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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裕狰狞皱成一团的五官随着卢祯的痉挛越发激烈而逐渐舒展,如同长吁了一口气般,李裕抖着下身,将一泡滚烫的尿完完整整都灌进了卢祯的骚穴里,将他的小腹灌得像是怀孕了似的,看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阿徵,把相公的赏赐夹紧了,若是漏出半滴,相公可是要重罚你。”李裕邪魅笑着,硬挺的鸡巴缓缓往外退出着。

李裕的视线牢牢盯着卢祯的下身,直至他的鸡巴完全从骚穴里拔出,那被灌满了热尿的骚穴在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后,澄黄的尿液在瞬间激涌而出,被热尿烫得直痉挛的卢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裕的巴掌便已扇向了他的下身,将他涨硬的鸡巴扇得直换了个方向,敏感性器被虐打,剧痛在瞬间袭来,卢祯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样,额间的冷汗顿冒。

卢祯一脸惊恐看向李裕,怎么也无法将上一秒还似柔情万分的他跟此刻暴戾恣睢的他联想在一起,只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卢祯自欺,李裕再度施暴,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充血硬挺的性器,李裕猛然握住卢祯的脚腕将他朝自己拖近,面带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我的好阿徵喜欢被重罚。”

“呜呜……”卢祯满脸通红,狗公似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淫荡的摇晃着,主动迎接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重落下的巴掌。

眼泪与泛滥的津液横飞,如同失去自控能力的柔弱只能任由它们沿着嘴角沿着脸颊随意滴落在地,继而汇聚成一股,形成小小的水洼。

“呜呜……”又一个巴掌狠狠打落在卢祯浑圆的屁股上,火辣辣般的疼痛使得卢祯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幽咽,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李裕的重罚毫无疑问是体罚,卢祯白皙的身子经他一番放肆的蹂躏已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掌印,尤其是卢祯胸前那微薄的贫乳,在被李裕狠狠扇打过后,竟肿胀得有几分如同妇人一般,两粒红肿的乳头昂首挺立得嚣张。

卢祯哭哭啼啼,标致的五官都皱紧成了一团,单薄瘦弱浑身颤栗的他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一般,我见犹怜。

只李裕的癖好与常人有异,卢祯看着越是可怜,他便越是兴奋,如遇与生俱来的玩物一般,要好好盘玩。

李裕一手伸去将桌上的一壶酒取来,一手抚摩在卢祯被自己扇打得红肿的圆臀,今夜他的色欲似乎要比往常都要更容易勾起,迅速恢复了硬挺的肉棍随着大手抚摩的节奏贴近卢祯的股沟,逐寸侵略。

浑圆硬挺沿着股沟探向湿漉的深处,轻易便抵到了粉嫩皱褶,李裕故意使坏,硬挺蓄力却迟迟不发。

“如此乖巧,相公赏你一杯酒喝。”李裕魅惑的声音似带着笑意,卢祯抽泣着回过头,李裕便将酒壶举着,看似要倒在他的嘴里。

卢祯仰着头,嘴巴下意识随着李裕倒酒的动作张开,只不曾想,这不过是李裕戏弄自己的把戏,他明明张大着嘴巴,李裕却将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李裕的笑声猖獗,冰凉的酒沿着卢祯的背脊浇灌,剔透的酒液沿着卢祯的细腰流淌,最后汇聚在他的腰窝处。

李裕在此时弯下腰,胸膛贴近着卢祯的后背,温热的舌头从他的口中探出,沿着酒液浇灌的路线舔舐,卢祯被弄得痒得身子不受控制一阵颤栗,可这番抖动,那正被硬挺鸡巴蓄势待入的屁眼便又成了淫荡的迎合。

“嗯唔……”卢祯咬着下唇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嘤咛,身子的颤栗戛然而止。

硬挺粗壮的鸡巴瞬间没入了卢祯的屁眼当中,狭隘的肠道被硬物撑得满满当当,浑圆坚硬的龟头直冲撞着肠道难以触及的柔软深处。

卢祯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李裕肏着屁眼的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哭声便变成了呻吟,卢祯压抑的叫了几声,可随着李裕的舌头舔至他的腰窝,将倒在他身上的酒都尽数舔尽,他便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咿呀咿呀浪叫得起劲。

“嗯啊啊啊啊……相公……别肏得太快了……阿徵要被相公撞散了……呜……”

“相公肏得太凶了……阿徵要被相公肏死了……”

“小骚货屁眼应该都被玩过无数回了吧,怎么还吸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浪货!”李裕骂得难听,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几乎用尽了全力,毫不怜惜着卢祯,直把他肏得东倒西歪,连趴跪在地上的手脚都颤抖了也视若无睹。

浑身都遍布着火辣疼痛的卢祯,更加无力应对此时翻涌的快感,轻易便被李裕肏得淫眸直翻白,身子一阵剧烈地痉挛。

又是一次酣畅的泄身,淫水泄得身下都是,湿得腿间满是狼狈。

李裕一脸发狠暴戾挺着腰蛮横冲撞在卢祯的身体里,他舔干了卢祯背上的酒后,便一口咬在了卢祯的肩头,随着快感汹涌,李裕难得将浓稠的精液射出,灌满卢祯的屁股里。

“夹紧了,若是再漏出半滴,惩罚可是要翻倍了。”李裕挺直了背,嘴巴故意贴近卢祯的耳旁说,他边说边缓慢将鸡巴从卢祯屁股里拔出,像是警告又像是劝告。

卢祯被打得怕了,绷紧了神经,可即便他再怎么用力夹紧收缩,精液还是控制不住从屁眼里流出,肆意背弃着身为主人的他,投向李裕。

“我的好阿徵,看来是很想体验一下不同的惩罚,别怕,也许你会很喜欢。”李裕似早已预料到这结果,肆无忌惮笑得狂妄。

卢祯本以为李裕的惩罚加倍许是像薛翘等用特制的皮鞭抽打自己,不曾想,他竟不知道从房间里的何处变出个了箱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奇特的盒子。

那盒子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李裕一脸兴奋的将盒子拿到卢祯面前打开,卢祯定睛一看,这才看清盒子里装着的是何物——一根粗针、两个银环,还有一瓶药液。

柳风阁的调教也不仅是在身体上,所以卢祯一眼便看出了,李裕手里拿着的是乳环,卢祯一想到那根粗针要刺穿自己的乳头,便吓得下意识想要跑,只是他的反应显然被李裕早一步洞察,不等他逃走,李裕已经先一步将他摁住。

“跑什么,别看这粗针吓人,一会儿有你这骚浪货爽快的。”李裕邪恶笑着,因先一步预判了卢祯,在李裕一把跨坐在卢祯的身上后卢祯便无法再逃跑,只能肉随砧板,任他宰割。

李裕骑坐在卢祯的腰上,虽见他一脸赴死,却也不急着上刑,只见他忽而笑容可掬笑眯眯的贴近卢祯,在他意想不到之际,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充血硬挺的乳头。

硬挺的乳头是招架不了任何亲昵的敏感处,卢祯的身子本能地颤了颤,随着他的敏感被发现,李裕的亲昵也更进一步,湿热的舌头仔细将乳头舔了一遍后,便张嘴含住。

“嗯唔……”紧咬着下唇的卢祯终于隐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李裕含得用力,双唇用力地吸吮让他几近要陷入癫狂。

李裕仍旧埋头轮番吸吮着卢祯的两边乳头,他装作不闻卢祯被激发了欲望的呻吟,直至将卢祯的两边乳头都舔弄吸吮得极度充血红肿又脆弱后,他忽而起身,将粗针浸入那瓶药液之中。

药液无色淡香,卢祯还没来得及切换回受虐者姿态之际,李裕便已眼明手捷的落了针。

李裕的动作虽快,但剧痛还是沿着乳头被刺穿的动作迅速向身体各处蔓延,卢祯疼得直冒冷汗,身子也弓成了虾米。

他疼得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了李裕的手上,不曾想那阵痛楚渐渐被他意想不到的痕痒所取代,他的胸部痒得像是被万蚁噬咬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灼热,接着肿胀,几种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胸部的感觉接踵而来,卢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要超出负荷,卢祯翻了翻白眼,头一歪,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卢祯再次醒来,眼前的事物并没有任何改变,他仍是在李裕的房间当中,可可以确定的是,他在昏迷时有人将他移动抱到了床上。

“我的好阿徵,你醒了。”卢祯才睁开眼睛,耳旁便传来了李裕的声音,卢祯转过头,这便发现李裕一直就坐在床边。

看到李裕,卢祯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猛然低头一看,清秀的小脸几乎在瞬间变得煞白,卢祯不敢置信,自己的胸前竟然像是女人似的有了两坨沉甸甸的鼓胀,且李裕趁他昏迷,还将乳环戴上了,这个模样的他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到的淫乱荒唐。

卢祯哽咽难言,只李裕却毫无悔改之意,见他恢复了神智,表情亦随之变得兴奋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向了卢祯,高大健硕的他轻易便将卢祯捞入自己的怀中。

李裕将自己的脸埋入卢祯的颈窝里用力吸嗅,两片厚唇不时擦碰在他的锁骨,弄得卢祯没有来一阵痒。

“总是哭哭啼啼的作甚,你是怕自己长了一对奶子别的客人不欢喜?你放心,今日我掀了你的头牌,你从此就是我李裕的人,你只管好好伺候相公,过些日子,我会给你赎身,带你进李府。”李裕的表情虽然是看不出在意,但字里行间却是听出了他看出卢祯不快的抚慰。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为他许诺,

虽这远算不上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但也足叫他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他竟不嫌他这身子,也不嫌他这出身。

李裕话说得十分动人,见卢祯怔住久久不动,便也不急着催促他作出回应,只腾了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轻抚,直至与他的手背相触,与他十指紧扣。

“阿徵给我的感觉与旁人不同,你很特别。”李裕的声音染满了情深,只一手与卢祯十指紧扣,一手则沿着他的另一只手臂轻柔抚摸,宛如对他宠溺至极。

李裕的手掌宽大又软实,抚摸在肌肤上非常舒服,卢祯轻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心动继而身动,不被李裕所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主动去追随他手掌的抚摸,浅显易见贪恋此刻的宠溺。

李裕坐在卢祯背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卢祯无法得见,便只沉浸在他早已熟练的伎俩里,李裕抚摸在卢祯手臂的大手有意无意带领着卢祯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一并摸向他那只被穿了乳环的肿乳。

变得肿胀又有分量的肿乳似乎要比之前更加的脆弱敏感,李裕仅用手沿触碰,那只变得沉甸甸的肿乳便随之晃动了几下,乳环随之动荡,好不淫荡。

卢祯的身子跟着肿乳一并轻颤,情难自禁,并拢的双腿不由得摩擦,大腿内侧随着摩擦的动作有意无意磨蹭着沁水的密地,形似自渎。

“阿徵的奶子变得好大,好性感,这乳环与你也是绝配。”李裕由衷夸赞着卢祯一对变得沉甸甸的肿乳,那声音毫不色情,仿佛正欣赏着一件出自巧匠之手的佳品一般。

这般夸赞让卢祯禁不住脸红羞涩,他本逃避的视线也被自己的一对肿乳所吸引,垂眸注视。

李裕的话便如诱饵,骗他低头专注着自己一对变得截然不同的肿乳,待他视线落定,李裕原来那装作不经意才触碰的手便大胆覆向他的肿乳,张开的手指恰恰躲避着他穿戴了乳环的乳头。

李裕从柔至粗缓慢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持续给予着卢祯如瘾般快感的刺激,他一边密切观察着卢祯表情的变化。

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如同细雨湿润着卢祯的身心继而便如有瘾般再也戒不掉,他初时还故作矜持想要克制一番,可随着李裕抓揉着肿乳的大手动作愈发粗鲁,他即便再怎么用力咬着下唇也变得徒劳,那如浪般掀起的阵阵快感让他如沐春风,呻吟压抑不住,贪欢从喉底溢出:“嗯哦……”

“阿徵好骚浪的呻吟,相公爱听,再叫。”李裕那表情如同有了瘾般,被卢祯这一声呻吟刺激得浑身颤抖,他更加卖力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是为了故意要刺激他,原来小心躲避着乳头的指间亦开始收紧,不时触碰着乳环,惹得卢祯身子一阵接一阵激剧地颤栗。

“嗯啊……相公……好坏……总……总是欺负阿徵……”卢祯潮红着脸,他便是再傻,也感觉出来了李裕的使坏,可奇怪的是,那感觉并不讨厌,乳环被拉动时,肿乳麻麻涨涨的,如有快感在里面驰骋,让他下身控制不住汹涌,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如同病态般,忽然向往起了李裕的虐打。

“那是因为阿徵招人疼所以才想要欺负,怎么样,骚穴湿透了吧,想要么?”李裕的嘴甜的如同喝了蜜,把卢祯迷得晕头转向,他缠绵似的从后吻着卢祯的粉颈,吻至他的耳下,故意问些下流话,骗卢祯开口求欢。

“嗯……相公……”卢祯熟透着脸,原来盯着自己那对被抓揉的肿乳的视线早已被别的吸引了视线,看向自己的下身。

李裕双脚勾着他的双脚,营造一幕他主动将双腿张开的错觉,粉嫩的鸡巴早已挺立,动情的骚穴已是一片湿哒哒无声索求着巨根填满。

李裕伸着与卢祯十指紧扣的手摸向卢祯湿哒哒的骚穴,似要看他自读似的,抓着他的手指扣弄着骚穴,卢祯一脸的迷醉,情是最好的催情,几声蚀骨的叫唤,卢祯便又泄了身,稀里哗啦喷得满床的湿漉。

“想要么?”李裕抓着卢祯的手,边扣弄边再度提问了一遍。

“嗯……”卢祯羞涩应着,他侧过脸,主动在李裕的下颌处献上一吻。

“想要什么,阿徵要说明白,说仔细,否则相公不懂。”李裕如同调教宠物般循循善诱,显然卢祯的主动献吻仍然过于含蓄。

“阿徵想要相公的大鸡巴,阿徵想要被相公用大鸡巴狠狠肏着骚穴,阿徵的骚穴流了好多的淫水,要相公用大鸡巴堵住……”卢祯一脸沉沦说着下流的话,双腿在不知不觉间主动张开到了极致,似不仅要李裕看清楚自己那被亵玩的骚穴,还要他看清楚他涨硬的鸡巴以及仍然还有他精液残留的屁眼,他毫无保留自己想要被爱的所有,卢祯渴望着汹涌的爱意,他纯粹得像一泓清泉,像所有向他索要的人奉献,殊不知那些都不过是过客,无人驻足。

“阿徵好乖,那相公就来满足阿徵。”李裕如愿以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他挺身将涨硬的鸡巴从后插入着卢祯湿漉的骚穴,在听到卢祯满足的呻吟后粗鲁驰骋,大手并拉着卢祯乳头的乳环,爽疼交织,肏得卢祯直翻白眼,无半点招架之力。

感觉性器在阴道里被收缩的肉壁绞得紧紧的,李裕爽的身子一阵又一阵打着激灵,肉欲在今夜发泄得酣畅淋漓,他好久不曾这么痛快过,爽到了极致,便又低头咬住了卢祯的肩头,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恣意将鸡巴抽送到了深处,喷射着浓精,将卢祯的子宫灌满。

而他怀里的卢祯早已泄身几近昏迷,身子的痉挛肉眼可见的激剧,只李裕抱着他爱不释手,长夜漫漫,岂可止步于此。

翌日,李裕几乎日上三竿才走,收拾的小厮进他的房间里,浓郁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走近一看,方见昏迷的卢祯,被摆成了淫荡的大字姿势,他的脸上被射满了精液,除一对鼓胀的肿乳,就连平坦的小腹已隆起如同怀孕,轻轻按压,便流出混了尿液的精水,好不淫乱。

虽说李裕酷爱这般蹂躏柳风阁的雏儿,该是屡见不鲜,但像卢祯这般淫乱还真是前所未有,遂这消息很快便在柳风阁传了开来,快到卢祯才洗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昏睡不到片刻,近至招衍,远至琴琅便已都有所耳闻。

柳风阁内开始盛传,卢祯此番定然是将李裕伺候得满意了,因为他不仅连奶子都被李裕用药涨大了,就连子宫也被李裕用尿灌得鼓胀,浑身上下可谓是尽染了他的气息,没个三天三夜都散不了。

按道理卢祯初出茅庐便摇身一变成为柳风阁的第一摇钱树,普遍该开心才是,可人皆多变且双标,一想到卢祯这边厢听似对自己情根深种非君不可,那边厢又与李裕以夫妻相称琴瑟和谐,便不住辗转反侧,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思来想去,不行,得讨要个说法,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心有所属,什么都好,至少要听他解释一番。

招衍去敲卢祯房门时,他已不在房中,抓了过路的小厮一问方知,一刻钟前,被琴琅召去了。

只招衍怫然不悦之际,薛翘提着酒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脸灰溜溜邀着招衍:“喝酒?”

招衍不做声,只是一把抢过了薛翘手里的酒壶仰头猛然灌入了大半。

这两人谁也没有挑明,但彼此已是心照不宣,他们晚来一步,那纯如白兔的卢祯要被琴琅骗去了。

卢祯整整昏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便被琴琅叫了去。他不知琴琅忽然唤他何事,心有戚然,正是胡思乱想之际,琴琅却又叫他一同浸浴。

卢祯早听闻琴琅住所有一处温泉,向来是琴琅独享,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有享受的一天,但卢祯转念又想,许是昨日他尽心伺候好了李裕,这是琴琅对他的奖赏。

“琴琅……”卢祯脸红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声音都很微弱,险些便要被水声掩盖,只字不清。

只是卢祯不懂,偌大的温泉池,为什么琴琅便要他坐在他的腿上。

昨日,不,直至今早,李裕都还往他的子宫里灌精,虽然他已经洗了个仔细,但精液仍然没有流淌干净,况且骚穴肿得如今连根手指插入也显得尤为困难,那残存的精液就更加难流出了。

“看你身上的伤,昨夜那李裕看来是丝毫没有心疼你。”琴琅抱着卢祯,瘦长的手指轻抚过他肩头的牙印,又抚过那些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的掌印。

“都是些小伤,已经不疼了。”卢祯还不清楚要跟琴琅如何相处,说话的声音也小,就怕自己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会惹了琴琅不快。

“都不疼么,这里也不疼?”琴琅轻抚在卢祯伤痕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已覆到了卢祯的一对肿乳上,一边抓揉着,一边问道。

乳环还穿戴在卢祯的乳头上,那是一处极其容易让卢祯失控的敏感点,只需轻轻一抓揉,卢祯便向被控制住了一般,骚浪的呻吟忍不住溢出:“嗯哦……不……不疼……嗯……”

“不疼?那看来柳风阁亦不必心疼你,将这乳环取下,那以后你便日日戴着。”琴琅语气里藏着的情绪耐人寻味,似高兴又似嘲讽,像是故意要折磨卢祯似的,他用力扯了扯两个乳环。

“嗯啊啊啊……不要……嗯哦……阿祯的奶头好痛……”卢祯的表情迷离,似疼又似要高潮了似的,身子一阵痉挛。

正抓揉着一对肿乳的琴琅感受得清楚,卢祯嘴上喊着疼,可乳头却变得更硬了,这骚浪货被李裕那变态开发得更彻底,已经不需要用药了,来者不拒。

“你还会觉得痛?听今日拾房的小厮说,你被李裕尿得肚子都涨了,却还仍一直相公,相公的唤他,我怎不知,你与李裕在昨夜拜堂了?”琴琅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声声句句的质问宛如哀怨的怨妇一般,酸醋味直溢。

一脸迷离的卢祯被这质问问得有那么一瞬怔住,脑海更是不适宜被琴琅的话唤醒了记忆,想起昨晚,卢祯便不住脸红。

后半夜他被李裕灌了不少酒,又被他扯着乳环肏弄着骚穴,翻云覆雨几近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原来竟是相公相公的叫了个不停么,不过说起此事,牵连着卢祯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李裕的许诺,他会为他赎身,带他进李府。

琴琅密切留意着卢祯表情的变化,见他虽不做声,可表情却如饮了蜜般甜,便猜他心不在焉许是在想着与李裕的山盟海誓。

想到卢祯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被偷了整颗心,琴琅心中便一把无名火起,猛地将怀中的卢祯换了个姿势抱着,水里的双手猛然将卢祯的双腿分开,一手握着他被玩坏的早已无法疲软的鸡巴套弄,一手粗鲁扣弄着他肿得肥厚的骚穴,琴琅贴近着卢祯的耳旁,如恶魔般一盆冷水浇灭他心中的奢望:“你莫要太天真了,李裕在柳风阁是出了名的薄情负心,什么赎身进门不过是为骗你心甘情愿的伺候罢了,待他将你玩腻,他便会带同他的狐朋狗友,一并玩弄你,叫他们用尿来灌你。”

这残酷的真相本不该提前告知卢祯,可琴琅气不过,卢祯竟因为李裕而生了离开柳风阁的异心,那既然如此,无论卢祯抑或是李裕,他都绝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卢祯可不曾想李裕的许诺不过是廉价得竟人人唾手可得,当下面如死灰,只供他分神心死的时间本不多,琴琅狠狠浇灭了他的奢望后,那扣弄着他肿得肥厚骚穴的手指也撑开两片肿胀的阴唇探入了狭隘的阴道。

随着骨节剐蹭着敏感薄嫩的肉壁,卢祯的专注亦被彻底击溃,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喘息亦变得诱惑,难过在快感跟前变得不值一提,卢祯还没来得及湿润眼角,便已先湿润了骚穴。

“你要谨记,这里无人值得你托付真心。”琴琅吻着卢祯的耳下谆谆教导,虽然给他狠狠一耳光,却又忍不住怜惜抚摸他才留下的火辣掌印。

“连,连你也是么?”卢祯知道自己本不该问,可他由始至终都觉得,琴琅是个好人,他教他坚强,就连他刚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亦是不想他受骗于李裕。

卢祯绝对是琴琅遇到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傻子,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傻子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虽然会难得的产生一些愧疚感,但仍骗着他。

“我当然除外,阿祯,在这柳风阁内,唯有我真心待你。”琴琅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话里行间甚至有几分情根深种的剖白。

但他骗卢祯也便罢,琴琅却狠得连自己也骗了,他唯利是图,待人从无真心,卢祯对于他而言,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卢祯的发问本是头脑一热,不曾想琴琅的回答竟如此真挚,不由得为之动容,又觉受宠若惊,他甚至满怀感激,虽然也遇到如李裕这般薄情负心不良人,但上天对他却仍是眷顾,至少招衍,琴琅都真心待他,不嫌他这般还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天真至极的卢祯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被骗百次,仍还次次受骗,这当中是否有迹可循,他若多质疑一分,又岂会落到如斯田地。

卢祯太过于想要被爱,以至于总是在感受到些许被爱的苗头后便迫不及待先奉献自己的一切爱意,琴琅的话在他听来如同表白,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给予热情回应。

卢祯转过脸,小心翼翼向琴琅献上自己的软唇,他试探着,先是吻着琴琅的下颌,再吻向他的脸颊,直至他没有表露任何的反感,卢祯才敢吻向琴琅的双唇,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瓣,舔得湿润,再沿着唇隙撬开,灵敏柔软的舌头摊入他的口腔里,勾缠着他的舌头,缱绻嬉戏。

琴琅目的达成,自然乐享其成,他一边享受着卢祯的主动讨好,一边更加放肆抽送着手指在他的肿穴里扣弄。

卢祯的身子如今被调教得近乎完美,受李裕这般蹂躏,骚穴便是肿的只能容纳一根手指仍是展现得一副骚浪淫荡,琴琅仅是用手指扣弄就已经感受到了他阴道明显的收缩。

细嫩的肉壁将他的手指咬紧,饥渴花心的颤栗似乎透着肉壁传递至他的指尖,便是浸泡在温泉池中,亦能感受到骚穴里汹涌的淫水黏糊。

卢祯的欲火旺盛,并随着氤氲的水汽传递,琴琅才用手指扣弄了一会儿便已欲火焚身,猛地拔了手指,双手将卢祯的身子用力一托,便将他从温泉池中抱起坐到了边上。

肿穴彻底暴露,卢祯还没来得及脸红,琴琅便也从温泉池里站了起身,他一手压着卢祯分开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那根胀痛的粗硬鸡巴毫不犹豫野蛮粗暴猛地肏进了他的骚穴里。

被李裕肏肿了的骚穴显得更为紧致,琴琅的鸡巴才肏进,卢祯就控制不住浪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一脸被肏爽了的骚浪,连带着胸前那穿戴着乳环的乳头都硬得肿大了起来。

鼓胀的肿乳似乎在勾引着人施虐,琴琅抽了压在卢祯大腿上的手转而抓向他的肿乳,那沉甸甸的触感十足陌生,抓着并不软绵,反之还隐约感觉里面有波涛涌动,让人克制不住力度抓得更凶,以便尝试是否能挤出些什么东西。

“嗯哦……琴琅……嗯啊……”肿穴被粗壮的鸡巴撑开耕耘,凸显的青筋剐蹭着肉壁,坚硬的龟头持续顶撞,肏得敏感的花心一阵激烈地乱颤,淫水汹涌四溢,卢祯迷离失控,梦呓般淫叫不断。

随着琴琅粗腰挺送的姿态越发凶猛,卢祯的身子被撞得不时后退,屁股与冰冷的池地摩擦,为保持自己身子的稳定,不得已卢祯的双腿只能用力夹紧在琴琅的腰间。

可随着琴琅的抽送越发迅猛,卢祯夹紧在琴琅腰间的双腿也不由得渐渐失去力量,缓慢下滑,直至双脚脚跟与水面平行,清澈水面倒映着卢祯被肏得爽极了时绷紧的双脚模样。

“嗯啊……琴琅……你肏得好深……阿祯……阿祯要爽死了……”琴琅抽插的力度又快又狠,持续的猛烈攻势让卢祯无力招架,淫声不断,蚀骨的喘息萦绕在琴琅的耳旁,卢祯的身子摇晃得好像快要失衡,仅用双腿已经难以支撑,卢祯不得已又将双手都勾在了琴琅的颈后,十足柔弱美人。

只卢祯变得无力的双脚不时落下,踢着温泉池里的水,激荡起了阵阵的水花,那水花激起的声响与两人下身激烈交合的声音汇聚,将院中的寂静都驱赶得彻底。

急促的喘息如水雾萦绕,卢祯的身子总有发掘不断的惊喜,琴琅咬紧了牙狠狠抽送着,粗硬灼热的鸡巴被湿漉紧致的阴道肉壁紧紧绞弄着,如同要刮尽他的精元似的,教他一滴都不能剩着离开。

琴琅边肏卢祯边垂着眼眸看他,只见卢祯脸颊酡红布满着淫荡痴迷,他被自己肏得美目翻白,两片薄唇张合着,不停吐出着淫语,而他那对被李裕用秘药弄大了的奶子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凶猛而剧烈晃动着。

只银色的乳环不停闪烁,似在耀武扬威,这乳环的主人已先他一步见了这淫艳一幕,而他不过是在拾他牙慧。

“嗯啊啊啊啊……琴琅……不……不能这么抓……嗯呜……阿祯的奶子要涨死了呜呜呜……”本是梦呓般浪叫着的卢祯忽然高声大叫了起来,酡红的俊脸更是在瞬间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

琴琅咬着牙,表情忽露着气愤暴躁,他突然发狠,粗壮更用力顶撞着卢祯的同时,大手更是一把恶狠狠抓揉在了卢祯那被穿了乳环的肿乳上,丝毫没有要顾及那被穿了乳环的乳头,大手粗鲁野蛮,像是将卢祯的肿乳当成面团似的肆意揉弄着。

卢祯持续高声尖叫着,穿着乳环的乳头被粗鲁抓揉时除了疼,更是是让他难以招架的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卢祯无所适从更不知所措,只觉得那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卢祯本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琴琅揉涨至破裂,可不曾想,他的眼下忽然掠过一道白影。

琴琅如恶狼般死死盯着卢祯,直至他看到白色的乳液从卢祯红肿的乳头喷溅而出,他的表情当即闪过一丝愕然,只大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随着他持续的抓揉卢祯的肿乳,那乳液飞溅得更加汹涌,这下不仅连琴琅,便是连卢祯自己也看得真真切切,他竟然产奶了!

卢祯惊得有那么一瞬呆滞,当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现,他彻彻底底变成怪物了!旁人,不,琴琅会怎么看待他?他一定觉得自己很恶心吧,被李裕玩坏了的他怎么配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本就自卑的卢祯简直无法面对这般噩耗,卢祯当下面如死灰,更是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只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骚浪货,不仅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刺激人的占有欲,琴琅垂眸看着忽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卢祯,他那比石头还硬的心肠难得软了软,琴琅腾着抓在卢祯肿乳上蹂躏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哄着小孩般轻扫着卢祯的背,假装不知:“怎么哭了?”

李裕的这些把戏,琴琅是见惯不怪,柳风阁里被他打过乳环并用秘药弄得双乳丰盈的人绝不仅卢祯一人,只不过像卢祯这般,一对乳儿鼓胀得如此诱人,还能产奶的,实属罕见,李裕要是得知这消息,还真说不定会一掷千金为卢祯赎身,把他据为己有。

只琴琅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癖好是否算作病态,卢祯于他而言便如自己珍藏的宝物,可以大方供人观赏甚至借予把玩,但绝不能被旁人据为己有。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琴琅,你,你会嫌弃我吗?”卢祯哭得可怜,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哭腔。

“不会,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琴琅哄骗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卢祯,唯恐他不够深信,琴琅更是主动低头去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如许下承诺,以后再不教他掉半滴眼泪一般。

琴琅一副真情模样,看在卢祯的眼内,如同地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

名声大噪只需一夜,卢祯初次登台便被李裕喊出了个高价,又留宿了足足一夜,淫靡春宵一传十十传百,是以整个丰城都知晓了他的艳名,随后又以休养为由两日不曾登台,欲擒故纵吊足胃口,是以今夜卢祯将再度登台的消息一出,尚未入夜,柳风阁内便挤满了要一睹卢祯骚浪风采一尝卢祯销魂的寻欢客。

柳风阁内,人满为患,个个翘首以盼,想要一亲香泽。快将日落,小厮提着一花篮登场,原来喧闹的台下忽然便安静了起来。

皮肉生意,按理是价高者得,可若明码实价通通摆在台面上,不免容易得罪人,亦乏味可陈,遂柳风阁便立了新玩法,名为投魁。

正式开始投魁之前,堂下的小厮会给每一位寻欢客发一张白纸,寻欢客在白纸上留下出价以及姓名,然后便是等待着艳戏上场。

柳风阁后院厢房,卢祯正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这两日他留在琴琅住所休养生息,期间不曾有别人来扰,琴琅待他极其温柔,亲自为他上药事事呵护备至,夜夜甜梦相伴,卢祯本以为美梦就要成真,直至适才成辉来传话,说今夜他要登台,卢祯才幡然醒悟,这一切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

但也许,琴琅是有苦衷或他身不由己,卢祯不愿相信,宁愿找着虚无缥缈的理由为琴琅开脱,也无法接受这残忍的真相。

“阿徵,时辰差不多了。”成辉在门口等了片刻,迟迟不见卢祯出来,这便从外间探头进来催促,可见卢祯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也没动,别说衣服没换,就是他送进来的玉势还好好摆在桌上。

“阿徵,你在发什么呆?”成辉又急又气,五步并作三步急忙走到了卢祯的跟前。

直至成辉站在面前了,卢祯才从杂乱的思绪里抽身,他抬眸呆呆看着成辉,看他忿然作色,这才缓过神来,自己把他刚刚交代的事全都忘到了脑后。

卢祯的视线从成辉的身上转移至桌上,看着那件明明是整齐叠放却透得一眼便能瞧见托盘底色的纱衣,卢祯便觉得羞臊,再看一眼放在纱衣上的玉势,卢祯便直视的勇气都匮乏。

“我现在换。”卢祯羞赧垂下眼眸小声应道。

成辉是个不折不扣的粗心糙汉,哪里能猜到卢祯这异常是何故,只怕他又走神耽误了事,这便也干脆不回避了,就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盯着卢祯换衣服。

说起来,他也好久不曾嗅过卢祯的体香了,他原以为卢祯正式接客后,他便是吃不到肉也能偶尔尝尝肉汤,可不曾想琴琅连日独霸,害得他们这些做小的都不敢轻举妄动。

明明柳风阁里最不缺就是侍人的男色,可但凡尝过卢祯的骚浪滋味,便再也吃不下别的。

成辉从见着卢祯开始便一直心猿意马,直至卢祯背对着他脱了衣服,霎时热血沸腾,哪里还能把持得住,顾不上这里是琴琅的地方,便已朝着卢祯贴了上去,粗糙的大手从后绕到卢祯的胸前,一把覆住了他两只鼓胀的肿乳。

“阿徵,这玉势你一会儿得插着出门,你的骚穴湿了没,我来帮帮你。”成辉虽是有冠冕堂皇的借口,但语气里的急色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他亵玩的技巧娴熟,长了茧子的粗糙指腹抵着卢祯敏感的乳头揉弄,轻易便揉得卢祯的乳头渗了湿润,即刻变得充血硬挺。

“嗯……唔……啊……”卢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接连溢出骚浪的呻吟,同时双腿发软,几乎是投怀送抱般瘫软在魁梧成辉的怀里。

羞赧着脸的卢祯实在是有口难言,他的一对贫乳自被李裕用了药后就再也恢复不了,不仅整日充盈胀满了奶水,还极其敏感,如同变成了肉欲的开关,轻触便失控。

“小阿祯怎么变得更色了,乳头一点都禁不住摸。”那夜的事情成辉自然也听闻了,但无论他怎么遐想,也不曾想到卢祯被调教得如此淫荡,乳头就是被指腹随便揉揉就已经溢出了奶水,成辉忍不住调戏,更忍不住将卢祯的身子转弄过来,以便能够亲眼目睹着他被玩着奶子时的骚浪媚态。

卢祯被弄得身子发软,瘫软在成辉的怀里只能任他摆弄,他被迫转过身,潮红的小脸骤然映入他的眼眸中,这下不仅成辉,便连卢祯自己也看得清楚,他被随便一个男人亵玩时流露在脸的骚浪媚态。

“李裕那厮仗着有钱成天不学好,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稀奇玩意,小阿祯本就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这又长了一对大奶子,教哪个男人看了不喜欢。”成辉一边赞叹着卢祯身子的可造,一边粗鲁揉弄着卢祯的一对肿乳,看两个充血硬挺的乳头不停喷溅着白色的奶汁,他的表情越发的兴奋,骤然萌生了欲望,便克制不住自己埋头在卢祯的一对鼓胀肿乳上。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么吸……阿祯……阿祯会……会把衣服弄湿的……唔嗯……”潮红着一张欲脸的卢祯尖声浪叫道。

成辉埋头在他的胸前,湿热的舌头冲着他敏感的乳头恣意扫荡,又湿又热,充盈的奶水迫不及待地涌溢着想要被吸干,卢祯勉强支撑着自己身子的颤抖双腿抖动得更加厉害。

再这么用力吸下去,他会控制不住尿出来的!

“湿?还不够,这么粗壮的玉势,还得再湿一些才能插进去。”成辉不舍从卢祯的一对肿乳处抬头,看了一眼卢祯快要泄身似的淫媚便故意歪曲着他的话,腾了一只抓揉着肿乳的大手摸向卢祯湿漉的下身。

长满了茧子的大手覆在敏感的骚穴上,粗糙与娇嫩碰撞迸发着剧烈的快感,卢祯不由自主张开的双腿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从骚穴涌溢的淫水泛滥,打湿着成辉亵玩在他下身的手指,不时蹦出几声淫靡的咕唧。

“嗯哦……唔……”卢祯死咬着下唇,想要忍下声声的骚浪,但却都是徒劳,骚浪的呻吟频发,卢祯还没来得及完全穿上的纱衣早已被奶水被淫水溅湿得一片污秽。

成辉一对粗眉大眼牢牢盯着卢祯看,他熟悉着卢祯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故意频繁用指腹揉弄着他充血肿胀的阴蒂,刺激得卢祯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那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头也挺立的高高的,如同被吸硬了一般。

“呜嗯……”卢祯潮红的脸随着成辉揉弄在他下身的手指变成了抽送渐渐摇晃了起来,一声听似隐晦又显欲盖弥彰的嘤咛从他喉底溢出,卢祯控制不住翻白着淫眸,两片嫣红的薄唇张合娇喘不息。

成辉坏笑着将插入卢祯骚穴里的手指拔出,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卢祯所站着的身下已经湿漉了大片,水洼模糊透着他此刻无力的轮廓。

“这下子骚穴就够湿了。”成辉的坏笑持续,似要将自己只是一番好心的证据呈现在卢祯的眼前,故意将他被卢祯喷湿了的手指在卢祯的眼前晃了晃。

成辉脸上展露着得逞的笑意,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善心,特意拿了放在桌上的玉势,趁着卢祯刚泄了身骚穴润滑湿漉,咕唧一下用力,那根栩栩如生的玉势便插入了卢祯的下身,只余竟阴囊外露,勾勒着他的淫媚骚浪。

被强行插入了玉势的卢祯为了不让玉势从骚穴里滑落,只得用扭捏怪异的姿势夹紧着双腿,只这样的姿势却无形中让玉势插入得更深,更燃着熊熊欲火。

卢祯的小脸透着潮红,尚未完全褪去迷离的眼里涌着羞愤,他恨,可他却不知道该恨谁。

马上就要到投魁的时辰了,今夜来的寻欢客尤其多,还没到时辰便已闹哄哄的吵着催着要卢祯登台,台上的小厮见局势快要稳不住,便朝着台下的小厮打了眼色,让他们赶紧去把卢祯叫来。

而有赖成辉的‘热心肠’,卢祯还没登台便已提前进入了状态,满脸的潮红额间布满着耐人寻味的细雨汗珠。

千呼万唤,软了双腿的卢祯终于是被小厮搀扶着登了台,现身在一众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寻欢客前。

本是闹哄哄的台下在见到卢祯一刻终于安静了下来,众人怔怔望着出现在台上的卢祯,目不转睛,宛如失语了一般。

只见卢祯穿着一身透薄纱衣,那纱衣的剪裁不同于寻常衣裳,胸前,身下的位置尤为清透,几近于赤裸,卢祯那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众人的面前尽露,其颜色形状乃至于状态都展露无疑。

而更叫人咋舌的是卢祯行走的姿势怪异扭捏,虽然他极力掩饰,但透明的下身根本藏不住秘密,粗壮的玉势插在他的骚穴里,宛如在直白宣告着他的本性。

云集在台下的寻欢客在将卢祯彻彻底底打量了个透后,宁静被打破,台下一阵喧闹。

“早听闻李公子好药道,没想到是真的,你看他的奶子,若非被用了药,怎能鼓胀成这般。”

“这小蹄子当真是绝顶的淫叫,瞧他身下那水迹,分明是刚刚被人干过了,说不定那玉势堵着的正是别人的精水。”

台下对自己评头论足的声音不断,卢祯羞赧至极,可他站在台上,目光根本无处躲避,无论他怎么逃避,他都能瞧见,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他们的神情不约而同,卢祯无需识得读心术,便都能得知,在他们的脑海里,他正被用不同的姿势淫辱着。

“各位,投魁正式开始。”台上的小厮笑得耐人寻味,只在他一声后,便有人为卢祯搬来了椅子。

只是这椅子的形状独特,两边的扶手如同弯月般,似特意为了某个羞耻的姿势所设。

卢祯瞧见那椅子当即更红了脸,只他此刻在台上,手脚便如被操纵了一般,似乎失去了自主能力,不由自主便朝着那椅子走去,并在坐下后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腿。

卢祯匀称修长的双腿张开分别架在了弯月把手上,被玉势插着的骚穴毫无遮掩的展露,听着台下的连连惊叹,卢祯感觉大脑都似乱作了一团,什么礼义廉耻全然不记得,只记得那月余的调教,他的手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身下,毫无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玉势自渎。

就在卢祯坐下,原来被台上小厮提着的花篮便也被摆在了卢祯的身前,其位置正正好便是在卢祯的身下。

卢祯手握着玉势缓慢转动着,随着咕唧咕唧的淫水声音渐响,卢祯握着玉势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卢祯的喘息又急又娇,他不解,明明插在骚穴里的玉势触感冰凉,但他却觉得身子宛如被火烧了一般滚烫灼热,并且那玉势越是抽送得快,他身子的灼热便越是强烈,卢祯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火烧得快要熟透炸开了一般,他握着玉往骚穴里抽送得更加凶猛。

“嗯哦啊啊啊……”自渎的快感促使着卢祯忍不住淫叫,分开夹在弯月扶手上的双脚紧紧蜷缩成一团,他眼神迷离的看向台下,那些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想要狠狠肏弄自己的淫邪,一个可怕的画面忽而浮现在卢祯混沌的脑海里,他被数不清的男人包围着,数不清的狰狞鸡巴肏向自己,白浊腥臭的精液源源不断向他喷溅,淹得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可就是如此可怕的画面引爆了卢祯持续积攒的快感,他翻白着淫眸身子失控地痉挛着,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从卢祯的尿道喷溅而出,不均匀的分布最终落在了摆放在他身下的花篮上。

塞满在了竹篮里的花枝蓬勃着朝气,溅落在花瓣上的水珠如同晨曦一般,在一旁候着的小厮忙地上前清点,最终摘出一朵被溅得最多淫水的月季,取下绑在花茎上的纸片,当众宣读今夜投魁的得主:“恭喜齐公子投的美人归。”

卢祯无力支撑眼皮,瘫软在椅子上,半眯着的眼睛轻飘飘扫过台下,只见那齐公子生的清秀白净,一副通文达理的书生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是混迹风月的浪荡子。

卢祯分神之际,那齐公子已登了台,当着台下一众艳羡嫉妒的目光将瘫软无力的卢祯从椅子上抱起,他看弱不禁风,却意外有力,毫不费劲便将卢祯抱起,在小厮的引路下,抱着卢祯入了厢房。

那齐公子彬彬有礼,将卢祯抱入了厢房后,并不急色,他将卢祯抱放在床上后,还亲自去给他倒了杯酒来。

“小生名唤齐沅,早闻阿徵淫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实叫人一见倾心。”齐沅夸赞着卢祯,神情真挚且目光与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截然不同,他要显得真诚。

第一次被人这般夸赞,卢祯觉得羞惭,脸红着接过了齐沅递过来的酒杯,与他碰杯。

一饮而尽,两人杯中的水酒皆见底,齐沅望着卢祯和煦浅笑,见他羞涩动人,便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齐沅是君子,吻如小溪细水长流,湿润的舌尖如溪水潺流,柔柔舔舐着卢祯的两片唇瓣,待其完全湿润便又用舌尖沿着卢祯那好看的唇形勾勒,得到卢祯的回应双唇微张轻启他才将舌头探入卢祯的檀口里。

齐沅的吻似有着循循善诱的魔力,卢祯在张嘴含住齐沅探入他口中的舌头后,便情不自禁将嘴巴张得更开,似要容纳他的所有似的。

卢祯乖巧含着齐沅探进来的舌头吸吮缠绵,两人的气息津液彼此交换,卢祯的双手不知不觉,下意识已缠到齐沅的颈后,寓意着他的就绪。

提枪就干是毫无风情可言的粗鄙之举,如牛嚼牡丹,齐沅向来不喜,他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卢祯,他的眼睛长得好看,便是闭上了,光看着他那两扇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也觉得勾人。

齐沅睁眼享受着卢祯的取悦讨好,如水到渠成般,大手在合适的时机便也开始抚上卢祯的肌肤,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在他的身上游移。

那纱衣薄得几乎不能隔绝什么,齐沅掌心灼热的温度透着纱衣尽数传递,本就觉得身子滚烫灼热难忍的卢祯这下子更是如同被点燃了似的,禁不住骚浪扭动了起来。

齐沅的手从卢祯的细腰处开始探寻,便是他身长,也需时不了多久便已摸到了他的胸前,卢祯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他动情之际便更显得敏感,尤其齐沅是隔着纱衣揉弄的,灼热的掌心隔着纱衣摩擦着硬挺的乳头,轻易便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痉挛,纯白的乳汁汹涌喷溅,湿得胸前大片的狼藉。

被吸吮着舌头的齐沅嘴角似上扬展露着笑意,他贪恋着卢祯吸吮他舌头的温柔,又忍不住赞叹,便只能口齿不清的含糊道:“阿徵的身子好生叫人惊艳。”

齐沅变着法子来夸卢祯,又端的一副真诚,夸得卢祯怪不好意思,潮红的小脸再添几分羞涩,无以为报,只得挺着一对肿乳主动往齐沅的胸膛上蹭着,卢祯缓缓将齐沅的舌头吐出,一副洞房初夜新娘般的娇羞,道:“阿徵伺候公子。”

卢祯主动握着齐沅的大手更加放肆的游移在自己身上,便是控着他的大手粗鲁的抓揉着自己一对沉甸的肿乳,再用指腹搓揉着硬挺的乳头,刺激得乳汁飞溅,十足香艳。

齐沅的脸上始终展露着和煦浅笑,配合得由着卢祯操控,只见他抓着自己的双手揉遍了他的一对肿乳后,便百般风情妖娆骑跨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是为他宽了衣,随即褪下了他自己那件湿得能拧出水来的纱衣。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妖娆扭动如游蛇,齐沅目不转睛盯着卢祯看,只看他俯身贴向自己的胸膛,又看他粉嫩的舌头从小嘴里伸出,沿着他的胸线朝下勾勒,留下一道蜿蜒的湿润。

齐沅的眸光渐渐垂下,卢祯的舌尖转眼已勾画至他的下身,只见卢祯羞涩中透着丝丝狐媚,柔软的手握住他涨硬的鸡巴缓慢套弄了起来,卢祯低下头,檀口已张开将他的性器含住,湿润的舌头舔弄吸吮,循序渐进深入喉底。

齐沅舒展的眉间逐渐蹙紧,原来还柔柔搭在卢祯肩上抚摸他肌肤的大手在不知不觉间已摸在了他的脑后暗中发力。

卢祯的小嘴如有强大的吸力,轻易便叫人失去自律缴枪喷溅,齐沅自诩是顽强,可卢祯却轻易教他老实了起来。

“唔嗯……”卢祯喉底溢出一声悠长的含糊,只见齐沅的下身一阵抖动,蹙紧的眉头又再次得了舒展,齐沅清秀的脸上展露着欢愉,他扣在卢祯脑后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了卢祯的脸颊,指腹柔柔摩挲,说道:“阿徵,有一份见面礼,还请你笑纳。”

卢祯闻言抬眸看向了齐沅,神情不免惊讶,他还从未收到过礼物。

齐沅侧过身,竟从枕下摸出了一个长盒。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接过长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毛笔,额,又或者说它长得像是一支毛笔,细看又不同寻常毛笔,它的笔杆偏粗偏短,笔头偏大偏肥,乍眼一看,便像是一根尾巴。

“齐公子,这是何物?”卢祯将毛笔从长盒中取出,边放在手上端详边好奇问道。

“闺房之物,一会儿你便知其妙处。”齐沅笑得神秘,故意留着悬念,不等卢祯猜它的用处,齐沅便抱着卢祯旋转,两人顷刻间就换了个姿势,卢祯背靠床头,双腿在旋转间被齐沅不动声色的分开,现如今,他便是张开着双腿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让人一览无遗。

卢祯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不由得瞬间红透了脸,只齐沅却觉得这一幕淫艳至美,他眼里的卢祯,挺着一对潺流着奶水的肿乳,娇嫩的骚穴被一根粗壮的玉势堵得严严实实,布满娇嫩皱着的菊穴则若隐若现。

“阿徵,我来了。”齐沅压了上来,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对准了卢祯的屁眼肏了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卢祯在瞬间被刺激得浪叫了起来,“嗯啊啊啊啊……阿徵的穴儿都被堵满了……啊……好涨啊……齐公子……嗯哦……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好像要被肏裂了……”

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冰冷梆硬,一点不会配合齐沅在屁眼里的抽送,随着齐沅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卢祯的脑袋便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他的后背随着齐沅的发力不停撞在背后的床头上,发出砰砰的碰撞声响,用另一种声音传达着激烈。

齐沅咬着牙,挺着粗腰卖力耕耘,卢祯叫得越发骚浪他便肏得越发凶狠,想要将弱不禁风的卢祯撞碎一般,齐沅的眼睛死死盯着卢祯看,把他的眉眼、神态都牢牢记住。

“呜啊……齐公子……不要……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要丢了……”卢祯翻白着淫眸,浪叫不止。

因齐沅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以至于他的每一下挺身都能送到最深,娇嫩的肠道被他凶猛抽插摩擦得像是快要生出火来似的,体内沸腾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卢祯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只听齐沅低吼一声,那白浊的精液便喷涌,尽数射到了卢祯的肠道深处。

感觉到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在流淌,卢祯的身子也是一阵激剧的痉挛,他抽搐着,被玉势插在的骚穴喷涌着淫水,被抚摸套弄着的鸡巴也射出精水附着在两人的肚皮上。

卢祯翻着白眼迷离萦绕,眼角的余光却依稀扫到齐沅在做着些什么,卢祯强撑起眼皮定睛一看,待看清及感受到什么之后,他的脸颊便不由得烧红。

齐沅将适才送他的那根毛笔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短粗的笔杆正好堵住屁眼教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半滴都不得流出,且那笔头裸露在屁眼外头,晃眼一看,便似他是狐狸成精似的,却要对他摇尾乞怜。

“阿徵,趴着。”齐沅将肛塞插进卢祯的屁眼里,脸上的神情尽是满意,他伸手抚摸了卢祯的脸,又叫他翻身,变换姿势。

卢祯一边红着脸,一边如他所言,在床上趴下如同母狗似的朝他摇晃着插进了屁眼里的尾巴。

许是摇晃的幅度太大,许是骚穴的润滑实在太充足,随着卢祯摇晃屁股的动作,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忽然掉出,跌在床上,整根遍布着肉眼可见的湿漉。

齐沅望着淫荡天赋简直异禀的卢祯,无法抑制的笑得十分猖獗,他猛地用手狠狠拍了卢祯的屁股,忽然骂道:“你个小骚浪货,天性淫荡,难怪当着众人的面能要毫无廉耻的泄身!”

开骂的齐沅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只卢祯根本来不及惊讶,接连的巴掌便已落在他的屁股上,卢祯的身子被齐沅强行压下,他的屁股骚浪的高高撅起,齐沅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后抵着卢祯湿漉的骚穴插入,有了充足淫水及粗壮玉势的提前扩充,齐沅轻易地将鸡巴插到了卢祯的阴道深处,坚硬灼热一下子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激烈痉挛。

“嗯啊啊啊啊……”卢祯失控尖声叫着,他的身子似完全失去平衡的能力,任由齐沅鱼肉,任由齐沅轻易将他抛上云峰,又将他狠狠摔下。

齐沅的凶猛毫无保留毫无节制,频繁蓄力,驰骋在卢祯骚穴里的鸡巴送得极深,几乎每下抽身都将卢祯撞得乱晃,数千下的抽插让卢祯淫眸翻白也让卢祯幡然醒悟,方才的彬彬有礼以礼待人只是齐沅示人的假面具,所谓衣冠禽兽,才恰恰是形容他的贴合。

接连泄身让卢祯体力透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齐沅变着姿势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将将失去意识时,齐沅下床了,卢祯迷迷糊糊好像是看到齐沅取了笔来,然后在他的身上大笔一挥,似在写着些什么。

“天生的骚浪货便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怀个杂种寻不着爹。”齐沅念念有词,只他表情如同魔怔了一般,实在让旁人难以听清。

卢祯确信齐沅是在自己的身上写字,只还没弄清齐沅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写些什么,他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待卢祯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身旁早已无人,卢祯甚至不止齐沅是什么时候走的,但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沾有不少墨水的痕迹,卢祯便想起了昨晚昏迷前那一幕。

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卢祯一路跌撞到镜子前,他侧过身,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被齐沅写满了字,卢祯虽然识得字不多,但也能认出来几个,尽是羞辱他的字眼,如骚狗、淫贱等。

卢祯被这些明明是羞辱但却是事实的评价羞得脸阵白阵红,但教卢祯更加意外的是,除了背上这些羞辱,齐沅竟还给自己留了一幅画。

卢祯展开画卷,画的内容任谁看了都面红耳赤。画中人是他,画中的他迷离着双眸一脸潮红半坐在床,一手揉着自己的肿乳一手握着玉势抽送在自己的骚穴里,而一根狼尾则是插在他的屁眼里浑然天成,可缝隙处有白浊的精液外溢的痕迹,似画师故意留下的破绽,点明他是人非妖。

齐沅的画风细致,卢祯的眉眼他勾画得栩栩如生,这一幕分明是捏造却教卢祯看了仿佛却有其事只不过是他淫乱过度失去了记忆。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卢祯蓦然从被引诱的思绪中抽身,他胡乱将齐沅留下的画卷重新卷好,才收妥,又想起自己背后那些污言秽语,这便又着急忙慌四处找着蔽体的衣裳,只是房间里没有一件衣物,就连那件纱衣也都不翼而飞,卢祯没有办法正是想着用床上的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之际,那扇关着的门便已被人从外面推开。

听见开门声音的卢祯慌乱回过头,可更教他慌乱的是在看清闯进房间里那人的模样。

“你……”卢祯望着来人,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虽然来人的脸上多了些胡子又添了几分憔悴,但卢祯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姐夫林诣,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阿祯,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是喜极而泣的感动,只林诣的脸上却只有急色。果然不等卢祯追问他为何会出现在何处,林诣便已迫不及待扑向了卢祯,将他压在身上。

那日他回到家中,发现卢祯不见了,便追问卢琪他的去向,殊不知那婆娘跟疯了似的,抄起擀面棍便殴打自己,还把他给赶出了家门。

林诣大概猜到了他跟卢祯的事情败露了,以卢琪的性子,一定是将卢祯给卖了,只是他不知道卢祯被卖到了哪里,他只好一家一家去找,直到寻到柳风阁。

林诣乔装改名混进来了已有好些天,只是他作为低等杂役,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近卢祯,他日日等夜夜盼,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自从那日在台上见了卢祯搔首弄姿的骚浪媚态后,林诣的心里没有一刻是不恨的,他辛辛苦苦将卢祯调教成型,却被别人抢占了便宜,先是李裕后是齐沅,但要说林诣最恨的莫过于卢祯,这小骚浪货居然一点都不想他!

“姐,姐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卢祯的惊讶多于惊恐,林诣的出现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他居然还会来找他!

“小阿祯,姐夫终于找到你了,姐夫每天,不,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你有想过我吗?”林诣猴急将卢祯扑倒在床上,控制在他的身下,一双粗糙的大手恣意游走在卢祯的身上,嘴巴更是控制不住,不等卢祯回复,林诣就迫不及待用唇堵住了卢祯的嘴,用力吸吮着他的软舌。

“唔嗯……”一声含糊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少。

卢祯柔柔弱弱,当然是没有足够力气推开林诣的,尤其他裸着身,还被林诣用大手熟练摸揉着他的敏感。

那被齐沅吸得还没来得及复原的红肿乳头此刻正被林诣用粗糙的指腹粗鲁摩挲着,以及被灌满了浓精还噗噗潺流着的红肿骚穴被他用手掌粗鲁覆弄着,林诣的每一个操作都让卢祯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他不仅无法反抗,还被刺激得合不拢腿。

卢祯的脸颊很快就染上了酒醉般的酡红,他被用力吸吮着的舌头疼得发麻,含糊的呻吟断续从他的喉间涌出,不等林诣急色的掏出性器,卢祯就已经被他用手先弄到了泄身。

“小骚浪货到底被野男人灌进去了多少精水,沾得我满手都是!”林诣抽了覆弄在卢祯骚穴的大手,手指手掌皆沾到了不少的浑浊精水,林诣一边骂道,一边将沾了精水的手指强行塞到了卢祯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强迫他给他清理。

“唔……”卢祯潮红着脸迷离着双眸,被弄得泄身的神智几乎被击溃,久别重逢的林诣更是唤醒了他封尘已久的回忆,卢祯一脸痴迷吸吮着林诣的手指,过去两人在一起的幕幕骤然浮现。

“柳风阁的调教对比姐夫的如何?你还记得姐夫是怎么调教你的么?”林诣望着一脸痴迷的卢祯不由得眯了眯眼,他故意将手指往卢祯的喉咙深处挖去直到弄得卢祯淫眸痛苦得翻白了,林诣才稍作罢休,但还是消不了气,他三下除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骑到了卢祯的身上,用膝盖前行几步,早已涨硬变得狰狞的鸡巴就堵到了卢祯的嘴边。

俨然被过去的回忆支配了行为似的,卢祯情不自禁便张大了嘴巴,将林诣那根粗壮的鸡巴含到了嘴里。

林诣骑在卢祯的脸上,嫌卢祯动得慢,自己便挺了粗腰开始抽送了起来,林诣的膝盖协助发力,轻易就加快了鸡巴在嘴巴里抽插的速度。

粗壮的鸡巴深入喉咙,每下抽送都让他越发感觉到窒息,持续的窒息让卢祯渐渐翻了白眼,林诣的紧闭着双眼,眉头舒展,身心的愉悦布满在了脸上,就在卢祯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像快要窒息了之际,林诣的鸡巴骤然从他的嘴巴里拔出,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溅,射了卢祯满脸。

重获呼吸,卢祯犹如劫后重生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只是浓稠的精液有不少射在了他的眼睛上,让他无法睁开眼睛,险些与死亡擦肩,卢祯被刺激得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他颤颤巍巍,身子像是被泄了力气似的连动一下都乏力。

“起身,趴好,把骚屁股撅起来!”林诣喘息不过几口,便缓了过来,猛地拍着卢祯的身子,就像回到了以前似的对他下达不容拒绝的命令。

卢祯身子乏力,动作有些沉重地翻了个身,脸颊的绯红难掩羞耻,他撅屁股的动作扭捏,是想要掩藏些什么,但却更显此地无银,林诣一眼便瞧见了,卢祯这小骚浪货,别说骚穴给齐沅干得全是精水,就是屁眼也涌着一股精水还没干透,况且他的背上,屁股上满是齐沅用墨写下的淫词,林诣大手恶狠狠拍了拍卢祯的屁股,大声念出着他后背的淫词:“精壶、骚狗、浪蹄子……”

卢祯越听脸越红,只是林诣趁他被羞辱得头不自觉低下之际,他趁机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迫使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像是在主动迎合对准他涨硬鸡巴位置一般,卢祯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林诣就已经扶着他的屁股,鸡巴从后狠狠肏进了他被灌满了浓精的湿漉骚穴里。

“嗯啊啊啊……姐夫……不能太快……花心……花心都已经被撞肿了啊……呜……”卢祯低着的头猛然仰起,只是清醒不过眨眼便又变得沉沦肉欲一般,他克制不住淫叫了起来。

齐沅的性欲极强,昨夜要得他的呻吟从浪叫变成了求饶,娇嫩的花心都被他撞得好像肿起来了似的,光是碰一下就使得他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更别说凶猛地顶撞。

“你个小骚浪货,花心都被撞肿了还有脸说,难怪齐沅要称你作精壶!”林诣被刺激得不轻,冲撞起来便更加用力,几乎每下抽送都将卢祯撞得身子乱晃,奶水飞溅。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卢祯骚穴的销魂滋味,虽然被经了几手,但卢祯骚穴的紧致程度是完全超出了林诣的想象,他肏着便更狠了,早知今日,当初他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肏了他的骚穴再说!

“啊哦哦哦哦……姐夫……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姐夫……呜呜……”

卢祯哭哭啼啼,只他哭得越凶狭窄的阴道就收缩得更紧,几乎是绞紧如同要将林诣的鸡巴咬断似的强大吸力让林诣撑不过几千下抽送就缴了械。

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卢祯的子宫里,烫得卢祯身子激剧抽搐,本来就翻白的淫眸索性没翻回来,咚一声闷响便就倒在了床上又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因卢祯昏倒,林诣留恋在骚穴里的鸡巴迫不得已跌了出来,林诣气喘如牛,红着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卢祯,只见他的骚穴潺流着精水,浑浊的颜色让人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齐沅的,齐沅留在他身上的淫词低俗却又显得贴合,仿佛这些淫词便是为了卢祯所设。

所谓恶向胆边生,林诣的脑海里陡然浮现了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

“阿徵,那齐公子还真是强悍,这精水怎么都挖不完。”卢祯红着一张脸站在浴桶之外,他的一条腿抬起踩在浴桶的边缘上,来帮他清理身子的小厮已经蹲下身用手指抠挖了好一会儿,但从骚穴里流出的精水还是不断,让人惊叹,这到底是射进去了多少。

卢祯红脸不语,他又怎能告知他人,这里面的精水除了齐沅还混有林诣的,方才他醒来时,姐夫已经不见了人影,要不是下身又涌出了些新鲜的精水,卢祯便要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虽然卢祯不知姐夫是怎么混进来柳风阁的,可柳风阁的规矩卢祯还是清楚的,断不能轻易泄露了姐夫的身份,只他旁敲侧击也打听了出来,柳风阁内确实新来一名下巴留有胡子的低级杂役,名唤苟三。

姐夫来寻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要救他离开么?卢祯禁不住细想,想着想着便走了神,直至外头有人来传话,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卢祯被林诣分散了去的思绪才被拽回到了当前。

“阿徵,要洗快些了,李公子遣了人来,要接你到李府去赏花。”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外面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了进来,一字不差。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了怔,听到李裕的名字,卢祯除了想起那夜的事,更想起了琴琅说过的那番话。

此去李府,李裕当真会如琴琅所言待他吗?

卢祯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焦虑,他示意身下的小厮暂时停下动作,然后应道:“此事琴琅知道么?”

“阿徵,你这是什么话,李公子是柳风阁的贵客,他接人去府上这种小事,又何须通报琴琅。”门外的成辉听了卢祯的提问只觉得疑惑。

卢祯听了成辉的话脸色陡然一沉,难看了几分,涣散失神的眸光似若有所思,又似心灰意冷。

卢祯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坐上了李府派来接的马车,卢祯坐进马车内,才发现这马车豪华宽敞,就连坐垫用的都是上好的缎子。

卢祯抚摸着身下的缎子,神情漫漶。

卢祯走了神,心不在焉,根本没有留意马车到底行驶了多久,直至马车停下,外头有人将帘子掀开请他下车,卢祯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送到了李府门口。

但这李府,并非真正的李府,而是李裕的一处别院,专供他淫乐之用,卢祯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门口已有下人等候着为他领路。

卢祯只来得及匆匆看一眼李府的门口,便随着下人进了府。李裕的别院不算大,但园景亦布置得错落有致,卢祯随着下人一路前行,很快便被带到了后院。

还未走近,卢祯远远地便瞧见了好几个人,那几个人与李裕的年龄相仿,彼此有说有笑,期间似有人眼尖瞧见了他,便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看得卢祯顿时面红耳赤。

“风徵见过李公子。”其他人卢祯并不认识,便只向李裕问了好,殊不知,李裕听了却是问道:“阿徵,你喊我什么?”

卢祯怔了怔,当即反应过来,李裕是故意要在旁人的面前调戏他,卢祯羞得脸更红,虽然难以启齿,但像他这样的身份,若是端着只会让人觉得他矫揉造作,卢祯声音虽然微弱,但还是乖乖又喊了一声:“相公。”

“乖,坐到相公腿上来,相公给你介绍介绍这几位。”李裕满意地朝着卢祯招了招手,示意到他自己的腿上坐下。

卢祯乖乖照做,只是李裕显然急性,他才走到他身边还没来得及坐下,他就迫不及待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这是黄祺、丁宇、方珉。”李裕向卢祯一一介绍了面前的人,他们李裕的同窗书友,一直以李裕为首,一起读书一起玩乐。

随着李裕的介绍,卢祯一一向他们点头示好,殊不知,他们的目光早已毫不客气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们眼神里那直白的打量让卢祯禁不住又想起琴琅的话。

他们一个个生的眉清目秀满腹经纶,真的会如琴琅所说那般是衣冠禽兽吗?

卢祯想得失神,许是身后的李裕布满他居然坐在自己的身上想别的事情,一双大手当着几人的面毫不客气就揉在了卢祯敏感的一对肿乳上。

酥麻的快感将卢祯从别的思绪中拽回了当前,他的俊脸当即一红,正是要娇嗔李裕胡来,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那几人的脸上,他们没有惊讶,反倒露出几分跃跃欲试。

“阿徵,你这奶子……”李裕阅人无数,卢祯这故意用束胸包裹的肿乳一下子就被他摸出了端倪,李裕免不得露出讶异,卢祯这对奶子是被他药成了么!

“李,不,相公……别……别这样……这里还有别人……”随着李裕的动作越发放肆,更是有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他衣服扒光之嫌,卢祯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扭捏用手挡着李裕脱他衣服的粗鲁,一边嗔怨道。

“害羞什么,他们又不是什么外人,一会儿,你都得管他们喊亲亲相公。”李裕大方得很,似安抚卢祯却又笑得无比猖獗,他仗着卢祯不敢真违抗自己,轻易便将他的两只手都反扣在了背后,再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衔吻他两片诱人的薄唇。

卢祯被李裕用嘴巴封住了双唇,他的吻霸道又专横,哪里还分得出来神挣扎,卢祯一下子就被吻到了身子发软,被反扣在背后的双手在失去了李裕的限制后仍然乖乖保持着献祭的动作。

卢祯熟透着脸,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堆积在脚下,直至最后李裕野蛮粗鲁一把将他的束胸扯下,他一对沉甸的肿乳蹦跳而出,两坨白花花的乳肉在众人的眼眸里晃动着。

“唔……”一声沙哑的欢愉从卢祯的喉间溢出,他被李裕用力吸住了舌头,似故意要展现给旁人看两人的缠绵,卢祯的舌头被他吸着露出了唇外,几道透明的丝线在他跟李裕的舌间连接,卢祯羞得酡红着脸,他分明是想逃避,但视线不知为何总是控制不住落在那几人的脸上,好奇他们的反应。

眼角余光所及,旁人的脸上皆是对卢祯赤裸裸的垂涎,李裕对他们坦荡,他们对李裕更为坦荡,想要染指卢祯的欲望强烈,是不等李裕招呼他们同乐,那四人便已悄然靠近着卢祯。

“阿徵,不要拘谨,乖,把腿张开。”李裕吻了个够本便将卢祯的舌头放开,紧接着攻陷别处,卢祯被李裕抱着宛如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他将嘴巴贴在他的耳边,魔鬼般的指令教卢祯情不自禁的遵循。

一对沉甸的肿乳正被李裕双手肆意抓揉着,敏感的乳头被李裕恣意用指腹摩挲,纯白的乳汁随着越发高涨的情欲溢出喷溅。

卢祯纯情的脸逐渐被骚浪渲染,满眸的迷离,他当着其余几人目不转睛的灼热视线下缓缓张开着双腿,放浪形骸将自己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展露。

那紧致如肉缝的骚穴涌现着晶莹,粉嫩的鸡巴涨硬着随着他身子的摇摆而颤颤巍巍,似怕他们看得不够真切,被彻底唤醒了淫欲的卢祯主动将自己张开的双腿屈着踩在了李裕的大腿上,以这般羞耻的姿势暴露着自己娇嫩的屁眼。

几人看着卢祯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此骚浪的美人简直是千载难逢,四人看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纷纷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裳,眨眼间,后院里的人便都变得不着寸缕,卢祯更是被李裕狂笑着抱了起身,随后放到了石桌之上。

“各位,开始赏花了。”李裕大笑一声,便将卢祯推倒在石桌之上。

卢祯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什么暗号,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好几双手已朝着自己摸了过来,不同的大手落在不同的位置,独坐在石桌上蜷缩成团的卢祯身上顿时长满了大手。

那一双双都是垂涎已久的急色大手,有匆匆揉向了他的肿乳,动作野蛮粗鲁,捏扯着他敏感的乳头刺激得乳汁飞溅;有匆匆摸向他渗着淫水的肉缝骚穴,瘦长的手指灵活撑开着两片阴唇,借助润滑加以蛮力轻易便挤进了骚穴之中,用手指肆意扣弄纵享内里的紧致娇嫩。

“嗯啊……别……啊哦……好公子们轻点……”卢祯被弄得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淫眸透着可浸人的迷离,声声娇吟从喉间溢出,只此刻他是被群赏的艳花,注定要被摧残。

卢祯娇吟了喘息了片刻,红彤彤的两片薄唇便被人堵上,卢祯半眯着淫眸看着近在咫尺那人的脸庞,他依稀记得,是适才李裕介绍时他记忆中相貌最为出众的丁公子——丁宇。

丁宇的舌头灵敏如游蛇,借着卢祯小嘴张合娇喘,轻易便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嬉戏,卢祯的软舌没有半点矜持,被丁宇吸吮得直颤着,一副柔柔弱弱任人鱼肉。

丁宇在他们一行人中向来喜好这出所谓温情化冰山,其余几人见怪不怪,纷纷遵循着自己的喜好淫辱着卢祯。

卢祯被丁宇缠住激吻,可身子四处也不见空闲,李裕为他们之首,早就寻了最佳的位置,将卢祯矜持并拢的双腿分开,再用粗腰卡在中间,将卢祯的双腿只能牢牢夹紧在他的腰间,李裕的大手一边抚摸着卢祯光滑的双腿,一边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不由分说便挤进了卢祯紧致娇嫩的屁眼当中。

“唔嗯……”缺乏充足淫液的润滑,卢祯的菊穴在被李裕强行插入之际疼得他身子一阵颤栗,只李裕向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卢祯几声从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更加叫他兴奋,他杠着卢祯夹在他腰间的双腿,紧咬着牙横蛮无理驰骋了起来。

如渐渐被耕得松动的地,随着李裕抽送的节奏,淫液逐渐充沛了起来,充足的润滑让李裕的鸡巴插送得更深,卢祯紧蹙的眉头得以缓解,他紧绷的身子变得柔软,痛苦的呻吟也渐渐变得痴缠,骚浪布满在他的脸上,卢祯激烈地颤了颤身子,在骚穴被手指扣弄,屁眼又被李裕用灼热的鸡巴狠狠抽送着的此刻,他的身子像是要被玩坏了似的,四处溢着湿漉,仿佛要化了一般。

卢祯被几人团团包围,身子的敏感处各被不同的男人霸占着,他因极致的欢愉而翻白着淫眸,丝毫没有察觉有个人悄悄绕到了一个奇怪的位置。

即将被弄得泄身,卢祯浑然不察有人蹲下了身子,就在他双脚因为极致快感而紧绷蜷缩成一团的时候,忽然一阵灼热湿润包裹住了自己的脚。

卢祯下意识一惊,只他却怎么也抽不出脚,他在其余几人的淫辱中夹缝挣扎,抬眼四处张望,这才发现黄祺竟蹲在了桌下,正用嘴巴含住了他的脚趾。

那黄祺一脸的痴迷,湿润的舌头逐根舔弄着卢祯的脚趾,双手也不见闲着,抱着卢祯的脚掌抵在自己的心口宛如是什么奇珍异宝。

卢祯哪里见过这般,当下只觉羞赧,连带着耳根子也一并烧红,只现下他哪有分神的闲暇,丁宇吻过了他的唇,便又用大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一双深情至极的眼眸春水满得好像要将卢祯淹没一般,卢祯被他看得勾了魂,眼睛眨也不眨,直至丁宇原形毕露,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打在了卢祯的唇上。

卢祯被丁宇眼里的深情所迷惑,哪里知这不过是他一贯的伎俩,便乖乖张大了小嘴,将他的性器含入,用柔软湿漉的舌头小心翼翼舔弄吸吮着。

卢祯躺在石桌上的姿势让鸡巴轻易可以插入喉咙的深处,便是被调教过了深喉,这样的姿势也教卢祯吃尽了苦头,随意几下深入的抽插就让卢祯翻起了淫乱的白眼,染满了淫欲的俊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

“屁眼吸得这么紧,爽坏了是吧!”李裕被卢祯的屁眼用力紧紧吸着,他爽得不得不时时刻刻紧咬着牙以免先旁人泄了精丢了身为老大的脸面,似为了分神故意说些羞辱卢祯的话,只他忍得艰苦,话只好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更显掩耳盗铃。

“唔唔唔唔……”卢祯的嘴巴被丁宇用鸡巴堵了个严实,哪里还发得出什么能辩清的声音,几声含糊的淫叫,便已先所有人都泄了身,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水,如大珠小珠落满身下的石桌。

卢祯痉挛着身子,双脚被黄祺用舌头舔的湿漉透着下流的水光,黄祺站了起身,捧着卢祯的脚踩在了自己涨硬的鸡巴上,只见他一脸淫荡,操纵着卢祯用他的脚心摩挲着自己的鸡巴,从马眼里溢出的透明粘稠随着摩挲均匀涂抹在了卢祯的脚底,显得淫乱又下贱。

丁宇紧咬着牙,已经爽到了身子一阵接一阵的激颤,是想要坚守到最后成为第一回合的赢家,但奈何卢祯的喉咙收缩实在过于激烈,紧得好像要把他的性器绞断似的,他爽到了极致忍无可忍,只能认输先泄了精,将浓稠的白浊尽数灌入卢祯的喉咙里,呛得他一阵咳,只是咳得眼眶都泛红了,宛如可怜的兔子美人,让人更想蹂躏。

丁宇先泄了,李裕这忍到了头皮都紧绷的极限也终于可以松懈,浓精灌满了卢祯的屁眼,烫得卢祯身子又是一阵痉挛,被迫踩着黄祺鸡巴的脚心忽然感觉到一阵黏糊,黄祺一脸的满足舒展,声音沙哑着长叹了一声。

“哥哥们爽罢了,也该让位给弟弟尝尝荤腥了吧。”三人都得到了满足,只占了卢祯一对肿乳的方珉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得难忍,可只分了卢祯一对肿乳,纵然性奋但却始终差了一些什么。

“当然,弟弟请。”李裕笑淫淫,向着另外两人使了眼色,三人便都退让到了一旁,给方珉腾出了位置。

方珉的声音听着还有几分稚气,看似年纪与自己相仿,瘫软在石桌上的卢祯勉强睁开着眼睛看向方珉,不曾想,他竟然长了一根粗壮如手臂般又黑又丑的鸡巴。

方珉馋了许久,一把擒住了卢祯的双腿便是将他拖拽到自己的跟前,丑陋狰狞的鸡巴对准着卢祯被李裕刚刚插弄过的屁眼一下子便整根没入到了深处。

卢祯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鸡巴,身子宛如第一次被破身时的撕裂剧痛,整个人都激烈颤抖了起来,当下又哭又叫:“嗯哦……好粗……嗯啊啊啊啊……好涨啊……阿徵……阿徵吃不了这么大的鸡巴……呜唔……救命……”

“啊,你的屁眼好紧啊,别吸这么用力,会马上就射的。”方珉压着卢祯扭动的身子丝毫不管他的哭喊缓缓抽送着鸡巴,他一边深入一边感叹,只他年纪不大,哪里有李裕这般老色鬼的忍耐力,才被卢祯的屁眼吸了没一会儿,他就爽得身子直打了几个激灵,直泄了精水。

“哈哈哈哈,珉弟弟今日是遇到对手了,粗鸡巴不敌骚浪穴,你都泄了,可是他还湿着呢。”李裕在旁大声嘲笑着,但看卢祯翻白着淫眸,便又控制不住的硬了下身,几步过来将方珉推开,将瘫软在石桌上的卢祯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换了个淫荡的姿势又肏了起来。

“嗯哦哦哦哦……”卢祯被李裕换了个站姿肏弄,空虚湿漉已久的骚穴在被粗壮灼热的鸡巴插入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频频溢出着淫水,卢祯淫叫了几声,只很快,身后就有一根灼热贴了过来。

丁宇与李裕向来是默契,他伸手接过卢祯的半边身子,涨硬的鸡巴从后沿着股沟滑入,有了李裕和方珉的浓精做润滑,他的鸡巴轻易便从屁眼深入。

“额啊啊啊啊啊……好涨……不……呜……两根鸡巴一起阿徵会被肏坏的……”卢祯淫叫的声音变得尖锐,两根灼热粗壮同时在他的前后穴深入抽插,其极致的快感就如海啸般在顷刻间就将他彻底淹没,卢祯悬在半空的双脚紧绷蜷缩,随着两人默契一前一后的驰骋,卢祯被肏得连声音都没了,淫眸彻底翻白着,如同被活活肏死过去了一般。

只这样轻易可将人淹没的淫欲仅仅只是开始,几人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一个下午,宛如滚动前行的车轮,几无片刻的停止,起初他们还规矩,浓稠的精液都当成奖赏一一规矩射入卢祯的骚穴或屁眼里,可随着淫乐的次数渐多,浓精渐渐变得淡了,他们就开始随意喷射在卢祯的脸上,或者身上。

末了,因卢祯吸弄得太紧丢了脸面而怀恨在心的方珉在李裕的允许之下,最后一次肏着卢祯,他恶狠狠将自己那根异于常人般粗壮的鸡巴肏进了几乎是昏迷状态的卢祯的骚穴里,数百下野蛮粗鲁的抽插后,他咬着牙将刻意憋了一下午的尿都灌到了卢祯的子宫里,灌得他的小腹宛如孕妇般鼓胀了起来。

似失去意识般的卢祯瘫软在地上持续抽搐着身子,方珉使坏故意踩了一脚卢祯的肚子,灌入他体内的尿液便随之涌出,如同他失禁了一般,流出一滩浑浊。

李裕要派人将卢祯送回柳风阁了,临别之际,方珉凑近卢祯的耳边恶狠狠道:“小骚浪货,你等着,我早晚把你身上所有的穴都肏松!”

疲惫不堪的卢祯无力睁开眼皮,只方珉的话他都听得清楚,莫名一阵悲凉袭来,无人察觉,卢祯沾满精液的污秽脸庞滑落过两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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