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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啊……”卢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接连溢出骚浪的呻吟,同时双腿发软,几乎是投怀送抱般瘫软在魁梧成辉的怀里。

羞赧着脸的卢祯实在是有口难言,他的一对贫乳自被李裕用了药后就再也恢复不了,不仅整日充盈胀满了奶水,还极其敏感,如同变成了肉欲的开关,轻触便失控。

“小阿祯怎么变得更色了,乳头一点都禁不住摸。”那夜的事情成辉自然也听闻了,但无论他怎么遐想,也不曾想到卢祯被调教得如此淫荡,乳头就是被指腹随便揉揉就已经溢出了奶水,成辉忍不住调戏,更忍不住将卢祯的身子转弄过来,以便能够亲眼目睹着他被玩着奶子时的骚浪媚态。

卢祯被弄得身子发软,瘫软在成辉的怀里只能任他摆弄,他被迫转过身,潮红的小脸骤然映入他的眼眸中,这下不仅成辉,便连卢祯自己也看得清楚,他被随便一个男人亵玩时流露在脸的骚浪媚态。

“李裕那厮仗着有钱成天不学好,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稀奇玩意,小阿祯本就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这又长了一对大奶子,教哪个男人看了不喜欢。”成辉一边赞叹着卢祯身子的可造,一边粗鲁揉弄着卢祯的一对肿乳,看两个充血硬挺的乳头不停喷溅着白色的奶汁,他的表情越发的兴奋,骤然萌生了欲望,便克制不住自己埋头在卢祯的一对鼓胀肿乳上。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么吸……阿祯……阿祯会……会把衣服弄湿的……唔嗯……”潮红着一张欲脸的卢祯尖声浪叫道。

成辉埋头在他的胸前,湿热的舌头冲着他敏感的乳头恣意扫荡,又湿又热,充盈的奶水迫不及待地涌溢着想要被吸干,卢祯勉强支撑着自己身子的颤抖双腿抖动得更加厉害。

再这么用力吸下去,他会控制不住尿出来的!

“湿?还不够,这么粗壮的玉势,还得再湿一些才能插进去。”成辉不舍从卢祯的一对肿乳处抬头,看了一眼卢祯快要泄身似的淫媚便故意歪曲着他的话,腾了一只抓揉着肿乳的大手摸向卢祯湿漉的下身。

长满了茧子的大手覆在敏感的骚穴上,粗糙与娇嫩碰撞迸发着剧烈的快感,卢祯不由自主张开的双腿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从骚穴涌溢的淫水泛滥,打湿着成辉亵玩在他下身的手指,不时蹦出几声淫靡的咕唧。

“嗯哦……唔……”卢祯死咬着下唇,想要忍下声声的骚浪,但却都是徒劳,骚浪的呻吟频发,卢祯还没来得及完全穿上的纱衣早已被奶水被淫水溅湿得一片污秽。

成辉一对粗眉大眼牢牢盯着卢祯看,他熟悉着卢祯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故意频繁用指腹揉弄着他充血肿胀的阴蒂,刺激得卢祯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那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头也挺立的高高的,如同被吸硬了一般。

“呜嗯……”卢祯潮红的脸随着成辉揉弄在他下身的手指变成了抽送渐渐摇晃了起来,一声听似隐晦又显欲盖弥彰的嘤咛从他喉底溢出,卢祯控制不住翻白着淫眸,两片嫣红的薄唇张合娇喘不息。

成辉坏笑着将插入卢祯骚穴里的手指拔出,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卢祯所站着的身下已经湿漉了大片,水洼模糊透着他此刻无力的轮廓。

“这下子骚穴就够湿了。”成辉的坏笑持续,似要将自己只是一番好心的证据呈现在卢祯的眼前,故意将他被卢祯喷湿了的手指在卢祯的眼前晃了晃。

成辉脸上展露着得逞的笑意,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善心,特意拿了放在桌上的玉势,趁着卢祯刚泄了身骚穴润滑湿漉,咕唧一下用力,那根栩栩如生的玉势便插入了卢祯的下身,只余竟阴囊外露,勾勒着他的淫媚骚浪。

被强行插入了玉势的卢祯为了不让玉势从骚穴里滑落,只得用扭捏怪异的姿势夹紧着双腿,只这样的姿势却无形中让玉势插入得更深,更燃着熊熊欲火。

卢祯的小脸透着潮红,尚未完全褪去迷离的眼里涌着羞愤,他恨,可他却不知道该恨谁。

马上就要到投魁的时辰了,今夜来的寻欢客尤其多,还没到时辰便已闹哄哄的吵着催着要卢祯登台,台上的小厮见局势快要稳不住,便朝着台下的小厮打了眼色,让他们赶紧去把卢祯叫来。

而有赖成辉的‘热心肠’,卢祯还没登台便已提前进入了状态,满脸的潮红额间布满着耐人寻味的细雨汗珠。

千呼万唤,软了双腿的卢祯终于是被小厮搀扶着登了台,现身在一众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寻欢客前。

本是闹哄哄的台下在见到卢祯一刻终于安静了下来,众人怔怔望着出现在台上的卢祯,目不转睛,宛如失语了一般。

只见卢祯穿着一身透薄纱衣,那纱衣的剪裁不同于寻常衣裳,胸前,身下的位置尤为清透,几近于赤裸,卢祯那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众人的面前尽露,其颜色形状乃至于状态都展露无疑。

而更叫人咋舌的是卢祯行走的姿势怪异扭捏,虽然他极力掩饰,但透明的下身根本藏不住秘密,粗壮的玉势插在他的骚穴里,宛如在直白宣告着他的本性。

云集在台下的寻欢客在将卢祯彻彻底底打量了个透后,宁静被打破,台下一阵喧闹。

“早听闻李公子好药道,没想到是真的,你看他的奶子,若非被用了药,怎能鼓胀成这般。”

“这小蹄子当真是绝顶的淫叫,瞧他身下那水迹,分明是刚刚被人干过了,说不定那玉势堵着的正是别人的精水。”

台下对自己评头论足的声音不断,卢祯羞赧至极,可他站在台上,目光根本无处躲避,无论他怎么逃避,他都能瞧见,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他们的神情不约而同,卢祯无需识得读心术,便都能得知,在他们的脑海里,他正被用不同的姿势淫辱着。

“各位,投魁正式开始。”台上的小厮笑得耐人寻味,只在他一声后,便有人为卢祯搬来了椅子。

只是这椅子的形状独特,两边的扶手如同弯月般,似特意为了某个羞耻的姿势所设。

卢祯瞧见那椅子当即更红了脸,只他此刻在台上,手脚便如被操纵了一般,似乎失去了自主能力,不由自主便朝着那椅子走去,并在坐下后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腿。

卢祯匀称修长的双腿张开分别架在了弯月把手上,被玉势插着的骚穴毫无遮掩的展露,听着台下的连连惊叹,卢祯感觉大脑都似乱作了一团,什么礼义廉耻全然不记得,只记得那月余的调教,他的手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身下,毫无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玉势自渎。

就在卢祯坐下,原来被台上小厮提着的花篮便也被摆在了卢祯的身前,其位置正正好便是在卢祯的身下。

卢祯手握着玉势缓慢转动着,随着咕唧咕唧的淫水声音渐响,卢祯握着玉势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卢祯的喘息又急又娇,他不解,明明插在骚穴里的玉势触感冰凉,但他却觉得身子宛如被火烧了一般滚烫灼热,并且那玉势越是抽送得快,他身子的灼热便越是强烈,卢祯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火烧得快要熟透炸开了一般,他握着玉往骚穴里抽送得更加凶猛。

“嗯哦啊啊啊……”自渎的快感促使着卢祯忍不住淫叫,分开夹在弯月扶手上的双脚紧紧蜷缩成一团,他眼神迷离的看向台下,那些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想要狠狠肏弄自己的淫邪,一个可怕的画面忽而浮现在卢祯混沌的脑海里,他被数不清的男人包围着,数不清的狰狞鸡巴肏向自己,白浊腥臭的精液源源不断向他喷溅,淹得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可就是如此可怕的画面引爆了卢祯持续积攒的快感,他翻白着淫眸身子失控地痉挛着,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从卢祯的尿道喷溅而出,不均匀的分布最终落在了摆放在他身下的花篮上。

塞满在了竹篮里的花枝蓬勃着朝气,溅落在花瓣上的水珠如同晨曦一般,在一旁候着的小厮忙地上前清点,最终摘出一朵被溅得最多淫水的月季,取下绑在花茎上的纸片,当众宣读今夜投魁的得主:“恭喜齐公子投的美人归。”

卢祯无力支撑眼皮,瘫软在椅子上,半眯着的眼睛轻飘飘扫过台下,只见那齐公子生的清秀白净,一副通文达理的书生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是混迹风月的浪荡子。

卢祯分神之际,那齐公子已登了台,当着台下一众艳羡嫉妒的目光将瘫软无力的卢祯从椅子上抱起,他看弱不禁风,却意外有力,毫不费劲便将卢祯抱起,在小厮的引路下,抱着卢祯入了厢房。

那齐公子彬彬有礼,将卢祯抱入了厢房后,并不急色,他将卢祯抱放在床上后,还亲自去给他倒了杯酒来。

“小生名唤齐沅,早闻阿徵淫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实叫人一见倾心。”齐沅夸赞着卢祯,神情真挚且目光与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截然不同,他要显得真诚。

第一次被人这般夸赞,卢祯觉得羞惭,脸红着接过了齐沅递过来的酒杯,与他碰杯。

一饮而尽,两人杯中的水酒皆见底,齐沅望着卢祯和煦浅笑,见他羞涩动人,便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齐沅是君子,吻如小溪细水长流,湿润的舌尖如溪水潺流,柔柔舔舐着卢祯的两片唇瓣,待其完全湿润便又用舌尖沿着卢祯那好看的唇形勾勒,得到卢祯的回应双唇微张轻启他才将舌头探入卢祯的檀口里。

齐沅的吻似有着循循善诱的魔力,卢祯在张嘴含住齐沅探入他口中的舌头后,便情不自禁将嘴巴张得更开,似要容纳他的所有似的。

卢祯乖巧含着齐沅探进来的舌头吸吮缠绵,两人的气息津液彼此交换,卢祯的双手不知不觉,下意识已缠到齐沅的颈后,寓意着他的就绪。

提枪就干是毫无风情可言的粗鄙之举,如牛嚼牡丹,齐沅向来不喜,他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卢祯,他的眼睛长得好看,便是闭上了,光看着他那两扇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也觉得勾人。

齐沅睁眼享受着卢祯的取悦讨好,如水到渠成般,大手在合适的时机便也开始抚上卢祯的肌肤,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在他的身上游移。

那纱衣薄得几乎不能隔绝什么,齐沅掌心灼热的温度透着纱衣尽数传递,本就觉得身子滚烫灼热难忍的卢祯这下子更是如同被点燃了似的,禁不住骚浪扭动了起来。

齐沅的手从卢祯的细腰处开始探寻,便是他身长,也需时不了多久便已摸到了他的胸前,卢祯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他动情之际便更显得敏感,尤其齐沅是隔着纱衣揉弄的,灼热的掌心隔着纱衣摩擦着硬挺的乳头,轻易便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痉挛,纯白的乳汁汹涌喷溅,湿得胸前大片的狼藉。

被吸吮着舌头的齐沅嘴角似上扬展露着笑意,他贪恋着卢祯吸吮他舌头的温柔,又忍不住赞叹,便只能口齿不清的含糊道:“阿徵的身子好生叫人惊艳。”

齐沅变着法子来夸卢祯,又端的一副真诚,夸得卢祯怪不好意思,潮红的小脸再添几分羞涩,无以为报,只得挺着一对肿乳主动往齐沅的胸膛上蹭着,卢祯缓缓将齐沅的舌头吐出,一副洞房初夜新娘般的娇羞,道:“阿徵伺候公子。”

卢祯主动握着齐沅的大手更加放肆的游移在自己身上,便是控着他的大手粗鲁的抓揉着自己一对沉甸的肿乳,再用指腹搓揉着硬挺的乳头,刺激得乳汁飞溅,十足香艳。

齐沅的脸上始终展露着和煦浅笑,配合得由着卢祯操控,只见他抓着自己的双手揉遍了他的一对肿乳后,便百般风情妖娆骑跨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是为他宽了衣,随即褪下了他自己那件湿得能拧出水来的纱衣。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妖娆扭动如游蛇,齐沅目不转睛盯着卢祯看,只看他俯身贴向自己的胸膛,又看他粉嫩的舌头从小嘴里伸出,沿着他的胸线朝下勾勒,留下一道蜿蜒的湿润。

齐沅的眸光渐渐垂下,卢祯的舌尖转眼已勾画至他的下身,只见卢祯羞涩中透着丝丝狐媚,柔软的手握住他涨硬的鸡巴缓慢套弄了起来,卢祯低下头,檀口已张开将他的性器含住,湿润的舌头舔弄吸吮,循序渐进深入喉底。

齐沅舒展的眉间逐渐蹙紧,原来还柔柔搭在卢祯肩上抚摸他肌肤的大手在不知不觉间已摸在了他的脑后暗中发力。

卢祯的小嘴如有强大的吸力,轻易便叫人失去自律缴枪喷溅,齐沅自诩是顽强,可卢祯却轻易教他老实了起来。

“唔嗯……”卢祯喉底溢出一声悠长的含糊,只见齐沅的下身一阵抖动,蹙紧的眉头又再次得了舒展,齐沅清秀的脸上展露着欢愉,他扣在卢祯脑后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了卢祯的脸颊,指腹柔柔摩挲,说道:“阿徵,有一份见面礼,还请你笑纳。”

卢祯闻言抬眸看向了齐沅,神情不免惊讶,他还从未收到过礼物。

齐沅侧过身,竟从枕下摸出了一个长盒。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接过长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毛笔,额,又或者说它长得像是一支毛笔,细看又不同寻常毛笔,它的笔杆偏粗偏短,笔头偏大偏肥,乍眼一看,便像是一根尾巴。

“齐公子,这是何物?”卢祯将毛笔从长盒中取出,边放在手上端详边好奇问道。

“闺房之物,一会儿你便知其妙处。”齐沅笑得神秘,故意留着悬念,不等卢祯猜它的用处,齐沅便抱着卢祯旋转,两人顷刻间就换了个姿势,卢祯背靠床头,双腿在旋转间被齐沅不动声色的分开,现如今,他便是张开着双腿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让人一览无遗。

卢祯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不由得瞬间红透了脸,只齐沅却觉得这一幕淫艳至美,他眼里的卢祯,挺着一对潺流着奶水的肿乳,娇嫩的骚穴被一根粗壮的玉势堵得严严实实,布满娇嫩皱着的菊穴则若隐若现。

“阿徵,我来了。”齐沅压了上来,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对准了卢祯的屁眼肏了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卢祯在瞬间被刺激得浪叫了起来,“嗯啊啊啊啊……阿徵的穴儿都被堵满了……啊……好涨啊……齐公子……嗯哦……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好像要被肏裂了……”

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冰冷梆硬,一点不会配合齐沅在屁眼里的抽送,随着齐沅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卢祯的脑袋便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他的后背随着齐沅的发力不停撞在背后的床头上,发出砰砰的碰撞声响,用另一种声音传达着激烈。

齐沅咬着牙,挺着粗腰卖力耕耘,卢祯叫得越发骚浪他便肏得越发凶狠,想要将弱不禁风的卢祯撞碎一般,齐沅的眼睛死死盯着卢祯看,把他的眉眼、神态都牢牢记住。

“呜啊……齐公子……不要……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要丢了……”卢祯翻白着淫眸,浪叫不止。

因齐沅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以至于他的每一下挺身都能送到最深,娇嫩的肠道被他凶猛抽插摩擦得像是快要生出火来似的,体内沸腾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卢祯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只听齐沅低吼一声,那白浊的精液便喷涌,尽数射到了卢祯的肠道深处。

感觉到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在流淌,卢祯的身子也是一阵激剧的痉挛,他抽搐着,被玉势插在的骚穴喷涌着淫水,被抚摸套弄着的鸡巴也射出精水附着在两人的肚皮上。

卢祯翻着白眼迷离萦绕,眼角的余光却依稀扫到齐沅在做着些什么,卢祯强撑起眼皮定睛一看,待看清及感受到什么之后,他的脸颊便不由得烧红。

齐沅将适才送他的那根毛笔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短粗的笔杆正好堵住屁眼教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半滴都不得流出,且那笔头裸露在屁眼外头,晃眼一看,便似他是狐狸成精似的,却要对他摇尾乞怜。

“阿徵,趴着。”齐沅将肛塞插进卢祯的屁眼里,脸上的神情尽是满意,他伸手抚摸了卢祯的脸,又叫他翻身,变换姿势。

卢祯一边红着脸,一边如他所言,在床上趴下如同母狗似的朝他摇晃着插进了屁眼里的尾巴。

许是摇晃的幅度太大,许是骚穴的润滑实在太充足,随着卢祯摇晃屁股的动作,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忽然掉出,跌在床上,整根遍布着肉眼可见的湿漉。

齐沅望着淫荡天赋简直异禀的卢祯,无法抑制的笑得十分猖獗,他猛地用手狠狠拍了卢祯的屁股,忽然骂道:“你个小骚浪货,天性淫荡,难怪当着众人的面能要毫无廉耻的泄身!”

开骂的齐沅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只卢祯根本来不及惊讶,接连的巴掌便已落在他的屁股上,卢祯的身子被齐沅强行压下,他的屁股骚浪的高高撅起,齐沅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后抵着卢祯湿漉的骚穴插入,有了充足淫水及粗壮玉势的提前扩充,齐沅轻易地将鸡巴插到了卢祯的阴道深处,坚硬灼热一下子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激烈痉挛。

“嗯啊啊啊啊……”卢祯失控尖声叫着,他的身子似完全失去平衡的能力,任由齐沅鱼肉,任由齐沅轻易将他抛上云峰,又将他狠狠摔下。

齐沅的凶猛毫无保留毫无节制,频繁蓄力,驰骋在卢祯骚穴里的鸡巴送得极深,几乎每下抽身都将卢祯撞得乱晃,数千下的抽插让卢祯淫眸翻白也让卢祯幡然醒悟,方才的彬彬有礼以礼待人只是齐沅示人的假面具,所谓衣冠禽兽,才恰恰是形容他的贴合。

接连泄身让卢祯体力透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齐沅变着姿势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将将失去意识时,齐沅下床了,卢祯迷迷糊糊好像是看到齐沅取了笔来,然后在他的身上大笔一挥,似在写着些什么。

“天生的骚浪货便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怀个杂种寻不着爹。”齐沅念念有词,只他表情如同魔怔了一般,实在让旁人难以听清。

卢祯确信齐沅是在自己的身上写字,只还没弄清齐沅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写些什么,他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待卢祯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身旁早已无人,卢祯甚至不止齐沅是什么时候走的,但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沾有不少墨水的痕迹,卢祯便想起了昨晚昏迷前那一幕。

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卢祯一路跌撞到镜子前,他侧过身,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被齐沅写满了字,卢祯虽然识得字不多,但也能认出来几个,尽是羞辱他的字眼,如骚狗、淫贱等。

卢祯被这些明明是羞辱但却是事实的评价羞得脸阵白阵红,但教卢祯更加意外的是,除了背上这些羞辱,齐沅竟还给自己留了一幅画。

卢祯展开画卷,画的内容任谁看了都面红耳赤。画中人是他,画中的他迷离着双眸一脸潮红半坐在床,一手揉着自己的肿乳一手握着玉势抽送在自己的骚穴里,而一根狼尾则是插在他的屁眼里浑然天成,可缝隙处有白浊的精液外溢的痕迹,似画师故意留下的破绽,点明他是人非妖。

齐沅的画风细致,卢祯的眉眼他勾画得栩栩如生,这一幕分明是捏造却教卢祯看了仿佛却有其事只不过是他淫乱过度失去了记忆。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卢祯蓦然从被引诱的思绪中抽身,他胡乱将齐沅留下的画卷重新卷好,才收妥,又想起自己背后那些污言秽语,这便又着急忙慌四处找着蔽体的衣裳,只是房间里没有一件衣物,就连那件纱衣也都不翼而飞,卢祯没有办法正是想着用床上的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之际,那扇关着的门便已被人从外面推开。

听见开门声音的卢祯慌乱回过头,可更教他慌乱的是在看清闯进房间里那人的模样。

“你……”卢祯望着来人,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虽然来人的脸上多了些胡子又添了几分憔悴,但卢祯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姐夫林诣,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阿祯,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是喜极而泣的感动,只林诣的脸上却只有急色。果然不等卢祯追问他为何会出现在何处,林诣便已迫不及待扑向了卢祯,将他压在身上。

那日他回到家中,发现卢祯不见了,便追问卢琪他的去向,殊不知那婆娘跟疯了似的,抄起擀面棍便殴打自己,还把他给赶出了家门。

林诣大概猜到了他跟卢祯的事情败露了,以卢琪的性子,一定是将卢祯给卖了,只是他不知道卢祯被卖到了哪里,他只好一家一家去找,直到寻到柳风阁。

林诣乔装改名混进来了已有好些天,只是他作为低等杂役,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近卢祯,他日日等夜夜盼,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自从那日在台上见了卢祯搔首弄姿的骚浪媚态后,林诣的心里没有一刻是不恨的,他辛辛苦苦将卢祯调教成型,却被别人抢占了便宜,先是李裕后是齐沅,但要说林诣最恨的莫过于卢祯,这小骚浪货居然一点都不想他!

“姐,姐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卢祯的惊讶多于惊恐,林诣的出现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他居然还会来找他!

“小阿祯,姐夫终于找到你了,姐夫每天,不,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你有想过我吗?”林诣猴急将卢祯扑倒在床上,控制在他的身下,一双粗糙的大手恣意游走在卢祯的身上,嘴巴更是控制不住,不等卢祯回复,林诣就迫不及待用唇堵住了卢祯的嘴,用力吸吮着他的软舌。

“唔嗯……”一声含糊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少。

卢祯柔柔弱弱,当然是没有足够力气推开林诣的,尤其他裸着身,还被林诣用大手熟练摸揉着他的敏感。

那被齐沅吸得还没来得及复原的红肿乳头此刻正被林诣用粗糙的指腹粗鲁摩挲着,以及被灌满了浓精还噗噗潺流着的红肿骚穴被他用手掌粗鲁覆弄着,林诣的每一个操作都让卢祯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他不仅无法反抗,还被刺激得合不拢腿。

卢祯的脸颊很快就染上了酒醉般的酡红,他被用力吸吮着的舌头疼得发麻,含糊的呻吟断续从他的喉间涌出,不等林诣急色的掏出性器,卢祯就已经被他用手先弄到了泄身。

“小骚浪货到底被野男人灌进去了多少精水,沾得我满手都是!”林诣抽了覆弄在卢祯骚穴的大手,手指手掌皆沾到了不少的浑浊精水,林诣一边骂道,一边将沾了精水的手指强行塞到了卢祯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强迫他给他清理。

“唔……”卢祯潮红着脸迷离着双眸,被弄得泄身的神智几乎被击溃,久别重逢的林诣更是唤醒了他封尘已久的回忆,卢祯一脸痴迷吸吮着林诣的手指,过去两人在一起的幕幕骤然浮现。

“柳风阁的调教对比姐夫的如何?你还记得姐夫是怎么调教你的么?”林诣望着一脸痴迷的卢祯不由得眯了眯眼,他故意将手指往卢祯的喉咙深处挖去直到弄得卢祯淫眸痛苦得翻白了,林诣才稍作罢休,但还是消不了气,他三下除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骑到了卢祯的身上,用膝盖前行几步,早已涨硬变得狰狞的鸡巴就堵到了卢祯的嘴边。

俨然被过去的回忆支配了行为似的,卢祯情不自禁便张大了嘴巴,将林诣那根粗壮的鸡巴含到了嘴里。

林诣骑在卢祯的脸上,嫌卢祯动得慢,自己便挺了粗腰开始抽送了起来,林诣的膝盖协助发力,轻易就加快了鸡巴在嘴巴里抽插的速度。

粗壮的鸡巴深入喉咙,每下抽送都让他越发感觉到窒息,持续的窒息让卢祯渐渐翻了白眼,林诣的紧闭着双眼,眉头舒展,身心的愉悦布满在了脸上,就在卢祯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像快要窒息了之际,林诣的鸡巴骤然从他的嘴巴里拔出,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溅,射了卢祯满脸。

重获呼吸,卢祯犹如劫后重生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只是浓稠的精液有不少射在了他的眼睛上,让他无法睁开眼睛,险些与死亡擦肩,卢祯被刺激得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他颤颤巍巍,身子像是被泄了力气似的连动一下都乏力。

“起身,趴好,把骚屁股撅起来!”林诣喘息不过几口,便缓了过来,猛地拍着卢祯的身子,就像回到了以前似的对他下达不容拒绝的命令。

卢祯身子乏力,动作有些沉重地翻了个身,脸颊的绯红难掩羞耻,他撅屁股的动作扭捏,是想要掩藏些什么,但却更显此地无银,林诣一眼便瞧见了,卢祯这小骚浪货,别说骚穴给齐沅干得全是精水,就是屁眼也涌着一股精水还没干透,况且他的背上,屁股上满是齐沅用墨写下的淫词,林诣大手恶狠狠拍了拍卢祯的屁股,大声念出着他后背的淫词:“精壶、骚狗、浪蹄子……”

卢祯越听脸越红,只是林诣趁他被羞辱得头不自觉低下之际,他趁机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迫使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像是在主动迎合对准他涨硬鸡巴位置一般,卢祯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林诣就已经扶着他的屁股,鸡巴从后狠狠肏进了他被灌满了浓精的湿漉骚穴里。

“嗯啊啊啊……姐夫……不能太快……花心……花心都已经被撞肿了啊……呜……”卢祯低着的头猛然仰起,只是清醒不过眨眼便又变得沉沦肉欲一般,他克制不住淫叫了起来。

齐沅的性欲极强,昨夜要得他的呻吟从浪叫变成了求饶,娇嫩的花心都被他撞得好像肿起来了似的,光是碰一下就使得他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更别说凶猛地顶撞。

“你个小骚浪货,花心都被撞肿了还有脸说,难怪齐沅要称你作精壶!”林诣被刺激得不轻,冲撞起来便更加用力,几乎每下抽送都将卢祯撞得身子乱晃,奶水飞溅。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卢祯骚穴的销魂滋味,虽然被经了几手,但卢祯骚穴的紧致程度是完全超出了林诣的想象,他肏着便更狠了,早知今日,当初他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肏了他的骚穴再说!

“啊哦哦哦哦……姐夫……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姐夫……呜呜……”

卢祯哭哭啼啼,只他哭得越凶狭窄的阴道就收缩得更紧,几乎是绞紧如同要将林诣的鸡巴咬断似的强大吸力让林诣撑不过几千下抽送就缴了械。

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卢祯的子宫里,烫得卢祯身子激剧抽搐,本来就翻白的淫眸索性没翻回来,咚一声闷响便就倒在了床上又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因卢祯昏倒,林诣留恋在骚穴里的鸡巴迫不得已跌了出来,林诣气喘如牛,红着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卢祯,只见他的骚穴潺流着精水,浑浊的颜色让人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齐沅的,齐沅留在他身上的淫词低俗却又显得贴合,仿佛这些淫词便是为了卢祯所设。

所谓恶向胆边生,林诣的脑海里陡然浮现了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

“阿徵,那齐公子还真是强悍,这精水怎么都挖不完。”卢祯红着一张脸站在浴桶之外,他的一条腿抬起踩在浴桶的边缘上,来帮他清理身子的小厮已经蹲下身用手指抠挖了好一会儿,但从骚穴里流出的精水还是不断,让人惊叹,这到底是射进去了多少。

卢祯红脸不语,他又怎能告知他人,这里面的精水除了齐沅还混有林诣的,方才他醒来时,姐夫已经不见了人影,要不是下身又涌出了些新鲜的精水,卢祯便要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虽然卢祯不知姐夫是怎么混进来柳风阁的,可柳风阁的规矩卢祯还是清楚的,断不能轻易泄露了姐夫的身份,只他旁敲侧击也打听了出来,柳风阁内确实新来一名下巴留有胡子的低级杂役,名唤苟三。

姐夫来寻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要救他离开么?卢祯禁不住细想,想着想着便走了神,直至外头有人来传话,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卢祯被林诣分散了去的思绪才被拽回到了当前。

“阿徵,要洗快些了,李公子遣了人来,要接你到李府去赏花。”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外面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了进来,一字不差。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了怔,听到李裕的名字,卢祯除了想起那夜的事,更想起了琴琅说过的那番话。

此去李府,李裕当真会如琴琅所言待他吗?

卢祯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焦虑,他示意身下的小厮暂时停下动作,然后应道:“此事琴琅知道么?”

“阿徵,你这是什么话,李公子是柳风阁的贵客,他接人去府上这种小事,又何须通报琴琅。”门外的成辉听了卢祯的提问只觉得疑惑。

卢祯听了成辉的话脸色陡然一沉,难看了几分,涣散失神的眸光似若有所思,又似心灰意冷。

卢祯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坐上了李府派来接的马车,卢祯坐进马车内,才发现这马车豪华宽敞,就连坐垫用的都是上好的缎子。

卢祯抚摸着身下的缎子,神情漫漶。

卢祯走了神,心不在焉,根本没有留意马车到底行驶了多久,直至马车停下,外头有人将帘子掀开请他下车,卢祯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送到了李府门口。

但这李府,并非真正的李府,而是李裕的一处别院,专供他淫乐之用,卢祯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门口已有下人等候着为他领路。

卢祯只来得及匆匆看一眼李府的门口,便随着下人进了府。李裕的别院不算大,但园景亦布置得错落有致,卢祯随着下人一路前行,很快便被带到了后院。

还未走近,卢祯远远地便瞧见了好几个人,那几个人与李裕的年龄相仿,彼此有说有笑,期间似有人眼尖瞧见了他,便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看得卢祯顿时面红耳赤。

“风徵见过李公子。”其他人卢祯并不认识,便只向李裕问了好,殊不知,李裕听了却是问道:“阿徵,你喊我什么?”

卢祯怔了怔,当即反应过来,李裕是故意要在旁人的面前调戏他,卢祯羞得脸更红,虽然难以启齿,但像他这样的身份,若是端着只会让人觉得他矫揉造作,卢祯声音虽然微弱,但还是乖乖又喊了一声:“相公。”

“乖,坐到相公腿上来,相公给你介绍介绍这几位。”李裕满意地朝着卢祯招了招手,示意到他自己的腿上坐下。

卢祯乖乖照做,只是李裕显然急性,他才走到他身边还没来得及坐下,他就迫不及待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这是黄祺、丁宇、方珉。”李裕向卢祯一一介绍了面前的人,他们李裕的同窗书友,一直以李裕为首,一起读书一起玩乐。

随着李裕的介绍,卢祯一一向他们点头示好,殊不知,他们的目光早已毫不客气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们眼神里那直白的打量让卢祯禁不住又想起琴琅的话。

他们一个个生的眉清目秀满腹经纶,真的会如琴琅所说那般是衣冠禽兽吗?

卢祯想得失神,许是身后的李裕布满他居然坐在自己的身上想别的事情,一双大手当着几人的面毫不客气就揉在了卢祯敏感的一对肿乳上。

酥麻的快感将卢祯从别的思绪中拽回了当前,他的俊脸当即一红,正是要娇嗔李裕胡来,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那几人的脸上,他们没有惊讶,反倒露出几分跃跃欲试。

“阿徵,你这奶子……”李裕阅人无数,卢祯这故意用束胸包裹的肿乳一下子就被他摸出了端倪,李裕免不得露出讶异,卢祯这对奶子是被他药成了么!

“李,不,相公……别……别这样……这里还有别人……”随着李裕的动作越发放肆,更是有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他衣服扒光之嫌,卢祯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扭捏用手挡着李裕脱他衣服的粗鲁,一边嗔怨道。

“害羞什么,他们又不是什么外人,一会儿,你都得管他们喊亲亲相公。”李裕大方得很,似安抚卢祯却又笑得无比猖獗,他仗着卢祯不敢真违抗自己,轻易便将他的两只手都反扣在了背后,再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衔吻他两片诱人的薄唇。

卢祯被李裕用嘴巴封住了双唇,他的吻霸道又专横,哪里还分得出来神挣扎,卢祯一下子就被吻到了身子发软,被反扣在背后的双手在失去了李裕的限制后仍然乖乖保持着献祭的动作。

卢祯熟透着脸,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堆积在脚下,直至最后李裕野蛮粗鲁一把将他的束胸扯下,他一对沉甸的肿乳蹦跳而出,两坨白花花的乳肉在众人的眼眸里晃动着。

“唔……”一声沙哑的欢愉从卢祯的喉间溢出,他被李裕用力吸住了舌头,似故意要展现给旁人看两人的缠绵,卢祯的舌头被他吸着露出了唇外,几道透明的丝线在他跟李裕的舌间连接,卢祯羞得酡红着脸,他分明是想逃避,但视线不知为何总是控制不住落在那几人的脸上,好奇他们的反应。

眼角余光所及,旁人的脸上皆是对卢祯赤裸裸的垂涎,李裕对他们坦荡,他们对李裕更为坦荡,想要染指卢祯的欲望强烈,是不等李裕招呼他们同乐,那四人便已悄然靠近着卢祯。

“阿徵,不要拘谨,乖,把腿张开。”李裕吻了个够本便将卢祯的舌头放开,紧接着攻陷别处,卢祯被李裕抱着宛如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他将嘴巴贴在他的耳边,魔鬼般的指令教卢祯情不自禁的遵循。

一对沉甸的肿乳正被李裕双手肆意抓揉着,敏感的乳头被李裕恣意用指腹摩挲,纯白的乳汁随着越发高涨的情欲溢出喷溅。

卢祯纯情的脸逐渐被骚浪渲染,满眸的迷离,他当着其余几人目不转睛的灼热视线下缓缓张开着双腿,放浪形骸将自己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展露。

那紧致如肉缝的骚穴涌现着晶莹,粉嫩的鸡巴涨硬着随着他身子的摇摆而颤颤巍巍,似怕他们看得不够真切,被彻底唤醒了淫欲的卢祯主动将自己张开的双腿屈着踩在了李裕的大腿上,以这般羞耻的姿势暴露着自己娇嫩的屁眼。

几人看着卢祯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此骚浪的美人简直是千载难逢,四人看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纷纷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裳,眨眼间,后院里的人便都变得不着寸缕,卢祯更是被李裕狂笑着抱了起身,随后放到了石桌之上。

“各位,开始赏花了。”李裕大笑一声,便将卢祯推倒在石桌之上。

卢祯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什么暗号,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好几双手已朝着自己摸了过来,不同的大手落在不同的位置,独坐在石桌上蜷缩成团的卢祯身上顿时长满了大手。

那一双双都是垂涎已久的急色大手,有匆匆揉向了他的肿乳,动作野蛮粗鲁,捏扯着他敏感的乳头刺激得乳汁飞溅;有匆匆摸向他渗着淫水的肉缝骚穴,瘦长的手指灵活撑开着两片阴唇,借助润滑加以蛮力轻易便挤进了骚穴之中,用手指肆意扣弄纵享内里的紧致娇嫩。

“嗯啊……别……啊哦……好公子们轻点……”卢祯被弄得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淫眸透着可浸人的迷离,声声娇吟从喉间溢出,只此刻他是被群赏的艳花,注定要被摧残。

卢祯娇吟了喘息了片刻,红彤彤的两片薄唇便被人堵上,卢祯半眯着淫眸看着近在咫尺那人的脸庞,他依稀记得,是适才李裕介绍时他记忆中相貌最为出众的丁公子——丁宇。

丁宇的舌头灵敏如游蛇,借着卢祯小嘴张合娇喘,轻易便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嬉戏,卢祯的软舌没有半点矜持,被丁宇吸吮得直颤着,一副柔柔弱弱任人鱼肉。

丁宇在他们一行人中向来喜好这出所谓温情化冰山,其余几人见怪不怪,纷纷遵循着自己的喜好淫辱着卢祯。

卢祯被丁宇缠住激吻,可身子四处也不见空闲,李裕为他们之首,早就寻了最佳的位置,将卢祯矜持并拢的双腿分开,再用粗腰卡在中间,将卢祯的双腿只能牢牢夹紧在他的腰间,李裕的大手一边抚摸着卢祯光滑的双腿,一边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不由分说便挤进了卢祯紧致娇嫩的屁眼当中。

“唔嗯……”缺乏充足淫液的润滑,卢祯的菊穴在被李裕强行插入之际疼得他身子一阵颤栗,只李裕向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卢祯几声从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更加叫他兴奋,他杠着卢祯夹在他腰间的双腿,紧咬着牙横蛮无理驰骋了起来。

如渐渐被耕得松动的地,随着李裕抽送的节奏,淫液逐渐充沛了起来,充足的润滑让李裕的鸡巴插送得更深,卢祯紧蹙的眉头得以缓解,他紧绷的身子变得柔软,痛苦的呻吟也渐渐变得痴缠,骚浪布满在他的脸上,卢祯激烈地颤了颤身子,在骚穴被手指扣弄,屁眼又被李裕用灼热的鸡巴狠狠抽送着的此刻,他的身子像是要被玩坏了似的,四处溢着湿漉,仿佛要化了一般。

卢祯被几人团团包围,身子的敏感处各被不同的男人霸占着,他因极致的欢愉而翻白着淫眸,丝毫没有察觉有个人悄悄绕到了一个奇怪的位置。

即将被弄得泄身,卢祯浑然不察有人蹲下了身子,就在他双脚因为极致快感而紧绷蜷缩成一团的时候,忽然一阵灼热湿润包裹住了自己的脚。

卢祯下意识一惊,只他却怎么也抽不出脚,他在其余几人的淫辱中夹缝挣扎,抬眼四处张望,这才发现黄祺竟蹲在了桌下,正用嘴巴含住了他的脚趾。

那黄祺一脸的痴迷,湿润的舌头逐根舔弄着卢祯的脚趾,双手也不见闲着,抱着卢祯的脚掌抵在自己的心口宛如是什么奇珍异宝。

卢祯哪里见过这般,当下只觉羞赧,连带着耳根子也一并烧红,只现下他哪有分神的闲暇,丁宇吻过了他的唇,便又用大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一双深情至极的眼眸春水满得好像要将卢祯淹没一般,卢祯被他看得勾了魂,眼睛眨也不眨,直至丁宇原形毕露,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打在了卢祯的唇上。

卢祯被丁宇眼里的深情所迷惑,哪里知这不过是他一贯的伎俩,便乖乖张大了小嘴,将他的性器含入,用柔软湿漉的舌头小心翼翼舔弄吸吮着。

卢祯躺在石桌上的姿势让鸡巴轻易可以插入喉咙的深处,便是被调教过了深喉,这样的姿势也教卢祯吃尽了苦头,随意几下深入的抽插就让卢祯翻起了淫乱的白眼,染满了淫欲的俊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

“屁眼吸得这么紧,爽坏了是吧!”李裕被卢祯的屁眼用力紧紧吸着,他爽得不得不时时刻刻紧咬着牙以免先旁人泄了精丢了身为老大的脸面,似为了分神故意说些羞辱卢祯的话,只他忍得艰苦,话只好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更显掩耳盗铃。

“唔唔唔唔……”卢祯的嘴巴被丁宇用鸡巴堵了个严实,哪里还发得出什么能辩清的声音,几声含糊的淫叫,便已先所有人都泄了身,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水,如大珠小珠落满身下的石桌。

卢祯痉挛着身子,双脚被黄祺用舌头舔的湿漉透着下流的水光,黄祺站了起身,捧着卢祯的脚踩在了自己涨硬的鸡巴上,只见他一脸淫荡,操纵着卢祯用他的脚心摩挲着自己的鸡巴,从马眼里溢出的透明粘稠随着摩挲均匀涂抹在了卢祯的脚底,显得淫乱又下贱。

丁宇紧咬着牙,已经爽到了身子一阵接一阵的激颤,是想要坚守到最后成为第一回合的赢家,但奈何卢祯的喉咙收缩实在过于激烈,紧得好像要把他的性器绞断似的,他爽到了极致忍无可忍,只能认输先泄了精,将浓稠的白浊尽数灌入卢祯的喉咙里,呛得他一阵咳,只是咳得眼眶都泛红了,宛如可怜的兔子美人,让人更想蹂躏。

丁宇先泄了,李裕这忍到了头皮都紧绷的极限也终于可以松懈,浓精灌满了卢祯的屁眼,烫得卢祯身子又是一阵痉挛,被迫踩着黄祺鸡巴的脚心忽然感觉到一阵黏糊,黄祺一脸的满足舒展,声音沙哑着长叹了一声。

“哥哥们爽罢了,也该让位给弟弟尝尝荤腥了吧。”三人都得到了满足,只占了卢祯一对肿乳的方珉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得难忍,可只分了卢祯一对肿乳,纵然性奋但却始终差了一些什么。

“当然,弟弟请。”李裕笑淫淫,向着另外两人使了眼色,三人便都退让到了一旁,给方珉腾出了位置。

方珉的声音听着还有几分稚气,看似年纪与自己相仿,瘫软在石桌上的卢祯勉强睁开着眼睛看向方珉,不曾想,他竟然长了一根粗壮如手臂般又黑又丑的鸡巴。

方珉馋了许久,一把擒住了卢祯的双腿便是将他拖拽到自己的跟前,丑陋狰狞的鸡巴对准着卢祯被李裕刚刚插弄过的屁眼一下子便整根没入到了深处。

卢祯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鸡巴,身子宛如第一次被破身时的撕裂剧痛,整个人都激烈颤抖了起来,当下又哭又叫:“嗯哦……好粗……嗯啊啊啊啊……好涨啊……阿徵……阿徵吃不了这么大的鸡巴……呜唔……救命……”

“啊,你的屁眼好紧啊,别吸这么用力,会马上就射的。”方珉压着卢祯扭动的身子丝毫不管他的哭喊缓缓抽送着鸡巴,他一边深入一边感叹,只他年纪不大,哪里有李裕这般老色鬼的忍耐力,才被卢祯的屁眼吸了没一会儿,他就爽得身子直打了几个激灵,直泄了精水。

“哈哈哈哈,珉弟弟今日是遇到对手了,粗鸡巴不敌骚浪穴,你都泄了,可是他还湿着呢。”李裕在旁大声嘲笑着,但看卢祯翻白着淫眸,便又控制不住的硬了下身,几步过来将方珉推开,将瘫软在石桌上的卢祯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换了个淫荡的姿势又肏了起来。

“嗯哦哦哦哦……”卢祯被李裕换了个站姿肏弄,空虚湿漉已久的骚穴在被粗壮灼热的鸡巴插入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频频溢出着淫水,卢祯淫叫了几声,只很快,身后就有一根灼热贴了过来。

丁宇与李裕向来是默契,他伸手接过卢祯的半边身子,涨硬的鸡巴从后沿着股沟滑入,有了李裕和方珉的浓精做润滑,他的鸡巴轻易便从屁眼深入。

“额啊啊啊啊啊……好涨……不……呜……两根鸡巴一起阿徵会被肏坏的……”卢祯淫叫的声音变得尖锐,两根灼热粗壮同时在他的前后穴深入抽插,其极致的快感就如海啸般在顷刻间就将他彻底淹没,卢祯悬在半空的双脚紧绷蜷缩,随着两人默契一前一后的驰骋,卢祯被肏得连声音都没了,淫眸彻底翻白着,如同被活活肏死过去了一般。

只这样轻易可将人淹没的淫欲仅仅只是开始,几人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一个下午,宛如滚动前行的车轮,几无片刻的停止,起初他们还规矩,浓稠的精液都当成奖赏一一规矩射入卢祯的骚穴或屁眼里,可随着淫乐的次数渐多,浓精渐渐变得淡了,他们就开始随意喷射在卢祯的脸上,或者身上。

末了,因卢祯吸弄得太紧丢了脸面而怀恨在心的方珉在李裕的允许之下,最后一次肏着卢祯,他恶狠狠将自己那根异于常人般粗壮的鸡巴肏进了几乎是昏迷状态的卢祯的骚穴里,数百下野蛮粗鲁的抽插后,他咬着牙将刻意憋了一下午的尿都灌到了卢祯的子宫里,灌得他的小腹宛如孕妇般鼓胀了起来。

似失去意识般的卢祯瘫软在地上持续抽搐着身子,方珉使坏故意踩了一脚卢祯的肚子,灌入他体内的尿液便随之涌出,如同他失禁了一般,流出一滩浑浊。

李裕要派人将卢祯送回柳风阁了,临别之际,方珉凑近卢祯的耳边恶狠狠道:“小骚浪货,你等着,我早晚把你身上所有的穴都肏松!”

疲惫不堪的卢祯无力睁开眼皮,只方珉的话他都听得清楚,莫名一阵悲凉袭来,无人察觉,卢祯沾满精液的污秽脸庞滑落过两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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