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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倒在床,韩嬴再次打开与堂妹韩芽的聊天页面,观看她发来的视频:是外婆八十大寿的宴席,视频里的老妇人浑身珠光宝气,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热爱这股富丽堂皇。

眼见老妇人满脸红光,韩嬴心里一紧,鼻头红红的,本就发红的眼尾越来越红,看到这张陪伴自己长大,如今却日既苍老的脸庞,泪水不觉充斥满脸。他退出页面,打开联系人,盯着通讯录里的外婆发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祝寿。

他的父亲是入赘,他随母姓。外婆相当于他的母亲——从小到大,他生理上的父母从来没有理睬过他。

指尖最终碰触到通话键,却在接起前几秒挂断。

这么好的日子,就不要打扰她寿星老人家了吧。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

“什么事?”韩嬴强装镇定,压抑情绪。

“先生,您的茶。”邵朗出现在门口。

“……放在门口。”

过了一会,门打开一条缝,韩嬴拿起茶水,一饮而尽。

睡意泛滥,韩嬴爬上床,刷一会后手机,顺便告诉了邵朗大门门锁密码之后,脑袋便昏昏的,睡意泛滥,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门被打开了。

男人脚步放缓,他先是去看了一眼杯子,确认空底之后便不加掩饰,急切地爬上韩嬴的床,俯下身轻嗅先生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转动眼珠,四处张望,眼神里无意飘过一丝狠戾。

那双暗光流转的眼睛从头到尾像打量一件藏品般的窥视完先生的身体后,邵朗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韩嬴的嘟唇,舌头撬开牙关,在韩嬴嘴里胡搅,同时上手褪去先生的衣物。

尝过先生的嘴,他搓搓手,毫无顾忌地在韩嬴身上大摸特摸,从额头到锁骨,从乳头到肚脐,再是大腿与足尖。

他在茶里下了足量的药,只要喝了,他就压根不担心韩嬴中途醒来。

自私的把韩嬴抱在怀里,鼻尖蹭在先生的后颈上,邵朗的手不断抓揉着韩嬴的肥臀,手指也不时伸进夹紧的臀缝里,去碰触那紧致的小穴。

身上一丝不挂,邵朗的几把早就胀得发硬,他把它伸进韩嬴的臀缝,用手掰开臀缝,一下下研磨粉嫩的穴口。

几把前段分泌出前列腺液,邵朗握住几把轻轻拍打几下小穴,小穴紧张地流出一丝淫液配合着身后人的侵犯。

邵朗感受到淫荡的穴口,索性把先生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自己把脸埋进韩嬴的屁股里,用脸感受臀部的柔软,手指也伸进穴口。

两瓣大屁股好似两发透了的白面馒头,柔软如棉花,邵朗再去触摸与臀部相连的腿根,臀肉与大腿肉挤压形成一线,手指在肉缝里摩擦,体会先生身体的水润。

之后,他把韩嬴又翻过来,可怜的男人在床上像个土豆包,任人摆弄,邵朗让他侧着身体,操纵他的手,让韩嬴的手臂放在后背上,好像他在抱着自己,脸也埋进韩嬴怀里,感受他的心跳。

好喜欢,好喜欢先生……

从高中时期起,他就一直期待这么一天:可以随心所欲地伸手触碰那个叫做韩嬴的学长的身体,可以肆意轻吻他的肌肤,舔舐他的体液。

以至于高中时他就干过偷内裤袜子这种下三滥的事,还曾经趁教室没人舔过韩嬴的坐凳,把脸埋进过韩嬴的鞋子。

他恶劣的猜想,韩嬴会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他那个何家小子,毕竟一个男生告诉别人自己的内裤袜子被偷了显然是好笑的,他只能说或者打心底里觉得是自己粗心大意。

事实证明,韩嬴讲了,但他的何姓好友并不相信,甚至以此调笑他。

于是,邵朗下一次作案时,他把一条盗走的内裤还了回来。韩嬴与何长风同寝,床头连着床尾,邵朗便把内裤塞进一个不被注意的交界处的床缝里,等待俩人发现它。

他可以想象,何长风知道内裤重新出现,自然少不了一顿输出,韩嬴是多么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受得了调侃。

有那么一段时间,韩嬴完全没理何追风。

邵朗高兴坏了,韩嬴身边少了人,他尾随偷窥也就更加容易了。

只不过他没高兴多久,何长风又开始和韩嬴玩在一块,邵朗也没有搞明白是谁先主动破冰的。但这并不影响他主观选择是何长风那个不要脸的先妥协。

夜色渐浓,邵朗在暗地里,在先生的卧室里,在韩嬴的身体里,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贪婪地啃食韩嬴的身体。

大胆一些,再大胆些,大胆到把韩嬴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大胆到把韩嬴的腿抬起来,大胆到几把插进韩嬴的小穴,大胆到穴壁被暴起的青筋凹出贴合它的形状,淫液不断溢出穴外。

“嗯……”韩嬴颤了一下,被挂在邵朗身上的手臂也掉了一下来。

这不禁让邵朗想起,那个还穿着校服的韩嬴学长,在器材室的破旧软垫上与那个姓何的以这种姿势交媾,垫子上青涩的韩嬴用腿圈住何长风的腰,邵朗只和他们隔着一箱排球,偷窥着两位青葱少年,听着韩嬴嘴里含着娇嗔的骂骂咧咧。

手机里录着音,手上打着胶。

此后的夜晚里,他不止一次靠这份录音在幽深的夜里度过,幻象自己压在韩嬴身上,幻想韩嬴脸上的娇媚。

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但是还不够,别的狗真叫人恶心,真叫人讨厌,令人作呕。

他用几把在韩嬴的穴里慢慢抽插磨蹭,磨蹭一会后他停下来,只是让几把插在体内,也不动,就这样静静感受韩嬴肠道的温度,手指在大腿上游离,掐揉。

他在不留痕迹的亵渎他的先生。

直到次日,粗糙湿润的玩意磨蹭在脸上,犬吠声惊扰着耳膜,韩嬴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利奥利的一张大脸,自己在家一看时间都吓了一跳:已经十一点了。他想赶忙爬起来去给利奥利准备食物,但是一起身,就感受到腰部的一阵发痛。

嗯,应该是前几天玩的太嗨了。

没想太多,吃了饭,又开始漫长的工作。

明明已经入秋了,可今天外边的太阳格外大,韩嬴都不由得怀疑起这天气来。这种时候带利奥利下去人和狗都会疯掉的。可是这条憨憨大狗不管:主人怎么不带自己去遛弯!于是他在韩嬴身边打转转,大尾巴不时扫过韩嬴的手臂。

“好,这是你要求的。”

韩嬴从座位上起来,拿着牵引绳就往外走,脸单车都不用。

一出单元门,带利奥利走进小区里,韩嬴就开始冒汗了。而利奥利的脚丫子一踩到被太阳焦烤过的地上,里面弹了回来。

“来嘛,来玩啊,你不是要下来玩吗?”韩嬴站到太阳底下,假意拽牵引绳,利奥利往回撤,差点把韩嬴整个人扯倒。

“哟,大着太阳逗狗呢。”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韩嬴头都没抬就知道是何长风。

一抬头,所来之人穿着轻松,脸上戴着墨镜。

“这不是大明星嘛,这几天没见你回来还以为你死外边了。”韩嬴被狗拉扯的画面未免有些滑稽,他看都没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利奥利走到他腿边撒娇,嘤嘤叫着求他带自己回家,韩嬴摸摸他脑袋上密密的茸毛,“走啦,回家吧,晚上再带你出来。”

“泥嚎。”一个蹩脚的中文进了韩嬴的耳朵。

???韩嬴抬起头,面前的人除了何长风,还有一位红发少年,白种人相貌明显,但还是有几分亚洲风貌,像是混血,但又不完全混血。

好一副似曾相识的脸庞,搞得韩嬴都要以为是何长风当年在法国的哪个情人来找他了——嗯?这货不是不吃回头草吗?

“这是我朋友,你知道的。”何长风把少年搂在怀里,脸上嘻嘻哈哈,接着又与少年耳语几句,少年点点头。

“哦。”韩嬴牵着狗往单元门都方向走。

“怎么,哥哥找了别人你不开心?”仗着少年的中文不好,何长风用方言说。

“呵呵,你耍朋友关我屁事。”韩嬴同样用方言回复,“怪不得这几天不在,原来钓人去了。”

他们进了电梯门。

“在法国不是说天天吃西餐吃腻了,以后不吃西餐了吗,”韩嬴笑着,他回忆起在法国留学时的愉悦,“重操旧业了?”

“瞎说,他妈妈是混血,他多少也算一个混血货。之前录综艺的时候认识的。”何长风耸耸肩,少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歪着头,他那莲花般的碧蓝双目,表现出少年的澄澈清纯,“他现在可是欧美那边的新宠,趁着还没大火搞过来玩玩。”

哦,韩嬴想起来了,之前何长风确实是参加过一档小综艺。当时这个少年好像是以一个昔日迪o尼童星的身份来的,在国内不火,那时何长风也不温不火,俩人镜头就连在那个小综艺里都少得可怜。

“何,森么你们在说话?”他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没说什么,在聊家常。”何长风把他搂得更紧了。

“森么似家常?”少年又问,此时电梯门来了。

“我进屋给你嗦。”何长风学着他那蹩脚的中文说,跨步走出去,又转过头与韩嬴告别。

利奥利摇着欢快的大尾巴,终于可以躺回凉快的瓷砖地板喽~而韩嬴一回到屋子里就冲了个凉换身衣服。

过了傍晚,十点多钟,邵朗发消息给韩嬴说今晚不回。这时候,韩嬴准备牵利奥利出去遛狗了。

到家近乎十一点,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一一简短应付敷衍过床伴们的消息,从柜子里拖出一件不小的家伙。

这件玩意通身的黑色,乍一看还真的不知为何物,韩嬴又打开床底下的柜子,里头陈列摆放格式形状尺寸的假阳具。常规的几把形状只有一两根,韩嬴几乎没有用过它们,反倒是那些狼牙棒或是触手吸盘等奇形怪状的阳具更受青睐。

盯了一会,他最终选择了一根粉色的章鱼触手。

触手安到机器上,这件物什的作用总算一目了然了起来——炮机。

韩嬴调好机器高度,往假几把上抹一圈润滑,再往自己穴眼里也挤了一些,便在地上撅着屁股,固定姿势,屁眼对触手,按下开启键后就把遥控器丢到一边。

炮机开始工作,触手一捅就顶进最里头,触手形状叠送层层快感,触手吸盘抓着穴壁,配合着润滑油,一冲到底。韩嬴娇叫一声趴倒在床,可是臀部大腿早就被自己固定,机器不到指定的时间是不会停止的。

机器按照之前设定好的频率,愈来愈快,韩嬴抓住床单,脚趾蜷曲。触手整根进来,又整根出去,他的姿势让假几把进出轻松,一圈被打发如奶油的泡沫很快溢满了整个穴口。

他感觉自己的频率应该是调错了,但是他连拿遥控器篡改设置的力气也被一点点捅碎,更何况他压根够不着遥控器。在高猛进攻下,韩嬴欲仙欲死,前段射精自然不用说,就连穴眼也在几把出去的一瞬喷出淫液。

淫液还没喷完,假几把就插回穴眼,堵住喷水的骚穴,来回好几次。

“嗯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停……”韩嬴要疯了,生理盐水在眼角逗留,他是如此屈辱,像个婊子一样被炮机肏到失智,甚至对着炮机说话。

屁眼周遭麻木不堪,炮机在高速运转,突然又开始剧烈震动,整根触手在穴里以最高频率疯狂振动,韩嬴彻底崩溃了,泪水从眼角溢出。

同时溢出的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

尿液,精液,淫液,湿了一地,韩嬴跪趴在这么肮脏的一摊污秽里,膝盖都通红。

炮机兢兢业业的工作了一个半小时,准时停下,韩嬴已经被肏得直翻白眼,固定的锁扣在完成任务后松开,韩嬴整个身体软在床上,穴眼被肏得通红,穴肉外翻出来。他艰难的伸手去查看遥控器:果然,上面显示的档位全部调高,时间也延长了。

机器是无辜的,假几把还插在它上头,触手尖端的淫液慢慢往下滑落。

他突然记起,上回拿出这台机器,是给何长风展示的时候,那个逼崽子打着研究的名义抓着这个机器和遥控器一顿捣鼓。

原来是在搞自己。

韩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整个人都被炮机肏虚了,连地面和身体都只能勉强清理干净。无能为力的他只能用vx对该死的家伙一通信息轰炸。

艰难地用手指给自己上药后,韩嬴裤子也没有穿,他实在是累过头了,趴在床上就睡了。

而此时,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充电插孔里闪烁。监控器将房主人的淫荡如实传输给一个高档别墅区的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个地下室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是关于韩嬴的了:一面墙上贴满的韩嬴的照片,空间里堆积着丢掉的试卷物什,柜子里塞满了韩嬴丢失的衣物。电脑亮着,里面的文件有好几个g,全是偷拍到的视频照片。

哪怕是韩嬴在法国的照片,邵朗也通过外网等途径找到了。

只怕连韩嬴的亲人都没这么了解韩嬴。

电子屏幕后的人——邵朗就在自己的别墅地下室里,他脚边散落一堆纸团,目光兴奋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先生。

在另外两台电子显示屏上,全是韩嬴家里的各个角落影像。

次日,韩嬴气势汹汹地去拍何长风家大门了。

实际上他知道何长风家的大门密码,为了给友人面子他没有直接开,可是过了半天门都没开,韩嬴不耐烦地又锤了几下。

门开了。

昨天的那个男孩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多么无辜纯甄,他身上穿着何长风的衬衫,瘦小的身躯甚至难以支撑这件衣服,他怀里抱着一直黑猫。韩嬴一看到如此瘦的少年,火气下去大半,他首先用法语询问何长风的去向,看少年满眼疑惑,韩嬴又说起英语。

少年听到英语,眼睛一亮,接着告诉他何长风在屋内。

与少年不同,何长风窝在床铺里,整个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屋子是难以言喻的一团糟,他俩简直是把房子搞了个天翻地覆,说昨晚有十多个人在这房里开淫趴韩嬴都信。

少年在一旁说他们玩得太嗨了,所以何才这么没精神。

“喂,别装死,你怎么回事?”韩嬴上来抓住何长风的头发,左右晃了晃叫他清醒。

“嘶,停停停,”何长风饶了饶头,“就像他说的,我们昨晚太嗨了。”

“……玩归玩,不该碰的别碰。”韩嬴难得为这骚人浪子担心,“你一直都挺有分寸的。”

“哈哈,谢谢关心。”何长风看了看门口站着的红发少年,他怀里的黑猫盯着自己,而那位少年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说吧,什么事来找你何哥哥。”

“没事,你好好休息。”韩嬴转过身去,经过少年旁边,他多留意了他一眼,少年低头摸猫,完全没有看他。

关上门,韩嬴进屋。昨夜的疲惫与愉悦在一觉之后散去,利奥利咧着大嘴跑上来欢迎主人:不管什么时候,它永远都嬉皮笑脸。

牵上绳子,韩嬴带着利奥利出去边跑边遛。直到整个人汗流浃背,利奥利也不断吐着舌头。

几乎是他前脚刚进电梯门,邵朗就回来了。

“早上好,先生。”邵朗冲韩嬴微笑。

“哦,早上好。”韩嬴压下瞳孔里的震惊,按下十八层。

进了屋,不用韩嬴多说,邵朗就自觉跪在地上。

“算你识相。”韩嬴浅笑一下,伸手抓了一把邵朗的头发,把利奥利牵进它的房间。

刚运动完了,韩嬴是准备去洗个澡的,他把袜子脱下,放到邵朗面前。邵朗两眼放光,盯住那条袜子。

“想要?”韩嬴脱下另外一只,接着是自己的上衣,裤子。

邵朗满脸喜色。

“想要想要,”邵朗高兴坏了。“贱狗想要。”

面前的先生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内裤,明晃晃的肉体在他面前,而那些沾染他汗味,气味的衣物就直接摆在他眼前,邵朗就好像狼看见羊,垂涎三尺。

“呵,”韩嬴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甩到邵朗脸上,勒令他把衣服脱了,再让他蹲下来两脚张开,手部半握拳下垂置于胸前,舌头吐出来——还真像一条狗,“记住这个姿势,以后我说‘蹲下’就这么做。”

接着,他把袜子塞到邵朗嘴里,汗臭味让人作呕,可是一想到这可是先生的衣物,邵朗便开开心心地让他存在自己嘴巴里。另一只袜子放到头顶。

“不准动。”韩嬴轻轻拍了拍邵朗的脸,“包括嘴巴。”

淋浴掉身上的汗水,韩嬴穿了一条短裤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浴室,赤脚踩在地板上渲染一片水渍。

他看了邵朗半响,思索片刻说道:“我今天不想做爱,爬过来来陪我下棋。”

邵朗俯下身去,双手双脚支撑地面。

韩嬴坐到沙发上,观察邵朗优美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在茶几上布置好棋盘,嘴上调侃:“这么慢?想耗死我?”

实际上也不算很慢,他就是想调侃一句。

反而,邵朗的动作非常标准与优雅,看得韩嬴赏心悦目,那肌肉运动简直是素描的绝佳素材!韩嬴心想要是这货出现在画室他可得逮着人画一天。

邵朗不敢贸然动作,害怕韩嬴一个不开心将他扫地出门,他加快速度,爬到茶几旁,恭敬跪好。

“现在允许你放松,”韩嬴下了一步棋,“到你了。”

“先生,那个……”邵朗吞吞吐吐,手上却已经落了子。

韩嬴注视棋局,稍稍抬眉表示他在听。直到邵朗半天放不出个响屁来,韩嬴问:“有屁快放,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

“啊,就是,我今天要值夜班,晚上六点去……”

意思是说为他准备的狗爬训练泡汤。

“哦。”

他们下棋的速度很快,哪怕嘴上在讲话也丝毫不影响下棋的速度。可眼下棋盘陷入僵局,压力交到韩嬴头上。

“你需要睡一觉什么之类的吗?”韩嬴问,他又想了想,之前没给邵朗安排住处,邵朗都睡在调教室。

“昨天晚上医院很忙吧?一晚上都没回来。”

“嗯,昨天在办公室睡下了。”

韩嬴点头,随后也沉默了,他紧盯棋盘。

他翘着腿,小腿一晃一晃,跪在地上的邵朗毫不掩饰的窥视先生的腿足。

“往哪看呢?掌嘴。”韩嬴用余光就能望见邵朗大胆的目光,他思考棋局正在蹙眉时,贱狗此时却在偷窥!

巴掌声响起,在房里回荡。

乏了,韩嬴胡乱下了一步棋,叫停了邵朗:邵朗两只手左右开弓,扇得脸颊红肿。

“我去拿冰袋,到你了。”

毕竟邵朗晚上还要上夜班。

拿了冰袋回来,邵朗已经下完了棋,只是棋盘上的局势稍显诡异,他将冰袋给了邵朗叫他敷着。

下了一步棋,棋局颇有些拨云见日的明朗,韩嬴下得开心,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是不是动棋了?”韩嬴盯住邵朗。

“没有。”邵朗垂眼,一副顺从模样,“先生的棋艺很好,不需要动棋。”

韩嬴耸肩,把棋盘往前一推:这棋盘肯定是动过了,下起来没意思。

他不下了。

“没意思,不下了。”韩嬴把棋盘用力往邵朗那一掀,棋子打在邵朗的脸上,邵朗立马就跪了,“爬好。”

邵朗听话的转换姿势,用狗爬姿势示人,发达的肌肉线条明显,小臂有力,韩嬴将腿随意搭在邵朗的背上,想到了什么。

“贱狗,知道安全词吗?”韩嬴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一种信号,当你受不了时,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停止,所以现在你想一个安全词。”

“……数学”邵朗一声说。

“噗——”韩嬴差点一口茶呛死,上学时被数学支配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打过个位数的数学试卷好似又重现在眼前,“不行,换一个。”

“…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再在这里搞笑小心我揍你。”韩嬴厉声道,半响他再度开口,“我和别的狗的安全词是‘我爱你。’,你也用这个吧。”

邵朗点头。

“没长嘴巴?”韩嬴蹬了邵朗脑袋一脚。

“贱狗知道了,安全词是‘我爱你。’。”邵朗忙补充到,但是先生脚掌擦到脸颊的滋味太美妙了,要是先生能够再踢自己一脚就好了。

他意淫着,几把挺立。身上有衣服,可胯部的小帐篷分外明显。

“又发情了?”韩嬴坐起,伸手将邵朗的脑袋往他的方向拽过来,“你说,撒谎,私自发情,我该怎么教你好呢?”

“贱狗,贱狗一切听先生的……”邵朗小心翼翼的回复,眼神不安分的垂下,脸憋红了,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可怜呀。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韩嬴看出来邵朗心里似乎憋着什么。

“先生,贱狗想要知道,”邵朗眼泪汪汪,眼中带泪,“贱狗哪里撒谎了……”

“你是在问我吗?”韩嬴皮笑肉不笑。

邵朗泪光闪闪,直直地与韩嬴对视。

“先生,先生不要生气……”邵朗可怜巴巴,像一条小狗。

“你的表现很糟糕。”韩嬴将邵朗的脸甩开,一字一句的说,“滚去狗笼子里呆着。”

说罢,韩嬴起身,邵朗跟在后头爬。

狗笼子门一关,邵朗在里头。

韩嬴上了插销锁,指指调教室里的钟表。

“晚上要去医院自己去,插销锁你自己打开就是了。”韩嬴再踢了一脚笼子,“我有事出去。”

关上调教室的门,换了身行头,韩嬴拿起准备好的马蹄莲走出去。

有朋友回国,他要去接机。

带上口罩与墨镜,韩嬴与手里拿着的马蹄莲格格不入,一束花被他整得像拿把菜刀一般,见人砍人的架势一下子就溢出口罩与墨镜。

“嗨喽宝贝!”男人远远看见韩嬴,一胳膊把将韩嬴抡进怀里,“宝贝我想死你啦!!”

“林言祁你要是再碰我我把你手剁下来。”韩嬴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林言祁全当没听见,撅起小嘴就要去亲亲他的小韩宝贝。

“宝宝你还给我带花,宝宝你好喜欢我,好感动,”林言祁“宝宝你是一只小猫咪咪咪咪咪。”

看来今天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带口罩与墨镜。

韩嬴将人带出机场,没急着上车,花也一直不给林言祁,他引林言祁进了小树林。

“宝宝,这是在国内诶,而且你跟我……啊,宝宝不要再打了!”林言祁话还没有说完,马蹄莲就在他头上再度开花,主打一个仙女散花,花瓣四散掉落,落尽绿化带也不需要打扫。

“宝,宝,我看你像个宝!”韩嬴一边揍一边骂。

马蹄花掉的差不多了,韩嬴把七零八落的花束往林言祁手里一塞,带他上车。

韩嬴订了餐馆,很快他再度后悔。

林言祁一边吃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嘴里塞着米粒跟韩嬴说话,眼泪时不时哐当掉进饭碗,说好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

“太好吃了。”

“太好吃了真的。”

“没有吃过呜呜这么好吃的饭,从来。”

“简直是世界第一的饭。”

路过的服务员以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俩,韩嬴简直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墨镜与口罩更是一刻也不敢摘。

“……欧美人是不给你吃饭吗?”

“他们给我吃屎呜呜呜呜呜。”

“……”

等这祖宗吃完饭,韩嬴陪他逛了逛消食,林言祁手脚并用为韩嬴描述他在外旅游时的所见所闻,以及吐槽了几个白人s,无语的翻了好几个白眼。

声音有点大,韩嬴提醒了数次。

“你太吵了。”韩嬴作势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呜呜韩嬴宝宝你嫌弃我哎呀…不是,宝宝你别走呀。”

一听到全名,韩嬴甩下林言祁就要走。

“哎呀宝宝你等等我。”林言祁快步跟上,“好啦好啦我都听你的,来,吃个嘴子,不生气了嗷。”

“不要。”韩嬴把脸别过去,林言祁不依不饶,死缠烂打。

“我的好哥哥,好哥哥,韩好哥哥,我说错话了,你饶过我呗~”林言祁年龄小,长得乖,刚成年不久便“误入歧途”与韩嬴在【极地】俱乐部认识。

“诶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你哥哥晓得你在外边四出喊哥哥岂不是会杀了我。”韩嬴打趣道。

“哈哈哈哈哈没事,他又不知道,走走走,物色几个帅哥玩玩。”林言祁搂住韩嬴。

“才回国就想这些有的没的!”韩嬴用力点了一下他的眉心。

“好哥哥——”林言祁拉了长音,犯规般撒娇。

“不去,你哥要是知道了非得揍死你。”韩嬴今天没心思。”

见韩嬴表情已然没了笑意,林言祁也乖顺起来。

“那你去陪我喝酒!”林言祁眼珠子一转,再度撒起娇来。

“好吧。”韩嬴驾车驶向他们常去的酒吧。

期间林言祁几乎问好了半个酒吧的人,并且拿过话筒对所有人说goodnight,韩嬴上完一个厕所回来,这家伙就去了另一个卡座跟别人玩起了纸牌游戏,把人哄回来他又牵起另一位小姐的手进了舞池。

等韩嬴扛着林言祁走出来时,迎面撞上一位身着西装的男人。

“辛苦了,韩先生。”男人很有礼貌,上手接过林言祁,“我会支付他的消费。”

“哦不用了,都是朋友。”韩嬴刚想抽烟,记起面前的男人不喜烟味,于是香烟悬在手上没有点燃,“他喝的有点多。”

“多谢您照顾了。”

看来有人今晚要睡不着觉了。

韩嬴叫了代驾回家。

屋内无人,他进了阳台,利奥利高高兴兴地往他身上扑。

又是一个夜晚,刚才在酒吧,他为了看住乱跑的林言祁没喝多少酒,而现在他在家,倒是拿了酒瓶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利奥利围着他打转,尾巴摇得可欢了。

桌上的饭菜精美可口,韩嬴看了一眼,就着酒吃菜。

早晨起来已是日上三竿,利奥利在挠门。

喂过狗,韩嬴开始赶稿。

手机响了,是邵朗的短信。

〔抱歉,先生,最近给您添麻烦了,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韩嬴打出一个问号。

〔贱狗很高兴能够做先生的狗,我的住处有着落了。〕

〔你现在在哪?〕韩嬴问。

〔在出租屋里。〕

〔好的。〕

〔那以后还可以见到先生吗……您说的,三十天的那个……〕

〔可以。〕

不知为何,韩嬴感觉手机振了振,对面就像是在欢呼雀跃。

〔那,先生,下一次调教是什么时候!?〕邵朗显得急不可耐。

〔……我会通知你的。〕韩嬴留下这一句就不在回话,邵朗也识趣,没有继续骚扰。

下次的调教时间是周末,韩嬴挑了下午的时间段。

没等午觉睡醒,邵朗就按响了韩嬴家的门铃,拖着带有起床气的身体,韩嬴打开门,半眯着眼睛将邵朗扯进屋内。

“脱了衣服跪好,先跪个十五分钟再说。”说完,韩嬴走出房间。

一刻钟后,他身着露背镂空毛衣,前边的裙子勉强遮住将要露出的性器,后边的裙子短到露出来半个屁股还不够。

先生背过去俯身拿藤条时,邵朗就直勾勾地盯着那半边屁股咽口水——瞧起来分明是两团大棉花,真羡慕余黎温摸过先生的屁股。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

似是感受到了身后炽热的目光,韩嬴随意晃了晃臀,臀肉在运动下抖动,邵朗的小兄弟向先生敬礼。

漫不经心地从盐水里拿出寖了一夜的藤条,韩嬴转过身,忽视那根翘起的老二,往邵朗面前掷了一个骰子,说:“这秋天的枫叶不够红啊,瞧瞧你的血能不能把枫叶也染红。”

伴随骰子落地声,数字六正面朝上。韩嬴轻笑出声,他欣赏邵朗的身材,不禁顽劣地要为这具完美的身材染上血红。

“运气不错。”韩嬴指了指一边的木桌,“上去趴好。”

木桌矮小,造型奇特:木桌中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邵朗趴在上边,臀部微微翘起,饱满有肉,触感十足。韩嬴上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说:“双臂屈肘,与肩同宽。”

邵朗是练过的,上半身姿势标准,肌肉丰满健硕,韩嬴咽了咽口水,甩手在脊背上扬了一鞭子。

“啊啊!”突如其来的鞭挞刺激邵朗叫出声,他的背部拱起,却被韩嬴用藤条抵住往下压。

“报数,从一开始。”韩嬴指导道,“今天我允许你叫,好好珍惜,以后可就没这福气了。”

“是的,先生。”

“数字不错,选了个六,上一回的撒谎与私自发情的账也一起算算。”藤条磨蹭着皮肤,在刚才鞭出的红痕上反复摩擦,“私自发情,加三十鞭子,撒谎,加五十鞭,一百四十下。”

藤条在空中划过,击破空气发出嗖的厉声,实实在在地挨在皮肉上,速度逐渐加快,一条条红痕相互交错,触目惊心。

红痕在脊背,臀部大腿一遍遍的覆盖,痛得邵朗全身直打哆嗦,泪水搀了满眼,依旧大声报数,压抑叫喊。

“哈啊,一百……”声音哽咽中带了颤抖。

“还受得了吗?”韩嬴拎起邵朗的皮带在手里饶了几圈,另一手按在肩胛骨的位置,感受邵朗的颤抖。

“请,请先生继续惩罚贱狗。”邵朗的肩部微微向上耸起,尽可能地贴近先生的掌心。

话音刚落,韩嬴一边向下摁着坚实的斜方肌,一边扬起手臂抽打,皮带狠戾的砸在大腿上,快到邵朗要来不及数数,他一面尽力回忆上一个数字,一面试图挽救被打散的思维,声音渐渐低下去。

“多少了?”韩嬴问。

“一百……”邵朗正在绞尽脑汁的回忆,韩嬴就打断了他,话里还带了笑意,说道:“还剩五十抽吗?”

“一百三十四了。”邵朗忙回答。

“很好,”韩嬴安抚性的摸了一把邵朗的脑袋,转而坐到邵朗面前,手里拿了一块木板,刚好堵住木桌上的洞;而木板上则是一根形状正常的大尺寸巨屌。

掀起本就没多长的衣摆,面对邵朗双腿打开:一只底部是红宝石的肛塞插在先生体内。

红宝石闪耀夺人眼,红宝石旁的嫩肉将宝石团团围住嵌在其中。

韩嬴默默扯了扯黑色皮质手套。

“啪——”一个耳光打得邵朗措手不及。

“一百三十五。”邵朗反应过来。

“反应能力还不错,不过现在不用报数了。”韩嬴笑眯眯的,两只手左右开弓,鼓足了力气,十六个耳光差点把邵朗扇成猪头。韩嬴双手撑桌,屁股往前送了送。“把它叼出来。”

脸埋进先生的臀缝里,邵朗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呼出来,生怕惊扰了先生,张嘴咬住红宝石周围,牙齿与穴眼周遭亲密接触,就在肛塞露出一点点后端时,韩嬴夹了夹臀,臀肉往中间紧缩。

出来一些的肛塞重新缩了回去,韩嬴不舒服的闷哼一声。

“贱狗连叼肛塞都不会吗?你这张狗嘴巴真没用,打烂了看能不能长进步。”韩嬴往脸颊上甩上一巴掌,用双腿夹住邵朗的脑袋,强迫他往里深入。

“唔……”邵朗要出声回复,嘴巴却直直抵上了那颗红宝石,只能张嘴将它咬住,慢慢拖出。

肛塞叼在邵朗嘴里,淫液贴着光滑的金属表面流下。

“允许你把另一头塞进嘴里嘬个味。”韩嬴摆摆手,穴眼直直冲着邵朗,被稍稍撑开的穴眼一开一合,就像一朵正在呼吸的小花。

扶住桌子中央的假阳具,韩嬴缓缓坐下,仰头发出轻喘。

假屌探进韩嬴的身体,目光渗过透明的材质,依稀可见先生穴内的嫩肉贴紧假屌,涩情的淫液顺屌流下。

“过来舔。”韩嬴扯住邵朗的头发,舌头滑过穴眼,细细舔舐穴眼的边缘,胯下湿润一片,邵朗的狗舌头圈起淫液就往自己嘴里送。狗一样的舔法把韩嬴逗笑了。

“真是一条小贱狗,狗舌头都这么贱,”韩嬴托起邵朗的脸,另一手将性器往下压,“口。”

张开嘴,口腔包裹粉嫩嫩的性器,邵朗很有技法的先只包住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整个口腔也在不断的吮吸着,刺激得韩嬴手上拽头发的劲都大了。

与此同时,足尖搓揉邵朗的巨根,不一会儿就射了满脚;后穴被填满的充实与嘴巴带来的刺激又使韩嬴交代在了邵朗嘴里头。

脸颊潮红,韩嬴弓起身子将邵朗的脑袋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一个头型飞机杯。

“哈啊,看来得管管你早泄的死毛病。”韩嬴揪住邵朗的耳朵,用力拧了一把。接着韩嬴稍稍将邵朗推开些,脚掌胡乱在他身上乱蹭,将狗精液蹭掉,最后他缓缓抬臀,从桌子上站起来,“去含着。”

他指的是那根晶莹剔透布满水痕的假屌。

绕到邵朗身后,在两腿之间放上一个盆,韩嬴挤奶似的握住几把向下拽,另一手粗鲁的搓揉睾丸,上头青筋暴起,眼瞅着硬了起来。

邵朗的嘴里含住巨屌,假体龟头做的逼真,直抵喉口,稍不留神就会被呛到。

搁了半响,细微的刺痛从马眼处传来,邵朗吓得一哆嗦,假屌也呕了出来,一个劲的咳嗽。

“含住,十鞭子,”韩嬴语气平静,报出惩罚数目,“你身前有的是地方挨鞭子。”

再度含住巨根,邵朗没撑多久,嘴巴里是纯粹的干燥,假屌上的淫液痕迹已经被邵朗全部舔净,现在这就是一根平平无奇的香蕉假阳具。

下一记刺痛更加强烈,比之前提升了几个等级,下半身往上弹了一下。韩嬴玩着手上的电击棒,瞧着那根马似的巨屌一抽一抽。

“唔唔……”邵朗难受的扭扭腰,他不时咳嗽,用干呕提醒先生。

“吵什么吵?”韩嬴将电击棒放在背上伤痕最终的地方,惊得邵朗差点再次把假屌呕出。

不过他的贱屌又射了。

“喜欢射?”韩嬴挑挑眉,“不准动,这是惩罚。”

电击棒重新挨上马眼,调到最大的一档直直的刺激几把,邵朗的身体下意识要往上抬躲避,电击棒也跟着柱身往上。

邵朗浑身痉挛,在韩嬴将电击棒抽离的那一刻一汪浑黄的尿液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落进盆中,尿臊味瞬间充斥房间。

“啧,”韩嬴嫌弃皱眉,扯着邵朗的头发将他拽离桌面,邵朗一边咳嗽一边抬起头,“去把脏东西倒了,给你二十秒。”

回来后,韩嬴坐在沙发,手里拿的是马鞭。

马鞭点地,示意邵朗跪下。

颤巍巍的几把涩心不减,傲然挺立,邵朗低垂下眼。

“接下来不用你报数了。”马鞭凶狠的抽向几把,一连十鞭,痛得邵朗双目通红。

“你这根贱屌真是不乖,不如早日阉了,”马鞭抵在发黑的马眼处,邵朗不敢想这要是敲下来自己会不会痛得打滚,“可是它长得这样翘,我也舍不得,倒不如叫你起把它做成标本给我把玩。”

见邵朗愣在原地,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吓傻了吗?

“谢谢先生垂怜贱狗几把,”邵朗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感激的涕泗横流。

啊?

真是条疯狗。

上下打量了一遍邵朗,韩嬴伸出脚,绷紧足尖,说:“允许你抱着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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