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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被束缚在阵中间的将领,疑惑万分,万全的准备,就这样逐个击破。

其中必定有内鬼,只是当时在场的人,不是战死,就是被关押在这。

这个死阵,没有出口。

怀疑,只会落人笑柄。你虽然默不作声,却尽显沧桑,绝望的气息挥之不去。

“殿下,你怕死吗?”

“不怕,我只是觉得挫败。”是的,挫败,对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挫败。

常年高位的人,没有信誉可言,而你却因为对方一个小小的威胁,大失方寸落入他设的局。

“你去卧底,最适合不过,上界众所周知,你对我心生不满。”

“虽然有人游说,但我并未迎合。”你以为只是例行筛查,不想他的本心是龌龊不堪的。

“如果我让晓晓去,以他对我的忠诚,他必定会赴汤蹈火。”他势在必得的模样,刺伤了你的眼眸,狠狠在你心间割上一刀。

他说的没错,那人会的。而你为了不让他一个圣洁的天使坠落,你答应会完成任务。

仔细想来,就算那人愿意做,也不会获得反抗军的信任,如何完成天神的任务。

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做。

恋爱,真的会将人的智慧抹去。

现在木已成舟,不做也得做。因为你知道那个卑鄙的家伙,有很多办法让你就范,只是语言威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诶……我们不后悔。殿下不必自责。”众将士跪拜在你的面前,到了这时候,他们依旧相信你。

喉头的哽咽,澎湃的感动,让你湿红了眼眶。你掩饰的抹去溢出的泪水,滚烫的泪珠灼伤了你的手背。

还有那么多人在你身边,为什么你看不到,一心扑在那人身上,甚至那人不曾将专注的视线落在你身上半分。

“我们会活着出去的。”你低哑的嗓音,运载着浑厚的力量,远古的力量沉睡在你的血脉中。今天你倾尽全力将它唤醒,只为重振作为神明的尊严。

“殿下!”

霎时间狂风暴起,刺耳的鸣唱,古老的文字震撼着天地万物。无法攻破的困阵被这巨大的力量撼动。

即将碎开,天空出现耀眼的光束,六翼天使沿着光束降落在裂口之上。

流动的光将裂缝填补,展开的翅膀将你们团团围住,包裹了那份恐怖的力量。

你看到来人,不免惊讶的松开力道,习惯性的保护这个看起来纤细美丽的人,你都快要忘记,他也同样蕴含无穷的力量。同为上神,你们旗鼓相当。

“殿下!”

因为你停止输送力量,威压十足的圣光即将碾压在阵中的人,你不得不再次鼓起全力,拼命抵抗,试图给下面的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翱,放弃抵抗。”那人冷清的语调,哪怕紧急关头,也有条不紊。

你不想说话,你知道,只要开口,你必定是失败一方。

卑微的神明终

你置若罔闻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耳边,被剧烈压缩的空气,承载不了太多的能量。

陪伴你多年的铠甲,被这无情的力量撕碎。不着一缕的你站立在空旷的深坑中。

健硕的肌肉和健康的蜜色皮肤,成为你最后的防御,如果你们二人继续战斗,迎接你们的是万劫不复的魂飞魄散。

此刻的你因血液中亢奋的因子,而跃跃欲试,可惜天神并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灭顶的神力自上而下的贯穿,你凝聚在掌心的能量球彻底被击碎,一切都结束了。

你挫败的笑了笑,这也许就是宿命。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一同晋升为神的二人,凭什么你高我低,凭什么我爱的人,爱慕的对象是你?

这样不公的天理,你又何必去遵循。

沉入深渊,触底成魔。

腐化的黑,侵染了你的全身,原本英俊的容颜被丑恶所代替。来自黑暗的吞噬力量正在协助你报仇,占领整个天界。

“翱!看着我,我求求你。”晓晓紧张的神情并没有引起你的注意,此刻你眼中只容纳得下那神圣的俊美身影,即将承载你所有仇恨的人。

……

四分五裂的神台,你最终还是输了,四肢被锁在通天巨柱上,美丽的符咒花纹成为压制你最好的法器。

“孽臣,可知罪?”极富磁性的嗓音,带着自以为是的救赎,降临在你的面前。

可惜你没有感激涕零,不屑的笑容挂在脸上,厌恶的瞥了他一眼。

“吾神,他只是一时迷惘,念在他为上界做出的贡献,饶过他吧。”

天神看向最忠诚于他的晓晓,得意的笑容在你眼中是如此刺眼。

他之所以求情,只是可怜你罢了。

“他魔气冲天,这天柱也未必锁得住他。”

“我愿献出‘天使之翼’形成封印,保证魔力绝不外泄。”天使大人说着,用锋利的尖刀削去了背上的羽翼,喷溅的鲜血洒满了神台,甚至染红了你的眼。

看他隐忍的疼痛表情,你毫无知觉的留下一行血泪,但下一刻挫骨扬灰的痛袭上心头,六片巨大的羽翼,幻化为巨大的符咒锁在你的胸口,腐蚀进你的血肉中。

模糊的视线里,晓晓扶着受伤的肩膀站在天神身边,就像忠实的守卫,而你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

自从失去力量,你就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无论身边这人做什么,你都不作回应。

因为胸口的封印是眼前这人打上去的,守护封印成为了他的责任,就这样你们彻底捆绑在一起,这是你曾经梦寐以求的,可惜现在你却厌恶无比。

“我们去极乐仙境好吗?”

……

“这个好吃吗?我记得你有为我做过一次。”

……

“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们难道就这样?我为你付出了一切……”美丽的天使,抹着眼泪,离开了简陋的小屋。

这样的你,让他觉得很陌生,很失落,很恐慌。

他知道你是爱他的,只是这样的爱慕之情,对他而言太过平常。

谁不喜欢圣洁的天使?更何况是实力最强的六翼天使。

可惜当他意识到你的不同,一切都来不及了。你按照天神的指令,前去敌对势力中潜伏,这一切他都知道,他也知道那个冷酷无情的天神,必定将你虐杀在战斗里,只为了那没有污点的一生。

他想救你,却毫无办法,只能任事情发展,从中找到机会。

他也不知道你会入魔,但当天神同意封印时,他笑开了花。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将你锁在他的身边,不用担心被人抢走,不用担心找不到你。

他只希望,你的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在一个普通不过的雨夜,他强迫了你。

他梨花带雨的脸庞是最好的武器,可以削弱你的防备心;粗暴的力量可以让你陷入短暂的诧异;坚挺的下身试探般,在你的脆弱处徘徊;你从未想过会被他纤细的身体压制。

也许在你看来,你才是保护者,可已经做好冲锋陷阵准备的他,正撕去所有柔弱伪装:“你最终还是我的。”

撕裂的疼痛,让你失去语言能力,满脑子的质问只能压在心底。恐怖的抽插几乎让你哀求出声,可男人的尊严让你只能握紧五指,绷紧身体抵抗他的侵袭。

“既然柔美不能再打动你,我就用锋利的尖刀划破你的外壳,露出你的内里,柔软而且温暖。”

天使大人感叹着男人的身子,甩开汗湿的发丝,埋头在你身上耕耘。

他坚信你会爱上,他带给你的这份极致欢愉。

“你高潮了……”

邪气十足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你湿润的眼角滑下一滴泪珠,为什么你们之间的爱如此弄人?

end

交作业′▽??

扩写

非常感谢小伙伴一剑轻安发布的梗

我看着沉静多年的班级群,突然热火朝天的刷屏,心中滋味难以描述。

十四年前,大家还是不问世事的天真少儿郎,现在大多为人父母,在世俗的社会上摸爬滚打,去了那份纯粹,多了一层虚伪。

但多年不见,心中总存有一份念想,能见一面也是好的。

“你要去?”时昂杰将热牛奶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他虽然不太在群里说话,但讯息还是看到了。

“嗯,那天你是不是没有课?”我有些激动的问道,那个束缚了我们多年的赌约,说不定在同学聚会上能有个结果。

“是的。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时昂杰依旧平淡的说道,也许是教物理学科的,无论做什么都正经过度。

“没什么。”我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在不知不觉下被我咽了下去。

认输是绝对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大男人,只能流血,决不流泪。

很快聚会的日子到了,我和时昂杰精心打扮一番,站在门口的整理镜前,年轻的打扮,将我保持不错的身形,衬托得更有男人味。透过镜子的边缘,时昂杰依旧是文弱书生的模样,原本清秀的脸盘,因常年躲在教室里,越发的白净。

今天这身休闲装,倒是儒雅俊美。而我……嘿嘿,看看我这完美的肱二头肌,壮硕的胸肌,平坦的腹部,完全没有中年妇男的臃肿。

我就是最男人!

时昂杰看到毕辰钊自恋的在镜子前摆pose,陷入忘我的状态,如果再不出门,就要在拥堵的街上缓慢前行。

“你‘老婆’等很久了。”时昂杰无奈的推了推毕辰钊,提示他关注时间。

我不耐的看向时昂杰,这么大的人,领带都打不好,我长手一拉,将单薄男子扯到自己面前,漂亮的系了个结,得意的拍拍他没什么肉的胸膛,“就你这邋遢样子,那群女生真是瞎了眼。”

这不是我夸张,这些年家中大小事,都是我在操办,时昂杰这个人除了学习能力不错,其他都是废柴,早上为女儿梳头,女儿的辫子都没法捋直。

在我的嘟囔声中,我们终于驱车来到母校门口的小店子,本就不大的门面,因三十多个中年大妈、大叔塞得满满的。

一伙同学,才见面就开始大声,热情的招呼起来。果然还是那时候的情谊,纯粹得让人感动。

进到店子里,不少女同学就上前揭我的油,一边戳着我的胸肌,一边羡慕的大声嚷嚷。尖锐的指甲透过,我微微有些薄的白色衬衣,膈得我心痒痒。就在我快要笑出声来,时昂杰抛下缠住他的男同学,来到我的声旁,霸道的搂着我的腰。

其实我想,他应该是想要搂我的肩膀,奈何我穿了内增高,比平时高了三公分。没法子,谁让他也不是个大高个。

我愧疚的低头看向他,一方面是感激,他保全了我的面子,没让我在女生面前丢脸;另一方面是抱歉,让他用如此尴尬的动作为我解围。

圆桌团团坐好后,就各自说起近况,有的人,孩子考起了名牌大学;有的人,至今都没有婚嫁。说来说去,都有自己的难处,感慨颇丰。

“对了,你们还在一起吧?”高中时眼睛小小,现在也不大的女同学,突然对着我们发难。

这个问题是肯定的,原来的赌约,想要分开,除非其中一人认输。

“那时候‘真心话,大冒险’真的很流行。”一旁的娇小女生,随口说着,起身为大家布菜,企图将这个尴尬的话题掩饰过去。

“他不认输。”我没过大脑的说道,这件事在这十四年里,我和时昂杰都没有提过,只是私底下暗暗较劲。现在既然开头了,还是将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时昂杰听到毕辰钊的话,并没有接茬,安静的吃着碗里的菜,仿佛桌面上热火朝天的谈资,或者尴尬异常的沉默,都与他无关。

“什么认不认输的,你们孩子都那么大了,说这些干嘛。”脸盘肉嘟嘟的啤酒肚站了起来,为时昂杰打圆场,并举起酒杯,让大家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这件事上。

看到有人和稀泥,其他人也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让这件事算了。

我还想说点什么,就被领桌的女同学扯住了袖口,“你是憨憨吗?时昂杰都不高兴了,你今晚是打算睡沙发吗?”

看到她挤眉弄眼的样子,似乎说得很在理,这十多年来,我睡沙发的次数也不少,都是我先说软话,才能抱着毯子回房间。女儿看到了还要费心思掩饰。

到了近些年,女儿大了,时昂杰似乎也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生气。

我也许是好日子过久了,没了危机意识。

这件事就这样揭了过去,十点多了,那群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要求去卡拉ok。而时昂杰站在冷清的路灯下面,和同学们的热情完全相反。

“你一定要去!没有你,气氛起不来。”喝醉了的男同学扯着我的臂膀,如论说什么都不让我走,但想到女儿……

时昂杰看毕辰钊脱不了身的样子,轻飘飘交代了一句,就打车走了。

而我看着出租车尾灯,就这样消失在街口,心中有些惆怅,或者说压抑的失望。

来到ktv,我的状态一直不佳,开了盖的啤酒就这样放在我面前,我一滴都不想喝,只是不停的看时间,期望这群放纵的疯子能尽快结束。

“在想时昂杰?”眼妆晕开的女班长,跌跌撞撞来到我身旁,酒瓶子都拿不稳,还非要敬我一杯。

“嗯,也不知道到家没,小爱有没有睡。”小爱,就是我女儿的名字,我的心肝宝贝。

“你是爱时昂杰的吧。”女班长突然哭泣起来,本就面目全非的妆容,现在更是恐怖异常。

“那时候就觉得你们很般配,想着开一个小玩笑,没想到你们却成为了彼此的真爱。这也许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好的事……”散发恶臭的酒嗝,让我嫌弃的侧开了头,也就没能听到她后来的话语。

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我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我头痛的看着餐桌上,完全无法识别的食物,再次质疑昨晚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爸爸。”女儿求救的眼神死死扣在我的身上,我也明白这食物是绝对不能吃的,但看时昂杰气定神闲的模样,我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我和女儿磨磨蹭蹭之间,墙壁上的时钟指向了八点。看到秒钟合拢的那一刻,我几乎雀跃的抱起一旁的小爱,“快要迟到了,我们就先走了,早餐没吃完,我就在街上随便帮她买点。你也赶紧的,不要迟到了。”

我们以百米冲刺的劲头,来到拥堵的小学门口,为了小爱以后不要长歪,老生常谈的话还是要说的:“宝贝,今天的早餐,不能吃就应该大胆的说出来。”

“爸爸,你又陷害队友,如果我说了,爹地一定会给我一顿‘勤俭节约’精神的说教,你倒是把自己洗得白白的。”女儿嘟囔着嘴,不高兴的看着窗外。

“好吧,爸爸错了。”本想对女儿说教一番,没想到反驳得哑口无言。看来时昂杰对女儿的教导很到位啊!

我怀着对时昂杰的念碎碎,驱车前往上班的地点,又是一天无所事事,好吧,是我心不在焉。没有工作的激情,于是和女同事八卦起来。

“我有点搞不懂时昂杰,他最近对我很冷淡。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再次叹了口气,真是不得劲!

“是不是你最近忽略了他的需求?”正在涂指甲油的姐姐,听完我的控诉,冷冷丢了一句给我。

“吃饭、穿衣、睡觉,我哪点没把他照顾的很好?”一听这话,我小宇宙就爆炸了,我就像老妈子一样照顾他起居,还有什么不满足?

“sex……你也是男人,这都不明白?”拿出镜子,用粉扑小心补妆的行政小妹,克制不住的朝我哀嚎。就像我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

性爱?作为资深处男,我已经忽略了这个需求。也不能叫做忽略,只是找到了其他的发泄口,我喜欢健身,除了工作,家居生活,健身房是我最后的堡垒。我可以在里面与我中意的健身器材,相亲相爱,毫不做作的挥洒我的热情。

时昂杰呢?他就是个书呆子,图书室就是他的港湾,他将所有的精力投注在文字上。

“你怕是撸铁,撸傻了吧。”对面桌的姐姐,终于均匀的刷好指甲油,小心的挥动因红色更加白皙的手。看样子今天的她有不错的节目,我和时昂杰,真的很久没有一起出去吃饭了。

想到这里,我拿起电话,订好打包的食物,虽然有些仓促,可老夫老妻的,就不要搞那些冠冕堂皇的形式浪漫。

我很早就来到时昂杰所在的学校,这里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以及鬼畜的压抑气氛。也只有高中才能有如此协调的诡异,也不知道这所学校会不会有漂亮的女老师。

在门口留下证件后,我拿着饭盒来到时昂杰所在的办公楼,在楼梯口就看到转身的时昂杰,今天真是说不出的幸运,更幸运的是看到一位漂亮年轻的女老师,在过道里和时昂杰有说有笑。

呵呵,好幸运啊。

我没有我以为的那样洒脱,也许是嫉妒,我嫉妒时昂杰那么受欢迎……可我还是酸酸的,我想让时昂杰现在推开站在他身边的女性,跑到我的身边,拥抱我,问我是不是来看他,并且笑得像个白痴。

我真是个白痴!都是直男,喜欢可爱女性本就是应该的,但我就是不喜欢这个笑得傻兮兮的女老师。

自怨自艾的跑到时昂杰的办公室等他,我心中这口恶气,无论如何都要发泄出来。

“你们学校很漂亮,女老师更漂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的第一时间,说出的话如此不入耳,但我只能紧紧抓着塑料袋子,拼命隐藏我手中廉价的外卖。

“那只是新来的班级辅导员,她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问我也是正常。”时昂杰看我别扭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得意的样子,就像一只高傲的公鸡。

“哦。”再次踢到铁板,我就是不长记性,在口头上与时昂杰争论,从来就没有占过上风。

在驱车回家的途中,我又想到如何整时昂杰的好办法,今天这口恶气出了,晚上我必定能有一个安稳的好梦。

一回到家,哄着小爱入睡后,我就来到客厅里,拿出记忆棒,这可是我从其他男同事那里,拷贝到的最新、最火av。他们强烈推荐给我,说就算是阳痿都能看直了。

我是不信的,但能够让时昂杰欲火焚身过个把小时,我也是惬意的。

我看着里面激情油腻的爱情动作戏,说没感觉那是骗人的,下体的不安,让我面红耳赤。侧头看看我刻意虚掩的书房门,我半个小时前往里面送了一杯咖啡,时昂杰的作业批阅已经进行了大半,以他的工作效率,没理由这么久还没出来。

难道他自己在里面撸?想到这里我奸笑着起身,完全忽视短裤里的黏腻感,大咧咧的走道房门口,“时昂杰?你在干嘛呢?”

看到时昂杰带着耳机,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我心里那个气啊!搞一半天,人家正在看电视剧,我准备的“乱性大补汤”全撒在了地上,白费力气。

时昂杰并没有注意到毕辰钊走了进来,所以没能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情。

这个岸貌道然的家伙,我还以为他是饱读诗书的正人君子,也不过是下流无耻的……正常男人。

还好他没有男性问题……我这想的是什么!这家伙正在看,比外面激情百倍的gv。好家伙,男人和男人做,有那么亢奋吗?

这动作,这力度,完全是两个正在厮杀的野兽,但看得我热血沸腾。下面本就微微硬起的下体,此刻因为我心情澎湃,越发违背我的正直心思,好不害羞的挺立着,甚至杵着时昂杰的大腿上。

“你……”时昂杰惊讶的转头看向毕辰钊,映入眼帘的是毕辰钊刚毅的脸颊,赤红的耳廓,加上红肿的眼眶,就像一个喝醉了,还要续杯的任性酒客。

此刻的毕辰钊,完全陷入电脑屏幕中的情景,仿佛画面上的不是两个精壮的欧洲小伙,而是他和时昂杰,时昂杰将他压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不断的侵犯他,两人因激亢的情欲,陷入原始的无休止索取,唯有互相舔舐,才能缓解皮肤上的麻痒。

时昂杰看毕辰钊渐渐张开的瞳孔,惊恐的合上手提电脑,被毕辰钊看到他看这个,还指不定怎么捉弄他。

我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干燥嘴唇,刚才画面上的激情,撩人的呻吟似乎还在拖拽他的耳根,真想知道,和时昂杰做,是不是也如此销魂。

“你是同性恋吗?”我是很认真的问,绝对没有恶意,但时昂杰听完我的问题后,愤恨的推开了我,蛮横的拿起桌上电脑,临走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看到他这样,我也生气了,都是成年人,你能看,我就不能看?

“你和别人做过?”这次我的语气就没那么好了,今天这件事一定要说清楚。

“神经病!”时昂杰想要甩开毕辰钊的手,但紧绷的疼痛就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就他常年执笔杆子的手,怎么可能拗得过男人。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只会一股脑的提问,还都不是我真正想知道的。

“你!诶……你现在就像丧失理智的妒妇。”时昂杰看向毕辰钊湿红的眼眶,明明凶狠的瞪着自己,但他就是从毕辰钊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恳求”的可怜。

十多年过去了,毕辰钊还是像个高中生一样,倔强得偏体凌伤。

我听时昂杰这样说,困在眼眶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滑了出去,重重砸在了我颤抖的嘴唇。我张了张嘴,幽默诙谐的我,此刻如失语者一般。

只能无声的落泪,和埋怨的瞪着时昂杰,这个让我可怜兮兮的罪魁祸首。

时昂杰不舍的抬起手,勾起毕辰钊的下颚,轻轻的吻上男人丰满的嘴唇,小心的试探着。而毕辰钊此刻别扭的抿紧了嘴,恶狠狠的搂紧怀中身影。

时昂杰的嘴唇因失控的压力,挤压得通红,不习惯疼痛的他,眼角隐隐泛着泪光,“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油腻的情话,从时昂杰高冷的嘴中飘出,我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这份单纯的开心到底为什么,我只知道我因为眼前人,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们做吧。”我将时昂杰打横一个公主抱,虽然很想尝试gv上的体位,但鉴于我们的第一次,还是在床上比较好。

……我瘫在床上,无措的抓紧手中的白床单,无不悔恨怎么就把自己交给这个,只有理论知识,而没什么实战经验的时昂杰。

“我说……嗯……轻点……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毕辰钊不断摇动自己的屁股,试图找一个合适额支点,摆脱那份诡异的酸软。

时昂杰并没有回应他,依旧埋头苦干,看毕辰钊扭动得厉害,还不满的在男人丰韵的臀肉上抽一下。

“老子可是第一次,不要太过分了。”毕辰钊也许被时昂杰抽蒙了,顾不得浑身酸软,用尽全力支起上半身,扯着时昂杰微长的发丝,自认为很爷们的喊道。

时昂杰因毕辰钊这句话,再加上突然收紧的穴口,彻底泄在毕辰钊的身体里。清秀男子红着脸颊微喘着,伸手抚上男人汗湿的额角,满足的笑了。

而毕辰钊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绷紧了整个身体,感受着时昂杰带给他灭顶的高潮。

end

灵山美人by焇融

仿写剧人鬼爱情

练笔

此作品纯属虚构。

出现的人物,团体,地名,事件,人物职业等均为虚构,与实际存在无任何关系。

第一话

漆黑的雨夜,在一束束闪电下,透着阴冷的恐怖。破败潦倒的道观里,有一大一小的人影围着一堆柴火。走近一看,原来是两个修行朴素的和尚。年长的那位小心地保护火苗,防止屋外的狂风暴雨将其熄灭,而年幼的那个孩子,则好奇地观察着四周,火光并不能将这间巨大的屋子照全,但宏伟的雕塑,以及巨大的供桌无不显示这里曾经是如何辉煌。

“师傅,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我有点害怕。”圆头圆脑的小和尚,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全身湿透的师傅,赶路时突然乌风暴雨,好不容易找到这个荒废的道观,虽然可以避雨休息,但他们终归是和尚,就该待在寺庙之中。

如果被那些师兄弟知道,免不了一顿嘲弄。况且师傅在寺庙中备受排挤,如果因这事受到牵连,处境会变得更加糟糕。

老和尚看看外面的雨依旧张狂,无奈地叹口气承认了小和尚的说辞。今晚他们是不可能走出这间屋子,只是陌生的环境里,想要闭目养神休息一番,似乎也成为一种困难。

“为师给你说说这座山的历史吧,也不枉这次游历。”老和尚清了清嗓子,向一脸期待的小和尚娓娓道来。

【这里曾经有一个非常有名的侠客,或者说是道士。他斩妖除魔,正气浩然,为灵山的安定平稳作出了巨大功劳。只可惜后来不知去向,很多听闻他事迹的江湖人士,无不上山来寻他踪迹。】

“他为什么这么有名?”小和尚疑惑地看着师傅,斩妖除魔本就是道士的职责,这有什么好高歌颂德。

“没有什么是他人必须付出的,也没有什么是你必须享受的。”老和尚不赞同的敲了敲小孩的圆脑袋,现如今寺庙中虽然都是出家人,但有几人心中存有佛祖,真心向善。

这种悲哀,作为年长者无法向拥有未来的年幼者控诉。只得继续未完成的讲述:

【那时候这座山,妖气迷漫,所有生灵全被‘恶’气困扰,无法修行成仙。其中有个妖气十足的古树精,为了摆脱这个地方,于是走了邪路子,想要加快修行的脚步。养鬼吸人精元,这是最好的捷径,它无法走出这座山,但可以引诱人们进入这里。

其中有一个甚是可怜的女鬼,她叫聂小倩。生前性子纯良,不愿与古树精一起祸害他人。加上机缘巧合,来了一个同样性子纯良的书生,反抗古树精的战斗就这样打响了。可惜一介凡人如何与修行千年的古树精怪斗法,燕赤侠的出现,成功挽回即将失败的局面……】

就在小和尚听得入迷,想让师傅详细讲讲燕赤侠是如何击败古树精,就听到天空落下惊天巨雷,一道刺目的闪电滑过天际,甚至照亮了整个庭院。

坐在正向的老和尚,看着空地中突然出现的高大人影,吓得张大了嘴巴,下颚抖动了许久,依旧无法将口中的惊恐呼喊出来。

“师傅!”小和尚也被吓了一跳,但看师傅瞪大的眼珠仿佛脱出眼眶,鼓起的红血丝,快要撑裂圆滑的眼球。担心地跳了起来,想要顺着师傅的目光看去,一探究竟。

“不要看……千万不要回头。”老和尚心想他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这,只求这妖怪能放他徒弟一条生路。

苦苦哀求的话语,在老和尚哆哆嗦嗦的嘴中泄了出来,而大步走进屋子的巨人不为所动。

“求求您了!”哀嚎一般的乞求,直到巨大的阴影笼罩在火光之上,屋内本就不多的温热瞬间被抽干净。

“老人家,小生只是借块地方避避雨。”文绉绉的语气,与他粗壮的身材极不相符。来人正是赶考进京的书生孟昆,别看他牛高马大,一身腱子肉充满了嗜血的暴烈感。他可是乡间秀才,未来的状元郎。

“哦哦……哦。”老和尚,没有看清来人的样貌,但听礼貌得体的语气,加上他自称“小生”想必是个读书人。

等孟昆放下背在身上的竹包,将里面的干粮拿出来,准备与二人分享。老和尚才看清对面这人的容貌,不由再次暗吸一口冷气。此人面目凶恶,横在眼角上的刀疤,看起来时代久远。虽然他一身书生长衫,但因为淋雨的缘故,紧紧附着在发达的肌肉上。

孟昆整个人看起来不像书生,更像一个土匪头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壮士……”老和尚,颤颤巍巍想要带着小和尚离开,将这唯一的屋子让给这个恐怖的“书生”。

“老人家,你不要看我这样,其实我性情温和,待人礼貌。我只是想给你们一点食物,看你们也没带什么行李,应该也只是被这雨夜困在这里。同是天涯沦落人,还希望能多一份信任。”孟昆按住了老和尚的手,强势的力量,加上毫无错处的言辞。

老和尚也只能听从孟昆的要求,继续坐在火堆旁,小心搂着年纪尚小的徒弟,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先前看你们似乎在说什么故事,这黑夜漫长,不知小生是否有幸听一听?”孟昆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时间,如果不是那道闪电,他可以再等一会儿进来。

“那不是故事,是传说。”小和尚一听男人将他师傅当做江湖上的说书人,立刻就不高兴了,他师傅可是德高望重的高僧,怎么可以将他与胡说八道的市井小人相比。

“是,我也想知道这灵山上的传说。”孟昆咧开嘴露出泛着寒光的白牙,笑着赞同小和尚的话,只是这怪异的笑容在老和尚看来十分恐怖。

第二话

古怪的静默后,老和尚不得不继续先前没有讲完的故事。

【燕赤侠英雄气概,威武的身姿加上矫健的身手很快就把作乱的妖魔鬼怪降服,灵山也才有了安稳的盛世……】

“就这样?”孟昆明显意犹未尽,这样的传奇似乎缺少了点什么。

“壮……施主还想知道什么?”老和尚对孟昆如此突然打断他功歌颂德的言辞,感到极度不满,但碍于孟昆凶狠的模样,只能压抑愤怒的小声质问道。

“那名女鬼,聂小倩是吧?”孟昆似乎想到了什么,棕黑的皮肤上出现了诡异的红霞,粉红泡泡就这样在阴冷的空气中飘散开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春心萌动,早将情欲抛出脑际的老和尚,暗暗在心底鄙视眼前这个看似纯情的男人。这下流坯子居然还是个秀才,真是人心不古!

人心不古!

“不是说一切都是因这小娘子而起,怎么不对她详细说说?”孟昆遮掩地清了清嗓子,似乎自己对聂小倩感兴趣并非因贪恋她的美貌,而是出于对事件的好奇。

“言传她……啊!”老和尚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白衣女子,原本的鄙夷之情瞬间转化为乞求,看孟昆如此健壮,必定孔武有力,也许能成为一份依托。

“怎么?”孟昆顺着老和尚和小和尚的视线看去,一名白衣娇弱女子站在道观门口,外面乌风暴雨并没将她淋湿,似乎只有发梢微微有些许湿润。

秀美的容颜因这份蒸腾的水汽,性感诱人。女子似乎很害怕围在火堆旁边的三人,特别是自称“书生”的孟昆

“宛若画中人。”孟昆看清来人的样貌后,不由在口中呢喃道,也是这微弱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恐惧中的另外两人。

“奴家,突逢大雨,来不及赶回家中。不知可否在这里借块地方避避雨。”邬晓丝可怜巴巴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抬起的脚尖想要跨进来,又担心冒犯到里面的人,引起不必要的刁难。

“看小娘子孤身一人,必定有难处。还不快进来!”孟昆立刻起身朝着邬晓丝走去,想要将憔悴的她扶进来,粗糙的大手还没有碰到白衣女子的衣角,就感到一阵冷风朝着他吹过来,邬晓丝顺顺当当走了进来,而孟昆一回头,就看到老和尚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视着他,而在看向白衣女子时,又是一副悲悯的模样,甚是好笑。

“对了,先前说到女鬼,小娘子就出现了。似乎在这雨夜非常应景,大师您说是不是?”孟昆兴致缺缺地收回落空的手,大步走到邬晓丝的身边,顺便加了几支柴火。

突然被询问的人,疑惑地看着剑拔弩张的男人,炯炯有神的圆目中,并没有情欲的痴迷,反而闪烁着看清一切的透彻。

“公子您怕鬼吗?”邬晓丝掩住嘴角,痴痴地笑了笑。清纯中透着一股子妩媚,任谁都会爱上如此有意思的人儿。

“怕,怎会不怕。我一介凡人也是在山下听闻最近这灵山不太平,才想要尽快离开,深夜依旧赶路。不想天公不作美,还是将我留在了这里。就不知道小生是否有幸成为那传说中的幸运儿,既有命逃生,还有机会拥有传世佳话般的爱情。”孟昆伸手抓住了邬晓丝纤细的手腕,毫不收敛的力道立刻在邬晓丝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乌青乌青的。

孟昆似乎也注意到这一点,立刻放开了五指,诚意缺缺地道歉。还为女子不是鬼怪感到庆幸,而信以为真的老和尚也松了一口气,只有懵懂的小孩,疑惑地看着邬晓丝的身后。

听寺庙里的师兄说,鬼是没有影子的。

第三话

经过一番了解,老和尚和小和尚对白衣女子放下戒心,甚至怜悯地看着造化弄人的邬晓丝。

“所以说,小娘子还是名门出生?”孟昆似乎对邬晓丝的身世非常感兴趣,总是不停地追问着。而邬晓丝也面带微笑尽可能满足男人的好奇心,只是孟昆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说辞。

“也许正因为如此,姥姥才教我修行,可以在这世间行走。”邬晓丝一说起那个照顾她许多年的长者,崇拜之情倾泻而出。只不过说到姥姥具体是怎样一个人,邬晓丝开始支支吾吾,最后也只有一个大概的样子。

面容俊美,为人严肃,凭一己之力照顾着这灵山上下所有生灵。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孟昆对“姥姥”这个人兴致缺缺,深山有鬼魅游走纯属正常,但三个大男人在这,阳气旺盛。阴气十足的邬晓丝,竟然如此轻松容易地和他们相处一个多时辰。难道她身怀宝物?

“奴家……”邬晓丝正要向男人娓娓道来,就被强劲的剑气逼退至墙角,甚至嘴角溢出不易察觉的血痕。乌青的眼眶将黑色的空洞承托得无比恐怖,仿佛无知无识的恶鬼,仅仅靠本能行动。

孟昆并没有立刻上前查看邬晓丝的情况,而是一把抱起自己的竹筐,小心保护自己为数不多的财产。老和尚看到孟昆如此利己的行为,颇为不满。却无可奈何,眼前这个陌生人身形消瘦,高大的身材与孟昆相差无几,杂乱的长发将整个面容遮挡,加上来人刻意穿着厚重,是敌是友还真不好说。

“施主……”就在邬晓丝化身厉鬼与陌生人对峙时,老和尚缓缓开口,希望陌生人化干戈为玉帛,有话好好说。

“区区野鬼,胆敢放肆。”沉着稳重的姿态,加上气如山洪的霸气,应该是江湖上少有的好汉。

“壮士……”老和尚看男子即将冲上前去,将邬晓丝制服,慌忙之间只得向一旁看热闹的人求助。

“这位大侠,这小娘子正准备从良,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孟昆说话之间,已经来到邬震轩的身旁,并顺势握住男子握剑的手,手指用力一拨,去了邬震轩的剑势。

“从良?”邬震轩不齿嘲笑道,甚至不屑的拍拍男人碰触的地方,看来又是一个迷恋女色的家伙,很快就会成为困在这里的孤魂野鬼。

“她正在和我们说有关‘姥姥’的事,听小娘子说,‘姥姥’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孟昆话锋一转,疑惑地看着装扮古怪的男子,似乎在猜测眼前这人会不会是另一个鬼魅。

“我不是。”邬震轩一把扯掉遮住自己面容个的白布,胡子拉碴的下颚,除了线条好看以外,就是一个糟老头子的颓废样子。

“看出来了,就你这样的,得有多重口才会被你诱惑。”孟昆没有继续考究邬震轩的身世,准确地说,不用考究,急速补脑的老和尚已经将眼前男子的背景编造出来。

只是不知道,师承何处,最后能不能像传说中的燕赤侠,功德圆满功成身退。

“你是书生?”邬震轩觉得眼前这个大叔应该是土匪,而不是文文弱弱的书生。但孟昆给他说了一些有关于四书五经的见解,又不像胡编乱造。

“我可是要考状元的。”孟昆自豪的拍拍自己结实的胸脯,锐利的圆目认真的瞪着邬震轩似乎在命令邬震轩接受他的观点。

“好吧,你一介‘书生’打算如何挽救这位打算‘从良’的野鬼。”邬震轩自始至终只将视线落在打着赤膊的强壮男人身上,似乎周围的人并不存在。

第四话

小和尚从未想过,眼前的可怕景象会是真的。虽然师傅有和他解释过烈火地狱是如何可怕,但是眼前的血人,如行尸走肉般屈服于原始本能,狰狞的面容挂着癫狂的笑意。

嘲讽着一切,包括他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

这一切要从围攻“姥姥”老巢开始说起,孟昆的计划很完善,甚至每一个步骤拥有自己独特的重要性。相比较言语不多的邬震轩,在场的人对孟昆的计划无不佩服。只不过邬晓丝依旧嚷嚷着“姥姥”是绝世好人,听起来是真心的,可惜男人并不在意。

老和尚也想劝导几句,希望书生不要沉溺在斩妖除魔的霸气豪情之中。可惜收效甚微,一旁的沉默男子似乎在纵容孟昆的行径。只是这个残忍的计划可怜了手无缚鸡之力的邬晓丝

作为一个善良的鬼魅,人轻言微。虽然邬晓丝不能阻止孟昆杀进阁楼,但给自己的亲人通风报信还是可以的,特别是她无比崇拜的“姥姥”。

“既然已经预约了时间,我们要有绅士姿态。”孟昆从他宝贝的竹包中拿出一把被厚重麻布包裹的长形物体,似乎是某种兵器。

“施主,我们自始至终没有听闻有关任何‘姥姥’不好的传言,你就这样讨伐上去,是不是不太好?”老和尚依旧不赞同男人的做法,虽然邬晓丝和“姥姥”是鬼怪,但也有积极向上,勤于修炼的好妖怪。如此浅薄的评判,难以说服众人。

“邬大侠说了,妖就是妖,只会花言巧语。”孟昆面带恶意地看向默不作声的邬震轩,嘲笑邬震轩此刻的胆小怕事,生怕自己打自己的脸。

讨伐灵山姥姥的事就这样仓促间定了下来,一行五人就着短暂停歇的雨夜,快步朝着邬晓丝所描述的地方走去。

当他们来到一块平地时,安静的湖泊映着月牙形的皎月,极美的夜色因孟昆乖张的戾气,隐约之间似乎有血腥味从黑木建造的阁楼中溢出。

孟昆在确认血红的雾气是从开启的大门中飘出,愉悦的笑容就像看到美味的食物,即将大吃一餐的美好极为幸福。

孟昆先人一步走了进去,原本谨醒严肃的表情,立刻切换成懵懂纯情的书生。看着里面复古的装潢赞叹不已,真情实感赞扬着阁楼主人的情操高尚。

“书生先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小和尚看着就像变色龙一般,瞬间改变的孟昆,惊叹地说出深埋心底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孟昆看起来凶凶的,但是他并不认为孟昆是一个坏人。

应该只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可怕的好人。

现在孟昆与他们这些粗人格格不入,一口流利的引经据典,豪华的辞藻加上声情并茂的赞叹,成功取悦了出来迎接他们的美娇娘。

“姐姐,他是来找姥姥的。”邬晓丝上前一步,打断孟昆继续和同好攀谈的机会。神情紧张地警告同好,提防男人的花言巧语。

“公子,比我们这些鬼魅更加能说会道。”美娇娘听完邬晓丝的话,如实对孟昆说道。虽然心中警惕几分,却没有冷脸驱赶。

“娘子说得是。”孟昆一说完,就感觉整个大厅相比先前,多了一份压力。来人并没有强烈的敌意,但也没有多友好。

果然一转身,孟昆就看到一双俊美妖异的蓝色瞳孔,白皙到透明的脸颊,纤细的眉毛透着说不出的俊秀。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美人,应该就是邬晓丝无比崇拜的姥姥。

“哇!果真是美得惊心动魄。”不同于孟昆眼中的惊叹,男人顺势将藏在腰间的兵器抽了出来,麻布落地的那一刻,溅上了鲜红的血滴,滚烫的热度似乎带起了一抹白烟。

“仔细这么一回忆,我们似乎是老相识。”大美人胸口因为男人手上的刀,出现深入见骨的创口,原本应该立刻愈合的皮肉,现在迟迟没有止血的迹象。

看来孟昆手上的刀并非一般利器,想到这里,一直做隐形人的邬震轩飞身来到孟昆和男子的中间,企图阻止孟昆进一步发难。

“大侠,难道你不斩妖除魔了?”孟昆嗜血的舔了舔粘在刀刃上的血滴,露出享受的表情,似乎口中的味道很不错。

邬震轩听了孟昆的话,并不回答,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既然已经无法履行本职工作,你的旅途也该停止在这。”孟昆不客气的再次挥动手中的兵器,顷刻之间,上前阻拦的任何人或者妖物,惨淡无力地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滴溅的到处都是,甚至孟昆进门时称赞连连的名作也没有幸免。

老和尚也在拉扯之间殒命,现在的孟昆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妖魔。阁楼中仅存的活物只有小和尚和淡定自如的姥姥。

“一个大男人,穿得花枝招展,你是扮女人上瘾?”孟昆现在没有了一开始的残暴,以及迫不及待进行杀戮的冲动,耐心地与坐在地上的血色美人攀谈起来。

第五话完

“至今我都还记得那日我凯旋,你站在人群中深情地凝视我。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也是我自以为是的多情。那晚我们缠绵许久,甚至忘了进宫面圣,最终落下口实被迫离开,回到那个荒凉孤寂的边塞。”孟昆握着刀柄,尖锐的刀尖挑开男子微微开启的衣领,原本红润白皙的皮肤,因为失血变得灰白,就像死尸一般。

“那晚你骗我双修为的就是为了邀功进阶吧,都是我痴心妄想才错以为你真心待我。”孟昆眼前似乎幻化出那天的场景,丞相大人从身后拥住他健壮的身躯,耳鬓厮磨间,花言巧语的嘴蛊惑着他,一步步掉入美艳男子设好的陷阱。

下身传来的躁动,让人沉溺的情爱,迫使孟昆放下一切戒备,将内丹吐出并交给自己最信任的爱人。

“你早就知道圣上要将公主许配给我,于是从中作梗,主动追求大权在握的长公主。问题是引起圣上的不满并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于是准备在边塞找机会将我除掉。”孟昆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就像脑中一片空白。窒息的安静后,他吐出一口气,用艰难的口吻,道出那天万箭穿心的悲情场面。

“哪怕现在回想起来,皮肉被穿破的触感依旧存在,你说我不将你千刀万剐,怎么平息我心中的愤恨?”原本立在邬博涉胸口的刀尖,顺势缓慢推进了他的不算单薄的胸膛。这一下远比孟昆在他身上划出的任何一下都要痛,当然男人的话更加让他心痛。

孟昆在男子脸上得到了他想要的绝佳表情,于是不打算继续这惹人厌烦的报复。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孟昆将自己和邬博涉靠得极近,男人唇齿间的热气游走在两人之间,相比较阴气较重的邬博涉,孟昆身上的阳刚之气激烈的勾引着他。

发现邬博涉如此渴望他的阳气,孟昆不屑的嘲笑道,只是瞬息万变之间,稀稀疏疏的声音就像密集的爬虫快速向他们移动过来。

“这是什么?”孟昆立刻起身四处张望,看清楚来物的小和尚,正准备向男人说出他看到的大型蜱虫,就被蜱虫咬断了腰腹。痛苦的惨叫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同时看清了堵住门口的巨大怪物。

细长的黑社长线,坚韧无比,上面攀爬着巨大的白色肉虫。密密麻麻的虫子们似乎没有视觉,相互推挤着游走在这细密的黑线里。

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厅,因细密的黑线遮去了大部分光芒。

【头发】不曾开口说话的邬博涉,清亮的嗓音在孟昆的脑海里炸响,熟悉的冷清语调,在孟昆听来依旧勾人心魄。

其实不用邬博涉详细说,孟昆已经发现堵住门口的正是一个巨大的头颅,眉心位置传来熟悉的能量,相互感应着彼此。

只剩下头颅的厉鬼,想要将男人充满阳气的身体吞下,用来滋补自己失衡的阴阳;男人则决意夺回丢失多年的内丹,虽然看不出厉鬼出自何处,但依仗自己内丹而厉害无比。不难猜出这是谁的杰作。

“看来你为了逆天的权利,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孟昆握紧手中的利器,准备上前酣畅淋漓地打斗一番,而身后的邬博涉则再次陷入沉默。

眼前这个无法分辨的厉鬼正是当年夹在他与孟昆之间的长公主。不知长公主如何得知他们二人并非常人,于是多番要挟让他们献宝。

孟昆是老虎精,而他则是狐狸精,都来自这灵山。原本一心向善准备修行成仙,不想天下大乱,纷纷陷入战火,为了累计功德尽快位列仙班,于是两人遵从仙君指点,入世解救苍生。

约定好一起成仙的二人,因自身秘密被长公主知晓,“妖怪”一词带来的负面影响吞噬了他们的功劳和信誉。

被逼无奈的邬博涉,只好将男人送得远远的,只留下自己与长公主缠斗。无奈长公主是帝君命,金龙护体最终将他压制在脚下,听从其使唤。

长生不老正是她想要的,而作为精怪的邬博涉和孟昆成为她走捷径的机会。内丹的献祭,四处搜刮奇珍异宝,一点点吞噬着和平盛世。

就在邬博涉准备反抗时,长公主不屑的嘲讽作为妖怪的他们,不自量力的行径:“妖怪就只能是低贱的存在,妄想一步登天成为仙者,岂不怪哉?”

得知长公主打算制裁孟昆,邬博涉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拼死激发了自己的内丹,准备与天命加持的真龙拼上一拼。结果可想而知,最终他因为屠龙而永世不得翻身,真龙因为自身罪孽成为混世魔龙,也就是现在男人所看到的这个厉鬼。

一呼一吸之间,孟昆抢占了上风,并毫不犹豫地将巨大头颅眉心位置的内丹挖了出来。许久不见的内丹似乎变大了一些,色泽也光亮不少,满心欢喜的他立刻将内丹吞了下去。

失去内丹的厉鬼,不断惨叫着,断断续续之间似乎有残破的人影在其中,熟悉的身影加上模糊不清的话语。

“这人到底是谁?”孟昆终于再次将视线移到邬博涉的身上,此刻应该浑身鲜血不止的狼狈男子,摇身一变成为白衣飘飘的仙者模样。

【长公主,天命真龙。】

“你这个混蛋!”屠龙之罪,可不是他们这种修行不到家的精怪能够承受的。邬博涉竟然引导他屠龙,他还真是防不胜防。

就在孟昆准备将内丹再次逼出,挽救那稀薄的人影,一切都来不及了。宏伟的阁楼顷刻间消失不见,空旷的红土地上只有孟昆和邬博涉二人,原本横七竖八的惨烈尸身,全都化为一缕青烟进入到男子的身体里,恢复血色的美艳男子深情地凝视着背对他的人,而孟昆则懊悔地看着灰飞烟灭的厉鬼。

“现在好了,修仙这条路算是完了。我还想着早日飞升,再也不要见到你。没想到这竟然成了痴心妄想,不过好在这世界很大,总能避开不见。”孟昆阔达的良好心态逗笑了更加俊美的邬博涉

【我的内丹在你身体里,你在那儿,我就在那儿。】邬博涉的话不作假,想要将自己和男人关联在一起不只是杀身孽缘就够的,还需要更加直接的关系,例如融为一体。

“丞相大人,你依旧那么不要脸。”孟昆虽然不满,也无可奈何。更何况他孤身在黑色深渊游走多年,那份可怕的孤寂与邬博涉这个讨厌鬼比起来,还是有邬博涉做伴要好地多。

尽情地使唤这个亏欠他许多的家伙,也是打发时间的好消遣。

end

尾声

邬博涉顺手从路边摘起一朵黄色笑话别在发髻之间,满目柔情地望着自顾自走在前面的壮硕男人:【你看我美吗?】

听到长久以来极其安静男子的突然发声,孟昆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一看究竟“几千岁的老妖怪,还搔首弄姿,恬不知耻的糟老头。”

虽然孟昆满口不屑,但眼睛还是直愣愣地落在了邬博涉俊美的脸上。果然美人就是养眼,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你原来最喜欢我这样了。】邬博涉郁闷的抱怨着,但手上拨弄花瓣的手并没有显现出失落。

“那是曾经。”

【你不爱我了】

“你现在就一免费劳动力,要求还挺高。不愿意就走!”孟昆最烦这样软绵绵的邬博涉,争吵之间还不忘记卖萌撒娇。

【我会让你再次爱上我。】邬博涉信誓旦旦的语气,加上气鼓鼓的模样,逗笑了表情紧绷的孟昆,只是这份笑意并没有维持太久。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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