莫名,还是好奇地放了它进来,那条舌头在她口中好一阵动,一会儿舔过她的上颚,一会儿舔弄她的牙齿,好在感觉舒服,所以在那条舌头又来逗弄她的时候,她也回应了它。

一时间,房内只有他们两人亲吻的水声,润玉与她唇舌纠缠,他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她含住吮吸,在他舌根发酸退却的时候,锦觅追着吻上来,没了他的舌尖便开始舔弄他的下唇,还用牙齿轻轻啃咬。

润玉被她这样亲吻下身早已勃起,他不重欲,可他的每一分情欲都来自锦觅,为了她,润玉可以放弃他的羞耻心,讨好着她下身的硬物,将肉棒上的粘液沾满手心,抚摸过这根今早还在他体内作乱的肉棒,拇指搔刮着顶端的小孔,他记得那艳本上的每一个招式,都被他用来侍奉他的爱人。

锦觅吃够了他的唇,便要往下探索,她想起今早上玩弄过的那两粒肉粒,此刻却找不见,她伸出手在润玉胸膛上寻找,隔着衣物触碰到那两个突起,隔着衣物没甚趣味,她便弄开润玉的衣领,准确地找到了早上她爱不释手的两颗红果。

“唔嗯”

润玉呜咽了一声,并没有阻止锦觅的动作,他怎么会想要拒绝亲近他的锦觅,哪怕此刻他的身体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好玩的玩具,能被她把玩在手中他也心甘情愿。

他的下身硬的难受,在套弄时锦觅不自觉想要摆腰,蹭到了他的下身,一阵快感袭来,他看着正玩着他的奶头玩得不亦乐乎的锦觅,悄悄拉开衣袍将她的肉棒与自己的贴在一处揉搓,奇异的感触让他一激灵,下身的肉棒变得更加兴奋,两根炙热的肉棒贴在一起,在他双手的套弄之下流出更多粘液,他咬着唇动作着,却没注意锦觅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正盯着他沾满情欲的脸。

“嗯”

锦觅主动挺腰用肉棒磨蹭他的,之后便不用他再动作,锦觅固定他的手,他却不自觉动了起来,他们两人只有两根硬着的肉棒互相磨蹭,淫糜却更有感觉。

自己的淫乱全部都展现在心上人面前,她在盯着他的脸,看着他因为她的肉棒蹭过他的顶端带来的快感而皱起眉头,看着他因为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锦觅的名字,换不来她一声回应,他也乐此不疲。

“啊觅儿啊啊”

天帝陛下情色的呻吟响彻在房中,本该威严不可侵犯的天帝,现在正跟别人互相蹭着肉棒,蹭得自己不停呻吟,蹭得自己不停摆腰。

想射,想射出来,快点,快点射出来。

快感汇聚到下身,就要释放,润玉渐渐红了眼角,还不够,还差一点。

他伸出舌尖轻舔下唇,诱惑着锦觅上前来吻住他,他勾引着锦觅在他口中席卷,敏感的口腔内壁被舔过,他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锦觅也与他一起射了,白浊的精液沾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却来不及想这些,他喘息着将锦觅抱在怀中,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然后,他听见颈窝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回应,

“嗯。”

终于把最后一本折子看完,润玉疲惫地捏捏眉心,他打算空出后几日的时间,锦觅的欲求只会越来越重,自己只有整日陪着她,这样才好不叫人察出端倪。

他低头瞥见桌上的糕点,他不爱用这些,可是邝露还是会每日给他送来,锦觅从前倒是爱吃这些,只是后来

他拈了一块点心在手,想起了锦觅过去无忧无虑的样子,她总是那样明媚,没有忧愁,就是忧心,也是不过是忧心长芳主责怪或者是旭凤罚她禁食。

旭凤啊

听闻他在魔界与穗禾倒是情真意切,新一任的魔后只怕就是穗禾了,如此也好,到时候他与穗禾,自己与锦觅。

他的侧肩靠上了一颗小脑袋,居然是锦觅跑到勤政殿来了。

锦觅已经有了一些意识,昨日还回应了他,一切都在变好,待到她完全清醒,自己与她便能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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