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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你此番前去可想清楚了,你究竟爱不爱天帝。”

这是她临行前长芳主问她的,但是她答不上来,爱吗?如果她爱润玉,又怎么忍心漠视他对自己的好呢。

可是若自己当真对润玉不曾有过一丝真心,又怎么会与他行欢呢。

说是为了报答,那她可会对扑哧君这么做?为了报答他屡次出手相助,她可以用身体回报他吗,或者提出用嘴给他纾解?

不会,锦觅觉得心中发苦,原来不是润玉就不行,原来在她心中润玉一直是特殊的。

她避开天兵回到天宫,走在这条她无比熟悉的道路上,这条她每次受伤都会回来的路,她下意识能寻求帮助的地方一直是这里,她为何现在才明白呢。

百花心不是一日功夫便可拿到的,她与众芳主废了十几日才集得百花之露,又用花界功法练成了这百花心,她只希望还来得及。

还等不到她走进寝殿,邝露便跌跌撞撞地从那里面跑出来,眼角含泪,脚步却一刻不停,一看到她震惊地停在原地。

“水,水神仙上?你怎么”怎么会回来。

“他在里面吗?”

“陛下他”邝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疯狂否认,“他不在,陛下他不在这里,仙上您还是快些回去吧。”

锦觅哪里会相信她的话,抬步就要走进去,却被邝露拉住,

“水神仙上,是魔尊叫你来杀陛下的吗?”

“仙上,陛下对你一心一意,你不要这么对他好吗”

她想解释,可是显然乱了分寸的邝露听不进去,只想阻止她,

“陛下他现在,已经,已经不会打扰你跟魔尊了,你别杀他。”

“陛下他,就是让我去找魔尊前来,他准备让魔尊动手,接着再登基,这样三界就不会再动荡,仙上就可以当一位安稳的天后了。”

“他的情况竟如此糟糕?”已经开始安排起身后事了。

邝露点头,眼中的泪却止不住得流,“所以仙上,你回去吧,如果是你动手的话,那陛下会很难过的。”更重要的是,若是她找了魔尊前来,陛下可能还会反抗,还能有一线生机,可若是水神仙上,陛下怕是

“邝露,我是来找他的。”锦觅望着寝殿前的屏风,却看不见里面的人,“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所以,你暂时也不用去叫魔尊,别让其他人靠近这里,好吗?”

“我若是在这儿杀了他,花界跟水族岂不是跟着我遭殃?”她劝说着还在犹豫的邝露,好歹是得了她的同意。

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那细碎的碰撞声响起,锦觅一步一步走进寝殿,看见床上的人,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那微弱的链条声并不是锁链太细,相反,绑着润玉的每一条锁链几乎都有两指粗,漆黑的玄铁散发着冰冷的光,怎么可能挣扎得动。

锦觅看着眼前的人,披乱着头发,身上的里衣虽没有散乱,却看得出来被浸湿的痕迹,他似乎很难清醒过来,明明是睁着眼的,却没有认出自己,时常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

她的心似被揪紧了一般难受,她吻上润玉干裂的唇,渡给他一些香露让他能清醒过来。

见他眼神清明之后,锦觅想再一次吻上他,却被他偏头避开了,故作强硬的伪装,若是真的厌恶,在她追上来再一次吻住他的时候就应该反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没有接受,却沉默着不说话。

她伸手拨开润玉眼前的散发,轻吻他微红的眼角,感觉到一丝颤抖,她一直都知道的,润玉想要的不过是她的温柔,只是过去她看不清,现在能来好好补偿他也是好的。

锦觅伸出舌尖试图撬开润玉紧闭的齿关,双手抚摸着他的后颈,润玉的防御在她面前总是那么不堪一击,她探进他的口中,缠住他的舌头,润玉的呼吸渐渐急促,锦觅感觉到他在渐渐回应自己,心中怜爱更盛。

他们二人唇齿交缠,湿漉漉的亲吻让润玉不由得沉醉其中,哪怕他感觉到后背有一处冰凉正在慢慢贴近他也舍不得清醒过来,反而更用力地缠住锦觅,吮吸着她的软舌,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与死亡。

预想中的疼痛来临,润玉想要睁开眼睛最后看一眼眼前的人,最终还是放弃,他不想到最后看见的是那个人冰冷的双眼,现在这样起码他还能骗一骗自己。

他感觉到那刀刃又往里刺了几分,心灰意冷地等待着自己的消亡。

“怎么不睁开眼看一看?”耳边响起觅儿的声音,他还活着?

他体内奔涌的穷奇之力平息了,那刺进自己后背的刀刃原来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吗,可是,那又如何呢,她来救了自己又代表着什么呢,她永远都不会在意自己的。

“我只会这么做,你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觅多谢水神仙上。”

锦觅当然是失落的,可他的疏离也是应该的,自己原本也没想过他还能原谅自己啊。

“这个,能打开吗?”她指了指他用来绑住自己的铁链。

润玉没有回应她,平复了几下呼吸,捏了个诀,缠在他四肢上的铁链便不见了,可是,他发现他硬了。

只不过是她施舍的点点温情,他却如获至宝,甚至还这般不知廉耻地有了反应,真是贱骨头,他自暴自弃地想。

锦觅也发现了他下身不正常的突起,她想伸手帮他,却被他拂开。

“不劳烦仙上,本座会自行处理,”见她身形未动,润玉又轻嘲,“怎么,难道仙上还打算留下来看吗?”

见她居然真的站直了身体想要留下,润玉索性在她面前撸动起来。

你想看的话就看好了,反正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一文不值,有再多的丑态又有什么关系。

他毫不避讳地将下身的硬物掏出来,双手在那柱身上套弄,本来是他赌气报复的举动,却发现锦觅真的一直盯着他撸动的地方,下身传来的快感令他全身一颤,却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因为锦觅的目光。

这样简单的套弄,他的阳物也会渗出汁液,强烈的快感让他呼吸都乱掉了,后背的伤口仿佛已经被他忽视,他只想沉浸在这情潮之中,在锦觅面前射出来。

锦觅的目光让他觉得浑身发烫,那眼神仿佛有了形状,让他觉得此刻就是锦觅在抚弄他的下身,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感却卡在了这里,无法让他攀到顶峰,他喘息着将一只手伸到下方,轻揉那饱胀的囊袋。

不够,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舒服,他想要,想要觅儿,想要她的亲吻,她的触摸。

润玉咬住下唇,不让那声“觅儿”说出口,他还想要保留一点尊严,身体越发难耐,他射不出来,阳物就这样硬着没有办法纾解。

他一咬牙,将手伸进了里衣中捏住乳首,这样的玩弄让他想起了锦觅对他的爱抚,一边淫荡地捏着乳头撸动下身,一边眼神舍不得离开锦觅分毫,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必定痴态毕露,可若是能换得她一点注意便是值得的。

他恨自己的故作姿态,明明放不下她,却要拒绝她的帮忙,为了自己那一点可悲的自尊心,变成现在他不得不在她面前手淫的局面。

手上的动作不停,可是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怎么也射不出来,下身因为撸动变得越来越硬,而他自己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个顶点,饶是他已经这样放荡,可是快感还是不够,他的身子早已烙下锦觅的印记,他再怎么淫乱地抚弄自己也比不上锦觅带给他的欢愉。

他眼角含泪,终是屈从于欲望,将自己的自尊通通抛开,想要哀求面前的人触碰他,即使她从未对自己有过真心,即使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抛弃,他还是想要她,想到骨子里。

“觅儿,帮帮帮我”

“帮你?帮你什么?”刚刚还对他温柔的觅儿却说着冷酷的话。

“帮我,帮我射出来。”最后三个字带着颤抖,润玉既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暗暗期待起接下来锦觅对他的爱抚。

“天帝陛下不是说自己会处理吗?还要小仙做什么呢?”锦觅走近他,“啊,是想要小仙帮陛下摸一摸这里是不是啊。”她捏住另一边未被玩弄的乳头。

“觅儿,啊”

锦觅揉捏着那已经硬起来的肉粒,看着天帝陛下不自觉将胸挺向她的浪态,却毫不在意他身下那根硬的发疼的肉棒。

“觅儿,这里,这里也要摸。”润玉挺了挺腰,示意她自己的下身有多难受。

“那怎么行,陛下不是说要自己射出来的吗,小仙怎么可以逾矩冒犯呢。”

润玉哪里还能经受得住她这一番挑逗,直接抓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硬物上,哀求她,

“不行的,我自己没有办法,觅儿帮我,帮我。”

锦觅自然是不忍心再逗他,她低头吻了吻润玉的唇,往下含住了刚才自己玩弄过的乳珠,手握着那硬物上下套弄起来,她时而轻咬那敏感的乳珠,时而将它用舌尖抵住玩弄,惹得润玉呻吟连连,双手抱住锦觅,将她更多的按向自己的胸膛。

而锦觅手下的硬物早已吐出不少粘液,又硬又烫,上面的青筋早已凸起,指尖顺着那筋络滑动来到那敏感的小孔,才一触碰到那湿热的粘膜,整根肉棒就兴奋地颤了颤,她听见润玉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

周围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得他可以听见锦觅套弄时的水声,以及自己因为情欲而发出的呻吟,他低下头就可以看见锦觅是如何将自己的那颗乳头舔得晶莹发亮,又是如何将它用牙齿咬得变形,甚至他还看见她的舌尖不停地戳刺着那脆弱的乳孔,一切的快感都汇聚到身下那不知廉耻,仅仅是因为锦觅的手就迫不及待想要射精的阳物上。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快乐,靠自己怎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好像在她手里变得特别敏感,她正抚弄着自己最隐私最丑陋的地方,自己流出的那些脏东西一定会沾满她的手,射出来的那些白色污物或许会沾到她的身上。

像狗标记他的所有物一般,他也想要用沾着自己气味的液体去标记她。

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人,这是他的觅儿。

润玉心中涌出一阵悲伤,她就算现在这么温柔地爱抚着自己,可到了旭凤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就像那天一样。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让他没有心思再去哀伤,他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打开,配合着锦觅套弄的节奏挺动着腰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面前这个人跟她带来的快感,许是快感即将登顶,他抛开一切廉耻,像一个荡妇一样向锦觅索要更多的欢愉,

“啊啊觅儿,觅儿,好舒服,啊,好舒服。”

“这边,这边要觅儿捏。”他挺了挺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在锦觅顺着他的意捏住它的时候,他快活地叫出声来。

“觅儿,要去了,要去了。”

锦觅在最后一刻吻住了他,将他因为高潮射精的呻吟全部都封住,让他在这个温柔的吻中感受着快感的余韵,润玉只觉得自己舒服的快要融化了,怎么会,觅儿的吻怎么会这么温柔,又这么舒服呢。

两人分开的时候,润玉还意犹未尽,舌尖还停留在外边勾引,却还是没能留住那柔软的唇瓣。他的下摆也沾上一些他射出的精液,可大部分都留在了锦觅的手上,他从情欲中释放过后才明白自己做了多么不堪的事,虽然锦觅毫不在意地拿了帕子擦拭,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龌龊不堪。

锦觅不言,他也沉默着,然而他舍不得移开视线,只想把眼前人的脸再看一遍,再多看一遍,不敢开口发出声音,怕提醒了她要离开的事情,他想,若是能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啊,只是终是他的妄想,他与锦觅的眼神交汇,锦觅张嘴要说话,他的心随即提了起来。

“你后背的伤,还是叫医仙来跟你看一看。我这一下手没个轻重,若是出了问题那就不好了。”

“。。。好”

“那你,可要歇歇?我叫人过来给你换件衣裳?”

“不,不用了,你,你这要走了吗?”润玉知道自己不自量力,何苦多问这一句,她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可是哪怕只有一小会儿,她肯多留一刻也是好的。

“如果我说,”锦觅坐在他身旁,伸出手缓缓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我不走,我会留下来,你信吗?”

“不,我不信。”他浑身僵硬,不敢动作。

“我说,一开始我本来想用花界跟水族作为借口留在你身边,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想要留下的原因是因为你,你信吗?”

“我不信。”他感受着锦觅的温度,想着此刻莫不是他正在做梦吧。

“我说,我爱你,你信吗?”

“我不信。”他紧紧地将锦觅抱入怀中,“我不信,你,再多说几次与我听。”

“我一开始也是害怕的,怕你像旭凤那样喜欢上别人,会因为别人伤我,会把你送给我的东西毁掉,那样我会很疼的。”锦觅紧了紧手上的力度,“可是,我又想,你不会那样做的,原本就是我伤了你的心,你冲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比起这些,我更害怕失去你。”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锦觅抬头看他,在他迷茫的眼神中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这样,你信了吗?”

“你想在这儿?”

“嗯。”

真是怀念呢,毕竟这是她以前住了这么久的,栖梧宫啊。

她做书童时待过的地方,她与飞絮埋酒的地方,还有,她跟旭凤初次灵修的地方都在这里呢

“我猜,”锦觅看着面露忐忑的润玉,“你是不是还想到那棵树的地方去?”

润玉犹豫了几番,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瞧我,都忘记了,你明明都看过了啊,魇兽的梦珠。”

那棵死掉了的凤凰树就在她面前,她还记得那天旭凤闯上南天门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我们的树,死了。”

死了吗,确实死了,再不复当年的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模样了,她曾经为旭凤准备了一树的凤凰花,到头来,还不是枯木一堆。

看着她走神的模样,润玉心中生出几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提这个地方,怪他将锦觅哄他的话当了真,那日他本来顾及着觅儿有孕,纵然他已经情动还是准备强忍着,可是觅儿心疼他,让他好好养伤,等他伤好了随便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啊。”她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

润玉觉得自己像是被宠坏了,怎么就选了这个地方呢,他无法借口说不小心或是巧合,因为太明显了,这个地方。

被锦觅的温柔冲昏了头的他现在才想起来,锦觅怎么可能答应他这样的事,这棵凤凰树对他们二人而言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清二楚的吗,他又怎么会以为锦觅会为了他玷污这块圣地呢。

“然后呢,你想怎么做?”

“不然,还是算了,”润玉还是开口,“觅儿你现在更需要多注意身体,不用,不用”他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粉饰好一切来说服自己。

“不用什么?是不用跟你做那个,还是不用在这儿?”

“这里,”锦觅走近润玉,“可是当年旭凤所在的栖梧宫啊,我在这里住了好久呢。”

“我每天一醒来就会去找旭凤,不然就是和飞絮他们一起聊关于旭凤的事。”

“我与旭凤日久生情,互许终身,然后就在这儿,”锦觅抬手环抱在他的颈后,“我们在这儿灵修。”

“你看到了吧,看到他是怎么吻我的,看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将我放倒在地上,看着他是如何与我唔”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了,是的,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谁都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嫉妒,又有多难过,他心中的忐忑逐渐被一把火烧光,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取代”的念头。

取代旭凤,在这个处处充满有关旭凤回忆的地方尽情地疼爱她,让她抱着自己,只喊着自己的名字,让她心中再也没有旭凤的位置。

他狠狠吻住锦觅,堵上她那使坏的唇,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可他还是会怕,怕这些回忆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他不管如何都无法抹去。

从嘴唇离开,润玉湿润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再到耳垂,最后落在了她的侧颈。

“嗯”她发出一声轻吟,忍不住偏头躲了躲,手臂滑下来挡在两人之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润玉的亲吻。

身体越来越热,仅仅是被他吻了脖子就这样敏感,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后再与润玉亲近,倒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舒畅。

“嗯,那时候,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却还总是天天往这儿跑,你生气吗?”

“那时候明明邝露都来告诫过我了,可是我还是往这边跑,你生我的气吗?”

锦觅止住那在自己颈间作乱的人,舔吻过后的唇还带着水泽,她望进那双带上了几分欲色的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生气吗,大,殿,下。”

润玉的眼睛忍不住缩了一下,他被这从未有过的称呼给刺激到了,偏眼前这人还不肯消停,还要继续乱来。

“大殿下若是生气了,大可以好好罚我呀。”

锦觅不肯再顺从地让他啃自己脖子上的软肉,她拉着那尊荣无上的人的腰带,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那粗糙的树皮。

“趁着栖梧宫没人的时候,把我按在这儿,告诉我不准再来这儿,不准再去见他,说呀。”

像是受了她的蛊惑一般,润玉当真缓缓启唇,

“不不准不准再来这儿,也,也不许再去见他。”

“他?他是谁?”她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在栖梧宫的小仙,“哦,是不是凤凰啊,大家都是朋友啊,一块儿聊天不也挺好的吗。”

“不,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去找他,你不许去找他。”

“大殿下,你怎么了?”

锦觅“害怕”地推了推他,自然推不开的,面色沉沉的大殿下将她搂入怀中,嘴里不停念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手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的身体。

她被抵着她的硬物“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听见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粗喘,她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像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确认着那根东西的轮廓,还问“摸这里是会疼吗?”

“不,不疼。”

“这里是不是就是狐狸仙给我的那话本里写的男子的那话儿?我还没见过呢,殿下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润玉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借此戏弄自己还是在用心扮演着当年那个引得他魂牵梦萦的仙子,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会拒绝,即使她的要求是那样的大胆。

他放开怀中的人,在她故作天真懵懂的目光中,缓缓将腰带解开,然后拉开外衫,接着是他的里衣,按照锦觅的要求,他现在应该脱下他的亵裤才是。

又来了,他那该死的迟来的矜持,再放荡的事情都在锦觅面前做过,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忽然觉得羞耻了呢,衣襟大开的他还差亲手脱下亵裤这一件事吗。

他迟迟没有动作,锦觅也不催促,眨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半分不错地落在那已经将白色绸裤沾湿的长物上。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扭捏什么,咬住下唇将亵裤脱下供锦觅赏玩,随她怎么逗弄他都咬着牙不说话。

“这里,好像跟凤凰的长得不一样。”

“!”

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像是完全沉入了这出戏里,又好像抛开了这出早已厌倦的戏码,他不管此刻温润知礼的大殿下应不应该吻住她的唇,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能够开荤的野兽一般,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连解开她衣服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浪费时间,他法,鼻间仿佛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过了一晚上哪里还有什么香味。

他胡乱地净了脸手,收拾整齐去客厅见客,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几位管事,自己又来到了院子中。

他心中期待着自己的猜测成真,又怕它成真。

他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从树下沿着墙走着,然后,他摸到了那扇门,在一从开败了的金银花藤下,并不显眼,但是此刻他找到了它。

要推开吗?推开之后便是她的院子,他昨夜已经去过了,然后呢,跟她道歉,说这是一场误会,是自己唐突了,这样说,她会信吗?

她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更知道他做过无数个梦,梦见自己与她亲密。

恶心,龌龊,放浪,下流

他知道无数个词来形容自己的行径,他真不知道自己跟那些下流之徒有何区别,推开那扇门又怎样呢,让他直面她的嫌恶,那真的,比让他受刑还要难熬。

小丫鬟们的玩闹声又响起来,站在门外的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过她们的说话声,

“夫人头上的红宝石簪子可真好看,想必是老爷送过来的吧。”

“不是,是从库房的节礼里面挑出来的。”

“库房里堆满了各家送来的礼物,夫人可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挑中了这样好看的簪子。”

“是呀,是一眼就挑中了的。”

润玉不知道她是否知晓自己就在门外,否则怎么会把那最后几个字说得如此缱绻,“一眼就挑中了”的,是簪子,还是,他

他认命一般闭上眼,转身离开了。

是夜,宁静的院子中传来裟裟声,墙角的小门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只有风吹过金银花叶的声音响起。

他站在门口踌躇,房内一片漆黑,心道自己是越来越放肆,竟是半夜偷潜入有夫之妇的院子中,还,还妄想房中的人或许也还没睡。

此刻他陷入了两难,他不可能直接进入她的闺房,甚至偷看她的睡颜,可叫他现在离开,他却又舍不得。

反正这般不要脸面的事他已经做了,也不在乎他在门口多站一会儿,能靠她近一些也好。

“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守在门外。”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他无比熟悉的那个声音,没有恼怒,没有惊怒,反而有一些调侃。

他转过身,果然看见锦觅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他身后。

她朝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推开了房门走进去,见他还站在门外没进来,疑惑地挑了挑眉。

润玉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进了屋子,脑袋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着阻止他。

今夜的月光出奇地柔和,朦胧地照在她的身上,像是从月宫下凡来的仙子,他不确定是否要关上门。

关上,就像是承认了两人真的在房内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可是不关,现在他们二人孤男寡女,深夜在此也确实说不过去。

“把门关上吧。”

润玉有些犹豫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僵硬不已,似在紧张。

锦觅点上烛火,看到润玉还僵在门口,明明只是让他关上门,弄得像是她要把面前这位少年郎吞吃入腹了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

“怎么了?昨夜你过来的时候可是轻车熟路的,怎么今晚扭捏了许多。”

此话一出,润玉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背挺得更直了,他努力想要做到与昨晚一般“轻车熟路”,走过来在锦觅邻座坐下,也不吭声,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锦觅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口中咬了一口,状似平常地说,

“你可是心悦我?”

润玉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被点破心思的慌乱,甚至连耳根都不曾红一下,锦觅以为他会假装平静的否认,却不想他轻轻点了点头。

连看都不敢看她,此刻却有了勇气承认自己的心意。

“你可知我大你许多?”

润玉点头。

“你又可知,我已经成婚,已有家室?”

他又点头。

“你都知道,为何还,莫非你独喜欢有家室的?”

“不,”润玉开口道,“只有你,只是你。”

他终于肯抬头看向锦觅,看到他的眼睛时锦觅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那么的冷静,他的慌乱全部都藏进了眼睛里,他抬头看向她,也把自己的所有不安,所有惊慌全部都展示给她看。

“你可想清楚了?你才十三岁的年纪,当真要”

“十三岁又如何?旁人十六岁二十岁,却未必有我经历得多,便是等我到了三十岁,也是这般心意。”

锦觅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着,明明她知道面前这个少年与她在天界爱上的天帝是不一样的,可他们的爱是一样的,那样炙热的爱意竟是出自一个从来温和克制的人。

“想不想我亲你?”

“!”

“这么惊讶做什么?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我自然也是无甚异议的。所以现在,想不想我亲你?”

微风吹得烛火有些晃动,也吹得他心神摇曳,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寒冬中浸泡在了温泉水中一般,暖意包裹着他全身,让他感觉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幸福。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锦觅,脑袋像是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木愣愣地看着锦觅凑近过来,然后吻在他的唇上。

与之前简单的唇瓣相贴不同,润玉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舌尖舔过,像是丝丝电流流窜过过他的身体,他的下唇被轻轻含住,他尝试着回应,却有些不得其法。

一吻结束,他有些意犹未尽,凑上来还想要索吻,却被拒绝。

“十三岁确实是小了点,等你到了十六岁再说吧。”

“嗯?”尾调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他表示听不懂锦觅的意思。

“更多的,等你到十六岁,在此之前可要好好用饭,不然,”锦觅笑了起来,“怎么能长高呢。”

润玉一听顿感窘迫,他也是一名男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够威武难免有些羞耻,何况,他的身量确实是不够的,细量下怕是还没有锦觅高,可偏偏他年岁在这儿,纵使他心智再怎么成熟也无法左右这事儿。

好在十三岁的少年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也不例外,只要好好吃饭,到时候一定会成为让她喜欢的样子,润玉想,到那时就可以将她抱起来,稳稳地抱在怀里。

从那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仿佛心照不宣,人前他们依旧是略显生疏的邻居,私下里润玉就通过那扇门去见锦觅,有时他们会亲吻,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在房间里面各做各的事,即使这样,润玉也感觉到满足,平时看起来虽不吃力但略显无趣的账册也变得生动起来。

他从来不曾问过锦觅别的事,比如,她的夫君,他知道这是不可以提及的,稍不小心就会戳破现在这么美好的泡沫。

只是有时,锦觅会让他在房中歇息,自己出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他就会不自觉地听到有关她那位夫君的消息,大多数都是他事务繁忙,赶不回来,他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满。

既然娶了她,为何又不能好好待她呢,如果是他,必定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如果他可以的话。

又是一个新年,润玉照例要回丞相府,其实他以前回来的次数并不少,父亲的生辰,主母的生辰,弟弟的生辰,他都曾回来过,只是他们从无一人在意。

润玉进门的脚步有些急躁,他想早些回去,这样他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着锦觅,他头上戴着锦觅送他的生辰礼,是一根木簪,丞相府也在那日送来了礼物,但是他心中还是因为这根木簪而心生欢喜。

府中似乎有贵客上门,润玉看着来往下人呈上来的菜是比往年精致许多。

“夫人在府中不要拘束,自在些才好啊。”

“多谢大人。”

熟悉的声音让润玉脚步一顿,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上座坐着的人,是他无比熟悉的人。

他见了礼之后坐下,也提不起兴致用菜,只默默听着父亲与她说话,才知道是因为她与父亲联合置办的产业十分盈利,父亲看中她手上的铺子这才借这次宴会邀请她过来打探虚实。

他垂下眼眸,饮了口茶,将心中淡淡的不屑压了下去,父亲一直是这样虚伪的人,他早就知道,要有最好的名声,也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见夫人生的花容月貌,又有着如此经商才能,夫人的夫君更不知道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了呢。”他头一次觉得这位主母的声音这般难听,偏偏锦觅还回应了她。

“他啊,待我极好,是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了。”

又是一阵笑声,润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人们在说些什么。

“说起来,夫人的府邸倒是在我那大儿子所住的别院附近。”

润玉看着她像是才看清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般解释道“确实是比邻而居,平时偶尔也会遇见。”,胸口越来越闷,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二人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邻人关系是最好的回答,可是他还是难受,因为不会有人把他们俩联想到一处。

一个是家财万贯的贵妇人,一个是不受宠爱的丞相公子,便是要找相好的,那贵妇也会去找更有地位的或是更懂伺候人的,为何要来招惹他,毫无用处,平白惹得一身腥。

“既如此,润玉啊,你便代为父尽一尽地主之谊,好好带夫人转转咱们府。”

父亲身边的主母赶忙开口,“润玉这些年都在府外忙着怕是府中有些新建的院子还没去过,老爷,不如也让宸瑞一同去吧,那孩子贪玩儿,府里的好景致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丞相夫人生怕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庶长子攀上了一根高枝,急忙忙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推出来,总之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风头。

父亲自然会同意,比起他,从来都是小他两岁的弟弟更受宠些。

他们三人一起走着,尚且年幼的弟弟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不亦乐乎,他捏紧拳头,心里想,万一她觉得宸瑞比他更讨喜的话,那他该怎么办呢。

眼看着弟弟就要伸手扯住她的袖子,他赶忙开口,胡乱扯到院中的一棵古树,这才让弟弟歇下了扯袖子的心思。

“说起来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若是在过年时在树的最高处挂上一枚铜钱,然后彻夜守着它,向它祈愿,无论什么心愿都会实现的。”

“真的吗?”弟弟到底年纪小,很容易被这些奇闻吸引住。

锦觅故作深沉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肯定地点头,“应当是真的,这是我前些年去乡下听一位老人家说的,他许愿自己能活到一百岁,当真实现了。”

有了这一佐证,宸瑞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就要告辞,生怕守着铜钱的时间不够,愿望实现不了。

这下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有些局促,方才在席间她对自己如此生疏,此刻他也拿不准自己应不应该亲近她。

正想着,润玉的手中被塞入了一个小油纸包,他打开一看,里面是润玉爱吃的糕点,是锦觅府上的丫鬟做的,应该是她从府中特意给他带的。

“怎么还在生气?我好不容易搭上你爹这条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来这次的宴席陪你,你就不想同我说说话?”

陪他?她做这一切是为了他吗?

“你不是说过年的席面无趣,宁愿与我多呆一会儿吗,现在不是正好吗,也不用我们费心准备,我也能陪你待着。”

“嗯,好,甚好。”他的声音略显不稳。

“方才你弟弟叫了我那么多声姐姐,你可吃醋?”

润玉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喊道,“姐姐。”

锦觅噗嗤一声笑出来,“嗯,看来确实是醋了,在我心中只有你喊的最好听了,好不好。”

她这种类似哄几岁孩童的话却让润玉十分受用,他觉得今夜自己的心好像先去了油锅里滚了一遭,生疼过后又被层层蜜丝包裹住,甜蜜的滋味一点一点渗进心里。

“要回去吗?”润玉开口邀请。

锦觅想了想说,“你先回去吧,若是你与我一起回去怕是那位夫人不会太高兴,我也去跟你父亲将铺子的事情说一说,以后我成了你们家的座上宾便能陪你用更多宴席,你也不用觉得无趣。”

“嗯,那你要陪我,以后,一直,好吗?”

火红的灯笼映着锦觅的容颜越发动人,她笑着看着自己,说,

“当然了。”

十月,满城都是桂花的香气,甜的醉人。

锦觅府中的丫鬟连着做了五日的桂花糕,吃得她是有苦说不出,跟润玉亲吻的时候都是一股子桂花味儿,她觉得有些甜腻,润玉却从来没说个不好。

“彩月的手艺是好,可也架不住这么吃呀,采来的桂花来酿酒不可以吗。”她有些埋怨。

润玉就在一旁看着她,就连她的埋怨都是好听的。

她其实并不是沉稳的性子,之前端庄的贵妇人的样子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她在府中还会拘着,时不时才跟丫鬟玩笑几句,可是,在他面前,就全然没了拘束。

真好,只在他面前,只有他是特殊的。

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他从前也曾想过要给她准备些什么才好,她却一直说不用,

“等到明年六月,我再找你要。”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到了六月,他就十六岁了。

更多的事,要等到十六岁。

他比十三岁的时候长高了很多,也壮了很多,有一次锦觅午睡还是他抱进去的。

想到那次的场景,他觉得有些莫名的燥意,床榻,心上人,还有离得很近的呼吸,像是上好的折子戏在他脑海中不断重演。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锦觅,他其实有在偷偷保养着自己的身体,锦觅喜欢他白皙的肌肤,喜欢他胖一些,不然抱起来会硌手,他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塑造成锦觅满意的样子,然后用衣服一层一层地包裹好,期待着这件礼物被打开的时刻。

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鲜活过,每一天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锦觅偶尔会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他摇摇头。

“嗯?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眼看着她就要生气,润玉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她开心,正手忙脚乱的时候,又被锦觅亲了一下。

“说,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他呆愣地点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这幅样子逗笑了锦觅,然后他们二人又继续在一处各自处理事务,大部分时候锦觅手上的账簿都是润玉处理的,她本就没什么耐心做这个,之前花功夫只是为了引起他父亲的注意罢了。

这两年丞相府大大小小的宴席她都陪着他,尽管他们二人离得很远,尽管他们一直都只是“陌生人”,但这种有人陪伴的温暖让他沉醉不已。

他贪恋这种温暖一直到梦中,那是他法地冲撞着,身上的人只是为了单纯地发泄欲望,他们甚至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可是润玉还是硬了,只因为锦觅一边在他体内驰骋一边将凌乱的呼吸全部都给予了他的侧颈,敏感的肌肤一阵阵战栗着,被一下下填满的感觉让他渐渐忘乎所以,他将锦觅掐在他腿间的手掌拉到前面,包裹住他的下身,他渴望来自锦觅的更多的触碰,更多,给我更多

握住下身的手突然收紧,润玉没有忍住,惊叫出声,然而那手开始套弄起来,润玉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又为何现在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他的下身被锦觅爱抚着,他不知道锦觅的技巧算不算得上高超,但他当真是爱极了锦觅这般。

无关技巧,只要她,只要是她。

“嗯哼觅儿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不自觉向爱人说出亲密的呢喃,哪怕他的爱人此刻并没有意识来回应他,他给自己制造出的甜蜜假象更是令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由锦觅主动的交合,由锦觅主动的爱抚,更有她在自己胸前这般的依赖,这些都令他的情绪高涨。

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动得越来越快,那微翘起的顶端不知顶到了哪里,让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缩紧了后穴,结果换来锦觅更不留情的冲刺。

润玉被顶撞的说不出话,只有嗯嗯啊啊几个不成调的词,最后锦觅一下子埋进他的最深处,将精水全部泄进润玉体内,之后便倒在润玉身上失去了意识。

润玉喘着粗气,在锦觅释放的一瞬间,套弄着他下身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他几乎是跟锦觅一起射出的,身心都得了巨大的满足,饶是现在那人已经在自己身上失去了意识,可是他还是觉得好幸福。

他想,被这样对待的自己,对锦觅而言一定是特殊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在恢复些许意识之后就对自己这般好呢。

等觅儿的身体好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一定会的,一定。

润玉在睡梦中觉察到了异样,睁开眼便是锦觅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还是觉得有些累,昨日到底是他初次,又大多为他主动,锦觅又蛮横,所以现在他并不算得上很有精神。

可是他还是顺从地张开腿放纵锦觅压在他的身上,硬着的阳物抵着他,火烫的温度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想起昨夜她的莽撞,润玉又不得不拿了脂膏给自己润滑,好歹能轻松些。

他帮锦觅脱下裤子,引导着她来到自己的穴口,让她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他吻了吻锦觅的发旋,收缩后穴,轻轻动腰,帮锦觅纾解着欲望,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是不会难受而已。

“啊”

润玉叫出声,锦觅不知何时竟吻住了他颈间的嫩肉,舌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划过,令他战栗不已,一股热意流向下腹,他硬了起来,甚至后穴锦觅抽插的动作都给他带来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锦觅,她一下一下肏进润玉的穴内,听着他的浪叫,看着他淫荡地伸手揉捏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她很快就想要射精,凶狠的阳物死命往上顶,顶得润玉的叫声都变了个调子。

“射进来,觅儿,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

锦觅也没有想过射在别的地方,润玉被她的精液烫失了神,硬着乳头喘着,在她拔出来的时候还轻轻地抖了一下。

他的后臀被自己掐出红印,前面的阳物也已经射精,是被她干射的,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她将润玉抱起,两根肉棒相互摩擦。

润玉之前就被她弄射了好几次,现在哪里还受得了她这样磨,不止是肉棒磨得难受,穴里也空得很,正想着锦觅再插进来干呢。

“觅儿,不要磨了,快插进来,再把觅儿的肉棒插进来,想要,要觅儿。”

锦觅往上重重一蹭,润玉下身被磨得一叫,“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觅儿不喜欢吗?”

“不,只是别说这样的话。”锦觅慌忙否定。

“可是觅儿很喜欢不是吗,只要觅儿喜欢,我都可以。这几天每每我这么说,觅儿都会抱紧我,叫我小鱼仙倌,说喜欢我,说爱我。”

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么说,她爱的人明明是

见锦觅怔然的神情,润玉坏心眼地抬腰吃下她的肉棒,“觅儿还特别喜欢拉着我在外边做,在树下,在河边,我们都做过。”

刚刚被她射过的穴肉又贪吃地缠了上来,锦觅只觉得怎么干都干不够他的小穴,身体被肉欲所支配,锦觅抱着他的腰不停地挺动,脑海中却不由得想,那个树下,是哪个树。

如果是栖梧宫的那棵的话

“觅儿就这样把我按在树下,一下子就进来了,我说了好多次停下,觅儿都不肯停,只是抱着我干我,我们在那树下做了好多次,最后觅儿总算是放过我了。”

锦觅不敢问是在哪里,如果是真的呢,如果他们真的在栖梧宫做过了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去面对旭凤啊。

润玉装作什么也没发觉的样子,继续承受着锦觅的操干,看着她一边纠结,一边在他体内进出,就算只有他的身体,也足够让锦觅欲罢不能了。

锦觅干得越发凶狠,心中的烦闷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了润玉身上。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在栖梧宫的那棵树下与润玉荒唐过,自己只要藏好这个秘密就好,旭凤不会知道的。

润玉缠得狠了,绞得她几乎精关失守,她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惩罚他的浪荡,却迎来润玉穴肉更猛烈的收缩,她还没有习惯这种射精的快感,几乎是脑袋一空什么都不想,满都是发泄的快感。

锦觅不知道她在之前做过多少次,在这次射精之后她觉得疲惫不已,倒头就要睡着。

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润玉会接住她的。

也不知道她在临睡前有没有想过,就这样射在润玉的身体里会不会让他怀孕呢。

“陛下”邝露迟疑出声。

润玉不知望着何处出神着,过了一阵才缓过神来,问道“破军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邝露称是。

“花界的人可还安分?”

想到之前芳主们指着他怒骂的样子,润玉垂下眼帘,“罢了。”

“邝露啊,有时候我也会想,是不是我真的就是一个孤苦的命格,是不是我这一生都只能求而不得。”

“陛下千万不要这么说,陛下自然是千好万好,福泽绵长的。”邝露赶忙安慰。

“呵我这种人谈何福泽,”润玉刚想起身说些什么,却突然面色一变,像是强忍着难受一般。

润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他看着面露焦急的邝露,吩咐着,“邝露,传本座的命令,命破军只需在魔界边缘佯攻便可,找个时机撤了便是。”

这样似乎并不利于军心,邝露还想开口,但看着润玉不容置疑的样子,还是领命告退。

空荡的大殿中只听得润玉轻声说的一句,

“胜负还未可知呢。”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魔尊与准天后水神的佳话渐渐传开,却也不见天帝发怒进攻魔界,三界中人都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况,更有甚者还质疑魔尊既然有心为何不举行大典迎娶水神。

是啊,怎么还不成亲呢。

这个问题,他也很想亲口问一问来到他面前的锦觅。

她看上去并不快活,看啊,就算他放手让她与旭凤在一起了,她也并不开心,那自己又为什么要放开呢,她就应该是他的,让他守着护着。

此刻的锦觅气急败坏地质问他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手脚,骂着他卑鄙阴险,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哦,他听懂了,那七日的欢好又岂是轻描淡写抹去的,觅儿在与旭凤亲密时竟生出了别扭,这才有了她偷偷来天宫找他的这一日。

这属实是他的意外之喜。

“觅儿,我既然已经放了你,又岂会动手脚,即便你不信我,魔界花界见多识广之人更是不在少数,我又如何能瞒天过海呢。”

锦觅哑口无言,原本因为气愤而泛红的脸庞慢慢缓和,心中渐渐升起了慌乱,她发现自己作为女子与旭凤亲密的感觉已不再能满足她,即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但她却觉得并不畅快,甚至还会隐隐怀念起之前跟润玉在一处的荒唐时候。

她死死压抑着这个念头不敢让其发酵,心里一团乱麻,下意识说服自己一定是润玉对她做了什么。

可现在,若不是润玉动了手脚,那,那岂不是因为自己。

她慌不择路,竟向润玉求助。

润玉望着她拉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忍了又忍才没有将它们放在唇边亲吻,他安慰锦觅许是她的身子还受着玄穹之光的影响,一时不适也是有的,只需要像以前一样发泄出来便没事了。

说完这番话,润玉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知晓我在觅儿心中是个居心叵测之人,怕觅儿又觉得我此番话不过是为了诱你与我亲近,我便带觅儿去人间找人发泄,也免得走漏风声。”

是了,只不过是她的身子受了影响,发泄出来就好了,不是因为润玉而产生了情欲。

他们来到人间最繁华的都城,直直走向那莺歌燕语的醉花楼,锦觅早已化成男身,兴冲冲地向老鸨丢了几袋金子,开口点了最贵的姑娘。

“那我便在房外等觅儿吧。”

这本是正常请求,可锦觅看着不少莺莺燕燕的目光也正打量着润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纵使知道荒谬,她还是要求润玉跟她一起进屋看她与姑娘行欢。

润玉浅浅看了她一眼,进屋端了盏茶饮着。

接着就该进入重头戏了,可看着眼前眼波妩媚的娇娘子,她却提不起半分兴致,让这位姑娘香肩半露等了许久都没有下定决心亲下去,甚至下半身一点反应也无。

“不行,我不喜欢你,去,换一个姑娘来。”

一连换了几个锦觅都不满意,老鸨会意地又下去安排,这一次,她带来的竟是一位白衣少年,那身形有几分像

锦觅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把人留了下来,还带上了床,屏风外润玉就坐在桌前饮茶,而她身下正躺着一位俊朗的少年,她抚上少年的腰肢,在这种地方伺候的人都是被调教过的,一摸就软成水,羞涩地唤她“哥哥”

锦觅恍惚想,润玉的嗓音比这好听,就算染上情欲,就算是在她身下浪叫也是好听的,润玉的腰不会软成这样,他只会不停地贴近自己,为了寻求快感向上挺腰在她身上磨蹭。

她赶忙回神,埋进少年的颈间啃咬,手顺着腰肢滑下来到私密处,少年故作姿态地加紧双腿假装羞涩,鼻间传来清淡的熏香味,可在这浓香环绕的花楼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锦觅突然想,自己为什么要来睡这么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小倌,一个不甚合她心意的小倌。

少年的手探入她的衣摆,向她求欢。

锦觅对自己说,只是发泄而已,谁都可以,给钱了事不用有过多牵扯,这时候她应该硬起性器,将身下这个双眸含水的少年干得神魂颠倒,扯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入得更深,将精液泄出便是。

这样就好,这样才对。

对着少年欲说还休的眼眸,锦觅深吸几口气,咬着牙将他拉下床让他出去,不许再来打扰。

狠狠地关上门,转过头看见坐在桌前的润玉,双唇被茶水浸润,锦觅回想起将这两瓣唇含弄在口中的触感。

她腹下发热,走过去跨坐在润玉身上,吻上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牙关,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胯间套弄,她的肉棒被服侍地很舒服,那几天的荒唐让润玉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要怎么弄才会让她满意。

润玉顺从地被她亲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只卖力地投入这次亲吻。

“觅儿”分开的时候润玉的唇瓣已经被锦觅咬肿,连张嘴说话都透着勾引人的滋味,“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锦觅不回他,埋头啃弄他的颈间,却也没有在他顺势抱起自己的时候出声阻止。

润玉与她紧贴,双腿大张着被他抱起,行走间她胯下的肉棒磨蹭着润玉的身躯,她觉得干渴,又兴奋异常。

床榻上,锦觅看着埋在自己双腿间伺候自己的润玉,看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沿着她勃起的脉络舔弄,下方的肉球也被他的手指揉捏,她的肉棒顶端被润玉含住,淫荡的舌尖来回摆动刺激着冠部,她按住他的后脑,让他将整根都吃下去。

“吃我的肉棒高兴吗?”锦觅喘息着问他,

“我干你的嘴,在你的嘴里射出来,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唔”润玉嘴里被她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只能用鼻音勉强回答,然后埋头吞吐起来她的肉棒,他含得很深,没一会儿锦觅就按住他的头射在了他的嘴里。

浓厚的精液射了他一嘴,有些顺着嘴角流出。

觅儿这几天都没有泄过吧,射了这么多出来,一定忍得很辛苦了。

锦觅没让润玉将嘴里的东西喝下去,扯了一块帕子让他吐出来,胡乱给他擦了嘴就要凑上来吻他。

“不觅儿,脏。”润玉偏头躲避,嘴里的味道还在。

“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锦觅发狠地握住他硬起的阴茎,“这里的人我一个都看不上,现在我想吃你的嘴你还要拒绝,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啊是我的错,是润玉的错,让我好好伺候觅儿来弥补,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的。觅儿再多摸摸我啊。”

“一边伺候我一边还硬了,这就是你赎罪的态度吗,你这根东西这么下贱,含着鸡巴都能舒服。”锦觅搓弄着润玉的肉棒,嘴里不停地说着话羞辱他。

“嗯是润玉不好,润玉太喜欢觅儿了,喜欢到硬了啊啊啊,别停,觅儿,再多摸一摸那里,那里好棒啊。”

锦觅技巧高明,没两下润玉就叫着要射了,她却松开了手。

“哈觅儿为什么”润玉委屈地抬腰,想要让她继续。

“到底是你来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你不会以为用嘴含两下就能满足我了吧,”锦觅半躺下来,“想射可以,过来自己动,让我把你干射。”

“哈”润玉脸上布满情潮,听从锦觅的要求跨坐在锦觅身上,抚着她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嘶”下身传来被包裹的快感,锦觅想,就是这个人,就是这具身体,只有他能让自己欲起,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如此兴奋。

“好湿,天帝陛下的小穴怎么这么湿,是刚刚吃小仙的肉棒吃得发浪了?”润玉终于坐到了底,没有释放过的身体敏感地发抖,耳边又响起锦觅的调笑,刺激得润玉又是一缩。

“陛下想射的话得自己动才行啊,让小仙看一看陛下被肉棒干的英姿。”

润玉没有太多羞涩,锦觅说什么他都照做,他浪荡地摆动腰臀,上半身还穿着衣衫,下半身却是赤裸着与人交欢,还没有被玩弄过的奶头自顾自地硬起,随着他的动作磨蹭着衣衫,细细麻麻的快感却也折磨人。

润玉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锦觅,随后自己扯开衣领,两手一边一颗揉捏起乳头来,他的下身被干的淫水泛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水声,好在这里是青楼,淫糜之声不绝,他就算再发浪也没关系。

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个红梅,却被人用两指亵玩,不仅用力揉捏还要来回搓弄,那红梅花开得越发鲜艳,几乎快要被掐出汁水。

啧,才几天不见,怎么就浪成这样,锦觅想。

“我以前有玩过你的奶头吗?”

“嗯啊有的,觅儿喜欢吃我的奶头,把我的两颗奶头吸得肿起来,还,还会用手捏,让我很舒服,”润玉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粗,知道锦觅是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兴奋了,“觅儿还会把我压在下面,一边咬我的奶头一边干我,啊,我叫觅儿停下,求觅儿放过我,可是觅儿不听,干我干得更深了。”

“啊觅儿,今天还没有吃我的奶头,好痒啊,好想让觅儿摸,要觅儿舔,嗯啊”

“觅儿,不行了,要射了,肉棒变得好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啊啊啊啊”

润玉抽搐着高潮了,下身被锦觅射得一片泥泞,他还来不及回神,就被锦觅抓住胳膊翻过身,从后面再一次被插入。

“觅儿,不要,我刚刚才唔”润玉被锦觅吻住,舌尖不停在他口腔内搅动,他下意识地回应,同时夹紧小穴,紧紧缠着不停捅进来的肉棒。

润玉靠双腿跪立在床,转过头伸出舌尖让锦觅吮吸,胸前的两颗奶头被她玩弄着,凶狠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里。

好深好棒

“嗯啊觅儿好棒再进来,深一点,再干我,觅儿正在干我”

锦觅被他夹得更加兴起,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说,“怎么浪成这样,今天来青楼也是你计划好的吧,专门来勾引我的吧。”

敏感的耳朵传来温热的呼吸,润玉身躯一颤,“是,我是故意的,我故意带觅儿来着,故意勾引觅儿,就是想要觅儿这样干我。”

锦觅掐住他的一条大腿,恶劣地抬起,让他身形不稳只能往后依靠着她,同时腿分得更开,让她进得更深。

羞耻的姿势使润玉更加兴奋,“我,我故意带觅儿来这里,我想跟他们一起伺候觅儿,可是觅儿不让,还,还要让我在旁边看着。觅儿摸了那个小倌,还亲了他,觅儿要在我面前干他了,我当时好寂寞,我好想觅儿也来摸摸我,嗯啊,觅儿突然动得好快。”

“觅儿,想在别人面前干我吗?就,就让刚刚那个小倌进来,看,看我怎么被觅儿干的好不好。”还不够,还想让旭凤看一看。

“觅儿把我的衣服全都脱光,就这样抱着我干,他们就能看到觅儿有多么爱我,把我的奶子捏得这么肿,把我的下面干得泄了好多。”

“什么下面,那是你的小穴,”锦觅咬着他的耳朵说,“是你浪得不行的小穴,我碰都没碰过,一插进来就知道吸我,什么时候开始发浪的,我在床上亲那个小倌的时候你的小穴是不是就开始湿了,你有没有偷偷地摸,我要是真的睡了他,你是不是要浪的在桌子前张开腿求我干你。”

“不,不要,不要觅儿找别人,觅儿只干我好不好,我喜欢你觅儿,好喜欢,好喜欢”

锦觅听着润玉说着独占的话,诡异地没有反驳,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腰部,最后直接在润玉的呻吟中掐住他的一颗奶头狠狠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两人相拥倒卧在床,润玉亲了亲锦觅汗湿的头发,

“觅儿,舒服吗?”

锦觅以一个吻回答了他。

“觅儿以后要是想要了,就来找我好不好。”

之后的一个月,

“你疯了!这里是魔界!”

“嗯没关系的觅儿,他们不会发现的,再进来深一点。”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扮成侍女来找我。”

“我是来服侍仙上的,自然要尽心尽力才行啊,啊,仙上的肉棒进得好深,在魔界觅儿也干我干得很舒服。”

“你别叫了”

“觅儿不喜欢我叫吗,明明肉棒那么硬,比之前都还硬的多,觅儿好兴奋,就这么怕旭凤知道吗。”

“闭嘴!”

“你说旭凤会不会正在来的路上,到时候他就会发现觅儿你在干我,当着他的面你射在我的身体里好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

“呵呵,觅儿不用担心他会发现,我会帮觅儿的,现在觅儿只需要专心干我,用我的身体发泄出来就好了。”

“啊啊啊,觅儿,顶到了,那里好舒服,要被觅儿干泄了啊”

“所以,你是要花界帮扶鸟族?”

“锦觅,这只是暂时的,凤兄知道花界与鸟族有嫌隙,只是寒冬将至,鸟族老弱怕是撑不过去,待过了冬季便好了。”

“既如此,为何魔界不能相助,偏偏瞧上了花界?”

“凤兄此前也曾救助一二,但时间一长魔界的长老们便”

所以花界就能长久地帮扶鸟族了是吗?别的倒也罢了,偏偏是鸟族。

锦觅看向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子,不知这些话是不是他示意鎏英说的,他不是不知道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明知道这些却还是想让她出面说服花界众人吗?

锦觅恼恨不已,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旁边侍立着的魔女见主子离开,也慌忙上前行礼告退,追寻主人去了。

锦觅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心中愤懑无处发泄,一双手取了桌上的茶杯,为她倒了一杯温茶递过来。

锦觅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接着就被人吻住,口中的茶水还没尝出味道就被那人抢了过去,她放下茶杯,任那人跨坐在她腿上,张开嘴让他舔弄伺候自己的唇舌。

魔界侍女的衣料大多是黑色的,自从她住进魔宫,原本暴露的侍女服收敛了许多,但大多还是若隐若现的黑纱质地。

怀中的人像是没有了力气,离开纠缠许久的唇瓣,抱着她微微喘息。

“凑上来亲的是你,先没力气的人也是你,怎么这么没用?”

润玉又凑上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仙上舒服吗?”

锦觅这段时间不知道跟他干了多少次,毕竟谁能想到堂堂天帝竟会装成魔界侍女与她偷情。

“舒服,很舒服,你的舌头嫩得很,在本仙嘴里舔来舔去,”锦觅摩挲着他的唇瓣,“还有你的小嘴,本仙也喜欢得紧。”

“仙上喜欢那我再多伺候仙上。”

锦觅捏住他的下颌不让他再凑上来,“伺候我?没几下就喘的不行,到时候谁伺候谁还不好说呢。”

“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仙上了,好喜欢,好喜欢仙上。”

锦觅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心里还因为刚刚的不愉快而烦闷,听到润玉说这话也没有回应,她需要润玉给她更多的刺激。

润玉知道她心中不快,不会有那个心思跟自己调情,但还是忍不住对她诉说心中的爱意,何况这些日子以来,锦觅也渐渐习惯这样隐秘的情事了,甚至在欢爱中他提起旭凤,也只是他们一个助兴的由头罢了。

想到这里,润玉笑着把下身往锦觅身上凑了凑“小奴是尊上派来伺候仙上的,仙上若是觉得小奴伺候得不好,小奴怕是要挨罚的。”

锦觅并不理他,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渐渐滑到内侧,手下的肌肉变得紧绷,侍女的纱裙被顶起一块,她戏谑地看着润玉泛起红潮的脸庞,“你倒是说说,你伺候我一些什么?”

“端茶倒水,穿衣叠被,还有,哈,”下身被若有若无地撩拨,润玉已然兴奋起来,“用身子伺候仙上。”

“嗯?用身子?本仙还需要你一个小小的侍女用身子伺候?”

“嗯哼,要的,我能做的比旭比尊上还要好,尊上满足不了仙上的,我可以,仙上什么时候想做,我都会尽心侍奉仙上的。”

锦觅扯开润玉穿在外层的纱衣,又将内里的襦裙往下扯,露出两颗红艳的乳粒,舌尖伸出拨弄着其中一颗,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粒迅速硬起,灵活的舌尖绕着浅色的乳晕打转,却迟迟不肯将它含入口中。双手顺着衣裳划过腰间往下,探入层层裙摆之间,撕开他的亵裤后嫌碍事索性扯下丢在地上,手指插进已经湿润的花穴之中。

手指略微插了几下水声就明显起来,锦觅惩罚似的拍了一下润玉的后臀,像是在责备他没几下就浪成这样。

“觅儿想要了。”

眼前的人分明是清俊的男子长相,却偏偏身着黑色裙装,外衣打开露出肩头,胸前两颗肿起的乳头,裙身被拉扯到腰间堆积起来,明明该是高洁清冷的夜间幽昙,却被她玩弄得娇喘连连,甚至流出了不少“花汁”。

是因为她,全部都是因为她,是她把这个人变成这副浪态,只有她能看到的情态。

锦觅抱起他来到床榻,亲吻着他的侧颈,将他的两颗乳头捏住扯弄。

“嗯啊,觅儿好觅儿,不要这样弄,快,快进来,想要觅儿。”润玉觉得穴内空虚不已,他主动抬腰向上磨蹭,锦觅的肉棒分明也已经硬起,却就是不肯插进来,只顾着玩弄他的两颗乳头,让他难受极了。

锦觅终于肯抬头看他,“你不是侍女吗?怎么胸前如此平坦?还有这里,”锦觅伸手握住他硬起的肉棒,“女子怎么会长这根东西。”

“不,不是侍女”润玉被锦觅握住命根,甚至还被恶劣地搓弄。

“不是侍女?那你来魔界是为了什么?”

“为了啊为了觅儿,想要见到觅儿”

“明明是个男子却穿着女子的衣裙,又是为了什么?”

润玉总算明白了她的恶劣趣味,“是,是为了勾引觅儿,为了让觅儿干我。”

小穴口被一个火烫的硬物抵住,润玉不自觉收缩下身,感受着那根硬物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空虚的小穴被填满,心上人的阳物此刻就埋在他身体里,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让润玉觉得自己在被她用心爱着。

啧,这个人怎么会浪成这样,锦觅想,刚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住她的肉棒,紧致的小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挺动腰身肏弄,将他这张贪吃的穴嘴肏开,让他不敢再用这样又湿又紧的小穴来勾引她。

是的,都是他勾引,是他不顾廉耻追到魔界引诱她,每天穿着侍女的衣服在旭凤面前跟着她,每次递给她茶水的时候都会用手指滑过她的掌心,经常借口说给她按摩身体却一味地往她身上蹭,她只是受不了他的引诱才会趁着旭凤不在的时候抱着他狠狠地用她的肉棒教训他。

“觅儿好棒,好粗啊不行了,要被觅儿干射了”

锦觅掐住他肉棒的根部不许他射,“不,觅儿放开,好难受”

“堂堂天帝竟然这幅样子勾引我,还不知廉耻地要射,成何体统,我今日就替天界好好惩罚你。”

“啊,不行,觅儿动得好快好厉害啊”

“都是你的错,是你勾引我的,我不想跟你有牵扯,是你非要在我面前发浪,所以我才会干你,是你的错。”

沉迷情欲的锦觅一边说着,一边腰动得越来越快,肉棒也越来越硬,

“我不爱你,是你的错,是你硬着那两颗奶头勾引我,是你那淫乱的小穴咬着我不放,还非要让我把你的小穴都射满。”

这样的话第一次听的时候确实是痛的,那是他第一次来魔界找觅儿,直接就在她面前蹲下舔弄她的肉棒,她一边说着“不行,我不能再跟你有牵扯”一边按着他的头顶撞,到最后在他里面射完之后还会慌忙离开,生怕被旭凤发现。到今天,觅儿已经可以刚刚才见完旭凤,此刻就抱着他操弄了。

一边被心上人说“我不爱你”,一边肉体又被她带入极致的欢愉,可悲吗?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每每看到锦觅这样迷恋他身体的样子,润玉又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夹得那么紧,是要把我夹射出来吗?好,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沉迷于情事的两人突然僵住。

“锦觅,你莫要多心,切莫因此与凤兄生隙。”是鎏英。

“我无事”正在紧要关头被打断,锦觅体内的欲望还未泄出,并不好受。

“凤兄也是有他的难处”嘶,不安分的小侍女又在偷偷夹她的肉棒,本来就还没泻火的锦觅经不起他的挑逗,又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她好像永远的干不腻润玉的身体,明明已经跟他做了那么多次,她总是会对他的身体有反应,在他身体里痛快地泄出精水带来的满足感让她上瘾。

“凤兄他本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事应该你们两人说清楚才好。凤兄,这时候你就别装哑巴了,记得把事情说清楚。”

“锦觅。”是旭凤!锦觅当即就停下了动作,马上就要拔出去,身下的润玉不肯,双腿缠上她的腰不肯放她走。

被发现的话就完了!她警告地看向润玉,润玉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又接着收紧穴肉讨好她。

“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忽略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我的气,可好?”旭凤静静等着她的回答。

过了几息,房内才传来锦觅的声音,“我没事。”

许是润玉示意她放心的眼神给了她心理安慰,明知旭凤就在门外,她还是掐着润玉的臀肉将自己送得更深。

“你我这一路走来诸多不易,我盼着能与你有更好的以后,所以才操之过急了。”

锦觅套弄着润玉的肉棒,看着他努力压低声音的样子,腰上顶弄的动作不停,“我都知晓。”

“那,你是不生我的气了?我可能进来看看你?”旭凤抬手抚上门框。

“别!”锦觅慌忙阻止,“我暂时还不想见到你,我并非怪你,只是,我不想我们再起争执了。”

润玉朝着她张开双唇索吻,舌尖只探出一点,却足以吸引锦觅俯下身与他亲吻,他一边与锦觅唇舌相触,感受着她含弄自己的嘴唇,一边听着门外旭凤的声音,

“我知道,是我的错,你暂时不想见到我也是应该的,只一样,你不许因为跟我闹脾气就胡乱跑走,去人界,花界,还有去天界。”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天界!”锦觅说完才发现不妥,她是没有去天界,天帝已经在她身下,刚刚还被她亲得呜咽呢。

润玉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对,只是更配合着锦觅进出的动作调整小穴,锦觅最受不了他这样,恨不得把心思全都花在干他上,偏偏门外旭凤还在。

“你来魔界那日天军已经在魔界外集结,我也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天帝突然退兵,我怕他另有阴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润玉不得不捂住嘴才能防止声音不外露,锦觅也明显到了临界点,“凤凰,你知道的,我很爱你。”

“觅儿,”润玉无声地开口,“我爱你。”

“嗯,锦觅,我也爱你。”

“砰!”

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旭凤大步走进来,却只看见锦觅一人坐在床上面露疑惑和些许不虞。

“启禀尊上,鸟族穗禾伤势严重,她不肯让魔医救治,只求能面见尊上。”

“下去吧,本尊不会去见她的。”

“是。”

退下的魔将是有些不满的,她知道,毕竟穗禾拼尽一身修为复活魔尊的事迹在魔界人尽皆知,穗禾在魔界有多受宠爱她也知晓,谁能想到最后落了个修为尽失流放荒原的下场呢。

而她,不过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仙族罢了。

“你真的不去看望一下穗禾吗?我没关系的。”锦觅对旭凤说,“她毕竟救了你,你这样冷漠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说到救了我,你呢?你明明为我做了更多,却只字不提,我又怎么能不顾及你去见她呢。”旭凤拥她入怀,“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能够重新在一起,我真的不想再因为旁的人旁的事令你不快。”

“可她对你的确是一片深情,若不是有她,你也”

旭凤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轻柔地啄吻了几下,“穗禾她对我,或许并不是旁人所看到的那样,她自小便被告知要嫁给我,她也为了我费尽心机,到头来她爱的究竟是我还是她心中的执念,或许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执念?”锦觅望进他的眼睛,平时威严的凤眸此刻却充满了柔情。

“嗯,是的,执念罢了,只不过是对未曾得到过的东西执着,小心算计,步步为营,那样的感情怎么能称之为爱呢。”

那一瞬间,就在旭凤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的一瞬间,锦觅忽然觉得旭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而后又顺从地被他抱起,来到床榻耳鬓厮磨。

第二日,天界

“觅儿?”润玉看到出现在他寝殿的人,受宠若惊,“觅儿怎么来了我这儿?”

他满心欢喜,锦觅能主动来找他,即便只是找他泄欲,他也甘之如饴。

“润玉还未沐浴,觅儿等等可好?或者”润玉执起她的一只手贴在胸口,“觅儿要一起去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我今日来是要跟你说,”锦觅抽回手,“我们今后别再见了。”

“为何?觅儿,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若是担心我去找你会被旭凤发现,下次我便带上魔珠,绝不会出错的。”

“不,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天帝,而我,我也马上就要成为旭凤的妻子了,我们不应该这样,你身份尊贵,实在不用委屈自己与我”

润玉看着她的神色,知晓她今日是特地过来与自己了断的,本想脱口而出的话被他咽了回去,不甘和愤怒被他强行压下,他抱住锦觅,

“不委屈的,与觅儿在一起我从不委屈,觅儿,我爱你,我爱你,即便只能在无人的地方被你拥抱也心甘情愿。”

“那不是爱,”锦觅被他抱住,也不挣扎。

“那不是爱。”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那两条拥抱自己的手臂像是脱力了一般垂下。

润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看着她轻启双唇,那曾经亲吻过自己,吻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的唇瓣张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扎在他的心上。

“你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遇见了我,你只是不甘心输给旭凤,想要证明你比他强而已,可是这并不是爱,只不过是你胜负心的执念而已,你一直没有得到过我,所以才会觉得你爱我。可那不是爱,你不应该被这执念所困,你应该放过你自己。”

放过自己?呵呵呵,真是好笑,到头来他连自己的爱都不配称为爱,只是执念。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

润玉低声问她,“那什么是爱?旭凤的爱才配叫爱对吗?到头来,我连说爱你的资格都没有是吗?觅儿,我不求名分,不求光明正大,我只求能待在你身边,这样便足矣,即使这样你也不肯吗?”

“抱歉,我与他都只属于彼此。”

他听完这句话低垂下头,锦觅看不清他的神情,她预想过润玉听到她说这些话会有多生气,可就算他再生气,她也要跟他断绝往来,她不能再辜负旭凤,辜负她的爱人。

“如果这是觅儿想要的,那润玉自会让觅儿如愿的。”

锦觅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自然是有如释重负的欣喜,但也有几分说不出的心思,但具体是什么她也无从考究。

话说清楚之后,锦觅自然是想要离开,可是润玉拉住她。

“觅儿,再抱一抱我好不好?”像是生怕她拒绝一般,润玉慌忙解释,“就只是抱一抱,不做别的,最后一次好吗?”

锦觅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终究心生不忍,抱住润玉,听到了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觅儿,我爱你。”,之后也没再停留径直离开。

直到锦觅走远之后,润玉低垂的眼眸才逐渐抬起,眼中的怨恨怎么也遮不住。

旭凤,旭凤,你可真是好得很呐,我故意去魔界朝你示威你竟还能按捺得住。倒是我小瞧你了,竟能让她过来与我说这些,可是那又如何呢。

润玉抚上肚子,那里有他最大的底牌。

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常,她依旧是住在魔界的水神,偶尔狐狸仙跟噗嗤君过来找她,花界不同意帮助鸟族,旭凤也没有再勉强,她好像也渐渐忘了那段与润玉荒唐的时光。

她身为水神自然是要处理一些水族事物的,只是之前都是润玉帮她打理,她再上手未免还是有些生疏。

润玉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锦觅定定心神,专心看着奏报,洞庭湖附近的水族上书说最近一月洞庭府内震动不断,迫于那府内威压不敢进去探查,故而奏禀水神。

洞庭那似乎是他母亲的地方,罢了,到底也是她水族的管辖之地,去看看便是。

只是她跟旭凤说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另一处地方。

她并不是要隐瞒,只是不想他多想,何况润玉并不一定就在那里,她也并非是要与他私会,锦觅并不心虚。

可当她来到洞庭府,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她还是觉得脑子里一片嗡鸣。

润玉下半身已经化成龙尾,只是原本应该光滑的鳞片变得粗糙暗淡,总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此刻狼狈不堪,不仅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唇瓣更是被咬破渗血,更让锦觅觉得震惊的,是他的腹部。

润玉的肚子鼓起,隐隐有灵力闪现,他是男子,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怪异的,可锦觅偏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他这样已经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回天界?不行,不能让人知道,这里也并不安全。

几番思索之后她将润玉带回了花界。

“玉兰芳主,你快点救救他。”

纵使再震惊,玉兰也无暇再多问锦觅,立刻施法尽心救治毕竟天帝总不能真在花界出什么差错,花界的事从来都瞒不过长芳主,锦觅也没有想过瞒着她。

饶是做好了准备,牡丹在赶到之后还是觉得眼前一黑,这叫什么事,她们花界的少主把天帝的肚子搞大了。

出于谨慎,她还是问了锦觅一句这是不是又是天帝的计谋。

“那怎么会?天帝若是能生育,他是断坐不上那个位置的。”

“是他为了救我,用了秘术,他从前的确是男子,只是后来受了玄穹之光的影响,这才,才变成这样。”

“玄穹之光?你何时去的?玄穹之光何其霸道,你又怎么全身而退。”

“我用真身作盏,然后,他用血灵子分了一半仙寿来救我,玄穹之光也是他帮我纾解的。”

“你做这些可是为了魔尊?”

锦觅点头,牡丹又问,“这些,天帝可都知晓?”

见锦觅不语,牡丹还有什么不懂的,她觉得头疼不已,这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玉兰施法完毕,润玉的情况总算好了些,面色不再苍白,正安稳躺着。

“长姐,”玉兰得了牡丹的示意才开始说明润玉的情况,“他体内灵力乱窜,我虽能暂时稳定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据我所探,怕是已经四个多月了。”

玉兰又看了眼锦觅,面带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孩子得不到来自母亲的安抚,这才会灵力暴动,先主当年独自有孕时也是如此。”

“锦觅,如今你作何想?”

“我”

“咳咳”润玉悠悠醒转,涣散的眼神逐渐聚拢,他勉强撑起身,“多谢多谢两位芳主相救。”

牡丹与玉兰看着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润玉见她们如此,抿了抿唇,又开口道,“之前润玉冒犯花界,今承蒙两位芳主相救,润玉铭感五内,待润玉痊愈之后再来花界向各位赔罪。”

许是知道他怀了孕的缘故,且细算之下,锦觅逃走那天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她们也跟他动了手,当时虽然愤怒,但现在想来仍觉心惊,一个不好怕是这个孩子保不住的。

两位芳主自知尴尬,再没有从前指责他的那些理直气壮,开口关心了几句便走了,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人。

“玉兰芳主说,这是因为孩子得不到母亲的安抚所致,你既然已经发现,为何不来找我?又为何要自己硬扛着?”

润玉面露哀伤,他努力想要坐直身体,却坚持不住要摔倒,锦觅连忙上前扶住他,随后坐在床边让他半靠在自己怀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润玉终于开口,“觅儿既说不愿再与我有任何牵扯,我又何苦再徒增烦扰,我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他会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无缘。”

“何况,我也不算自己硬抗,”润玉轻轻拉住锦觅的袖口,“选在洞庭湖自然不是巧合,而是润玉的私心,我盼着觅儿收到消息之后能够过来看一看,又怕觅儿当真厌恶我至此,连与我相关的一点消息都避而不见。方才恍惚间我听见觅儿的声音,心中不知道多欢喜。”

“如果我没来,你怎么办?”锦觅问。

“若觅儿没来,我与孩子应该也不会怎么样,觅儿放心,我就算拼了一身修为也会保护好这个孩子的。”

锦觅心中泛出阵阵疼意,“你是天帝,又何苦如此。”

润玉拉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他突起的腹部,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抚摸,变得乖巧起来,“这是我与觅儿的孩子,或许在觅儿看来他的存在是怪异的,不合时宜的,可对润玉来说,他是我与觅儿的链接,有他在,就算以后都只有润玉一人,也不会在变得寂寞。”

润玉亲亲她的脸颊,“觅儿不必感到为难,这个孩子以后跟觅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会有人知道的,旭凤更加不会,待我好了之后我会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下他,对外只说他是我捡回来的,与觅儿绝不会扯上半点关系的。”

锦觅收紧臂膀,感受着这人的身形,他瘦了,才四个多月就瘦成这样,这样哪里还能撑到孩子出生,是她的错,润玉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她,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当是还了他的,再说他也说了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不会有影响的。

“你留在花界吧,我陪着你,一直到孩子出生。”

“真的?”润玉高兴地转过头看她,眼睛盛着光。

“嗯。”

锦觅想了想,还是低头吻住了他。

“嗯啊,觅儿好棒觅儿的那里,好烫”润玉止不住腰部的动作,摆弄着臀部,让小穴能更多地贴近硬物。

“觅儿,动一动啊再多磨磨,好舒服”等到锦觅终于肯顺着他慢慢挺动腰部,用硬起的肉棒去磨蹭他的小穴,即使还没有插入他也已经兴奋不已,下面的小穴湿的不行,磨蹭时还有水声响起。

就在锦觅以前的房间里,甚至就在她以前的床榻上,这张他只敢趁夜色偷偷亲吻她的床上,她双手扶在自己腰上,防止自己无力跌倒,而他,刚刚还跟她接吻,舌头乖顺地伸出来任她品尝,下身饥渴地往她身上蹭弄,甚至淫荡地裸露小穴与她相贴。

锦觅的温柔让他心醉不已,看,她还会因为担心他而小心地扶住他的腰,会在他受不住欲望的时候主动抬腰给他施加快感,还会在他伸出舌尖向她索吻时温柔地吻住他。

她是爱自己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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