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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育大学作为国内顶尖贵族学府之一,师资、建筑、教学设备都远超其他。

两人间的宿舍不算大,但作为一个大学生而言,能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住上一个容纳影视客厅和阳台的宽敞房间,就已经远超寻常社畜了。

泷泽江便是和室友青叶真绪住在一起。

虽上下铺同住了几月,泷泽对青叶真绪依旧不算特别了解,一者是两人都很忙、天天早出晚归,少有闲谈;另外便是青叶真绪实在是个很高冷的人。

就算是泷泽江,也多少从其他同学那听说过青叶真绪的名头。

——[冰美人][高岭之花][大小姐]。

用来形容这位姿容秀丽、冰清玉洁的贵族小姐,确实分外贴切。

不过泷泽一直觉得人类是多面性的、复杂的,短短几个词汇标签用来概括全部是不可能的事。

不然,这位在所有同学口中都冷淡得如同不可亵渎之圣花的大小姐,此时便不会跪在她身前,一边秀眉轻蹙望向她,一边张开薄而软的红唇,试图用嘴包住一根勃起粗壮的肉棒。

“唔嗯……”青叶真绪不断发出嘤呜的声响,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乱扫,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腮帮子时而鼓起时而瘪下,含吮得越来越卖力。

她那张被奉为[冰颜]的脸上不见一丝的冷淡孤高,桃腮潮红,媚眼如丝,柔媚得仿若在春风中被吹开盛放、吐露花蕊的一丛百合,充满渴求与欢愉地投来情动的眸光。

泷泽情不自禁眯起了眼睛,青叶的嘴巴不大,她只能插进去小半截。泷泽不图快,在湿热的口腔中不急不忙地抽动了几十下,从青叶的嘴里退了出来。

青叶真绪趴在她胯间,眨着湿润的眼睛含情望来,软软地唤了一声。

“江……”

泷泽不为所动,慢条斯理拆开一个四四方方小包装袋子,等到青叶真绪受不了冷待而伸过手来,才把她从身前抱起,抬起她一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架到腰侧,而后腰身一挺,将这根不该存在女人身上的肿胀阴茎捅进了另一个女性湿润水嫩的花穴。

“啊……进来了……”青叶真绪舒服地呻吟一声,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眼神迷蒙而爱慕地送上了自己的红唇,“江……”

泷泽江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冲撞青叶柔软的娇躯。两人都没脱掉的制服裙严实地盖住了交合的部位,仿佛只是感情要好的闺蜜紧紧搂在了一处,但是青叶真绪叫得有些大声了,而那腰肢摇摆的弧度、脸上过分潮热的神情也实在不是什么容易忽视的东西。

……

“嗯……”泷泽喘着气,身体从射精快感中逐渐平静下来。她稍稍托起青叶的腰,从她身下退了出来。

摘下避孕套的时候不是很舒服,于泷泽而言,套子的体感与无套自然是有着很大差别,但她现在还不想随便搞大别人的肚子,每次都很小心谨慎。

泷泽觉得这是自己对床伴最起码的尊重,而她的床伴却不这样认为,不止一次说过[不用套插进来吧]的话。

“好可惜。”青叶看着那袋被随手丢进垃圾桶里的、填满白浊的套子,还面露惋惜遗憾地如此道。

若不是泷泽亲身经历了这些,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位在她面前甚至显得有些淫荡的大小姐,衣着整齐出门后面对他人时是怎么露出那种冷冰冰的神色。

“青叶,”泷泽擦干下身沾染的污秽,重新整理好衣物,她冲青叶真绪点点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门了,打工快要迟到了。”

青叶真绪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但她已经恢复了理智,很快就将这丝情绪遮掩,低下头,一边拍着自己制服裙上的褶皱,一边说:“哦,我会记得不锁门的。”

“万分感谢。”

“砰。”

寝室门被小声关上,泷泽江已经离开。青叶真绪坐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再动。

要说泷泽江先前对于青叶真绪有什么想法吗?

其实什么也没有。

如果不是青叶拿着她的把柄要挟,以此与她发生了关系。泷泽印象中的青叶估计一直都会是同学们口中的标签[冰美人][大小姐],最多就是一个不怎么说过话的同居室友。

至于把柄嘛,就是泷泽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以及今日她要去打工的地方了。

泷泽江是个身下带唧唧的扶她,目前正在一家成人会所兼职[女公关],服务的对象除了个别男性,大多都是女孩子。

“泷泽,今天迟到了啊。”同事铃木用手肘戳了戳泷泽的腰,“客人早早就在那等你了。”

泷泽往卡座上看了一眼:“嗯,是羽田桑们啊。”她用的复数。

铃木听她这奇怪的叫法,脸上露出属于社畜的嫉妒嘴脸:“真过分,泷泽真过分,每天都有漂亮客人指名。明明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你比我们还受女性喜欢,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我们这些男人的用武之地了吗!”

自从泷泽这位[女公关]开始兼职,其他老员工[男公关]们的工作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好在这家会所背后有人,底薪丰厚,且引荐过来的客人大多富裕,出手不凡,公关们能拉到一两位客人就能赚得足够开销了。

铃木嘴上这么说,但真的被不喜欢的客人过度骚扰、而泷泽伸出仗义之手时,他在内心里是万分恭敬土下座向恩人道谢的——他们在这做公关,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咳当然,要是和客人聊得来,双方自愿,那还是可以私下交♂往一番的。

泷泽听着同事玩笑式的抱怨,轻笑一声:“那和我一起招待?”

铃木立马撤退,避之不及:“不,我要摸鱼!带薪休假最快乐了!”

“呐呐,江君,在聊什么啊?我们等你好久了。”羽田芽衣撅唇,坐在卡座上冲泷泽招手。

姐姐羽田麻衣相较要稳重些,但也不是什么真正温和的性格,同样撅唇,用一模一样的动作招手示意:“江君,还不过来嘛?人家很想你哦。”

长相别无二致的双生美人用一模一样的姿势冲你这样招手,随便娇嗔都叫人心神摇曳不止。

泷泽过去坐下,撒娇的双胞胎姐妹便一左一右搂住她的一只胳膊,一个扬起笑,拿起菜单便说要为江君贡献业绩;另一个猫似的倚靠上来,将柔嫩白皙的脸颊贴上泷泽的肩头,装可爱地抱怨说江君真冷淡。

泷泽没有探究过客人的隐私,只是从相处的情况来看,羽田们家境很是优越——比这家公关会所招揽客人的基础经济水平还要高很多,且有钱有闲,时常便会过来找泷泽玩。

或许是因为双生子的特殊经历,羽田都很是喜欢作弄他人,因而连发型、衣服都是相同的款式,经常假装成另一个人玩恶作剧。有时候连她们的父母都分不出来谁是谁,仿若分身。

“但是江君每次都能分出来我和麻衣哎,到底是为什么?”少女们眼下有一颗对称的泪痣,麻衣在左眼下,芽衣在右眼下,这通常是大家区分她们的唯一方式。

她们恶作剧的时候便会刻意化妆遮盖,或者画出错误的泪痣,但是每次都骗不过泷泽。

泷泽勾唇:“因为味道不一样,麻衣桑。”

伪装成姐姐的羽田芽衣呿了一声:“哎,又被发现了。”

“味道什么的,好作弊啊!明明我和麻衣都用了一样的香水。”芽衣说着,就越过泷泽往另一边上的麻衣身上一扑,少女窈窕的身体就压在泷泽大腿上乱蹭,自个儿却搂着姐姐,非要嗅她身上什么味道,“麻衣麻衣,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买了新的香包?”

麻衣被妹妹的挠痒搞得咯咯直笑,拼命地要往泷泽背后去躲,玲珑的身段挤在沙发与泷泽之间,因为贴得太近,泷泽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少女薄薄的针织衫下绵软的起伏。

“芽衣桑,麻衣桑,我是不是忘了说,不要这样用身体贴着别人。”

“江君有说过哦。”麻衣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泷泽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在了她后背上,甚至故意挺起胸脯,用胸前的武器摩挲女人的背脊。“但是江君又不是别人。”

压在泷泽大腿上的妹妹侧过头来,发出吃吃的笑声:“江君,你现在的表情好奇怪哦。”

“现在被麻衣这样抱着,好像是西游里陷进蜘蛛精巢穴的唐僧。但是我知道的,”芽衣说着,双手撑着泷泽的大腿直起身子,扬起纤巧的下巴,在泷泽的视线下挺起胸,“江君明明超喜欢的。”

长长的齐腰发从她脑后时不时扫着泷泽放在沙发上的手,背后、身前,全部被同一股少女馨香环绕,双生美人如蛇般柔软纠缠,吐着蛇信,引诱欲望。

麻衣趴在泷泽肩上,轻轻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呵气如兰:“江君,今天一整晚,你都归我们了哦~”

夜灯微醺,明黄暧昧的光照亮柔软宽阔的大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少女纤细却凹凸有致的曲线便倒映在玻璃之上。

水雾缭绕中,素手撩开长发,少女偶尔仰起脖颈由水浇下,小手沿着肩膀爬到腰线,缓缓搓揉,明明是在洗澡,那姿态妩媚又戏谑,仿佛是在故意摆弄姿色,引诱室内人的欲心。

高级情趣酒店,每一样设施都暗藏小心机。

“麻衣真坏。”芽衣也看见了姐姐洗澡,说,“但还是比不上我。”

她视线下移,咬唇时发出吃吃的闷笑,翘臀一沉,随即便发出软媚的轻吟,蹙起的眉头渐松。

“江君……”

“嗯?”泷泽坐在床边握着少女柔韧纤细的腰肢,感觉下身沉没在泥泞滚烫的沼泽里,掌心所触肌肤也跟着发烫。

“江君觉得麻衣会生气吗?”

“会吧……?”

“可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少女墨发白肤,齐刘海盖着饱满额头,一粒泪痣点于明亮的右眼下,长睫浓密,眼波流转,她只是故意地眨眨眼,摆出无辜可爱的模样,清丽的容颜便流露出一股诱惑的馨香。

“人家好久都没做了,只是想早点——被江君肏嘛。”

芽衣撅着嘴说着浪语,搂住泷泽的脖子一口亲在女人的唇上,边亲边舔,急切热情:“江君,江君……嗯……亲我,快操我…”

少女叫得又低又软,因为怕被洗澡的姐姐发现她又抢跑偷吃,翘臀贴胯,骑马一般用双腿膝盖夹住泷泽的腰身和大腿,细腰开始卖力又乱来地扭摆晃动。

“啊……江君鸡巴真的好大……好舒服……”

她的衣服都还没脱干净,似乎是去参加了什么姐妹聚会后才过来的,穿了件薄薄的少女海军领短款上衣,胳膊稍一抬起便会露出一截白皙腰肢;墨蓝短裙盖在大腿上,站着的时候娇俏过分,一旦像这样跪坐乱动,便容易暴露出腿间风光。

——更别说她那条草莓小内裤正挂在左足脚踝,里头已毫无遮拦。

泷泽习惯了羽田芽衣私下的奔放,但——“还是我来吧。”她喘了口气,环住少女的腰肢。

泷泽将跪坐在她身上的少女抱起来,翻身压到床上。情趣酒店的床也不安好心,少女纤细白皙的身子在床垫上弹了两下,软软地便陷了进去,宛如被剥壳到一半的幼嫩雏鸟,娇弱又易折,随时都会被捕食者吞吃入腹。

偏这雏鸟却一点不怕,在泷泽握住她的大腿往外拉开时,还主动地将腿关大张,探下手去。

小手狡猾地贴着交合处勾勒一圈,像是觉得不满,又握住留在外边的那截紫黑色粗壮肉物,娇娇地试图往里边再塞:“全肏进来嘛~……人家在安全期,江君不仅可以不带套,还可以全部插进来、肏到小子宫里边哦~……”

泷泽的手指、脖颈、下腹连着蹿起烧燎的烈火,她撑着手压在少女身上,面上尽量平静地望着芽衣,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少女柔软的面颊:“乖,别乱说话,会出事的。”

同样是女性,也会有这样压倒性的威慑与侵略。

在居高临下的视线中,羽田芽衣完全被身上人的阴影覆盖,就像只孱弱无力的幼鸟,敏感可怜,颤颤发抖。明明是被教训,她脸上却奇异地泛起沱红,神情迷醉,满足地轻哼起来:“嗯……对,就是这种表情,要把我拆掉一口吞下去……”

“江君……江君……”“来,吃掉我……”

少女用藕臂似的双手勾住年轻女郎的脖颈压向自己,痴迷地献上红唇。

明明是猎物,却主动袒露脆弱香甜的腹里,贪婪地表露欲望。

羽田芽衣舔着泷泽的唇,仿佛啄食的小鸟在她齿间游走,一边吻,一边用娇啼的呻吟撒娇:“唔……可以、可以再重一点……人家不会坏的……”

“……”

泷泽用掌心压住了芽衣蓬松柔软的黑发,身下少女立即止住那媚气横行的勾引,转而眉头微蹙,敏感而脆弱地哆嗦起来,像是被强行扒开的花苞,颤抖地垂落下一滴滴清透的花蜜。

“好、好棒……嗯……江君……”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紧了一旁的床单,手指绞弄被褥,又挣扎着松开、蜷起。

然而她实在是个热情的孩子,哪怕被这样无声地教训了一下,她照旧能一边发出妩媚的沉吟,一边用小腿紧紧盘住女人的后腰,扬起脖颈,挺起胸脯。

那件海军领的jk薄上衣已经堆到腋下,脱掉胸贴后的一对娇乳在明黄光线下如草莓布丁般摇摇晃晃。

少女的胸脯不大也不小,玲珑娇俏,形状姣好,只是泷泽虽个高腿长、毕竟是个扶她,手掌不如男性宽大,一只手伸去扣住其中一只摇摆的乳房,手指一捏也不能完全掌握,便有粉嫩的乳肉从指缝逃逸,滑腻绵软,触感极佳。沉下身稳稳撞击时,另一处的奶肉便有节奏地颠簸扭摆,点缀其上的朱色艳果也被牵引着上下起伏,诱人至极。

“嗯……喜欢吗?”羽田芽衣被撞得浑身发麻,娇吟着晃起腰肢,“江君好色~……啊……这样下去……要把人家的小奶子揉大了……”这样边哼着,然后侧过头,挑衅促狭的视线看向泷泽身后出来的、裹着浴袍、和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

“都怪江君……害我和麻衣都长得不一样大了。”

她的目光落在姐姐裹在白袍里的胸脯,面色潮红,眼神戏谑。

“芽衣又开玩笑。”羽田麻衣撩起自己吹干后无比柔顺的长发,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白色浴袍,展露出里头被薄薄的情趣内衣包裹住的姣好身躯。

“明明是我的更大吧。”麻衣说着,同样坐上床铺。

她用那双明亮的眼眸望着泷泽,似嗔似怪,缓缓将身体贴在她手臂上。

那件情趣内衣太薄太短了,胸前就只是两片短短的镂空黑布,却很紧,将少女雪白的胸脯裹得又鼓又满,肌肤相亲时无比温热绵软,坦白来讲,看着模样,确实比躺平的芽衣要丰满些。

“是更喜欢麻衣的吧。”麻衣笑起来,左眼下的泪痣跟着她的笑意熠熠生辉,她用纤细的手臂环住泷泽的脖颈,热情地拥吻而来:“不可以厚此薄彼哦……江君。”

泷泽没有拒绝。

倒不如说,因为干着这种兼职的活,她对此已十分得心应手。

泷泽用手勒住了少女的细腰,侧头在她唇齿间发出了啧啧的吻响。

“江君……唔嗯……”羽田麻衣顺从地抱住泷泽的肩膀扭动腰肢,不停地用胸脯压在她身上摩挲,柔软的肌肤夹着黑色蕾丝,像团随时都会满溢出来的雪堆,“要被亲化了……江君好凶,嘶……把人家的唇都咬破了唔……”

泷泽没说话,只是手劲越来越大,麻衣就越来越像株柔软的纤柳,被亲得向后折腰,却依旧紧紧贴伏在女人身上,粉嫩的脚趾跪在床上轻颤,仿佛小团的、随时会被风吹起的轻飘柳絮。

然而叫得更大声的却是泷泽身下的芽衣。

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开始扑腾,迎合地抬起腰吞吐,一边摇臀,一边故意露出一副愉悦的神情浪叫:“啊……嗯……又顶到了……江君每次亲麻衣的时候都要欺负我……人家受不了……啊啊……”

泷泽有时候甚至有一种错乱之感,这对双生子生着近乎一模一样的娇丽面容,拥有一模一样的声线声音,当她们一起张开红艳的柔唇,一个被她骑在身下承欢,一个环拥着她索吻,然后发出相互较劲的一模一样的声音,脸上露出一模一样淫媚引诱的神情——仿若分身——泷泽本能的欲望都会被催生得愈发旺盛。

而每次察觉到泷泽这样的生理反应时,这对恶劣的双胞胎就会异口同声地吃吃发笑,然后无比热情地投入欢愉,甚至会合作配合,默契地在泷泽身上故意挑逗。

就算会因为这样惹火的举动会被泷泽狠狠教训,羽田姐妹这次知错,下次依旧还敢。

但如果是认识这对双生子的其他人看到现下这幕,说不定会吃惊地瞪大眼睛,想要反复确认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现实吧。

向来只有彼此的双生子拥有一个独属于她们二人的世界,外人连探寻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她们的世界大方敞开,且争先恐后地邀请另一个人的驻入。

如同柳叶渴望风,花蕊渴望雨,拼命地展露自己的魅力来换取他人的驻足——这怎么会是羽田这对乖僻自我的双胞胎能做出来的事?

可她们确实做了,仿佛幼稚园抢玩偶的小女孩。

妹妹芽衣媚音绕耳,缠着泷泽要肏,麻衣便更加热情地搂抱住女人,抬起自己的胸脯喂给她的唇舌。那雪白的奶肉被黑色蕾丝裹着、连同发硬的奶尖一起被吸进湿热的口腔,乳晕被研磨,麻衣就喘息着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长腿夹住泷泽的一只手臂,扭着臀瓣用耻丘摩擦;

姐姐麻衣这般箍住了泷泽的上身,芽衣便要用那细细的白腿紧紧裹住泷泽的下身,仿若一条嵌在女人胯下的白蛇,又是扭又是夹,就算惹着了泷泽被重重一顶,芽衣也只是放开声,更加放肆地媚哭呻吟,缩紧小腹,愈发咬紧了肉物。

但她这次没能坚持更久,身子摇晃了一阵,突然一僵。

“啊……慢、慢点……要被江君的鸡巴顶喷了……呀……”

少女的腰肢泄力软下,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浇在挖凿的龟头上,肉洞加速痉挛抽动,无数媚肉蜂拥着绞弄在一处。

“嗯……”泷泽含着羽田麻衣乳头吸奶的动作跟着一顿,不禁闷哼,感受那严密裹吸住性器的肉腔蠕动得越来越紧,一吸一吸,仿佛在里头生了无数张小嘴,配合着身下羽田芽衣妩媚绽放的神色,贪婪地想要吸吮出精华。

总得先摆平一个。

喘了口气,泷泽索性将麻衣松开,专心扣住身下芽衣的细腰,挺胯微微用力,原本便深嵌的肉刃便再次剖开那些欲拒还迎的紧缩媚肉,直直抵住了花心,停住:“这样就高潮了?真的受不了吗?”

无数晶莹的露水涌出两人交合的密处,就像羽田芽衣眼角不断渗出的明亮的泪珠,她额前的刘海因为汗意而沾湿凌乱,眼下的泪痣摇晃颤动,宛若一朵绽放在晨露中的百合,清丽动人,妩媚芳香。

泷泽问的声音很平静,眼神却幽深又危险,羽田芽衣浑身发麻,感觉本就滚烫的身体都在这样的视线下灼灼燃烧起来,她因那潮涌而陷入无边的欢愉和酥软,又痒又麻,支配着她不知悔改地、迷恋地弓起腰肢,张开自己的双腿:“人家受得了……”

“江君……江君……哈啊……动一动……把芽衣肏坏吧……”

羽田芽衣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发出破碎的笑声,尤其是望见泷泽边上姐姐麻衣的眼神——她刺激得仿佛身下又流出来更多的水,心潮澎湃,情动不已。

泷泽将少女的两条腿抬起架到腰侧,下身重重一沉。

“啊!”芽衣当即敏感地哆嗦了下身子,刚刚高潮过的肉腔,花心娇弱得一碰就出水,而泷泽已经不再收敛,跪直腰身,稍一摸索,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某处肉褶,抽出半身调整角度,如打桩一般急速迅猛地压着少女冲撞起来。

她的经验技巧确实磨练得高超,肉棒插在柔嫩的密道中,一下直直撞进花心,一下又抽出、精准地顶中那处g点,深深浅浅,每一下都能引发芽衣的身体无比剧烈地颤抖。

尽管展露出肉食性的本质,但真正在床笫之间,羽田双胞胎也不过是两堆无骨的柔水,除了引诱,其他能做到的也不过是随着泷泽的起伏而摇晃波动。

“不……又撞到了……啊……爽死了……呜呜……啊……”芽衣柔软的女体在床榻上激烈地摇晃起来,清丽的脸蛋潮红,泪水涟涟,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摆。

耻骨撞击柔嫩臀瓣的“啪啪”响声在房间里氤氲蔓延,泷泽听着羽田芽衣销魂连绵的呻吟,呼吸也已经浊重:“……有这么爽吗?”

她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架上肩膀,整个人都跪坐进她腿心,狠狠将龟头碾过g点,腰腹挺动得越来越快,肉根仿佛长鞭在娇弱的花道肆意抽打,水声四溢。

“爽!……江君最棒了……啊……好爽……”芽衣完全沉醉于这刺激强烈的快感,尖锐的电流从花穴一遍遍贯穿脊骨四肢,敏感点被生生碾麻,头皮像炸开一般发麻失控。全身都由对方支配了,那处娇弱的花心或许也会被撞开,然后让那根粗壮滚烫的性物全部插进她柔嫩水滑的小子宫,在里边射满无比美味的精液……

“不…不行了……哈啊……要爽死了……啊啊……”芽衣的脑海飞满空白的星星,仿佛下一秒就会爽晕过去,她抓皱了整片被单,双腿一上一下紧紧缠绕住泷泽的身体,被干得欲仙欲死。

没抗住更久,便尖叫着又丢了一次,彻底瘫软地倒了下来。

“呼呼……”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芽衣失神的舒慰喘息,倒有些异常的安静。

待到羽田芽衣终于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便看见另外两位能出声的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她们用自己的唇舌互相堵住了对方,自然没能发出更响亮的声音。

“嗯……”芽衣又缓了一阵,慵懒地支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撩开额前汗湿的刘海,“轮到麻衣了呀。”

麻衣早就受不了了,在她们两人做着的时候。

不知道是每对双生子都这样,还是只有羽田姐妹会如此——她们好像拥有偶尔能共情般体会到彼此感受的能力。就像妹妹芽衣身心激荡之时,姐姐麻衣有时会在脸上露出类似的情态,仿佛感同身受,仿佛一体同心。

但多少会有些不同。

毕竟,现在在和泷泽君做的,是芽衣,而不是麻衣。

羽田麻衣听着妹妹被撞出的媚语,小穴里边仿佛生了无数只蚂蚁,一小股一小股热热的水液接连从腿心里淌出,无比轻薄的内裤早就湿成一团,那两人自顾自地在床上驰骋,完全忽视她的存在。被放置的少女只好紧紧夹住腿心,忍受饥渴催促的欲望,等到忍耐不住了,便咬着唇伸出手,自己拨开了黏答答的布料,覆上湿热嫩滑的花蕊。

麻衣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灵活的手指捏住花瓣轻轻抓挠,等到下腹蹿电般涌起奇异的饱胀,她便喘息着,缓缓揉开花丛,摸索到充血鼓起的小肉粒上——虽然很了解,但真正对自己下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心谨慎,只是轻轻地按摩起来。

“嗯……痒死了……”麻衣的眼眸浮现些许闪烁的泪光,她一边自慰,一边将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泷泽手臂上,倚在泷泽耳边吹气。

湿润的吐息熏染白玉似的耳垂,仿佛水彩染色般渐渐晕开浅粉的光泽,麻衣敏锐地感受到胸脯凭依着的人的一瞬僵持,心底立即得到了愉悦的满足。

没关系,要先和芽衣做也没关系。

她会自己来。

羽田麻衣小心地抓过泷泽江的一只手——芽衣已经被江君牢牢摁在了胯下,这只手的归属便又该回到她身上了。

麻衣与那只比她稍大一些的手十指交握,带着它一起探到腿心。

“江君……”夹在芽衣大声的浪叫中,麻衣发出了微不可查的、轻轻的呻吟。

泷泽没有回话,尽管当时已经专心致志在妹妹身上驰骋,但她在这样的邀约中一向秉持一视同仁的态度。

她依旧专注地盯着芽衣,甚至为了更好的欢愉,而架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羽田芽衣没察觉出不对,她在床上放肆地哭叫,摇头晃脑,爽得快要翻起白眼。

而在妹妹看不到的地方,泷泽的手正深深埋入姐姐柔嫩的腿间,用食指和拇指继续爱抚阴蒂,用中指坚定而强硬地挤进了少女的蜜穴。

“不……又撞到了……啊……爽死了……呜呜……啊……”

“唔……”

“爽!……江君最棒了……啊……好爽……”

“江君……好坏……”

夹在芽衣放浪的哭叫声中,麻衣眼睛眯起,小声而妩媚地喘息勾引。

“江君既然厉害的话,是不是光用手指就可以肏哭麻衣呀?”

她像只殷勤的狐狸,好似知晓泷泽没那么多功夫对付她,便主动地扶住泷泽的手,先含住一根中指,再摸一根加进去,然后又吃下一根……

层层叠叠的媚肉缠涌翻滚,深入的长指温柔地推挤抽动,鼓胀的肉粒被摁压住来回碾磨,潮湿的热意粘稠地交织流淌,麻衣岔开腿靠膝盖跪直身体,脑袋里翻飞起销魂的空白,她轻哼摇晃起臀瓣,下落时正好搭在小腿肚上,腰肢微摆,如同坐摇摇车的幼童,显得乖巧又听话。

只是那幅度虽小,起伏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尤其是羽田芽衣被肏得连腰肢都着不了床榻时,麻衣的小腹也像是被什么异物深入绞弄,而受到刺激般快速地紧绷。

“不…不行了……哈啊……要爽死了……啊啊……”羽田芽衣尖叫着软下身,羽田麻衣在同一时刻身体一僵,腿心喷出一股热腾腾的稠液,她一下没了力气,软软地便依偎进泷泽怀里。

“江、江君……”麻衣听见自己妩媚的呼唤,鼻间除了沐浴后潮湿的香气,又多了无数掺杂着荷尔蒙的浓郁情味。

“舒服吗?”那个放置了她许久的女人终于紧紧抱住了她,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

麻衣整个人都像是在这气味中泡化酥软,飘然欲仙,眼睛里满是情动的渴望,她仰起了脸,伸手环住泷泽江的脖颈,撑力拥吻上去:“唔……舒服……但是,还不够。”

泷泽回吻少女柔软的唇,一边抽出埋在少女身下花穴里的手指,她的掌心里已经接了一捧的花液,便就着这花液继续摁在麻衣娇嫩的阴阜上揉抓,另一只手托起麻衣翘翘的臀,促狭地上下爱抚按摩,力道大了点,那柔软的粉色屁股也被挤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她们疯狂地亲吻,女性的舌头插在另一位女性的嘴里不断搅动,热情地仿佛要吞噬彼此,连呻吟都被吞噬,只剩下沉重的鼻息和啧啧的水声。

直到一方面红耳赤,不得不松开,大口喘气以此换取必要的氧气。

“麻衣,没哭呢。”泷泽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微笑着将吻从麻衣的唇上移到她的脸庞,一边亲,一边托起少女已经接近无力的一条腿,下身相碰,她胯下的性物压着布料顶住了麻衣幽深潮湿的蜜洞——少女那看上去无比脆弱纤薄的情趣内裤此时竟然还坚守在岗位上,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将蕾丝顶进了穴口。

力道又沉又稳,羽田麻衣只觉又重又痒,明明没有完全插入,明明只是撞击穴口、摩擦腿心,却仿佛连她的灵魂都被抽动了。

“手指没能弄哭麻衣的话,这样,麻衣会哭吗?”泷泽用一种无比自然的、好奇的口吻询问道。

她一边问,一边加大挺动腰身的力度,勃起的阴茎就这么堵在少女两腿间,蹭上花穴里不断浇洒下的水液,龟头上的褶皱裹挟着情趣布料,一会压进花心,一会带着拖出体外、在臀股腿心间游移。

那根肉物膨胀到有些夸张的可怖,被羽田芽衣生生喂大后未得解脱,于是青筋虬起,粗狂跳动,柱身上沾满湿漉的花蜜,蜜液晶莹水光,仿佛糖葫芦上那层剔透的糖液,明明色泽亮丽,却丝毫没有减弱包裹之物的威胁与狰狞。

麻衣咬住自己的唇,身躯随着巨物的抽动而不停地颤抖,胸前的柔软奶球早已挣脱蕾丝的束缚,而在此时摇晃出一小波一小波翻飞的雪浪;洞穴口的花蕊和娇嫩的腿根都被磨得发红,有点火辣辣的刺痛,又传来密密麻麻的瘙痒。她试图夹紧腿,又被迫分开,发软的四肢无力地依赖着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紫黑色的性器甩弄着无数透明的黏液,将她的腿心打湿成泥泞的热带密林。

那条蕾丝内裤终于扛不住,咸湿得凝成一根,沉甸甸地挂在麻衣白花的大腿上。因为已经没了用处,旋即便被伞冠挑到一边,大龟头直接肉顶肉地插进了花丛里穿梭——也并没有比先前好上多少。

依旧痒,依旧重,甚至因为没了布料的阻挡,而能毫无阻碍地、更烫更硬地蹂躏起阴唇。

泷泽便这么一下一下地,用这根不该存在于女性身上的、儿臂粗的性器,鞭笞着另一位女性的腿心。

挑逗、引诱、却又折磨。

——像是耐心的猎人,磨爪的捕食者,就算自己也濒临极限,自己也迫不及待品尝美味,也要确认权威,将胆敢挑衅的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上。

所、所以说,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江君温柔啊……

明明恶劣得……

羽田麻衣头皮炸裂般颤抖,忍不住哭着扭动臀瓣,双手探到身下去求助那根戏弄她的肉棒,双眼浮现出闪烁的泪光:“唔……进来……麻衣错了……江君,全部插进来……啊——!”

羽田麻衣被烫得一个激灵,而后身子一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那根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没多久的肉棒,现在完完全全,插进了姐姐水滑的蜜穴里。

羽田麻衣用双手紧紧环住了身前女人的脖子,雪白的长颈绷直后仰,刘海凝成一片粘在额前,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粉唇张开,剧烈喘息。

“唔嗯……江君好棒……啊……太深了……”

泷泽江同样发出了低低的、粗重的呼吸,比起最开始,动作多少显得有些粗暴,她埋头咬住羽田麻衣胸前的美乳,双掌钳住少女柔软的身躯,抓着腰肢向胯下撞,与此同时腰臀发力,将肉物自下而上肏满潮热的蜜洞。

被填饱的滋味太爽了。

麻衣连魂都飞了起来,在绵连的操弄中用双腿死死盘住泷泽后腰,不断扭着屁股迎合撞击,明明又痛又沉,腿心却在鸡巴捅弄过后变得又酥又麻,大龟头深插进的地方叫她害怕,那刺激的愉悦却叫她痴迷往返,恨不得爽死在这情爱里。

她像朵依附在岩石边上被风吹刮的摇摇晃晃的野百合,沾满清晨时堆积的馥郁水珠,原本就情动过的花蕊随便一晃,都能摇出大量透明香甜的蜜汁,顺着交媾处缠绵流淌,在明黄灯光下反射晶莹的水光。

房间里全是肉棒在阴道里肆意搅弄而发出的叽里咕噜的水声,至于那“啪啪”连响,早已经是常态的伴奏,配合少女妩媚放浪的哭喊,氤氲蒸腾,熏人欲狂。

“原来放置一段时间……会出更多的水吗?”在激烈的情爱中,与羽田姐妹支离破碎的呻吟相比,泷泽江的声音只是微微地颤抖,语调似乎只发生了些微的改变。

她也并非是没有技巧,比如问话的时候就放慢节奏,说话停顿之余便疯狂挺身,像台机器般严谨耐心,却又稍稍有些、仿佛设备出了点bug般的波动和鲁莽。

羽田麻衣偏偏爱死了这样的粗暴,尤其是泷泽江总是顽固地稳稳地冲撞,每次都要将龟头撞击在花心上,一下,两下……像是下一秒就要撞破她的身心,插进她的腹里。这种威胁带着如潮水般的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拍击她的大脑,冲散她的理智。

花心很快就变得越来越软,如同薄薄的蝉翼,被肉物的蛮力撑开细细的薄缝。

“要、要……插进来吗?”麻衣拼命抓挠着泷泽的后背,扭着屁股飞速拧动,明明是在哭叫,声音却显得愈来愈兴奋,“啊啊……不要顶……人家会把江全部吃下的……啊……重死了……”

泷泽被她绞得腰眼一酸,差点便松了精关,她连忙喘息一口,摁住了不安分的少女。

羽田姐妹虽是同样的麻烦人物,但若和她们相处一段时间,有些人便会觉得,妹妹芽衣性格更如小恶魔般不羁恶劣;而姐姐麻衣更像是配合妹妹玩闹,做事相对稳妥可靠。

而像泷泽这样,与双生子都无比亲密负接触过的家伙,却只觉得在姐姐麻衣的表象下,藏着更癫狂愉悦的个性。

如果在动漫或者游戏里,大概就是内里中立混乱、会在私底下推波助澜搞事的人设吧。

但这是现实。

对于彼此相互熟稔的客人,泷泽江能无比熟练地找到制服对方的策略。

她将身体微微撤后,柱身裹着花穴口的媚肉退出一截,稍作停顿,而后在羽田麻衣难耐的呻吟中一个猛烈冲刺,伞冠顶开了松软的花心,埋入了大半个龟头。

“啊啊!破掉了……好痛好痛!!”少女柔软的身躯僵硬地绷紧,随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终于晓得疼一般委屈地哭泣起来,“不行了……呜呜……江……”

羽田麻衣努力摇着头呼唤,泪水和额前的刘海一起散落脸侧,哭着又像是在挑衅,“不行了吗?不可以……全部插进来吗?……”

“……”泷泽的头皮仿佛被静电炸了一下,她沉沉看了眼少女,蹙眉喘气,忍着被子宫颈夹痛的折磨,稳稳前行,如同剖开鱼腹的匕首——将肉物强行挤进了少女的子宫。

“啊啊啊……!插进来了……全部都填满了……!!”麻衣立时发出一声又哀又媚的哭叫,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泷泽的背脊,腰臀狂扭,如同上岸的银鱼死命扑腾,没多久就陷入一阵抽搐般的颤抖,小腹剧烈起伏,花穴绞紧,猛然喷射出一大泡阴精。

“泄了、泄了!”少女的小肚子微微鼓胀,将泷泽的肉棒全都泡在了湿热的水宫里,又紧又润,花液浇撒在龟头上的触感刺激得叫人想不顾天不顾地摁住人往死里肏。

“啊……”但泷泽忍住了,尽管她的眼眸因为忍耐而发红干涩,身体兴奋到似乎下一秒就会喷泄。

她将麻衣抱起放到了一边正观战的芽衣身上。

“欸,需要我帮忙吗?”

羽田芽衣的脸庞上还带着未褪的春情,眼见着泷泽江带着姐姐一起摁倒了她,不知道是触到了什么笑点,止不住地发出咯咯的笑声,眼睛笑弯,眼下泪痣沾染薄汗,一瞬将清丽的面容幻化成魔女的妩媚妖娆。

“哈哈哈哈重死了,要被压扁了!”

她笑完,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姐姐,甚至配合地从身后将麻衣的大腿托起,侍奉般抬起后腰将姐姐向上撞;麻衣仰躺在妹妹身上,正陷于高潮余韵而大口大口喘气,扭动着的白皙的脊背与芽衣柔软的胸脯紧紧相贴,无力的腿关被撑开举高,小腹紧缩,死死咬住了腿心间的肉根。

“乖,别乱动。”

泷泽跪在二人腿间,声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地从麻衣腿心里拔身而出,“噗嗤”一声,重新捅进羽田芽衣恢复些许的肉洞里。

“嘶……嗯……”芽衣吃痛地哼唧,含着肉棒摆动腰臀努力适应,情动的身体之下,蜜穴里半干的水液很快又润化流动起来,面色逐渐潮红,“江君真凶……怎么还是这么粗……呼呼……要被撑破了……”

她一摇晃,身上的麻衣跟着摇摆,羽田麻衣还没有醒过神来,腰肢和胸乳上都是手印和啃吻的痕迹,双腿被妹妹支成字,正酸麻地微微颤抖;于是那腿心里合不拢的阴唇、肿胀支起的阴蒂,和被肏成四指大小、蠕动着媚肉、不停流淌出晶莹蜜水的肉洞,就如同招蜂引蝶的花堆,在明黄光线下尽情展现色情的糜艳风光。

如果这是一场魔女的引诱,愚钝的勇者已经成了忠诚的信徒。

泷泽发疯般挺动腰身,肉棒深嵌在妹妹芽衣的花穴里搅动抽插,又被这风景引诱着,俯身压住姐姐麻衣的粉唇热吻。而她一旦再度拒绝小花穴的挽留,抽身重又撞进上方的蜜宫,这噬人的唇舌就转道去安抚身下妹妹的不满哭诉。

“唔……江君的大鸡巴……不要拔出去……”

“轮到我了……要喂饱才能出去……啊啊……江……要被操烂了……”

过分激烈的运动令房间里全是啪啪的响声,少女们交杂的呻吟与浪叫忽高忽低,双生子陷入空虚与满足的轮番折磨。

这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叠在一块,仿佛两层奶油蛋糕堆积而成的礼盒,交叠的美好胴体上满是淫靡的水渍与汗意,一掌可握的奶球与红肿乳尖一起颠簸摇晃,向信徒奉上最甜美诱人的甜品点心;相同的姣好面庞浮现出别无二致的红潮与春色,一个恶劣挑逗,一个含情引诱,再同样哭泣着,被身前的女人撞成前后摇动、一并翻涌的奶浪。

——哦等等,勇者好像并没有彻底败北。

仿佛上了发条,腰肢摆动的速度快到甚至出现了残影,肉棒轮作抽动,狰狞的表皮将双生姐妹俩的腿根都磨得红肿不堪。在激烈的性爱中,上下两处肉穴接力似的蜷缩抽搐,一滴滴半透明的水珠粘液不停地从最上方的蜜洞往外洒,顺着少女的腿根坠落在另一位少女的幽深的密林里,与其满溢的淫液汇合,然后凝成一泡泡水浪,合成水流一道道渗入床单。

“都被你们尿湿了……”泷泽用力掐着少女们柔软的奶球,语调变形,面容微微扭曲。

像是玩随机叠积木,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膝盖粗暴掰开,也不知道大腿垫在了谁的臀下好方便深深嵌入,只是从不厚此薄彼,在每一处穴洞里都卖力抽打。

“呜呜不行了……江!啊……要被干死了……”

“不可以……要捅进子宫里了!……江君……啊!”

羽田姐妹伸出的手彻底抓烂了床单,上下交叠的身形已经分离,依旧彼此缠绕,前后动作着相继抬起腰身,糜烂地晃动屁股,身下小嘴张着唇一口一口贪吃索食,相拥的身体被撞散,又被各自抓着足踝拖回。

三人重叠颠簸的倒影落在床下,柔软的大床吱呀得厉害,伴随着女人低哑的喘息,和少女两人爽得哇哇大哭的浪叫。

“不要……不要……江……!呜呜……要喷了……”

“啊!受不了了……啊……到了……!”

泷泽没有理会,继续激烈地运动,每一下都能将鸡巴深深埋入不知哪位羽田的腿心。

极端的快感已完全麻痹钝化了她的大脑,眼前相同的面容互换重叠,相同的声音悱恻缠绵,她陷入怪诞的幻视,甚至听不清楚到底是双生子中谁在哭喊,喊得又是些什么。

那声嘶力竭的哭泣声显得痛苦却愉悦,逐渐变成哀婉喑哑的啼吟,有人环住了泷泽的腰肢,有人抓住了泷泽的肩膀,被汗水浸湿的光滑肌肤无比依恋地摩挲彼此。

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却仍顽强地抬起手,像只淋了一身雨的小鸟,落着泪,捧着泷泽江的脸,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是安全期……可、可以射进来哦……”

“……衣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吃光哦……”

果然——是擅长引诱的、小恶魔型的角色吗?

“嗯……”泷泽江闭上了眼,鼻腔发出低低的闷哼。

她耳边听见少女娇媚到极致的沙哑惊呼,感受到身下被滚烫精液激射得发颤的肉壁推涌,在那仿若拉长的时间中,销魂的极致快感拖拽着她的灵魂堕进无边白芒的大海,空无所依,却自在飘荡沉浮,奇异的情香令人迷醉,竟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身下的少女也再次陷入高潮,被沉默却激烈的射精运动灌出一声声绵长的媚叫,身子一抖,跟着喷射出一股热热的潮液与浓精混合。

泷泽没有睁开眼睛,少女们的香味混杂于一处,她再分不清到底那被填饱肚子的女孩是姐姐麻衣还是妹妹芽衣——她也不打算分清。

羽田双生子勉强算是公关会所的常客,但若按她们总是等到泷泽江在场才光顾的频率,又不能算是老客,毕竟,泷泽江作为[女公关]的兼职属于不定时刷新的活动。

在会所里工作的同事们都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会来打工,总之是个受到老板偏爱的家伙。

曾在休息日撞见过泷泽的人倒是能提供一条信息线索:“好像是高材生哦,那天就在咖啡厅里和人…应该是同学吧,一起讨论什么论文呢。”

“大学生啊,那就没办法了。”只有高中毕业、靠脸和身材谋取出路的同事羡慕说道,对着来找泷泽的客人摇头,“我们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小姐要不指名其他人?”

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站在原地环顾了一圈会所,道谢后拒绝了招揽:“那我下次再来吧。”

目送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上楼梯迈出大门,同事们再度感慨起泷泽江作为女性却拥有的神奇女人缘。

“可恶啊,又来一个美人落入泷泽的怀抱吗?”

“……要实话说的话,我也很吃泷泽桑的长相,要是她愿意接待男性同事就好了,感觉能把我抱起来……”

“你冷静一点!说这种话,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了!”

“性向这种东西真的很胡来啦。之前我在网上看到说是有研究表明,大多数女性都有隐性双性恋的倾向,只不过是没撞见自己的天菜——所以说,江君害人不浅啊!她绝对把那些漂亮美人掰弯了!”

“……”

坐在吧台前的泷泽抬起头,神情有些倦懒地揉了揉脸,“不是给我讲那位[蹲了我快一个星期]的客人吗?怎么最后变成了对我的讨伐。”

“那些工作之外桃花运就仿佛被诅咒了的家伙,想抱怨你这种赢家几句也很正常吧。”今日负责引路的黑沼君说着,见状给她推了杯茶饮,伸手揉了揉泷泽的头发。

“要是没睡好就别来兼职啊,打工要紧还是你的睡眠要紧啊。”

黑沼是个面容英俊的男青年,身材又高大挺拔,麦色肌肤健康强健,靠着男模般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客人指名,加上性格热忱宽厚,拥有宛如金毛大犬般的良好风评。

如果是刚到cb,客人们十有八九都会选择指名这样的异性。

而不是持之以恒地选择泷泽这种兼职的女性公关。

“这两天晚上一直忙着测试程序,到凌晨三点才睡下的;不过白天在课堂上补过觉了,只是赶车过来有点累。”泷泽好脾气地伸手整理头发,问道,“那位客人今天还会过来吗?”

黑沼看了下腕间的手表:“她说过她会在这个时间点到的……喏,进门的那位就是,真是准时准点啊这位小姐。”

黑沼拍拍泷泽的肩膀:“交给你了。”

在这种红灯绿酒的场所里工作,公关们很容易练出眼力和见识;尤其是这家会所的目标定位偏向于贵妇小姐,接待的客人大多有钱有闲、气质和容貌体态都优越于常人,大家的审美很难不得到提升。

这种情况下同事们都承认的漂亮美人,果不其然有着惹眼的外表。

身材和长相都是极品。

女人穿着修身的职业套装,白色的简洁圆领衬衫打底,黑色西装收腰系带设计,配合包臀裙,一下就将丰胸细腰与圆润的臀线之间的弧度勾勒明白;脚踩的是八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拉伸开的脚背弧度极美,将一双骨肉匀停的美腿衬得笔直修长,一串黑绳金铃脚链挂在左脚纤细足踝之上,走一步就会摇晃着发出极轻的铃响,与白嫩的肌肤相互辉印,光是看着都令人浮想联翩。

身材暗藏如此诱惑,美人的长相与神态却无比正经。

长发盘在脑后用绸带一丝不苟地系好,五官大方明丽,尤其是那娟秀的眉毛细而弯弯,如同远山黛色罩在泛着波光的眼眸之上,一颦一笑,皆蕴东方典雅之美;秀鼻挺直,矜庄的面庞上戴着一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化着礼节性的淡妆,轻薄腮红,红唇精致,宛若一朵亭亭玉立的郁金香。

看起来可靠、内敛、精英,散发着令人着迷仰慕的知性的魅力。

连与泷泽握手时的站姿都笔直端正,笑容恰到好处,得体大方得令人不得不感慨一句能干的都市丽人——确实很美,也确实和这个声色犬马的地方格格不入。

泷泽与这位客人挑了个卡座,坐下的时候互换了姓名。

“香取小姐来找我是想问什么吗?”泷泽问。

香取优花十分自然地笑着放下了自己的手提包:“难道不可以是久仰大名,来看看[夜色cb]出名的[女公关]小姐吗?”

泷泽摇头:“如果是消费目的来找我的话,香取小姐就不会在我的对面坐下了。”

香取优花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四周——只有她们这一桌,客人与公关是隔着桌子相对坐了下来。

“香取桑穿着职业套装,职业应该是律师吧。”泷泽指了指被香取藏在套装衬衫里的天平葵花章,“藏在这里还是会被看到哦。”

“既然是律师,又与警方无关的私下调查,那是有需要向我问询的案子?不过我和律师行业最近好像没有什么交涉的理由。”

香取在内心暗道失策,索性开门见山:“不,泷泽桑最近确实涉入了我接到的委托案里。”

香取优花藏在镜片后的眼眸一瞬锐利。

“——作为侵入他人婚姻的角色。”

在快餐式爱情盛行的现代社会,小三是一种在道德上受人嫌恶谴责、在法律上又不会受到惩罚的角色。

精神出轨、肉体出轨,在外面野混乱来,这都不是少见的情况。

成人会所就更别说了,虽是卖艺不卖身的合法营业,但如果顾客本身就有家室恋人,对于洁癖党而言,已经构成了精神的背叛。

会所难道能拦住每一位客人仔细调查她们是不是独身吗?

[夜色cb]这种为富婆们提供服务的地方倒是减少了不少家庭伦理麻烦——会来光顾的客人即便有家室,夫妻或情侣大多也都是各玩各的。

至少泷泽还是第一次被人找上门来。

虽然很抱歉,但她当时确实陷入迷茫,出于好奇地询问道:“请问,是哪位小姐…或者先生的婚姻吗?”

香取优花:……

身为都市女性,香取十分理解成年男女有生理和情感上需求,也理解作为一个公关、哪怕是兼职,应该同样接待过不少客人。

但是——会问出这种话,她绝对不止和一两个客人在工作之外发生过事情吧!

真是的,当初真不该投票支持同性婚姻在这个国家合法化,虽然为数不多,但性向混乱的出轨案件只会给她带来工作上的麻烦。

香取优花从手提包里抽出复印文件放在桌子上推给泷泽:“是这位——堂本纯子夫人。”

“因为无法和现在的丈夫再相处下去,因而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求。”

泷泽拿起文件翻了一下,看着文件上黑白印着的美妇人的照片,很快便回忆起来。

“啊,是纯酱啊。”

“这下鼓起勇气离婚了啊。不过,这个应该没我的事吧。”

香取:“堂本夫人的丈夫认为妻子不会莫名其妙突然提起离婚,因而委托了我的事务所进行调查谈判,并给出了两个选择。”

“一,为了家庭稳定,想办法花钱解决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二,拿到堂本夫人的出轨证据,打离婚官司,争取合法权益。显而易见,这两个选择都和泷泽桑有着莫大的关系。”

香取优花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薄薄的镜片反射出一道白光。

“——毕竟,谁让堂本夫人的这个外遇对象就是你呢。”

泷泽兼职的成人会所[夜色cb]是个正经场所。

就是帅气小哥多了些,暧昧奉承多了点。平常也就是搞搞活动,为富婆们良心定制她们爱看的小剧场,要么是浪漫骑士高贵王子对美人客人的雄竞求爱,要么是傲娇少爷腹黑管家敬业相拥演出bl,总之让客人们宾至如归。

因为[夜色cb]的员工和客人质量都很高,也会出现下班后相约的一夜情。有些好事者别出心裁,便将上班途中的扮演活动拓展到下班后的py里,据说效果特别好。

泷泽倒没这个想法,但当客人自己拿了本子过来要求她扮演时,她也没有拒绝。

当时的客人里就有堂本纯子夫人。

在离婚案件中被丈夫认为犯下出轨过错的堂本纯子,事实上人如其名,是位纯洁且内敛羞怯的女性。

这位夫人第一次来[夜色cb]的时候格外紧张腼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甚至不敢多抬头看看会所里来往的帅气公关。

但又鼓足了一腔勇气,似乎抱着不破不立的想法,在旁边闺蜜的撺掇下,一边呛一边灌了自己一杯酒。

闺蜜看她喝下满满一杯,鼓掌叫好:“对,纯子,就是这样!”

“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东西,你要一样一样尝过去!”

“来,喝!”

堂本夫人听着友人的夸赞,眼睛里含着的泪花终于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她又端起了一杯酒,然后是第三杯,第四杯……

除非客人要求,[夜色cb]一般不会给女性客人提供高浓度的烈酒,都是味道偏甜的自酿果酒,度数很低,价格很贵。钱倒不是问题,但对于从未喝过酒的堂本夫人而言,几杯下肚后依旧面热头晕。

“酒量真差啊纯子。”友人笑起来,抬手招来一位熟悉的男公关,“森田君,今天晚上有空吗?陪陪我的这位朋友吧。”

友人像是夸赞女儿一般夸赞起堂本夫人:“我家纯子可是很单纯的哦,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柔,如果你愿意好好照顾她,这月的业绩我帮你冲了。”

森田走过来看了眼歪靠在沙发上的秀丽妇人,确实是位温柔可爱的夫人,大概还没到三十。个子不高,四肢纤细,柔顺的头发盘起,白皙柔软的面颊泛着红晕,樱桃小嘴,因为酒醉而张着唇小口小口喘息。

一身及膝的黑色裙子,颈口的黑色蕾丝包裹住秀气雪白的脖颈,或许是穿着有些暴露的衣服有些不自在,总试图拿着挎包挡住自己胸前分量夸张的丰满。撞见森田的目光时,软而细的十指就像被烫到一样蜷缩起来,羞怯胆小,怜人又可口,柔弱美丽得如同一朵悄悄绽放的碗莲。

简直像是h漫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森田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感恩的目光投向那位富婆闺蜜:“京子小姐,你是神吗?”

京子挑起唇:“好了,不要你了,下一个。”

森田:“喂京子小姐!”

京子伸手扶起软绵绵如棉花糖的堂本夫人,抬手一挥,如同给堂本纯子看她打下的江山:“纯子,你自己来选择吧。”

“这家会所的员工基本safe,你喜欢什么类型都有,除了森田,剩下那些还没人指名的,随你挑。”

会所里的气氛一下火热起来,有几位客人像照顾刚入门的新手妹妹一般推荐起来:“铃木君很好哦!”

“我推荐黑沼君。”

“还有小林先生,超温柔的,男友力ax!有烦心事就向他倾诉吧。”

“已经忽视掉我了吗?”森田委屈又大声地喊道。

于是全场都默契地笑了起来,嗔怪地继续逗弄这位年轻的公关,明明是成人会所,气氛竟一时显得温和舒适。

堂本纯子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过有这么多外人的场合了。在众多陌生人——尤其是男性的视线下成为焦点的局促紧张也缓解下来。

她总算是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纯子是个纤弱柔顺的女人,从小到大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而除了上学,在辞职嫁人之后,她甚至基本上没有了社交,像只被圈禁起来饲养的柔弱的金丝雀,成天打转的只有家里的一亩三分田。

好友京子为此总是怒其不争地教训她,但又不得不承认纯子确实是位非常称职的家庭主妇——这个工作没有工资,却同样是辛苦忙碌的工作之一。京子自己作为独身主义者不愿意像纯子这样结婚干活,但也佩服柔弱的友人将家庭处理得井井有条。

直到京子发现,纯子的丈夫早早出轨,在外面与人暧昧不清的事。——是的,和香取优花得到的所谓[妻子水性杨花、背着老实丈夫在外乱来]的信息完全相反,最开始出轨、劣迹斑斑的是纯子的丈夫。

纯子或许也是早就有感觉的?

她与丈夫是相亲联姻认识的,因为父母说岁数大的男人会照顾妻子,而且和他结婚的话,堂本家便愿意给父母主持的项目投注一大笔资金,解决掉纯子家公司一时资金短缺的危机……于是三个月后,还是个少女、爱看泡沫剧而懵懂憧憬着爱情的纯子便鼓起勇气,和那个认识不久、大了她八岁的男人进入了结婚殿堂。

一开始也还好,夫妻相敬如宾,年长的丈夫看着温和可靠;但是没多久,纯子便发现了丈夫的疏远。时间越久,这种疏远就愈发不加遮掩。

再演变成嫌弃,不满,有时候会抱怨纯子准备的饭菜不如公司新来的女下属带的便当更合他口味;或者是指桑骂槐,在知道是纯子洗的衣服的情况下,指责到底是哪个家政阿姨不会做事、弄坏了他的新衣;要么在吵架时将纯子赶到后座,自己与副驾驶上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嬉笑聊天。

偶尔在路过客厅里正在看肥皂剧的纯子时,还会抽空冷嘲纯子喜欢多年的那位偶像现实中如何如何上不得台面,即便那位演员获得了公众认可的重要奖项,那也说不准又是爬上了谁的床。

看起来都是些普通的、微不足道的事。

其他不知情的人,看到后还会促狭地笑,说是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让丈夫多照顾美丽柔弱的小娇妻,也让纯子多体谅在外辛苦工作的丈夫。公婆面上温和,只是婆婆有意无意,总是夸耀般说起自己当年如何忍耐贤惠,劝她别使小性子,别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丈夫麻烦。

连父母都说,堂本家的公司正在转型期,丈夫忙碌是正常的。

男人倒是很会装模作样,在外人看来,他是个非常贴心的、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妻子带礼物的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然而事实上,那些礼物往往被以各种借口一个个带出门,不知道送到谁手上了。

到后来,他甚至连装模作样都懒得做了。

成天出差、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公司聚餐活动,或者别的什么借口——那个男人似乎连一天都不想在家里多待,只把家当做是夜宿的酒店,早出晚归。

纯子原本委屈不解的心,渐渐就在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消磨中冷淡下来。终于在某天发现丈夫手机里留着的、与其他人联系的暧昧的短信和暗语时,他们的关系更加如同破碎的冰面,再无一言。

京子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恨不得将脚下的恨天高剁到纯子丈夫的脸上——她也想为纯子出一口恶气,然而友人已经嫁人,婚姻这样捆绑住两个家庭、尤其是有着深层次经济利益往来的关系,京子作为旁观的朋友,一时之间竟束手无策。

京子也没有多聪明的头脑。

她只想到了报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能在外面花天酒地、包养小三小四,你为什么还要乖乖地待在家里扮演人偶?”

那个男人与各种野花野草厮混,全然不把纯子放在眼里;那纯子何必要将自己拘束在家,忍气吞声替他打理好家中事务?

纯子父母还算能干,公司的实力在那个项目成功后更上一层楼,这么些年下来,倒也没比堂本家差到哪里去。他们为了公司利益,或许不会同意纯子提出离婚的请求,但还是有底气站在女儿背后,支持她在外面做和男人一样的事。

很多契约婚姻,都是男女双方各玩各的。

京子劝了很久纯子,纯子出于女性的羞怯总是拒绝,直到这次突然接受了京子带她来见见“世面”。

京子还夸纯子想开了,胆大了;只有纯子自己知道,她是不想待在那个家里,待在已经演变到丈夫竟然带人回来的家。

纯子喝了很多很多酒——虽然度数真的很低,可也足够令她面庞发烫,醉意盎然。

京子哄着她挑一个男公关解闷,其他的漂亮姑娘也自来熟地挤到她们的卡座,为她选妃般对那些帅气的公关挑三拣四;敬业的男公关们便配合地做出各种神态,笑嚷玩闹着推荐自己。

他们真的很帅气,或可爱或温柔或阳光或沉稳,看向纯子的视线也都只是惊艳而尊重。

虽然知道他们是在工作赚钱,虽然纯子需要消费付钱,可即便如此,也比那个家带给纯子的束缚不知来得轻松多少。

不是冷漠无视,也不是嫌弃指责,在这样的视线里,纯子不知不觉地笑起来,眼睛一眨,泪水便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哭了……”

男公关们紧张地递过来纸巾,手忙脚乱地道歉。

“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竟然让美丽的夫人落泪了,我们这等罪人也只好以死谢罪了……拜托求您了天使,领班已经看过来了,您再哭的话我们这月的季终奖就要泡汤了!”

“说什么啊你?!”京子一个抱枕甩在那个小声求饶的男公关脸上,年轻男生故意哀嚎,立即装成重伤的模样吐出舌头。

“等、等我闭上眼睛,请记得把我的钱和游戏机烧给我……别怕,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成为诸位小姐的天使,一直在天上守护你们的……呃……”

其他客人们都笑起来:“这家伙,竟然死了也不放过我们!一直盯着我们吗?”

“咦惹……一定要救活他,我才不要在半夜睡觉的时候还被这家伙盯着!”

闹哄哄的打闹中,纯子发出了噗嗤的笑声,破涕为笑。

“这家[夜色cb]是谁开的啊?为什么员工都是这样的人?”

纯子擦着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靠近关怀望着自己的友人,边哭边笑边嗔怪道,“真是的……我本来都不想哭了……难得画的妆都要花了。”

京子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妆花了也好看,哭个够吧。”

纯子哽咽着将脸埋进了友人温暖的肩头,很久很久,都没有起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

京子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

她抓住纯子的手,抬起她试图埋起来的脸,温柔又可怕地命令道:“也哭够了,那就继续来挑人吧。”

纯子慌张地蜷缩,像只战战兢兢的胆小仓鼠,目光四处游移。那些原本还亲切的男公关们纷纷闭上了嘴,凹出了各自认为最优越的造型和视角,如同孔雀开屏,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纯子真的没和多少男性相处过——虽然她觉得[夜色cb]的男生们都很有趣很温柔比她的丈夫好一万倍,但她还是不敢真的和他们单独相处。

然而在京子沉默的视线威逼下,她咬着唇,将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一个方向。

“……可以吗?”

看见纯子指着的方向出现的人,京子陷入一瞬的沉默,然后笑起来,搓了搓纯子的脸颊。

“眼光很好嘛,纯子。泷泽君可是回顾指名率no1,只是在这里兼职,不是每次来都能见到她的,运气很好哦纯子。”

纯子注意到一个问题:“她?”她睁大眼睛看向那个背影,齐肩发扎成一个小小的丸子头,穿着黑色工整的公关制服,显得腰细腿长,除了比其他高大款男生显得纤瘦一些、矮了一些,好像没什么太大差别,哦……背影转过身来,纯子发现了与其他男公关不同的身体曲线,“真的,是个女孩子啊……”

“而且,”纯子怔怔望着对方,喃喃自语,“她好漂亮啊。”

被称为泷泽君的女公关有一副墨色与纯白交织而成的美貌,白雪般的肌肤,如同墨色绘染的浓色的眉眼,冷淡不似真人,偏偏唇瓣上涂了艳色的红脂,立即便像画卷里的人迈入现实,一下生动鲜明起来。只要她眼睛一弯,哪怕唇角只是挂着礼貌性的笑,站在灯红酒绿、暧昧暗色的会所里,带给人的感觉都像是盛夏烟火大会上最后一抹灿烂的烟花,漫天华彩,却又转瞬即逝。

京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泷泽君确实很帅气温柔,纯子想要挑她吗?”

纯子知道这家[夜色cb]不提供任何特殊服务,大家不过是来这里喝酒聊天,借由帅气的小哥消磨白天的烦恼;也知道京子让她挑人是冲着挑[看对眼后、愿意在下班后来一发]的目标。

但纯子刚进这家会所时的一腔勇气已经褪去,她还是没法想象要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性单独相处共度春宵——反正京子只是让她挑人,那、那就挑一个女孩子吧。

女孩子的话,只要当朋友一样相处、聊聊天就好了吧。

或许是那年轻女孩的长相过于瑰丽,纯子不知怎的有点紧张,掩饰性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点头:“嗯,就这位泷泽君吧……”

“……”京子将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抬手叫来了领班,“泷泽君今天有指名了吗?”

得到领班回复后,她豪气地拍下一张卡,又买了一堆酒:“那就让泷泽君来陪我们吧。”

于是,在那天,泷泽第一次见到了堂本纯子夫人。

对于泷泽而言,纯子只是普通的客人之一,不过和其他光顾会所的富婆客人相比,要柔顺羞怯许多——就是那种,如果没有京子小姐强行带她来,她永远都不会进入成人会所的纯情良家女人。

泷泽第一次招待纯子的时候便发现了她的个性,柔弱,好欺负;和旁边的京子小姐像是两个极端。第二次招待的时候却发现纯子胆子大了一些;然后是第三次……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纯子就变成独自过来的了。

也是在那一次,纯子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请求。而泷泽确定,这位柔弱美丽如碗莲的夫人,已经有了更大的变化。

堂本纯子私下里提出:如果泷泽愿意的话,就试一次剧本扮演py吧。

泷泽对于扮演py逗客人开心并不陌生,但纯子夫人提供的剧本剧情不仅成人而且尤为刺激,简直不像是纯子自己会选择的内容,不夸张地说,泷泽怀疑纯子可能连小尺度的纯情隐晦h漫、小h片都没看过。

面对表面镇定、实则紧张羞涩到手指都握紧发白的纯子,泷泽没有拒绝。

为了玩这个py,她们甚至签了合同、租了一间五十平的小公寓,像模像样地演了起来。

纯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明明长得很好看,樱桃小嘴,翦水杏眼,组成一张温婉秀美的脸蛋;四肢和腰身都细得不堪一折,胸围却很壮观惹火,性格又娇怯怜人,很能引起他人的保护欲。——照绝大多数正常男性的审美来说,绝对是娶回家后恨不得日日相伴、夜夜缠绵的妻子,又怎么会在床笫之间表现出一副少女般纯洁青涩的姿态呢。

因而即便是泷泽这样素有职业道德、从不多问的公关,也不得不多问几句:“纯子夫人真的是已婚吗?……嗯……因为真的很紧哦。”

她一边问,一边轻哼,捧着怀里圆滚的翘臀,胯骨慢慢前推。

堂本纯子趴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双手紧紧扣着柜沿,两腿微弯轻颤,忍耐着胀痛感一点一点从腿心间传开,身体却与此同时涌出一股久违的酥麻。

她听到了泷泽江的问话,但即便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完全突破了底线,羞怯的本性依旧叫她咬住唇,下意识地摇头蜷缩。

“真害羞。”泷泽感慨着,一只手便把女人身上未褪光的长裙扯下,露出一具只穿着情趣内衣的雪白娇躯。

纯子愈发惊慌失措,脸蛋又红又烫,两只手交叉着试图挡在胸前,也遮不住犹如雪山爆发后堆砌成的幽深乳沟,“不要这样……”

她想将自己藏起来般弓起身子,却忘了腿心里还夹着他人的凶器,这么往前一弓,屁股就撅起,那圆润白嫩的臀瓣在明亮的光线下摇摇晃晃。

——简直是一只胆小又甜美的羔羊。

面对如此美味模样,扮演【入室行凶匪徒】的泷泽江应该继续用残暴的言行进行下去的,结果揉着纯子软弹的屁股,忍不住还是轻笑了一声。

扮演【受辱人妻】的堂本纯子本就紧张羞怯的心脏一瞬跳停,她原是在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小黄片阅历扮演角色,不清楚这么演到底对不对,总觉得羞躁难当,这下听到笑声,整张脸都通红起来:“不要笑……”

“抱歉,”泷泽低头在女人雪白秀气的后颈上吻了一下,“我只是觉得纯子夫人很漂亮。不过追求真实性的话,以后扮演[人妻]可以不用穿情趣内衣哦。”

“纯子觉得女性在什么时候会在家里穿上这种款式的蕾丝内衣呢?又薄又紧,连激凸的奶头的形状都完全呈现出来——”泷泽轻笑着,双手从纯子背后绕过去,长指慢慢揉捏两颗硬硬的乳尖,力道渐大,“只可能是会在想做爱的时候吧。”

“没、没有……啊……”纯子胸前发烫,被她说得羞耻不安,情不自禁低头、却恰巧能看着自己的胸乳被身后人把玩。修长的手指连着薄薄的蕾丝布料一起揉捏,雪白的奶肉堆积满溢,每次修剪整齐的指甲漫不经心在乳尖上一刮,她都忍不住跟着一抖,挺起胸脯,将乳房往对方掌心里送。

“是要穿给【尚未回家的丈夫】看的吧,结果被匪徒抢先一步——对于入室抢劫的罪犯而言,这样难免会有一种拆了原本属于您丈夫的礼物的刺激啊。”泷泽若有所思,双手抓着奶肉用力按摩。惹火的g奶又嫩又白,偏偏是安在四肢纤细娇小的纯子胸前,伏趴着摇晃时会像水球般碰撞,泷泽的手根本抓不过来。

“要是有人扮演丈夫角色就更好了,在哪里做会更刺激呢?……纯子有设计过吗?在挂着你们婚纱照的主卧床上、或者夫妻俩一起休憩的客厅沙发,还是直接在玄关这里?隔着门面对刚回家的丈夫、避无可避,是不是更好些?”

——她、她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补充设定啊?

纯子的羞耻心随着身后人的话语迅速发酵,到最后已经到了不得不用双手捂住滚烫面颊的地步。

她只是鼓足勇气来一次破天荒的叛逆,不想再做唯唯诺诺的乖顺妻子,想和后边这个美丽的女性做一次爱,又因为不敢直接硬上,所以扯了一个角色py来满足自己内心小小的报复欲。而因为第一次和女性做爱,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于是看了些奇怪知识,强忍羞涩、努力穿上的情趣内衣,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设计!

仅此而已。

——结果泷泽桑却一边做,一边给她莫须有的剧本完善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啊!

纯子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没、没有那种事……”声音微若蚊呐,羞躁又抗拒。

泷泽却觉得纯子夫人入戏很深,演技很好,像极了女优扮演的[面对凌辱时无可奈何又情难自已]的a片女主角。她当即端正了态度,握住纯子纤细的腰肢左右磨穴,在挖掘出蜜洞敏感点的当下,开始了精准的进攻。

纯子立时发出细细的尖叫,身体轻颤,不自觉扭起屁股:“那里……好奇怪……不要弄……”原本胀痛更多的感触逐渐被强烈刺激的快感压过,她忍不住想要蜷缩手指又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受不了地带出了些许的哭腔,抓住了泷泽环在她身上的手臂。

“夫人这么舒服吗?”泷泽在她背后轻轻笑出声。

很多性格内向的人都擅长察言观色,纯子很容易便察觉出这笑和先前那种有些亲昵宠溺的笑声不一样,她有些惊慌地回过头,正对上了泷泽居高临下的眼神。

明明是认识的人,明明知道这是一场服务py,她却仿佛被吓到般露出了惶然又害怕的神色,犹如一只可怜孱弱的小白兔颤颤发抖:“泷泽…桑……”

——纯子夫人真的不考虑去演戏吗,她演技真的好好。

泷泽看着面前如碗莲般弱不禁风、又楚楚动人的美人,心中不禁闪过这样的念头,已经决心接下来都配合客人好好扮演——

她维持着脸上吓到纯子的狠辣邪气的神情,俨然已是位手上沾了不少鲜血的亡命之徒,又因为此时的色欲,变得贪婪又傲慢。

一边有节奏地撞击美妇的身体,一边伸出贼爪、放浪地揉捏丰满的大奶,同时俯身咬住纯子柔软的耳垂吸吮,下流地戏弄道:“嗯?堂本夫人难道不舒服吗?……唔,下边的小嘴可是吐出了不少水呢。”

湿哒哒的,又热又紧,含住肉棒的姿态羞怯又贪婪。

“明明是已婚有丈夫的女人,却做出这样的事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其实期待被人这么肏你很久了吧?”

“泷泽桑,你怎么……”纯子的脸白了又红,本就敏感羞怯的性格忍不住便疑心这是泷泽对她做出和人玩py服务这种事的指责。

忐忑不安的神色与情动难耐交织不定,可是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敏感脆弱的骚点被大力碾磨,熟练的技巧之下,她的身体很快就酥了半边,“啊……不要……”

“小浪货……嗯……”泷泽见她忍不住呻吟,又发出轻蔑的低低冷笑,愈发粗暴地爱抚起怀中美妇纤细与丰满并存的娇躯,“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诚实……”

“如果不老实回答,我可不知道会对夫人做出什么。”泷泽一边威胁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压在纯子的喉间轻轻游移。力道与她揉挤纯子乳房的大力相比不值一提,却偏偏令娇怯的人妻打了一个寒颤。

这位有着绮丽面容的年轻女孩明明说着下流的话语,明明是暧昧色情的交合,场面却横生出一股危险气息。纯子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更直接的感受,只是回头与她的眼神相撞时,身体寒毛直竖,被触碰到的脆弱的脖颈隐隐发凉、忍不住微微颤抖,又奇怪,又可怕。

人类的本能令纯子又慌又窘,又羞又怕。理智告诉她泷泽桑在[夜色cb]里有头有脸,不该是个犯罪分子;情感却使她战战兢兢、两腿发软——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普通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啊!

电视剧爱好者几乎立刻就在脑子中为两人排演了各种【先奸后杀】【囚禁游戏】的场景,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放开我!”

或许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泷泽竟一时没握住她的手,被纯子挣开怀抱。分开的时候交合的部位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听起来很是色气。

纯子却顾不上这些了,但毕竟只是个柔弱娇小的女性,惊慌失措地扭着屁股还没有逃开两步,发软的双腿便磕绊一弯,绊倒在地上。

“呀!”纯子摔得惊呼,眼泪一下掉了出来,她慌忙地往回看泷泽,一时爬不起来,索性撑着手继续往前爬。

白花花的美好肉体在木质地板上蜿蜒,翘起的肉臀间还残留湿意,肥硕的大奶因为挣扎摇晃颠簸,盘起的墨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遮住光滑白皙的背脊,就用这种靠纤细四肢支撑的跪趴的姿势,一步一晃地往前爬。

从背后泷泽的视角看去,简直如同一具行走的自慰娃娃。

温馨舒适的小家,惊慌柔弱的美丽人妻——泷泽喉咙尤为发干,下腹如同岩浆燃灼,憋得有些厉害。

——再说一遍,堂本纯子夫人应当成为一个演员。

这演技真的太好了!把一个受辱人妻的形象演得活灵活现。就连身材也是别样的色气——双手双脚都小巧怜人,却有一对丰满g奶和圆润翘臀;看起来如受惊的白兔小鹿般娇弱无助,面对强匪慌不择路,却连逃跑的姿态都无一不展现出诱惑媚气的引诱。

她简直可以碾压a片里同一类型角色的女优了。

泷泽甚至开始反思起自己的水平:她居然看着纯子发呆了一会,而没有及时表现出一位【被激怒后将女人抓回继续欺负的怀才不遇而疾世愤俗、自视甚高且野蛮粗暴的匪徒】形象。

还好有补救机会,泷泽回归角色,嘴角勾起一个轻蔑又怒气的弧度,一步一步朝纯子走去。

“你别过来!”纯子已经从玄关逃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小公寓是她们租来玩的,空间很小,东西摆设也不多,现下交易变成暴行误,纯子才发现自己连遮挡身体的衣物都没有,只能拿一个抱枕挡在胸前。

想去找电话联系外界,扭头便看见泷泽那张明明美丽异常此时却邪气横生的脸,泪水一下蓄在眼眶,慌得手足无措,试图将整个人藏进沙发转角处:“拜托你,别过来了!”

“这么不听话?”泷泽积极配合,冷笑着站在沙发前,扯着纯子的脚踝用力一拽,柔弱的美妇就被她重新拉到了身下。

“放开我!……不要!——啊!”

遮羞的抱枕被甩到地上,纯子紧咬着红润的樱唇,一双杏眼盛满泪珠,胆怯地双手环胸哭了起来,“泷泽桑……”

“现在知道哭了?”泷泽掰开纯子两条纤细的白腿,动作粗鲁地在女人阴阜上搓了一把,“还真是欠教训。”

纯子娇躯猛颤,柔顺的墨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害怕地流了满脸的泪水。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交媾运动,她的身体在泷泽掌下又开始不自控地发软发麻,即便是想挣扎踢人,伸出去的腿也软弱无力,被轻松地两条腿一起架上对方的左肩。

泷泽从衣兜里掏出先前撕烂的那条情趣内衣,蕾丝虽然被扯破了,但是布条还很结实,她就用这布料将纯子的双手捆起来固定到她头上,而后握着纯子的腰肢,笑得色气又阴险:“反正都是要惩罚的,纯子酱自己选吧。”

“是含着我的鸡巴磨腿?”她说着,抱紧纯子翘在她肩膀上的两条腿,将勃起的粗长阴茎戳进纯子紧闭的腿心磨了起来。

“把屁股打肿?”泷泽高高扬起手掌,“啪——啪!”两声在纯子被提起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圆又翘的嫩臀上立刻多了两个红肿的掌印。

“还是想被姐姐打一顿奶?”

“啪啪”的脆响从臀间蔓延到胸前,纯子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仅仅一瞬功夫,浑身上下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哭着在沙发上剧烈扭动起来。

“不要……!泷泽桑……放开我!呜呜好痛!”纯子拼命地挣扎,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禁锢,如果抬起腿,泷泽便啪啪打她的屁股;如果试图晃手捶打,泷泽就暴力揉捏她的胸乳;腿心那里还要接受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磨擦,无论是娇嫩的花蕊还是细皮的腿根,都被滚烫的大鸡巴磨得火辣生疼。

纯子被欺负得受不了,只能呜呜大哭着求饶:“不要打了……呜呜……我错了……泷泽桑放开我……”

她终于明白自己招惹到了恶魔,以为是找绮丽的女公关来一场禁忌约会,却像一块被人肆意享用、翻涌奶浪的小蛋糕一般主动将自己献给了对方误;或许对方就像那些连环杀手一样,专门挑她这种无知送上门的女人欺负凌辱——然后因为出轨偷情不敢报警,就这么被对方握住把柄圈禁起来、变成任肏任骂的性奴呜呜……

纯子越想越绝望,哭得越来越惨,如幼鹿般纯洁无辜的杏眼接连闪过不安惶然。

泷泽看着她哭,当真如同一位以她人凄惨为乐的恶魔笑出声来,甚至更加兴奋:“纯子酱错哪了?……小浪货,这样被打奶头都能勃起——明明是在惩罚你吧。”

结果挨打的乳房左摇右晃,娇弱可怜得布满红肿掌印,顶端的乳尖却颤巍巍地挺立紧绷,仿佛一颗刚采摘下的红葡萄,又硬又挺,连着乳晕,一起在奶子尖尖上舞动。

捆绑住的纤细四肢,翻滚的丰满乳浪,被涂满奇异晶莹水光的芳香地,和蜷缩绞紧的玲珑可爱的脚趾——一切淫媚的特写镜头组成一个张着樱桃小嘴不停哭吟求饶的裸体美人……场面一度残忍且淫靡,可怜却放浪。

“这样下去,惩罚变成奖励可不行。”泷泽说着,又毫不怜惜地抽打起纯子的乳房和肉臀。

房间里全是“啪啪”的巴掌脆响,纯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脯剧烈起伏,那两只被生生打肿打红的奶球也像是水球般上下起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呜……痛……错了……求你……”

“真的知道错了?以后还听不听话?”泷泽用手指捏住两颗坚硬的乳头,把弄玩具般又戳又摁,试图将突起的奶头挤回奶肉里,又扯着乳尖上下左右乱拽。

纯子哭着点头,哽咽不止:“纯子听话……以后都听泷泽桑的话……呜呜……饶了我……”就算以后成为性奴……也没关系了……

“乖孩子。”泷泽脸上露出一种故作的慈悲爱怜,粗暴的动作变化成温柔的抚慰,俯身含住人妻硕大的乳头吸吮,“那姐姐就给你补偿奖励吧。”

只、只要能不被打就可以了——纯子满脸泪痕,抽泣着不敢再反抗,任由年轻女孩在胸乳上一寸寸舔舐。

只不过难道是像动物一样,口水有治疗的效果?纯子原本的低哭渐渐停了下来,原本被打得生疼的地方涂满口水后竟然生出奇异的酥麻,又痛又痒,乃至在这样的爱抚过后,纯子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嗯……”

泷泽笑起来:“这么急着想要奖励了?”她伸出手,显得很慢条斯理地用中指在纯子身下冒水的小缝里搓了一下。

纯子白皙美丽的小脸爆炸一般通红起来,支吾着别过脸去,挂着细小泪珠的长长眼睫微微一颤,流畅的侧脸线条流淌出碗莲般温婉美好的姿态——这时候如果光看脸,旁人或许还看不出她现在到底在做着什么样色情的事——因为下身升起电流蹿过般的酥麻快意,而忍不住将双腿绞得更紧。

“不想要?”泷泽磨起小缝上边勃起的小蒂,中指已经插进了肉洞,“都湿成这样了。”

“唔不……嗯啊…想……”

泷泽不停指奸着潮湿的花穴,用另一只手调整姿势,握着肉棒对准女人的缝口:“到底要不要?……纯子酱,不坦诚也是一种不听话哦。”

纯子真的被打怕了,一听这话立即胆怯地颤抖了下身子,又羞又怕,不敢拒绝地发出轻如蚊呐的邀请:“要……”

“要什么?”泷泽甩动腰肢,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拍在肥嫩的花蕊上,“纯子酱可要说清楚。”

纯子不住喘息,心脏因为这样的场景而怦怦乱跳,僵持得越久,下边的小穴就越痒,好想……好想“要……泷泽桑的……大鸡巴……”

纯子羞耻地闭上眼睛,下一秒就惊叫出声:“呀!插进来了……”

“唔……”泷泽闭上眼微微抬头,发出一声舒慰的喘息,“真的好湿……明明刚才还插在里边,现在夹得又这么紧……”

“啊……”纯子听得忍不住娇弱地轻喘,被绑着的双手紧紧抠住掌心,被填满之后,身下原本瘙痒难耐的小穴一下生出胀痛,花腔里的肉壁本能地便想蠕动着把粗犷的性物挤出去,可腰肢轻晃间,肉腔一含一吐,大鸡巴不进反退,反倒吞得更深一些。

这果然再度引起【匪徒】的轻声嗤笑:“这么急?……嗯……别担心,姐姐今天一定会好好照顾纯子酱。”

纯子还没来得及摇头反驳,便被抱着往上一推,倚靠着沙发靠背撑起了脑袋;而对方将她的双腿劈开架上肩膀,向前欺身将她牢牢挤进沙发里。纯子被迫变成了对折的形状,后背压着沙发,屁股抬高坐在泷泽的两腿之间,腿关朝天张成v字,双手又被绑住,丝毫没有逃跑的余地。

四肢纤细的娇小人妻被锁在身前,温婉可人的脸蛋倒是依旧清秀温柔,一双温柔杏眸泪光闪烁,挺翘的鼻尖上还带着哭红的晕色,可能因为刚刚才大哭一场,感觉有些冷似的将手缩在胸前,不自觉地便紧紧倚靠在泷泽身上本能运动来汲取体温。

泷泽无不配合,有节奏地挺胯将人往沙发里顶,过了没多久,纯子很快就因为情动而桃腮生绯,一张樱桃小嘴吐着热气,止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

她像一丛美好又柔弱不禁风雨的碗莲,无力地任由她人侵犯与挤压,纤细的秀颈之下,赤裸雪白的肉体上那对被打得遍布掌印、红肿了足足一圈的大奶,摇晃着被挤扁被揉捏;撕碎的蕾丝内衣捆住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而两只可以一手握住的小脚则朝天架在了匪徒的肩上,小腹紧张得一吸一缩,因为深插的肉棒而鼓起一块显眼的弧度。

“泷泽桑……”像是受不了匪徒赤裸火热的视线,美人发出娇弱的轻吟,试图用被绑住的小手挡在胸前,却又将大奶挤出更加幽深的乳沟,“不要这样……”

简直像只被挤得无路可逃的雪白小兔,但又像是高级情趣店里定制出来的昂贵仿真人偶,纯洁可怜得不得了,又色气放浪得不得了。

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身材?该大的地方丰满晃荡,该小的地方玲珑纤细,就像纯子的腰,即便是同为女性的泷泽也差不多能完全掌握。

虽然是客人,但每次泷泽都觉得自己更像是那个需要享受后付费的角色。

“纯子酱害羞了?”她面上保持着邪气的欲色,稳重耸动腰身,动作却很温柔先为纯子勾起散落在耳边的头发,指尖从上往下沿着人妻娇美的凹凸曲线勾勒下落,最后握住女人的细腰,用大拇指暧昧地搓起她的小肚脐,“真可爱……”

纯子被她用唇堵住了一切声音,光是舌头探进来,小嘴就被塞满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轻哼。她被泷泽的调情动作刺激得心脏砰砰直跳,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吊桥效应生出惧怕、还是因为她短暂的迷惑性温柔而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本刺痛红肿的乳房都像是上瘾般感到一阵酥麻,全身都感到一阵舒慰的迷醉。

不知不觉就用两只小脚勾住了泷泽的肩膀,十分配合地吞咽起对方渡过来的唾液,热情又疯狂的亲吻中,两根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激烈地交缠打架,明明是人妻却连接吻都不怎么擅长的女人被牢牢压制在沙发里,一边青涩回应,一边仰着头从嘴角边不断流出长长的涎水。

“呼……唔嗯……嗯……”心脏好像要爆炸了,脸颊也烫得像是要着火,房间里全是暧昧又沉重的呻吟和喘息,两瓣紧紧贴合的唇为了照顾不会换气的纯子才短暂分开。

“嘴巴真小……”泷泽舔了舔纯子柔软的唇瓣,直起身体感慨一句,视线下落,握着纯子腰肢的手已经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了几道微红的指痕,“连肌肤都这么嫩……”出了一身细汗后更是无比柔滑细嫩,手感妙不可言。

“纯子酱养成这样,是不是就是为了被我操?”泷泽下流地说着,双手一边一个捏住两只大奶,抓着乳肉一边揉捏,一边更加剧烈地加速顶弄起来。

“好重……呜呜不要……呀……”纯子靠在沙发上摇晃得愈发激烈,这样从下往上的冲撞,几乎每一次都能顶到花心上,泷泽插得越深,她就越有一种要被那根肉物顶破的慌张,奇异的胀痛与酸麻交织成网,密密麻麻地将她拢进难耐又刺激的快感之中。

她现在就像是一团被修长猫猫推甩的毛线球,由平时内敛此时却锋利的爪尖比划着从她身上哪处下口,深深地挤压、啃噬,像当做猎物般戏弄玩耍……

“慢点……我……嗯……太深了……唔——”

匪徒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瓣,亲得越来越凶,耸动地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有节奏的撞击都能将人妻柔软的胴体顶起,纯子脸上红晕越深,半躺在沙发靠背上无力地颠簸摇晃,硕肥的g奶在胸前时而被压上来的人挤扁,时而随着肏弄在她退开后留出的空间里上下翻飞,嘴里唔唔直吟,一直到眼泪流了出来才被放开。

“咬得真紧……”头上传来年轻女孩戏谑的声音,而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又毫不留情地地加重肏弄。

每次的冲撞,纯子的肉腔都会跟着飞速绞弄,花穴里无比紧致湿热的媚肉一抽一抽,配合地缠裹住茎身,要是不努力剖开,下一次就会羞怯地蜷缩推攘,仿佛一口刚开苞的处子穴;

可偏偏又比真正的少女来得贪吃饥渴,一边青涩推拒,一边又疯狂收缩蠕动,不断流出一道道贪婪的涎水,不停地挤着鸡巴渗出一股一股晶莹的水液,因为连绵不绝地撞击而在穴口噼里啪啦地飞溅出水花。

泷泽喘着气,双腿夹住美人妻浑圆的翘臀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挺身,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啪啪的闷响,“……纯子酱在家里是不是天天被老公肏?不然怎么养得这么骚。”

“呜……”纯子被她下流的荤话羞躁到不住含泪摇头,“没有……”

即便对那个男人已没有一丝的情感,但想到自己身为有夫之妇却与同性在外偷情,矜持羞涩的本性依旧令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不安羞愧;

可此时的快感是如此强烈——眼前美貌到绮丽的年轻女孩,霸道又威胁冷酷的神情与拥抱,富有技巧的爱抚与戏弄,包括身下正在不断艰难含吐的对方的肉棒——从纯子被迫拗出的姿势角度,甚至能部分看到自己浓密的阴毛打湿之后黏在一根青筋虬起的紫黑肉棒上,在柔嫩娇红的腿心间抽插的动态画面……

“嗯……”纯子的身体像雨后的飞鸟抖落羽翼上的雨珠一般颤抖起来,一阵浓郁的酥麻从尾椎爬上头皮——她过去不是没有做过爱,却第一次体会这样前所未有的快感,无法抑制地将身体诚实地绞得更紧,因为偷情的刺激而更加兴奋,更别说随着泷泽的描述想起自己的丈夫……

“唔!”就像是连锁反应,泷泽被夹得闷哼一声,眉头蹙起,“突然夹这么紧?……一想到背着老公挨肏就这么兴奋吗……”因而选择加快了抽插,甚至动作有些发狠,龟头顶到花心上时又让纯子经不住敏感地娇声乱叫。

紧窄的甬道被捅得越来越湿滑泥泞,泷泽插了几十下,怀里的美人就忍不住哭泣着身体轻颤,秀气纤细的长颈哆嗦着后仰,蹭乱了脑后盘起的满头秀发。

“呀……不…不行了……要喷出来了……”

“要到了吗?嗯……”泷泽没有放缓,肉棒末端两颗鼓囊的蛋袋砰砰甩在柔嫩的阴户上,纯子又痛又麻,再也受不了地身子一颤,随着一声入骨媚吟,蜷在空中摇晃的十根脚趾一松,嗯啊媚叫泄了出来。

一大股滚烫蜜液浇在了龟头之上,花穴里愈发黏滑湿嫩,让泷泽也忍不住收紧了下颌,“泄得好快……纯子酱多久没做过爱了?这样就爽泄了……好浪啊。”

泷泽说着,因为纯子的高潮而暂时停顿下来,一边亲吻她绯红的面颊,顺便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情趣内衣,随手甩到一边,抱着不着寸缕的美人妻换了个姿势,把人平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前,继续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里,美人胸前硕大的、被打肿打红的奶球随着呼吸起伏摇晃,即便是平躺下摊开,也如雪山般巍峨饱满;细汗密布又被晕开的腰肢轻轻抽搐,精致的线条滑到三角区,能看见红肿潮湿的下身里正深埋着粗黑的硕大肉物;

泷泽鼻息滚烫地忍不住动了动腰,那根阴茎就如臂使指地在肉洞里拨动了两下。

甬道已经被肏成和肉棒一般大小的圆洞,穴口处的娇嫩花蕊因为高潮而颤颤巍巍地小幅度颤动,被蹂躏得殷红哭泣,不断一抽一抽吐出晶莹的水珠,却还是死死绞着性器——就如同她那张正潮红愉悦却又恍惚迷茫的秀气面容,微微眼尾下垂的杏眼可怜无辜,又带着本能的贪婪,像是个被大人欺负得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又会接过大人递过来讨好的棒棒糖,一边舔吃,一边哭给她看的小女孩。

明明是纯粹下流淫乱的画面,因为纯子身上温柔柔弱羞怯的气质,更多出一股难以言表的色气。

是只会在游戏和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兼具面容的纯和肉体的欲的禁忌人妻角色;是在现实中基本不可能出现的美好青涩;是能让即便是泷泽也会呼吸一窒、为之停驻的引诱风情。

泷泽喘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而纯子原本因为强烈快感而空白的大脑,也在看到泷泽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她的时候,被雷击一般慌张地醒悟过来——

泷泽江,她真的要做那个威胁她人、手握把柄将人驯化成奴隶的暴徒!

会被拍下这样双腿大张、吃着不属于丈夫的肉棒的放浪照片,随时都有可能被发送给身边的亲友,出轨偷情的事被暴露出去,她也会面临社会性的死亡……

“别这样!”纯子被吓得眼泪直掉,挣扎着想要踹开泷泽,但就像面对成人的幼童般被轻易制服。

匪徒甚至轻描淡写又威慑性十足地扯开她的小腿,拍了拍她被迫抬起的屁股——那一下,就让纯子回忆起先前被狠狠惩罚的教训,她的臀瓣包括胸前的乳房,都还留着被巴掌打肿的痕迹——仿佛患上了应激反应的小动物,纯子立即恐惧地乖顺下来,即便害怕得直掉眼泪,也没有对泷泽再做出反抗的动作。

“呜呜……”她小声地紧紧咬着唇哭泣,看着泷泽手机里的摄像头对准自己咔嚓咔嚓直响,脸上终于露出绝望的表情,“求你了……不要发出去……”

泷泽当然不会发出去——这是对客人的不尊重与冒犯,同样也触犯了法律;只不过她现下所扮演的角色可不会这么说,掌握了致命把柄的【匪徒】愈发自满得意,只会更加尽情放肆地以此要挟柔弱无助的人妻——

“看来纯子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泷泽威胁道,“如果我被抓,这些被保存的秘密就会被随便任何一个人翻阅……你不会想成为这种事情的女主角的吧?”

纯子满脸泪痕地艰难地点头,尤其是当年轻女孩把手机里的相册一张一张显摆一般给她看的时候——她看着照片中浑身赤裸的、吃着女孩子肉棒的自己,哭泣却潮红情动的表情、颤抖又布满指痕的肉体,每一处细节都被高清记录下来,心中既是羞耻又满是痛苦。

一步错,步步错……她不应该随便信任夜场会所里的人员,明明都看过那么多女性被骗的电视剧了,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忘了警惕呢……纯子满心绝望地无声哭泣着,听见匪徒继续提着自己的要求。

“所以以后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嗯?”泷泽满意地抚摸她娇柔的面颊。

——知道……以后她就成为了这个年轻女孩的性奴,随时被她欺凌。

“要乖乖保密哦。”

——呜呜……她会照做的。

“我就住在楼下,你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就自己下来找我,我已经摸清他的工作时间了,可不要试图逃避哦。”

——那完蛋了,那个男人基本上都不在家,那不就意味着她要每天每时都要承受女孩子的……嗯?

——等等,有哪里不对??

纯子的脑筋前所未有地转动起来。

这间小公寓是她们为了玩py而专门租下的空间,和她的丈夫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存在什么老公在家不在家的说法;同样,因为是为了玩py的缘故,纯子租房的时候就小心谨慎地观察过旁边的邻居,楼下住着的是一位耳聋的老奶奶,也不可能是泷泽的住处。

那泷泽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纯子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望着身上仍旧带着威胁笑意的女孩子,突然想到:——这家伙,该不会一直是在玩那个扮演py吧?!

一旦意识到这种可能,就像拨开迷雾后的真相,纯子又发现了泷泽的不对劲之处,比如泷泽虽然狠狠地拍过她的臀部和胸脯,却从不打在其余脂肪少的部位,像电视剧里暴徒打女孩子脸颊一般把她扇晕再强暴;

比如泷泽虽然捆绑起她的双手,却只是轻轻束缚,没有将手腕勒红勒痛;比如泷泽说要留下那些照片作为威胁,但是后来回想一下,她收回手机的时候有咔嚓一声响,她那款手机除了拍照时,另外就是删除照片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纯子又哭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又哭又笑:“泷泽桑……”

这倒是让泷泽愣了一下——毕竟再怎么想,这时候被威胁的女性,怎么都不该露出这种仿佛得救一般的表情吧。

她再度坏坏地扯起嘴角:“怎么,因为可以抛掉那个没用男人和我偷情而感到兴奋吗?纯子酱可不能这么表现出来,会被人说成是放浪的坏女人的。”

如果纯子没发现真相,或许还会被这样的言论调笑到羞惭,可她现在抹着眼泪,却只是感到一阵好笑。

什么啊,竟然还在扮演,还故意这样欺骗了她……

纯子撑着手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尾略略下垂而显得无辜可怜的杏眼凝望着面前的年轻女孩。

泷泽江的演技真的吓到了她,可是脱离掉这层假面去看,泷泽桑依旧是初见面时那位显得可靠的女孩子,就像纯子坐起来时,她就十分自然又隐蔽地帮忙托起她的腰肢,用一种看似掌控但实际温柔的帮忙,好让她顺利地改变姿势。

笑得很像个无恶不作的衣冠禽兽大坏蛋,但其实是个温柔靠谱好孩子啊!

纯子这样想着,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相当于是赤裸地跨坐在了年轻女人的大腿上,面对面被她亲昵地环住腰肢,就好像……好像她们是一对热恋的恋人,亲密无间。

欲色犹存,知道真相后威胁感一瞬消退,而一旦没有了危险,纯子就再次意识到她们两人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不由得红了耳朵。

“纯子酱真容易害羞,嗯?……刚才一听到【老公】就敏感得不得了。怎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怕被丈夫发现吗?”泷泽挑起纯子的下巴,笑得又坏又邪气。

她完全不知道纯子前后的变化,只是尽职尽责。

原以为纯子会再度发挥她优越的演技,演出被吓到后女子忍受屈辱不堪的形象,却只见纯子小脸微红,小巧的耳垂柔软颤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无辜水眸从下往上看她,羞涩柔婉,娇滴滴地,无比羞耻、却前所未有地勇敢并诚实地小声回答:“没有……他不碰我的…只有泷泽桑……”

纯子心中忐忑却又莫名安心,藏不住信任与依赖地靠在泷泽肩上:“只有泷泽桑……”羞涩令她想别开脸,却有股莫名的力量鼓舞着她与泷泽对视。

被注视着的泷泽:……突然跳戏??

像泷泽江这样的人是无法理解堂本纯子这种因为羞怯内向而锻炼出的小动物本能的。

她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脸而感到威胁与害怕,也会因为度过这段危险感到安全后,发现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而被这种反差调动起“劫后余生”的兴奋感,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良性自虐”。

非要做一个总结的话——纯子面对信赖的对象会展露出属性的一面。

一旦发现泷泽并不会对她真的做出什么残暴举动如先奸后杀再分尸,她便敏锐地开始捕捉到泷泽的所谓体贴温柔,而后自己说服了自己,很容易地便对面前这位水乳交融的结合对象生出本能的依恋——她本来就是对泷泽有好感,这样滤镜一加,更是生出心动的情愫。

另一方面,因为对真正的丈夫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因为报复空虚的心理尝试出轨偷情——从这一点便足以证明,纯子绝非是这个国度所谓的纯粹的传统女性;

抛开传统女性的外皮,纯子本质上有着坦率的一面,即便胆小羞怯,即便从小到大被教育成为内敛矜持的个性,在真正面临有关“性”的问题时,她却显得无比勇敢和直率——就像她会见色起意对泷泽产生好奇,并主动尝试朝她迈出一步。

一面是对“性”的本能羞怯,另一面却是对“性”天真坦率的好奇心,以及获得信任后、很容易就能骗到手的属性,活脱脱一位放在h文中最容易成为肉便器的笨蛋美人。

怨不得京子总说友人单纯过分,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小心保护她。

是和泷泽接待过的客人们截然不同的角色,泷泽当时并没有理解这样的心态,只能将关注点回归到纯子的言语之中。

纯子的话虽说得颠三倒四,泷泽心中却能明悟,她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又想要继续维持着匪徒的形象,“纯子酱可不能说谎,如果是因为我正在肏你而奉承我的话,我可会好好惩罚你的。乖孩子……你多久没有做爱了?”

纯子脸蛋爆红,从未和外人讨论过这种事情,她虽然信任了泷泽,却还是对先前的惩罚心有余悸,扭捏又不敢撒谎:“差不多、快一年……吧。”

撞见泷泽露出的震惊神色,纯子羞得连忙埋首在她肩上——已经嫁为人妻的女子,再怎么纯洁无知,也都明白这样的频率有多么夸张。更别说对于泷泽这样纵情声色的工作。

泷泽没有问纯子[为什么不离婚],而开始双手游走,揉过腿根,握住细腰,攀上丰腴肥硕的大奶,捏着乳肉揉弄起来,下身同时也恢复了有节奏的小幅度顶弄。

她侧头从纯子小巧的下巴上往下亲吻,在秀气的脖颈上嗟吸出一连串暧昧的草莓印,一边亲一边难得用了同情的宽慰语气:“今天一天肯定是不够的,就先喂饱纯子酱一次,之后的日子里我再替纯子酱的丈夫慢慢补上吧。”

“嗯……泷泽桑……嗯啊……”赤裸美丽的人妻被说得小脸羞红,心脏又忍不住砰砰直跳,半张着水润的樱桃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娇啼,“我、这样……要叫泷泽桑[老公]吗?”她一边说着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胆大妄为的话,一边又羞耻地为此别过脸去。

泷泽:……

所以果然是跳戏了吧。

不应该是由她边肏边威胁着,纯子夫人再委委屈屈、受不了快感而饱受屈辱地喊出这样的称呼吗?

泷泽无比顽强地手持【匪徒】剧本:“看来纯子酱是对我的肉棒十分满意了,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是因为你的丈夫太过没用,才会让纯子酱被强奸也爽得不得了?”

纯子又羞又躁,因为泷泽的[明知故问],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这样故意问她这样羞耻的问题还真是恶趣味。

“当然是因为……泷泽桑你……”纯子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但又破天荒地生出一些身为年长者的自尊,“阿江……”

她呻吟着缩紧小腹,纤细的小腿紧紧夹住泷泽的后腰,试探性地扭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起年轻女孩的性器——泷泽总是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多少也是会反击一下的。

“嗯……”泷泽不由低哼一声,望向纯子的眼神惊讶又疑惑——感觉纯子夫人丢掉了【受人欺辱的柔弱人妻】剧本,捡起了【空虚与人偷情的放浪少妇】角色。

这和定制py的设定不一样了,除了【人妻】这个初始属性还在,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她也要跟着换角色吗?

从【凶残匪徒】换成【爬墙摘红杏的流氓】?

泷泽很少遇到这样的场面,好在她随机应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什么设定,只要是走py的路,都将走向同样的终途。

泷泽捧住纯子圆润的翘臀,开始配合地抽插,美妇的花穴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进出已经比第一次更加润滑泥泞,只是依旧有着无数殷红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整个肉腔仿佛藏了磁铁,吸吮住粗长的性器不断往里吞。

“嗯……好深啊……好厉害……唔嗯……嗯……”纯子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坐在她的腿上颠簸,没多久就双眼湿润朦胧,秀气纤细的长颈向后绷直,拉扯着锁骨上薄薄的雪白皮肉轻轻震颤。

因为这样的坐入式,每一次的进入碰撞都能碾过女人的敏感点,龟头深掼花腔,传来饱胀般的错觉。没插多久,就又有一堆湿漉漉的蜜汁被捣出体外。

纯子本能地绷紧身体,双手紧紧抓着泷泽,眼中的雾气逐渐凝结成雨露顺着面颊滑下:“啊……泷泽桑……好胀……嗯……”

“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啊……真骚……那以后等你老公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吧。”泷泽下流又促狭地说着调笑的台词,加快腰身挺动的速度,在纯子体内搅动出更加清脆的噗嗤噗嗤的响动,“我随时都有空来喂饱纯子酱的小骚逼……嗯。”

“不……没有……”溅飞的水花落在纯子的大腿、小腹四周,她被泷泽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绞紧双腿,就像是被抻开威胁的白兔,脆弱地露出命脉,无助但又讨好地迎合,又有些不甘地试图反击两下,虽然很快就被教训哭了。

泷泽脸上露出笑意,如同一位看到娇弱的宠物犯蠢时会心一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墙的人虽然属性是流氓,但胆敢与美人白日宣淫私通,应当是位闲来无事、为追求刺激而热衷于游走在少妇间的【阔家小姐】,这样的角色面对被自己引诱的空虚人妻,往往都是自得自满的俯视观感——她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新补充的设定,肏着新猎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呀啊!……好深!……呜……”纯子惊叫一声,胸前丰满的奶球跟着上下颠簸,吓得搂紧泷泽的脖颈。

这样全靠着泷泽托着屁股的姿势,几乎一下就让龟头深抵住了花心,比坐入式还要深的角度,因为重力的不可抗而像是整个人都坐在了肉棒上,令人腰肢一瞬发软;尤其是当泷泽一走动,肉棒就深深浅浅地在纯子腿心间进出起来,但无论深还是浅,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无论怎样,最后肉棒都会像钉子一样,硬邦邦地顶进骚心。

纯子眼中瞬间有了更多的泪意,本能地夹紧双腿,小腹起伏,试图将深插进来的肉物排出体外,“不要……嗯……”

“唔……夹这么紧…小心把以后伺候你的宝贝夹坏!”泷泽抱住怀里的美人在客厅里踱步,抽出手在她屁股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本就红肿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新鲜的掌印,纯子痛得惊叫,本能地挣扎起来:“好痛……!”

可这样的姿势,她越挣扎扭动腰肢,坐得就越深,敏感的花穴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屁股被顶得又软又麻,剩下柔软丰满的上半身被撞得不停在空中和泷泽怀里摇晃,浓黑柔软的头发半散半披,即便一时在纯子纤细的肩膀上搭着,也很快就被会肏得颠簸到背后去。

最后痛叫又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泣,满脸通红地摇晃脑袋。

“别急……这些堂本先生做不到的玩法,我以后都会陪纯子酱玩一遍……嗯……”泷泽说着恶劣的话,故意向上挺腰,本就凿弄着花心的龟头再次深嵌,一遍遍膨大地撑开幼嫩的小口。

“不行……哈啊……泷泽桑……嗯呜太深了……”纯子软倒在泷泽怀里发出柔弱的哭求,流着泪水,甚至为了得到解放而忍耐着内心中巨大的羞耻,受不了地娇啼起来,“咿……啊……阿江…姐姐……饶了我……啊啊……”

泷泽听得耳根一痒——纯子夫人扮演起【空虚放浪偷情少妇】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只不过猎物无论如何哀婉乞求,为人傲慢的【阔小姐】并不会对此多加怜惜停顿,反倒在听见妇人娇弱的呻吟时更加兴奋起来,抱着人在温馨的客厅里边走边肏,在颠簸之中对准纤弱的宫颈口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冲击起来。

“这样就够深了?”泷泽发出嗤笑,腰身摆动得越来越快,肉棒剖开肉腔,重重地插到了花心上,一下,两下,连绵不绝地撞击子宫口处那条紧韧又娇弱的细缝。

“大鸡巴还没彻底肏开你的小子宫呢,就受不了了?……别急,姐姐答应纯子酱了的,会好好疼爱宝贝。”

“呀……!不行……姐姐不要顶了……哈啊……”纯子哭着摇头,脑袋里充斥着快要升天的空茫热气,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倚靠着泷泽的身体被撞得一下下震颤,肚皮底下一阵一阵地突起凹陷,每一次的肏弄、过分粗长的肉棒都会凿在花心上,那里被捣得越来越软,传出一种难以自控的、快要喷发的酸麻,好像濒临决堤的岸坝,随时都会喷涌出奇怪的东西,“……真的受不了……呜呜…”

“别怕,纯子酱……插进去会让你爽翻天的。”

年轻女孩像是怜悯一般亲吻舔舐纯子脸上的泪水,年长些的秀气人妻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去理解她的话了,眨着下垂的无辜的杏眼不停地委屈地哭着,可怜又娇气地唤着“姐姐”试图求饶,结果反倒是这声声娇啼惹起了【阔小姐】的欲火,身下本就被不停凿打的嵌合之处突然被狠狠一顶——!

仿佛是一种怪诞的折磨,又仿佛是一次舒爽到全身心都麻痹的快感,纯子最终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呀!破掉了!……要进来了!!”

美妇双手双脚都盘紧了泷泽的身体,整个人像是条刚被捞出水面的银鱼一般出了一身密密的细汗,绷紧了纤细的腰肢与臀股。

汗意使得本就细腻的肌肤更加滑溜柔嫩,差点让泷泽搂不住纯子的腰肢——已经甩出狂言的家伙赶紧定神,挺身继续前推,将卡在半路的龟头彻底挤进了水嫩的子宫。

“啊……!全部都进来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纯子大哭着摇头,小腹剧烈起伏,娇躯颤抖,像是再也承受不了般打了个激灵,再次高潮。

而这次,泷泽没有再停留等待她缓过劲,而是抱着人走进房间,将人直接压在了房间里的飘窗之上。

小公寓房间的飘窗不大不小,光线和视角却极佳,在白色蕾丝窗帘没拉拢的间隙,能望见窗外明亮的天空与展翅的飞鸟;只不过如果对面那栋楼的高层公寓有人往此处望来,也能观察到这里正有个赤裸的娇美女人躺在飘窗上,双脚被迫架上了另一位女性的肩膀,圆嘟嘟的臀瓣被顶得抬起乱晃,娇弱地承受同性的剧烈肏弄。

纯子残存的理智同样能意识到现下极容易暴露的危险,朦胧的双眼仰望见高空中蔚蓝色与云彩的辉印,飘忽的听力能偶尔捕捉到楼下车辆的飞驰,可是嘴巴却只会自顾自地张开,与外界那些鲜活又纯洁的事物完全割裂,求饶又像是邀请般发出令纯子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娇吟。

“哦……好厉害……呜呜……要被肏坏了……”

身上带领她迈入愉悦泥沼的女孩听着她的浪叫,脸上的笑意浮现出实质化的戏谑逗弄——明明是个温柔的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却有着无穷的恶趣味。

她问道:“纯子酱……知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吗?……嗯?”

仅剩的羞耻告诫纯子不要回答,可是女孩用力掐着她胸前的乳球,腰身如打桩一般挺动,令她从未体验过刺激的子宫被肏得仿佛溅出了火花——纯子无法自欺欺人地、无比坦率和勇敢地回应起来:“嗯啊……是泷泽桑……哈嗯……要被弄死了……”

“回答错误,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把鸡巴插进纯子酱的小逼吗?……”泷泽将女人团在身下紧紧压制,小腹一遍遍在纯子的臀股间疯狂拍打,因为想起先前跳戏之事,她在此时又重新捡回了威胁的匪徒剧本,“我干的可是堂本先生应该干的活吧……所以,你要叫我什么!”

“嗯哈……不要!呜……姐姐……”纯子哭着呜呜直摇头,腿心间又麻又酥,阴道和子宫都被插出火辣辣的痛爽,几乎要被整根肉棒捅穿填满,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肚皮也鼓起奇异的弧度。

“又说错了!”

严厉的惩罚紧接而来,纯子哭得越来越惨,被撞得身子不断向前冲去,又被抓住腿根轻易拖回,像一只乖巧的家养白兔,面对主人的不满终于选择了配合地浪叫,“是、是阿江…啊嗯……老公!……”

光是喊出这样的称谓,身心就仿佛过电一般刺激,背叛伦理的美妇面色沱红,意乱情迷,翘在泷泽肩上的小脚紧紧蜷着十根足趾。

真正突破这层最后的底线,这位最为羞涩内敛的女性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本能地用双腿紧紧盘住泷泽的肩膀,屁股乱拧,夹着肉棒来回吞吐,一边扭,一边更加大声地媚哭:“老公……呜呜……不要……受不了了……啊!饶了纯子……”

泷泽明显被唤得更加兴奋起来,揉着她胸前左右前后颠簸的肥硕奶球,如同狂风骤雨般狂抽猛肏,“啊……骚货!就是因为堂本先生满足不了你,才来我面前卖弄风骚勾引我的吧!……真可怜,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嗯嗯……爽死了……!阿江…老公……啊啊……”

纯子已经没法思考[她怎么还在扮演]这种破问题,因为身心都这么被身上人肆意摇乱摇碎,无论是呻吟的声音还是薄薄皮肉下的子宫和阴道,快感如同爆裂的电光,从上到下摄取她的灵魂,没过多久,就被激烈的抽插再次顶上了高潮。

“咿……!泄了……哈嗯……”

纯子再次麻痹舒爽得浑身颤抖,两眼发直地飘飘欲仙,享受一阵就又随着身下接连的肏弄被拽回地面。

叫得久了,声音也变得低哑,只能像只奶猫似的娇弱地哭哼。

“呜呜……不要……老公……要被干死了……”

“没那么容易死……纯子酱…”泷泽挺胯深深埋入女人的腿心,龟头撞得子宫壁凸起,无比湿滑温热的巢穴中,入侵者终于仰头掩眸,一边捏着纯子滑腻的娇躯揉搓,一边猛然晃动起屁股,“今天很乖……嗯……老公要把全部精液都喂给乖孩子……!”

纯子面颊燃烧般滚烫,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本能地挣扎推拒起来:“不!等一下……不要射到里边……啊……会怀孕的!”

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甚至因为她的扭动,濒临顶点的柱身受到最后的一下冲击,忍无可忍地膨大伞冠,激射出滚滚澎湃的一道道精液,直直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之上。

“啊啊……烫死了……!嗯嗯……唔……太多了……”纯子被射得两眼发直,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小手小脚酥麻蜷起,腰骨处仿佛要融化一般,又跟着同样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热潮。

“哈……”

绵长又性福的共同高潮之中,两人的身躯紧紧拥抱在一起微微发颤,伴随着喘息和呻吟,在亲密交合的臀股间下雨般漏出无数粘稠混合的浊液。

自第一次这种程度的成人约会后,堂本纯子就成了[夜色cb]的常客,在泷泽闲暇的时刻保持着没有明说的床伴关系。

就这个层面而言,作为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泷泽江自然是要承担起破坏一个家庭的责任。

泷泽本人也没有否认的打算。

“所以,那位堂本先生委托了香取小姐来找我,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她看向面前这位精明美丽的律师小姐,对方推了推金边眼镜框,嘴角勾起,涂了口脂的红唇弧度优雅,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回答:“堂本先生给出的两个选择都取决于泷泽桑的取舍。”

“选择一,泷泽桑需要彻底了断与堂本夫人的联系。只要你愿意离开,委托人会原谅堂本夫人的过错与其复合,而泷泽桑也可以拿到大笔的资金;选择二,泷泽桑和堂本夫人相处那么久,手里或许有些亲密的记录,只要你提供证据,委托人愿意支付比选择一更丰富的报酬。”

香取微笑:“没有任何蔑视的意思,但那是足够令一个三口之家富裕半生的财富,至少比泷泽桑现在在这打工赚的钱要多得多。公关这工作是个青春饭,泷泽桑不为自己考虑考虑未来吗?”

这样一位知性端庄的美人,或者说正是因为她看起来精明又能干?谈判的声音温和悦耳,冷静且简要地给出选择,却比激烈的宣讲更富有感染力,诱惑力十足地将听客引导向她最终想要达成的目标。

泷泽江听完,跟着弯起了唇角,顺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而她一旦这样笑起来,即便是香取优花这种无心情爱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名为泷泽江的女公关有着跨越性别概念,令人受到道德伦理谴责、也想更靠近她一点的姿容。

“咳……”为了掩饰自己那一瞬被蛊惑到的心神,香取优花跟着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那么泷泽桑,你的选择呢?”

泷泽江选择了摇头。

“在这里工作的话是不允许和客人交换联络方式的,我原本就没有纯子酱的联络方式,最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因此选择一pass;选择二,我手头确实存了所谓‘堂本夫人出轨的亲密证据’,但是我不准备把它交给任何人。”

没有联络方式?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地蹙起秀气的细眉,可能因为多日进展不顺蹲了一个星期的线人,也可能是她本能地对于出轨之事的反感——而对泷泽江和堂本纯子这对放浪女女生出些许不忿,破天荒地在工作中不顾礼节地反唇相讥:“泷泽桑真是个合格的外遇对象,已经没有了联系,还愿意维护另一个出轨的女人,难道你们这样的越轨行为,还衍生出了廉价的爱情吗?”

面对香取的指责,泷泽江显得平静耐心。

“倒不是那么高尚的东西,香取桑就单纯理解为,是[公关]这一行本该有的职业素养吧。”她甚至又弯唇笑了一下。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言论,社畜香取优花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但也明白过来,她应该是没法从这位[外遇对象]这里找到案子的突破口,或许要再次加班,费心费力地再从别的方向去搜索那位堂本夫人出轨的铁证。

或许等到回了律师所,和她同样竞争这一案子的对手都已经有了新进展,和她不对付的同事还要对她暗中冷嘲热讽……

香取优花一想到这儿,心气就有些不顺,干脆站起身拎起小包打算撤退:“泷泽桑确实敬业,看来堂本夫人付给你的钱一定很丰厚,不过堂本夫人连联络方式都没有留给你,且真的如你所说、已经很久没和你见过面的话,泷泽桑真的不担心自己被甩,失去这样有钱的阔太太吗?”

律师小姐语气带刺,话语中显然是把泷泽江当做被纯子包养的情人,还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犬。

被人如此讥讽,泷泽的表情也没有多少变化,甚至因为言论和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而感到有些好笑。

出于对女性的关照,她很好心地选择了提示:“香取小姐还是放弃从堂本夫人出轨这条讯息上下手吧。”

“或者说,干脆放弃掉为堂本先生牟利的心思吧。”

香取优花站在原地,蹙起眉俯视依旧坐在沙发上的泷泽江:“…什么意思?”

“因为相较于堂本先生现下所掌握的数量为零的情报,如果真的打起官司的话,堂本夫人这边的胜算已经是九成九了啊。香取小姐在社交账号上发表的宣言……啊抱歉,刚才稍微看了一下——是正在向百分百胜率的律师业绩前进吧,虽然到现在满打满算只接过五六个案子…”

“那是因为我刚出道没多久!…”

“啊,刚出道就能入职业内知名律师所,香取小姐确实非常厉害。那这样的话更要谨慎了,如果真的接下这场官司,说不准它会成为你的第一场败诉案件。”

香取优花秀丽的黛眉蹙得更紧:“既然向我透露这样的情报,想必泷泽桑不介意和我说清楚大致情况。”

“不,这个不该由我来说。”泷泽站起来,“直接让当事人与你对话吧。”

她这么说着,然后带着香取优花来到了堂本纯子的家。

“你不是说没有联络方式吗?”香取优花压低声音指责泷泽,她表现得难得有些局促,毕竟面前的纯子夫人就是她暗地里正在搜索出轨证据的正主——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过来了,这样直接与未来被告人的面对面未免有些尴尬了。

“确实没有联络方式,”泷泽的表情无辜,“但我知道纯子酱家住在哪里,也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可恶,这是什么阳奉阴违的交往啊。

香取优花握着茶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咬着银牙,看这两位狗女女亲密打招呼。

堂本纯子找到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在婚后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已经不再那么胆小社恐了。但每次见到泷泽江,温柔白皙的脸颊上总会浮现出少女般羞涩的红晕,“阿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纯子酱最近怎么样?”

“最近很好呢……”

纯子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动,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泷泽说个不停,直到香取优花终于不满地轻咳,她才将目光瞥向泷泽带来的客人。

“这位…小姐是?”

纯子的声音天生又柔又软,仿佛害羞胆小的雏鸟,温柔无害。偏偏香取优花听在耳里,这问话里分明还带上了微妙的敌意与警惕。

香取优花不由地瞥了眼毫无所觉的泷泽江,暗恨一声红颜祸水,抢声道:“我是香取优花…是您丈夫的代理律师。”

“之一。”泷泽补充道,“堂本先生应该是同时雇佣了好几位律师。除了香取小姐,其实还有人找到过我。”

“哦…”堂本纯子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香取桑是为了他来劝说我取消离婚诉讼的话,就干脆放弃吧。如你所见,这个家并没有他的影子了,我们已经分居有一段时间了。”

香取优花想说,如果执意离婚那就只能打出轨官司了,如果真正撕破脸皮,事件的后续影响对堂本夫人这样柔弱的女子并不友好——她也想像以前那样,通过话术威胁对方放弃自己的不切实际诉求。

但是看着纯子那柔柔弱弱的模样,她的恶语又被堵回了喉间,只好道:“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吗?您的决定将会影响两个家庭……而且您不是还有女儿吗?她的年纪正需要家长的陪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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